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与野出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立刚
我预感那之后不久,飚叔会来我家找我。果然,很快他就来了。装出很悲痛的样子,但其实我一眼看出,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因为他根本就对我父亲的死并不悲伤。我居然企图让我搬出这个别墅,回佳木斯去,终于暴露了想吞并我家财产的面目。我立即给北京律师打了电话,而后把手机交给飚叔……他听了一阵电话,终于气焰没那么嚣张,摇摇头叹口气对我说:‘孩子,我是为你好。唉,你怎么就跟你妈一样,这么不识好歹呢。’
……
那以后,他很久都没再来。直到这次,又来了,你都看见了,他又来劝我回佳木斯,说愿意出800万买我这房子,你说,这不是明抢吗?”
说完这些,简艾看着我,又是悲伤,又是迟疑。我不由得想起,她以前跟我说过的话,“所以无论贫富,每个人其实活得都不容易。你的资源越多,想夺你资源的敌人也越强大,生活是什么,就是生出来,活下去,其实何止是对老百姓,对谁不是如此?”
我正这么惆怅着,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接通手机,只听大刘在电话那端对我说:“你在哪?”
“我……我在城里。”我说。
“出事了,你赶紧影视学院这边来!”大刘说,“你们浅草小区,死人了!”
校花与野出租 54 没有寄出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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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没有寄出的情书我赶紧和简艾一起回到了浅草小区。
一路上,大刘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都是催促我赶紧回去。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有点生气地问,心想,难道只要浅草小区死人,我就有义务匆匆赶回去。
“我们的线人到的时候,他还没断气,举着本笔记,低声说着你的名字,‘雷小军……雷小军……’,你说说,跟你有关系没关系?”
我一时语塞,心想,我可真是莫名其妙地越陷越深。但同时,饶青笔记的失而复得,又令我有些欣慰。
“死的人是谁?”简艾见我面色怪异,问我。
“就是你那套房子里那个纸片男生!”我说,“派出所的人已经到了,肯定会调查你们这些合租的人。”
“也好,早应该这样,正好就可以让警方调查一下焦韵的下落。”简艾说,“焦韵消失了这么久,我总觉得奇怪,曾想过去报警,可是,我和她非亲非故的,而且她说不定请假实习去了,所以我想报警,也没法报呢。”
“难道你觉得这事儿和焦韵有关?”我问。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个莫名其妙的直觉,我总觉得焦韵并没有消失,而是躲在附近的某处,说不定正监视着我们。”
“她为什么要监视我?”我问。
“你脑子转不过弯来吗?你和饶青发生了那事儿,你又从饶青那里拿到了一块‘沙图什’披肩,说明饶青肯定和‘沙图什’背后的黑势力有什么瓜葛,而她不是说过饶青相同的话吗?那么,她很可能就是‘沙图什’背后的黑势力是一伙的,尤其是,她是飚爷的女人,这说明,飚爷很可能就是‘沙图什’犯罪集团的头领。”
“那她又为什么要监视你?”我问。
“很显然,我父亲以前可能得罪过飚爷犯罪集团,他们逼死了我父亲,可能一直担心我父亲透露了什么给我,所以自然也会监视我。”
听简艾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情势的确非常紧张。但是,我又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呢?
