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美人折腰间(全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祥
绞尽脑汁的想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方案,用了很多的脑细胞。竟然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醒的时候水一阵冰凉,尤其是在冬天的时候。啊,就算有了内力还是会生病的。
这也不是一两回了。
无力的穿上笨重的毛大衣,到客厅时只见到冷清下来的大堂。“闻师傅,东西准备好了吗”
闻仁见她脸色泛白,竟然穿着平时都不屑的毛大衣,叹道“生病就晚些日子再去也不迟,万一加重了病情就很麻烦。”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刚刚得到的情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还不如趁着病时去也好博得同情心。”
“那个”
“哎,什么事就说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实在受不了闻仁吞吞吐吐的模样,认命的耸耸肩“反正我已经做好倒霉两三年的准备了。”
这此出远门全程都是陆地,马车上要多备些软垫,卫生用品也要多带些,应该再找些人护航,毕竟山路多,遇上山贼单枪匹马也难搞定。“闻师傅,你不适合走忧郁路线啊。”
闻时站在一旁,突然露出个可称得上是阴森但带着暖意的笑“呐,刚得到消息。夏紫薇也就是大小姐,还有那个还珠格格主动说出了实情,然后就被乾隆关进宗人府了。罪名是,欺君罔上。”
一片寂静,闻仁谴责他说的太直白,担心紫鸢一冲动就上京挑衅皇家。“鸢儿,你”
“哎呀,去镖局雇人了吗长途跋涉的,可危险着呢。”紫鸢高声问道,好像根本没听到闻时的话,“悱烟不用跟了,我不需要丫鬟什么的。还有银票呀,得多带些。”
“呃,有。”
“那我去马车上睡会儿,实在是太困了。”
“哦。”
闻仁看着淡定到诡异的紫鸢皱紧了眉,这个模样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写什么。“等一下,鸢儿。你这样师傅很担心。”
或许是担忧的口气太过严重了,紫鸢破口轻笑“师傅你怎么了,姐姐又不是小孩子,她自己知道在做什么的。”
“可是”“最多在判死刑前,对外公布夏紫薇已被夏家所抛弃,而且还是一开始,不就好了。”夏紫薇像想到什么好主意似的笑道。
“其实呐”她站在门槛外,回眸一笑“在我心里,其实夏家更重要些。姐姐和家里的人,始终不能成正比的。”
这样的回答很冷血,仿佛之前为了紫薇而受伤将近快要死掉的事情根本没有过一样。可是,闻仁和闻时听出了她话中的话,夏家有琳琅环佩有张伯有悱烟,还有自己。她心里的平衡点真得很倾斜啊为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竟然把自家的亲姐姐逐出家门。可是,万一真得诛了九族,逐了紫薇夏家真得能保住吗
这是个问题,而这个问题紫鸢并不担心。
她知道乾隆早知道那所谓的还珠格格是个假格格,而紫薇可以说他并不在乎。也许乾隆会为了家庭温暖留住几人的性命可皇家威严不可犯。如果她们不说,他会乐意装到底。可如今说出来了,不置个罪名,岂不是笑话。
白痴到了极点的两人,竟然犯傻去主动招认。还有那两个护花使者,怎么会跟着没脑子。
紫鸢斜躺在车窗前,挥挥手告别。她叮嘱道“闻师傅,记得随时注意姐姐的事,苗头不对就弃卒保帅吧。”她的决断,连闻时都另眼相看。
“一路小心,家里的事我会不间断的用黑鹰送去的。”
黑鹰是花叶门专门训练用来传紧急文件的,如今用来送信那真得是大材小用。可惜紫鸢不觉得可惜,不假思索的点头,伸手接过闻仁给予的瓶子吸引黑鹰的特质食物。“师傅你也要注意身体啊,还有闻时大哥,你要分担啊”
“啊啊,你不说我也会做的,二小姐。”
“那再见。”
“替我向师弟问好。”
“嗯,好的。”
马车的车轮咕噜噜的与地面碰撞。吩咐了声夏家护卫如果有什么事叫醒自己后就窝在车内柔软无比的一角浅睡起来。深睡傻子才会深睡。没有一个可信之人,还是得小心行事。
可是,你说浅睡就浅睡的吗如果这样称心如意,老天爷就不会犯愁了。
所以啊,少女。世界上最难料的不是人心,而是未知。
