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与野出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立刚
“笔记里有我?”我急切地说,“可不可以让我们再看看笔记?之前还没读完呢?”
简艾也说:“是啊,刘警官,既然我们都有不在场证明,蒋明的死,和我们无关,如今我们笔录也做了,是不是可以把饶青的笔记还给我们?因为这毕竟不是蒋明的东西,而是饶青留给小军的。”
大刘沉吟了一下,说:“好吧。”
而后,他对简艾说:“这里目前已经是凶案现场,我们警方将封锁这套房子,你恐怕近段时间不能住这里了。”
简艾说:“好的,那我到小军那去住。”
大刘诧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简艾。简艾略带羞涩地一笑,说:“他已经是我男朋友了。”
大刘瞪大眼睛,又看我几眼,说:“好小子,有你的啊!不过,最好你们也别住在小军那套房子里,因为,蒋明死亡的第一嫌疑人,是张帅,我们现在正在全力追捕他,但他已经消失,可能已经逃亡了。但为防万一,你们最好还是别住在浅草小区了。”
“那我们住哪里?”我有些生气地问,“我和蒋明有没什么关系,就算是张帅杀的他,我也没必要躲着张帅吧?”
大刘叹了口气,说:“小军,你真的是脑袋缺根筋,还是心里缺心眼儿?你不都成了‘风城第一富女’的男朋友了吗?有别墅都不去住,还继续住这里?!去吧去吧,你们先在别墅里呆几天,等这里风平浪静了,你再回来开你的野出租。”
我依然有些迟疑,但简艾已经拉了拉我,我只好跟大刘做别,下了楼。
“你真觉得有那么严重吗?”我还是有些不太想过去。我内心是恨张帅的,但那时是我狂热地爱着饶青的时候。然而,最近发生的一切,我所读的笔记,以及纸片男生的信,以及我明白饶青并不爱我这一事实,都已经使我不再那么爱饶青了,毕竟,人的感情终究都是相互的。
于是,不知为何,我对张帅的恨意,竟也有所下降。我与他说到底,并无深仇大恨,也无确凿的过节,我想,他没必要对我下毒手吧?何况,他如今自身难保,说不定,已经离开风城,奔走在亡命天涯的路上。
但简艾用简单的几句话,说服了我。
她说:“就算张帅不会对付你,但张帅背后,可能就是焦韵在暗中指挥,如今张帅逃亡了,但焦韵依然下落不明。而焦韵背后,则是飚爷,飚爷背后,很可能是‘沙图什’庞大的犯罪组织。这个组织肯定非常强大,我们此刻,躲都躲不及,怎么还能在毫无防备的浅草小区,继续呆着呢?”
“为什么你认为‘沙图什’犯罪组织肯定非常强大?”我问简艾,“你不是查过网络,几乎没再看到‘14k帮’和其他‘沙图什’犯罪组织的任何报导了吗?这不说明,他们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吗?说不定已经解散,或者内斗毁灭了呢。”
简艾看我一眼,说:“唐吉柯德,你真的傻得有点可爱呢。网络和其他媒体上,查不到‘14k帮’和其他‘沙图什’犯罪组织的任何消息,不正说明他们的力量巨大吗?巨大到可以隐形,可以在这个媒体无孔不入的时代,让媒体集体闭嘴!
你再想想,每年,有多少环保主义者,在反对取熊胆汁,保护黑熊,反对吃鱼翅,保护鲨鱼。而黑熊和鲨鱼,都还是危险动物!却有那么多人在那么多的场合,公开地宣传和保护它们——与之相比,藏羚羊更为濒临灭绝,而且是一种温顺的食草动物,那么可爱,却看不到有人去大规模宣传保卫藏羚羊,甚至连‘沙图什’的原来是来自藏羚羊,也从不让公众知道……难道你不觉得,有一只力可遮天的大手,在遮盖着‘沙图什’的秘密吗?而这种遮盖是如此有效,难道不足以证明,他们力量的强大吗?”
