校花与野出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立刚
我从来没有像那样哀求她。但我真的再不想和张帅有任何瓜葛。
焦韵冷冷地看着我,说:‘如果你真要我帮忙,我倒也恰好能给你一个机会。但是,那是一条不归路,一旦你走出了第一步,以后就永远不再有退路。’
我吓了一跳,焦韵的眼睛像毒蛇一样没有感情,我相信她并非开玩笑。
见我犹豫,焦韵却又忽然笑了一下,说:‘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我们哪个人走的路,又可以回头呢?我们任何人都走不回昨天,所以我们任何人的路,都不能回头。’
我迟疑着问:‘是不是只要我走了这路,张帅就真的永远不敢再来骚扰我?’
焦韵说:‘是的。不仅张帅,昨天饭桌上所有男人,包括飚爷,都不会再敢骚扰你。’
同样,她的眼神,并非在开玩笑,我明白,她说的是真的。可是,我还是无法想通:‘张帅那样的流氓,什么规矩都不会讲的,还有你那……飚爷……我凭什么,能让他们都不敢再骚扰呢?’
‘凭你身后的男人’,焦韵说,‘那是借张帅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惹的男人,至于飚爷,他肯定也不会去惹。’
‘有这样的男人?’我纳闷地问。
‘当然有,只不过,一旦你成了这样男人的女人,你就不再有回头路,你必须永远都跟着他,不能背叛,不能离开……就像我,跟了飚爷,我也就再不可能回头,当然,只要你铁了心跟着他,你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焦韵说,‘你将再不用伺候其他男人,你将可以拿脸色给所有人看,甚至可以给我脸色看,张帅从此将像耗子见猫一样怕你,你要的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你一生都将再远离‘贫苦’两个字,如果‘贫困’是一种疾病,那么相当于将这种疾病,永远地被赶出了你的生活——只是,从此你不可以回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有些恐惧,我知道,得到的越多,付出的肯定越多,如果我真的轻易地获得了这些,那么,我用来交换的,难道仅仅是我‘不能回头’吗?
看出我的迟疑纠结,焦韵并没生气,她依然用不带情感的声音说:‘你不必马上做决定,可以过几天答复我,这将是你一生中的一件大事,一旦决定,就永远不能更改。所以,你好好想想。’
‘如果,我决定后,走了一程,后悔了,想要更改,那会怎样?’我问。
‘死。’焦韵只简单地说了这一个字,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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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这里,笔记又翻完了一页,简艾抬起头,问我:“如果你是女人,你会选择走这条路吗?”
我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别打马虎眼儿啊。”简艾说。
“真是不知道”,我说,“不如你说,如果你没有这样的身家,如果你是个穷孩子,你唯一的资本只是你的美貌,却又有许多色狼和色魔,时刻窥探着你的身体,打着你的算盘,一不小心就要被强奸或迷奸,那么,遇到这样的人生路口,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我……我真的也只能说,我不知道”,简艾的眼睛里,也涌起了雾一样的迷茫,她说,“也许,这世界上,真能被我们知道的,永远都只是冰山的一角,我们不仅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甚至对已经发生的周围的许多事情,也都惘然不觉,说真的,如果不是这笔记,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在浅草小区里合租同住的女孩子,竟然是风城头号黑帮老大的女人。生活是多么出人意料啊。不是吗?”
校花与野出租 47 神秘无比的T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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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神秘无比的t哥
是啊,生活总是多么地出人意料啊。
生活是什么?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定义,对那些豪门巨富,生活或许是奢侈的聚集和财富的进一步繁殖,但对于多数老百姓来说,生活就是——生出来,活下去。
但是,即便简单的“生出来,活下去”,又谈何容易?每个人的生活里,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都有着各自的悲伤。而生活的变幻难测,更是分分秒秒都在发生,以至于我经常觉得,即便我们普通人的生活,也时常比那些电影、电视剧里的故事,更为曲折。
命运如同九曲黄河,要转过多少道弯,经过多少险滩,才能够从容平缓,云卷风舒?!
