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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与野出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立刚
“什……么……什么话?”我有点紧张。
“你,是不是爱她?”显然,她指的是饶青。
“是……”我觉得,再继续掩饰,也没必要了。
“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上次你说为了100元来找她,可你神色那么在意她,让我就觉得不只是100元那么简单”,清秀女孩说,“如果你说清楚,也许我可以帮你,你什么都不说,藏着掖着的,我又怎么帮你呢?”
我看了看清秀女孩,她很诚恳,我又想,她和饶青在一起住的时间估计不短,或许她真的能告诉我一些饶青更隐秘的事情。但显然,我不先将我和饶青的关系说清楚,别人凭什么又信任我,进而告诉我呢?
于是,我打算把自己和饶青所发生一切,都告诉这个清秀女孩。就在我正考虑着如何开口时,另一扇门响了一下,那个纸片般的男生,走了出来,眼睛静静地看着我,面无表情,如同漂浮着的一个纸人。





校花与野出租 27 小屁股女人将来生娃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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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作者/雷立刚27小屁股女人将来生娃艰难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纸片男生,我都会感到浑身不自在。实际上,他也并没有做任何对我挑衅的事情,也并未对我显示出任何攻击性,甚至,他刚才走出来,其实只是为了上厕所,很正常地看了看我,时间停滞得并不久,随即就朝着客厅对面的卫生间走去……可是,我依然觉得自己思绪一下子乱了。
仿佛看出我有所顾虑,清秀女孩善解人意地微笑了一下,说:“这样吧,我正好要到学院里去拿点东西,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们边走边聊?”
下了楼,我原以为清秀女孩要坐我的车,没想到,她走进小区停车棚,推出一辆五成新的电瓶车。
“哦,你平时都骑电瓶车啊?”我说,“怪不得,我从来没碰到你打野出租。”
清秀女孩说:“我不习惯坐别人的车,对了,你是搭我的电瓶车过去,还是开你自己的车?或者,我这么骑着车,骑慢点,你在旁边走着当散步?”
我说:“我把车开到校门外摆着吧,然后陪你在学院里面边散步边聊。”
清秀女孩依然是浅浅地一笑,说:“那好吧,咱们校门口往里面一点儿见,我们学院里面,比学院外面还幽静,倒也真是适合聊天。”
我先到,把车停在树下后,嘱咐老葵他们帮我看着车,而后走路从围墙缺口处,进了影视学院。没过多久,清秀女孩骑着电瓶车也就到了。她慢慢地骑着车,速度降得很慢,我在一边步行,倒也不觉得吃力。
“其实,我一直记得你。”她突兀地说,“几个月前,你想要租房子时,到我那里看过房。”
“啊——其实我也一直记得你的”,我不禁大为窘迫,虽然,其实也没什么窘迫的必要,我说,“但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所以,每次见你,我也就没提这事儿了……”
“没关系,没关系,那时咱们不连名字也都互相不知道吗,所以之前也不算认识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简艾。”这女孩性格还蛮好的,她微微一笑,接着问道,“你还记得那次,我告诉你,我学什么的吗?”
我回答:“当然记得,你学器乐的。当时我说,我最怕学播音的学生,每天早上都要‘啊——啊——啊——啊’,你当时告诉我,那叫开嗓,你还说,你虽然是学器乐的,但喜欢唱歌,所以平时也爱开嗓。”前面我就说过,我很好色,必须承认,我对每个漂亮女孩,都记忆深刻,哪怕她并非我喜欢的美丽类型。
“恩,算你还有记性!”简艾略略有点开心地说,“我呀,是音乐舞蹈系的,我们这个系,是由音乐表演专业、舞蹈编导专业组成。我的专业是音乐表演,由于我从小,就学习钢琴,所以,我重点学的方向,一直是器乐,更细致地说就是钢琴。”
对这些高雅艺术,我可以说是一头雾水,只能连连点头,恭维两句说:“那,以后如果有机会,能听到你弹钢琴就好了。”
简艾看我一眼,说:“好吧,我答应给你这个机会。”
一边说着,我们就一边来到一栋由世界乐园以前的山寨版“冬宫”改造而来的小楼前,只见那幢小楼入口,挂着“音乐舞蹈系”的牌子。
“稍微等等我,我上去找我们老师拿个小东西就下来。”简艾把电瓶车锁好,转头对我说了声,就轻盈地上楼去了。
我看着简艾的背影,发现她的腰和5月初我第一看到的那样,如水蛇般细细的,但上楼梯时特别柔韧,像是练过柔道似的,蕴涵着力量。同样没变的,还有她的屁股,依然是小小的屁股,我发现,瘦女孩的屁股普遍狭小。
在成都的时候,我曾认识一个川大影视学院表演系的女生,她也是高高瘦瘦的,还特得瑟,经常说,“我们班所有女生,都羡慕我,因为我臀部小,什么好看的裤子都能穿。”每次听了,我都感到很无语。
而上楼而去的简艾,和川大影视学院表演系的那瘦女生在屁股大小上有得一拼,我看着她瘦小的屁股消失在楼梯拐角,心想,以后她生孩子的时候,得多艰难啊?