其实紫鸢并没有想错,乾隆在他们没自动招认前做个毫不知情的慈祥父亲。可惜,野种什么的,高兴认个也无妨,不高兴了也无所谓。这就是帝王家,无情最是帝王家。
所以啊,夏紫薇姑娘。不要看女则啊什么的,多看些历史不就好了。
车队一路南下,天下渐渐变得寒冷。镖局的武师纷纷穿上更加厚重的棉衣,不停的抱怨要不是押金丰厚才不来这个鬼地方的怨言。夏紫鸢也带了七八个护卫,时时想得周到的悱烟早就在行李箱内放了七八件上好的棉衣。所以啊,镖局的武师们,不要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他们,谁让你们不是夏家人。
夏紫鸢嘲笑般的看着镖局的人,羡慕他人还不如靠自己,要是你们有那保卫夏家的资质你们又有什么区别。又关上车窗,不让一丝暖气飞走。
自己还真是第一次来到这极冷之地,真得是好冷。
又是或许天气的缘故,感冒一直不见好。吃药也不管用,闷汗也不管用,就连运功抵抗也不管用。果然啊,人始终敌不过自然之力。
终于在某一天,紫鸢在白皑皑的雪地中看见屹立巍峨的白府,庄严威武,让人不敢小视。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又在别扭什么
紫鸢拍拍发僵的脸蛋,换了件不那么笨重的棉衣。又允允鼻子,告诉自己等会儿千万别丢人,自己可代表着夏家呢。然后给了镖局剩下的佣金后,潇洒的递上拜帖,对着白府家丁说道“请通报一声,济南夏府夏紫鸢前来拜见。”
第一次来天山,说不好奇是假的。白色厚重的雪对于南方人来说是难得一见的。所以啊,紫鸢你一定要淡定
形象啊形象。
不一会,白府敞开大门。紫鸢挥挥手,后面的一箱箱回礼陆陆续续的进了白府大门。
四面环屋,大颗的梧桐树,单单是这大厅就让人觉得家底丰厚。在大厅正中坐着的,是从未见过面白松岩,泛着精光的眼睛和如松柏挺直的身躯。唔再看这气势,人瑞中的极品
然后是许久不见的白玉生,接着是咦,站在他旁边那两个人的背影好眼熟。
啊原来是白玉京和许笙。
紫鸢有点不爽,嘴角微微抽了下,决定无视许笙到最后。然后脑子里闪过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想法。
她站在大厅,恭敬的垂下头道“济南夏家夏晚辈紫鸢拜见白叔叔。”要是换成师门辈份,那么就应该称呼为师伯。
“你应该称我为师伯啊,夏姑娘。”
看吧,果然是师伯。要不是闻仁的关系,济南夏家和白家根本搭不到一块儿去。“师伯同师傅一般唤晚辈鸢儿既可。”
白岩松缕着过长的胡子,一脸的和蔼引见道“鸢儿来见过我的小儿子。玉京,来和师侄打声招呼。”
小儿子,小公子,白玉京紫鸢一脸郁闷。
“鸢儿见过白家小哥哥。”紫鸢见到被恶心到的白玉京,一脸笑得灿烂。白玉京看了眼身旁冷言看着自己的许笙,一身冷汗的夸赞道“夏妹妹果然天生丽质,幸会幸会。”
她笑着颔首点头,不经意的与许笙视线相对,下一秒又错开。她怒,错开什么,自己又没做什么逛青楼的事
“鸢儿奉家师之命,特来请罪。”
“呵,何罪之有”白松岩说得一针见血,突然严厉道“是两家喜结良缘之事”
“请叔伯恕罪”紫鸢见他怒火中烧,一狠心单膝下跪诚恳道“夏家无意触之颜面,实在是家姐心有所属,又觉高攀不上白家。以至家师自感愧疚,命师侄加倍奉还彩礼。”
早在来得路上她就想好了对策,白家江湖势力庞大旁支枝繁叶茂,夏家又只是单纯的商宦之家。夏家与自己的尊严比起来,总归是夏家来得重要。可她并不知,她这一下跪着实吓倒了堂上众人。最为吃惊的是许笙,他自以为知她懂她,却完全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回绝。
白玉京大不上前,试图扶起。见她全不领情,只得在一旁干着急“爹爹,不要吓唬紫鸢了,快让她起了吧”
“是她自己要跪,什么叫爹爹吓唬她。”白松岩觉得好笑,这丫头倒是聪明,在发怒前先放低了姿态。言语中不是家师就是师侄来拉近关系。一下子心血来潮,道“师兄最近可好,这两年倒是联系得少了,不知身体可安好”
心下明白这是在提及雨荷在世时白家所给予的帮助。
“家师身体安好,可惜俗世缠身不得前来叙旧。”夏紫鸢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这就是理亏的后果啊。被拒婚,而且拒得还是大家族的婚,颜面啊尊严啊。
白松岩抿了一口茶,慢悠悠渡步。最后扶起夏紫鸢,“师侄这是做什么,坐。啊,还有许公子,也别客气。”
