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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美人折腰间(全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祥
白玉京好笑的摇摇头,虽然对第一次见到许笙如此失态落魄的模样很是得意,但太明显可不太好,还想看得明日的太阳呢,“或许她不喜这些,许大哥想过没有,或许是其他的”
“她说不喜我送她的名字。”
“这”
“她说厌了我。”
“这个”
“她说,你这个和田玉也不错。”许笙捏碎酒杯,泛着杀气的眼神让白玉京一阵冒冷汗。他急忙说道“喂喂,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灭自己兄弟的口吧”
许笙勾起嘴角冷笑不语,直接拿起酒壶猛往嘴里灌。
“真是想不通,既然要喝酒为什么不去酒楼,偏要来这里喝。”白玉京无语到了极点,这算什么事,被他骗回白家也就算了,白毁了自己的声誉。“许大哥,要不要叫两姑娘陪陪”
许笙摇头,“不了,上次被你们拉去秦淮楼被她抓了个包。”
“许笙许大哥,你这样会变得怕老婆的呀。”白玉京阴阳怪气的说道“在我心里你可一直都是强势的。”
“是么或许她也这么想。玉京,你说我们俩到底真得合适吗”一样的骄傲,一样的自尊,连心思都一样。可偏偏,这次为什么就猜不透。
“怎么不合适,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三世情缘呢。”白玉京顺着他的意思说出一长串的成语之后,立马得到许笙的眼刀,“好吧,其实你们是同类,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许笙似乎真得醉了,他好像又听到她用那清雅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许公子
许笙
子殊
作者有话要说
不见相思,一见更相思。
如果我没有遇到你,你依旧是张剑傲走江湖的人如果你没有遇到我,我依旧是凭栏卧听箫声竹的人。如果我们没有遇见,又如何会知道这恼人的苦。
紫鸢窝在被窝里,听着白家婢女说的段子。听她说,这是今天最为红火的片子,而现在是在做最后总结。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对着还在流露伤感的婢女小春,略有功夫底子,看穿戴地位在白府应该不低。“小春,今天是不是天山有节目”
“夏姑娘居然知道呢。是啊,那是天山一年一次的戏雪会,可好玩着呢可惜夏姑娘正病着,不然肯定会喜欢上的”名叫小春的婢女闪着灿烂的笑容很兴高采烈。紫鸢笑道“我病好了,才不可惜。”
“那夏姑娘可别忘咯,山下的枫雪镇可是呢”小春提醒道,拿起空碗回走道“夏姑娘还想吃些什么吗”
“不了,今天吃得太多了。”
紫鸢笑着拒绝,五天来第一次走出房门,“趁着早晨,想去和师叔请个安。小春,白老爷现在哪呢”“回姑娘,在武场呢。出了院子左拐左走然后笔直就是了。”
再次点头致谢,照着她的说法。真得来到了一片很开光的练武场。
大片空地,周围一片树林。
“师叔,早安。承蒙近日多照顾了,身体好了很多呢。”紫鸢用不大不小的呻吟说道,余光瞥到一旁作陪的白玉京和许笙两人。“白玉生白叔叔呢,还想当面道谢的呢。”
白松岩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道“他呀,呵呵师叔我老咯,生意上的事都交给玉生了,让他慢慢熟悉起来。”然后抽出一把剑递上,“来比划比划,看看师侄学了多少精髓。”
“紫鸢哪敢。”
“那与许公子对剑几招,许公子,可否”白岩松眼里精光一闪,“卖我老人家一份薄面,也好让我考校一番。”
许笙勾起嘴角,“晚辈遵命。”
他缓慢的抽出不灭刀,屹立在紫鸢的面前。挺拔的身躯,依稀的让她觉得似曾相识。是了,曾经他与她有那么一战,他也是那么的不可一世,独傲于世间。
突然的,不想和他过招。
连看也不想看到他,看来,自己果然没有想象中那么中意他。
“师侄,看不起我这个老头子吗”白松岩一再催促。紫鸢晃过神,面露为难“可师侄不善于用剑,刀更是不曾用过。”
