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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香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儿
原来之前的一个多月韩易都没在铺子里,城北铺子的掌柜收了一批梗米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霉米,平时有生意来往的几家酒楼食坊都纷纷要求退货赔偿,韩易忙着处理去了,忙活了两天,事情虽然平息了,铺子的生意也受了很大影响。
韩易看着清冷的铺子锁起了眉头,其实这几年铺子生意虽然很是不错,可是家里却着实没多少积蓄,杏儿的身子一直靠昂贵的药材养着,这回一出事,原有的积蓄几乎全赔进去了,杏儿为了给他韩家留点血脉几乎去了半条命,她的补药可半点不能省,还有小香儿,他也舍不得让他的小宝贝儿受半点委屈…
这日中午韩易匆匆回家叫李嬷嬷给他收拾包裹,准备干粮,他决定趁年前再出去收一次粮食,这次去两百多里外的凉城,进些这边没有的高粱、大枣来,让铺子的生意重新红火起来。
韩易进屋里和妻子告了别。
厨房里香儿和李嬷嬷在给他煎饼子,见他进来李嬷嬷对香儿说:“就剩这最后一锅饼了,二小姐陪姑爷坐会儿,这就好了。”
韩易从进门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宝贝儿,想着得要好些天看不见眼前的小人儿了,心里满是不舍,他抱起他的心肝儿坐在腿上,细细密密的吻了起来,“宝宝…宝宝,姐夫舍不得你,把自己养的胖胖的等姐夫回来。”
香儿微微的红了眼圈,她也舍不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紧紧的攀附着男人,乖巧的把舌尖喂进男人的大嘴里,还配合的挺起身子把ru儿往男人掌心送……
等李嬷嬷把煎好的饼子装进了包袱,韩叔也套好了骡车等在院子里了,韩易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人儿,“姐夫大约七八天后回来,回来后再疼宝贝。”
李嬷嬷看着姑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姑爷,再有半个月二小姐的葵水该来了,按那老郎中说的没有精血暖宫二小姐该受苦了,姑爷你可别耽搁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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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抱怨姐夫太不温柔了,都没有前戏
其实姐夫还是很想温柔的,不温柔的是作者,工作忙死了,偶尔抽点空码字就直奔主题了,前戏啥的就能省就省了
下章写春兰,不喜的就跳过去吧





姐夫的香儿 33.除夕(上 微H)
韩易出门已经半个多月了,一直没有消息,家中的nv人们的担忧也一天甚于一天,还好是太平盛世,倒是不怕土匪山贼。只是这天寒地冻的,走的大部分路都是山间小路,这万一要是碰上野兽或是滑下山崖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这样担惊受怕的到了除夕这一天晌午,李嬷嬷一个人在厨房煎y,厨房里弥漫着一g子苦涩的y味儿,杏儿t弱长年卧床,香儿也病了十来天了,而且病的比来初葵之前的那次还急凶,小小的身子疼的缩卷成一团,在棉被下瑟瑟发抖,看着就叫人心疼。
李嬷嬷默默的叹了口气,把煎好的y倒进了一个青瓷碗里,这时突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李嬷嬷身子一震,颤抖着放下y罐,踉跄着起身跑去开门。
