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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水怎么这么多(3p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甲掉了怎么办
她不饿,只是馋。
那穴里出了多少,萧云生就喝了多少。
吸到最后,竟是他先受不住了。拿手抹了嘴边痕迹,他有些恼似的,问阿水:
“你水怎么这么多?我都喝不完了。”
阿水眯着眼睛,有些不舍他的舌头,更想有什么更大更硬的东西插入。
“云生,给我吧?云生,云生,给我吧?”
刚夸她不急呢,却没想到马上现了原形。
萧云生手上没停下,觉得那乳热得很,像是要融化。他恋恋不舍地揉着,觉得这丫头看着没多少肉,偏这处白白胖胖。
“给你什么?阿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他在床上一向百无禁忌,什么浑话都说的出口。阿水还有些顾虑,有些字眼怎么也不肯说。
今日却是不行了。
阿水知道她要是不说,萧云生还不知要磨她多久。
真是。
“云生,插进来嘛。阿水要你的几巴,插进我的穴儿。”
“再说一遍。”
萧云生忍得脑门上都爆出青筋,却还是叫阿水再说一遍淫词浪语。
阿水觉得,说了一次,说第二次也就没有什么。
“人家要你的大几巴嘛。”
阿水扭头冲萧云生乐,萧云生终于忍不住,扶着自己的阳具,冲刺进她的身体。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这体位倒是第一次。以前插得不算深,萧云生最多也就进去过三分之二,那阿水就疼得受不了,叫他拔出去。
因此,这是他第一次全根没入,不禁有些颤抖。
还真爽。
萧云生揉着阿水的椒乳,驰骋在她体内,觉得自己一生中竟从未如此快活过。
她那里其实容得下他的,只不过需要些技巧。
瞧今天不就让他得逞了?
阿水也觉得今天做得最是痛快,那东西一下一下肏进她的花心。好多水流出来,却流不出去,渐渐阻滞在她穴里。
阿水喜欢这种满足感,她肩一沉,上半身放松下来。
萧云生只注意到阿水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惹眼,他腾出一只手,掐上阿水的腰身与娇臀,将自己推入更深处。
大概抽了百十下,阿水先达到了高潮,呀地一声泄了出来。那水儿有些热,浇在萧云生的东西上,他也射出一股浓精,灌进阿水的身体。
瞧这朵娇花,全靠他灌起来的呢。
萧云生瞧阿水面如芙蓉,娇艳无比,也有几分骄傲。
他把她插得如此好看。
二人滚到地上,拥在一处,都有些累,却又觉得神清气爽。
还真是天赋异禀的天生一对。
寻常人按这个频率和强度做下去,怎么也得气血两虚。他俩倒好,日日笙歌,越操还越来劲。
阿水依偎在萧云生胸膛里,闭目不语。
萧云生怜惜地看着她,为她将那快脱落的白玉簪子重新插好。
“云生,我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阿水因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有些困倦,声音断断续续的,马上就要睡着了似的。
她早就有这感觉,却一直找不到好时机告诉萧云生。
阿水直觉可能与那国师有关。
国师嘛,都是装神弄鬼的。
萧云生也不说他心里怎么想,低头嗅了嗅阿水发间的清香。
“我的小心肝儿原来还有这么淫荡的爱好么?喜欢叫人瞧我怎么操你这小嫩穴吗?”
阿水扭了扭,也不反驳。萧云生只觉得那穴里水越来越多,觉得阿水这淫丫头还真有趣。
他把人搂上床,那东西还插得很紧,也没拔出来,只是轻拥着阿水,两人一道睡去。
天禄宫。
水镜之外。
那国师站在水镜前,一动不动,神色平常,只是眼珠热得发赤。
阿水的感觉确实没错,的确有人偷窥,这人正是国师。
他厌恶极了阿水在萧云生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却像自虐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丫头果然贪吃,不管是上面的小嘴儿,还是下面的,一有机会就把萧云生吃了又吃。
国师对此事并不热衷,却也不是不通人事。前几天他还买了春宫图册,只是那图画得再怎么逼真也不及阿水半分颜色。
他设了水镜,替他时时刻刻看着阿水。
叫你一天没玩没了做那事!迟早那穴都叫人操松了去!
