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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之一代军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绿
再灌一大口酒,那种火辣辣烧心的感觉似乎不赖,敖天不甚在意地回道“其实,你若真想劫狱,也未尝不可。”苏沐风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这么死了,确实可惜。
这回换顾云汗颜,这人说话才真是狂傲,劫狱未尝不可且不说她一向尊重法制与司法秩序,就算她真想劫狱,那守卫重重地刑部大牢,也不是菜市场,可以说进就进的。再说,人劫出来之后呢让苏沐风和自己带着一身罪名浪迹天涯
月光下,他清冷孤傲。回视敖天冷漠地侧脸,顾云忽然有些好奇,“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去做赏金猎人”
敖天似乎对这个话题还有些兴趣,寡言少语的他难得回道“为什么不”
背贴着冷冷地石壁,顾云斜睨着他,笑道“我没在你身上看到太多的正义感。”他身边的女子就不一样了,虽然也冷,但是她能够感受到夜魅的正直与善良,而敖天,说实话,在他身上一点也感受不到。
顾云继续笑道“也没嗅到什么铜臭味。”
说完两人同时想到见钱眼开的乾荆,对看一眼,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顾云手撑着酒劲儿上窜已经有些微醺的脑袋,想了想,笑道“我猜你做赏金猎人,是因为有挑战性”以缉拿凶犯为职业,不是因为正义感,也不是为了钱,她能想到的,也就只能是男人征服的欲望,但是显然,顾云没在敖天脸上看见认同,他脸上反而是淡淡的不屑一顾。
不是因为有挑战性又想了一会儿,顾云还是没想到。归咎于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脑,顾云开玩笑地回道“那就是打发无聊时间”
敖天黑眸微扬,一副想不到真有人猜中的表情。顾云瞬间有些蒙,“我猜对了”
敖天不语,不过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顾云拍拍额头,大笑了起来,为了打发时间而去做赏金猎人,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敖天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事情,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刚才大笑了一场,一晚上郁结不畅快的心情,似乎好了些,抬头看看月亮已经渐渐偏西,躲到岩壁后边去了,看不见朗月,只能看到缕缕清辉,顾云叹道“今晚月色还不错,只可惜在这里看没意思。”
顾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谁知敖天冷眸中划过一抹异彩,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我有个观月的好地方。”说完,敖天起身,朝着密林的相反放向走去,顾云微微一笑,也没多想,跟着那抹墨黑的身影而去。石壁前,只留下一个空空如也的酒罐子。
高大的百年梧桐,枝叶繁盛,即使是树顶的枝干,依旧粗壮得可以随随便便坐一个人上去。顾云抬头,边可看见黑幕般的天空中一弯月牙儿绽放清华,无数或明或暗的繁星,近得几乎伸手就能将它采撷而来,入目之处,尽是月华星光。她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景致了,多久没这样的心情好好赏月了她都快忘记了。顾云笑道“果然是一个赏月的好去处。”
看了好久,顾云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不成想才低头,却发现脚下山林在月华的笼罩下,随着清风摇曳的美景也同样让人陶醉,鼻尖传来淡淡的梧桐清香,顾云此刻竟是比刚才更加眩晕了。想要换个姿势看看下面的风景,挪动了一下身子,树干轻晃起来,顾云赶紧抓住旁边的树枝,坐在她身边、另一根枝干上的敖天也立刻抓紧她的手臂。树干终于不再晃动,顾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谢谢。”看来她真的有些醉了,身体都快不听使唤了。
敖天没说什么,默默地收回手,顾云看到他手上包着一条黑色的布巾,忽然想到他帮她挡的那一剑,于是关心地问道“你的手怎么样了谢谢你那天久了我。”
或许他很少收到别人的感谢,又或许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感受,总之,他冰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低低地回了一声“没事”,便潇洒地往后一躺,手枕在脑后,漠然地看着天际。