只过了不到五分钟,简艾就下来了。
“走吧,那我现在就领着你参观参观我们学院。”她说。
我本来想告诉简艾,我有个朋友,第一天就领我参观过了。但不好拂她的意,于是跟着她,在校园里面走动。
或许是为了让彼此之间的气氛更和谐一些,我们都有意无意地没有立即说起饶青。简艾像个导游一样,很专业地给我介绍这座学院,的确比大刘那种外行介绍得好多了。
她指着一幢幢的建筑,不仅告诉我大家一目了然都能看出来的教学大楼、行政办公楼和艺术大楼,好还告诉我哪里是表演实验剧场,哪里是摄影棚、录音棚、演播厅。
风城影视学院由于学生多,规模大,光是演播厅都多达五个。另有十多个多功能一体化演播室,录音室竟多达一百余间,其中20间具有省级电台标准;带舞台的表演教学厅有10个、形体房有8间,可供几百人同时使用。这些,都因地制宜,根据空间大小,散布在世界乐园的各个建筑角落里。
接着,我们走到一栋山寨版的“凡尔赛宫”外面,简艾略微有点得意地说:“这,是我们这里最宏伟的一幢楼,里面,有供动画专业实习用的大型动画设计机房,还有为艺术设计类专业建设的几十间造型、模型、雕塑、材料制作等工作室;里面还有摄影厅、看片室、暗房;里面还有配备着几百台为剪辑和节目制作专用的非线性编辑机的机房,具有数十台高档线编机的专业机房,我们学院的专业设备可多了,有拍摄电影、电视、mtv等用的专业长摇臂、平板滑车、单座摄像升降装置……都在这幢‘凡尔赛宫,里……”
我看着她那自豪的神情,忍不住想,你学校里设备再多再先进,那又怎么样,这些设备又不是你家的!
接着往前走,建筑物就不那么密集了,高大的乔木也越来越多,前方出现一列平房,简艾介绍说,那就是学院的琴房,为了避免打扰其他专业的学生,琴房往往在比较偏僻的地方。那一列平房规模也不算很小,里面有18间钢琴房和8间带钢琴的音乐教室,以及10间供民族、美声、通俗唱法分类教学的视唱室。
几个月前,我曾经走过这里,知道这排平房继续往深处走,就是那幢尖顶阁楼了。一条小路延伸过去,路旁的树木显得有些阴郁,路上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凝固在模糊的雾气里。
“咱们别继续往前走了,这里已经算是我们学院里很幽静的地方了,平时很少有人过来,你不用再担心隔墙有耳,可以讲你的故事了。”简艾看着我,微笑了一下说。而不远处的琴房,传来了钢琴清亮的曲调,有人正在练琴,弹的是一首哀伤的曲子,仿佛给我们的对话,配上了一点伤感的背景音乐。




校花与野出租 28 身体的坟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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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身体的坟茔
或许是被那忧伤的钢琴曲打动,或许我本已经想要将内心堆积如山的疑惑,找个人倾述,我一股脑将我与饶青之间离奇的相遇、相好,全吐了出来。
只是,那个铁皮盒我没有说,因为我总觉得,那是饶青托付给我的唯一东西,也是我与饶青最“单线”的联系,如果让更多人知道,仿佛我和饶青之间就没有一点秘密了,而没有秘密的关系,是不亲密的关系,我潜意识里渴望驻守住饶青与我的最后一丝牵连,不让任何人知晓。
看得出来,简艾被我的故事,震得一愣一愣的。时而睁大她清澈的眼睛,时而若有所思,当听到我不加掩饰地将饶青在床上的疯狂描述出来时,简艾更是惊讶得嘴巴凑成了“o”型。
“她平时像个冰美人啊,想不到,竟然会……那样……”简艾说。
“我没乱说一点点。”我说。
“我没有怀疑你说的话”,简艾说,“我只是忽然想,人是多么地多面啊,一个人在不同的场合,完全是不同的样子,但我并不是贬低她,而是说,可能我们每个人,都在不同的场合带着不同的面具,可能和你在一起时,才是她将面具丢掉的时候,但也可能,恰在那时,她带上了另一个面具。”
“你这话还真有点深奥”,我说,“我有点听不明白。”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简艾浅浅地笑了一下,说,“你的这个故事,还给别人说过吗?”
