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军
柔情永在,小试牛刀(12)
他直接找到姜占桓,讲明此事,精明的姜占桓已经看出易军非要参与此事,而且决心已下,便应承了。与此同时,易军与东北人签订了协议书,以三七分成的比例,由易军负责安排协调,并同意互相财务监督。
开业之时,赵卫林、姜占桓同时出现在现场,易军小试牛刀,获得成功,与二人告别,开始筹集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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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未成功,哥们儿还需努力(1)
宝全解除{25}走了,给兆龙留下了地址,随时可以找他。新疆犯费通小小的年纪,别看人不大,心眼可不小,外面惹了事,还知道和严五建立攻守同盟,更让人叫绝的是,竟然让李福禄给他顶罪,一个十六岁的小崽,如此心计,是与圈里耳闻目睹的环境分不开的。
这几个人是当地犯,所以,菜班的工作理所当然地交给他们,队长们也认为信任程度比遣送犯等级要高得多,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本乡本土或多或少的关系磨不开面子,图个臭吃臭喝舒服,少受些罪而已。减刑那可就单说了,大部分图个滋润也就是这样。
新疆的水到了农忙季节很珍贵,放水时间,而菜地的水又不能不浇,于是避开冲突,夜间浇地,圈里的菜班也正儿八经地算是半拉自由犯,所以,一到放水的日子,就是没人管的羊,撒着欢地折腾,到连部喝个小酒,偷个鸡摸个狗没有什么新鲜的。可偏偏这天这些混蛋们非要拉着刚出车回来的小崽费通喝酒,这一喝可就没谱了,云山雾罩的乱白话。
“小崽x,整天开着小四轮跟着司务长老往外边跑,没偷着回趟家。”
“没有。”
“真够笨的,给司务长开一桌不全有了。”
“说得轻巧,为买这个小四轮,我老爹都借了债,到现在还没还上。”
“崽儿,还是童蛋子吧,还没开苞就进了公安局,沾过女人吗?”
“笑话,挤对谁呢?咱哥们儿在当地也是一霸。”费通一边给自己竖着大拇指,一边对着酒瓶吹着啤酒,“我们那的丫头都怕我。”
“吹吧,风大也不怕闪着舌头,你呀,肯定是偷鸡摸狗的料,你瞧你刚进圈里的小样,比三孙子差不了哪去。咱这男人呀生下来就是征服女人的,给你一个,敢不敢弄她?”刘新强将了费通的军。
“这有什么呀?打赌你们准输。”
周继中说:“这样吧,小崽,现在咱们去连队,看见女的,不管老嫩,抱着亲一下,一条红雪莲,要是干了,算了,跟你说也是白搭。”
“等等,干了怎么着?”仗着酒劲,费通眼喝得通红,喘着粗气不服软问着。
“干了,干了给你开一个月,不,两个月的饭,搭伙不花钱,外加三百元赌资。”周继中家是开买卖的,有点小钱,仗着独生子,家里的支援款不在少数。
“不给是孙子。”年轻气盛的费通被激火了。
“不干是孙子。”周继中不示弱地拿出钱来,往地上一扔,“大家伙作个证,假如你赢了钱拿走,没说的。假如你输了呢?”
“你划道。”小崽也学了点行话。
“就从他裤裆下钻过去,见面叫爷爷,叫孙子得答应。”曹海新也够坏的,补上一句。
费通豪气十足:“你孙子替他说话,敢不敢加一磅?叫得挺欢,是不是战士?”
“有他妈的什么呀?我出五十,到时候不兑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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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任何进展,故而无奈放了出去。但收监不允许从事以前的放牛工作,两年后他制造了惊天大案,这生在他解除之后,十几条人命,抢劫上百万,轰动了全国。事后他承认了在圈里的所作所为,人是他先打死后埋的,当时的兆龙和易军都看了报道,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蔫人出豹子,这话一点不假,他在北京的圈里一点都不出众。
大金子叫兆龙过去帮厨,今天包饺子,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把黑头和哈德门也抓了差,心情好的司务长还要求加四个凉菜。小伙房是中队干部进餐的场所,支队留守的也在其列。
什么还未成功,哥们儿还需努力(3)
哥儿四个包着饺子,启干事拿着自己的饭盒走了进来:“可以呀,殷兆龙干什么会什么,你们要是在家,准是个模范丈夫。”
黑头调皮地说:“启干事,我们北京的男人呀,除了生孩子不会,没有不会的东西。”
启干事早已适应了与这帮人打交道:“黑头。”
“够意思,连外号都知道,这工作做的。”
“黑头,我告诉你,给我老实点,中队给你报了减刑,材料在我手里,小心我给你走反托。”
这一说,黑头慌了神:“别别别,启干事逗归逗,闹归闹,平时看您这人挺随和,才拿您不当外人。这减刑可别价,辛辛苦苦一年了,容易吗?大金子,今儿头一锅得给启干事先盛,我再给您包点馅大皮薄的,三十个够不够?”
