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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今夜的御膳摆在皇帝寝宫的外厅,长长的桌子上排的满满当当,滕誉进去的时候最后一道汤也端了上来。
“父皇,您身体可好”滕誉自发地走过去帮皇帝盛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
一旁的太监总管接过手用银针试了毒,没有问题才敢摆到皇帝面前。
“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父皇也老了,身体怎么能好”皇帝没有动那碗汤,指着对面的位置叫滕誉坐下。
滕誉也没客气,这个位置是离皇帝最远的,他还记得以前,他每回进宫留膳的时候,都是坐在靠皇帝最近的地方。
“父皇春秋鼎盛,哪里就老了这宫里的食物若您不喜欢,儿臣去外头绐您寻几个大厨,换换口味如何”
皇帝摆摆手,“不必了,一天三餐怎么吃都是一样,父皇现在只图吃个放心,哪里还管什么口味。”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看着这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滕誉嘴角弯了弯。
他知道皇帝的疑心病又加重了,这也难免,任谁经历过那样的背叛后也会对什么都起疑的。
这天底下,有银针试不出来的毒,有慢性发作的毒,就算皇帝动筷子前有人试过他照样吃的不放心。
滕誉陪着他吃了几口,食不言寝不语,一段短暂的晚餐却让他觉得格外漫长。
等两人放下筷子,一桌子的菜也没动几口就被撤下去了。
皇帝漱了口,带着滕誉进到小书房,“这段时间去哪了怎么成天不见人影”
滕誉依旧搬出游山玩水那套说辞,哪怕这明摆着是假的,他也不见丝毫尴尬。
皇帝听完后也没什么表示,大概他的目的也不在这。
两人沉默了会儿,皇帝才说“朕最近让人找了些机灵的小伙子,你带回去给霍天,让他尽心尽力地教他们阵法,若是能成,朕自有重赏”
滕誉咧着嘴应下了,“若是没其他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怎么,现在连多陪父皇一会儿都不耐烦了”皇帝说怒就怒了,拍着桌子让滕誉滚。
滕誉笑了一下,不甚在意地说“父皇这是怎么了天色己晚,再不出宫宫门就要落锁了。”
“那就在宫里住一宿,又不是没地方住。”
“太久了没住了,不习惯。”滕誉心想这宫里冷的像坟墓,谁愿意住啊。
皇帝想到那几个精挑细选出来的少年,也就不再留他了,只是最后问了下“老二的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
“你觉得该怎么办”
滕誉犹豫了会儿,还是坚定地回答“自然是该派兵围剿”
“派谁去”皇帝的声音逐渐严厉起来,这件事早朝上己经讨论了许多次了,只是所有人都建议让霍元帅带兵围剿。
可皇帝却是知道,这个时节霍正权宁愿抗旨也不会去的,与其让他有机会明晃晃地打脸,他干脆提也没提这事。
皇帝心里冷哼,看吧,皇帝做到他这份上,着实可怜的很。
兄弟叛变,儿子紧跟其后,剩下的两个儿子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也只有还不懂事的那个,才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
“朝廷上文武百官如此多,总能找出个合适的将领的,再说,二皇兄当初带走的五万兵马也不全是愿意效忠他的,父皇可以找人去游说。”
“这点父皇也想到了,只是一直苦于人选。”
滕誉撩起眼皮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儿臣觉得大皇兄就很合适,长兄如父,大皇兄无论是身份还是魄力都是最佳人选。”
皇帝低下头,轻轻的摩挲着大拇指的玉扳指,良久才吭声,“你大皇兄刚从西北回来,劳累的很,这件事就不劳动他了。”
滕誉早猜到是这种结果,于是应了声不再说话。
皇帝却没打算放过他,问“你觉得霍天如何”
“”滕誉抬头,两道剑眉高高竖起,“儿臣自然是不愿意的,年节将至,儿臣不愿意他离家远行。”