听简艾这么一说,我也陡然觉得心里非常沉重起来。看来,“沙图什”后面潜藏的犯罪组织,很可能是最强大的黑暗组织,否则,为什么大众知道保护黑熊和鲨鱼,对应的是熊胆和鱼翅,却不知道保护藏羚羊,对应的是“沙图什”这罪恶的东西呢?是谁遮蔽了全球的媒体?是谁塞住了公众的耳朵?是谁,如此手眼通天,竟能将本来如此明显的秘密,在公众平台上掩盖了一年又一年?!
这么一想,我陡然明白,自己仿佛“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潭”,身处危险之境,却浑然不觉。
于是,我不在磨蹭,赶紧开车,和简艾再次回了“法琅郡”别墅。
回去之后,我们没心思做爱,也没心思想其他的,最近接踵而来所发生的事情,仿佛都与饶青的笔记有关,我们打开笔记,继续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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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t哥就这样,在那幽闭的房间里,一次次地缠绵,这让我想起曾看过的一部日本三级片《禁室培欲》。对性爱越来越强烈的渴望,经常煎熬着我。他还后来还开始给我喝一种特制的汤剂,让我的欲望像火一样燃烧。
有一次,又喝了汤剂之后,我觉得自己被点燃了,而他却不紧不慢地笑着看我,我乞怜地看着他,说,‘我受不了了,t哥,我要,求求你了。’
‘你要什么?’他问。他的眼睛里,又透过绅士的表层,散发出流氓的光泽。
‘我要你’我说。
‘如果我不给,给你其他男人,可以吗?’t哥无耻地笑着,问我。
‘可是,我爱你。’我说,‘我已经爱上了你,心里容不下其他男人了。’
‘心和身体是可以分开的,我已经知道你爱我了,我会给你这份爱回报的,但是,我现在不能给你我的身体,给你其他男人,可以吗?’
‘你希望怎样?’我忧伤地说,‘难道你希望我人尽可夫吗?’
‘是的。’他阴郁地说,‘当你把身体给其他男人,但你的心依然给我,我才更清楚地知道,你多么爱我。’
‘可以,只要是男人就可以!我要男人!’我几乎要哭起来,身体深处的痒,和我内心的极度疼痛,令我的腿打颤。我嘶吼着,‘我要男人!’
‘什么男人都可以吗?’他却还在缓缓地问。
‘可以,只要是男人就可以!’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
‘好的,我成全你,记住,这是你自己说的。’t哥冷冷地说。他拍了拍手掌,墙上的那一面大镜子,像是卷帘门一样,徐徐地向上升起,里面露出另一间密室。
那间密室很宽大,极尽豪华,一张由珠宝和玛瑙点缀而成的大床,就紧靠着以前镜子背后的位置。那张床上,有一个人,正半躺着,眼睛如同黑洞般看着我……
校花与野出租 57 人与兽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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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人与兽的结合体
读到这里,我和简艾对视一眼,我不知道聪明如她,是否早料到了那面镜子后面还有如此机关,但是,以我的鲁钝,确实是全然不曾想到。
我张了张嘴,想要表达一下惊谔,但简艾却示意我,继续读下去。
饶青的笔记,继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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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黑洞般的眼睛,令我感到浑身发凉,我大着胆子看过去,只见那珠宝玛瑙点缀的大床上,华美的被褥下面,半躺着的是一个垂暮老人。
他的头发花白,如同银白的茅草,他眼窝深险,整个脸上瘦得皮包骨头,犹如在一副骷髅的头上蒙了一层人皮面具。他的上半身,缩在一袭镶着金丝的睡衣里,只露出脖子,而那短短的一截脖子,也同样瘦得如同褶皱的空皮袋。
他张了张嘴,牙齿缺了好几颗,说话有些漏风。但他的声音,却还是响亮的,显示出他依然有着生命的活力。
‘小姑娘……你,过来……’他说。
t哥在旁边,已经90度鞠躬了。
‘k九爷,小t给您请安。’他说,‘您要我在旁边欣赏助兴,还是让我退开?’
