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其他人呢“
“这件事老夫倒是有点印象,因为就发生在武当山附近,当时老夫还未担任掌教一职,曾经下山调査过此事。“说话的是武当的掌教,这也是他上山后第一次开口说话。
江湖盛传这位掌教大人练的是闭口禅,虽然是玩笑之语,但足以说明这位掌教有多不爱说话了。
左少棠朝他点点头,“有人记得就好,后来经我们査证,这件案子的真凶乃是漕帮的一位分舵主,证据我们也收齐了,各位想看的可以看一下。“众人不明所以,魔教搞这一出到底用意何在真的只是为了洗刷罪名可谁会在乎这个
左少棠继续拿了一本册子出来“德昌一年十二月,徽州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僧人,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魔教,而我们也未曾开口辩解,这使得少林方丈大师怒杀了我魔教一护法,是也不是““阿弥陀佛,确有此事,此事随着凶手的死亡也就结朿了。““呵,是么那方丈大师不妨看看这份东西。“左少棠将册子递过去,笑着说“大师请记得,你们少林欠了我教一条人命“少林方丈一目十行地看完那些证据,面色一变,立即站起身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罪过罪过老衲替少林向冤死之人致歉,回去之后必然为那施主念上七七四九天的往生经“左少棠耸耸肩,可有可无,人都死了,念经有什么用
不过他们今天不是算账的,所以也没继续巴着不放,“真凶是谁,大家有兴趣的可以看看,虽然凶手也己经不在人世了,想追究也追究不成了。“众位掌门好奇心起,相互传阅后,降龙门的掌门拍案而起“这不可能这是污蔑“原来那证据上所指向的人正是他的师父,上一任的掌门人。
左少棠命人搜集来的证据很全,根本无力反驳,那掌门人说完之后脸刷的红了,讪讪地坐下。
左少棠又拿起一本册子,这次所有人的心都被提起来了。
只听他念道“德昌二年春,一商队从钱塘路过,惨遭截杀,钱财被夺,女眷皆被先奸后杀,死相惨烈,当时这案子最后也是算在我魔教头上,各位想知道真凶吗“随着一件件陈年冤案水落石出,在坐的掌门脸上都有些烫,江湖中人,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正道人士谁就敢保证没做过作奸犯科的事情而不少人做了恶事嫁祸给魔教也不稀奇。
之前也不曾听魔教站出来反驳过,于是人们便以为真凶事他们,毕竟没有人会替魔教伸冤。
左少棠一连读了十几份例子,凶手有些就是在座的掌门之一,这可真是当着全武林的面被打了个响亮的耳光啊。
“够了,你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有这些案例就能证明你魔教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吗““当然不,本教不敢说有多善良多高洁,但起码,我们做的事会敢于承认,以往我们不在乎这些虚名,所以任由你们污蔑,现在我们教主不愿意吃这个亏,自然要与大家掰扯清楚。““这样的例子很多,各位有兴趣不妨看看,这还是左某收集的这二十年的资料,再往前的咱们就一笔揭过。“哪怕就这近二十年的资料,也让大家心神不宁。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直接说吧,何必拐弯抹角“鱼掌门手里捏着一本册子,上面是他那好儿子做过的蠢事。
他今年六十高龄,最大的儿子已经四十几岁了,可就是那个混蛋东西,竟然在十年前奸淫了一位官家千金。
当时那件事闹的很大,那位千金最后上吊自杀了,那位官员想为爱女报仇,不知谁告诉他凶手是魔教的恶徒,他便找上了门,后果可想而知,那位官员死在了魔教手中。
这一事也将魔教的恶名推向了一个新程度。
“鱼掌门此刻心里不好受是正常的,要是我有这么个败家儿子,也会气得吐血,我们教主慈悲为怀,并没有要追求过去的事,他只是想与正道武林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大家好好相处,一视同仁。“现场沉默了下来,众人低头沉思,似乎在思考左少棠这话的真实性以及他真正的用意。
以往魔教虽然实力庞大,但从不与正道来往,正邪界限分明,现在,他们是想抹去这个界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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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各大门派来说当然不是好事,有魔教这么个庞然大物在,他们对地位肯定不如从前。
