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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警 第一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弄
多谢小分,我很清楚什么叫月工茭,你不用介绍得这么详细,因为我刚刚身体力行了一个晚上,到现在屁股还处于又疼又麻的阶段。
没有注意到南天帅气的脸颊将近扭曲变形,小分秉承照应同僚的精神继续和南天分享他的知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插进另外一个男人的肛门,然后前列腺受到刺激就嘿,南天,不要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嘛。有时候为了破案什么事都要涉及,你听一听就脸红成这样,要是亲眼看见了还得了
第九章
中午之前,手机连续接到了几次呼叫。看见是莫问之的号码,南天像受惊的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一样,逃避地按下了拒听的按键。
不要去听,也懒得去想什么后果了。
绝对不能让这种丢脸的状况维持下去从今天开始,一定要一切回归正道
内心坚定地发表声明,同时,让人脸红和吐血的景象又不断在脑内回放,几乎要了他小命的激烈莋爱,原来只是减压的方式而已。
几乎每隔几秒,手机就疯狂地响起来。南天下理会同僚们奇怪的眼神,一心一意整理案件的文档。
如果莫问之抓狂,说不定会直接打电话把他所有见不得人的丑事全部告诉重案组老大吧。
明知道有这种危险的可能,南天却在不安和隐隐的愤怒中坚决下去理睬莫问之的来意。
南天好像被几股不同的力量拉扯,但是殊途同归,这种种力量都给他一个清晰的答案不要再接近莫问之。
盘旋在心窝里面好像梗塞住心血管的痛楚,到底是什么造成这样的感觉
忙了一天把重案组最近的数据各自归档,南天开着老大给的警车回到自己暂住的单身宿舍。
关上门把自己摊平在床上,一个高大的人影忽然从窗边猛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惊觉有异刚要跳起的南天压得不能动弹。
你这个混蛋这次先开骂的居然是莫问之。浓密卷长的睫毛下眸子露出凶光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你居然私闯民
南天的声音遏然而止,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
莫问之毫无预兆地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到处乱摸。
南天惊慌起来,他不会打算又亮出那根无耻的大香肠吧
莫问之,你不要乱来啊,放开我
没受伤莫问之压制着他,把他脱个精光,上上下下摸个够本,最后彷佛放下心似的呼出一口气,该死的,没出事干嘛不接我电话
南天听着他高高在上的语气,心里一直压抑的怨愤犹如堆积甚高的干柴,腾得冒出一点火星,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我就不接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莫问之的声音因为发怒而变得更加低沉,你知不知道身为警察,如果电话忽然打不通或者拒听,那很有可能意味着
意味着老子不想甩你。怎么,不听你的电话就有罪了告诉你,我胆子向来就大
南天愤怒地踢着压在他身上的莫问之。
那张脸还是美得那么诱人,一看见它,南天就会想起自己当初是怎样的惊艳,小弟弟那里冒起怎样的异样感觉。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莫问之身上,用警用摩托车载他离开,还温柔地嘱咐莫问之搂紧他的腰。
一切都表示他是一头蠢猪
看来真的要开始反抗了啊莫问之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或者我应该打个电话,向你的老大坦白一下,这两天能够证明我行踪的还有另外一个重要人证。
你打啊南天直着脖子吼。
他真的豁出去了。
没有一点预兆,就这样泼妇似的全豁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一点点莫明其妙的惆怅,居然就能让他气得浑身发抖,歇斯底里。
