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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与野出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立刚
“那个男生,当时浑身是血,就是我开车送去医院的,雪把我车都染红了,弄得我后来干脆把整个后座全换了,免得晦气。”老葵插嘴说。
“那个东北帮老大,就是你刚才送的那个高个子男生”,二哥提醒我说,“别看他帅,看起来不是副凶神恶煞的相,但其实,狠起来不要命,而且家里有钱,那次重伤了人,那么大的事,家里也用钱给摆平了。”
我顿时明白了纸片男生刚才为什么连一点反抗也不敢有了,原来都是不想惹火烧身啊。我感激地看看二哥,说:“谢谢二哥提醒,我心里有数,会注意跟他们保持距离的。”





校花与野出租 16 我承认,我是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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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承认,我是个贱人到了7月5日,我们野出租们最忙碌的时节过去了。在大学旁开野出租,最忙的时候是开学时和放假时。基本上是连轴转,几天时间,大致能赚平时近20天的收入。
在大学附近做生意的人,和别处不同,可以“享受寒暑假”。当然,这个享受也带着点被动的意思,到了假期,学生们绝大部分都走了,你不关门,就得继续倒贴水电和人工开支。所以,多数商铺都会选择干脆也关门歇业。
而我们野出租行业,自然也是如此。到了7月6日之后,剩下的学生更少了,基本上整条街没几台车了。
在这里开野出租的,除我之外,全是本地人。我是成都的,如果回成都去,车子放在风城的浅草小区里,终究不太安全。所以,我决定留在风城。毕竟,暑假不同于寒假,寒假是所有人几乎走光,而暑假则多多少少总还是有极少数的学生留在学校里。由于竞争的野出租少,我想,每天跑一两趟,总还是可能的。
我没有想到的是,饶青居然也没有回去。
7月4日,我曾去庙滩接过她一次,还随意地问她,啥时候回老家,她说,过两天就走。我们还聊起她的老家,她说,她是山东曲阜人。
“曲阜啊,不错啊,圣人之乡呢。”我由衷地说。
可是,她似乎不大想多谈她的老家,没有接话。后来,我又主动聊起其他的,车里的气氛才又变得融洽起来。
那几天晚上,我所住的那套房子,另外两间都是空的。
我习惯性地看着对面,那套已经被我看熟悉的房子里,最早带我看房的那个女生没回去,但是,我实在是对她没什么兴趣,连偷窥都懒得偷窥。而我感兴趣的人,饶青,她那间房子,一直没开灯。看来,她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非常的失落。
可想而知,当我在7月10日晚上,意外接到饶青的电话,让我去庙滩接她,我是多么惊喜。
“啊,你怎么没回去?”
“原本是想回去的,可是,朋友喊着去武汉旅游了五天,累了,我就想,干脆回风城算了,反正回老家也没什么意思。”
“那你父母不想你吗?”我随口问。
饶青没有回话。我心想,或许问到不该问的问题了,看来,她和父母之间关系很差。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闷着头开车。
大约又开了10多分钟,饶青突然说:“我父母早已经都不在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问到你伤心事了。”我口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才好。
“没什么,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不问,我自己都几乎忘了。”饶青淡淡地说,“对了,说说你呗,如今的男人一个个嘴巴都像抹了油一样滑,你嘴巴这么笨,怕是不好找女朋友吧?”
