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香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儿
李嬷嬷心疼杏儿,虽说香儿也是她带大的,可她奶大了杏儿,这二十多年来主仆二人朝夕相处,从无一日分离,而香儿她带到她六岁就随着杏儿来到韩家,之后数年也就见过几次,这感情上有偏颇实属正常。
大姐儿是杏儿不顾郎中劝阻硬是生下来的,产后出血身体大伤,之后请了好几个郎中都说今后再不能行房怀胎,否则性命堪忧。要不是这样李嬷嬷也不会想着把香儿给韩易。可真看到韩易这样的把香儿疼到骨子里李嬷嬷又有点不是滋味。
“唉”,李嬷嬷在心中悄悄叹气,这已是最好的办法了,真要被外面的狐媚子钻了空子那这个家也完了。
认真喂饭的男人和他怀里乖乖被喂的娃娃都不知道坐一边的李嬷嬷食不知味,心思已经转了好几圈了。
香儿吃了小半碗,然后任凭韩易如何哄都摇头不肯再吃了。拿小丫头没办法,韩易把香儿吃剩的饭三两下给扒掉,又添了两大碗,才搁下饭碗。这期间小娃儿扭着臀儿想下来,可男人的左手紧紧圈着她的小身子,按在自己胸口不让动。小娃儿本来就因为他的气息而身子发软,ru儿涨疼,这会儿被他箍在胸口,涨卜卜的奶儿紧贴着男人健壮的胸膛,本就湿漉漉的oue里更是涌出了春水。
韩易习惯饭后一杯清茶。李嬷嬷熟知他的脾性,收拾了桌子给韩易沏了杯茶,然后自己去刷碗了。
厨房那头李嬷嬷刷碗的水声让女娃儿不适的扭动起来,扭的韩易的yngjn更是涨的发疼。
“宝宝怎么了,不舒服?”韩易气息不稳。
女娃儿又羞又难受,说话都带上哭音了,“香儿~香儿好想尿尿嘛。”
韩易想起小娃儿说自己白天就尿过一次,心疼的不行,“宝宝不哭,乖,姐夫这就抱宝宝去尿尿。”
一回生二回熟,韩易退下小娃儿的亵裤,把襦裙掀到腰上,两只大手把着娃儿的膝盖弯,分开了两只细腿,再小心的掰开娃儿紧闭的缝隙…
香儿忍了太久了,一时反而尿不出来,而韩易这样捧着娃娃bnen嫩的臀儿更是煎熬,小娃儿的腿心本就一片湿滑,被男人掰开细缝后更是有香滑的水儿从oue里流出来,整个腿心腻滑如脂,手指掰开一会儿就会滑开,那两片肥厚的花唇又会紧紧闭合,这样重复了好几次才让娃儿才尿了出来。而韩易也因为极力克制着自己渴望发泄的yuwng额头冒出了层密密的汗珠。
姐夫的香儿 19.上药(微h)
韩易见娃儿终于尿了出来,松了口气,放下女娃的襦裙,也不给她穿回亵裤,随手塞进袖筒,然后换了个姿势,让女娃儿搂着他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坐在他的臂弯里。
韩易单手托抱着女娃臀儿,绕去厨房打了半盆热水,也不管李嬷嬷疑惑的眼神,竟自抱着娃儿端着水去了书房。
韩易用脚轻轻的踢开书房的门,再回脚合上。把水盆搁在睡塌旁边的矮几上,然后抱着娃儿坐在榻上,娃儿小脸红扑扑的,全身无力的依着男人,“姐夫…放香儿下来,别靠香儿太近,香儿好难受。”
