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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嫡女谋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恒君者

    想到之前郭侠的嘱咐,他对着身侧的云珏说道“这一战,你就不必去了,留在义城以免受伤。”

    沙场上刀剑无眼,唐坦也是担心云珏的安危。

    “没事,你不必管我,做到你应该做的就好。”云珏骑着高头大马,一点也不逊色地在唐坦身边前行,脚下的马步稳稳当当,黑色连纱帽的遮挡起背后的面部,让唐坦无法仔细瞧见云珏的神情。

    身后是阿珠和无微两人紧紧地跟随,唐坦瞥了一眼,然后在心底自嘲一声“这个女子,即将又一次调整自己的眼界。”

    上一次在义城还好,这一次他可以开开眼了,瞧瞧站在沙场背后、自己背后的资格女子会是什么模样,是否依旧淡然稳妥。

    。




第两百六十七章 攻城掠地
    古有狼烟起,浮尸遍地,当今着局势,亦然。

    晌午正刻,春风起,杀人越货正当时,潘震死了,庆安找不出一个有力的强权者,将混乱的庆安捋顺、控制,大家都想一应而上,一下子相互牵制。

    这也是潘震的悲哀,半辈子努力的家产,没有留给自己儿子,反倒是便宜了这么些人,真是让人下了黄泉都不瞑目。

    庆安也是山城,但相较于义城的偏僻角落,它身处汉中和荆南的交叉点,四周的道路宽阔、交通发达,是汉中的军事要塞。

    地理上也是位于半山腰上,再往上走是山体较陡峭的地方,不适宜居住、却适宜建兵驻地,有好地方弄,两侧后面是山体掩护,去往山下的半道上脚程不好走,但远处开往两边的道路倒不少,可以很好的于外界交流。

    在地理位置上,不比义城差,而且论城于城的势力和宽敞程度,那是义城远远比不上,最重要的一点是,庆安与义城遥遥相望。

    两边的城池相隔的距离,是严令赶路的五日路程,不远也不近,云珏拿下庆安,中间把控住驻兵的驻城,于义城隔空遥望,连成坚固盟城,上有郭廷在西北为其巩固后援,前可以于昌北交接。

    虽然三者之间的路途隔得是万水千山,可这简单的遥望,将会是云珏将来最大的屏障,也将成为周遭人眼中的眼中钉。

    顶替潘震,这也说不上好不好的。

    行军行伍,唐坦阿珠一直紧紧地跟在云珏的身边,摊开庆安周遭的驻城防控分布图,那是韩良从潘震的住宅里拿出、送回来的。

    他们现在正在距离最近的一座驻城的一千米郊外,因为潘震凶名的缘故,这里的城外镇已经是罕有人迹,整个村庄都空了,积攒了厚厚的一层灰尘,驻城分布图在众人的眼中展开。

    要说潘震这些人的家当也算是不菲了,除了庆安城之外,围绕它为中心,向外辐射的驻城达到八所,其中一部分延伸到荆南去了,但那于他们来说不重要。

    距离他们最近的有两座驻城,一座就是眼前的这个,另一个在相对于靠东南的位置,也就是湖南道的部分,眼下大家在这商量攻占驻城的缘故。

    因为后头的庆安肯定是一场恶战,所以大家都不想将人手兵力耗费在这上面。

    唐坦身经百战,率口想要做前锋,一举拿下驻城,这一点上,云珏没有意见,这本来就是他擅长的,为了稳妥起见,唐坦带着都是身边有经历的老人,不多,小一千,够他一举歼灭敌方。

    不想着去占领庆安城做老大的,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没实力没野心,不出意料驻城的人少,也没什么凶神恶煞不要命的歹徒,冲锋袭击、占领高处城楼,以最小的伤亡拿下这一城。

    驻城,驻城嘛,就是给人养病、交粮的城池,驻扎在这座城里的不是军队、就是一城池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外加耕地开荒的劳动力。