“什么人都没说过,除了你”,我说,“因为我给别人说,也不会有人信,我一个开野出租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飞来艳福?人人都会认为我在乱吹,我又何必让人以为我是牛皮匠呢?何况,我也不想太多人知道饶青的这一面。”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说?并且,为什么你认为我不会怀疑你在吹牛?”
“因为你毕竟和饶青住一起那么久,只有跟你说清楚我和饶青的事,希望获得你的理解和信任,我才能从你这里,得到更多饶青的消息,我真的想了解她更多的情况。”我说。
“那么,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这么想了解她更多的情况?”
“因为……因为我爱她。”我说。
“爱?不要轻易地说爱,这世界上,爱并不多。”简艾打断我。
“我没说她与我相爱,她也许不爱我,但是,我爱她,这总行了吧?”我说。
“那也不见得,有时候即使一个人自己,也未必知道自己爱了没,你真的以为你爱了,但说不定其实你没有。”简艾悠悠地说。
“我不想争论这个”,我说,“既然我什么都告诉你了,那么,可不可以你把自己知道的,也都告诉我?”
“没什么不可以的,但其实我以前就对你说过,我跟她不是一个系的,并不太了解她,和她虽然同住一屋,但你知道,现在合租的人,平时都各顾各的,各自房门紧闭,她又经常不在,这么长时间里,她跟我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如你今天跟我说的话多呢,所以,我怎么可能很了解她呢?”简艾说,“我只能告诉你,她平时从没带过其他男孩子回来过,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像一只沉默的小兔子。总的说来,我觉得她是个人品不错的女孩。”
“就……只有这些?还有什么其他细节没?”我不甘心地问。
“让我想想……哦,想起来了,有段时间,有个男的,很高很帅,好象是我们学院一些爱‘混社会’的男生里的一个‘老大’,来敲她的门,但她都没开门,有次,那男生在窗户外面的楼下喊她,她忍无可忍,说了句,‘你再纠缠,我就告诉t哥。’那男生就再没来找过她了。”
“那男生是不是叫张帅?”我赶紧问。并描述了一下张帅的外貌。
“他名字我确实不知道,不过你说的样子,确实和他差不多。”
“唉……”我叹了一口气,这进一步证明,张帅确实曾经纠缠过饶青,而后来,由于畏惧所谓的“t哥”,他退出了饶青的世界。但这t哥确实是我之前闻所未闻的,那么,饶青,她身上究竟牵连着多少个我还不知道的男人呢?一想到这,我不禁感到一阵烦躁。
“还能想起其他的什么吗?譬如,那个‘t哥’你有没有见到过,或者,有没有听饶青还说起过?”我抱着侥幸,希望多知道点t哥的事情。
“没有。”简艾肯定地回答,“我呆会儿还得练琴,要不,你把你电话留给我,如果我又想起饶青的什么,或者发现了饶青的新情况,立即打电话给你,也就免得你心急火燎地又来敲门了。”
我把电话号码留给简艾,并出于职业习惯地说:“以后你若不想挤校车,任何时候要用车,直接喊我就是了,我给你最优惠折扣。”
没想到,简艾依然是那样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从来不坐出租车的。”而后,她轻盈地向我挥了挥手,回琴房练琴去了。
我独自走回浅草小区,发动汽车,摆到了学校门外。一整天,我的心里都一直若有所失,情绪十分低落。这个忽然出现的t哥的存在,让我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他和饶青肯定有着很深的关系。我说不出理由,仅仅是一种男人对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一种莫名的直觉。
连张帅都怕他,那这样的人,我又如何惹得了呢?