韩易低头看着小娃娃鼓鼓的nz,隔着衣服揉了揉,“乖宝宝,是奶儿涨吗?姐夫一会儿给宝宝好好揉揉奶儿。现在姐夫先给宝宝的腿心抹药,抹了药宝宝尿尿就不疼了。”
韩易把娃儿轻轻的放在榻上,起身拨亮油灯,拿手巾在热水里浸湿拧干。香儿看着姐夫一连串的动作,羞的脸若朝霞,两条嫩白的细腿并拢屈起翻转了身子,让自己羞红的脸朝着墙,留给男人纤小的后背和精致圆翘的臀儿。
男人坐在女娃儿身后,摸了摸娃娃纤细的腰肢和圆鼓鼓的臀儿,觉得腹下的那把火窜到了胸口,烧的他说不出的难受,“宝宝这么瘦,腰都细的不够姐夫一握,臀儿却翘翘的全是肉,天生就是勾引姐夫的”
香儿闻言更是羞的把小脸儿埋到枕头里。
韩易轻巧的掰过女娃的小身子,掀起了襦裙,分开了腿,油灯下肉嘟嘟的腿心泛着水光,靠近缝隙破皮的那里越发红了,韩易心疼的不行,拿拧干的手巾轻轻擦拭娃娃流出的水儿,然后摸出了之前买的药膏,轻轻的给女娃涂抹伤处。
两人都静静地不出声,小小的女娃仰躺在榻上双腿被高高举起,高壮的男人坐在榻上眼神凝在女娃腿间,手指在那里温柔的揉动。男人手指略显粗糙,香儿被揉的微感刺痛,更多的却是舒服。
女娃压抑的shenyn着,男人的chun声也越来越重,终于,女娃儿腿心抽搐了几下,缝隙了流出一股滑腻的水儿。
女娃儿高氵朝了,被男人上药揉抹的高氵朝了,刚刚抹好的药也被水儿洗走了。
香儿觉得丢人到了极致,嘤嘤的哭了起来。韩易的手指上还滴着水,见娃娃羞哭了,也顾不得安慰自己涨痛的yngjn,爱怜的抱起女娃儿,放在自己腿上轻声哄着“宝宝不哭…”
这边李嬷嬷收拾好了厨房,想着姑爷抱二小姐进书房已有两刻钟,还端着盆水进去的。李嬷嬷越想越不放心,又给韩易沏了杯茶送去了书房。
李嬷嬷举手正待敲门,却听的里面有细细的哭声,好像除了娃娃的娇气的哭声,还有男人的说话声。
李嬷嬷悄悄的把耳朵贴近了格窗。
“…宝宝不哭了,乖,宝贝都不知道姐夫有多心疼…”
“…呜呜…好丢人…”
“…不丢人,姐夫好喜欢,宝宝喜欢姐夫才会流水儿…”
“…宝宝的逼儿这么小,以后就得流很多滑滑的水才能让姐夫的大yngjn操进宝宝的小逼儿里,不然会弄疼宝宝的…”
“…宝宝摸摸姐夫好不好,姐夫涨的好难受…乖,宝宝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
李嬷嬷僵立了好久,又默默转身回了厨房。
再说韩易哄了女娃儿好半天,羞愤的女娃就是闭着眼不肯安抚他涨痛的性器。韩易无奈的抱着女娃回她房里,坐在床边等她睡着了,才取出自己涨了一天的巨大yngjn,看着娃娃稚气的睡颜,自己安抚了起来。
姐夫的香儿 20.无意窥见的秘密(微h)
韩易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和香儿在书房独处,可惜丫头还小,并不能真正领略男女ngsh的美好。有一次,韩易把娃儿抱在膝头隔着肚兜n吮娃娃的奶尖儿,吮的小娃儿低低吟泣,韩易实在忍耐不住粗喘着一把掏出了自己狰狞的大yngjn,却把小娃儿吓哭了…可尽管这样,韩易还是期待这种甜蜜的折磨。