‘第一次,姑娘可能还不习惯,你,退下吧。’老人说。
t哥唯唯喏喏地赶紧退了下去,如同主人前的一条哈巴狗。
立即,整个密闭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和老人。
‘你过来吧,不要怕。’老人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站在那镶嵌着无数珠宝的床前。这间卧房里的灯光更加璀璨,使床上镶嵌的珠宝,折射出无限妖娆的光芒。
老人对我很和气,让我坐在床头,‘吃点水果吧?’他说,一边和蔼地端给我床边茶几上一小盘美国红提。
我见他十分慈祥,也就没再那么害怕了,坐过去,吃了一粒。
‘您房间里,灯具真漂亮,您怎么喜欢开这么多盏灯?就像满天繁星一样,简直比太阳底下还亮呢!’我说。
‘因为我人老了,喜欢光明,喜欢健康,就比如你,你浑身都洋溢着光明和健康!’老人赞许着,说,‘来,小姑娘,不要害怕,到我被子里来,毕竟更暖和些。’
我犹豫了一瞬,但想到,自己和t哥在镜子那边,做的那么多淫荡不已的事情,说的那么多不堪入耳的话,估计老人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我若扭捏做态,反而显得有些假。何况,刚才被t哥一番挑逗,我确实也觉得想被一个人抱着,哪怕是个老男人。t哥,就仿佛把我推到悬崖边,然后忽然撒了手,我需要有个人接着,否则我会摔下去,粉身碎骨;又仿佛,他将我领进一条暗无天日的隧道,这是一条黑暗之路,我原本以为,经过这条隧道,至少能通向一个安全而光明的未来,可是,隧道过后,面前却是另一条更黑的隧道。而我,只有继续走下去,因为,我已经走在这连绵的隧道里,已经无法回头。
于是,我有些羞怯地钻进了他的被窝。
‘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老人盯着我的脸说。我知道,每当我害羞,我的脸就会变得如同苹果一样红。但我此刻的含羞,与其说是因为钻进新的一个陌生男人的被窝,不如说是钻进了一个垂暮老人的被卧。他有80岁了吧?我心里猜测。
我刚一进被窝,老人的身体,立即就缠了上来。他像变脸一样,刚才的那种慈祥爷爷般的神情,一下子就不见了,慈祥的眼神换做了好色和下流的目光。说的话,也陡然下流不已:‘我一直在镜子后面看你,你不知道,这面镜子,从我这边看出去,是完全透明的。每次你来,我看着你的身体,我就兴奋得不得了,可我想要延长这种兴奋,所以我忍啊忍啊,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他这么说着,张开流着口水的嘴巴,像狗一样在我身上乱舔。
他的牙齿,所剩无几,舌头像怪蛇一样旋转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行泪水忽然溢出了我的眼眶……
老人的嘴巴呼哧着,一股口臭喷了出来。
我忽然想起,以前看过一本书,书里说,70岁以上老年人的肠胃以及其他内脏,都会衰老,并因衰老而病变,产生各种腐朽的气味。所以,无论老年人如何刷牙蔌口,他们的嘴巴里,都会呼出一种难以描述的臭气。
我以前从没体会过这种臭气,t哥虽然50来岁了,但并没这种气味。而此刻,我第一次闻到这种气味,忍不住干呕起来。
老人看我一眼,明显不高兴了。但他并没说什么。他将睡衣脱去,一股老年人身体上特有的体味,在他脱去睡衣的时候,猛然弥漫开来。我几乎要被呛出泪花。他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皮包骨头。他整个人,就如一只蒙了一层人皮的骷髅架子。骨头突出来,有时会磕到我,让我有些疼痛。但我却不敢反抗。我已经被t哥震慑住了,而老人对t哥的震慑,间接地震慑了我,使我如同风里的树叶,只能随风飘落。
折腾了好一阵,老人终于疲倦了,用那厚厚地睡袍裹住自己,冷冷地说:‘你可以下去了。’
然而这时,我身体却已经被点燃,而又无法熄灭。老人却恢复了一种慈祥的眼神,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说,‘有许多大人物,他们根本就是人和兽的结合体,他们脱了睡衣无比流氓下作,而一旦穿上睡衣,则又满脸正派。’
是的,我眼前的这个老人,就是如此。
我到镜子那一边,穿上我的衣服。喘息了好一阵。虽然那面镜子已经不在,但我总觉得,我实在还是在那一边。
就在我微闭着眼睛喘息的时候,那面神奇的镜子,竟又徐徐落下。老人,消失在了镜子里。
我揉了揉眼睛,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像。但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那些被掐红的部位,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所有这些,全都真实。