忽然想我刚认识饶青的时候,她曾几次专程去庙滩吃饭,记得那时老葵还特意提醒我说,“庙滩只有两家餐馆,都是全风城最贵的,能在那里吃饭的,非富即贵,舍得在那里请她吃饭,绝对是花了本钱动了心的,你要去招惹她,让那人知道了,能给你好果子吃吗?”
那时,我仅仅把这些当作老葵的“羡慕妒忌恨”,而这次,从简艾嘴里知道了那个连张帅都惧怕的t哥的存在,令我感到自己很荒唐可笑。我发觉,爱对于我们这样的底层草根来说,真的是一种奢侈品,尤其你爱的女人如果是一个大美女,而你自己却并无相应的实力,那么,你连这种爱,都不得不小心轻放,或者,不得不舍弃——因为,你根本拿不起。
这么想着,心里好一阵难过,夜渐渐深了,不经意间又快深夜1点。我正想干脆开回浅草小区睡觉算了,忽然,手机响了,焦韵的声音传来:“你来接我吧,我好难受……你快点来庙滩……对,现在就来。”
我快速开到了庙滩,将焦韵接上了车,她身上酒气并不重,但却给人一种摇头摆脑的感觉。她直接坐在副驾上,闭着眼睛,脸色很红,的确像是有些难受的样子。
我想,她或许是疲倦了,于是猛踩油门,开出了城市。
一路上她没怎么说话,直到进入远郊,路灯早已经消逝在城市边缘,窗外除除了漆黑的夜色,就再无其他,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我,说:“比刚才还难受些了。”
“你没喝多少酒吧?”我有些疑惑地问,“闻着你酒味儿并不浓啊。”
“没,今晚没泡酒吧,是在庙滩吃的饭。”她说。
“哟,在这吃饭啊,够奢侈的。”我说。没来由地想起了饶青,6月底7月初的时候,她也曾在这里吃饭。她现在过得好吗?她究竟在哪里?我的心里忽然再次涌起对她的思念。但同时,一种被她玩弄感情的愤怒,也燃烧了我,她有t哥,她从不曾爱过我——她什么也不说就离开了我……她,她压根就不在意我……
“奢侈,那也是他们奢侈啊,和我又有多大的关系?”焦韵有些低沉地说,“我怀疑吃饭时,他们给我下了药,你摸摸我的脸,是不是很烫?”
我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礼貌地用手背碰了碰焦韵的额头。确实,很烫,像是发烧一样。
“是有点烫啊,能是什么药?”我确实一时也没想到那儿去,因为庙滩那全风城乃至全国中部地区最豪华的会所式餐馆,是那样的富丽堂皇,那样充满上流社会的高贵,它那窗户上水晶般清澈的玻璃,以及大门口一尘不染的阶梯,都让我们这些草根,觉得那实在是最洁净最高雅的地方。
“春药!”焦韵简短地吐出两个字,而后,直白地握过我的右手,按在了她双腿之间坟茔般的部位。




校花与野出租 29 我的歌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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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我的歌声里
其实,如果允许我说句大实话,那我要说,女人的阴部并不美。
同样不美的,还有男人的阴部。
从美学的基本原理来讲,简洁为美,而阴部皮肤满是褶皱,违背了简洁的原则;干爽为美,而阴部藏污纳垢,比别处更容易肮脏;明净为美,而众所周知,阴部的颜色比身体的其他部位,要晦暗许多。
有时候,想到一个眉目如画,美貌如花的女人,一旦脱光下体,最终裸呈的,也是一个大同小异的丑陋的器官,实在是件煞风景的事情。
小时候,我一直把女性想得很神圣,尤其是漂亮的女性,我认为她们就是仙子,难以想象她们会打臭屁、响屁,甚至会拉屎。
然而,渐渐长大后,我才失落地发现,她们真的会那样的。
更大一些之后,确切地说,经历过床上欢爱之后,我才逐渐相信,仙子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她们也需要男人,正如男人需要女人那般。
而且,无论面貌如何皎洁,身体如何流畅,肌肤如何欺雪赛霜……但是,一旦露出阴部,却是同样的一块坟墓般的隆起。
上帝让男人的阴部像是一只乌龟的头颈,又让女人的阴部如同一块墓地,我不知道,这样的安排,究竟是上帝随意掷色子得出的经济学上的“随机漫步”结果,还是暗含丰富寓意的哲学上的刻意布局。
我宁愿相信是后者,因为惟其如此,我才觉得上帝充满智慧,而非一个醉汉或者顽童。
正因上帝的刻意安排,我们人类出生之门,从另一个角度看,才会和坟墓是那样相似。这是否寓意着,生门与死门,是从不同角度观望到的同一个地方?