皇帝说滕毅刚从西北回来很累,难道就忘了他们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皇帝显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只回了四个字“国事为重”
滕誉知道他这决定不是刚下的,要改变是不太可能了,“那儿臣恳求一同出发。”
“不行”皇帝想也不想就拒绝,“你与老二关系不睦,去了也起不到作用,何况今年的祭祖,父皇想让你主持。”
“父皇,此举不妥,儿臣哪有能耐主持祭祖如此重大的事情”皇帝这步棋走的挺好,祭祖的消息一出,他原本打算低调的休养生息就不可能了。
老二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西南已经成了秦王的天下,要不是顾忌着名正言顺,估计秦王己经自立为王了。
皇帝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统治的天下被叛贼瓜分走。
何况这里头还搀和着他一个儿子,想必他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吧
“你过完年都二十了,也是个大人了,又身为嫡子,这种事以后肯定也是要经历,就当先练练手吧。”
如果滕誉没有早知道他的为人,还真会因为这句话而激动万分,不过现在,他有的只是无尽的阴谋论而已。
滕誉知道反驳无效,只能先应承下来,“是,多谢父皇厚爱。”
从皇宫里走出去,滕誉觉得今年的冬天更冷了,他裹紧大衣,上了等候在宫门外的马,回三皇子府。
府里的热闹己经过了,韩森迎上来说殷旭己经睡下了,他便转身去了外院的书房,将几件事情交代下去。
再好的计划也要随着局势的变化而变化,他原本打算等秦王和二皇子的事情了结后再谋其他,现在皇帝硬是要将他拉入战局中,他也拒绝不了。
“皇帝的旨意明天就会下了,韩青你去,从府里的侍卫挑出两百精锐,再从暗卫中挑出一百名高手,这些人让霍天带走,你也一起去。”
“殿下”韩青很少离开滕誉,在他看来,谁的性命都没有自家主子的命重要。
这件事看似霍七少的危险大,实则留在京都的三皇子要面临的危机更大。
“这是命令”滕誉严肃下来说。
韩青低下头,郑重地回答“是。”
231 教主大人财大气粗
殷旭一觉醒来就被告之了这个令人崩溃的消息,差点没收拾行李躲到栖霞山去。
“让我去打秦王和二皇子,有什么好处”他问刚宣旨完的内廷总管。
那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太监,笑起来眼晴像弥勒佛,很得人心,皇帝正是因为他看着顺眼才钦点了他。
不过此刻这位胖太监快要笑不出来了,“霍指挥使这话问的皇上的旨意以下,为刚尽忠乃是本分,哪能要什么好处呢”
“没好处的事谁干”
“那您要抗旨”胖太监睃了滕誉一眼,暗道殿下哟,您看看,都这样了也不管管吗
殷旭摊摊手,表示自己身在大梁,身不山己,“去就去,不过一路上必须按我的意思来办,这话你帮我传上去。”
胖太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和皇上讨价还价的,不对,三殿下似乎连圣旨都敢违抗,想必这位也是近墨者黑了。
“奴才一定将您的话带到。”胖太监说完撒腿就撤了,这府里的两位爷都不是他惹起的。
前任赖总管还在天牢里受苦呢,听说被三皇子整的生不如死,陛下知道还赞了声好呢,哎,这天家的饭可不好吃啊。
殷旭将圣旨看了两遍,然后随手扔到一边,“我才发现,原来皇帝也挺恨我的。”
滕誉命人将圣旨收起来,坐到他身边将人搂到怀里,“恨屋及乌嘛,这是个很浅显的道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那这事你怎么看”作为被连累的那一个,殷旭表示滕誉要为此事负全责。
“别担心,我会让韩青带人跟你一起去,他自小熟读兵书,虽然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但绝对不比你差。”
“你这话什么意思”殷旭怒起,捏着他的脸颊往外扯,“三皇子殿下,本少爷在你眼里就是个草包吗”
“不敢不敢,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寳”滕誉忙抱着人又亲又咬,无比真诚地说“这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人也是如此,咱们取长补短就好。”你就别不承认了。
反正滕誉认定了,殷旭肯定不是当将军的料。