……
校花与野出租 58 14K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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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14k帮
我一直以为,t哥就是最后的大佬,没想到,他竟然也只是个马仔!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某些官场上的官员,例如县长啦、派出所长啦……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面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他们仿佛就是上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在他们的上司面前,却噤若寒蝉,甚至有时候做出的献媚行径,比起我们这些老百姓,还要卑贱低微。
看着饶青的笔记,眼前仿佛清晰浮现了那个老人以及t哥。从t哥的行为举止看,应该也不像个家奴或管家之类的角色了,但在老人面前,却如此毫无地位,可想而知,这位老人,是多么手眼通天了。
“k九爷?”我低声念着,忽然觉得若有所思。
“你想到了什么?”简艾在旁边问。
“我想,那个‘沙图什’的最大黑帮,不是叫做‘14k帮’吗?而这个老头被喊做k九爷,那么,会不会就是‘14k帮’的老大呢?”我说。
“你也终于会思考了”,简艾笑起来,说,“的确,他名号里有‘k’,根据黑帮规矩,如果不是头领人物,名号里是不能有帮号的。但他还只是‘九’,我在想,所谓‘14k’,是不是由14个带‘k’的头领,联盟而成?而他如果只是九号,那么,后面还有多少可怕的人物啊!”
听着简艾的分析,我由衷觉得,她真是个查询蛛丝马迹的天才,一切信息,都难逃她的搜集和分析。和简艾接触得越深,我对她敏锐的观察能力,和慎密的分析问题的能力,就越发感到震惊。
“我越来越觉得,你真的是个天才,像德彪西那样的天才。”我忍不住由衷地赞叹说。
“不得不承认,上天造物,是给不同的人设定了不同天赋的,其中有些天赋特别出色的,简单而言,称之为天才,例如德彪西,但上天没有慷慨地赐予我如他那么杰出的特殊才能,这个,我有自知之明,我远不能跟他比”,简艾笑了笑说,“你知道吗,德彪西的琴曲里有许多‘泛音’,德彪西对传统音乐作了许多大胆革新,一大特点是加入了许多‘泛音’。之所以只有他敢这样做,你猜得出原因吗?”
我当然猜不出。但我确实感到好奇,不禁期待地看着简艾,等她说下去。
简艾果然又是微微一笑,说:
“原因就在于,任何一个音乐家,都不曾有过他这样的一双敏锐的耳朵:德彪西实际上比正常人能听得见更多的泛音!
正像一种颜色往往是由一些别的颜色组成的那样,例如,紫色由蓝和红组合而成,橙色由红和黄组合而成……一个音,往往也是由许多音组合而成的。各种音是由空气中的各种振动引起的,而正如我们从希腊的单弦琴上看到的那样,一个音是高还是低,要看振动有多快。
但是,一个音除了主要的振动之外,还有一些次要的、共鸣式的振动,正象一块扔到水里的石头引起的不是一个波,而是一圈圈不断扩展开的波纹。泛音中的第一个和最强的音,是基音上面的第五个音,这是德彪西不用助听器也能听得见的音。
假如我们有一架调音调得很准的钢琴,不出声地按下一个琴键,然后很响地敲击它上面或下面的第五个音,我们就往往能听见它作为另一个音的泛音,发出德彪西曾经用耳朵听得见的效果。
第二个泛音是原来的基音上面的第十个音;
第三个泛音还要高,但已十分微弱;
下面的泛音依此类推……
造成不同乐器音色差别的主要原因,就是泛音的不同。
一把像小提琴那样的乐器,其中低的泛音较强,就有一种平滑而圆润的音质;而一把象小号那样的乐器,其中高的泛音较强,就有一种较为洪亮的音质。
德彪西建造他那古怪的、非尘世的音乐,用的就是这些在空气中别人听不见其振动的泛音,只有他听到了。而他为了让所有的人们也都听见,就大胆地敲响了那些人们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听见了的声音。
由于德彪西敏感的耳朵,他还在管弦乐队里使用各种乐器的不同组合来发出柔和的、闪烁着的音响效果。起初人们还被他的音乐所困惑,并且不知道怎样理解它,但后来终于明白,德彪西正是凭借他无法比拟的听力上的天才,创立了他风格孤绝,遗世独立的音乐!”