继续推理,那么,是否可以说,生就是死。
或者,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此刻,我的手被焦韵按在了她身体的坟墓上,这是一块没有墓碑的坟茔,时值十月,风城的深夜已经带着寒意,但因为才从庙滩这种灯红酒绿之地回来,焦韵身着庙滩的姑娘们流行的冬季长裙,长裙下是加厚型的黑丝袜。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的男人有黑丝袜情结,但我肯定没有。实际上,我一直不喜欢黑丝袜,因为觉得有着风尘的味道。
我喜欢那种不该骚的时候很端庄,该骚的时候却很骚很骚的女人,但是,不能有太多的风尘味。
因为,骚,是人性中天然的成分,是自然,是天道,是天人合一。而风尘味儿,则是社会机器给强制地涂抹在人身上的机器味道,不是自然的。
什么是自然?什么是天道?什么是人间的本意?
所有的动物,从一出生开始,就在努力地存活和成长,而成长的目的,则是为了性成熟。
许多昆虫,一生多数时候,都在尽最大努力地吃,吃着吃着,变得越来越大,甚至由虫变成了蝶与蛾那一类的异态,而后,在性成熟的那短暂日子里,交配,留下后代,随即死去。观察它们的一生,仿佛所有的漫长努力,都是为了交配那短暂的终点。
多数昆虫,一生只交配一次,如同烟花绽放,那是它们最灿烂的时候,也是生命终结的时刻。可以说,昆虫的一生,费尽千辛万苦,都只是为了临死前那刹那的交配。
而这,就是大自然给予它们的天道。
相比之下,许多高级动物,比昆虫幸福,因为它们生命不止一年,性成熟后,每年都有若干次交配机会。
但去伪存真,抽丝剥茧,会发现,那些高等动物,比之于低等的昆虫,其实本质是一样的,无非是交配的方式更多元,交配的次数更频繁,交配的时间更长久……但是,其从出生开始,就为了交配而做着漫长的准备,并以交配为目的努力成长,其实与昆虫并无二致。
而更高级的人类呢?
实际上,人类与其他高等动物,乃至和其他低等动物,尽管因智慧的悬殊,而习性差异巨大,但人类全部行为模式,撕开面纱后几乎都是以交配繁殖为核心终极目标,而人类几乎全部的规矩和习性,则都是以能更好地实现交配为本质目的。从这个角度讲,人类与其他动物一样,都在为交配和繁殖而殚精竭力。
如果真要说其他动物与人类有什么区别,那么,就是人类罪孽更重。
人类无疑是这地球上最为罪恶的动物。而且,人类也是这地球上最骚的动物:其他动物,雌性个体都只在特殊的时候才接受雄性的交配,或者说,都只在雌性适合并需要受孕繁衍时,雌性才接受雄性。一年之中,这样的时间很短。
而人类不同,人类的女性,是地球动物里,唯一的一年四季都能接受交配的。也就是说,人类远比其他动物更骚。别的动物,一年只在非常有限的时期里进行交配,而人类,一年之中除了女性短暂的生理期之外,都随时可以进行交欢。
可见,骚是人类的天性。人类,说白了,就是这么一种本性很骚很骚的动物。不同的人之间的差异,无非是后天的纪律约束或思维洗脑,造成不同的行为模式差异而已——有的人直白,乐于坦承自己的骚;有的人克己,从内到外地压抑住了自己的骚;但还有更多的人,一边嘴里冠冕堂皇,一边背地男盗女娼——这一类人变成了“双面人”,一边私下里迎合其自身骚的本性,一边在公众面前扮演为庄重肃穆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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