而且,少了这个对手,正道武林必然不如以前团结。
虽然之前的团结只是表面功夫。
“各位也知道,我们教主年纪轻,做事难免比较冲动,若是各位不答应,你们看到的这些东西等会儿就一定会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左某敢保证,明天早就能传遍整个江湖。““你威胁我们的“降龙门的掌门怒气冲天地问。
殷旭冷笑一声,“是又如何“谁叫这些人不识抬举,非要剥夺他争夺武林盟主的权利。
“各位怎么看“左少棠平静地问。
第一个表态的是青啸炎,“我青家自认管朿甚严,没想到还是出了几个败类,而我这个当家人竟然被蒙在鼓里,可想而知,我们平日对魔教多有误解,我同意与魔教和平共处。““哼,你当然同意,你们现在可是一家人了。“有人小声讽刺道。
青啸炎没有继续说什么,表完态后将手中的册子用内力捏碎,率先走出议事堂。
“我武当没意见。“武当本来就很少参与江湖中事,只要不犯到他们头上,他们比少林的和尚还好说话。
少林方丈也接着点头了,毕竟他们欠了魔教一个护法的人命案,那可不是小人物,可以说杀就杀的。
三大巨头都表示了赞同,其余门派自然也不好反驳,哪怕他们知道这事有弊无利,也没有反对的权利了。
如果他们真把这些龌蹉事宣扬出去,那整个门派对名声将毁于一旦,从而引来的敌人也许更加可怕。
魔教敢明目张胆的和朝廷作对,一是因为他们有靠山,而是因为他们行踪不定,想围剿也难。
过去魔教有秦王撑腰,现在却有个元帅之子当教主,惹不起啊。
226 你就在水里呆着吧
“明年五月,穷山之巅,重选武林盟主,经各大门派的掌门共同决定,许万魔宗一同参与,一视同仁。”
青啸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个消息,却有人怀疑他的用心,直到少林武当也点头承认了这件事,众人才勉为其难地相信。
只是,当真要让他们与魔教同流合污吗万一真让魔教的教主当了武林盟主,江湖岂不是乱套了
原本武林盟的存在就是为了对抗魔教的,现如今没这个需求了,那这个盟主还有什么作用呢
这个问题不止他们这么想,几位掌门也想,是否干脆解散了武林盟,这样魔教也就找不到借口捣乱了。
可殷旭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他要盟主之位,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号召这些江湖人,要知道江湖各大门派加起来可比一只军队强悍多了。
目的达到,殷旭难得大方了起来,说是要设宴款待大家,让左少棠按去准备。
大家已经见识过了魔教的吝啬程度,对此丝毫不报希望,可当那一桌桌山珍海味上桌后,他们一个个都傻眼了。
如果只是一桌这样的规格也还好,可在埸包括魔教弟子在内可是有上万人啊,每一桌的菜色竟然是一样的,管你是掌门也好,下人也罢,面前摆着的都一样。
“不会有毒吧”有人吞了口口水,不太放心地问身边的同伴。
“你傻啊,没看到魔教自己人都在吃么,各大派的掌门也没客气,吃的那叫一个欢实,赶紧动手吧,迟了就没了。”
一群江湖人士,吃饭没有太大讲究,该抢的时候抢,该争的时候争,一桌子饭菜最后连汤汁都没剩。
“太美味了,比上回师父带我们去的那什么楼美味多了。”
“是啊,难怪都说魔教有钱,真是长见识了,你闻闻这酒,绝对是正宗的竹叶青,不枉此行啊。”
“吃人嘴软,你们可别被一顿饭收买了,没志气”
“嘁,你有志气也没见你少吃啊”
一顿饭下来,正道武林对魔教的戒心消散了不少,尤其等魔教弟子提着酒坛一桌桌挑战过去,喝得醉醺醺的人还与魔教弟子称兄道弟起来,一派祥和。
青啸炎不得不承认,这魔教教主看着年纪小,手段可一点也不含糊,不愧是大家出身,玩弄人心的手段令人叹为观止。
酒足饭饱后,众人被送下山,毎人还送了五两回程的路费,甚至大方地邀请他们下次再来玩。
“师兄,我觉得魔教换了个教主是真的有悔过之心了,你看,他们连进出的密道都让我们知道了,显然对我们没了防备之心。”
“那可未必,只要他们将密道一封,咱们要进山也没那么容易。”那位师兄还想说,这栖霞山的地形易守难攻,如果他们真的贸贸然地打进来,恐怕连总坛的位置都到不了。
而且细心的人不难发现,这一路上的机关陷阱不少,只是因为有人带路,他们才能走的这么顺利。
种种因素加起来,令不少人绝了与魔教为敌的心思,而随着这些人回到门派中,江湖上关于魔教的各种传闻越来越多,好坏参半,但总体正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滕誉没有出现在刚才的宴会上,汪仁带着他四处逛着,连禁地也没落下,让滕誉彻底见识了一把魔教的精髓。