“是啊,确实,我只谈过两次恋爱。”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哪三次呢?”她好奇地问。
“第一次,是初恋,不太懂,莫名其妙地好,莫名其妙地分手;第二次,是因为寂寞,和一个并不很爱的女孩子,好了一段时间,后来想清楚了,确实不想和她结婚,不想耽误她,就分手了。”我说,“我听说,女孩子最记得初恋,但我们男人其实不是这样,我其实最记得的是自己的第三次恋爱。”
“那你就说说你的第三次呗。”饶青说。
于是,那天晚上,从庙滩回来的路上,我说起了自己的第三个女朋友,我和她交往了二年,但她最后选择当有钱人的二奶。我刚和她好的时候,她还是个大四的学生,长相很漂亮,皮肤雪白,奶子和屁股都很大。我起初觉得有点配不上她,但她毕竟是学生,很单纯,对我在社会上闯荡的丰富经历十分崇拜,一来二往,居然和我好了。
我和她最甜蜜的时候是她读书的时候。那时,我带她去成都青年路买便宜的时装,她就很满足了。
但她毕业后,当了售楼小姐,仅仅过了三个月,就再不愿去青年路,她说,同事会笑她,她宁可一次次去“太平洋百货”守侯打折款,也不愿意买服装批发市场里的时装了。
她告诉我,售楼部的人,都很虚荣,买起名牌来绝不手软,投资几套房的人也为数不少。单位在开会时,都是攀比这些,买不起名牌的人会被瞧不起,“宁愿在宝马车里哭,也不要在自行车上笑。”
她还说,其他那些售楼小姐,感情史之丰富,交往之广简直令人惊讶,同时脚踏几条船的也不罕见,比如她的一个同事,还没她漂亮,但比她有钱,因为那同事在同一时间和三个男人谈着恋爱。
当我听她说着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迟早她会从我的世界里飞走。
果然,她在售楼公司工作半年后,欲望进一步升级,渴望去成都最顶级的美美力诚买大名牌,渴望坐在宝马7系里,骂那些开宝马318的人装13……而所有这些,我都远远无法满足她,于是,她当了一个成功商人的二奶。
其实,让我觉得自己很贱的是,她和那大款交往后,我依然不舍得离开她。而她呢,因为那大款已经60多岁了,性能力自然比不得我们年轻人,所以,在知道我爱她,不会去伤害她,不会给她造成负作用的情况下,依然悄悄维持着和我的性关系。她说,她喜欢和我做,因为我时不时地能让她高潮。
但是,不久后,那个大款可能察觉到她还有男人,于是经常查她的岗,有几次,我正压在她身上抽动,大款突然给她打电话。虽然这样令我们有些独特的刺激快感,但都明白这终究不是办法,我逐渐感觉到她在艰难地做决定,而且,我更感觉到,她最终的决定是彻底抛弃我。
大概因为我越来越清楚,剩下的能和她温存的时间不多了,她很快会从我的世界完全抽离,以后我要再找到皮肤如此雪白,奶子这么有弹性的女孩,肯定非常非常不容易,于是每次,只要她在我这里过夜,我就会反复地要她,天快亮的时候,床单往往都是湿的,但我在她起床前,还要把她再按倒一次,当然,那时只能拿衣服垫在她雪白的大屁股底下了。
后来的一天,她毫无征兆地就换了工作,换了电话号码。由于她不是成都人,而是自贡的,我并不清楚她老家的住址,因此,她就那么轻而易举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她的消失,带走了我对成都最后的一点留念,我在无聊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终于有一天,不想再忍受那些熟悉的街景,所以我离开了成都。
是的,前面我说过,成都是一座堕落而美好的城市,它因堕落而美好,又因美好而堕落。我是多么地爱那座城,我有那么多最美好因此也最悲伤的日子,都存放在那里。
但是,我已经打算把美好和悲伤的都全部忘记。在那天晚上,拉着饶青从庙滩回浅草小区的路上,我最后一次回忆成都,也最后一次回忆起我的第三个女友。我没有美化自己,也没有粉饰我的下贱——我就是那样的一个贱人,因为贪恋她的身体,在她压根不在乎我的时候,我却依然苦苦哀求,甚至不惜主动带上绿帽,但最终还是被她弃如敝履。
这件事情一直压在我心中,我连对大刘也没说过,此刻说出来,忽然觉得仿佛有一块大石头被移开了。人,其实只有在说出自己内心最黑暗处的卑微之后,才能真正的得到发泄后的释然。
“你肯定觉得我很贱吧?”说完,我问饶青。
没想到,饶青竟然这么回答:“你这样是挺贱的,但反而让我和你一起感到很舒服很轻松,没有压力——因为我和你一样贱,不,我比你更贱。既然我们两个都贱,不如我们今晚一起睡吧,好吗?”