从被莫问之第一次压倒就开始积聚的怨气,终于形成强大的风暴,狂扫他的理智范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个电话一打,你可会身败名裂哦。
身败名裂也比当你缓解压力的发泄玩具好
压制着他的莫问之僵硬了一秒。他深沉的眸子深深盯着南天,露出一丝狐疑,接着,蓦然瞇起了眸子,你在窃听我和心理医生的对话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十成十的笃定。
南天咬住下唇,恨不得给自己脑门轰上两拳。
该死的,他居然泄露了重案组的调查内情谁直截了当在他脑门来上一枪好了。
你们警方在窃听我的心理治疗。莫问之缓缓地重复了一次,语气变得异常危险,
锐利的视线定在南天脸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天倔强地别过头。
这混蛋休想再从他嘴巴里面掏出一个字。
我问你,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莫问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正面对着自己,我从前在心理治疗上所说的话,你们这些龌龊的警察都听见了还是说,你们今天才开始鬼鬼祟祟的偷听
南天沉默着,从前从前莫问之在心理治疗上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会让他这样紧张
房间里只有压迫着心脏的紧张呼吸声。
莫问之被他激怒了。
好,不说是吗俊美的脸在瞬间变得有一丝狰狞,莫问之猛然提掌,准确无比的斩在南天的后颈上。
南天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后颈隐隐的痛,让南天逐渐清醒过来。他尝试着掀动睫毛,立即直刺入眼球的强光让他骤然紧闭双眼,过了片刻,才慢慢适应从天花板四面八方投射下来的强烈光线。
南天轻微地呻吟了一声,环视四周。
没有窗户,略带湿气的房间,很可能是某个地下室。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到过这里,看来是有人把昏迷的他抓到这里来了。
手腕很疼,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紧紧绑住,系在嵌入墙壁的一个粗铁环上。
不会是黑帮进行私刑的地方吧
醒了莫问之漂亮的脸出现在这片强光之中。颜色微淡的长发反射着灯光,乍看之下,似乎发丝本身在闪烁着光芒。
像侗俊美的天使。
因为光线而产生的错觉,此时却无端传递着一种诡异到可怕的阴森。
南天深感威胁地反瞪着他。
莫问之优美的唇紧闭着,抿成一条严肃的直线。或许因为南天昏迷的这段时间使他愤怒的情褚有所缓解,再次问出同一个问题的时候,莫问之的语气比上一次平和了一点,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
打死我也不说
难道在被你当成缓解压力的玩具俊,我还要不顾廉耻地出卖我的同僚
没有商量余地的拒绝,被南天直接写在脸上。
莫问之冷冷瞅着他,放弃徒劳无功的追问。他熟练地解开南天的皮带扣,把皮带从裤上抽出来,利落地挥动手腕。
咻。
在空中挥过大半个弧度的皮带划出凛冽风声,重重落在南天的胸膛下方。
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强烈的痛楚仍像火一样烧过大脑。
还不说吗皮带又连续抽打下来,在皮肤上留下彷佛被灼烧过的剧痛,我看你有多嘴硬。
皮带划破衬衣,勾起破碎的布块。
南天沉闷地哼了一下,反瞪莫问之,声音嘶哑地说,你迟早会被我们抓到的。
抓我你凭什么抓我
凭你是个混蛋南天被打出野性,恶狠狠地挑衅。
又一阵劈头劈脑的皮带抽打过来,南天身上又多添了几条紫红的伤痕,莫问之终于停下手,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凌厉的目光逼视他





袭警 第一部 分节阅读_16
,是凭我的出身吧黑社会老大的儿子,一定就是黑社会,对吧,警官
南天奋力甩头,挣开他的指尖。
像我这样出身黑道家庭的人,活该一辈子被你们用有色眼光看待。就算什么都没做,还是要每天应付大大小小的审问,昨天在哪里,和什么人见过面,谁可以证明你的行踪。被人当成贼一样,随时会受到审问的对待,警官,你经历过吗
莫问之狠狠地把他的脸扳了回来,细长眼眸里的光芒疯狂而愤怒,回答我你不是
很为自己的警徽自豪吗告诉我,你们凭什么肆无忌惮地骚扰,窃听一个你们没有任何证据指控的普通人
南天冷冽地反问,你也算是普通人吗你