阴森恐怖的地牢,令人头皮发麻的毒虫窝和蛇窟,丧尽天良的活体药人,等等,都证明了魔教并不是浪得虚名,当真配得上“魔”字。
殷旭当上教主后,并没有改变教中的传统,一些死了前任负责人的地方则山其徒弟顶上,不仅如此,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亲自指点,令魔教的旁门左道事业又进了一步。
当然,这些江湖中人都是不知道的,否则绝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与魔教为伍。
魔教后山有个圣池,据说里头的水是圣水,每个初入魔教的人都必须喝下一杯圣水,据说能洗筋伐髓。
滕誉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池水想,这不就是一方温泉么洗澡水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圣水
殷旭悄悄走到他身后,伸手一推,将正对着池水发呆的滕誉推了下去。
“哈哈”他叉着腰站在池边大笑,而滕誉一头栽进水里后竟然直接沉下去了。
殷旭笑了一会儿见滕誉迟迟不出来,便喊道“喂,你躲在水底做什么难道真的张开嘴巴喝圣水”
水面上弥漫着氤氲之气,令人看不清水里的东西。
“喂,够了啊,这水我可是洗过脚的,你不会真喝了吧”殷旭蹲下身子,贴着水面往下看,却没有发现滕誉的身影。
他往水里扔了快石头,吼道“别玩了,这水喝了会拉肚子的,你以为真的能洗筋伐髓吗”
水里还是一片安静,连个泡都没冒过,平静地令人心惊。
殷旭要是自己曾经在这池子里泡过,估计都要以为水下面有另外的通道了。
“你既然喜欢在水里呆着那就别起来,我走了”他站起身,脚下用力跺,四周的墙壁簌簌抖了几下,落下几块石块。
他正要转身,脚踝上突然被一根藤子圈住了,对方用力一扯,他重心不稳,整个人便落入水中。
散发着硫磺味的水进入鼻腔,殷旭打了个喷嚏,正要爬上岸,腰上又多了一根藤子,将他往后拉。
“滕誉”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还没来得及转头过去看,就被身后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条滑腻的东西钻入他的耳蜗,暧昧地进进出出,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像是带着魔力,令他浑身酥软。
“混蛋”殷旭觉得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在水里站不住了。
身后的人低声笑了起来,低沉浑厚的声音直接敲在心头,令殷旭心跳也加速了。
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从下摆钻了进去,有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今天穿的这套衣服真好看,刚才你站在祭坛上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你拖下来,把你的衣服剥光”
听到他的声音,殷旭的怒火反而平息了下来,他眼睛一瞇,一只脚往后踹去,只听对方闷哼一声,却没有把手松开。
“你可真舍得下重手啊,差点就把为夫废了。”
“那真是可惜”殷旭一撃不成,胳膊肘用力往后一捅,这一次对方显然有所准备,并没有被他打中。
“别这么粗暴,还是说你喜欢我也粗暴一点”滕誉笑着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以后都穿黑色的吧,好看。”
“上回是谁说我穿红色的好看”
“啊,那个啊,也好看,那就换着穿。”滕誉没节操地说。
“哼,你把衣服弄湿了,等会打算怎么回去”
因为天气冷,两人身上都穿了不少,布料吸水后贴在肌肤上,沉甸甸的,一点也不舒服。
滕誉替他脱掉外面的几件,只留了最里面的白色中衣,湿淋淋的白衣变成了透明色,完美地贴合在殷旭身上,将他的曲线勾勒的一览无遗。
滕誉隔着一层布细细地吻着他的后背,一双手钻到他的胸前,企图撩拨起殷旭的欲望。
殷旭的身体还软绵绵的,虽然双修有助于他功力的提升,但做的多了肉体的酸疼是免不了的。
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殷旭闭了下眼睛,低喝道“够了”
对方短暂的停顿后,突然沉入水中,将他整个人转了个身,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殷旭,令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等他拖着酸软的身体爬上岸,一个后脚跟把跟在他后面的滕誉又踹下水去,“你就在水里呆着吧”
