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与一为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素
第章
“小姐,醒醒”
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塌实了,谁在叫我
睁开眼睛,看见一间粉红色的屋子,四周都是仪器猛然想起我在做手术,白色的医院被我看成粉红色的。真汗。
“小姐,可以起来了慢点下”
小护士扶着我下椅子,是我没睡醒吗怎么觉得脚下没根呢
我问医生“请问我的手术”
那院长笑道“恩,已经做完了,流产后要注意1个月内禁止性生活,注意个人卫生,按时吃药,不要劳累。适当休息”
医生是例行公事的说,我脸已经臊的不行了,意识到屋里还有个半熟人,不过他应该不记得我是谁了吧,希望他不记得。我特意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在收拾东西,并没注意我,我松了口气,跟医生道谢后,慢慢向外走,这时龙腾拿着东西也要出去,我闪身一让,因为我视力不好,好象碰到什么。龙腾看我一眼,说“小心”然后扶了我一把,原来旁边是个活动推车,我赶紧道歉后说谢谢,然后看龙腾离开,我也默默的出了医院。
说实话,这流产手术做的跟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真的是一点痛苦都没有,现在只觉得下腹不是太舒服,但跟月经时感觉区别不大。还有就是感觉有点累,走路很飘。我把手术的收据单工整的叠整齐,放进钱包最里面一层,用力捏了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没有了这下真的是我一个人了,虽然我不曾感应过你的存在,对着天空猛吸一口气后呼出,说起来,我曾经也有机会当一个母亲的,我已经不再是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小孩子了
回到宿舍,跟我一起住的小姑娘没有在,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就睡了。一觉睡到第2天天大亮,我还是感觉没睡醒,出去买了点吃的,吃完继续睡,要早点补充好体力啊,因为资金告急,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没缺过钱,这是第一次。以前都是殷我似乎想到不该想的,赶紧甩甩头,大声的唱歌,才没继续的想下去。
傍晚的时候,同屋的小姑娘回来了,看见我跟我打了招呼,她是四川人,长的很娇小,十八岁,叫梁秋红。我们简单的聊了两句,她以为我生病了,说“我晚上不回来了,去我男朋友那住。”然后开门走了。
晚上十点,领我来的大姐来了,说“小殷啊,我看见你今天一天没出去,明天你要没事的话,就开始上班吧,因为人手实在是紧缺,早一天上班早一天领到工资呢”
我想了下,觉得自己可以,就点头说“好吧,明天几点上班。”
大姐说“8点上班,先开晨会,然后整理卫生,不过你记得吃早饭,咱们午饭吃的晚,等客人走了以后下午三点能吃上就不错了。”
然后我开始了打工生涯。
我本来以为女服务生就是端端盘子记下菜名什么的,结果真干上了,我才发现哪有想象中那么好干,因为人手不够,我们什么都要干的,真忙的话洗菜刷盘子这种活都是轻的。
也正因为那段时间经常用冷水,加爬上爬下,晚上睡在地下室又不注意,我迅速的消瘦了下去,大姐还回忆说我刚来的时候嫩的跟棵小水葱一样,现在是又黑又瘦看着都心疼,可是说归说,活还是没让我少干。
我最大的问题是眼里没活,不是我不够勤快,是我没眼力见,刚开始的时候干什么都需要人家指挥,我像牙膏一样,挤一下出一点。这样有时就会多少受到一些抱怨,有次我刚往厨房下了单子,拿着客人要的纸巾往外走,结果领班过来,把别人的一个失误硬推到我身上,确实这样的失误很像我干的,但这次我注意了,真的不是,可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强压不忿之情,去大厅跟客人道歉后,被扣了五十块钱的薪水以示惩戒。
晚上,自觉受了委屈的我在下班后,连饭也没同大家一起吃,一个人默默的往宿舍走。路过一个电话亭,鬼使神差的我走了进去,投了几枚硬币后,拨了那个早熟的不能再熟的号码。
“喂你好”只简单的三个字,就让我有了心被撕裂的感觉,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按了挂断。抱着话筒,慢慢蹲下,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流了出来,我抚摩着话筒,这里曾经有殷缘的声音冒出来,殷缘,姚烨这两个名字使我软弱,我现在几乎连想都不敢想。可是,只那简单的三个字,似乎还在回响在我的心头。
