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怎么这么多(3p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甲掉了怎么办
说他们是宿敌,不为过的。
萧云生笑着问她:“怎么?心疼了?”
阿水笑嘻嘻摇头,也不说话,只是手上越发轻柔。
萧云生咬了她一下,阿水叫了声,却还是不回答。
萧云生也不管她说不说话了,他嘴里那红粒越发坚挺,都不用伸手指就知道阿水又动情了。
他都怀疑,到底谁中了毒?
他这次却没那么心急,许是前几日得到了满足,今天就有心情好好欣赏阿水。
他一看就知道阿水是什么心思,偏偏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又咬噬着那颗小葡萄,眼珠一转,就瞧书案上挂着一排大小不一的毛笔。
阿水嘤嘤啊啊地叫着,她一和萧云生在一起就觉得很安逸,却没想到萧云生又起了什么邪念。
“今天玩些新花样罢?”
阿水迷糊间应了声好,就见萧云生从笔架上取来一只稍细的毛笔。
正宗的狼毫,细细尖尖,却又极韧。
阿水还不懂他要做什么,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萧云生。
萧云生想着他可要好好忍上一忍,今儿就让这臭丫头知道谁当家作主。
“你看你这里……是不是和这笔有几分像?”
细细密密的笔尖舔上阿水私处,却不进去,只是在外面打圈圈,一遍又一遍徘徊着。
“你胡说!哪里像了?”
阿水觉得越发痒了,可又觉得萧云生这一手很有趣。是以她虽嗔怒,可到底是开心的。
萧云生就喜欢她这股大方劲儿,放得开,又痛快。
他把这根儿细毛笔当梳子用,将她那毛发稀疏的地方梳理得根根分明。这么一看,那儿倒真有几分像是那毛笔笔尖的形状。
这根笔他平时用得不多,只在练瘦金体的时候用。没想到今日倒得了这趣,也算是无心插柳。
他坏心眼地将笔尖浅浅插入花穴,手上动作却轻得很。阿水只觉得身下的水流得越发欢快,那笔尖受了潮,合拢在一起,又硬了些。
“你!你不吃我了么?”
阿水觉得这样也好玩儿,可还是没有他本人来的畅快。
萧云生瞪了她一眼,骂道:
“哪里是我吃你?不还是你这儿贪吃么?”
他恨恨戳了那处,阿水却轻叫出声。
就这么一个笔尖她都含得如痴如醉,可他才不愿意叫这么个东西得了先。这笔上蘸了不少淫液,他抽了出来,展开了阿水的衣襟,推掉了书案上的折子,叫阿水平躺其上。
阿水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萧云生又要干嘛。
“你可学过作画?”
萧云生问出口又有些后悔,他听说这丫头因脑子不好使被家人遗弃了的。后来进了膳房做一个小婢女,又怎么会学画?
前尘往事重提只是徒增伤感。
阿水却笑嘻嘻地答:
“学过呀。”
萧云生来了兴致,问她:
“那你最爱什么画?山水还是仕女?”
阿水觉察那笔悬在双峰之间,要下不下的。她还是没猜出来萧云生想做什么,还是认认真真回答说:
“我喜欢画白菜、茄子、南瓜……”
萧云生哑然失笑。
他就知道这丫头满嘴跑火车。
少顷。
“我在你身上作画好不好,嗯?”
阿水还是说好,萧云生得了许可,那笔尖就顺着她柔美的轮廓一下下深入。从她胸前、纤腰、小腹一路到那处隐蔽的桃花源,萧云生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
她身上被弄得一塌糊涂,一道道亮色痕迹都是她自己的味道。
“这水流得是不是太多了些?”