当我把忽然涌出的这些感慨,说给简艾听,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其他,我都很认同,但你不了解豪门巨富的生活,你以为他们的生活就一定轻松,但其实,不是的,他们同样也在挣扎,无论巨富还是平民,拥有的资源固然不等,但却有着同样的贪婪的心,面对欲望,永难满足,于是都是向死而生,都面对着同样不可把握的命运。”
“也许是吧,但不可否认,你们手里的资源多,你们抵抗命运的本钱,总比我们多些吧?”
“虽然资源多,但我们面对的敌对力量,不也更强大吗?”简艾说,“我们还是先别争了,继续看那笔记吧,我很好奇,到底焦韵要把谁,介绍给饶青呢?”
我们翻开饶青笔记的下一页,接着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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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张帅又来找我,我不开门,他就用脚踢门,还发疯一样跑到楼下,对着我的窗户,大声吼叫肮脏不堪的话。‘给你脸你不要,你以为你是圣女吗?你不怕我揭你的底,把你的事情,到处散布吗?让你老家人也知道,让你爷爷也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他歇斯底里地吼着。
那晚,我哭了一夜,泪水流干之后,我下了决心,走那条不归路!
至少,我从此将不再受到欺凌,哪怕是受气,我也愿意,毕竟,受一个男人的气,比受许多男人的气,要好一些。
第二天早上,我就给焦韵打电话,说:‘我愿意。’
电话那端,焦韵冷冷地说:‘我知道你会愿意。’
当天夜晚,按照焦韵的指示,我坐上亮九的野出租车,再次去了庙滩的会所。亮九仿佛知道我要见什么人,对我忽然客气起来,而且,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一种敬畏,当然,我知道,那不是对我,而是对我晚上要见的人。
‘如果,t哥对你印象好,那以后麻烦有空帮我多美言几句啊。’他小心翼翼地说。
‘t哥是谁?’我问。
‘哦,焦韵还没对你说吗?那我不该多嘴。’亮九说,仿佛怕得罪了我,马上又补了一句,“反正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仅仅因为我可能会被这个所谓的‘t哥’看中,他对我的态度,就与昨晚宴席上,有着迥然的不同,我不禁好奇,这‘t哥’,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
庙滩到了,再次走进会所,我本以为,t哥已经在那,但没有,而是大约有10个女侍者,在那等着我。
‘她们要做什么?’我有些忐忑,还从来没有这么多成年女人,把我围在中间,成为焦点。
‘请跟我来。’领头的那位女侍者说。她大约30出头,虽然穿着会所里侍者的服饰,但却雍容华贵,一看就是经历过无数大场面的人。
我跟着她走去,立即,其他那些女侍者簇拥着我,我第一次体会到前呼后拥的感觉。
我们上了会所二楼,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切有着一种梦幻般的豪华。走到二楼的拐角,是一扇包金的楠木门。站在门前,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想到马上要见t哥了,在如此豪华的地方,我穿得实在有些寒涔。想象中,我觉得应该有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烟斗,正站在窗前,背对着我,等我进去后,他再缓缓地转过身来,如同我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欧洲的贵族。
但,我来不及多想,两位女侍,已经替我推开了门。
没想到,门内,根本没有t哥,
里面并非会客室,也非吃饭的包房,而是一个有教室那么大的衣帽间,连着同样大的化妆间。
那十个女侍者,原来是为我挑选衣服和装饰品的会所专业人员。
‘您去洗个澡吧,洗完好换衣服。’领头的那个雍容的女侍者说。我忽然想起了她看起来像什么——很像香港豪门电视剧里,那种超级豪门的女管家。
我跟着她,走进这巨大衣帽间最里面,推开一扇门,再次让我惊讶了一下:竟然是一个大得令人吃惊的浴室,这个浴室,大约有60平米大,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力。
浴室里有淋浴的花撒,伺候我更衣的那个女侍说,花撒头是水晶做的,上面竟然还镶着祖母绿!
