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与野出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立刚
但当时我所没意识到的是,之后她忽然就消失了,踪影全无,仿佛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仅仅是我的一场春梦。
校花与野出租 21 校花竟然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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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校花竟然退学了?
饶青走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8月17日。我不知道她是坐飞机回山东,还是坐火车回的山东。影视学院里富裕学生很多,因此坐飞机回老家的学生,远比一般大学里的学生多。但是,我的直觉是,饶青虽然穿着上颇为时髦,但那种时髦更多似乎因为她不愿意别人瞧不起她,所以舍得买漂亮衣服。而在其他生活细节上,她并不特别讲究,甚至可以说带着简朴的习惯。因此,她很可能是坐火车回去的吧。
她离开的那些天,我每天都在想她。甚至开野出租的时候,经常都感到恍恍惚惚。临近8月底,离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也就意味着她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对她的思念变得更为强烈。
可以说,以往我还从没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哪怕是我之前的第三个女友。
然后,9月1日开学那天,她却依然没有回来。既没给我打电话,也没出现在我的出租车前,甚至,她的那个房间,夜晚也从来没有亮灯。
我在忐忑中又等待了整整一周,可以说,度日如年。可是,到了9月7日,一切依然如此,饶青没有任何音讯。
这到底因为什么呢?
我首先想的是,她回风城了,但想结束与我之间的关系,于是躲开了我,正如我那第三个女友那样。
但是,如果这样,她至少也该来找我拿回她的铁皮盒啊。
或者,她在老家遇到了什么事儿,未能及时赶回。
对,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我也在某些瞬间,闪过这样的念头——会不会她在路上出什么意外,或者,会不会……但是,每当闪现这种不祥的猜测时,我都立即命令自己不要往这方面多想。
我虔诚地祈祷她一切平安。只要她平安,哪怕她不要我了,我都心甘情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过了一周。
已经9月中旬了。饶青依然没有任何声息。
我坐不住了,对她的担心越来越强烈,我决定去找她。
可是,我虽然知道她是学摄影摄像专业的,但她更详细的情况,我并不清楚,如果冒失地去她们系里打听,又怕给她造成不好的影响,我不希望别人怀疑她和一个开野出租的司机如何如何。
于是,我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去敲她所住房子的门,问一问她同屋的那个清秀女生。
我特意选择了一个周末的白天,上午10点多钟,先用望远镜观察,确认那清秀女生已经起床,不至于打扰她的懒觉,免得她心情不好,而后我才穿得工工整整,去敲了门。
开门的,正是那个清秀女生,见到我,她略微有些诧异。从她眼神中,或许依稀对我有一点印象,但未必记的确切,可能只是觉得微微有些面熟。毕竟,我上次来求租房子,已经是4个多月以前的事情了。
“有什么事吗?”她依然像上次那样,显得谨小慎微。站在门口,半掩着门,没有请我进屋,而是上下打量着我,疑惑地询问。
我来之前已经仔细斟酌了说辞。首先,饶青肯定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与她的特殊关系,其次,之前饶青来我那,正是暑假最没人的时候,几乎从未被人撞见。因此,我与饶青算是标准的地下情,不,更精确地说,是“地下性”。那么,我凭什么证明我有理由来关心饶青是否返回了学校呢?所以,我的回答是:“哦,是这么件事儿,你们这房里,是不是住了个高个儿美女?她暑假里坐我车,当时她恰好没带钱,所以欠了我一百元车费,为了让我信任,还把她住几栋几号都告诉我了,说是开学后还我。可是,开学都两个多星期了,她还没来还我钱,所以,我今天来问问。”
“她还没回来。”清秀女生说。
“怎么开学这么久都没回来?”我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一开学我们就大四了,有些专业大四实习,说不定她们专业在实习呢,弄不好在老家实习也有可能啊。”她说。
“那……她有没有最近给你打过电话,给你说什么时候回来?”我抱着最后的希望问。
“我们虽然住一屋,但平时都各关着各的房间门,而且她还经常都不在,所以我跟她也熟不到哪儿去,你觉得她有必要告诉我吗?”清秀女生疑惑地看了看我,说,“你这么关系她回来没,真的就只为了那100元钱?”