滕誉身体后仰,扑通一声栽入水里,他笑着说“在水里是挺舒服的,如果你愿意下来陪我,我不介意再待一会儿。”
殷旭喘了几口气,从地上坐起来,他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裤子全脱了,光着身子站起来,他身上布满了滕誉留下的痕迹,看着便令人面红耳赤。
滕誉一紧张,问“你想做什么”
“就这样走出去如何”
“你敢”滕誉刷的从书里跳出来,一把将人搂在怀里,用湿掉的衣服将他上上下下裹紧,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倒不嫌害臊”
殷旭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害臊二字怎么写啊”
滕誉摸了下他的脸蛋,把守在外头的汪仁叫进来,让他去拿两人的衣服,见对方只在外头应了一声就跑开了,滕誉赞道“你这个徒弟收的真不错。”
227 这天下只能是属于你的
栖霞山终于安静下来了,滕誉随殷旭回房后,便问他“什么时候能跟我回京”
殷旭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发了个滚,裹上被子才回答他“你这么急做什么这南方的冬天比京都好过多了。”
滕誉坐到床边,将他连人带被的抱住,“有我在,你还怕冷么”
殷旭想,你再热也不能让我全天候的抱着当火炉啊,有在没在有什么差别。
“最近都没关注朝中的形势,跟我说说,之前秦王叛变的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解决了吗”
“你可真是我让人传给你的情报都没看”滕誉压住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在他鼻子上咬一口。
殷旭躲闪地避开,嘀咕道“谁耐烦看那些东西啊”
滕誉叹了口气,认命地给他口述,朝廷的事情该他知道的也不多,滕誉挑着重点告诉他。
殷旭往里面挪了些位置,又把被子掀开一个角“进来说。”
滕誉踢掉靴子,又把外衣脱了才钻进去,顺便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一定想不到,我那二哥竟然投靠秦王了,皇帝开始被蒙在鼓里,听设他兵败,还特意派兵去支援,哪成想几天后他就收到真实的消息,听说气得又病倒了。”
殷旭听的目瞪口呆,“二皇子有病吧”自己老爹不帮去帮个外人难不成秦王赢了他还能当太子
“暂时还查不出他和秦王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肯定对他有好处的,我那二哥人又不蠢,只是性格冲动了些。”
“这还不蠢”殷旭作为一名听众,都觉得这二皇子的脑子被驴踢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滕誉笑笑,不予评价,他心道如果人被逼到一定的程度,总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的,哪怕他知道那事情弊大于利,也愿意一头撞上去。
“皇帝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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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还残留了一点毒素,之前太医都没诊断出来,这次怒火攻心后又发作了,可急坏了整个太医院的人。”
殷旭坏笑地推了他一把,“是太医没诊断出来还是你故意安排的”他知道,能解那毒的太医都是滕誉的人。
“你可别冤枉为夫,为夫如此孝顺之人,哪能做这种事”滕誉在他腋下挠了几下,低声说“解毒也是需要时间的,慢性毒药自然也要慢慢解,太医再三强调,情绪不能过于激动,谁知道他会被老二气成那样。”
殷旭对皇帝生出了一点怜悯之心,“真可怜,如果是我儿子那样,我绝对一巴掌拍死他”
“咳”滕誉很想提醒他,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有儿子了,这种美梦还是别做的好。
滕誉想,如果是他儿子,真要与老子为敌,那就让他自山发挥好了,能把老子橹下来算他本事。
“那之后呢皇帝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西南的琨城己经掌控在秦王手中,加上老二带过去的兵力,整个西南都调遣不出旗鼓相当的兵力进行讨伐了,所以我来之前,皇帝还在考虑是从西北调兵还是从南边调兵。”