一个象样的将军至少也应该是像霍家大少爷那样的,有一身傲骨,有忠羲的胸怀,有为正义献身的觉悟。
这些殷旭有吗必然是没有的。
殷旭瞪着他不说话,戳着他的胸口说“本少爷这刚回来就要走,这朝廷的武将多了去了,怎么皇帝就看上我了”
“这不是因为你能耐吗”滕誉顺嘴奉承了一句,不过被殷旭一个眼神扫过来立即经地解释起来,“一来你是霍家人,带兵出征没人不服,二来,万一你在西南出了事,霍家一定不会放过秦王和老二的,三来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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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誉摸了下鼻子,没有把第三点告诉他。
不过第三点也是最好猜测的,如果殷旭战死了,滕誉必然伤心至极,一个死了心爱之人的男人也许就一蹶不振了,而且殷旭死了,滕誉也就断绝了和霍家合作的可能。
殷旭听来想去,发现皇宫里的那位都是盼着自己死的,真够令人心寒的。
不过想当年念着他去死的人多了去了,殷旭还不至于因为这个影响心情。
他所有的坏心情都来源于刚回家又要出远门,而且还是在这大冷的天气出远门。
他可以相信,这样一支出征的队伍,是绝对不会给他配备舒适的马车的,看来出发前他得自费准备点东西才行。
皇帝给出的准备时间只有一天,翌日,太阳升起,滕誉将殷旭从被窝里拖起来,亲自动手伺候他穿衣洗漱,然后给他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殷旭穿着一身银色的软甲,头发梳成马尾,如果不去看他那一双没睡醒的眸子的话,可真是英姿飒爽。
滕誉其实也很困,昨夜两人闹到黎明才睡,不是他舍不得人离开才这么拼命,而是殷旭说要趁着离别前双修几次,增进功力,临阵不磨枪不亮也光。
“这一路怕是要吃不好睡不好了,我让韩青带了不少糕点,勉强能撑几天。”
殷旭眼皮掀了一下,“别真把我当吃不了疾苦的大少爷。”想他也是住过山洞吃过树根的人,哪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就发脾气。
吃饱喝足,殷旭进皇宫听皇帝的临行训示。
这次跟着他出发的只有京畿营的一万士兵,皇帝也干脆,既然殷旭你说不要别人干预他的决定,那皇帝便把几个将领都换成了士兵,于是这支队伍中除了殷旭,全是没品级的士兵。
殷旭听完皇帝冗长的发言,只问了一句话,如果不能活捉秦王和二皇子,能否就地格杀
皇帝沉默了很久才点头,殷旭要的就是这个答案,于是相当满意地出发了。
城门口,不少百姓跑来看热闹,十四岁的少年将军,长相俊美,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英姿真是迷死了不少女人。
殷旭和滕誉对祝一眼,然后高喊一声“出发。”领着他的一万士兵以及几百名侍卫出发了。
队伍前进了十里地,殷旭突然叫停,就在众士兵一头雾水的时候,路边闯进了一辆马车,然后这些士兵便看着那位少年将军直接从马背上一跃而起,飞快地钻进马车中。
寒风吹过,他们似乎还听到了一句话“快冻死本少爷了”
不等大家提出看法,马车里又传来了那位少年将军的命令,“加快前进,争取在一个月内抵达西南。”
士兵们暗道他们倒是想啊,但是您弄一辆马车来拖后腿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那辆马车有三匹马拉着,个个是日行千里的寳驹,马车在官道上跑起来竟然丝毫不掉队。
只一天,京畿营的士兵们情绪就低落了不少,之前听说是这位懂阵法的霍七少带领他们,他们还挺期待的,哪知道对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啊
好在殷旭这人虽然有些不好的毛病,架子摆的高,但该大方的时候绝对不小气,一路上吃的好,住的好,若是遇上在城里住宿,这位爷还会包下一整条花街给士兵们泄泻火。
经费不够没关系,他自个掏腰包,谁让咱教主大人财大气粗呢
军中自然有记录行程的文官,小报告一封封地往京里发,皇帝看过后说的最多的就两字“荒唐”
当然,该荒唐也荒唐了,他万万没有把人再拉回来的道理,于是这支队伍便顶着不太好的名声继续往西南前进,并且奇迹般的,在第二十八天抵达了临近琨城的一座小城。
要问殷旭会打仗吗他肯定回答会,想当初,他可是领着魔界三大魔门南征北战,灭了不知道多少门派。