这人的性格好怪顾云翻了个白眼,“你一向都是这么冷漠的吗”
回答她的依旧凝固的冷脸。“好吧,当我没问。”顾云耸耸肩,自讨没趣敖天那个姿势实在很适合看星星,她坐着好像有些晕,那她也躺着好了
扶着树干旁边的枝叶,顾云缓缓躺下,繁星入目,淡淡的草木芬芳随着清风一同把她环绕,耳边还能听到低低的虫鸣,一切都那么宁静。顾云缓缓闭上了眼睛,暗叹,为什么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她就没见过一个正常友好的人夙凌的桀骜,慕易的妖孽,绿衣女子的神秘,敖天的冷傲,就连楼夕颜,其实也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她果然还是比较适合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她真想回去啊。
或许是酒劲儿真的上头了,或许是躺着比坐着舒服,或许是身边静逸的环境实在太适合睡眠,顾云迷迷糊糊的竟然在树梢轻晃的枝干之上睡着了。
半个时辰之后。
身边人久久没有动静,呼吸也越来越绵长均匀,敖天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坐直身子看向顾云,只见她平躺在枝干上,手半搭在一旁的树枝上,双目紧闭,一副睡着的样子,敖天皱眉,低声叫道“喂”
没有回应,敖天又叫了一声,回答他的,是香甜的睡颜。
这回轮到敖天哭笑不得了,这女人有没有搞错啊,这里是十多丈高的树梢,就是他自命武功不凡,也只敢闭目养神而已,她就这样睡着了不翻身或许还没事,她只要一翻身,绝对足够摔个半死
敖天心中暗恼,想一把摇醒她,问她是不是想死,但是当手伸向她的肩膀时,又停了下来。月光下,她的脸庞显得那么安静那么可爱,长长的睫毛在白净的脸上投射出两道月牙般的剪影,殷红的唇饱满水润,脸颊上似有若无的小梨涡,在她醒来的时候反而不那么明显了,那两道深深的刀痕此时显得越发的碍眼,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一向理智的她怎么会选择自残来解决问题敖天的手不自觉地抚上那众人眼中狰狞的疤痕,他怔怔地盯着眼前惹人怜爱的睡颜,心中划过一抹异样的涟漪,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怎么会有人醒着与睡着的时候,差距如此的大呢
敖天也不知道这样盯着这张脸有多久,顾云忽然动了一下,惊得敖天立刻回过神儿来,赶紧扶住她的肩膀。好在她只是动了一下腰,并没有翻身,一会儿之后又陷入了睡梦之中。
她睡得香甜,敖天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缓缓收回揽着顾云肩膀的手,眉头微皱。他将自己脚下的几根树枝用脚跟轻轻踩到顾云身边,密密的枝干交织成一张小小的网,就算她翻身也不会立刻掉下树去了吧。
背靠树干,脚踩着枝条,敖天也没再看身边的女子。墨黑的天际,泛起淡淡的红霞,林间的鸟叫声,也越来越热闹。
唧唧喳喳的鸟叫声,就像在耳边响起一般,顾云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入目的不是素白的帐顶,而是灰蓝的天际。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幕幕记起,她才想起,她喝了很多酒,然后在树上赏月,然后小憩了一会儿,再然后她睡着了。
顾云猛地坐直身子,看到身下层层叠叠的树叶枝条,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她就在树上睡了一晚上真有她的没摔死她还真是万幸
心有余悸之时,顾云还是敏锐地发现了自己所睡的地方,身边的树枝好像特别多,顺着枝条看过去,一双长腿踩在枝条连接另一主干的地方,再往上看,那张万年冰冷沉默的脸正直直地看着另一个方向。
敖天是他陪了自己一个晚上
“你”顾云刚要开口,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如常的冰冷,只是听起来略显得有些急,“我在等日出。”
日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火红的太阳正在冉冉升起,朝霞染红了天际,驱散了一夜的黑暗,确实很美。原来他还有这种雅兴。顾云还想和他道谢,却发现敖天根本懒得看她一眼,仿佛刻意回避她一般。顾云不解,不过也没强求,伸了伸腰,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观赏日出了。”
酒醒了,顾云的身手明显比上来的时候敏捷许多,她轻轻跃到旁边的主干上,不管他理不理她,只是对着敖天的背影笑道“谢了。”说完,顾云自顾自地往下爬去。