她这么一说,我确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好告退。
就在我正要转身下楼时,我忽然看到,那套屋子里的另一间房间,门微微开了一点,那个纸片男生探出头来,凝神看着我。
我感到有些不自在,顺着楼梯往下走了好几阶,我依然感到他的目光凝聚在我的背上。
又过了一周,饶青房里的灯,依然没亮;她也从未给我打过电话;而我打她的电话,则一直是关机。
我实在想不清这是为什么,或许,她真的是去实习去了?
我决定到她们摄影系,去问一问。
说实话,到了影视学院一带生活这么久,我还没搞清楚这学院里都有哪些系,为寻找饶青,我特意咨询了一个以前经常坐我野出租的学生。他告诉我,风城影视学院有11个系,分别是戏剧影视文学系、导演系、摄影系、戏剧影视美术设计系、录音系、影视管理系、电影学系、影视技术系、表演系、播音与主持艺术系、动画系。
其中,摄影系是个小系,人数相对不多,办公的地点,不在行政楼,而在小白楼。
所谓小白楼,就是以前“世界乐园”的山寨版“白宫”,改成影视学院后,“白宫”变成了“小白楼”,摄影系和录音系的系办公室,就在那里。
顺着“世界乐园”弯曲复杂的小道,我问了好几个学生,终于找到了小白楼。我直接进了学生工作办公室,将准备好的那套之前给清秀女生说过一次的说辞,又说了一遍。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教师,打量打量我,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说:“饶青啊,她退学了。”
‘啊?她怎么会突然退学呢!”我大吃一惊。
想要再问详细一些,那个中年女教师,已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你那100元的事情,有不是多大个事,就像有的人办了健身卡,但健身房忽然关门了,之前交的办卡费,当然就打水漂了,你这不也一样吗?好在不多,也就100元嘛。”
“我还得开个学生工作会,要不,你先请——”,看来,她下了逐客令。我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走出办公室。
就在我下了楼梯,正要出小白楼大门时,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校花与野出租 22 黑色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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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黑色沼泽来的这人,正是那个东北帮老大。
“咦,怎么你在这里?”我招呼说。
“我到系里来啊,我们系办公室就在这楼里。”他说。
“哦,你是摄影系的还是录音系的?”我问。
“你还不知道啊,我摄影系的。”他说。
一听他是摄影系的,我连忙将他拉到一旁,问起饶青的事儿。当然,免不了又把编的那个欠我100元的故事说了一遍。
“你关心这事干吗?”他说,“真的就为那100元?”
“是啊,你不知道,我好赌,跟其他野出租司机打金花,输了不少钱,如今他们成天催着我还钱,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我说。
“那我劝你死了这心吧。”东北帮老大摇了摇头说,“饶青真退学了。”
“她来办了退学手续?”我问。
“这倒不是,她一直没来报到,前两天,她发了封电子邮件过来,直接说了退学——你知道,人想来读书的时候,那是求着学校,什么手续都得整齐全;人不想读了,那当然就不把学校当回事儿了,说不来就不来,即使啥手续不办,你学校又能把她怎么着,对吧?”
“啊,怎么会这样啊。”我疑惑地喃呢道。
“怎么不会这样,如今这世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东北帮老大笑了笑说,“对了,今儿晚上1点半,我带了两个妞去那边夜场,麻烦你到江道口来接我一下,我的电话上次你送我去机场时,你存了的吧?”