但在韩青看来,这位爷怕是连最基本的兵书也没读过。
殷旭嗤之以鼻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兵书有个屁用只会纸上谈兵的将领都是害人害己。
韩青无言以对,只是给出了几条事先就拟定的策略,这是三皇子府的幕僚两个日夜的成果,供参考。
殷旭粗略看了一遍就丢到一旁,“你们别把秦王当傻子,他既然能不声不响地把琨城变成他的地盘,那必然在城中做足了准备,以咱们这点人无论是攻是守都不够。”
“那您的意思是”
殷旭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手,“长途跋涉的,大家都累了,先别给大家这么大的压力,好好休养一天,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养好精神再说。”
“可是属下以为,秦王不会给咱们时间休养生息的,您也说了,咱们就这点人,对方完全可以主动进攻。”
“那不是还没消息说他们要来围攻么”殷旭看他一脸不赞同,加了句“从琨城到这里最快也要一整天的时间。”
“那您到底是什么打算”韩青还是第一次碰上殷旭这样的将领,这都到敌人地盘上了还不急不慢的。
殷旭从床上坐起来,裹着被子问“你觉得靠咱们一万人会是他们的对手”
“自然是不行的,所以殿下说要以最快的速度与二皇子的部队联系上,那五万人中,必然有忠心之士。”
“那你觉得咱们有时间去慢慢甄别哪些人是真归顺,哪些人是假归顺”
“这属下事先调査过,至少有三位副将不可能真心与二皇子为伍,可以通过他们策反一部分将士。”
“哪三位把名单给我。”殷旭从被窝里伸出手,“之后的事情你暂时别管了。”
“恕属下不能遵从。”韩青是奉命来保护殷旭的,也是奉命来协助他打仗的,既然来了,他怎么可能什么事都不干
殷旭被他的死脑筋气得半死,“你对滕誉倒是忠心耿耿”
“本少爷直接说吧,最好的方法是擒贼先擒王,我们的目标只是秦王和二皇子,别人是死是活有什么关系”
韩青暗暗叹了口气,“来之前殿下特别叮嘱过,不准您亲自涉险”他想,主子一定是事先就猜到七少会来这招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殷旭嘀咕一句,打了个响指,两道黑影突然出现在营账中。
韩青眼神一变,正要动手人就软倒在地上。
“把他带下去看好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不准他和外界联系,尤其是那群暗卫。”
那两道黑影走上前,露出两张年轻的脸,正是魔教的左右护法。
韩青眼珠子转了转,他竟然没发现这两人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太失职了。
不过七少显然早有准备,否则也不会事先在这营账中下药。
左少棠趁机在韩青的脸上摸了一把,调戏道“要不是本护法心有所属了,韩侍卫绝对是最佳伴侣。”
肖锋将左少棠拉开,一把扛起地上的韩青,走出营账。
左少棠乐呵呵地笑道“这就吃醋了啊,果真是在乎我的。”
殷旭一脸嫌弃地看着他,“真不知道肖锋哪只眼睛瞎了会看上你”
左少棠回头冲他眨眨眼,咬着牙吐出四个字“彼此彼此”
232 多谢教主夸奖
琨城内,二皇子滕吉脚步匆忙地走进秦王的书房,“皇叔,你为何不下令出撃霍天只带了一万人马,根本不是咱们的对手”
秦王正描绘着一张美人图,头也不抬地反驳“这一次打赢了又怎样你也说了,对方只有一万人马,那咱们急什么急”
该急的应该是对方才是。
二皇子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心里有些不安,自从他背叛自己的父亲后,这种不安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不是没有后悔的时候,但每每想到曾经的一切,他的心肠就会硬下来。
“那皇叔的意思是等对方主动进攻”
秦王搁下笔,“我只是想看看霍家这小子有什么本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能得滕誉的青眼绝对不是个小角色。”
二皇子对此却有不同看法,“只要他姓霍,愿意对他青眼有加的人多的是”
秦王摇摇头,笑道“二侄儿,你知道自己输在哪吗”