这天傍晚,韩易装了20斤精米和20斤白面驾着骡车没直接回家先绕道去了姨母家。韩易是个大方的人,春兰每晚来家里喂哺大姐儿,这情分他记在心里,每隔十来天就送一回东西,上回送了菜油花生,这回变着花样给。
初冬了,天黑得快,才刚酉时天就差不多黑透了,骡车拐进姨母家的胡同口时差点撞上一个人,停住骡车看见是自己表弟田宝,叫住说了几句话,不过田宝好像很着急,随便敷衍了表兄几句,然后丢下一句“我爹和春兰在家”,就小跑着离去了。韩易看着表弟因为寒风而略显瑟缩佝偻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小子八成又是跑去赌坊了。
韩易还真没料错,这田宝就是个赌棍,前段时间日夜混在赌坊,昨日晚间被赌坊打手给赶了出来,回到家也不理会儿子牛牛,追着媳妇春兰要钱,春兰说没有他就到处翻找,家里翻遍也没找着一个铜板。他倒也不打人,实在找不到钱就倒头大睡,睡到今日午时才起来,吃饱饭又开始翻箱倒柜,依然无果。骂骂咧咧的看媳妇坐那里给儿子喂奶,白白的nz让他心痒,想着好久没弄媳妇了,下面倒是抬头了。也不管儿子吃没吃饱过去一把抢过儿子放在一旁,按倒媳妇就剥她裤子,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春兰的ue儿尝过男人的大roubng后却再不肯给田宝了,拉拉扯扯间春兰贴身而藏的二两碎银掉了出来,田宝扑过去把银子抢在手里,对媳妇也就失了兴致,提上了裤子,扬长而去。
春兰坐着低声哭泣,也懒得去整理被田宝扯开的衣襟,任由两只白腻的大nz露在衣襟外。
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有男人还不如没男人,但凡男人勤快体贴点,只是那事儿不行她也会安心和他过日子,可自己男人却实在不是个东西。她开头勾引了韩易以为是可以依靠的,偏生人家没把她放在眼里。后来勾引了公公,公公是个忠厚实诚的人,在床上也猛的像头牛,可那夜她勾着公公弄了她两次,之后的几天却再没看见公公,连夜里都是宿在铺子里,摆明了是躲自己,也就是昨日晚间大约知道田宝回家了,怕他会闹才跟着回来……
田魁站在儿媳房前,听着春兰时断时续的哭声心里憋闷的难受。他不顾人伦操弄了自己儿媳。向来行事循规蹈矩的他怕了,躲避了春兰四天,白天铺子里活多没空多想,到了晚上却发了疯一样的想儿媳,想她的的身体,想她浑圆的nz,想她紧致的逼儿,…昨天儿子来铺子里要钱,他没给,看着儿子骂骂咧咧的离开,知道他应该回家了,不放心的跟回去了,至于到底不放心什么,他也说不清。
刚刚儿子房里一阵闹腾他都听见了,他想冲进去,他心里不舒服,他不想儿子碰春兰,他知道自己昨晚为何跟着回家了,他不放心,不想儿媳的逼儿被他之外的别的男人操,儿子也不行。
春兰听到房门被推开,抬起头,看见是公公,更是珠泪滚滚,扭过头去,“你不是躲我吗?你过来干什么?”