摸摸还有硬币,不由得的贪心起来,刚才那三个字太少了,再让我多听几个吧,以后绝对不会了,不然真成骚扰电话了。我苦笑着,把硬币扔了进去,按了重拨,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千万不要不接啊,殷缘以前的习惯是如果第一个电话挂断,第二个他就会屏蔽掉,因为从小到大总有暗恋他的女生给他打电话却又不敢说话。
事实证明,幸运女神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只响了一下,殷缘就接了,我对着话筒祈祷,殷缘你能不能多说两句话,忽然觉得我曾经对大街上的鹦鹉也有这个心态,不由的扑哧一下笑了。
“喂,您好,我是殷缘”
这次,殷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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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说了七个字,我一面擦眼泪一面笑。
“喂,您好,请说话”
“素素你你是不是素素”
我一慌,差点把话筒扔了,我没说话啊,殷缘你这家伙太敏感了吧,我想把电话挂断,可是又舍不得,正犹豫间,殷缘的声音不断的涌出来
“素素,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真的在上海”
“是不是素素哥哥错了你说话好不好不不,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跟爸才从上海回来,几乎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你你你是不是看见报纸的寻人启示了”
“素,你回来吧”殷缘痛哭流涕的声音,我怕自己忍受不了,强逼着手去按了挂断,盲音传来,我的心竟然有点小雀跃,殷缘第一次哭的这么没出息呢如果没有姚烨,说不定我就原谅他了,哎
心情似乎变好了,殷缘的声音竟然有意想不到的疗伤功效,一听到就会勇敢。在这里工作三个月积攒一些钱后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工作可以做吧大学总不能白念呀
又一个月过去了,我拿着新领的工资,清点一下,每月八百,吃住不花钱,还是挺不错的嘛
我的同屋也跟我熟了起来,虽然她不经常回来睡,但是一起住两个月了,又是一起工作的同事,不熟才算怪异吧
她让我喊她小红,而我在这里工作虽然登记的是殷素,但是大家都喊我小曼,那是因为我眼睛看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干什么总慢一拍,慢来慢去,就都喊起小慢了,我私下觉得这名字也很好听,就当她们是喊小曼好了。
小红是高级包厢的服务生,是我们这里最清闲的一类职位,多少女孩打破头想干这个,因为进高包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平时如果自己负责的高包没有预定的话,完全可以在一边打个盹,我们虽然工资一样,但是高包的服务生有额外的小费可以拿,收入据说很丰厚,我们整个餐厅只有四个高包服务生,这四个都是长相拔尖,眼里有活,八面玲珑,跟老板关系又好的人,也可以说是老板信的过的人。小红的男朋友就是在吃饭的时候认识的,她男朋友心疼她,给她在楼上另租了套房子,所以她很少回来睡。
我们餐厅的老板,宋一星 我只见过一次,白面书生型,金丝眼镜,年约三十,很文气,老板娘辛秀到是常见,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大美人一个。
小红告诉我要想进高包,一定要抓准机会讨好老板,不然只靠认真干活,以老板娘那忌贤妒才的性格,一辈子也别想,凭借我的外貌与谈吐,进高包很容易。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我志不在此,犯不上与跟这些小姑娘去抢那样的位置
可惜,有时候不管你想不想,麻烦总会找上你。这天晚上,大厅爆满,我正忙的焦头烂额,领班突然喊在外面集合,我只得放下手里的活,跟着大家去外面站队,然后老板走出来,眼光从我们身上脸上扫过,我赶紧头皮发紧,不由得低下了头。老板平淡的声音响起“左面数第五个,你出来。”