紫鸢点头,就近相坐。抬起头,正对面居然是许笙,他看着自己,黝黑的目光让她窝火。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我恶狠狠的眼神让许笙勾起嘴角,似是嘲笑她的冲动。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啊。紫鸢深呼吸了一下,把目光看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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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邻近的白玉京。
哎呦,半年不见越发的英俊潇洒了。现在有些后悔了,紫薇你最好来看看这样的良人啊,肯定比那什么什么康的包衣奴才好得太多了。那也要她有命才行啊。
突然发现,如果现在对坐牢的某人说教,不是事半功倍哎,到头来还是没放弃啊。
“鸢儿师侄,你的姐姐既然有心上人了,又为何收下了彩礼”白松岩回到主位,抛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紫鸢头一阵发晕,暗自掐了虎口,温声细语解释道“鸢儿起初不知姐姐在京城竟寻得意中人,那人也去看过了,远比不上玉京哥哥。鸢儿几次和姐姐说过,可惜姐姐的脾气倔得很,偏要与那包衣奴才长相厮守。真是可惜了。”那个什么什么康,本就是包衣奴才,要不是有一表亲三里的令妃,怎能让他在乾隆面前红火。
“喔,看来夏家很愿意与白家结为亲家啊。”
师伯,你到底哪看出来很愿意的。“是夏家高攀不上啊。”
白松岩呵呵笑起来,“那么,鸢儿。你觉得我那小儿子为人如何啊”
这一问,在场都听出来了。这不是在相亲时必问的问题么。紫鸢感受到许笙那如火如炬的目光,冷汗一下子流了下来,头越发的胀痛。千万不要这时候爆发病情啊
“男人就像玉,那么玉京哥哥就是上等和田玉。”
“呵呵,鸢儿真会说话。那么,你嫁来白家如何”
紫鸢嘴角微抽,对于对面那你要是敢答应我现在就杀了你的眼神无法视而不见“鸢儿配不上玉京哥哥,而且,夏家需要我。”
“那可真是可惜。”
紫鸢从怀里拿出礼单和一纸信件,双手呈上“彩金回礼单,还有的就是夏家旗下几家小店铺。师伯请笑纳。”什么叫几家小店铺,那可是天山附近日进斗金的店铺了啊啊啊
“哦呵呵,鸢儿真是客气了。”毫不客气的接过。
紫鸢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在意悔婚的事。心下放松,却又听到白松岩又道“我相信师兄的家教,所以婚事一事就且搁着吧。”
这次,总该放松了。和人精说话真得很累。紫鸢如释重担的笑道“师伯说的是,鸢儿会考虑清楚的。”
才不会去回绝,搞不好将来姐姐就会反悔了。紫鸢心里这样想到,根本就忽视了许笙那快要实质性的怒火。
又是一阵寒暄过后,一同用餐之后,又茶聊了会儿。一眨眼,就到了戌时初。
紫鸢一道可客房,呼啦的躺在床上,大呼轻松。这里的菜色果然是大盆大盆的计算,并且还是大杂烩。虽然很好吃,但是心里还是注重卖相的啊。
在这雪地里,行走了半个月。到头来还是没习惯寒风冷冷又白雪皑皑的天山。
然而,这半个月来头一次睡床,意料之外的,她竟然失眠了。
就这么睁大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屋顶。
突然出声,沙哑道“大半夜的,你无聊不无聊。咳,子殊”喉咙里就像哽着沙子,“门在那里,你可以出去了。”
“你,身体不舒服。”
“不干你事。”
负气的侧过身,不想看到他的脸。闷得胸呛,又是低咳了几声,就感到一双厚实的手搭在肩上,恼道“收回你的手”该死的,我和你并不熟
“你在气恼什么”
他径自躺上床,一伸手把紫鸢揽在怀。柔软的,让他叹气“我在气恼,为什么突然就不告而别。”
浑身没有气力,轻哼一声不做答。
“吟倾”又是一阵低唤,许笙用磁性的声音笑了起来。
紫鸢额上似乎出现了个#字,良久才幽幽说道“子殊,别靠得近,我患风寒的厉害。”“我不介意。”“可我介意。”又意识到说的太直白,她感到自己脸上泛红“当我什么都没说。”
震荡的胸腔让她更害羞,“喂,有什么好笑的”
“嗤”
他这么一笑,突然就淡定下来了。难道这就叫做物极必反
“吟倾,我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别扭。”许笙带着笑意的说道,“愿意不愿意与我共度一生”
“吟倾”