黑头的一番殷勤逗乐了启干事:“瞧你那小样,北京人这么不识逗呀,逗你玩呢。”
黑头叹了口气:“我加了四年,得捞回来,你上下嘴唇一碰,整个白辛苦,可别开这玩笑,还让我活不活了。”在场的人都乐了起来。
启干事问兆龙:“易军来信了吗?”看到否定的答复,“这小子,可逮住机会玩命地跑呀,连自己的哥们儿都忘了,不够意思。”
兆龙有点把握地说:“他不是那种人,万事开头难,他得适应环境,毕竟离开社会几年,也够难为他的,连户口也没有,黑户一个。”
哈德门问:“启干事,我们解除的,北京给不给上户口?我们这批可不是注销的。”
启干事回答:“我这儿开的是三联,包括上户口的那联,但是你们北京市有规定,回去后暂不给上户口,两年的考察期,两年内不犯任何事,才给上。不过规矩是人定的,凡事都有个例外,你们都有能量,这规矩说不定就让谁给破了呢。一个中队三百多人,你们能出来混饭吃,就不是一般人,哦,特殊犯人。”
黑头说:“瞧瞧人家启干事,到底支队的,水平就是跟中队小队队长不一样,通情达理,还特理解我们这种人的心。您要是当了支队长,我保证,绝对没有人逃跑,肯定安心改造。”
启干事说:“得了,别捧臭脚了,心软的人管不了你们,我要是当了监狱长呀,也不让你们干活,全都拿链子把你们捆在床上。”
哈德门接过话茬:“那您更黑,没半年全都得残了,集体保外就医,监狱没了人,你们的工资谁去呀。”
一直不言不语的兆龙了话:“替古人担忧,自己还不知道哪天死呢,也不掂掂自己的身份,哥儿几个。打明儿起,启干事的称呼就得改了,叫启大助理,多了一道杠,加了一个花。”
黑头没明白过来:“启大助理?这是什么职称?”
兆龙说:“真够反应迟钝的,监狱长助理,启助理,请客吧,不宰你,哥儿几个一人一盒外烟,外加你们家做的清炖羊肉,不会吝啬吧?”
启凡马上板住了脸:“殷兆龙,这个玩笑可开不得,没到的事要出笑话的。”
兆龙得意地说:“冲这第一新闻,真实有效,你更得请客了,支队长已经把劳改处的任命文件带回来了,今天晚上找你谈话,明天早晨晨会宣布,别忘了,咱是二支队,你封的。”
启凡还不相信:“殷兆龙,我挺善待你的,可别给我惹是非,我还得做人呢。”
兆龙举起右手:“我向毛主席保证,如事实不符,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可要是事实,你就……”
启凡说:“我就马上兑现你们的要求,并且不是一盒,而是一人一条。”
白司务长走了走来:“启助理,你输了,这消息已经证实了,我也加入行列,全支队除殷兆龙我是第二个知道的,千真万确。”
启凡傻傻地站在那里,愣了好大工夫,才慢慢缓过劲来,脸上挂着泪花,感觉不妥,连忙擦去。大金子示意开饭,哥儿几个把桌子摆好,每个桌子四个凉菜,等到将饺子端上桌,队长们已经风扫残云般地干掉了,而且饭量奇大,以至于又重新调馅,包他们自己的。这是帮厨的惯例,司务长特批奖赏的,但人选也挺微妙,都得是他的嫡系或者他看得上眼的。
哈德门边剁馅边说:“全是一帮饿爷,跟没吃过饭似的,我看他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大金子说:“小家也不是天天有肉吃,当个队长,已经是老天爷开眼,我们刚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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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瞧他们的严肃紧张的样,也不像搞演习呀,弄得他一团雾水。
董监叫他,赶紧飞跑过去。“殷兆龙,四支队生暴狱,十一个贵州犯杀死同犯三名,队长两名。事搞大了,根本压不住,上报司法部、公安部,所有警力全部出动。这帮小子跑不远,反正一个也别想活,你哪也别溜达,老老实实在家,以防劳改处查哨,别给我添乱。”
兆龙从来就没有见过这阵势,道:“监狱长,带我观观景,也许这一辈子就赶上这一回,给个机会,再说,得有人打杂,指不定得守到什么时候呢。”
董监考虑足有五分钟:“行,你必须呆在我的车里,绝对不允许下车,给我惹事,你就别出去了,拿四个水桶装满水,让大金子准备三百个馍馍,把大班的饭都拿上,夜里让大伙房补上,带些咸菜。” “圈里都是大馒头,行吗?”