他觉得心中有如烈火煎熬,却移不开眼睛,一得了空就猛盯那水镜之中。
他虽听不见阿水的声音,可她的表情、姿态跟刻在心上似的,怎么也磨不掉。
国师就这么看着浑身赤裸的阿水,她的小穴里还杵着萧云生的孽根,边际处流出浑浊的液体。
他探了探下体,那处倒不如他表情一般镇定,早就剑拔弩张,却寻不出一个发泄口。
国师闭上眼睛,是阿水明媚的笑意;国师睁开眼睛,是阿水鲜活的肉体。
怎么都是她。
国师学春宫图上的法子,一上一下玩弄着自己那根东西,觉得有些舒服,但还觉得不够。
他定定瞧着水镜之中的阿水,心里想,不知道那淫丫头插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这么一想,那处又大了几分。
国师有些气喘,但还是不肯泄身。眼前又浮现出种种场景,有阿水被那阳具顶得直翻白眼的样子,有阿水被操得大口喘气的样子,有阿水的细腿儿缠在萧云生腰上的样子,有阿水贱兮兮地将二人的淫液一一舔净的样子。
还有那日,她似小动物一般机警,却又佯装不怕的样子,最后竟温顺地去舔他的手。
怎么都是她呢?
国师终于射了出来,一点点白浊跃入水镜,随即消失不见。
他瞅着水镜,有些出神,却发现阿水睁开了眼睛,不看那萧云生,而是冲他的方向……
——笑了笑。
国师心内一惊,一挥手,撤了这水镜。





你水怎么这么多(3p 高H) 第十二章无眠
“天禄哥哥?天禄哥哥?你醒醒……”
谁这么大胆子直呼他的名讳?还真是不想活了、
国师微微掀开眼皮,入眼是阿水笑靥如花。
是了,除了她还会有谁?他只告诉过阿水他的本名。
别人叫他不是称呼头衔就是叫他的尊称。
“谁允许你如此放肆?”
国师嘴上硬得很,心脏却怦怦跳着。跳着跳着,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她也是这么看着萧云生那家伙的?也是这么亲密无间地叫萧云生的么?
阿水欺压在国师身上,一双媚眼直勾勾看着国师。她穿的衣裳并不合身,松松垮垮,胸前乳波若隐若现。国师定睛一看,原来她穿的是自己的长袍,而他身上未着寸缕。
“不是你允许的么?天禄哥哥?”
阿水一只手撑在国师身侧,另一只溜上他胸前,在他两粒红豆上打着圈圈。
“天禄哥哥,你心跳好快啊!”
阿水还用力压了压,国师咽了口口水,只觉喉咙一哽。
国师闭着眼,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和别人倒还好,见了他确实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缩得像只小鹌鹑似的,和萧云生滚来滚去的时候却跟吃了豹子胆一样。
干嘛怕他呢?他一见她心里就乐开了花。
只是他不爱笑,也不想叫她瞧见他这么没出息的样子。
“下去。”
阿水不应,把领口又敞开几分。
她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似的,一双椒乳都快戳他脸上了,还笑嘻嘻地问他。
“天禄哥哥觉得我好看么?”
国师本想转过头去,可阿水不让,手下动作倒是更快了些。
他不想回答,却忍不住一瞧再瞧。他僵硬地扯开嘴角,仿佛很多年没笑过似的。
“这不是萧云生最喜欢的地方吗?怎么舍得叫我这个外人看?”