敖天低头看去,那抹灵活的身影已经到了树下,朝着将军府后门的方向跑去,清瘦的身影极快地消失在树林里。敖天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枯坐一夜,他一点也不想看什么日出,但是现在,确实不得不看,因为他,下不去。他艰难地挪动着两只僵硬的脚,这样踩一个晚上,他的脚已经麻了。
顾云这么着急地回来,一来是觉得自己胡乱地在树上睡了一宿,面对敖天实在有些尴尬,二来是为了黄金八卦盘的事情,怕夙凌早上要出门,所以想快点回去洗漱,早点去找他。
只是顾云刚走到自己常住的后院,夙凌高大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她那破烂的小院里,还真是巧了,省得她再去找人。顾云走上前去,刚想和他打声招呼,夙凌却黑着一张脸,低沉的声音带着强劲的怒火,低吼道“昨晚你上哪儿去了”
顾云到嘴的早安立刻咽了下去,一早的好心情也化为乌有,感情他一大早的没事做,找骂来了是吧性子本来就比较火爆的她怒焰也噌噌地往上蹿,直接顶撞道“怎么,我失去自由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出这个将军府的门要你批准,就连在府里也要向你报告行踪”
“昨晚上哪儿去了”夙凌牙根咬得咯咯作响,巡府小将来报,她的院子昨夜一宿都没人,守门将士又说她没有出去,派人在府里找一圈也没见她的踪影,那个苏沐风虽然抓住了,但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凶手
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的行踪顾云嗤之以鼻,直直朝屋内走去,经过夙凌身边时,手腕一痛,顾云不得不停下脚步,耳边响起更加暴怒的低吼,“你喝酒”虽然只是淡淡的酒气,但是经过了一夜还这么明显,她昨夜





错嫁良缘之一代军师 分节阅读_49
必定喝了不少。
顾云索性不走了,与他对面而立,冷笑道“喝了,我还在后山树上睡了一夜,你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为她担忧了一个晚上,她倒是逍遥快活夙凌昨晚担心她的安危,大费周章地派人在皇城里找了一宿,现在看来,简直是可笑至极
夙凌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怒火中烧,顾云却不知他做的一切,只当他没事找磕,更加不客气地回道“笑话,你一大早跑来兴师问罪,你问我我可不知道你们将军府的规矩里还有不能喝酒不能在后山过夜的条例,劳烦大将军以后把那些个规矩写出来给我看看,我也好把它悬在这大门之上,免得不知道自己犯的是哪一条”
“青末”一向不善于口舌之争的夙凌自然是争不过伶牙俐齿的顾云,再加上他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昨晚担心人家找了一宿,现在只能憋得双目赤红,瞪着顾云恨不得掐上她纤细的脖子
“嘶”好疼顾云用力挣开夙凌铁钳一般的手,腕上立刻显现出五个红肿的指印,可想而知,他刚才的力道有多大。顾云暗骂,这个该死的粗野男人
看着手腕上清晰可见的五指印,夙凌高涨的怒火终于熄灭了一些,他冷冷地说道“从今天起,你搬到倚天苑去住。”这里离后山太近,她又这么野,还是住在倚天苑,离凌云阁近一些,他也好随时注意她的动向。
顾云还在气头上,哪里肯听他的,“我不去,这里挺好的,我住惯了。”
夙凌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这么说,于是沉思回道“我要拆了这里建兵器库,你必须搬走。”他确实打算建兵器库,不过原来是想建在校场旁边的,现在看来,这块地方更好
“兵器库”原来他一早来找她是为了这个事情。将军府里不是有兵器库吗顾云刚想再问,夙凌高大的身影已经大步离去。
“喂”她叫了一声,夙凌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糟了用力拍了拍额头,顾云哀叹,她不是要问他八卦盘的事情吗怎么又成了吵架了
书房。
“她搬过去没有”将手中毛笔烦躁地放在笔架上,夙凌对着端热茶的老奴,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在将军府干了一辈子,可以说是看着夙凌长大的明叔自然知道,夙凌问的是何人,于是低声回道“青姑娘已经搬过去了,老奴按照将军的意思,给姑娘添置了写女儿家需要的衣饰物件,姑娘让搬走了,说她用不上。”
夙凌皱了皱眉,挥挥手,回道“搬走。”他也想象不出来,她打扮成大家闺秀的样子
“是。”明叔悄声退了出去,走到门边,忽听夙凌叫道“等等。”
明叔停下脚步,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夙凌的吩咐。久久,夙凌轻咳一声,低声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叫她夫人了”这几天他都听家将奴仆们唤她青姑娘,据他所知,他们一向都称呼她作夫人的,夙凌隐隐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明叔是家里的老仆人了,问他比较牢靠,他也不会乱嚼舌根。