白松岩缕缕胡子,毫不在意道“摘叶手的精髓便是无声胜有声,师侄莫客气了。”
看推辞不过,紫鸢也不只得强装上阵。她挽了几个剑花,道“许公子,请。”以守为攻,以攻为守,摘叶的精髓就是如此。只能以静制动。
许笙一横刀,蹬腿扫出,刀风直逼紫鸢。她连连后退,轻巧隔开来势汹汹的一刀。还未等紫鸢反映,又是一刀。震得虎口隐隐发痛。紫鸢心惊,暗想许笙的功力更是进步,仅仅两刀就差点让自己脱手而出。
剑与刀,果然还是剑来得吃亏。
刀法大开大合,横劈竖挡,与剑法的轻盈背道而驰。
紫鸢无声点地几步,忽的出现在兵器架一侧,换了把大刀。几个动作连下来,也不过是两三秒的事。许笙紧追不舍,又是一记当头一劈,只听见哐的一声,还没握热的大刀应声而碎。
看着断了一般的大刀紫鸢很是无语,抬头便看见明晃晃的刀锋朝自己迫近。心咯噔一记,竟然空手夺白刃。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抽出新刀砍去。
时间静止了一般,紫鸢脑袋发懵。脸上有存留着温湿的水滴,闻着想是血腥。
“你,为什么”
这血不是自己的,明晃晃的刀锋只离自己一个手指的距离。再看自己自然砍过去的刀,染满了赤红的鲜血。紫鸢楞了,手不自禁的发抖,一错手就把刀抽出,伤口立刻涌出鲜血。
白松岩趁着这时候上前,连点许笙几个大穴,又命家仆传来大夫。
许笙泛白的嘴唇微微发抖,安抚的拍拍她的脑袋,单是这一个动作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没事的吟不,紫鸢”
这是苦肉计,这一定是苦肉计紫鸢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可心上发痛,良久冷笑道“你真是无聊的要命。”
“”许笙自嘲一笑,“被你看出来了。”
“苦肉计,亏你想的出来。”
“”
“许笙,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你和我并不合适,我不会离开夏家和你一起去浪迹江湖,而你更不会为了我放弃自由。我们可以相知,却无法相守所以,以后不要用苦肉计什么的”
“别哭了”
“x的,谁哭了那是你的血水。”
紫鸢抿抿嘴,眼眶发酸。用手轻轻一拭,破涕而笑“居然真得哭了,真是莫名其妙。”她站起身,背对着他“我睡觉去了,午饭还没用呢。”
仓惶而逃。
只是一场普通的比试,到最后居然会如此。
许笙看着她看似潇洒实则为逃跑的背影,苦笑一声,腹部又是一阵痛楚。明明可以躲开的,明明也可以伤到的,还没想到手却自己停了下来。
没想到啊
“许大哥”
白玉京本是在书房陪着大哥,一听下人禀告说是许公子被夏姑娘误伤,二话不说才刚刚赶到。查看了番伤势,恼道“紫鸢也真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也如此,也不躲开别对我说你躲不开,骗谁呢”
许笙忽视白玉京一旁搀扶的双手,强撑着身子道“替我回了白老爷,我不需要大夫。”
白玉京抚额,“逞能喂,慢些走,那可是个大口子。”
他总觉得,应该去和夏紫鸢聊聊。
好吧,明





[还珠]美人折腰间(全文) 分节阅读_37
天正好是戏雪会。
“许大哥,明天是戏雪会你去是不去”
他脚步一顿,“戏雪会她去吗”
“她对此兴致颇高,想是会去。”白玉京又上前几步,一脸担忧“还是让程素来吧,虽说是外伤可也是大病。”
“程素没兴趣。”
程素最近和孔商走得很近,乐坏了孔商那个闷葫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妨碍别人谈恋爱会被马踢的。不过,许笙只是单纯的不想叫程素来。
这边,紫鸢有些烦躁的来回渡步。不知道在烦躁些什么,就是觉得烦。
“夏姑娘,黑鹰来信。”
“啊,谢谢小春。”
提醒自己的是这几天一直照顾的丫鬟小春,她能拿到黑鹰,也就交给她来取收。紫鸢定下心,开始整理起这段时间的丝绸庄生意。
“对了夏姑娘,今晚就是戏雪会开始,可去”
细想一想,好像前几天是让小春当天提醒自己一声。可今天,没了那心情。“不了,还要打点下生意。小春,真是不好意思,突然走不开。”这封账目来得真及时,理由也变得理所当然。