门外是田魁,他看着李嬷嬷紧抓着门框一脸的紧张,赶紧宽w道:“李嬷嬷莫急,外甥回来了,我刚刚在城门口碰上他了,带了好j车的货物,他得先去铺子里卸货,稍晚才能到家。”
田魁这些天也担心不已,这两天关了铺子j乎天天在城门口转悠,千万百计的打听凉城那边的消息,今天中午恰巧碰上了外甥回来自然是欣喜不已,特地先赶回来安抚家中j个焦虑的nv人。
告别了李嬷嬷后田魁先去买了些鱼r糕点,准备晚上带去外甥家。多年的惯例,两家人的除夕团圆饭都是一起吃的,田魁当年因为家里穷,没出聘礼的娶了大自己j岁的韩易的姨母,除了没改姓其实和入赘也差不多了,所以对于除夕夜和q子的娘家人一起过也并无抵触。
田魁还没推开院门就听见老伴在高声数落儿媳,“你杵在这里g嘛,两件衣f洗了一个时辰了,回屋伺候你男人去,你要是伺弄得好他能不着家么,去,打盆热水进去伺候他梳洗,也该起来用午饭了”
田魁在门外顿了顿,轻叹了口气推进门来,“这大过年的,你就安生会儿吧,别骂孩子了。对了,外甥回来了。你今天早点过去帮忙做晚饭,外甥媳f一直病着,她mm小香儿也病了,李嬷嬷又要照顾病人,又要照顾大姐儿,又担心外甥,家里估计没准备腊r年货。喏,我买了些东西,你再去厨房取两只酱鸭一起带过去。”
听见外甥终于回来了,韩易姨母的脸上倒是多了j分喜se,对儿媳说话也和缓了些,“我先去你表哥家,你照顾好阿宝和牛牛,下午过去时给牛牛多穿衣f,外面风大,别冻坏我的宝贝孙子”絮叨了好一会儿才提着东西出门。
田魁坐在厨房的长凳上看着在院子里晾衣f的小nv人,那纤细腰身、高耸的n子让男人嗓子眼发g,有多久没抱过她了田魁心里算着,快一个月了,一来是老婆子一直在家没机会,二来么外甥出门久无音信他也担心,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春兰晾好衣f拿着木盆往回走,她知道男人在看她,心里有j分期盼,又有j分羞涩,她眼角瞄了眼主屋,房门紧闭,田宝和牛牛都在睡觉,心里不由得雀跃。
田魁看着小nv人慢慢走近,她那且羞且喜的神情让他心中涨满柔情,冲击的身下的y茎也涨大了起来。
田魁大步上前一把捞过小nv人锁在自己怀里,“兰儿,宝贝儿,想死爹爹了,让爹爹抱抱。”男人的嗓子因为情yu变得暗哑,充满蛊h,春兰的身子不受控制的s软起来,她软软的依着男人,幸福的忍不住一声叹息。
小nv人圆鼓鼓的n子挤在男人宽厚的x膛前,而男人y涨的rb隔着衣衫霸道的抵在小nv人的腰腹上怀里的nv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爹爹,嗯啊爹爹,你的那个顶到兰儿的肚子了好y啊嗯硌痛兰儿了。”
小nv人嘴里抱怨着,身子却更是往男人怀里钻,往那个硌疼她的大b子上挤。
“小妖精,爹爹的小y娃,”男人被勾的激狂起来,一把抱起小nv人放在桌子上,隔着k子把肿胀的y茎压在nv人的腿心重重的蹭了起来,“宝贝,乖,腿张大点让爹爹磨磨你。”
白日偷情别样的刺激,春兰的腿心春c泛滥,粉红sek子的k裆被春水浸成深红se,勾着男人的脖子贴在男人耳边媚泣,“爹爹,嗯嗯好痒,宝贝x儿里面好痒”
小nv人的y语刺激的田魁胯下那物又涨粗了一圈,按耐不住正待掏出胯间的狰狞巨物,正房里传出牛牛洪亮的哭声,紧接着又传来田宝含糊的咕哝抱怨声。
田魁僵立在那里,端正的五官因为情yu无法发泄而略显扭曲,p刻之后,他把满脸c红的春兰抱下桌子,亲了亲nv人微微撅起的小嘴,哑声道,“乖,别撅嘴,爹爹比你更想,大不大嗯y不y都是被宝贝惹的。”




姐夫的香儿 34.除夕(中 H)
牛牛这一哭吵醒了田宝,公媳两人的情事自然无法继续。
正房里春兰在柔声的哄着孩子,“牛牛乖,牛牛不哭了,饿了吧,娘喂牛牛喝n啊,不哭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牛牛的哭声渐止,一边委屈的打着哭嗝一边往春兰x前拱。