我的确不是个反应很快的人,我想了好久,终于发现不对之处了:假如,焦韵真是“沙图什”犯罪集团的人,那么,她应该隐藏这一身份啊,没道理主动说出与饶青类似的话,从而引起我的怀疑啊。
我把这个疑问告诉简艾。简艾想了想,说:“我也觉得很纳闷,有可能她在犯罪集团里所处的位置并不深,她并不清楚‘沙图什’集团的真正秘密,也没意识到饶青会成为一个线索。所以,一时大意,就说漏嘴了。”
“对了,我记得,你对‘沙图什’也非常了解,那又是为什么呢?”我一直是个粗枝大叶的人,简艾不说“沙图什”,我都几乎没怎么想起这东西了。我总是这样,既不细心,也不太有记性,可能这也是我事业不顺,始终无法在社会上有一席之地的原因之一吧。
如今,简艾再次说起,我才忽然想起,她了解那么多关于“沙图什”的掌故,我问过她原因,她说曾有人送她一条‘沙图什’,并且,更重要的是,她怀疑她父亲的死,很可能与“沙图什”有关。可是,刚才,她却并没提到“沙图什”。
仿佛看出我的疑惑,简艾淡淡地说:“刚才本来正要详细给你说起我父亲的死,和‘沙图什’的关系,但你那警察朋友急着打电话给你,我就没能跟你说呢。”
回忆那段往事,对简艾来说,明显是艰难和心痛的。但她还是告诉了我,他父亲的业务,主要是房地产和贸易,他父亲最早是跑运输发家的,跟铁路系统很熟悉,风城的货运火车皮,他父亲能搞到不少,也正因此,被飚爷看上,希望能合作。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父亲生前有个密友,关系很不错,以前经常到我家来玩,一次,他拿了一叠披肩,到我家来,那时我母亲还在,我们刚搬进别墅不久。那位叔叔的家,也在我们别墅区,他很随意地就拿着那几张披肩散步一样就过来了。说是有人让他带给我父亲看看,并希望能利用我父亲的运输渠道,运这东西。当时,他要各送一条给我和我母亲,但我父亲不让我们收,礼貌地让那叔叔退回去了。
再之后,就是飚叔亲自来找我父亲了。我曾亲眼见过,飚叔和那位叔叔一起走路,边走还一边低声说着话,样子诡秘极了。
再然后,我母亲就出车祸了……
我15岁那年,父亲失踪之前,飚叔又一次来找我父亲的时候,还留了一条这种披肩,但我父亲后来也让那叔叔转手,将它退还了。
再然后,就是我18岁的生日了,那叔叔又送那披肩给我,我本来不想收,可是,我只是个刚刚18岁的女孩子,我胆小,我怕如果像上两次那样不收,那么,下一次死的人,可能就是我,所以,我收了下来……
说到这里,简艾悲伤而憋屈地低声哭了起来。
我一手开车,一手轻轻地抚摩着她因哭泣而颤动的背,发现她真的好瘦,几乎和那纸片男生一样单薄,我心里不禁充满了怜惜和忧伤。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了解“沙图什”。是啊,如果一个人的生命中,有这么一个魔鬼般的东西,每次出现就带走一位亲人的生命,而当它第三次出现时,你却因恐惧而不得不收下,这是怎样的伤痛,你又怎么可能不详细了解清楚。
只是,我实在不擅长安慰人。除了轻轻地揉一揉简艾,我说不出其他的话。
“现在,你都知道了,以后,如果有人要伤害我,你会保护我吗?”简艾抬起头问,泪水依然在眼眶里转动。
“一定会的,哪怕我是唐吉柯德,哪怕我以卵击石,我也一定会保护你的。”我说。
简艾一言不发,伸出手来,把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握住。
我忽然有了恋爱的感觉。这是饶青所不曾给我的感觉。
……
汽车飞驰,冬季的风城,总给人一种阴郁迷蒙的感觉,如同我此刻的心境。我无奈地感到,自己真的越陷越深了。
终于,我们开回了浅草小区,三步并做两步,直接回到简艾的租房。
大刘和另一个派出所干警,正在等着我。他们显然已经勘察完现场。法医已经来过,并且已经离开。
“你们来得太慢了。”大刘明显有些不满。
“这里回镇派出所比较远,我们先赶紧在这里做个笔录,你,先跟我们进去。”大刘指了指简艾,让她先跟他俩进简艾的房间做笔录。
“你在外面呆着。”大刘看我一眼,说,“没事的话别乱动,免得留下你的手印,这里有几封信,是我们刚才搜查这男生的房间看到的,你可以读一读。
说完,大刘给了我几封信,和他的同事,进了简艾的房间,关起了门。
我看了看,最上面的那第一封信,打开后,是这样的——
写给我最爱的女孩饶青:
饶青,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到这段文字。我只想在我还有勇气的时候,写下我的心情。记得当时我是刚进校的新生,你则已经大二,作为迎接新生的志愿者,你带我们这些低年级学弟学妹参观校园。