“夏姑娘,真得不去吗”小春一再确定,似乎央求。
“呃”紫鸢看到小春充满希翼的眼光,手不自觉的搓着纸张,拒绝的话还真说不出口。“那个我可以去一小会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期望自己去。
“那夏姑娘,夕阳落山时就是戏雪会开始的时候。可热闹了呢”
“好。”看账本中
“明天以后的三天可好玩儿呢今天晚上有烟火看,夏姑娘,您到时候一定要去看喔”
“好。”继续看账本中
“还有喔,夏姑娘在我们这儿戏雪会就相当于七夕呢”
“嗯。”有点看不下去了
“那夏姑娘,奴婢先告退咯”
“好。”
总算可以走了差点爆了粗口。紫鸢苦笑,又埋头看起账本,丝绸庄刚接手,高层大都是沈方的亲信,狐朋狗党。而自己又在千里之外,第一步自己就棋差一着了。
然后是闻仁寄来的书信,上只有短短几字。
紫薇得反,五阿哥失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最近比较的忙
无题
夕阳落下也不过几小时,账目看到一半。前半部分做得有模有样,后半部分就前言不搭后语起来。再看记录人和日期,虽说很符合以往的次序。可这墨迹,明亮光新,明显是一时伪造。闻仁又明知如此还带来,就是想告诉紫鸢丝绸庄的猫腻。此刻,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擦洗了脸,又换了套素色衣服。突然想到,上次见到紫薇她似乎没有穿素装娘死得还刚过一年呢。唔下次得提醒提醒。
跟着小春和一众婢女到了山下,果真热闹非凡。又看到不远处许笙和白玉京两两闲逛,苍白的,不像个人样儿。
紫鸢默默的后退,躲在一旁,好不容易等到烟花散尽就悄悄回到白家。这次出门,本就不在意,况且账本还没看完。
烟花太灿烂,会刺痛我的眼。
回到寂静的白家,点燃了烛火,又翻开了漏洞百出的账本,入不敷出,只拿不赚,看了只想关了丝绸庄。紫鸢披散着头发,直把三尺青丝弄得就像稻草。
吱呀
紫鸢抬起头,看到来人是白玉京才放下戒备,松了口气道“你怎么来了,也不敲个门儿。”说归说,但还是简单束了发,起身斟茶,“坐,本以为你会再玩会儿。”
“我还不是来当说客的。”白玉京抖了抖袖子,坐下道“你不也是,走了那么早,烟火过后才是最有趣的。”
“没了那兴致。”
“你和许笙的说法还真是一样。喂,听说你们正在闹别扭”白玉京突然凑近说道,引得紫鸢报以意味深长之一笑“白玉京,你怎么不和我客套了还真是突然不习惯。”
“客套什么,夜深人静的。”
“知晓夜深人静,还出入女子闺房。你说说,被你爹爹知道了,或许会打断你的腿。还有,你拿酒来作甚,想灌醉我套话”紫鸢说是喝酒套话,却很自觉的用茶水洗了两个杯子放于桌上,然后破开泥封,一闻,“还是醉人心脾的高酿酒,呵”
“紫鸢,别笑得这么渗人。一句话,喝是不喝”
“你喝酒找错人了,我酒量并不好。不过,我乐意中你的酒局,满上”
紫鸢仰头一饮而尽,麻辣刺激着舌尖,接着是暖和了肚子,几杯下肚,于是她道“说吧,想套我什么话”言语之清醒,让白玉京好生汗颜。他问道“你醉了没”
黑夜中,她眸中冷静的过分,“我想应该没有。”
白玉京擦了把虚汗,碰杯道“干”说完自己喝下了自进门的第一杯。
他存心要套话,却不想紫鸢这么配合,这倒省去了诸多口舌,一杯杯下肚,又是小杯,不一会大半坛子的酿酒大部分进了无法自拔的紫鸢肚中。
白玉京见她越喝嘴唇越是发白,而双颊绯红,心下暗道不会喝出了事吧,正想拦下却不想紫鸢突然立起,拿起酒坛往嘴里灌,他急忙把酒坛抢在手中,急道“够了够了,再喝下去你非出事不可”
“嗝你怎么没醉不是要套话么嗝你不喝我就不配合。”紫鸢醉意萌生,手下可毫不含糊,双手不出几秒又把酒坛抢在自己手中,这此不是逛进自己的肚子而是放在白玉京的面前,冷笑道“你把它全部喝光,我就配合你的套话,嗝我现在可是醉了呢”
喂你这样也能叫做醉醉了还能算计人吗
他一咬牙,挽起袖子仰头倾倒而下,真是自作虐不可活的白玉京,他现在可后悔自己干嘛掺和进来,思维越来越模糊,暗自发功才把醉意消退了一点。
他撑着脑袋,没有忘本的问道“你,你为什么和许笙吵架来着”
紫鸢晃了晃脑袋,“我吃饱了撑着。”
“喂嗝你认真些行不那、那我问你你喜欢许笙么”
“”
“喂喂喂”