校花与野出租 17 存世的爱从不曾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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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存世的爱从不曾地久天长
一切来得太突然,使我张嘴挢舌,说不出话来。
我在疑惑和讶异中开回了浅草小区,停好了车。
“你住的在几栋几单元?合租的人都走了没?”饶青仿佛不是在开玩笑,很认真地这么问我。
“我住4栋2单元”,我有些心虚地说,“他们……他们都走了。”
我心虚,其实是因为怕她发现我的房间正对着她的窗户。但是,饶青没往这方面想,她以为我在犹豫和退缩。
“放心吧,我不是坏人。”她说,“没把你吓着吧?”
而后,她先朝着4栋走去。
到了我那个单元,整个楼道黑漆漆的,饶青在前面,我在后面,她领先我两三个阶梯。她丰硕的屁股在我眼前很自然地摆动,幽暗的楼梯里,幻变出波光般的弧线。我几乎能闻到她发丝里那种21岁成熟却又充满着青春气息的女人味。
21岁,女人多么美好的年华,比青苹果成熟,比红苹果清脆。
她的身体有着惊人的雌性气息,我终于无法忍住,在楼梯里,就从后面搂住了她,揉捏她翘立的部位。
她推了两下,低声说:“进屋再……”
我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房子,整个过程中,我仿佛每一秒钟都在担心她忽然改变主意,所以我想尽最快速度进房里去,将她真实地占有,免得这只是一场幻梦。
可是,越急越打不开门,手一直抖。
最后是她拿过我的钥匙,帮我开了门。
大门一关,我将她紧紧搂住,一个劲地揉她。
“确实都走了吗?”她依然很低声地问。
“确实都走了,走了好多天了,这些天一直就我一个。”我说。一边要去开灯。
“别开灯”她说。而后,在黑夜中环顾了一下小小的客厅,确认的确没人之后,她忽然转过身,迸发出令我惊讶的狂野,隔着我的裤子捏住了我。
我一直以为,我已经算够淫荡的了。
我的内心,一直潜伏着一头淫兽,从很早很早以前,就是那如此——我从小学三年级起对女人有了性欲。记得那是许多年前在成都郊区的苏坡乡,当时的苏坡乡还是大片大片的农田里一小圈两层楼的街市,某个街角,我遇到一个卖草药的江郎中,他身边站着一个女子,俏丽性感,我当时11岁,甚至还无法产生物理反应,但我却已经为她心旌荡漾。
我内心的淫欲,比我的身体更早发育。
初中二年级之后,开始懂得勃起,但也正是从那时起,我不得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学着压抑自己。直到如今,我看到遛狗的人牵着他们的宠物狗,擦肩而过的时候,人与人之间彬彬有礼,而狗与狗之间却很直接——毫无遮拦地去嗅对方的性器。
我觉得狗比人坦率多了。人制造了那么多的障碍,但那片渴求交配的心,和狗究竟是否有本质区别?所谓文明,其实无非是给性交规定了许多程序,不允许直扑上去,如此而已。
我压抑了许多许多年,我的激情如同地下的煤矿。几乎快要自行燃烧。直到后来,在第三个女友离我而去之后,在那漫长的无边寂寞里,通过打飞机,我似乎学会了平息自己,但我知道,内心的那头淫兽从来未曾远去,它始终在我心里,磨着爪牙。
只是,我没想到,饶青的内心居然也有一头淫兽,甚至她那头,比我这头更为凶猛——她的手比我更早伸向对方的隐秘部位,我们在靠着门旁的墙壁,激烈地接吻,她的舌头像是燃烧的火苗。
我们甚至来不及脱去上衣,仅仅让彼此的下身赤裸,就开始在客厅里站着行动起来。
第一回合过去。我终于感到安定,是的,我已经得到了她。
男人进入了女人之后,内心的感觉,如同在一份合同上盖了钢印,一下子心里就塌实了。
我点了一棵烟。“你要吸吗?”我问她,黑夜中她摇了摇头。
我的手终于不再抖了。将我那间房子的门打开,她跟了进来,站在窗户旁,她住的那套房子里,那个没回去的女孩子房间的灯亮着,在一大片黑色的窗户中,显得特别明显。她忽然笑了一下,说:“原来,你这里可以看到我们那房子。”
“是啊。”我说,略略有些尴尬。心想,她大概已经猜测到了我会经常偷窥她。好在,这时候已经无所谓了。可能,这是刚才我在客厅,就要进入她的原因吧,我需要一个既定的事实,让我放心一些。
果然,她并没说什么,而是转过身,走到我身后。
此时,我们依然光着下身。但上身都还穿着t恤。
她轻轻地从我身后搂住我,左手搭着我的肩膀,右手一下一下地,扯动我已经疲软的部位。
“你还想要?”我问她,惊诧于她欲望的旺盛。
她没说话,用嘴唇轻轻咬我的耳朵。我果然又硬了,扭转身,将她按到床上。
在我再次进入的那一刻,她忽然说话了:“你以前的夜晚是不是经常在窗户前看偷我?”