我说:“存着呢,那……好吧。”
夜晚1点半,我去了江道口,结果等到近2点,他们才出来。东北帮老大带着两个女生,三个人都显然喝了很多酒,半晕半倒地上了我的车。
“以后啊,别喊我老大了……就喊我张帅得了!我不是你们老大,你们野出租有你们自己的老大……你以为我不认识啊,老子认识,亮九嘛,亮九哥!告诉你,他可不简单,以前是风城这边黑道老大的飚爷的马仔……”
“好的,老……大……哦,张帅,那以后我就真叫你张帅了。”我说。
“没问题!你啊,就别客气了,亮九哥都跟我打过招呼,要我们东北帮别找你麻烦……你知道吧,其他有些野出租司机,我们看不顺眼的,没少被我们揍过……比如你们那有个叫老葵的……”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上学期快放暑假前,老葵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他那人嘴贱,我当时以为是得罪了其他野出租司机,或是城里的混混,如今才知道,原来是被影视学院里的东北帮给修理的。
“咦,对了,你应该也有点道行吧——亮九哥亲自为了你跟我打招呼,不简单啊……”
“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运气好,承蒙他看得起而已。”我赶紧谦虚地说。但我心里忽然想,如果,亮九竟然曾经是风城黑道老大的马仔,那么,以他的交游和背景,按说完全不必太把大刘这样一个小镇派出所的普通警察当回事儿啊,就算顺水推舟给大刘一个面子,那表面上对我客气点也就足够了,但他却还专门帮我给东北帮暗地里打招呼,对我确实好得有些过分了。
而我何德何能,能让亮九如此厚待我?唯一结论,那就只能是:大刘并不简单,至少不会只是个普通的小警察,所以亮九才如此巴结他,因此,他随便的一个招呼,才会足以让亮九慎重对待!
顿时,我感到脑袋都要炸锅了,一切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同时,我转念一想,既然亮九给张帅打过招呼,那么,张帅对我肯定还是会比较客气,即使我多问问饶青的事情,估计他也不至于不耐烦。于是,我装做随意地说:“哎呀,我早听说你们东北帮既然在学院内外都吃得开,你看,我那100元车费,那女生给我诈了,我这多受窝囊气啊,能不能帮我找找她在班上的熟人朋友啥的,替她先还给啊……”
我的想法是,通过认识几个饶青关系好的同学,侧面再打听打听饶青的事情。
“她啊,在班上没什么关系特别好的。”张帅笑了笑,忽然神情有些淫秽地看了我一眼,说,“就我,以前跟她关系算最好的,但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都跟她掰了。”
我的心微微一痛,难道饶青跟她真的曾发生过什么?
我装作轻松,用开玩笑的语调说:“哟,张帅,你不仅人帅,还特会追女人呀,她看起来像个冷美人啊,难道真的和你好过?”
喝得半醉的张帅哈哈笑起来,说:“她呀,刚读大学那阵,确实特严肃,你知道,山东娘们一般都比较保守……后来,直到大三,她得攒学费啊,就去庙滩应聘夜场,但你知道,我们影视学院的女生们,到庙滩和江道口去,中介就是我们东北帮,我这样就跟她熟悉起来了……后来,玩了一阵,她那人特没劲,在床上跟个死鱼一样,我一两个月就腻了,把她甩了,再后来……就没怎么联系了……”
他说到最后,语言有点不流畅,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但尽管如此,我大致还是明白了他们曾经的关系。
以前,我听野出租的军师“老二”,比较简略地说起过影视学院的女生们去风城夜场打工的事情。他说,这么多女生蜂拥而去那些夜场,固然有利益因素,但也肯定有组织者。或者这么说,有了利益,于是就有了组织者。这就如同有了腐肉,就必然有苍蝇来追腥逐臭。
“可是,如果我是女生,我凭长相去夜场应聘,我干吗还要白白地让一个中介组织,在中间吃一截利润呢?”当时我有些将信将疑地问。
老二当时笑了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每年大四的学会毕业后,就缺了新鲜血液啊,刚进校的大一妹妹,单纯着呢,怎么找得到那些地方?那不就得有人引吗?再一个,就算是影视学院,真正漂亮女生的女生,也就一半不到吧,而那一半之中,相当多的起初并不不见得想到夜场打工啊,那就得有人勾嘛。”
“于是,东北帮,山东帮,就应运而生?”我问。
“是啊。起初,其实就是一些男生胆子大点,帮着女生去牵线搭桥,夜场也需要他们这样的人,互相利用,逐渐就成了小团伙,团伙之间经过若干次利益争夺,最后形成了东北帮、山东帮……”
竟然这样!记得当时我就想,人心怎么这么恶啊,有些人为了自己赚钱,不惜把单纯的小女生拖下水,有些人为争利,不惜斗殴伤人抢地盘……而这些人,竟都还是没有毕业的大学生,还没进社会这个大染缸,他们就已经这样,将来进入社会了,那不直接就成黑道了吗?