“喜欢,很喜欢但没有夏家来得重要。”
“我要和你解释、解释下上次在秦淮楼我拉着许笙去见那个宛如呵呵可好笑啦,那个宛如许笙一点都不认得我们打了个赌丁丁偏说许笙会、会、会无动于衷还真被他猜对了害我输了三百两来着嗝嗝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紫鸢我刚说什么来着”
紫鸢脑袋发涨,苦笑得流出眼泪。
“干嘛哭”
“哈哈你说我是不是发傻子殊害我养了半年的伤才见好而我居然对伤我之人动情。喂白玉京,你说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许大哥是个好男人”白玉京不忘酒醉的时候夸赞了一下,“昨日你伤了他愣是不让大夫看嗝他比你还傻”
“如果姐姐争气些,我会和他踏遍天涯”
“其实呐许老大放不下你,可是我们这个组织他说是责任”
“再过几年闻师傅就应该退休了他都老了姐姐也终于认了父亲夏家只剩下我了琳琅环佩姨需要我来养”
“他今天一直在看你你却一直没有回头你没动他也没动你一走他也走”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哈哈哈哈”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啊好像念错了”
“喂,干杯”
“干杯”
“啧这酒怎么像茶水似的”
“下次告诉管家,这酒兑水了哪个下人买的嗝”
白玉京说完,摇摇晃晃的朝着暖榻前进,噗通一声,摔得紫鸢一惊。紫鸢热血一冲,揪着他的衣领往外拖,可惜醉酒之人平衡感不太好,怎么拉也拉不下一个健壮的大男人。
紫鸢打了个酒气,“算了我也睡了好困。”说完,倒下睡死过去。
两人说了半天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又与叠罗汉似的睡在一起,确定真得没事吗
其实,有事的。
第二天,小春端着水盆推开门,就见到两人衣衫褴褛、动作不雅、甚是暧昧,还有满屋子的异味于是,悲催的,两人被请到了大厅。
紫鸢打了个哈欠,一点都没有那种该有的神色。惯性的瞥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许笙,然后又瞅了眼和自己对眼色的白玉京,又瞄了眼看不出喜怒的师叔还有个一看就知道看热闹的白玉生,得重要人物都到齐了。
她请安道“师叔,今日气色不错,想是身体愈发健朗了。”
“师侄呐,听小春说今早在你房里,咳咳见到你和我那不肖子咳咳是吧”说来也害臊,还是不明说的好。“我那不肖子可要对你负责。”
“呃”
“白老爷,请恕许某多言。夏姑娘是在下未婚妻。恐怕无法成为白夫人。”一直不说话的许笙突然语出惊人,白松岩毫不意外道“既然是未婚妻那就并未姓许,那就都有可能了。”
成,夏紫鸢成了一香饽饽,而且狗血的人人争抢。她额上就差个黑色字了,又没发生什么事,现在真怀疑醉酒事件是白家下的套而不是白玉京单人的套。
“师叔,那您认为,这事怎么处理”紫鸢对许笙的话充耳不闻。
“如不嫌弃白家,有紫鸢这么一个好儿媳,我们乐意之至。”
紫鸢驳回,“可惜,是紫鸢配不上。三年孝期未满,嫁娶之事从未有过想法。昨日白玉京与紫鸢无有逾越之事,纯属知己好友。”最后,她用无比真挚的眼神看得白玉京不得不点头,“是啊,爹。”
她又笑道“师叔,您别调侃紫鸢了。”




[还珠]美人折腰间(全文) 分节阅读_38
“喔你怎么看出来的。”白松岩不否认。紫鸢呵呵笑道“师叔是个明理之人,怎会不知。”
一开始就是一个玩笑,小春是个咋咋呼呼的人,可看到两人之时神色装得太假。还有,婚嫁之时怎么说也得夫人在场,而这里除了自己没有一个女性。这样不是玩笑是什么。
如果不是玩笑,当作是玩笑不就结了。
众人寒暄了一会儿,便散了。
许笙尾随她身后,总是离着两步的距离。
“喂,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你进化成了猥琐男吗”紫鸢又打了哈欠,一步三摇晃的看得许笙只想搀扶。许笙最终上前,扶着她“没事吧”
紫鸢心存坏心,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有点头晕。”