一记耳光重重掴过来,把他后面的话打散在潮湿的空气中。鼻尖闻到腥味,裂开的嘴角上,出现一道蜿蜒到下巴的血流。
地下室的空气蓦然降至冰点。
一切凝固起来。
南天感觉着半边脸颊的麻木,缓缓回过头。印入眼帘的,却是莫问之愕然的表情。
不但愕然,而且是不知所措。莫问之怔怔地看着他,阴沉的眸子里隐藏着不知明的暗流,波光粼粼的深处,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突如其来刺中南天的心脏。
他从没想过会从恶魔的眼里看到这样强烈的痛苦。
至少,不可能从莫问之的眼中看到。
疼得麻木的左脸上有轻微的异感,南天回过神来,发现莫问之在用指头轻轻摩挲自己施暴的罪证。良久的沉默后,他开口低声说,出血了。
南天没做声。
疼吗莫问之有点沙哑地问。
面对这个表情,这样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南天无论如何也找不回破口大骂的激情。
嗯。他讪讪地开口,很疼
低沉的声音和鼻息,咫尺间的触摸,近到只有情人才会拥有的距离。
气氛变了,凝结的冰块无声无息地融化。
莫问之不再说话,把南天被绑起来的双腕解开,那上面已经出现了青紫的淤血。他无声地瞅了南天一眼。
南天的境况非常凄惨,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淤血,身上的衬衣被皮带抽得撕开了好几道口子,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交错分布在小臂和身上,细数不下二十多道,菱角分明的脸有半边微肿,印出五道指痕,裂开的嘴角上还淌着血。
你要逮捕我吗警官。莫问之看着面无表情的南天,唇角逸出一丝苦笑。
南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被打得够惨的,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袭警。如果能把莫问之抓回警局不管用什么罪名抓都无所谓,反正重案组至少会开三瓶香槟庆祝。
南天弯腰把皮带捡起来,慢吞吞系回裤上。
你真的只当我是舒缓压力的玩具吗他忽然问。
莫问之深深地看他一眼,那你呢你真的只当我是需要追踪调查的嫌疑犯吗
两人又都沉默下来。
似乎彼此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莫问之靠近了点,掏出纸巾,仔细地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我不喜欢在这个地方看见血。
他的语气太沉重,南天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莫问之换了个话题,冷吗
南天缩缩脖子。现在应该还是晚上,地下室又非常潮湿,凭他身上那件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衬衣,确实抵挡不了多少寒气。
莫问之脱下外套,罩在他身上。
犹带体温的外套,不经意提醒南天被莫问之拥抱的感觉。
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一下。
够暖吗
嗯。南天的回答轻微得几乎听不见。
莫问之沉默了一会,那天,你那件外套,也让我觉得很暖。说出这句话并不太容易,他总是从容的语气透出一丝异样。
南天蓦地有一种呼吸梗塞的感觉,彷佛被谁忽然狠狠按住了颈间大动脉。抬头的瞬间,一股霸道的热度往唇上覆盖下来。
不可理喻的热情铺天盖地,莫问之抱住他,夺去他的呼吸。
大脑的空气被一下子抽干,所有的一切都漂浮起来。
下次不要再拒听我的电话。
唔唔
让我随时知道你平安无事,这很重要。
呜唔唔
南天懵懵懂懂的脑袋什么也塞不下,莫问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一点也记下得。
承受着莫问之温柔又霸气十足的吻,默许他用指尖摩挲自己身上青肿的伤痕。
热辣辣的感觉遍布全身。
南天忽然觉得自己,不再那么难过了
第十章
第二天去警局的路上,南天悲惨地反省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多大改善。
前两天是屁股发疼,一瘸一拐地上班,今天则是浑身不能让人看见的鞭打伤痕,外加依然是隐隐作痛的屁股。
为什么屁股会疼
想起这个南天就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被人劈头劈脑暴打一顿后,警惕性居然还没有提高,被那个混蛋亲吻后趁机打劫,又脱了他的裤子把他插个半死。