“顾不上那么多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都在布控,哪有工夫管吃饭呀?只有咱们自己作准备,这帮子头上乌纱帽肯定是戴不住了,你快去吧。”
夜色中,警笛声声,据说是现场指挥部作出的决定,壮大声威,逼这帮人自己出来,从心理上给以震慑作用。兆龙挤在后面护着四桶水别洒出来。行至公路,不知从哪冒出那么多的警车,打开车灯,约一百米一辆,警报器尖鸣,一辆一辆排下去,一眼望不到头。监狱长的专车里,刘科长守着电台,对兆龙说:“已经形成了方圆三百公里的包围圈,四道警戒线,肯定跑不掉的,关键是上面什么意思,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兆龙问他:“别在意呀,这队长也够车子的,那么多警戒线,还有武警准是睡着了,不漏岗,怎么可能跑得出去?”
董监说:“谁说不是呢,看样子咱们支队夜里上双岗是正确的,一松懈肯定出事。殷兆龙我把话放着,你们每一个队员绝对都闪过跑的念头,如果错了,打我的头。”
兆龙没有回答,他心里明白监狱长说的一点没错,但有些逆反心理,没吱声。
董监好像看出了什么:“殷兆龙,你别不高兴,假如换上我,也会有这个念头的,谁愿意没有自由呀,自尊心还挺强,算我没说。你想想,今儿要是换上你,应该怎么跑?”
兆龙苦笑着:“今儿我算来对了,您拿我干上了。要是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按常规是往外围跑,但是我会往回跑。为什么?事情这么大,围得铁桶一般,杀一个回马枪,在最危险的生地呆着出奇制胜,谁也不会想到,也不可能围上十天半个月。既然那么长的时间,就有松懈的空子可钻,人全打散,各走各的,目标小还容易躲藏。这时候还饿不死,地里什么都有,完全可以生存。”监狱长对刘科长说:“听见了吧,咱们支队卧着苍龙呢,怎么这么危险的级分子,竟然在咱们眼皮底下,伪装得真够深的。”说完,自己先咯咯大笑,停顿片刻严肃地说:“这帮混蛋早有预谋了,然后叫值班队长说是有急病,骗进来又是一条人命,然后走到值班室,将另一值班员搞掉,没跑,百分之百的。武警哨兵肯定是睡死过去了,该着他们命好,逃了出来,也该他们命不好,换岗的哨兵去值班室要水喝,才现,这才鸣枪报警。要是碰上殷兆龙、易军这号人,非得拿钥匙把全监室门都打开不可。”
兆龙说:“您老把我们说得那么坏。我估计跑不远,为什么呢?他们都在大班干活,根本没机会接触外界,地形肯定不熟,而且只要没有专业训练过的人,方向肯定认不准,所以迷路有相当大的可能。”
刘科长说:“有理,能当狱政侦查员了。”
董监说:“哼,长了毛比猴都精,还别说真不是胡咧咧,正儿八经有几分道理呢。”
塞外的夜风刺骨的凉,算是兆龙有远见拿了几件大衣,还真挺顶呛。只是苦了武警战士,在敞篷大卡车上站了一夜,军队就是军队,纪律性是第一位的,没有命令,没有一个人下车避风。
天一亮,指挥部下命令,开始了大搜捕,所有参战人员排成横排向正前方挺进。兆龙在车里看着观景,对监狱长说:“您看,端着枪跟鬼子进村似的,还挺逗。”
监狱长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说罢命令司机紧随其后,搜索的度极快,两千武警和干警并排持枪,刺刀明光闪亮,没有人说话,只有脚步声齐刷刷地迈进。
什么还未成功,哥们儿还需努力(6)
连队、山坡、山丘、排碱渠、树林一道道闪过,没有任何进展,按照指示,在逐渐缩小包围圈。越往前走,兆龙就越感到气氛特别凝重,好像血腥味就在前面,尽管他历经过很多场面,而哪一次也没有今天心里显得格外沉,这多么杀人武器,面对着是什么?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一幕,马上就会生。
突然,在视野里出现了黑色的人影,身上的衣着,兆龙是那么的熟悉,而孤零零的几个黑衣人,在两千多杀气腾腾的警装面前,显得那么无助,力量悬殊的几乎是零,兆龙想到了八个字:“插翅难飞,在劫难逃。”