许笙闷哼一声,脸色唰得变得苍白,手却拉得更紧。紫鸢才想到,刚才好像撞到伤口了。有点愧疚的收回重量,却硬不过他的力气。“喂,许笙。你的伤怎么样了”怎么说也是自己弄伤的,不慰问就显得没有礼貌。
“好得差不多了。”
“那也好。”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一路无话。许笙把紫鸢送进房门,看着渐渐合上的门。
良久,他轻声道。
我和你,还是我屈服了
无论斗转星移
白家是个高危家族,时不时的有刺客来刺杀什么的。树大招风,千古不变的道理。先头还和白玉生调笑过白家安全不安全的话题,这不招来了一阵行刺。
“喂,我说白玉京。你们家经常这样吗”
“啊,据我了解,每两年都会来这么一次。比过年还准时。”白玉京随手挥开某个黑衣人,也不反击,下手温柔的吓人。紫鸢笑道“喂,你们这是真刺客还是假刺客对待的比自家人还温柔啊。”
“呵呵。”白玉生突然窜出来,解释道“她们也不容易,悄悄告诉你啊紫鸢,她们的主人可是父亲的风流债。伤不得伤不得”最后要摇晃脑袋装斯文。逗得紫鸢捂嘴偷笑。
“好了,认真些。虽说我们是在玩,可她们可是认真的。”白玉生又说道,悠闲的避过锋芒。
她们防着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心态,确实让人不得不小心。许笙站在离紫鸢不到一步的距离,隔开了众多刀锋,让她好好悠闲。
“啧,这钞戏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看她们了。”
这简直是一场闹剧,紫鸢心里想到,自己为什么不在房里看书偏要来这里掺和这等子事。眼看黑衣人突然集成一股,她道“我先引开些,蚁多还咬死象呢真是哎”
甩出几片叶子,果然引了几个。不,是一大群。
险险避过几剑,然后又躲过几个人的暗算。总算引了开来,然后再伤几个伤几个有点困难。我们流行一击必杀啊。
啊流行。
伸手一握,转眼瞪着许笙“你小心些刀剑不长眼。”他的故意的,就他那功夫怎么可能躲不过去。
许笙笑了笑,不做答。
“我明日就要回夏家了,师傅说有点麻烦。”
“嗯。”
“最近你不要来找我,我想给大家一个放松的时间来想想我们的关系。”紫鸢提议道,“如何”
“好。”
紫鸢突然蹬上树,厌倦了这游戏,她道“交给你了,不要弄伤他们。这是白玉生说的。”她已经开始抹黑这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叔叔了,她又对有着玲珑身材的女杀手道“这位杀手姐姐,看在白家大少爷是我叔叔的份上,就让我走吧。”
我拦不住你的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啊某一杀手内心悲愤。
“呵呵,总归要听取别人意见嘛。”紫鸢难得幽默一回,趁着许笙缠住女杀手们潜回屋内。
现在的她,对许笙的感情不知道是淡漠还是放不下。他是自己的初恋,一直都是。甚至还想过,如果嫁给这个把自己放在心里的男子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可惜,结婚和谈恋爱,始终是两码子是。她要等许笙改,从来也没有认为自己做错过什么。真是
紫鸢重重的把脑袋在木桌上磕了三下,没兴趣的合上书页,怎么这本书竟是些情情爱爱的,看得着实烦人。再看书名,一惊,居然是金瓶梅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书
我要的是讲情感的数据,为什么小春给我弄了禁书过来了纠结罢罢罢,反正也是消磨时间的,最近几天审理不太利落,睡躺都不实在,所幸就彻夜不眠,反正也就四五天来着。算算日子,今天恰好是葵水来得最凶猛的一天。
哎紫鸢又是叹气,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天彻夜不眠的,自己也是活受罪,偏得如此才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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