在浴室淋浴区的对面,则是一个5平米大的浴缸!浴缸已经放好了水,水面上撒满了花瓣。
我先在浴缸里洗了澡,而后,到淋浴花撒下冲了身子。那个女侍一直在,虽然我并不希望有人看着我的裸体。
‘你的身体真美啊’,女侍说,‘即便我是女人,都觉得美得难以形容,更何况那些男人了。’
是我的,我也知道我的身体美,我的身体就是一块和氏璧,但正因此,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灾难,如今,我想将和氏璧献给一个强大的人,我并非贪婪想获得太多,而只是希望不再蒙受灾难。
洗完澡,女侍用一块很大的方巾,裹住我,而后带我走到衣帽间前。从内衣到外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我只需要一一穿上而已。
那些牌子,都是我所不认识的。我很好奇,其实想问问,没有任何女人,对穿着不感兴趣。但是,我不好意思问。服装搭配好后,她们又给我选了一个小包。都说,女人出门,没有包是不行的,没有任何女人会对包包全无了解。我看了看把个包,吃了一惊,竟然是时尚杂志里,lv的最新款,国内应该还没有上市,按时尚杂志里的说法,属于在欧洲直接扫货或长期订购最新款,才会有这样的速度。这个lv的包,成了我唯一认得出牌子的服饰。
‘来,带一串项链吧’,领头的主管女侍者说,‘但是,我要提醒你,这些衣服和包,无论你今天是否被主顾满意,都属于你的了。不过,这项链太贵,所以,必须有人决定为你买单,项链才属于你,否则,用完之后,我们会让你取下项链,还给我们。’
‘当然没问题’,我说。其实,我心里压根没想到,这个lv包,从这一刻起,已经成了我的。
穿好之后,换了一批女侍者进来,一共五个,开始给我化妆。
‘她的皮肤真好,这么好的皮肤,如果是在太阳下,不化妆是最好不过的。’那个女化妆师说,‘可是,主顾却要求我们给她化妆,因为要在灯光下进餐。’
另一个化妆师也说:‘是啊,如今那些富豪,真是奇怪,最近几天虽然冷,但难得地出了太阳,正是在草坪里吃中午饭的好时候。’
‘可是,毕竟冷嘛,也不看看几月了?’另一个说。
‘但豪门有阳光房啊,四周用玻璃挡住风,顶子也是透明的玻璃,阳光直接照进来,风却吹不进去。’前面那个女化妆师说。
‘切,那是你这穷人的想象,真正资产上亿的大富豪,在这个季节,要么就开着私人飞机,去海南晒太阳,要么,就躲在堡垒般的别墅里,即使白天,也灯火辉煌,人家那餐厅,几十米长,阳光根本进不来,灯光掩映,那才叫美呢……’
她们如同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忙碌了好一阵。从她们的对话中,我明白,原来并非在会所里见t哥,而是去别的地方。
‘或许,是去t哥家里?’我想,‘一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要到一个男人的家里去,他会不会……’我忽然有些心跳,但奇怪的是,却并无以前的那种厌恶感,莫非,一个男人浩大的声势,和豪阔的排场,真的能在不知不觉中,将女人的心折服?