萧云生呢喃,阿水没听清他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冷,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他也没画什么东西,只是勾勒出她本身的线条。
萧云生叫阿水翻过身去,少女虽不算瘦,但是肩膀、蝴蝶骨、脊线、腰窝无一处不完美。萧云生眼中情欲之色更浓,又从她花穴那儿蘸取少量蜜液,笔尖冲这几处抹去。
阿水身上一阵战栗,她高高低低地呻吟着,也不管听着的人是多么难熬。
萧云生随手拿下笔架上最粗的毛笔,这根直径都快赶上他那宝贝了。阿水只听萧云生笑了一声,下一刻就感觉下体被插入了什么东西。
萧云生这人也坏,他插就插,却不是单刀直入,而是慢慢旋转插入。
那笔杆圆润粗大,确实有几分像他那根东西。只是凉一些,也没什么弹性。
萧云生正是怕伤了她,所以才一点点旋进去。他觉得那里有股阻力,想把笔杆推出去,却也有一股吸力,将那笔杆紧紧包裹住。从花穴中传来少女的颤抖,哪怕是顺着笔杆萧云生也能感觉到。他暗叹这还真是天生尤物,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觊觎。
还好,是他先遇到她。
“小乖乖,你先玩玩这东西?等我画完,就好好操弄你。”
阿水嗯嗯啊啊,萧云生也听不请她说些什么,只是能感觉到她也是满意的。于是放下心来,静下心来,在阿水背上粗粗画了个美人。
那蜜液到底不是作画的材料,很快就模糊一片,看不分明。
萧云生却觉得她背上的美人哪有他身下的美人好?
他将阿水画在了心里。
萧云生心中一跳,闭了眼睛,强定心神。睁眼却看见阿水握住了那粗笔杆儿,正牵引着他的手,往那花穴送去。萧云生干脆松了手,看这小东西如何玩弄自己。
阿水也不扭捏,她自己操纵,更能体会其中乐趣。
她先是浅浅抽插数十下,又扭过头来盯着萧云生。阿水一个字都没说,萧云生却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她把那笔杆当做他的肉棒,模仿他的样子,操弄着自己。
萧云生神色不变,一手却握住小兄弟,缓缓动作起来。
你水怎么这么多(3p 高H) 第七章天禄
萧云生觉得这画面着实好笑。
一男一女,对着自读。
他眼中只有她,她眼中也只有他。
这么一想,平添三分情趣。
阿水从不知闺房乐趣,以前也没自娱自乐过,叫萧云生这么一带,倒是上了道。
还是条邪门歪道。
萧云生看阿水自顾自得开心,他就有些不开心了。他抓了阿水没拿笔杆的那只手,摁在了自己的坚硬上。
“你摸摸我,摸摸我……”
他嗓音本是中正平和,带着几分沙哑情欲,别有一番风情。
阿水听了竟是抖了抖耳朵,听话地一上一下撸动他的东西。
这东西又粗又硬,就跟甘蔗似的……
阿水皱了皱眉,眼前似乎浮现出一男一女抵死缠绵的样子。那男人正是萧云生,那女人看不清面容,可那手那身子,处处与她相似。
阿水不再多想,一只小手轻轻重重地揉着萧云生那处,另一只握着那笔杆在花穴中进进出出。
萧云生发出舒适的叹息声。
他有种错觉,跟自己多长了根男根似的,一只在她手中极尽欢愉,另一只在她体内来回抽插着。
有股快感从花穴一下子泄出,阿水有些使不上力。萧云生嫌她动作慢了下来,干脆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快速撸动起来。
阿水双眸含春,睨了萧云生一眼。
就这么一眼,萧云生却震了下,白浊顺着二人交缠的手指喷涌而出。
同时,那花穴中也洒出大量阴精。
阿水脱力,最后一丝力气用来将那笔抛出去。
萧云生和阿水二人都没心思去管那笔丢在了哪里,二人眼神缠绕在一起,一时间竟没能分开。
歇了片刻,萧云生又打起了阿水唇舌的主意。
“宝贝儿,心肝,你还吃吃这里么?上次之后,它可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你这张小嘴儿……”
上面的想,下面的也想。
阿水还没缓过神,却觉得萧云生有些磨蹭。她摇了摇头,手指揪着书案上的流苏。
“阿水你就不想的么?你看我姓萧,吃这东西有个别名,就叫品箫。你吃我,岂不就是品箫么?阿水,阿水,你应我罢?”