我感觉旁边的女孩拉我,我一看,不就说的我吗,赶忙上前一步。领班赶忙出来说“星哥,小曼她还没过试用期,而且手脚不利索”
但老板似乎心情不好,冷冷的说“那除了她,你给我找出个合适的出来”
领班似乎没听出老板话里的讽刺意思,忙说“其实 陈相娣,曹丽,任维维她们三个都很不错”
老板一声嗤笑道“她们三个跟你的关系都不错吧”
领班慌了,忙说“不,不是,是。”
老板对我说“你跟我过来”然后转身进大门,直接上楼。我灰溜溜的跟着,感觉身后快被女孩们妒忌的目光刺成筛子了。枪打出头鸟,老板,您饶了我吧
第章
在这里工作这么久,传说中的高包我一次没去过,高包在绝对隐私的顶楼,出入不用走大门,有自己的停车场跟出入通道。传菜也是特殊专用的人。我刚知道的时候还感叹说这也太过了吧,当国家情报局人员来吃饭吗
老板进入电梯,按了开门键等我,我狂汗,这个建筑不过是四层而已,居然还装了电梯。但想归想,还是灰溜溜的跟着进去,靠一角站着,紧张的不得了。他的眼神很锐利,我根本就不敢直视。
电梯门一开,已经是不同的世界,我之前跟姚烨出入过不少豪华的场所,但这种中国江南园林室内造景式的装修还是第一次见到。给人的感觉就是宁静,没有嘈杂的背景音乐,也没有人来人往,从这里走过心里就感觉很美,美的说难以形容,一切压力与烦恼都不见了。我一面打量一面小心的跟老板保持距离。
可惜,现在除了有潺潺的小桥流水声外,还传来嘤嘤的哭声与整体感觉很不和谐,我看见本该是高包的一个小姑娘在角落正在抹眼泪,她叫她不是才当上不久吗记得她被选中的时候还高兴的请大家吃东西来着。
老板经过她身边,看了她一眼,这个小姑娘赶忙一面擦着眼泪一面鞠躬说“星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不会了”
老板说“我想给你一次机会,可是没人给我机会,好了,你下去结算下工资,有什么问题找阿秀吧”
我同情的看着小姑娘一面抹泪一面顺救生梯下楼,我们工作人员应该是不允许乘坐电梯的,我是借了老板的光啊
进入包间,我抬头看匾额上用篆字写着“春风台”不由得一笑,真贴切。
老板见我的反映说“怎么,哪里不对不认得吗”
我摇头说“不,日日大醉春风台,何用感慨生悲哀。 我觉得很贴切,很写意”
老板说“喜欢王冕”
我说“还好吧,不过我现在知道这餐厅为什么叫竹斋了。”
老板说“看来让你当服务生是委屈你了。”
我忙说“不,不,出卖劳力换取所得,怎么能说是委屈呢”
老板又打量了我半天,说“以后你就负责春风台吧,有什么阿秀会跟你交代,希望你别再给我出岔子。”
在高包服务的工作真的是好清闲,经常一整天都没有客人,有时就算有客人,也都自己带了服务人员,我们只需要在门口站着等待吩咐就好。
又一个月过去了,我负责的春风台总共只接待过四拨客人,我得到小费共计四百元,这的规矩似乎就是每次一百,听小红说,她拿过一次就给一千的,是个部队上的大官喝多了把她当成不正当职业者了。其实在大厅当女服务生时就整天接触喝高了的人,这些人一喝两口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把餐厅当成夜总会,对我们开黄腔算斯文的,有的还动手动脚的,这时就需要你靠机灵来应变了,不管怎样,客人是一定不能得罪的,然后才是如何保护好你自己。我第一次碰到这事的时候完全吓傻了,多亏身边有别人帮忙,才没吃了亏。我一直学不会有的女孩那样八面玲珑,一面不让自己吃亏,一面撒娇多卖一些酒水。那游刃有余的样绝对让专业女公关都含恨而死。幸好调到高包后,接触的客人少了,来的人员都是有头脸的,至少不会缺女人,所以也不至于那么不开眼,跟我们这样的小服务员过不去。拿到第三次工资后,我开始四处发简历求职,简历像雪片一样撒出去,连个涟漪都没制造出来,偶尔有一两家用人单位回复的首先要的就是毕业证与学位证复印件,我又不愿意去弄个假的,我自己的毕业证可能已经被殷缘拿到家里去了,哎还是骑着驴找驴吧
这天,领班突然通知我,让我去鹦鹉洲帮小红的忙,那边今天有客人,她一个人忙不过来。鹦鹉洲包间的得名虽然源自诗词,但包厢内也真的养了一只红绿相间的金刚鹦鹉,会说不少吉祥话,尤其是女孩子们都对它喜欢的不得了。所以好多熟客都很喜欢指名要这间,这里的上座率也比其他三间高。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鹦鹉在里面正贫呢,听里面的声音,貌似已有客人到了。我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去,没敢看人,先鞠躬打了招呼后在一边站好。