国师没觉察出自己醋味儿冲天,他只想着那水镜中,萧云生最最喜欢这个地方,怎么也啃不够似的。
要是她有了孩子,萧云生怕还是要和孩子抢奶吃。
他觉得很滑稽,不仅是为想象出的画面,也为这个胡思乱想的自己。
本也不觉得这丫头片子有什么好,只是日日看她在别人身下承欢,心中执念倒是越来越深。
如果有一天,操得她连连求饶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阿水抖了抖肩膀,乳波随之一摇。此刻她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外,她却没有丝毫不自在。
“天禄哥哥还没回答我呢。”
她三分嗔,两分怒,水盈盈的双眼格外动人。
“好看。”
他语气有几分艰难,终究是败下阵来。
“那天禄哥哥不想干点什么?”
国师也学她的样子,与她直直对视。
“干你?”
阿水吃吃一笑,好似他说了什么笑话一般。
国师颇有些恼怒,一个翻身,二人位置瞬间颠倒。
国师知道阿水有个妙处,她在床上是任人捏圆搓扁,只要那处爽了去,叫她做什么都是有商有量的。
至少,同那萧云生是如此。
国师的手与萧云生的不同,他面若冰霜,手上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热。
他的大手在阿水身上游离不定,每指一处,就问一个问题。
“阿水这里叫萧云生亲过没有?”
他指着她的唇,唇珠饱满,不点而朱。
“亲过的。”
“阿水这里叫萧云生啃过没有?”
他指着她的脖颈,眼前似乎还有那深红浅红的印子。
“啃过的。”
“阿水这里叫萧云生揉过没有?”
他指着她的双乳,丰满挺拔,软软弹弹的。
“揉过的。”
“阿水这里叫萧云生干过没有?”
他指着她身上最为隐秘的所在,那里早就为他敞开。
“天禄哥哥,你说呢?你不是日日用那水镜偷窥我吗?”
阿水接着笑,国师却看着有些刺眼。
她接着说:“云生不光干过我,他还干过我千百次。他一操弄我我就舒服得不得了,只要他想我随时随地都可以……”
国师将一个指头放在她嘴巴中间,阿水不说话了,还是笑嘻嘻地看着他。
他眼珠里又开始泛起不正常的赤红,脸上跟冒着冷气的冰山似的。阿水见了,不光不怕,眼中笑意更浓了。
她知道的!
就像那日水镜之中她看他的那一眼!
她知道自己对她心怀鬼胎,她知道自己为她辗转反侧。
可她毫不在意。
她的心里、眼里就只有那个萧云生!
国师还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早就不在这儿,而是飞去了其他地方。
他听自己的声音,倒像是听另一个人说话似的。
也许,说话的本就不是他,只是一个徘徊在人间的孤魂。
“你最爱那萧云生!你什么都可着他来!什么都让他先得到手!他剩下的才能给我!那我呢?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
阿水笑意依旧,小舌却钻了出来,将他那根手指紧紧含住。
她的眼神中有着无法言说的情欲,仿佛只要有东西可以插入她的身体,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国师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可他的理智早已燃烧殆尽。
他将另一只手伸入她的下体,那里也和她的眼睛一样,水盈盈的。
灯光之下,那处甚至微微反光。
“是不是萧云生那厮将你插松了?你看你这小口,怎么还闭不上呢?”
阿水瞥了一眼,从她这个角度其实看不见什么东西,可国师还是听到她附和的声音。
“是呀,云生他每次入得都太深,我还真怕那地方日后不够紧致了怎么办呢!”
国师缓缓地将手进出那地方,阿水也不再舔他的手指,说话都有几分费力。
“哼!你放心,我才不会让你松。”
阿水欣喜地问:
“国师大人有什么好法子不成?”
为了萧云生,竟可以做到这个程度?
国师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却点点头。
“怎么不叫我天禄哥哥了?”
有用的时候想起来他是国师了?没用的时候就哥哥妹妹的胡乱叫?