这三言两语已骗不了如今的阿水。
阿水看他喋喋不休,一个挺身就封住了萧云生的声音。
萧云生顺势将人压在案上,那物跟有意识似的,自己寻了穴口,但只是研磨着,并不进去。
阿水知道,萧云生这是在吊着她,她也来了几分脾气,越发用力地去吸萧云生的舌头。
到底是萧云生退了一步,恼了一般看阿水一眼,阿水却什么都没有察觉似的,恨不能吃下萧云生。
萧云生一个挺腰,将那东西深深撞进阿水身体。
他这次从后而入,因此插得比以往更深。
两人都有些受不住,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萧云生不动,他想好好感受阿水的这处。怎么就这么销魂蚀骨,叫人不想出来呢?
“你动下!啊!你快动动!”
阿水闹着,使了劲打了两下萧云生。他还真是坏人,就会折磨她。
萧云生不是不知道,刚开始这丫头还是怕他的,还没两天就蹬鼻子上脸,命令起他来了。
可他心甘情愿。
萧云生还是不动,只把阳具又推入一分。
阿水觉得胀极了,有股发泄不出的难受。
“我动倒是可以,可你不得给我些甜头?”
阿水不懂这甜头是什么?王上明明不爱吃甜食呀?她灵机一动,在他耳边轻呼:
“云生,云生,你动一下好不好?我好难受。你插进来,我就不难受了……”
萧云生暗恨这丫头还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为了痛快什么淫言秽语也说得出来,可她如此难耐地渴求着自己,又让他十分受用。
也罢,就为今天这两声“云生”。
萧云生没回答,兀自操弄起来。阿水被他弄得很快活,叫得格外动人。萧云生听着她的叫声,一面得到了满足,一面又不希望别人听见。他亲住阿水的小嘴儿,脑海里却想着这一上一下两张嘴总算是被他塞满了。
最后,萧云生深深射入阿水的花穴深处。
一场情事结束,萧云生刚为阿水和自己清理完,就听见李总管来报:丞相父子求见。
一问才知道,这丞相父子已等了一个时辰。
萧云生吻了吻睡着的阿水,急匆匆去了前殿,却不想正是这一走,倒叫阿水又惹出一笔风流债来。
阿水醒来的时候房中空无一人。
她身上倒是干干净净,就连那里也上了药的。阿水觉得那处清清凉凉的,倒也挺舒服。她被萧云生抱到了书房中的小塌上,褥子厚得很,也是那种滑滑凉凉的料子。她想起来那次坐在萧云生身上,他穿的也是类似的料子。
阿水心中一颤,不敢再想了。
她醒来的时候日头西斜,屋子里闷得很,她抬腿就要出去。
李总管一脸为难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他昨日不知这姑娘是萧云生什么人,今日还能不知?两个人大白天的,房门紧闭,谁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好事?
丞相来的时候他马上就想过来通报,一听阿水进去小半个时辰都没出来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哪能想到两个人又折腾了许久,幸亏终究做完了,要不他怎么和丞相去说?
李总管事看着萧云生长大的,看他开窍了有些欣慰,觉得他正是血气方刚,一时把持不住也是正常。可拿这阿水怎么办?
她没名没分,按道理不过是个丫头,可王上摆明了要对她好。
李总管想了想,还是没拦阿水。
反正,这宫中也就是太监、侍卫和宫女。谁能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恶意呢?
就让她出去玩玩,这都小半天没下床了。
要是阿水知道李总管心中想法,那她肯定会说李总管他想错了。这宫中除了萧云生和他的奴才们外,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被大家捧到天边却又被时时遗忘的人。
国师。
阿水之前除了膳房哪儿也没去过,一时间迷了路也在情理之中。她走啊走的,走到一处高阁之下。
天禄宫。
天禄,主天命、禄位。
这天下什么命比帝王之命更贵?什么禄比至尊之位更尊?