“其实,他们已经算是黑道了”,记得老二当时悠悠地说,“何况,我们开野出租的,难道又完全和黑道脱得了干系吗?只不过你不了解而已。黑道其实也不神秘,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争斗,当这种争斗无法通过合法的规则来划分胜利成果时,那就必然形成黑道。”
我的野出租穿行在深夜2点多的风城远郊,我回想着那些事情,心情沉重;而那两个喝得半醉的女学生,则在后座昏昏欲睡,张帅则坐在副驾上,眼睛时而闭上,时而则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也没再说话。四野只剩下汽车奔驰的声响和风的呼啸。
我已经很多次穿行在这样的深夜,但以前从没像这样,感到自己仿佛溶入了这墨汁一般的黑夜里,又如同陷入了一个粘稠的黑色沼泽……
校花与野出租 23 东北帮老大发迹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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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东北帮老大发迹秘密第二天中午,打车的人少的时候,我们这些野出租,照例是把车摆在影视学院门外街道旁的那几棵大树下面。
看到老葵的车摆在最末那棵树下,我有意也开过去,摆在他的车旁边,想和他聊一聊,希望能套出点有用的话。
“吃了吧?”我装做随意地问。
老葵没精打彩地点了点头。
“我听说,你暑假前被打的那一次,是东北帮干的?”我决定单刀直入。
老葵神情明显一愕,继而有些恨意地说:“对,那帮小孩,现在是越来越不得了了,几年前,他们刚刚拉帮结伙的时候,我压根没把他们看在眼里,没想到只过了这两三年,自从那姓张的小子当了头儿,把山东帮压下去之后,连对我们‘野猪帮’也不放在眼里了。”
所谓“野猪帮”,是我们这些开野出租的人,半开玩笑的称呼,因为“野出租”和“野猪”发音接近而已,于是就有了这个叫法,但我们确实远不如“东北帮”那么纪律严明。
“对了,雷子,干脆你去劝劝亮九哥,让他号召一下,把我们‘野猪帮’真正团结起来,否则,那次被打的是我,下一次,弄不好被打的就是咱们另外哪位兄弟。他们打的是我的脸,其实也打的是我们所有‘野猪’的脸啊,要是我们抱成一团,他东北帮敢这么横吗?!”
“干吗要我去劝,你自己不去劝劝?”我说。
“大家都知道亮九哥罩着你啊,你劝比我劝有用。”老葵说。
看来,这里开野出租的,渐渐都知道亮九对我不错了。怪不得到了上学期末,那些比我先来的这里开野出租的,也大多对我客客气气的,中午摆车的时候,经常谦让我摆到前面去,隐然间我似乎是猴群里的“老四”了。
而我再一细想,更是发觉,五、六月间经常对我的油嘴滑舌轻慢嘲笑的老葵,其实到了7月,就也对我客气恭敬了,只是我之前,没太注意这些而已。
“真的,你去劝劝亮九哥,让我们这些开野出租的,也正式地把帮会建立起来,这样大家有了名分,有了规矩,就不会被东北帮欺负了,否则,东北帮迟早骑到我们头上。”老葵期期艾艾地补充说。
“有那么严重吗?我看他们那个叫张帅的老大,对人还是很有分寸的,人家是富二代,不可能真做黑道,无非也就是大学一毕业就回东北老家去,到时候他们那个帮,自然也就树倒猢狲散了。”我故意这么激老葵说。
老葵上次就是被张帅打的,提起张帅,果然激动起来,说,“他即使毕业了,肯定也不会离开,绝对会在这里做下去,而且会想要做得更大——你们不了解他们,难道我还不了解吗?