谁想要她当妹妹?他倒是想问候问候她的小妹妹……
“我以为天禄哥哥更喜欢国师大人这个称呼呢。”
阿水上气不接下气,国是很满意他的努力成果。她攒了力气说完那句话,又开始在他身下扭来扭去。
“天禄哥哥,你可真是磨人。”
阿水有些怨他,国师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装作不懂。
他看萧云生和阿水也老爱玩儿这种把戏,此时此刻倒是下意识学了来。
又是为了讨好她。
“阿水说我磨人,我倒是觉得阿水更磨人呢。”
他知道自己身下已经狼藉成什么样子,只是假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阿水被他指奸到如此模样,他自己不也饱受欲火焚身的折磨?
遇见她开始,日日夜夜都是折磨。
怕她知道,怕她不知道,更怕她知道却装不知道。
“天禄哥哥偷偷摸摸的哪有国师的样子?人家还以为你会忍不住加入我和云生哥哥呢。”
就连这声哥哥都给两个人叫!国师心中更气。
怎么他就不能有一件只属于他的东西?
纵然欲火焚身,他的表情还是慢慢冷却下来。
“你以为我稀罕当什么国师?假以时日,这天下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他的野心和欲望赤裸裸呈现在他人面前,这对他来说可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他向来是疏离、隐忍、寂寞的。
像是一个遥远的梦想,他指着那颗星星说迟早有一天,那会是我的。
可他不觉得有什么羞耻,反而像小孩子一样兴奋且渴望得到夸奖。
“那天禄哥哥心中,是天下重要还是我重要呢?”
国师不回答。
阿水还是那个笑模样,却将双腿缓缓打开,张到极致。
他不想再忍下去,一个用力——
梦醒了。
他愣愣看着濡湿的被褥,窗外是清冷的月光,不时有一声虫响。
长夜漫漫,有人注定无眠。




你水怎么这么多(3p 高H) 第十三章往事
“你若无意向他人,为甚梦里频相见?”
阿水读出声来,却有些不懂,于是她捧着那集子问萧云生。
“这句话什么意思?”
萧云生却扔了那书,让她坐在怀中,语气幽幽的,似乎别有深意。
“阿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阿水眨了眨眼睛,尽力忽视腰下坚硬之物。
她早就知道这不是什么甘蔗精了,但还是觉得那东西骇人得很,与萧云生这副清风明月的相貌并不般配。
这么好看的云生怎么长了这么个丑东西吓唬她呢?有时候闹小脾气,她还是偷偷管他叫甘蔗精。
可也是这个东西叫她爱不释手,阿水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因为萧云生才喜欢这东西,还是因为这东西才喜欢萧云生。
萧云生见阿水摇头,有些无奈地叹气。
他还指望这丫头开窍?真是见了鬼了。
“这句话是说,如果你不喜欢我,怎么会夜夜跑到我的梦里来呢?”
阿水听了哈哈大笑。
“这人怕不是疯魔了?分明就是他想人家才天天梦到人家的吧?怎么还倒打一耙?”
萧云生捏了捏她鼻子,心想这丫头应该是凑巧才问他这句话的吧?
却不想书房外,国师大人周遭气场更低了。
李总管早就看见阿水进去书房,也知道这时候进去通报可能并不合适,但是国师也不是简单人物,不好得罪。
国师却不管李总管那些弯弯绕子,他有要事禀报,多等一刻都不耐烦了。
于是他推门而入,却只见萧云生一人。
他挑眉,瞥见桌角一抹粉色。
那丫头还真是随时随地……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玄门的事上报萧云生。
萧云生现在也明白了,玄门并不是什么江湖势力,反倒有点教宗的意思。
平日里玄门弟子隐藏身份各干各的,门主一句话,却可以一呼百应。
换言之,无论是萧云生还是宫十二都没有办法确认谁才是玄门中人。
这样的势力,如果不能为己所用,还真是个大麻烦。
在南朝与北朝之外,这天下怎么可以有第三个主人?
“楚王腰?国师莫非是在说笑?那玄门门主怎么约个这么个地方?”