这宫殿名字取义尊贵非常,却与萧云生帝王之气相冲。
阿水直觉这就是那国师的居所,她只觉得此处不宜久留,刚想离开,转身就撞到男人怀中。
硬邦邦的。
阿水知道那国师不是个善茬,也不敢揉自己的脑袋,只好低头装孙子,连连道歉。
国师薄唇微抿,视线里只有少女白皙纤弱的脖颈。
那上面有一圈红色的印子,深红浅红的,可见留下的人对少女有多中意,来回来去咬个不停。
“你?就是萧云生宫里那个?”
那男人声线平稳,阿水却觉得他声音中有几分厌恶。
是错觉吗?阿水稍稍往后退了退,心里琢磨哪个方向最好逃跑。
那男人没想到这少女如此敏锐,倒是微讶。
“你很怕我?”
说着又开始抿唇。
阿水还是没抬头,因此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是感觉他又在生气。
生的哪门子气呢?不知道气大伤身么?阿水腹诽,却还是乖乖回答:
“不怕的。”
这人有什么好怕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就算这男人冷若冰霜的,可又不会吃人。就算他要吃人,那怕了就不吃了?是以,阿水确实不怕的。
男人倒是没想到少女会这样说,看她这副怂样,她说的这句话还真没什么说服力。
“那你怎么不抬头?脖子叫人咬掉了?”
他话中另有所指,阿水没听出来,但还是不情不愿抬了头。
这男人还真是好看。
阿水心中赞叹着。
萧云生与这男人俊美程度不相上下,可萧云生温润如玉,这男人一双凤眼天生有些凌厉,再加上他面无表情,总有些阴沉沉的。
“你叫阿水?”
阿水笑了下,反问道:
“是呀,那你叫什么?”
男人抬了抬头,说:
“天禄。”
阿水心中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
要不是这几日萧云生索求无度,叫她知道他断无断袖的可能,光听这国师的名字就会多想了。
宫中一位娘娘也没有,却有座以国师名字命名的宫殿,怎么想怎么暧昧。
似乎知道她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国师看了看她说:
“天禄宫历来是国师居所,只不过我凑巧也叫天禄。”
阿水点了点头,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水怎么这么多(3p 高H) 第八章情诗
国师看见阿水这怂样就觉得心头一梗,脸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阿水,有些讽刺又有些困惑似的,他问:
“萧云生看上你哪儿?这身材,这脸蛋,比得上金陵哪家花魁?难道是……”
阿水也不反驳,还是维持着一个笑脸。
笑一笑,总没错的嘛。
哪里想到,国师突然发难,一手扯开她的下裳,另一只手直直插入她的蜜穴。
阿水“啊”地叫了声,她不明白,场面怎么一下子失控起来?
阿水知道她拗不过国师,但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这宫里人来人往的,万一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啊!可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又湿了不少。
她到底怎么了?
身体竟然如此敏感……
“果然是这里。你水这么多,难怪萧云生放不下你。”
他说的话没个正形,可他的表情还是纹丝不动。
要不是这一张天命风流的脸,这国师分明就是根木头嘛。
阿水和萧云生胡闹惯了,偶一遇上国师这样一本正经的,倒也觉得新奇有趣。
她再没叫出声,也不说求饶的话,只是与国师对视。
国师一下子就伸进去三根手指,阿水感到了有些疼。她刚与萧云生翻云覆雨完,甬道还是有些红肿,国师的手指进入之后,却又有些想要。她沉默忍耐着,还是没说什么。
国师与萧云生是两种性子,她与萧云生胡闹倒是没什么,可国师这人,她不说话没准就会觉得无趣放过她。万一她开口求欢,说不定还要怎么羞辱她。
其实,她如此动情,他却毫无感觉,这本就是侮辱。
阿水还有几分骨气,只是这骨气用错了地方。
国师见她这幅样子更是无语,将那三根手指朝更深处探去。阿水的眼角渗出了泪,她眼中是夕阳残照的光,明明灭灭,无法连成一片。她的眼睛是一汪清潭,有人用桨摇碎她眼中的星光。
他就是那个人。
国师终于把手拿了出来,他依旧平静,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他也闻到了那味道,若有若无的,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香料味道。
他脸色更沉,伸手向前说:
“我一向最爱干净。”
阿水羞愤地穿好衣裳,不知道他又作些什么幺蛾子。
她被勾起了情欲,却也觉得求这个男人操她无疑是自取其辱。
她不懂国师是什么意思,拿了贴身的帕子,小心地递了上去。
国师接过帕子,上面歪歪扭扭地绣了两行诗: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
心知拆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他知道这女人性本淫的,哪想到她连帕子上绣的都是这些艳词。这诗虽俗,却也有几分真情。
“你绣的?”