    在当前的情形来看,明哲保身于动乱的时局来说并无优势,树欲静而风不止,不出击就是退守,退守相当于在心志上弱了一丝,周围闻着血腥味的鲨鱼、八百里外都能闻见,上来撕咬,不留一点情面。

    留在这,那不就是等着人上门。

    稍稍整顿一二,先让刚刚参与过赶路、交手的兵士们也休息一下、喘口气,云珏让唐坦放一匹斥候在此,监管着这座驻城的情况和意外,官大的将领基本上被唐坦清理干净。

    立刻,唐坦和云珏骑马赶路,下一个地方,就是庆安。

    义城是山城,庆安也是山城,基本上整个汉中就是被高山掩盖起来,若是单纯从外观上瞧见,根本无法知晓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汉中究竟有多少城池、人口、牲畜

    笔直高大的森林微微遮住庆安城的身影,这里本该是树林荫翳、包围丛生,但因为战乱和刀剑相向,庆安方圆五里的树木花草都被烧的、砍的、刮的一点不剩,从耸高的城墙楼上向下往去,可一瞧见城楼下、很远处的人头晃动。

    不敢靠得太近,唐坦命令当下停整,众人的脚底因为奔波赶路也尽显酸胀,胶地板上全是泥泞的黄泥土沾在上面,人数庞大的军队沾在庆安山道下的山坡上。

    死角,看的不太明显。

    云珏脸角也是多日不曾换洗擦拭,看上去没有在义城那么得体、华贵,先头派出去的斥候回来禀报,说是“庆安城门前刘典正在攻占庆安城。”

    庆安出了这么大的事,刘典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众人没有想到比义城还远的刘典等人,竟然已经早早得到了消息,比他们还要早一步达到庆安。

    那刚才在驻城里的人,怪不得如此不禁得攻领,原来是刘典的人,刚刚留下的人手。

    一听,庆安现在内部正乱着呢,想必原先几个拳头大的正在相互牵制,不敢动手,城外也有不少的觊觎者,喏刘典,这不还有云珏么。

    唐坦想着要不直接就从刘典背后杀过去,潘震出了那样的事,刘典他定然是不敢带着这么点人在外面瞎晃悠,必定不会他亲自来,那么于此主意也可以。

    也有人提议,要不直接先剿城,再杀人。

    听着屋内众人的交替的说话建议,云珏闭眼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就用我们之前的方式,一部分人引诱攻城,要快准狠,连考虑的机会也不要给那些躲在暗处的狼。”

    “他们最不愿意看着自己口中的肉,被别人分去一块。”云珏道。

    有人搭话,接着“我们能发现有别处的人觊觎,那别人同样也能发现我们,这下,我们怎么着”答得好,云珏立刻回到。

    “自然,我也不愿意自己口中的肉被别人分去,分成两队,一边洒网,一边收网。”云珏道。

    朔高、斑驳的黑砖城墙,那是古老的建筑,耸立、威严,城墙楼下有三道门,一道大门日常打开,给来来往往的进程、出城之人。

    另外两道小门虽然平常也会开,但极少,最常见的是庆安有了什么重大好事、重要人物,才会开城门应届。

    而如今的情况还不同,也为了防止战火的洗礼,三道门都避着,硬撑着顶上的“庆安”两字,本来应该坚硬、干净的城门,如今已经是一道道裂痕展现在面上。

    而城门前的热闹人影也成了空无一人的凄败,黑漆漆的木炭黑色映照在墙上、门上,那是被烈火灼烧过的木头,狠狠地留在上面的印子。

    看来庆安多了不少的祸端。

    城楼上的守兵不似平常那般的偷奸耍滑、嬉笑随意,笔直挺立的姿势,眼神锐利地看着城前的情况,绝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漏洞,眼中的红血色证明着他们的疲惫和紧张。