说起来,国师与玄门之间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历代门主皆精通厌胜之术,而这国师正是前任门主的大弟子。
可他心不在玄门,学成之后,磕了三个头就决然离去,不知所踪。
当然,这是国师的说法。
萧云生对他的这段过往不置可否。对他来说,这段故事不过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解释为什么国师会了解外人本应一无所知的玄门。
可是,萧云生能看出来,国师离开玄门之时必定是出了什么事。
世上的争斗,不外乎名利二字。
他只当做是国师的隐私,并不多问。
“没错。门主想要为萧国主效力,苦于投靠无门,因我是玄门故人,因此递了封密函给我。”
他离开玄门已是七八年前的事,那时候门主还是他师父,后来再去寻时,师门早已不在原处。
可这门主印信不会有假。
国师目光闪了闪,他也不知楚王腰的底细,但是想来也与玄门有关。
现任门主究竟是谁?怎么会找上萧云生?他想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但脸上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记得师父说过,要想坐稳门主之位,第一要紧的就是喜怒不形于色。
他学得好极了。
阿水躲在桌子里,她也不知怎的,一见那国师就想躲起来。可一想到为了躲避国师竟要如此委屈自己,也觉得有些气。
她哪里敢跟国师撒气?于是瞄上了萧云生的大腿。
云生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她动了动,将手探进萧云生的亵裤之中。
萧云生笑了笑,他知道阿水不会那么老实的,心想有这桌子挡着,也不会叫国师看见什么,也就随她去了。
阿水在这方面的学习那可真算是神速。
她刚净过手,手上还沾染着初秋的凉气。那凉意从她手上一路钻到萧云生那里,他没忍住嘶了一声,国师就问:
“国主何事?”
萧云生摆摆手,瞪了朝他做鬼脸的阿水一眼,却还是为她遮掩。
“没什么,国师继续讲吧。”
国师讲的不过是些玄门的往事,对外人来说也算得上是秘辛。萧云生一脸认真的神色,其实身下早已意动。
阿水轻轻重重地捏着萧云生的阳具,看它由软软的一下子变得坚硬。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但她还是觉得很神奇。
萧云生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探索性的秘密的引路人。
他常说阿水是个天生的坏东西,其实不是的,他怎么也要付上一半儿的责任。
把她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一个风情无限的女人,萧云生觉得这件事确实值得自豪。
阿水不知道萧云生想的是这些,只是看这东西如此坚挺,她又开始流水了。
她也觉得奇怪,虽说不知道其他女子是什么样的,可她那儿的水是不是太多了些?
萧云生告诉她,那是因为她是水做的骨肉,玉琢的精魂。
阿水知道自己与萧云生现在可不是在床榻之上,他与国师聊的是正经事。因此,她可不能叫萧云生赶紧来操弄她,而是得忍着,等他们把事情做完。
她这不是自作自受?
跟一刻都离不开这东西似的。
阿水有些恼恨自己,有时候她也在想,自己怎么这么饥渴的?
不只是对吃喝的东西,对这事也是如此。
食色性也。
阿水早就听过这句话,却是最近才懂得这个道理。
她瞧着那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可除了她与萧云生之外,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
阿水小心地亲了上去,没有一下含住那东西,而是先吃净了那菇头上的透明液体。
萧云生瞥了她一眼,看她一副餍足的神情,心中满是无奈。
国师也不是什么小孩儿,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异样?只希望那国师通情达理些,早些说完,他也有时间好好教育一下阿水。
这事儿哪能随时随地做?
萧云生不管阿水,而是与国师接着聊了起来。
阿水见萧云生默许,越发贪心,将那东西含了半根进去。
饶是如此,她已觉得喉咙上传来轻微的疼痛。
萧云生没法有什么动作,他虽然想抱住阿水的头,再用力地操她上面的嘴,可到底只是想想。
大家心照不宣就好,可放到了明面上,谁都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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