明叔微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回答。夙凌更觉有异,轻呵道“说。”
明叔为难地回道“姑娘说这是将军的命令。”
夙凌寒眸轻眯,继续问道“她还说什么”
“还说,将军早有意中人,马上就要迎娶新夫人了,所以不许家将再唤姑娘为夫人,不然军法处置。”
咯噔明叔听到夙凌大手握得咯咯作响,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主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太好,做了将军之后更是容易发怒。
“她是这么说的”夙凌声音并不大,但是那扑面而来的寒气让明叔没敢再开口,只能极轻极轻地点了点头。
“去,把那个女人叫过来,立刻”暗黑的脸色碰上极低的怒吼,不需要多机灵也已经知道,将军又动气了。
半个时辰之后顾云才姗姗来迟,夙凌本来就是暴怒的脾气,此时因为长久的等待而变得更加暴躁起来。顾云脚才踏入书房,迎接她的马上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假传军令,罪当可诛,你知不知道”
顾云早在来之前,明叔就已经偷偷给她露了口风,说将军正在为她让众将改称呼的事情发脾气,让她小心一点,所以她早有心理准备。她不急不慢地进了屋内,在宽大的木椅上坐下,才淡淡地笑道“夙大将军无须动怒,给我安了个罪名,总要让我知道是怎么死的吧”
她还敢装傻,夙凌质问道“我何时说过我要娶妻,何时说过家将叫你夫人就要军法处置”
顾云早有准备,轻咳一声,似笑非笑地问道“夙大将军说得是这件事啊,那我就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番了。首先说说军令,我可没说这是军令,我只是说,这是你的意思,他们把你的意思就理解为军令,可见他们对你是多么敬畏,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再来说说假传,你还未娶妻,将来要娶妻是一定的,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夫人,你也一直反对他们这么叫,我把这个意思传达出去,怎么能说是假传呢还是说,将军希望他们叫我夫人”
最后这一句话,把夙凌塞得说是也不是,不说是也不是,最后只能恨恨地回道“你强词夺理”
顾云双手一翻,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是大将军,在这个府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没办法。”眼光扫过案几上的纯黑镇纸,顾云忽然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我确实不应该没和你商量就假借你的名义和他们说这件事情,以后我会注意的。”她可没忘这次来的目的,她绝对要搞清楚黄金八卦盘与夙家的关系,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顾云忽然放低姿态,让夙凌很不习惯,惊讶地一时都忘了反应。她也会示弱莫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
顾云志不在道歉,也不是真心的,自然说得顺口,她装作不经意地起身,看见夙凌写的字,随手移开镇纸,拿起了一边看一边叹道“好久没有练字了,都快不会写了,你的字写得蛮潇洒的。”前面那句她是瞎掰,后面那句倒是实话,夙凌的字下笔随性,却又不失平稳大气,让人看得忍不住要叫一声好
夙凌背靠着木椅,鹰眼静静地盯着这女人有些怪异的举动,她几时夸过他一
定有阴谋。
夙凌不接话,顾云也懒得再演了,她放下宣纸,再次拿起镇纸,在手上把玩,低声说道“好精致的镇纸,这个图案很眼熟。”
眼熟夙凌不动声色的问道“你见过”
她当然见过,只是现在不是坦白的时候。顾云故意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一会儿之后,才笑道“我想起来了,上次我病了,夙羽不知道把我送到哪个房间,里边就有好大一幅画,就是这个图案。为什么你们家这么喜欢这个图案呢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原来如此,夙凌不在意的回道“它是夙家的族徽,传说,它能庇护夙家的子孙。夙家祖宅、夙家军的主战军旗上都会印上这个图案,你在夙家看见它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敢说得太过明显,顾云只能装做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只是一个图案而已,怎么就能庇护你们家的子孙了还是有什么传说或者这个图案是从那里衍生而来的”