黄花梨木大八仙桌的一侧坐了三个人,三个人的身后的小凳上又坐了几个,全是西服正装,有说不出的别扭感。明明很宽敞的地方,他们都在一边挤着,正不耐烦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我见正对着的一个中年壮汉的茶杯空了,忙过去帮他斟上,又帮他更换了有少许食物残渣的餐盘后退回原处。这位客人也是身穿正装,白面,有轻微落腮胡子,显得相貌比较匪气,与衣服很不搭,有点滑稽,现在他的领带就被他松了又送,凌乱的歪在一边,我为他服务后,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我身上,跟他左边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秃顶男子毫不掩饰的说“我就说星哥又酸又腐吧,把好好的饭馆弄的这么装蛋,你们还非爱来这,挂这些字也是,写的跟鬼画符似的,不过他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调教女人,你看他这的妞们,要条有条,要脸蛋有脸蛋,我看干脆都撬走去咱们那上班好了。”秃顶男子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端起杯子抿了口水,说“凤凰单枞,名不虚传啊长风,你也品品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这极品茶在上海也就在阿星这才能品的到”
他是对着壮汉右首的人说的,那人与我是死角,我不方便打量他,只感觉那人很瘦小,正伸着手斗弄鹦鹉。
“我对茶是外行,不过我到是想把这鸟嘿嘿,就怕阿星舍不得。”这人说完笑的很委琐,我听见他们的对话也好悬没笑出来,感情是来打砸抢来了。
正在此时,门外脚步声,我们老板忽然快步走了进来,说“定义的人来了,龙少你们联系了没”
秃顶男子叹了口气说“联系是联系了,可是你也知道龙少一直都不肯”
我们老板说“那估计今天悬了,龙少不来,镇不住啊如果老大还在,咱们哪至于要哎”
壮汉说“都是他妈的谢老贼,姓谢的没一个好东西靠女人拉赞助也就算了,凭什么输了不认栽,还操他妈的断我财路”
逗鸟那位不高兴的说“阿文,你给我弄清楚,别一秆子打翻一船人,谢宗岳是谢宗岳,我谢长风可没对不起你”
我们老板忙说“斯文哥,长风,都消消火,一会他们就上来了,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请动龙少吧不然今天真就麻烦了”
然后对我跟小红说“今天你们两个机灵一点,我先给你们说一下,这是长风哥,斯文哥,魁叔,都是咱们自己人,知道吗”
我跟小红忙点头,我心里打鼓“这不会搞什么黑社会聚会吧天啊”
正想着,包厢门一开,一群人鱼贯而入,一下子感觉空间紧迫起来,我跟小红赶紧领位,倒水,一会我们老板把另外两个包厢的女孩也找了过来。
后来的为首之人相貌气度都很出众,只可惜一双眼睛明明很漂亮,却显得很混浊,眼袋很大,眼白有点红。他身后紧跟着他的两个人很特点,一个是典型的爆发户,手上,耳朵上,脖子上都是黄金的饰物,另一个手拿珐琅银质小酒葫芦,一面走一面不停的喝,经过时有很重的酒气。
人到齐后,我们四个开始传菜,顾不上听他们谈话。但听了一会,也能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简单叙述就是两边都想要一个投资,结果斯文哥输给后来的这边了,但似乎嫌人家赢的不够光彩,因为用的是潜规则。这些也就算了,后来那拨还用女人挖了斯文哥的墙角加偷了下半年的企化书。他们似乎跟拍电影有关系,因为一直说什么片子,投资,拍摄。
其实我觉得商战用什么手段都很正常,只要别太过就成,美人计自古就有,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嘛但斯文哥却似乎很气愤,一直说什么“谢宗岳是白眼狼,没道义,不顾知遇之恩,不择手段,反咬一口”旁边的魁叔怎么拉他都没用。
后来的为首之人冷笑一声“刘斯文,你不要仗着你是龙哥的嫡系,就跟我这倚老卖老,我谢宗岳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但我也不迂腐,商业从来都没那么多情面可讲,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没那么些有的别的,你要再几歪,干脆滚回去混你的黑道,干吗学人家转行经商,说起来,你打伤我的人,我还没跟你计较呢我这次来不是跟你废话的,一句话“把珊瑚怎么抓的,怎么给我放出来”