这针脚差得很,不像是能卖出去的东西。
阿水没想到她拿的是这帕子,有些尴尬地说:
“别人叫我绣的……”
这个别人自然就是萧云生。
他说要个定情信物。阿水进宫之时身无长物,记得王厨娘说民间女子常常赠给情郎绣帕的。
她甚至不懂什么算情郎,只是她与萧云生如此亲密,他又要什么定情信物,也就绣了这首诗。
她不记得从前许多事,可脑子里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比如连篇的淫词艳曲。
国师听了这话,本想还了帕子的手,又收了回去。
“我不喜欢用帕子。”
那你倒是还给我呀?
阿水眼神中无限控诉之意,国师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抬起那只湿淋淋的手,依旧没什么表情,可阿水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几分调笑的意味来。
“舔干净。”
阿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国师却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倒没什么调笑的感觉了,阿水只觉得这男人有毛病。
“分明是你、你将手插进来的!你自己擦干净就是,怎么叫我……唔……”
脏呢!
阿水恨不得咬掉这男人的手指,可她看着那张俊颜,还是不敢。
国师想起这几日的传闻,萧云生宫中多了个妙龄女子,二人十分亲密,日日缠绵。就在今日觐见的时候就闻到这丫头身上的那股骚味儿了,他偷偷往屏风那里觑了几眼,却没想到有那么一眼正好和她撞上了。
他刚才言语刻薄,到底是违心的。
她又娇又软,身段玲珑,多一分痴肥,少一分干瘦,正正好的。眉眼之间是枝头初绽的风情,比少女多一份妩媚,却有着说不出的清纯姿态。
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她?
还有……她水还真是多,怪不得萧云生全副心思都挂在她身上。
天禄宫平日里总是冷清,是他在王宫时候的行在。定期会有小太监前来打扫,除此之外,不会再有人来。
偏偏这傻丫头自己送上门来。
她穿了件月白的百褶裙,那裙子掐得腰身极细,他都担心那腰在身下折来折去的时候,是不是会断掉?她生得不算极美,可白白嫩嫩,比花还娇,比水还柔。
她如此美丽,却对此浑然不知。
他也不知怎么了,本来打定主意一见面就要好好教训这丫头,可是他却偷偷躲着,一动不动地看她。看她懊恼的样子,看她傻傻瞧着天禄二字,看着看着竟有些痴。
直到她想走,他忙上前,装作碰巧,将佳人揽入怀中。
她却滑溜溜像条鱼似的,一下子就溜掉了。
思及此,他的眼神又变了变。阿水不说话,他也不吱声。
他将手指一根根轮流放入阿水口中,阿水敢怒不敢言,却觉得这和萧云生说的品箫类似。这么一想,她下意识学那姿势,小舌从指尖溜上去,一点点将她自己的蜜液舔个干净。
不光是她的水儿,还有萧云生抹的药。味道有些苦,有些奇怪。
她不知道自己做这些的时候有多色情,只是看见国师的脸色更阴沉,她又往后退了退,忙问:
“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走?走到哪里去?怕不是又去找萧云生行那事吧?
国师还是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心里却认定这丫头无耻。明明是他挑起的情欲,还要去找那萧云生做什么?他人都在这儿,她却视而不见。
“滚吧。”
话一出口,他又抿唇。
这话是不是说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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