田魁拉过椅子在春兰身边坐下,啼哭的小妇人更是拿粉拳捶他:“…呜呜,你走,你走…兰儿不要爹爹了…”
田魁任由儿媳轻轻捶打着,探过身把小妇人捞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紧紧抱住,小妇人的柔软大nz挤压着他坚硬的胸膛,田魁满足的轻叹了口气,“是爹爹不好,爹爹不该躲兰儿,爹爹以后再也不会了……”
简陋的小房间里一片温馨,油灯发出温暖柔和的亮光,床上的牛牛扑腾着小手小脚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桌前的椅子上男人抱着女人唇舌相接在含糊的诉着衷肠…
“爹爹一直在想着你,想的yngjn涨的无法入睡…”
“…兰儿感觉到了吗,大不大?爹爹操进兰儿逼里好不好…”
韩易拴好骡车,见姨母家的大门虚掩,提了米面推门进去,韩易知道姨父的为人,每次他送东西过去姨父都推拒不要,不像姨母坦然受之。所以知道姨父在家韩易先悄悄去了厨房,放好了东西才转身去正屋和姨父问好。
三间正房只有表弟田宝的屋里亮着灯,此时韩易站着院子里,盯着表弟的屋子一脸惊疑不定,狠狠的闭了下眼再睁开,不是幻觉,窗纸上有两个人影,一大一小,交叠而坐,高大的人影捧着娇小人影的臀儿在快速的上下举放……
韩易不敢置信,田宝说家里只有姨父和弟妹,韩易悄悄靠近,女人的shenyn声男人的yn语声隐约入耳,是姨父和春兰。
韩易不知怎么回的家,一整晚都神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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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书友说不喜欢我多花笔墨写春兰和田魁,呵呵,我却很喜欢春兰
想早点让韩易吃到香儿吗?也不是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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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阴笑着飘走…
姐夫的香儿 21.病了
春兰和姨父的事让韩易烦心不已,他知道肯定是春兰勾搭的姨父,正如之前也勾引了他。同为男人他是理解姨父的,姨母的年纪比姨父大几岁,干干瘦瘦的更显老态,和姨父站一起根本不相配。可是天下女人这么多,再怎么样也不能和春兰勾搭上啊。纸包不住火,真有天让街坊邻居知道这公媳相奸的大丑闻,这一家子还怎么能抬头做人,还有最无辜的牛牛以后也一直得活在别人的鄙视嘲笑里。
犹豫再三,韩易觉得还是得过去和姨父好好谈谈。
两天后的傍晚韩易提了壶老酒和几包卤肉去了姨母家,韩易的姨母昨日就已经从女婿家回来了,韩易在胡同里就听见姨母在喋喋不休的数落春兰,骂她管不住相公,让他流连在外面,正骂得起劲,转头看着外甥提着东西过来,赶忙换上笑脸接了进去。
姨父田魁听见声响从屋里出来,看见韩易愣了愣,脸上有丝羞愧。
“姨母,您忙去吧,我得了壶好酒特地过来找姨父喝几杯的,我们爷俩好久没坐一起喝酒了。”打发了姨母,和姨父进了厨房,把卤肉装了盘,又拿了两个碗,斟上酒爷俩先干了一碗。
韩易又给两人倒上第二碗,放下酒壶开始斟酌着说词,他是晚辈,说的又是这样难以启齿的事,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田魁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姨父看见那天你留在厨房的东西了,”田魁微黑刚硬的脸上满是难堪,“那天你都看见听见了?”
回想那天的所见韩易也俊脸微红,轻轻的点了下头。
自己担心了两天的事被证实,田魁反倒觉得有点如释重负后的轻松,扬起脖子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又给自己斟上一碗,拿起筷子夹了块卤牛肉放嘴里嚼着,抬眼看着外甥,“你这是来劝姨父别走歧路吧?”