“是。”
“你偷看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想要我?”她接着说。
“是。”
“那,现在你要到了,和你想象的一样爽吗?”她忽然大声地喘息起来,淫荡的语言仿佛看不见的春药,使她的身体竟一下子抽搐起来。
“比我想象中还爽。”我说。
之后的整个夜晚,她一直不允许我开灯。我们一直赤裸着下半身,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时而纠缠,时而则只是轻轻地蹭着对方。在厨房,在浴室,在客厅,在我的房间……甚至,在深夜的阳台。
“不要爱上我”,在某一次过后的空隙里,她忽然说,“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为什么?”我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要爱,我们可以做,可以接吻,但必须记住,这一切和爱无关。”她强调说,“你做得到吗?做得到,我们就继续,做不到,我们随时结束。”
如何去定义爱呢?
对人类这个物种来说,存在的最本质意义,就是筛选出优质异性完成受孕和生育,从而使人类繁衍。但是,如何去定义优质异性?在不同的人内心会有不同的标尺,达到这个标尺的异性,就能令人在内心产生爱的感觉。
简言之,人类通过爱情来筛选异性,以便寻找满意的配偶,繁育后代。
可见,爱情的本质无非就是一种筛选机制,如此而已。
自古以来,惟有童话和神话里的爱情才能海枯石烂;惟独骗子、野心家以及真正幼稚的人,才会说爱如磐石……而所有存于世间的爱,却都从不曾地久天长,你哪怕再爱一个人,当下一个符合你筛选标准的人出现后,你依然会再去爱。
人们总是乐于美化自己的爱情,但其实,在两个人相爱的那个交汇点,你遇到的如果是另外一个适合的异性,你依然会有一段浪漫爱情。
这与那些动物,在性成熟的季节,要去寻找一个异性,是完全一样的,不遇到异性甲,也会遇到异性乙,其实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我们都只是庞大的物种繁衍链条里,一枚细微的基因。
但是,女人是一种感性动物,她们通常拒绝去如此理性地思考,因此,女人往往无法把爱和性分开。
而饶青,却如此决绝地将爱排斥在性之外,这让我非常疑惑。
当又一次激烈的运动过后,饶青终于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而我,却迟迟难以睡着。我用手狠狠掐了掐自己,感受到了清晰的疼痛,于是我确信,这一切并非梦境。




校花与野出租 18 校花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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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校花的怪癖
那夜之后,我曾经担心这仅仅是饶青一夜的冲动。并在心里说服自己,做好天亮之后她跟我说分手,而后从此忘记我的思想准备。
可是,两天后的夜晚,她又来找我了。
之后,饶青和我渐渐稳定了这种怪异的关系。整个7月,直到8月中旬她和我去星宿湖前后,她一般隔三天或四天出现在我的房子一次。而其他时间,则不知去向。偶尔,她会忽然打电话,让我去庙滩接她。而更多的时候,她的手机关机,显得来无影去无踪。
我的心已经被她牵引,因此,每当她不出现的时候,我几乎时刻都拿着望远镜看着对面。她偶尔会出现,而她同屋那个清秀女孩,大多数时候都在屋里上网,但隔七阁八地也会消失几天,或许是进城去打工了吧。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饶青:“你平时没在我这里,也没在你住的那里,那你去哪了?”