床上的田宝被儿子哭的脑壳疼,他之前一连好j天都呆在赌坊里,今天早上才回的家,感觉还没睡多久就被儿子哭醒,初时他还想抱抱儿子,不想儿子看见他倒像是看见鬼一样哭的更急。他打了个呵欠冲着春兰没好气道,“把这个小混蛋抱走,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老子好j夜没合眼了。”说罢被子一拉盖住脑袋又呼呼大睡去了。
春兰鄙夷的撇了眼被子里缩成一团的人,抱着孩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带上了屋门。
厨房里田魁还站在饭桌前努力的想让胯下的孽根软下来,可太久没有发泄过了,又正值壮年,这b发的yu望一时根本无法平复。
春兰抱着牛牛跨进厨房时看见男人还保持着她刚才离开前的姿势,k裆处一如先前那样高挑着。
春兰的心里又酸又甜,既心疼男人,又觉得骄傲,是自己让这个朴实忠厚的汉子情c涌动不能自己的。
“爹爹,”春兰直勾勾的看着男人,声音又娇又软,“我们母子被牛牛他爹给赶出屋了,他嫌我们吵他睡觉,兰儿就在厨房里给牛牛喂n,爹爹帮兰儿把门关了好不好,兰儿会冷。”说罢坐到凳子上撩起衣f给牛牛喂起n来。
田魁关了门,转过身盯着儿媳半露的x脯移不开眼睛,春兰今天穿的是大红se的肚兜,艳丽的颜se衬的n子越发的细腻莹白。
春兰抬头迎上男人火热的眼眸,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和上下滚动的喉结让她的身子发s,ru儿酸胀。
“爹爹,兰儿的n儿好涨,爹爹揉揉兰儿。”小nv人的声音柔媚入骨,田魁本就情热难耐,闻言如何能忍,伸出大手撩开肚兜揉捏起儿媳的ru儿来。
田魁的粗糙的指腹在春兰娇n的n尖儿上来回刮弄,小nv人似哭非哭的声音勾的男人身下暴涨,呼吸急促的如同f情的公牛一般,终于忍无可忍,田魁一把抱起春兰放到自己腿上,“宝贝儿,爹爹的y茎涨的难受,再不cha进宝贝的b儿里爹爹要爆了。”说罢褪下小nv人的k子,掏出自己的大b子,挤了进去。
春兰一时不备发出了声惊呼,她背靠在男人宽阔的x膛上,两只n腿被男人如同把尿一样的打开着,腿间花x被男人的大y茎塞得满满当当。
“爹爹嗯兰儿好涨啊嗯嗯兰儿要被爹爹撑坏了。”
春兰怀里的牛牛已经吃了个半饱,所以不再如先前那样专心地喝n了,此时一阵剧烈的颠簸把n尖从他嘴里颠了出去,他也不着急,只睁大好奇的看着闭着眼睛呻y的娘亲
“嗯哼爹爹宝贝身子好软抱不动牛牛了,哦哦爹爹轻点啊别颠到牛牛。”
田魁正享受着春兰那紧致火热的花x,哪里慢得下来,健壮的手臂端小nv人的圆t快速的举放,“兰儿,宝贝的b儿裹的爹爹好舒f,告诉爹爹兰儿喜欢吗爹爹有没有把宝贝的b儿塞得满满的”
这样的姿势入的特别深,春兰被撑的意识涣散,在最后一丝清明被撞飞前要求把怀中的牛牛先安置好。
田魁端着春兰站了起来,y茎依然深深的cha在春兰的花x里,他走到门边的婴儿护椅前,放下了春兰。
安置好了牛牛,春兰回身贴着男人的身t撒娇,“爹爹,兰儿还要嘛,爹爹还给兰儿。”
田魁捧着春兰的t儿抱了起来,滚烫巨大的y茎贴着小nv人的腿心,却并没有进去,“还给兰儿什么兰儿说不清楚爹爹怎么知道。”
“坏爹爹,兰儿要爹爹的大y茎,兰儿的x儿里面好空好痒,爹爹给兰儿,把兰儿的小x塞得满满的。”
“小妖精。”田魁一声低吼,抱着春兰抵在门上冲了进去狠狠的c弄起来。
这一场欢ai持续了很久,直到日薄西山田魁才j个深捣抵着春兰的花x喷薄而出。
春天是个恼人的季节,花粉过敏引发了哮喘,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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