不等外甥回答,田魁又一口干了自己的酒,放下碗叹了口气,“你不用劝了,姨父不是没有痛苦的逃避挣扎过…”
又是一碗酒下去伴着一声叹息,话也渐渐多了“姨父这辈子活的窝囊,你姨母强势,家中任何事她都喜欢她说了算,她从小宠阿宝,从不让我管教半句,宠成了如今这德行倒不是她不好,全成了别人的错了…”
“…姨父知道不该喜欢上儿媳的,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别劝姨父了,和春兰在一起我才觉得我像是活了过来了,才觉得做了回男人…”
“…你别骂春兰无耻,她也是个苦命的,阿宝对不起她,我不能再抛开她,我也抛不开了…”
韩易听着姨父断断续续的说着,之前准备好的话倒说不出口了。知道姨父这种老实人最是倔,他既然能够不顾lunl纲常决心要和春兰在一起了,那么再多劝什么也是枉然。只希望不要被姨母发觉,她年纪大了,一定受不住这打击。
韩易很快就没心思操心姨母的家事了。他的小宝贝病了。
香儿病了有好几天了,小腹坠痛、畏寒、头晕,请了郎中吃了药,也不见有效,才几天下来小脸儿瘦了一圈,一家子都焦急不已。
韩易心疼自己小宝贝受苦,之前自己对女娃儿的心思多少还瞒着点妻子的,这会儿也顾不了什么了,对妻子道明,“香儿腹痛夜里睡不安稳,我得过去陪着她,我叫李嬷嬷搬到我们的屋子里来吧。”
杏儿一连几年病痛缠身对男女之事早就淡漠了,再说也着实担心妹妹,对韩易的话也没半分捻酸吃醋。
香儿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又被冷醒,小小的身子贴在姐夫火热的胸膛上,还是抵御不了那种从身体里往外冒的寒气,小肚子坠坠的疼,倒有点像前世来月事的感觉,可是年龄也实在对不上,这身子才11岁,还是虚岁,算周岁的话香儿恰巧是冬至那天生的,才刚刚满10周岁,前世的自己14周岁才来的初潮。
香儿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胡渣,神情憔悴,睡着了还微锁着眉心,两世为人就这男人对她最好了。香儿静静的窝在男人怀里,忍着寒意和疼痛,一动都不敢动,她不忍吵醒他,这些天他累坏了,给她喂药、把尿、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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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加班,万恶的资本家,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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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铺垫一章,后天就让韩易吃肉
姐夫的香儿 22.葵水初至
香儿这一病就是二十多天,郎中换了几个,汤药也变换着喝了二十多天,症状不见减轻。
韩易也已经二十多天没去铺子里了,一心的照顾小娃儿。
香儿病中尤其畏寒,韩易给她屋子里放了两个火盆子,这会儿他正在给娃娃换衣衫,小丫头爱干净,就是病了也非要每日擦身换衣,精致的小脸上无一丝血色,软绵绵的任男人摆布。韩易一边给娃儿系着肚兜一边暗暗奇怪,这些天小丫头瘦了不少,抱着她轻飘飘的倒像是抱着只小猫,只是胸前的两只nz却不但没瘦反而长大了不少,粉嫩雪白的nz,滑腻如脂,更有尖上两点粉红,勾的人心痒。韩易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想吮住那让他胸闷口干的奶尖儿。小娃儿一声痛楚的shenyn拉回他的神智,深吸了口气,手下利落的给女娃穿好衣裙,放回丝棉被里,自己坐在床边大手探进被子里,轻轻的按揉着女娃的肚子。
到了傍晚,韩叔回来了,韩易又打发他去城南的百药堂去请李郎中。
李郎中的药之前吃过的,虽不见效,可这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也就这李郎中了,无法可想,怀着一丝侥幸请他过来再搭搭脉。
半个时辰后李郎中到了,今天没有小童给他背药箱,反而是他亲自背着药箱,毕恭毕敬的跟在一白发老者身后。
放下药箱,李郎中向韩易介绍老者,“这位是我们百药堂的老东家,早年在太医院任过职,现已多年不曾看病医人,今天还真凑巧。”
韩易听完赶忙起身作揖。老大夫笑着摆摆手,“无需客气,老夫生平最喜疑难杂症。”说着在香儿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开始给香儿搭脉。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老大夫的手还搭在香儿脉搏上,一脸的惊异。收回手再细细的看了看香儿的小脸问:“娃儿你几岁了?七岁?八岁?”香儿本就稚气的脸因为苍白无血色更显稚嫩,怪不得老大夫会猜错。
听说女娃11了,老大夫捋了捋胸前雪白的长须,了然的点了点头,起身跟着韩易去了书房。
“令姨妹无大碍,只是初葵将至。”老大夫的话让韩易松了口气,可随即又簇起眉头,“可她才11岁,而且葵水要来怎么会痛这么久?”