斯文哥啪的一拍桌子说“姓谢的,别以为龙哥不在了,大华就好欺负了,珊瑚那婊子卖完屁股又来装乖,凭她干的那些事,我找人轮了她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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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宗岳不紧不慢的吃着菜,听完把筷子一放说“你也就是个开口货,你可以动珊瑚一下试试”他说完抖了下衣服,忽然他的手机从口袋里滑了出来,慢慢的往下掉,我正好看见,因为离的近,在手机完全滑落掉到地上之前,我伸手帮他接住后,双手捧着说“谢先生,您的手机请放好”
谢宗岳的注意力一下转到我身上,他没忙着接手机,而是在我身上上下不住的打量了一会,忽然笑了,他接过手机,却握住了我的手,我一惊,往回收了几次都没收回来,谢宗岳哈哈一笑说“星哥的人往往有惊喜,算了,斯文你愿意跟珊瑚过不去我也不管了,不过今天包厢这四个妞都不错,我就都带走了,四换一,值”
他话说话,旁边一个人站起来,指着小红说“岳哥,这个妞是的人。”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比了个三。
谢宗岳一愣,下意识的松开我的手,我赶紧把手抽回来,吓的心砰砰的跳。他打量了下小红,说“既然是他的人,这个就算了,剩下的呢,总不会也是他的人吧,三换一,我也不亏”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猛的一下把我打横抱起,我惊呼一声,他笑道“尤其是这个妹妹,天生媚骨,实在难得我就收下了,阿金,小九,我们走”
屋里的人都有点傻,谢宗岳身后的两个人答应一声,一人揽一个就往外走。我都快气死了,怎么吃的好好的饭扯上我们服务生了,我们认真工作招惹谁了,这怎么有点强抢良家妇女的味道呢
我使劲挣扎,谢宗岳箍的非常紧,我一横心,对准他脖子就是一口,他一吃疼,我完全从他身上摔了下来,我爬起来后用手背擦擦嘴巴环视四周,见所有的人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我几步走到老板面前,说“老板对不起,我咬了客人,不过我是清清白白的来当女服务生,不想参与客人之间的意气相争。所以请按规矩处罚我,我认罚,客人的医药费我也可以出。”
早有人给谢宗岳递上了消毒手巾,他擦了一下,见红了。我那一口咬的还真狠,可我不使劲,他不撒手啊跟他一起来的人马上冲过来,把我按到了墙上,喝酒那位对我啪的就是一个嘴巴,说“果然是大华的婊子,真不识抬举”
我感觉我口腔一阵咸腥,肯定破了。我说“不好意思,我是在竹斋上班的工作人员,不是您口中的大华小华的恩子,我有工作过失,您可以投诉我,但您这样随便打人,我也是可以告您肆意伤害他人的,解放都这么多年了,谁也不该压迫谁”
我话一落,门外传来鼓掌的声音,然后门开了,龙腾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他穿的很简单,合体的白衬衣,黑裤子,左面的衬衣袖上臂处扎了一个黑色的真皮镶宝石的臂环,整个人显得很利落。
“解放都这么多年了,谁也不该压迫谁,说的好”他一面轻轻拍手一面向里走,屋里的人全都站了起来,齐喊“龙少”。他走到别人让出来的主位那坐下,眼光落在我身上,笑了一下,对谢宗岳说“阿宗,素素是我的人,给个面子”
他话一出,按着我的人马上松手了,然后龙腾对我招手说“殷素,过来,给阿宗道个歉,不管怎么说,咬人都是你的不对”
“不,不,龙少,我不知道素小姐是您小九,阿金,代我给素小姐道歉”
我一自由,下意识就往龙腾身后靠,谢宗岳的两个手下过来给我道歉,我完全没注意到,龙腾手一伸,把我环到腿上,所有的人都吸了一口气,我其实对龙腾一点都不熟悉,可这样的场合刚真把我吓坏了,龙腾也算是唯一的熟人,他刚又帮我,我直觉就认为他是保护伞了。
龙腾搂住我,对谢宗岳说“真是没办法,阿宗,我代她给你道歉吧她没见过市面,你多谅解”
谢宗岳赶忙站起来鞠躬说“那我怎么当的起啊”
龙腾拿出手帕,轻轻的揉我脸上的掌痕,眼神冷冷的看着刚打我的人,那人也算机灵,马上对着自己的脸劈啪就是几下,然后鞠躬退出。
“今天的事给我个面子,斯文,把那女人给放了,阿宗,你人被打伤的事我替斯文给你赔礼了,今天素也被你们打了,所以”
龙腾故意拉长音,谢宗岳识趣的说“龙少,看您说的,今天您肯出来,真是再好不过了,龙哥这一出事,大华跟定义四分五裂,真让外人笑话啊”
斯文哥也说“那个谁,去给老五打电话,让他把那女人放了”
大家似乎都长出一口气,我也平静了,想从龙腾腿上下来,可是他死死的搂着我,轻声在我耳边说“别动”我不敢动了,只是这姿势很别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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