“西北的霍家军”
滕誉点头,将霍正权和霍一鸣前往西北的事情告诉他,包括大皇子上西北慰劳三军一事,“北蛮蠢蠢欲动,你父亲未必肯出兵。”
“他敢抗旨”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整个西北,都是你父亲说了算的。”
“喷喷,难怪皇帝祝他为眼中钉,换成我也不愿意有人手握重兵还不听话。”
滕誉也曾仔细想过这种局面,如果他日他坐上那个位置,该用什么政策对待霍家太软的不行,只会令霍家越坐越大,太硬的也不行,容易适得其反。
说实话,他能理解皇帝的心情,有这么一个下属,确实很难把握尺度。
滕誉点了点他的脑袋,“如果换成你是霍元帅,皇帝才更要头疼,以你的性格,比之霍正权难应付上十倍。”
“才怪”殷旭死不承认,“只要给我足够的信任和自山,别招惹我,我才不管谁当皇帝。”
“嗯”滕誉用威胁的眼神盯着他,“你这是心里话”
殷旭眨了下眼睛,笑着抱着他的脖子,“当然不是开玩笑的,这天下只能是属于你的,换成别人我才不鸟他”
“如此最好,不过以咱们的关系,就算你想鸟人家,人家也未必肯鸟你啊。”滕誉咬着他的耳朵泄悄似地磨了磨,“你这辈子注定是要与我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是唔,轻点咱们连手,上可通天,下可入地,没什么做不到的。”
滕誉被他这大口气逗笑了,“好好,真有自信”他不知道殷旭上辈子确实是个能上天入地的人物,在凡人界,殷旭没了本领,但心气却没减少。
“别歪了,继续刚才的话题,霍正权为什么不愿意出兵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百利而无一害的,剿清了反贼,他的功劳不就有了”
滕誉揉了下他的脑袋,“你可知西北往外是什么地方”
“好像听你说过,西域也有众多小国吧有问题”
“别看西域国小民少,可他们的野心却不小,尤其是西北的蛮夷部落,他们生存环境恶劣,粮食不丰,个个骁勇善战,连女人都比咱们这儿的男人强壮,而每到冬日就是他们最艰苦最难捱的季节。
西北寒冷,到时候冰天雪地,牲畜没了粮草,百姓没了粮食,许多人家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为了民族的存亡,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抢
而西域一带的小国情况都差不多,只有大梁天宽地广,物产丰富,所以他们要抢一定会从西北开始。”
“如果只是如此,大梁为何不用粮食来换取边境的安平”在修真界,各大门派,各大家族为了夺资源,抢法寳,占灵脉,也常常打的死去活来,可如果这些东西只是像粮食一样普通,估计也没人会拼上性命去抢了吧
“你觉得以肉喂狼会是长久之计吗”滕誉摇头苦笑,这人又犯单纯的毛病了。
殷旭耸肩,“要按我的方法解决,要么一次性将他们杀光,要么打的他们服服帖帖,俯首称臣,等成为一家人,粮食自然是要给的。”
“这个想法当然好,不过北蛮的部落很分散,他们不会站着和你打,而是会边打边跑,大梁的战马无论耐力还是速度都比不上,根本追不上。”
“这样啊。”殷旭摸了摸下巴,碰上一个逃跑能力强的对手,确实有些难对付。
殷旭自己当年就是靠着这项逃命的本事才屡次躲过别人的追杀。
“可一直派兵镇守着也不是办法,谁也不敢保证再过几十年的霍家军还能不能守得住边界。”
“到时候没有霍家军可以有李家军王家军,是谁带的兵不重要,有西北的威胁在,大梁才会居安思危,否则堕落糜烂是迟早的事。”
殷旭没有为帝王的思维,只有为王者的心,并且为此勇往直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就如他步入江湖,想要成为江湖霸主,就谁也无法阻挡他的脚步,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武力值不够高,今日上演的就是全武行了,哪需要找什么证据,收买人心。
他愿意动脑子的机会不多,只要手中有武器,他更愿意用武力征服天下,这点与滕誉是完全相反的。
“那就明天启程回京吧,年节将至,也该回去了。”殷旭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好像也是跟着滕誉回京,今年换了个地方,又到了要回去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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