在距离黑衣人约三百米处,所有的武装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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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千秋,肯定差不了哪去。哥儿几个齐心协力好也罢,赖也罢,不管哪一边总得捞个名声。”黑头说:“也是,难得咱们哥儿六个的缘分,出去应该拜个把子,好好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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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天地,大有作为(1)
易军把目标锁定了银行,约定了胡万礼、郝全二人面谈。
由于易军的大包大揽,两个人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受到了提升。对易军的突然出现,他们非但没有吃惊,反而热烈欢迎,正是他的奋勇当先,才弄得保全,这样的朋友真是肝胆相照,跟他做什么,都不会出卖朋友,更谈不上什么风险可言。
“兄弟,吃不少苦吧,今天这顿算是我们哥儿俩给你压惊。别让,让可急,能安全回来相当不易,只要不伤元气,完全可以重新再来。”
郝全接过胡万礼的话头:“现在对民营企业有相当宽的政策,如果老弟有合适的项目,肯定鼎力相助,但有一点,必须有抵押或者担保,现在的银行实行责任制,以前的景儿可没有了,你得想高招。”
易军说:“银行肯定有漏洞,你们可以高抬贵手,我来寻找一家条件具备单位,只要货给他,我的资金便可落实,我们的交易单另,只要你们正当防卫的中规中矩给他办理,兄弟也就迎刃而解,剩下就是我们之间的事。”
胡万礼说:“只要是符合正规条件,问题绝对解决,跟你办事,我们绝对放心,也只有你兄弟办事绝对不留后遗症。”他一连说了三个绝对,足以证明不虚此行。
易军与一家企业商定,贷款计划与批复由他负责,而总额度的百分之四十归他使用一年,急于周转的企业答应了易军的要求。他拿到了一百二十万,当然胡万礼和郝全的回扣是不可少的,易军和企业共同分担,为了感激,二人只要了各零点五的点数,几乎是白帮忙,用易军的话收了个茶钱,两个人的仁义,他非常满意。
易军自己非常清楚,离自己的装修开业所用,还相差甚远,看来只有打装修公司的主意,计上心来,他开始了下套。
他先与海威市国营第六建筑公司签订了装修合同,对方投资二百八十万,而投资的款项和代价,就是由他出面说服市政府将新的政协大楼的建筑由六建承包,同时,肥水不流外人田,将赵卫林和姜占桓的顺水推舟——拒绝的工程总造价的百分之五回扣做自己的人情,与公司书记和经理私人低分,大家三得利,他的俱乐部开始装修。
总共三百五十万的工程,易军留出的余额,留作设备的购进,用钱的地方很多,得精打细算,能赊的就赊,犹豫的就让赵卫林他们作陪,电器店的老板、家具的老板一看市委书记都和易军称兄道弟,也就放心,三个月的偿还期,使他们深信不疑。
金色年华十八俱乐部开业,叶月手下的靓女如云,功不可没。金碧辉煌的装潢,宾客如潮,赵、姜两个的捧场,更是轰动,会玩的人知道这是一个级堡垒户,没有人敢动一根毫毛尽可放心潇洒,虽然昂贵,却既显身份又物有所值。
俱乐部分两部分,持有金、银卡的会员才可进入“真正”的娱乐场所,享受特殊消费,而一楼只是普通的对外营业,内容是绝对不同的。
易军保留了两间房,并且包了两名叶月精心挑选的人物,专供赵姜二位享用,而且专门去香港挑选佳丽,让二位轮换尝鲜,这一切全是在极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可谓用心良苦。
在易军的授意下,全市在娱乐场所,桑拿、洗浴中心、廊等地,开展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扫黄打非的活动,而俱乐部秋毫未犯,一下子,名声鹊起,以至于天天爆满,不预订根本没有包厢,生意格外地红火。当易军将当月的红利放在赵卫林、姜占桓面前,他们一下子愣住:“兄弟,这是干什么?哥哥们已经相当知足,都是自己人,搞这个没意思,收回去。”