“呵,居然睡着了。真是失败的求婚啊。。”
“没有睡着。”黑暗中,紫鸢沉默着。被人求婚,第一次的感觉,让人怦然心动。“可是,我不了解你。”比如说,你有多少的女人,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多少仇人追杀,有多少小金库。
啊,尤其是最后一项。
“你可以问我。”
“真话假话谁又知道呢。”
“所以说啊你真得很别扭。”
许笙会心一笑,“不要乱动,我许笙可不是柳下惠。”
作者有话要说
相思容易相处难
许笙会心一笑,“不要乱动,我许笙可不是柳下惠。”
“哼,那你就滚远点不就好了。”紫鸢一用力,把他推下了床。收紧被他扯拉开的衣襟,愤然道“我不是那些投怀送抱满口说我想你的姑娘,发情去青楼。”总觉得他碰过其他的女人,就觉得恶心。
许笙挑眉,优雅的从地上起身拍拍灰尘。“怎么了,又是谁说了什么。”
“哼。”
赤脚走下地,撇了眼依旧风度翩翩的许笙。点亮烛火,翘着脚斜坐在铺满毛皮的藤椅上。“子殊,我并不好耍。”
他的眸中闪过一瞬间的疑惑,“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
紫鸢看着他像在自己家一样坐了下来,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又听他说道“你脾气进长了。”这句话是陈述而非疑问。这让她听得很刺耳。
她的骄傲,可以屈于人之下,但是在保护夏家的前提下。
她的骄傲,可以卑微的放下,但是得自己觉得物有所值才行。
而现在,紫鸢满身傲气外放,眯着眼轻缓道“趁着你来,也把话说明了吧。总是这么暧昧不清的,脾气不进长才是不对劲。”这样想暧昧就暧昧,想远离就远离。通俗点说,真是没有安全感。再通俗点说,就是对他不放心。而这种不放心的男人,婚后出轨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所以说,子殊。这样的你,真让我很累。”
许笙看着她疲倦了模样,心下反省自己哪里做的不够,温柔体贴柔情蜜语都有了,以往都不是这样子的么。想了又想,还是没有相通,只得开口问道“做得还不够吗吟倾你想要什么”
本来还有什么期望的紫鸢的眸色暗淡了下来,庆幸是晚上,漆黑的一片让人看不清。“其实我不喜欢这名字。”
“嗯”
“就是吟倾什么的,听上去像迎亲。”用名字来增加距离,不得不说是很好的调情。那个宛如搞不好也是他取得字。“我早就想说了,不过可惜总是忘记。”
又是呵呵的傻笑,不等他说话又道“子殊,前几个儿在淮楼阁,玩得尽兴”
许笙一皱眉,细想了番才道“原来那次在门口的,是吟倾你。”
“我以为你知道的。”紫鸢苦笑,以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吐纳气息才故意说那样的话才试探自己,原来到头来都是自己的自以为是。“喂,以后叫我紫鸢好了。吟倾什么的我真得不喜欢。”
真得不喜欢。
“呐,子殊。其实突然觉得和田玉也不错。”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气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白痴,我厌你了不行吗”
这对话有些像没事找事的噱头。紫鸢自嘲的想到,放任子殊对着自己暧昧,自己也有错的地方呢。“子殊,你并适合我。”
许笙苦涩的一笑,继而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嘲讽“怎么看上白家的家产了嫌弃我东奔西走没个安定,哼到头来还是厌烦我直说就是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紫鸢嘴里泛着苦涩,干涸的想喝水。
她的不语让许笙误解,他握紧拳头但又愉快道“我把你放在心上,而你喜新厌旧。果然娘亲说的没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谎言。其实,吟倾不,夏姑娘从来都未对在下动心过吧。”
有过,一直都有过
紫鸢想说,但好像浑身用不出力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头昏眼花,嘴唇发干,舌苔苦涩,现在的自己一定脸色惨白的要死。她苦笑,天亡我也。这样也好
“夏紫鸢,我看错你了”
她想哭,可惜身上的水分连眼泪都无法分泌出来。她听见他特有的吐纳远去,寒风从未干的门口呼啦啦的吹散满室的温暖。