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要倒这种楣
小分还是那股充满激情的样子,一看见南天出现,立即跑过来报告惊人消息,又出事了海关昨晚在东面海岸截住一大批走私香烟,好家伙,有几盒里面还夹着毒品,高纯度的海洛因。
有抓到人吗
抓到了几个,可惜交易的两边老大都跑了。据说其中一个人就是太子。
南天心里微震,仔细地追问,确定是太子吗既然抓到活口,这次应该可以画出太子的外貌了吧
哪有这么容易。小分叹气,抓到的都是小角色,当时太子在货舱里面和他们老大交易,穿着大风衣,戴着鸭舌帽,我们抓到的人只看见个背影。要是有人证,我们早跑去鸿兴集团把莫问之给铐回来了,还坐在这里和你磨嘴皮
南天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这里有个地址,能帮我查一下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他把昨天去过的地下室的地址写出来,递给小分。
小分一看,嘿笑着说,幸亏你是问我,如果问老大,一定会被老大扁。你这懒虫压根就没有仔细看过我给你的莫问之档案嘛。
这个倒是真的,当初打开莫问之档案第一眼就看见他的照片,南天不当场翻着白眼晕过去就算不错了。
哪还有功夫仔细看他厚厚的档案。
档案里面有写
当然,十五年前很轰动的黑吃黑事件。莫问之老爸的仇家派人绑架了莫问之和莫问之他妈,就把他们关在这个地下室里面。后来莫老大亲自出手,干掉了仇家,救出了他的宝贝儿子。不过他老婆就缺了点运气,脑袋中了一枪,死在那个地下室。
南天的心直沉下去。
仇家死后,莫老大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把这个地下室连房子一块买了下来。我查过,现在产权好像属于莫问之那个败类。大概就是这样,还有别的要问吗
啊南天被小分猛拍一下肩膀,才想起回答小分,没有了,剩下的我会去看档案。哦,对了,老大还在继续监听莫问之的心理治疗吗
当然,不过莫问之每个礼拜只去一次,我们要听他的心理表白还需要等上好几天。
小分忽然眼尖地发现老大正大步走进来,赶紧给南天使个眼色,小心,老大来了。
全部组员给我过来,开会
随着老大一声招呼,所有人聚拢过来。
重案组严肃的例行会议又开始了。




袭警 第一部 分节阅读_17
太子的案件,我们必须继续加紧侦查,不惜一切代价尽早破案。
现在光是窃听莫问之的心理治疗,对警方而言始终都很被动。他好像比较喜欢在心理治疗时聊莋爱的事。
老大,南天小心地插了一句,我觉得,窃听他人的心理治疗,会不会不太好。这样取得的证据也不能拿上法庭,而且
南天,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要担心,如果上面责怪下来,我一人承担。
南天一脸黑线。老大,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嘛。
我有一个不错的提议,阿岩说,我们既然可以在莫问之的心理医生那里装窃听器,当然也可以在莫问之的情人那里安装窃听器。犯罪分子往往在枕边会说一些平常不说的话。
对,他在枕边就喜欢说一些平常你绝对想都想不到的下流话。
南天暗自叮嘱自己,日后如果还有机会和莫问之那个,当然,只是如果,一定要在事前做好严密的窃听器检查。
谁也无法忍受自己发出霪乿的叫床声时,有一帮严肃认真的重案组探员在另一头旁听。
大家对阿岩的建议原则上是支持的,不过实践起来有点困难,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情人是谁啊。
我有一个更不错的建议,小分举手发言,我们可以找一个组员诱惑莫问之,假扮他的情人潜伏在他身边卧底。
嗯,不错,这个建议可行。我们警局美女没有,帅哥一抓就有十个八个。
可惜南天已经卧底过一次,又被识穿了,不然派他去,说下定莫问之会上钩。
如果讨论再向这个方向发展下去,那可真的不太妙。
南天紧急咳嗽两声,发表意见,老大,我有一个比较客观的建议。
嗯说来听听。
既然从莫问之那边一直查不出东西,为什么我们下做一个大胆的假设,莫问之并不是太子呢南天总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假公济私的感觉,但经过昨晚的事情后,他无法再像重案组的其它成员一样,完全把莫问之当成嫌疑犯看待。他摆出一副专注手里档案的样子,字正腔圆地说,根据档案里的记录,有好几次太子露面的时候,莫问之都有不在场证据。也许莫问之真的只是回国接掌鸿兴集团,而和a市的走私案没有关系。