    他们不是庆安原本的士兵,前几日才从占领着这一城,几日的奔波赶路幸苦,然后又是在众多的混战势力间,脱颖而出,简单的控制出庆安城。

    但城中的紊乱、各处的打家劫舍,浓烈的紧张气氛感觉随时会将他们这份小兵小将给吞没,劳累的精神也并没有得到完好的补充。

    大声的军鼓敲响,人们脚下踏出来的行军声,是号角吹起的预警,还没瞧见是什么人,城楼上的守军立刻绷紧了神经,抄起武器,做出防备和警惕的姿势。

    “敌袭,敌袭。”

    怒吼一般的声响,仿佛要传遍整座城,敌袭,而他们的疲惫不堪,已经是最后的背水一战。

    为了更好的演示,唐坦做主帅,带着从义城行军过来的新兵,他们那多数没有上过战场,特殊时期并没有时间给他们真正的时间去成长,只有通过一次次战场洗礼,或许能给他们最好的警醒。

    整装有序,唐坦让城门兵拉着烈火浇灌的长筒铁棍,直击城门的破败处,没有完善的漏洞很快会被人一击击中。

    上门的守兵一边攻击冲上城楼的敌军,杀啊,历经久了的士兵,不需要什么兴奋剂,在一次次手起刀落、人头落地的瞬间下,杀红了眼,只是最低的模样。

    就这么四四方方的小地方,人周围的不是己方,就是敌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有什么么好说的,留后手就是给自己铺死路。

    看着拿刀,插进对方的身体里,然后拔出来拉出的是血丝、是人命;看着拿手,拿着最熟悉的剑柄,无数次的抵抗、攻击动作而颤抖麻痹是自己的无知、空洞。

    燎火之间,城门破了,不是因为外界的重力,而是里面有人自动将城门打开了,不知是不是安排好了的,还是说真的是守兵中有的撑不住了。

    现场,一瞧见,门开了,人坐不住了,四四方方从外面涌出了一大堆的人,那不是人,那是拿着刀的恶鬼。

    一直注意着周围情况的唐坦,瞧着眼前的情况,立刻下令,去之前命令演习的一样,大家有序的,退后,整顿到一起,警惕着四周。

    以防有走眼的人,冲上来、趁机对着兄弟战友乱杀一通,也防止有人乘人之危,来个螳螂捕蝉。

    。



第两百六十八章 庆安易主
    在远方,本来想要将面前额这帮人杀戮殆尽的,一看这些人迅速的抱团整队,待在一起,落了单、分散的情况当然容易取胜,可如今人家都在一起,根本不怕你。

    看样子,也是怕被别人接了便宜去。刘典一狠心,只是让人留心着,加入到攻城的这一大队伍中。

    不仅是他,各地的暗处也涌出不少人,看来不止是刘典这一家想要吃肉擦嘴,不少人都已经饿了蛮久的。

    远处,暗地的云珏,将这一切收入眼中,轻声笑道“我们也是穷人家,需要养活这一大家子人。”

    隐射谁身后的阿珠、无微转动了下眼珠子,好像不关她们什么事。

    冲锋陷阵,守兵接连守不住,眼看越来越少,人心溃散,大批的人员冲进了城门,一是不留后患的打杀,二是打家劫舍的抢夺。

    ——就是这个时候,人心底松懈、薄弱的时刻,云珏敲鼓,命令众人冲杀,号角军鼓她准备了两个。

    一时间,刚刚心生欢愉的等人,一瞧见外头有人冲了进来,凶狠凌厉,还有一干人等反抗,被当场击毙。

    这人刚反身反抗,两边的道路施展不开,拥挤在路道上,也不知是不是自家这边的人,都冗杂在一起,看着从他们刚刚冲进来的城门口,又冲进来一帮人,而且这群人的眼神不善,仿佛是饥饿了许久的雪狼,身上带着血腥点点。