终于化妆完毕,女侍者们簇拥着我出门。
‘真像公主啊。’她们赞叹着说,我知道,那是说我,而且是由衷的。
我忽然恍惚觉得,自己也许真是个公主,只不过,在以往漫长的岁月,我的公主身份被遮盖了?女人,可能都是虚荣的吧,必须承认,此刻的我,有些骄傲。
我被她们簇拥着,走到了会所的后门,我还从没走过这道门呢。在后门外,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正在静静地等着我。
一个身穿黑色衣服,戴着眼镜,身高在190左右,非常强壮的男人,一看就是职业保镖,他谦卑地躬着腰,为我打开车门。
‘小姐,您请。’他尊敬地说,如果以前,这样的男人在我面前,如同狼一样,但此刻,却全然仿佛一条温驯的狗。
上车之后,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同样威武的保镖,而司机,也是个孔武的男人。但我知道,我不必怕他们三人。
汽车开出庙滩街口大约200米后,刚才那个保镖,依然用恭敬的语气说;‘小姐,所有人去见t哥,都必须在往返途中蒙住眼睛,为了保证眼睛被蒙住,并非戴一个眼罩,而是戴一个绝对不透光的头袋,但请放心,呼吸无任何问题。而且,您的安全绝对无任何问题,请相信我们。’
仿佛怕我生气,又特意强调,‘不仅是您,所有人都如此,除非是我们这样跟随他多年的下人,或者他过命的朋友。’
我点了点头。随即,他们非常专业地给我戴上了黑色的头套,很像西方电影里,给即将绞死的人,戴的那种头套。我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只能感觉着汽车的晃动,默默想着时间。
这汽车的车窗玻璃,是双层的,非常隔音,汽车内部空间显然也做了隔音处理,我完全听不到车外的声音。在这样无边的静谧中,蒙着眼睛,很快就觉得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也是是一小时?汽车开始下坡,因为明显前倾。但坡也不长,转了个弯,又下了个坡,稍微长些,而后,我被蒙着眼睛架了出来,当然,他们很注意分寸,非常礼貌地架着我。
我就那样,被蒙着眼睛,架着在不太平整的路上走了好一程,而后到了一个楼梯上,顺着楼梯往下走,转了一转又一转,终于感觉下到了一个平整的台阶,我被他们恭顺地扶着,进入一个平着的走廊里,又走了好一阵子。终于,他们停了下来,为我解开头袋的绳结。
‘小姐,您现在可以自己取下头袋了。’刚才那个男子,恭顺地说,‘t哥就在您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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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这里,又是两页笔记被翻了过去。我和简艾对视一眼,我看到她也和我一样充满了好奇。
我记得,曾经有次,我问起简艾的时候,她曾告诉我,“让我想想……哦,想起来了,有段时间,有个男的,在窗户外面的楼下喊她,她忍无可忍,说了句,‘你再纠缠,我就告诉t哥。’那男生就再没来找过她了……”
“这,应该就是那个t哥了”,我对简艾说,“你真的之前从没见过他?”
“你这人怎么老不相信人?!”简艾有些生气地说,“当然是真的啊,你想想,按饶青笔记本里说的,这么神秘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跑浅草小区里来,让我见到?”
我被抢白得哑口无语。只好叹了口气,说:“我当然信你,我只是真的太好奇了,希望你万一知道一点儿,我们还是先别讨论,抓紧时间接着往下看吧。”
校花与野出租 48 奇异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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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奇异之行
我和简艾接着读了下去,翻过又一页,只见饶青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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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下了头套,眼睛在黑暗中这么久,忽然看到璀璨的灯光,竟有些不太适应。我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
他身材修长,大约1米8的样子,但并不壮,有点瘦削,带着文人的气质,优雅脱俗。看他岁数,不太很易辨认,说是40出头也成,说是50出头也可,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竟然像个大男孩。
必须承认,第一眼,我就为他心跳了。
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我内心深处其实有着恋父情结,一直渴望有个父亲般的情人照顾我。这是一个我一直向往的人啊。他的文质彬彬,他的贵族风度,都让我一见倾心。