即使顾云已经很小心了,夙凌还是音乐觉得不太对劲儿,他深沉的笑道“你对夙家的族徽好像格外感兴趣。”
顾云知道,自己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夙凌这样谨慎聪明的人,她要有点耐心才行。
放下手中的镇纸,半靠着案几,双手环在胸前,顾云一脸无奈的回道“我只是觉得它很漂亮,也很精致。每次和你碰面,不是大吵一架就是大打出手,难得找到一个话题,就随便聊聊而已,你若不喜欢,我走就是了。”
顾云所说的,也正是夙凌奥纳偶读地方,为什么他们每次都不能好好说话,一定要针锋相对看到顾云示弱了,夙凌作为一个男人,也不好太小气吧,看着顾云起身要走,要低声说道“你所这么喜欢,这个镇纸送给你好了。”
顾云心下暗暗高兴这招以退为进成功了,脸上却不敢流露太多,故意调侃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欣赏一下就好,再说,你一副严肃谨慎的样子,说不定你们家的族徽隐含着什么秘密呢让我猜猜,里边有藏宝图或者蕴含什么长生不老的秘密能降妖除魔还是能穿越时空”
顾云似真似假的说着,精明的眼瘸时刻紧盯着夙凌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可惜,夙凌在听完她的话之后,未见丝毫异色,反而大笑起来,“哪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女子就是女子,这种天马行空的事情都想得出来
他也不知道吗心下有些失望,但是夙凌是木器啊内唯一知道黄金八卦盘消息的人,顾云还是不肯放弃,继续问道“赤血和冰炼就很神奇啊,所以我对你家族徽也充满了传奇,或许它比赤血冰炼更加神奇耶说不定呢”
“赤血与冰炼是一对上古宝剑,极通人性,千年来,一直守护者夙家,夙家长子畜生之后,赤血就属于他了。而冰炼”看了一眼顾云仔细倾听的脸,夙凌停顿了一下,隐瞒了冰炼的选择就是夙家长媳的事实,避重就轻的说道,“冰炼可以自己找主人。”
为什么冰炼可以,赤血不行呢而且如果冰炼都是自己找主人的,那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在夙家顾云总觉得有些怪异,还没来得及细想,夙凌又用话岔开了她的注意力,“至于族徽,其实只不过是一种精神的力量,这么多年,也没发现它有什么奇特之处,你不用抱太大希望了。”
只是精神力量吗顾云有些失望的回道“原来所谓族徽就只是一个图案而已,我还以为是有原型的呢。”
“有倒是有,就是一个普通的金色八卦盘。”夙凌不轻不重的随口一句话,却让顾云已经跌落谷底的信心再次飙升真的有真的有黄金八卦盘若不是顾云向来冷静,自制力强,这时她一定要欢呼起来,她强行压下心中的狂喜,尽量平静的问道“真的有啊我能看看吗”
夙凌摇头。顾云哪里肯放弃,带着淡淡的不悦,故意激他道“我就是对这种神奇 东西比较感兴趣而已,就只是看看,又不会弄坏你们家的族徽的。想不到你也是个小气的人”
夙凌倒是没恼,笑道“不是我不想给你看,族徽并不在将军府。”
“它在哪儿”
“祖宅。夙家子孙,每三年回去祭祖一次,只有那时才能看到族徽。”族徽是整个夙家的珍宝,自然不可能放在将军府。再则这个族徽有一段奇异的传说,但 在夙凌心中,也只不过是个传说而已。
三年一次吗夙家把黄金八卦盘看得如此重要,想要看一眼都这么难,要盗取只怕更加不易。既然黄金八卦盘不在将军府,顾云也不想再打草惊蛇,祖宅的位置她可以从夙羽那里问出来,他比夙凌好应付多了
顾云低头思索,夙凌以为她真的很失望,想了想,才又说道“你若真这么想看,明年春就是祭祖的日子,我待你回去看就是了。”
“啊”顾云愣了一下,他要带她去即使没在大家族待过,她也知道这种祭祖的事情不能儿戏,可以说带就带的吗有夙凌带去自然更加容易接近黄金八卦盘,但是,这就意味着她要在将军府待到明年春天现在才秋天而已啊顾云第一次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夙凌自然不知道她内心这么多挣扎,只当两人好不容易平息了战火,心情颇好的说道“不早了,去用晚膳吧。”
“哦。”顾云心不在焉的回着。她漫不经心的跟在夙凌身后,思索着未来半年,怎么活
草草吃了几口饭菜,顾云就回了倚天苑。她坐在窗棂上,看着渐渐西沉的落日,正在为十日后晴的婚礼送什么礼物而烦恼。
院外传来明叔低沉的声音,“姑娘。”
顾云懒得动,也不在意自己的姿势一点也不淑女,朗声回道“进来。”
明叔端着一个托盘朝着顾云走来,还没看清上面的东西,顾云已经有些不耐烦的道“又是什么我这儿什么都不缺,拿走吧。”
明叔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是将军刚刚吩咐老奴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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