“不必惊慌,令姨妹脉象特殊,体质纯阴,异于常人,老夫行医数十年这是碰到的第二例。”
“那她都疼了近月余了,到底什么时候会来呢?那以后呢,以后的每次月事都会这样疼吗。”韩易的问题一个紧跟着一个。
这时李嬷嬷端茶水进来,老大夫端起茶盏,撇开浮叶,喝了一口,“我给你开个方子,服药三日葵水必至。至于以后么,每月葵水来之前都会有十来日小腹坠痛,照这方子服药可减轻痛楚。”
“那可怎么好,每月都得疼上十来日,神医,可还有别的法子?”李嬷嬷一听也着急心疼。
“方法还有一个,那就是用男子的阳精暖宫,日日喂之,再来葵水时就再不会有痛楚。”
韩易和李嬷嬷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李嬷嬷开口问了韩易也最想问的问题:“寻常女子十四五岁嫁人行房都算早的,这十一岁的身子能受得住?还有万一早早有了身孕,分娩这一难关能过得去?”
老郎中捋着胸前的长须,微微笑道:“古医书中记载体质纯阴之女往往天生一个适合交合的好ue,伤不了。至于子嗣么,阴女体质天生极难受孕,先用精血喂个三年五载的,暖了宫房,再用药调理,应该可以有孕。”
送走了老郎中他们,又叫了韩叔趁药堂关门前赶紧去抓药。韩易的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喜意,快步进了香儿的房间,抱着娃儿给她按揉着小腹,转述了老郎中的话。
香儿听的又羞又气,这都是什么身体啊,怪不得小小年纪nz就那么鼓,男人靠近身体会发软,ue儿里会流水,而且水儿还带香。
韩易亲了亲怀里羞红了脸的小丫头,贴在娃儿小腹上按揉的大手悄悄下移,移到女娃肉鼓鼓的s-chu,隔着亵裤,中指在微微凹陷的缝隙上来回抚摸,期待的轻叹:“再等几天,等宝宝初葵过去后,姐夫的大yngjn就可以操进去疼宝贝了。”
三日之后,香儿初葵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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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都得加班,下一章明晚送上。
姐夫的香儿 23.教君恣意怜(上 h)
香儿来葵水的这几天肚子也不怎么坠痛了,只是量特别的多,每隔一个时辰就得换月事带,香儿嫌血腥味浓重夜间不肯让韩易留下陪她,韩易也没多坚持,反正再过几天就能夜夜抱着睡了。
这天晚上韩易让李嬷嬷陪香儿睡,自己回了主屋,看着面色腊黄的妻子,想着这一个多月来自己对她地疏忽,心里不免愧疚。
脱了外衫,熄了灯躺在妻子外侧。夫妻二人良久都没开口说话,韩易知道杏儿还醒着,探手进了杏儿的被窝握住了她消瘦的手叹了口气,“杏儿,你怨我吗?”
半晌杏儿回握住韩易的手,语带哭音,“不怨,是杏儿对不起夫君,嫁给夫君五年也没能给夫君生个儿子。”
杏儿用被角拭了拭眼泪,继续道:“但凡家中有几个余钱的谁不是三妻四妾,相公却一直守着我这破败的身子,辛苦挣的钱也全花在我的汤药上。杏儿很庆幸还有妹妹香儿能代替我服侍相公。”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打算再等两年等香儿大点时把香儿给你的,却没想到她体质这么奇特小小年纪竟然需要阳精暖宫。”
杏儿顿了顿,有点难堪的再次开口,“香儿年纪小,那处也还小,相公你可得怜惜她。”相公那物大的恐怖,她还记得自己新婚夜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杏儿陷入了回忆中,新婚时相公好此事,几乎夜夜要弄,她却苦不堪言,那种让人无法chun的涨痛她至今记忆犹新。后来相公似乎觉察出她对那事的恐惧不喜,慢慢的淡漠了,数月后她怀上身孕,才松了口气…只是现在,可怜的妹妹小小年纪却不得不受这种痛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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