听着这一席话,我再次震惊了。虽然我并不太了解音乐,但时常还是在网络上看人说起德彪西,偶尔也读过一些他的传记。却从来没有听人说出过如此独特的秘密——我既被德彪西惊人的天赋所震惊,更为这么独特的观点,竟从我身边这如此年轻的女孩嘴里说出来,而尤为感到震惊。
“所以,我时常沮丧,明白我自己并非上天眷顾的天才,因为上天没像赐予德彪西一双惊人的耳朵那样,赐予我某个惊人的天赋。”简艾略微有些失落地说,“我只不过是比一般人,略略多出某钟特长,例如有的人体质好,擅长体育或者角斗;有的人文字好,擅长将一个复杂的故事丝丝入扣地讲述出来;有的人擅长舞蹈或者音乐;还有的人擅长绘画;又或者有些人擅长经商与交际……我呢,可能比较心思细密,擅长思考吧。可是,这并非德彪西那种程度的天赋,所以算不上天才。”
“唉,其实那有什么啊?”我安慰说,“你看我,任何擅长的都没有,我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可我不照样很快乐吗?而且,我时常觉得,并不见得是越有天赋的人,就越幸福,也不是越聪明的人,前途就越好,就如电影《阿甘正传》里的阿甘,他智商低,也没什么天才,但他做事专注,心思单一,干什么事就一门心思把那事干好,结果,他比许多天才都更幸福。”
简艾看了看我,说:“你知道吗,我之所以真的有点喜欢你,就是因为你的这股傻劲儿,如果你真是个机灵鬼,我一定会远离你。不过,其实你偶尔也能说出点别具一格的话来,譬如你上次说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使我明白自己具有着和德彪西类似的一个东西。”
“我说什么了?”我有些疑惑,因为我真的忘了。
“可能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吧,你说我是一个像德彪西那样‘违反人类常规的天才’,当时,被你这无心的话一说,我忽然明白了我自己。”简艾淡淡地笑了笑,说,“还是别说我了,难道你不盼着继续读饶青的笔记吗?”
当然盼着啊。于是,我们翻过笔记的又一页,继续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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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就是那一天的反复重复。许多次,我被老人折腾后,他疲惫而满足,但他的身体实质上已经不举,我自己无从发泄,欲火焚身,在我回到庙滩,甚至回到影视学院后,都碾转难眠。我简直想要出轨。可是我自从和老人在一起,就不再有其他男人。
一次,在镜子升起之前,我咬着t哥的耳朵,假意威胁说:‘我忍受不了啦,我要终止这种关系!’
t哥说:‘别孩子气,你最近得到的东西,还不算多吗?’
‘可是,他不行,而你又怕他,不敢再碰我!这不逼我另找其他男人吗?’我撒娇说,‘可我并不想再有你之外的男人。’
t哥没有说话。那次,完毕之后,他依然送我到蒙上眼睛戴上头套的那处走廊尽头,而后,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悄悄对我说:‘这样吧,每10天,我争取来和你相会一次。’
我一阵欣喜,高兴地问:‘在哪里?在庙滩会所吗?’
t哥摇了摇头,说:‘庙滩会所里,我熟人太多,咱们换个没人的地方,最好是离你平时住的地方很近,这样,你走路就可以过去。而我,反正有车,无论去哪里都很方便的。’
‘我住的地方附近?’我想了想,在影视学院旁边,似乎并无宾馆之类。
‘对了,你们学院背后,据说有一大片废弃的建筑工地,要不,干脆咱们就在那里见面,如何?’t哥说。
‘哦,这到是个好办法。’我说。
我们影视学院附近本来就荒僻,最初的村民早已经迁走,四周的荒野却又没能建成开发区,于是学院外面除了那条街之外,就人烟稀少。而那座烂尾楼工地,我是听三轮车司机说过的,却还没有去过,身边也从无同学去那里,可想而知应该很隐蔽,非常适合……适合偷情……
t哥从不使用手机,我们是按照约定时间,在约定的楼里见面。每次见面的地点都是工地里5号楼第三个门洞进去的三楼里,一间空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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