这一带,我是最早来开野出租的,好多年前,影视学院刚搬迁到世界乐园来,我就开始在这里摆‘野猪’了,眼睁睁看着影视学院里的女生逐渐开始去夜场打工,而后那些做中介的男生逐渐拉帮结派,起初小帮小派的挺多,三五个男生就成了个中介小团伙……
后来吞并来吞并去,四年多前形成东北帮和山东帮。再然后,三年前,张帅那小子到这学校来读书了,刚来读大一的时候,就凭着打架够狠,‘勾妹妹’都黑心,迅速在东北帮里出头,大二的时候就取代了以前的帮主,当了东北帮的新头头,大三那年就带领东北帮,打败了山东帮,从此几乎算是一家独大……现在,垄断了这里的‘女生夜场中介行业’,这利润多高啊,你说他就算毕业了,舍得苦心经营下的这个江山吗?还有多少生意比这个‘抽头’更来钱——每介绍一个女生去夜场上班,夜场要给他们500元,女生上班的头两个月,还要从薪水里给30%给他们,如果介绍一个漂亮处女去‘开苞’那介绍费就是1000,你想想,还有比这更爽的无本生意吗?他舍得放手吗?”
“可是……人家是富二代啊,我开野出租时,听有的学生说起他,说他家族在东北做的是人参生意,身家上亿呢……”我说。
“呸!屁个富二代啊!假的!”老葵越说越激动,简直有点面红耳赤起来,骂道,“别人不了解他,我还不了解吗?三年前,他刚来读大一的时候,穿得那个寒酸啊,一看就是个穷小子,那时,他特别卖力,每天都带‘妹子’去夜场,于是,恰好包我的车,一个劲地说好话,求我给多打点折,我心一软,又想到他每天包车也想拉拢住他这个熟客,就答应给他七折,那之后,整整一学期,是我接送他,他那个心啊,黑得不得了,仗着自己长相帅,假装和单纯的女学生谈恋爱,然后骗自己女朋友去夜场卖笑!就靠着这样,挖到了他的第一桶金!太jb恶心了他那人,我老葵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不会以谈恋爱为名骗女人去卖笑!”
接着,老葵数落道:“他赚了钱,立即就开始买名牌,全身高档货,装富家子弟,以便他更好勾引女生——现在的女生不都喜欢富二代吗?他就投其所好,还让手下小弟散布谣言,说他家如何如何厉害……由于我看着他起家的,知道他没发达前的落魄样子,所以他一直看我不爽,很多次威胁我,要我别在这一带开野出租了。幸亏亮九哥仗义,否则……”
老葵说到这里,忽然眼角渗出了一些泪光。
对老葵说的这些,我信。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成功男人”,如果揭开他们发迹背后的秘密,都黑暗不堪,肮脏不堪,丑恶不堪。
同样都是出身于社会底层的草根之中,大多数人,会和我一样,总的说来比较善良和怯懦,因此注定在社会上成为垫脚石。
但也总有一些底层出身的人,例如张帅那样的,他们会把卑微的出身,化做一种畸形的强烈出人头地欲望,不择手段地往上爬,哪怕泯灭良知,哪怕践踏人性中最起码的善良。
人在进入社会之前,往往不知道社会的复杂。我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把世界想得很美好,难以想象竟会有男人愿意将自己女人往别的男人身上推。更难以相信竟会有男人以此作为长期谋生手段!
但后来,我在成都开出租的时候,认识过一个家住成都“万年场”的漂亮女网友,她的网名叫“小兔子”。我和“小兔子”聊了小半年时间,但一直没往恋爱方向发展,因为我为自己的职业有些自卑。
后来的一天,小兔子说,她恋爱了,男的又高又帅,月收入两万。我很诧异,说这么年轻的男人,干什么工作,月薪能这么高?她说她也不太清楚,总之看他平时开销,月薪两万肯定不假。之后大约有半年没在网上见到她。半年后的一天,在qq上遇到,她说很难过,想聊天,我就陪她聊了聊,听她吐槽。
结果她说,她恋爱的那男人,做的是成都夜场里专门勾女孩子下水的职业。就是靠着自己的外貌,和起初事业有成的假相,追漂亮女孩,追上床之后,等女孩的心属于他了,就用各种办法,劝女孩去夜场工作,起初是当小蜜蜂,卖笑不卖身,而后……当时,我得知竟有男人以此为职业,实在是惊讶了好一阵。
没想到,在风城,再次遇到这样的男人,而且是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并且他们规模做得还如此大,已经不是散兵游勇,而是规模化经营,黑道化管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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