    有人认出来,其中有些人是之前攻城的头号人手,后来因为受周遭危险,被批推举一方,可行伍中却似有还有些不属于原本这支队伍中。

    “既然是这样,大家的目的一样,可以好好谈谈的”有个狗皮膏药,还没说完话,就被打断。

    “放下武器,俘虏不杀。”硬邦邦地声音响起,不留给这么多人一点面子。

    大家到这来干什么,都心知肚明,还搞的那么文艺,你以为你是这里的老大么白日做梦,说起资格来你还不配。

    “你想得到美,放下武器,俘虏”一下,唐坦一刀狠狠刮过那人的颈脖处。

    “呲——”血条沾了唐坦一脸,刚刚擦干净的脸,就这么又脏了。

    冰冷的刀,强硬的言语,唐坦等人做出冷酷的抉择。

    “放下武器,俘虏不杀。”

    “”

    有的人自然不服,“要杀就杀,谁不是刀尖上舔过血、别过脑袋的人。”双方没有地方落脚、分散开人手,双方相遇,正面交锋。

    凭着刀口、人面,在刀光剑影中,沾染血泊,尸体跟沙包一样垒砌了两边的战堡,鬼迷心窍、心怀鬼胎,在场的不是一两家,不是单个的势力。

    为了、因为贪心,实力最强的成了靶子,众人联合打倒对方,但联合中谁会成为下一个靶子,犹未可知,在背后捅刀子的事、的人,谁又能说得清。

    眼前刚才才凑起来的一边,人死了,也不知道刀子是从正面来的,还是从背后插进胸口、肋下、腹中、头颅。

    唐坦的优势本就很大,很快就往这边倒,有些人心有不甘、最终成为了刀下魂,有的人一早看清,窜这缝隙逃出了城门口,有的选择了放下武器,俘虏不杀。

    一旦放下武器,就是将自己手中的命送给对方。

    慌乱中,两边都有伤亡,逃出去的人无法确定,有人想去追,云珏带着人从城门口进来了,让人不用追了。

    那些人不重要,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路过蹲在地上的俘虏,唐坦让人将这些人绑起来,严加看管,不允许有人插旗翅膀逃了出去,祸事。

    快马加鞭,云珏、唐坦向城中的主事处赶去,那里肯定还有大批的人,这城门的守军没了,不代表他们的将官也没了,围绕中心处,等待着人的撤离。

    走时,云珏严令申明“不许烧杀抢夺,不许残害百姓,不许无辜骚扰民众,不许骄奢,整顿休息、警惕周围,若有违令者,军法无情。”

    虽然这些来来回回的人员接替这座庆安城,里面的百姓也没几户了,剩下得也是能被强的什么都没有,但云珏依旧让人下了一道命令,是不想让这批兵没了良心,他们这支队伍凭借的就是良心,才能够维持在一起。

    树立好名声,想要安居乐业、平安稳妥的人们才会朝着庆安涌入,义城就是个例子,先将城内的治安管好,在乱世中要个平安稳妥,是人人都想要的,云珏也想。

    义城的人口直线上升,有了基础的保命平安,商机也会渐渐的来,一座城池的繁荣昌盛不就是有了安居乐业的百姓、买卖交往的商户和强大兵力保持的城池,接下去,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有专门的人留下来清算伤亡人数、整顿兵马,路上也有些大闹,刺杀、突击、拖延将云珏等人的时间往后延了延,等会又要面对下一波冲杀。

    如同之前守在城墙上的守兵,不是一两次对庆安的觊觎,也因为接下去,云珏等人还要面对一次次的攻防转换。

    绕一圈回来,人手兵马倒没有少很多,但云珏和唐坦的脸上多多少少沾了几滴血,唐坦本来就那样了,九尺男儿,干梆梆的硬汉形象多几滴血没啥区别。

    反倒是云珏,本来是头戴连纱帽,跟着一起走的,回来时头上的帽子没了,精致容颜露了出来,脸上、衣襟处染上血迹,倒是让人诧异。

    而且至此,唐坦看向云珏的眼神变了,打心底里喊出来的一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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