饶青听了,非常严肃地说:“你必须把我们的关系分清楚。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没有义务告诉你我的生活。”
“我们只是最简单关系——性关系,就像发情期的母狗和它那时身边恰好出现的公狗那样。”她反复强调这一点。
尽管她如此冷酷,但我依然会时不时头脑发昏,忍不住要爱上她,而每当那时,她总会敏感地发觉,然后像是用一根针戳破一个气球那样,告戒我要分清楚界限。
我想,这说明,要么她丝毫不爱我——女人通常其实很清醒,惟独陷入爱情陷阱里,智商会降为零。可是,饶青在与我相处的任何时候,哪怕在她因生理的高潮而抽搐的时候,她的感情都极其清醒,甚至是一种残酷的清醒。所以,她肯定不爱我。
又或者,她对爱有一种警惕和抗拒感——正因为女人在陷入爱情陷阱后智商为零,于是,历来的男骗子想要骗财骗色,提供爱情的迷幻药,经济成本最低,干扰女人智商效果最好,自然是首选工具。但凡这世界上对女人骗财骗色的感情骗子,没有一个不是高举爱情的旗帜的。
而那些被男骗子用爱情迷幻药欺惨烈地骗过的女孩子,或许会对爱产生抵触心理,这是我做出的另一个猜测。
然而,饶青从不给我说她的过去,我实在无从去证明这一猜测。
同时,我还逐渐发现一些饶青与普通女孩在床上迥然不同的怪异行为。
一个,是在床上饶青经常说露骨的脏话,而且说那些话的时候,声音挺大,仿佛在故意说给谁听,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曾给她说过我那第三个前女友,后来,饶青几乎每次都会提起她。比如,有一次,我们正缠绵着,她忽然问我:“你以前不是说过,和你那第三个分手后,可能再也找不到皮肤那么雪白,奶子那么有弹性的女孩子了,如今,你找到我了,我的奶子比她有弹性吗?”
“当然是你的更弹。”我说。
“她不是很白吗,难道我比她还白?”
“是啊,你像白人混血儿一样白,皮肤却没有白种人那么多的雀斑,而且比白人细腻,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的皮肤比你的更好。”我说的是真心话。
“是吗,你变得会说甜言蜜语了。”她呻吟着说。
“不,不是甜言蜜语……”我辩解着,饶青的唇却堵住了我。
饶青的另一个行为,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但这不仅仅是与一般女孩子不同,而是真的有一点诡异——
一次,我们如往常那样疯狂起伏着,饶青如往常那样满口脏话。
例如,网上有一首粗野的打油诗,道出了男人一生的本质,我曾经给饶青说过,当时是为了迎合她,说来打趣而已。没想到,后来饶青很喜欢在做的时候,反复引诱我说那两句打油诗。
饶青属于那种身体很敏感的体质,兴奋之后,浑身会发抖。
那个夜晚,当我又一次让她身子不受控制地打颤时,饶青这么问道:“你们男人,为什么生?为什么死?为什么奋斗一辈子?”
我按那首打油诗的话回答:“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奋斗一辈子。”
饶青又问:“那你们男人,吃什么亏?上什么当?最后死在什么上?”
依然是打油诗里既定的答案:“吃她亏,上她当,最后死在她身上。”
当我把这句念出来的时候,饶青高潮了。
而就在那时,我忽然注意到,饶青的手机摄像头旁有个红色亮点在闪动,趁着她高潮后浑身乏力,头朝下趴着,我将她的手机悄悄摸过来,发现她竟然一直在摄像!
我吃惊不已。
可能我的震惊被她感觉到了,饶青抬起头看了看我,说:“大惊小怪什么呀,又没开灯,只能摄到我俩黑黑的影子。”
“那你何必还摄呢?”我对她这个爱好实在是无法接受。
“你呀,老土了吧,如今年轻人都喜欢自拍,别人谈恋爱的这样拍的多得很,我是女的,我都没怕,你怕什么呀。” 饶青没好气地说,“其实,我主要是想把我们床上的声音录下来,我是学摄影摄像的,有这爱好,你要觉得是怪癖也行,那我们就算了。”
我只好妥协:“那好嘛,但你不能拍脸啊。”
“放心吧,黑灯瞎火的,拍也看不到呀。”
自从这次说开了之后,饶青从此每次都明目张胆地用手机录我们在床上的对话了。以前她还偷偷摸摸的,如今倒好,反正被看出来了,她就名正言顺地将这个爱好摆在台面上,并要求我配合,一起说下流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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