他的那些不在场记录大部分都是保镖或者家里的仆人的,全部是一丘之貉,不足以采信。
南天英挺的眉毛抽搐一下。
他至少可以证明昨晚莫问之绝对不在案发现场。
因为即使莫问之的香肠再大再长,也不可能一边性器插在他的屁股里,一边两腿跑去a市东岸谈交易。
当然,除非他活腻了,否则这个证词绝对不会被他的老大听见。
虽然对莫问之趁火打劫的行径咬牙切齿,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手机还没有收到任何一个来自莫问之的呼叫,南天居然情不自禁地牵挂起来。
当然,绝对不是想念那个恶魔。
那家伙昨晚菗揷他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留情,他可是刚刚被鞭打过的受害者耶。
想起莫问之一边顶着他的屁股,一边用舌头舔吮因为抽打而变得敏感的淤血伤痕,快感就变态地在南天的下腹窜动。
南天打个冷颤,我不会被那个超级变态给传染了吧
想他吗不想有一点想不一点也不想
猫爪一直挠着他的心窝,直到下班,这股凌乱的情绪也没有被整理出一个头绪。
南天不想回家,在路上来来回回兜着圈子,当他停下脚步时,抬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莫问之的门前。
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也就不差按一下那个漂亮的门铃了。
叮咚
大门过了好一会才打开。莫问之似乎没猜到南天会过来,有一瞬间露出惊诧的表情,但很快,唇角就邪气地微微扯动,看来有人想我了。
少自恋了。南天不自在地反驳一句,躲过莫问之的视线,轻车熟路地进门,我走到附近,刚好有点饿。
莫问之在后面抱住他,领悟过来的语气,哦,原来是想我的大香肠了。
这家伙永远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察觉到莫问之似乎想把他抱起来送进房,南天反射性地施展小擒拿手,顺便给他一个热情的后肘撞击。
警校的训练毕竟不是全无用处,这次南天终于一举奏效,身后传来莫问之的闷哼,正环着他腰的蛮横手臂缩了回去。
哼,也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南天得意洋洋的转过身,忽然脸色猛变,莫问之,你怎么了
莫问之正皱眉捂着腰侧,那大概是南天后肘攻击的地方。
鲜红的颜色从衬衣里缓缓渗出来,染红莫问之努力掩盖伤口的手。
怎么会受伤南天吓了一跳,把莫问之扶到沙发上。
没事。莫问之满不在乎,提高声调叫了一声,一个高大的仆人从房里面匆匆出来,略看一眼就明白了,回去取来医药箱,帮莫问之重新包扎伤口。
南天在一边看得清楚,枪伤
嗯。今天在公司里被人打了一记冷枪,大概是从对面的大楼射过来的。
为什么不报警南天的脸色不太好看。
起码通知我一声啊,怪不得等了一天,连个手机都没有。昨天千叮万嘱一定要经常手机联系的可是你耶。
你在审问我吗南警官。莫问之危险地扫了南天一眼。片刻后,放缓了声音,苦笑着说,我已经是你们的走私和黑帮火并嫌疑犯了,如果再加上不明来历的枪击,岂不是又要多一项罪名栽在我头上
南天低声说,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就应该尽量为自己辩护,并且追查出真正的太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追查莫问之懒洋洋地反问。见南天不说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喂,扶我去二楼房间。
你自己不会走啊
我可是伤员哦。俊美的男人瞪着眼睛,捂着伤口的样子,强势又有些许脆弱,是南天最没抵抗力的类型。
南天只好把莫问之的手搭在肩膀上,扶他上楼。这家伙的恶劣本性毫无改进,明明不是伤得站不起来,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南天的肩膀上。终于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时,南天已经气喘吁吁。
莫问之向他道谢,下经意地问,你今晚留下来吗
不,今晚回家,我还要
喀嚓。清脆的金属括机声中断南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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