当时我完全不能相信你大二了,因为你看起来就象高中女生那么青春。
记得那天你穿一件明黄色的衬衣,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很阳光的感觉。我第一次看见一个女孩可以把这么简单的搭配穿那么好看而时尚。
之后在校园遇见你,跟踪你去教室、去图书馆、鼓了很大勇气递了纸条给你,你一定不记得了。哈哈,还有一次学院艺术节,你在艺术馆主持,还跳了独舞,我偷偷帮你拍了照,把照片装在相框里,找你们班的同学转交给你,不知道你还记得么。
你大二的那个圣诞节,在三教自习室,那么大的一个教室里,只剩下3个人,那罐莫名其妙的旺旺牛奶,是我趁你出去接电话的时候,放你桌上的。
还有,在校车上,有个人帮你买票,期望你能回头——但是你没有——那个人也是我……
希望我做的一切莫名其妙的事情,没有吓到你。
为你默默做了那么多,我自己很满足,因为你那么漂亮美好,我却是那么平庸,我觉得,你周围应该都是很有身份的成功人士才对,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因此,我想把这份情永远埋在心里,我会给你写信,却不会寄出。
永远狂热地爱你的蒋明看到这里,我才知道,纸片男生名叫蒋明。这封信,说真的,感动了我。同时,我忽然想,一个女孩子,如果美丽,她的存在,会扰乱多少男人平静的心田啊。有权势的男人会用权势地位来占有她,没权势的男人则会悄悄跟踪暗恋她,这一切,究竟是美女的幸还是不幸?
校花与野出租 55 你像母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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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你像母狗一样
我又打开纸片男生——也就是蒋明的第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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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青:
我还是没有勇气把之前写的信发出去,包括这封,很可能我自己依然是唯一的读者。
我承认,因为迷恋你,我患上了跟踪癖,我偷偷跟着你,在所有我跟踪的时候。没想到,有几次被你发觉,从此你把我当成一个变态,躲避我,防备我。尤其是你看我的眼神,那么充满戒心和鄙视,使我深深地受到了伤害。
但是,我对你的爱,没有丝毫改变。所以,不管你如何误解我,哪怕你会越来越厌恶我,我依然跟踪着你,不为别的,就因为想了解我的“女神”生活的全部。
可是,我也越来越失望了。
你大三之后,我渐渐发现你时常去城里的夜场。我的心很痛,难道你也和其他女生一样,爱慕虚荣,为了名牌衣服和包包,不惜到夜场供那些男人们取乐吗?
再后来,发现你居然和张帅那个流氓好上了。我的心,像在油锅里煎熬一样……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心中的“女神”,难道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你仅仅是一个同样俗不可奈的女人?
可是,我已经习惯上跟踪偷窥你的生活了。我依然每天只要有条件,就继续尾随你。有段时间,你和张帅分手了,我高兴极了,并不是以为自己有什么机会——不,我永远只敢在暗处仰望着你。我高兴的是,你又找回了自己。
可是,我错了,在你表面的平静下,我发现了暗流的涌动,你渐渐变得更为古怪,甚至有些诡异。我在心里痛楚地嘶喊:是什么迷住了你?是魔鬼吗?
你进入大三的第二学期之后,3月份了,春暖花开,你竟变得更为古怪,我发现了你的一个秘密——每隔十多天,你都会悄悄避开人群,溜进学院背面那片荒芜的建筑废墟,去和一个中年男人幽会!
我身材瘦,行动轻巧,所以我真是太适合到那废墟偷窥你们了。我甚至还在废墟工地里发现了一条地缝,是干涸的阴沟水泥板间的缝隙,像我这么瘦的人,可以从那缝隙里挤进去,顺着干涸的地下阴沟爬一小程,就可以回到我们学院里面,从尖顶阁楼后面的下水道里翻出来。所以,那段时间,我来无影,去无踪,我像神一样监视着你和那中年男人的苟且之事!