‘t哥,这位就是饶小姐。’带我来的那位领头的黑衣大汉,卑躬屈膝地说。
‘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中年男人温和地说,尽管他的声音非常和气,但那几个黑衣人,却噤若寒蝉。
地上铺着比庙滩会所里更厚的地毯,黑衣人踩着地毯退去,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
‘饶小姐,请跟我来。’中年男子非常有绅士风度地伸出手,并微微躬腰,仿佛在上流社会金碧辉煌的交谊舞大厅里,请女人跳舞。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任他握住,他非常有礼貌,只握住我的三根手指的指尖。而后,引领着我,顺着铺着厚厚地毯的长廊,往里面走。
一边走,他一边自我介绍说:‘大家一般都叫我t哥,你也这么叫好了。’
我点头。心情有些紧张,不好意思直接和他对视。我转过脸,看着长廊的两侧,墙壁上挂着油画,一看都是真迹。
长廊大约有50米长,终于走到尽头,豁然开朗,是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宴会厅。高度大约只有4米,面积却很大,因此空间依然不小。设计者手笔非常大,仿佛肆意浪费空间似的,在这一个篮球场的面积里,只使用了四分之一,作为宴席区域。
而这四分之一个篮球场大的宴席区域里,却又只摆了一张桌子,这张桌子很长,如同我在电影里看到的欧洲古老贵族家里的那种长条形桌子,正中是一张靠背椅,两边则各有六张椅子。也就是说,这大气磅礴一个篮球场面积的宴会厅,却只为最多13名宾客而备!桌子上,是仿照欧洲中世纪餐桌上的蜡烛台,但点的并非蜡烛,而是蜡烛形状的电灯,像珊瑚一样美丽。
而餐桌上方,则是漫天繁星般的璀璨灯具。灯光的明暗可以用手掌拍击进行声控,t哥孩子气地给我演示了一下,随着灯光的明暗变化,既可以亮如白昼,又可以暗如星夜。
至于整个大厅里其他四分之三的面积,全被设计师用假山等艺术造型所占据,带着一点唐代的古风。
厅内只有两个侍者,表情专业而恭敬,已经将西餐给我们配备好。我本以为t哥会坐到中间的靠背椅上去,但他没有,而是和我相对而坐。
‘习惯吃西餐吗?’他问。
‘不太习惯,吃得少……但是,很愿意尝试一下。’我说。
‘你要慢慢习惯,我们这里基本是西餐,所以,以后如果你经常来,大多要跟着吃西餐。’t哥说。
‘为什么啊?’我有些好奇。
‘也没什么,只不过尽量减少用火,中餐的油烟太重了。’t哥淡淡地说。
饭后,他带我到了大厅旁的一个小门边。
如果是以前的其他男人,在见到我之后,都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做那事。但我的直觉是,他不会那样。
他不是那么色的人。
进了那扇小门,只见里面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卧房,大概有30平米大小。虽然没窗户,墙壁上却有着大幅的风景油画,因此一点不显得压抑。而且新鲜空气通过空调被输送进来,令人丝毫不觉得憋闷。
我想,这样的豪富人家,为了安全,尽量将卧室密闭起来,也是可想而知的,而且没有窗户,就避免了带进来的女孩,将头探出窗外查看周围地形,从而暴露具体的位置……我,是被带来的第几个女孩呢?
‘好了,你现在可以将衣服脱了。’t哥坐在椅子上,依然淡淡地说。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刚才还以为他不色来着。看来,男人没有不吃腥的猫啊。但是,我既然来了,也就早有思想准备,我觉得这样直率一点,其实也好,避免了许多繁文缛节。
于是,我脱下了衣服……
当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时,我犹豫地看了看他。
‘继续脱,没关系的。’t哥依然淡淡地说。
我脱光了自己。
一如意料之中,他微微惊呼了一声,‘真美,真性感。’
我的脸微微一热。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赞美,令我感到娇羞。
‘你站到那镜子跟前去。’t哥又说。
房内,床的一侧,墙壁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大约高2米,宽2米,这么大的镜子,可以将房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想来,t哥是有看着镜子做爱的癖好了。
我走到镜子跟前,
‘再靠近点’,t哥说,‘贴上去,让你的皮肤和冰冷的镜子挨着。’
我有些纳闷,但还是依从了,我知道,许多富豪,都有着古怪的床上癖好。
t哥注视着镜子。我起初,以为他是在凝神看着镜子里我的身体。但是,某个瞬间,我忽然发现,他的眼神,似乎在和谁进行着交流。
我心里一震——这房间里,分明只有他和我啊。或许,是我看花眼了吧。
‘来,转过身子。’t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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