其实和田玉可以做我妹夫的
算了,断就断吧反正他有宛如什么的美男身边从来都不缺美女相衬
呵呵。我还年轻着,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吧。
终于在这一刻,坚持了一个多月的伤寒进化成了流感。啊,那时候还没有流感这个说法,只能说是严重的风寒。她躺在床上,用着十分歉意的笑容对着白玉生道“真是不好意思,一来就病了。”
白玉生摸摸她的额头,眼中泛着温和的光泽“南方和北方不同,难怪会病着。听大夫说,这风寒似乎得了将近一个月了,傻姑娘。”
“是啊,我是傻姑娘。”
“呵。”白玉生又是一笑,亲昵的摸摸紫鸢的脑袋“师叔的眼光不错,找了个好徒弟。”对自己所需要承担的,敢作敢当。唯一的缺点就是对自己太过苛刻。“不过有时候也要想想自己,父亲可不喜欢带着病的师侄。”
紫鸢身着单衣,苍白的脸颊,第一次让他觉得这个从小被自己不喜爱的女孩子比她柔弱的姐姐更加迷人。原来最美的不是蒲柳之姿,而是坚韧时偶尔的示弱。
正是因为难得一见,才会有惊艳的瞬间。
“乖,好好喝药知道吗”
“嗯啊,啰嗦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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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紫鸢像第一次见到白玉生的时候,拖长了音,俏皮的叫法让两人不禁相视而笑。他假装气恼的轻敲她的脑门,没好气的说道“都快嫁人了还这么皮,我看以后谁能管得住你。”
“呵是啊,没人能管住我,所以我没人要咯。”坐起身喝下黑不溜秋的药汁,然后又服了颗刚拜托大夫制作的快速药丸后,紫鸢无所谓的说起这句话,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这其实不是句玩笑话。
白玉生哈哈大笑,明显得不相信。“好了,五天天山有戏雪会,那对于南方人来说可是新奇玩意儿,你肯定没坐过在木板上从高处滑下吧。所以啊,你要好好养病才行。”
高处坐着木板滑下记忆中依稀记得这应该叫做滑雪果然太久了,记也记不清楚。
“嗯我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好期待,五天对医者来说,绝对可以好起来。“对了,白叔叔。玉京哥哥呢”玉京和许笙形影不离,只要知道他去了哪里,许笙就会在哪里。
“哼那小子,一回来就去勾栏院,还带坏许公子。孺子不可教也”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气愤,意识到不能在女孩子面前说这种事情,忙转移话题道“好了,多休息。要吃什么记得要叫丫鬟。把白家当作自家千万别客气。”
紫鸢乖巧的点点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勾栏院吗想必是他子殊自己想去的吧勾栏院呵呵他现在肯定很快活
白玉京现在很郁闷,哪有大白天的才妓院瞎溜达的。他给埋头大喝白干的许笙又续了次酒,才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回去还得看看夏姑娘病情如何呢。要喝酒你应该喊上孔商才是,他的酒量可是极好的。”
他手一顿,“病了是呢,她昨日似发了烧。”又想想,自嘲道“我是不是做得不够,竟然没注意到呵呵,怪不得她厌了我。”
“许大哥,这不像你。”
“听你们说,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可她为什么不喜欢”
“你醉了。”白玉京叹息,“如果女人千篇一律,有谁会欢喜。和紫鸢吵架了女人哄哄就是了好像紫鸢不是平常的姑娘来着。你送过她什么礼物过吗”
许笙撑着脑袋,眯起眼细想片刻道“我送过她一个琉璃玉器。”
“喔”
“那日在街上巧遇,她手里拿着五彩琉璃。我见她欢喜,便付了钱两。那时候,她的笑颜”许笙细长的眼眉流泻温情,“让我到现在还记得。”说完又是仰头一口,“我还是想不通,她为什么不喜,她说厌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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