可我看得越多,心就越碎。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那么瘦,又那么苍白,像个吸血鬼一样。你却那么下贱地舔他,你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任他干你,还任他用各种方式凌辱你,他简直就是个魔鬼。
旁观者清,他根本就只把你当作发泄的用具,而你却身在局中,甘之如饴,我明白,你已经被那个魔鬼控制了灵魂。
可是,我却比你更贱,我竟爱上了看他挑逗凌辱你,每当他在你体内抽动的时候,我就在不远处的建筑废墟的空房间里,一边看你们做,一边自己撸动自己;
当射在你火热的身体里的时候,而我却只能射在冰冷的清水房墙壁上。
谁让我是个穷孩子呢?看着那瘦男人质地华贵的衣服,我知道,你,也是个嫌贫爱富的货!
我再不把你当女神了,我只当你是妓女!我怪只怪我瞎了眼,依然在意你这个妓女,并同样变态地迷恋上看你这妓女与别人性交!
这世界疯了!真疯了!大家都疯了!包括我!
不再爱你的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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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这里,我回想起,自己刚来影视学院时,第一次到那尖顶阁楼旁,无意中看到这纸片男生,从阁楼后面的灌木丛里走出来,头发有些凌乱,发梢还粘着些什么,当然我还以为,他是在那荒僻的灌木丛里跟哪个女生胡搞呢,可我好奇地去看了看,灌木丛后面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女孩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大片的茂密杂草……
如今想来,他必然是从杂草丛里的下水道出口,钻了出来。当时是5月初,天气还并不热,他那时穿着一身短袖衣裤,显然是为了便于在狭窄的阴沟里爬行,而他手里拧着的包,包里鼓鼓囊囊的,应该是他的外衣外裤。他在穿越地缝阴沟之前脱下外衣,以避免把外衣弄脏,爬出来后,再把外衣穿上,这样身上就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只是那次,他没想到尖顶阁楼后面会忽然有人,所以,才那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而后,没穿外衣就离开了。显然是不想别人发现他的偷窥路径而已。
而我,从那一次起,就对他当时诡秘的样子产生怀疑,进而对他整个人产生怀疑,由于这第一印象太深,在潜意识里,从此把他当作了坏人……
是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容易因成见而对别人充满了偏见?
是不是只有当对方死去,你看到了他最隐秘的东西,你才终于能用客观的目光去重新看待他?
人类啊,是一种多么固执于偏见的动物啊……
接着,我打开了蒋明的第三封信,这是他最后一封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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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写给饶青:
饶青,这可能是我为你而写的最后一封信。
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会跟一个开野出租的粗野司机,搅和到了一起。跟一个底层人,一个下等人,混到了一起!
你隐瞒得很好,你可以隐瞒所有的人,但你怎么可能瞒得过我这样一个跟踪了你两年多的人?!我对你的一举一动,都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你的这次更彻底的堕落,让我如同掉入了地狱!
6月底的一天,我又一次想从阴沟爬过去,守株待兔,等着看你过来和那中年男人胡搞的好戏!可是,当我爬到了那边,吃惊地发现,那条水泥板的缝隙,被撬闭合了。我,从那里进不了废墟了。
我真的吓了一大跳,我明白,有人发现我的踪迹了。
当时,狭小的干涸阴沟里,漆黑漆黑,仿佛有魔鬼,要把我拖进无尽的黑色里去。我从来没那么恐惧过,手脚冰凉,好一阵在恢复了状态——还好,并没有魔鬼出现,我喘着气,虚脱般爬回了学院下水道出口,回到了阳光下。
那之后,我从学院外墙,依然去了废墟工地好多次,可再没见到你和那个男人。起初,我非常高兴,以为你终于醒悟了,逃离了他的魔掌。我再次为你祈祷,祝福你能正常起来,找个爱你的人——不是我,我看到了你太多肮脏的一面,已经无法再爱你了——找个幸福的归宿。
可是,到了7月,我就察觉你不对头了。果然,又跟踪了几天,我发现你和开出租的下贱男人进了他的房子。一夜,又一夜!