易军挥着自己的效果:“吃水不忘打井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你们应得的那份,没有你们,也没有我易军,我什么德性你们知道,不收,我明天立即关张走人回北京。”
看着他斩钉截铁肝胆相照的仗义认真的样子,只好笑纳,他们俩了解易军的为人,更何况谁跟钱有仇呀,再说这钱也拿得踏实。
叶月安排好两位地头蛇,正要把报表给易军,领班告知老总在他办公室。走到跟前,门没有关,开着一道门缝,高音质音响播放着迪克牛仔的经典歌曲,轻轻推开,他背对着,面朝墙。人前摆着十个高脚杯,两瓶人头马已经倒在其中,高保真音箱飘着音乐声:
……
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这些年过的不好不坏/只是好像少了一个存在/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让叶月现而吃惊的第二个秘密:在激情的情爱歌曲之后,又是歌曲的伴奏带,易军的翻版绝唱,令她叫绝,论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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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过得听我的安排,现在去洗澡,然后集体换行头,中午全聚德烤鸭,给你们接风洗尘,晚上自有节目,ok!”
兆龙说:“人肯定要交给你啦,别玩洋,接受不了。”
都都说:“没错,我们俩还行,兆龙刚出来眼睛还犯直,这么多人一下子适应不了,我们也一样,人多车多,眼晕,咱北京变化真够大的,已经认不出来,够眼花的。”
坐在出租车上,费青青有意让司机在二环绕了一圈:高楼林立,道路宽广,人的衣着五颜六色,大商场外繁花似锦华丽多姿。
兆龙看着街景:“北京整个换了样,真够繁荣,比那时候强百倍。”
出租司机搭上腔:“大哥们,你们刚回来吧,听口气像吃了不少苦吧,我们家四爷也跟你们一样,的青海,还有六年。你们是在……”
都都说:“新疆,青海那边更苦,气候比新疆还恶劣,混的怎么样,兄弟?”
司机说:“够呛,没混起来,干着活呢,他那人不是道上的,不入流,老实。”
兆龙很机敏:“兄弟,行话知道不少呀,也玩?看着像漏网的鱼。”
司机大笑:“哥哥好眼力,年轻时混蛋,现在收了,成家立业养家糊口。这年头世道也变了,抓钱是正科,以前没劲。我说的实话,不好听可实惠,别往心里去。”
兆龙挺大度:“不会,听听讲挺新鲜,也挺在理,话糙理不糙。”
到了目的地,一共是一百一十二,司机死活不收零头,让了半天也不行,只好给了一百车钱。费青青说:“这还成了金字招牌,行,还有点市场,玩闹不是瞎玩,还有人认。”
都都说:“小弟妹,呆会儿咱们再给你上课,我们先洗澡,呆会儿见。”
哈德门和都都穿着费青青给买的西服,打着领带,怎么都觉得不自然,脖子直直的,说话都不敢转弯,搞得费青青大笑。
“弟妹,这衣服太贵了,小三千,有点太腐化,再说咱也不配,不够格呀。”
“就是,兆龙别让弟妹破费,哥哥受不起,这得多大的人情。”哈德门也不安。
费青青豪爽地说:“可别这么说,跟兆龙是过命的朋友,还在乎这点,一是现在钱毛,二是就得风风光光的,不能让人瞧不起,有兆龙的,就有你们哥儿俩的,是不是,兆龙?”
兆龙赞许地拍拍她的手,夹卷了一份饼,喂到她的嘴里,作为奖赏。美得她更得意,知足满意地靠在他的肩上,享受着香甜的幸福。
一套三居室收拾得干净整洁,近一百平米的面积,宽大的客厅令1985年入狱的他们,惊讶不已。
费青青介绍着:“现在实行房产私人拥有,兆龙,产权证写的是你的名字,现在都是商品房,讲究大客厅、小居室。俩哥哥这也是你们的家,只不过晚上动静小点,如狼似虎,憋了十几年,已经失效了吧?”她一高兴,索性就放开了,都是患难之交,没什么顾忌的,终于盼来了这一天,不放纵说不过去,也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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