二皇子眉头一皱,显然对“输”这个字很不喜欢,他正要开口辩解,就听秦王说“你并不是输在外家势力单薄,也不是输在生母地位卑微,更不是输在皇帝对你的宠爱不够,你是输在性格太直,太单纯,比起老大和老三,你简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二皇子张了张嘴巴,不知为何耳根有些发红,他在三兄弟中是身材最魁桔,长相最老成的,没想到却被人说是没长大的孩子。
“皇叔看你是自己人才跟你说的这么直白,你想想看,老三一个嫡出,居然能装疯卖傻伪装那么多年,可见心机之深沉,性格之沉稳,而老大在外的名声也一直很好,他懂得怎么赢取人们的好感,知道作为储君最该具备的是什么。
在这盛世,大梁不需要一个会打仗的太子,百姓也不需要一个有勇无谋的君王,如果我是你,我会安安分分地做个镇守边疆的亲王,不争不抢,哪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皇叔这话侄儿听不懂那您又是为何要反明知必败无疑,您又为何不安安分分地做个亲王”二皇子冷笑,以己度人,这世上的事往往都是身不山己。
秦王突然笑了一下,凑到二皇子耳边小声说“因为当年我发过誓,一定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他敢杀我兄长,杀我母妃,我要让他绝子绝孙”
二皇子眼神一变,从所未有的寒意遍布全身,他很确定,刚才秦王看他的那一眼中饱含了杀意。
秦王哈哈大笑,“你放心,既然你愿意脱离朝廷助本王一臂之力,那我自然不会把你当他的儿子对待。”
二皇子眸色加深,换了个话题,“皇叔还是说说要怎么处理霍天那群人吧。”
“霍天还有用,我会派人活捉他,这事你别管,只要守好自己手下那些不安分的人就好了。”
“你要用霍天牵制谁霍正权还是滕誉”
“这就要看他的分量了,总之,他绝对不能死在西南,你父皇打的好算盘,想让霍天死在这,好让霍家记恨我们,哼,我偏不如他意。”
二皇子不傻,自然知道霍天如果死在这里会触怒霍家,哪怕霍正权不重祸这个儿子,也万万没有不为他报仇的道理。
霍家军那可是他最不想面对的存在。
殷旭美美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外头己经艳阳高照了,这西南的气候不错,没有他想象的冷,于是他也不赖床了,裹着披风走出营账。
一万人的营地并不大,此时士兵们围聚在一起小声交谈,言语中带着一股面对死亡的恐惧感。
大概他们也知道,这一仗并不乐观,区区一万人的队伍,他们连琨城的门都进不了。
殷旭在原地站了会儿,朝着一名士兵勾勾手指,“你过来。”
那名士兵忙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小跑着过去,“霍指挥使,您有何吩咐”
殷旭上下扫了他一眼,“去把所有人集合起来,本指挥使有话说。”
那士兵以为殷旭是要准备开战部署,一刻也不敢耽搁,跑去叫人去了。
等人员到齐,殷旭却没什么大动作,只是将一万人分成十个小队,又从自己的侍卫中选出十个千户,让他们领着这些兵操练,至于这营地的巡逻,则由十个队轮流完成。
一听只是操练,士兵们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些,但依然很不踏实,也不知道他们这条能活多长。
殷旭交代清楚后就带着自己人进了营账,对外宣称要制定一个进攻策略,且不准任何人打扰。
主帅的营账被上百名侍卫围守着,里头一直有声音传出来,因此也没人怀疑过他们的主帅会不在其中。
琨城的城门并没有因为战事即将来临就闭门,午时过后,三个相貌普通的青年赶着驴车来到了城门口。
“停下,例行检查。”城门口的士兵将驴车拦下来,仔细看了几眼那三个青年。
其中两个个子更高些,年纪更大些,另一个则十七八岁的样子,脸色微黑,穿着朴素,并不突出。
“你们从哪




魔尊嫁到 分节阅读_154
来的进城做什么”那士兵一边问一边翻看驴车上的东西。
“这位大哥,我们是临县穷水村的,马上要开春耕种了,咱们代表村民进城买点种子。”
这个理由还算正当,车上除了几个麻袋几个筐并没有其他东西,想必是用来装货的。
“有路引吗”一个士兵伸出手问。
三个青年对视一眼,其中年纪最小的那个惊讶地问“路引什么路引以前我们进城从来没用到过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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