有些夜晚,我把耳朵贴在那个下贱野出租司机房门上,听着你卑贱淫荡的声音。听着他喊你母狗——不,是你要他喊的,你说出的脏话,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简直是我的噩梦。
我无法理解,以前,你在庙滩见识的那些成功男人,我比不上;乃至张帅,我自己也知道比不上,他那么帅,那么有钱,那么高大,我是比不过他;甚至那个中年男人,虽然比我老许多,但他那么优雅,那么有贵族味,一看就那么富裕,我还是不不过他……可是,这个开野出租的,他能有多少钱?他没房子,没地位,没前途,除了有个破车子开野出租,就什么都没有,而我,好歹还是个大学生呢,但是,我以前把你当女神供着,不敢丝毫亵渎,后来即使看你跟那些男人乱搞,我不再把你当做女神,甚至不在爱你,可我依然面对你自卑。然而,现在,你却跟一个比我都不如的男人上床了,这,仿佛在我心脏上插了一把尖刀!
可是,我也已经被魔鬼控制了灵魂。我贱得不能再贱,我居然连这个低档男人跟你性交,都想偷听、偷窥……我曾从钥匙孔里看你俩在客厅里亮着灯胡天胡地可是,我也已经被魔鬼控制了灵魂。我贱得不能再贱,我居然连这个低档男人跟你性交,都想偷听、偷窥……我曾从钥匙孔里看你俩在客厅里亮着灯胡天胡地……许多早晨,你们没有注意到门口地板上的痕迹,那是我的精液……还有我的泪滴。 我哭泣,不是为你,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女神,我从废墟里看到你和那个男人性交之后,就已经只当你是妓女!
可我依然哭了,为我自己——为我依然执迷不悟,依然痴迷地跟踪你;怪我自己猪油蒙了心,依然在意你这个妓女;怪我同样已经变态,地迷恋上偷窥和偷听你这妓女与别人性交,并依靠着这个,来让自己自慰……我多么可怜。
我越来越恨你——我曾有多么爱你,如今就有多么憎恶你。可是,我对你始终无法燃起恶意。
于是,我把恨集中到那个下等人身上,越来越恨那个开野出租的下贱男人。有一次,我故意引诱他去废墟工地,想找个机会把他打晕,然后将他绑在废墟里,让他饿死。但是,我终于缺乏杀人的勇气。
我太懦弱了,我恨自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尽量不在想起你!
憎恶你的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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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这封信,我的心里五味俱全。我和饶青那些狂乱迷醉的夜晚,再次如同放电影般浮现眼前,令我几乎要在瞬间勃起。但我心里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酸楚。甚至,似乎还包括着对纸片男生隐约的歉意——
有一个曾经单纯的男生,他将他所有的爱情,痴迷地奉献给了一个最美的女孩子,她是他的女神,可是,她却被生活所迫,在那单纯男生并不知道的陷阱里,被无形之手一步步拖入泥潭,成为其他男人胯下的性具,而她自己,最终也沉迷于性,不可自拔……
而我,则可能无意中成了她最终痴迷于性的最后推手……这一切,我又如何能说得清那复杂的感受?
就在这时,大刘拉开了房门,说:“小军,现在你进来吧。”
校花与野出租 56 黑洞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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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黑洞般的眼睛
我进去之后,简艾问大刘:“我用不用回避?”
显然,她的笔录已经做完,神色平静。
“这倒不用,雷小军和你一起去了你家,也就是说,你们一起拥有不在场证明,而雷小军无受害人并无生活接触,不像你与受害人是合租者,因此,我们并无必要对雷小军做详细笔录。你刚才已经交代了,你俩在看饶青笔记的时候,被人打晕,醒来后笔记不见了,现在很明显,这笔记被蒋明拿走。也就是说,击昏你们的人,是蒋明。而他之所以在临死前喊雷小军的名字,根据笔记内容,很可能因为笔记里提及了雷小军。在结合他的那三封信,基本上可以确定,蒋明以前对雷小军有误解,于是这次趁你们没注意,伺机行凶,在他读了笔记后,明白错怪了雷小军,因此死前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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