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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军
“你们注意,这样,在同一商品有计划内和计划外平价和议价两种价格之说,也说是说谁能拿到计划内的紧俏物资而以市场价格售出,谁就会转眼赚上一笔差价,而计划内的审批权是人民的公仆,谁能拉他下水为我所用的惟一办法——引诱他借用权力谋取私利。打通他的关节,什么最好使?人民币。新的形势新的政策措施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它有漏儿,高度集中的改变,调动了地方的积极性,但是功利主义,又滋...





邪性 分节阅读_74
这唱的是哪一出呀?”
兆龙:“得,我实话实说,弄这个摊的意图,就是想弄明白一件事,走正道能不能挣钱?平民老百姓的日子我殷兆龙能不能过?我能不能不让青青整天价为我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当然,你们谁的事,我还是管,管到底,对不起各位哥们儿,我自罚。别拦,谁都别拦。”自己连喝九杯。
易军也不甘示弱:“行,不说了,都在酒里。”其他的人也都同样的杯数。
易军过去安慰抹眼泪的费青青:“嫂子,感动吧,我们哥们儿多棒,我要是个女的也得掉眼泪,真正的男子汉大豆腐。”兆龙给了他一拳。“嫂子,放心,我们这帮死党,谁都不会往火坑里推人,相反的,圈里的生活别的没学会,只学会了像狐狸一样的狡猾、猎人般的机敏,兄弟敢拍这胸脯,子弹冲兆龙打过来,我会拿手将它挡回去。”
费青青破涕为笑:“瞧把你能的,我说不干,你偏要干,真怕伤了你们的和气,患难一场的情义不容易呀。”
哈德门说:“弟妹,心放宽,什么时候,包括里头,我们六个人绝对是同上同下,你对我兄弟如此重情重义,哥哥敬你。”
气氛很快活跃起来。
易军对兆龙讲:“有两件事……”
同往常一样,全国各地的菜农以及长途贩运者将新鲜的菜拉进市场进行交易,已经在进京路口截住的菜被都都他们买断,让外地司机开进市场。虽然天还没亮,市场内已热闹非凡,过秤的、收钱的、抬货的,忙个不停,都都和哈德门刚从驾驶楼跳下来,已经被七八个河南人围住:“伙计,什么价?我全收了。”
都都故意将北京话挥得显露极点,而且出口伤人:“你算哪棵葱呀?这是北京的地盘,哪轮得上你过来侃价?”
长着斗鸡眼的河南人也不甘示弱:“哥们儿,别话太大,没有我们开口,没人敢买你的菜,不信你就试试?”
哈德门不信个邪:“操,没你地球还不转了,拍唬谁呢!”
激将法使有人沉不住气了:“哎,别骂人行不行?北京人就牛x呀,嘴里放干净些,小心挨揍,不痛快你说句话。”一下子围上二十多人。
都都一点怵的感觉都没有:“这样吧,这是挣钱的地方,你们有多少都可以,咱们到外面练去,我服了从此不登此门,菜也送给你。你服了菜你得二倍价儿收下,但不赶尽杀绝,钱你照挣,你每天必收十车菜,如何?”
斗鸡眼一看对方叫板的才三个人,根本没当回事儿,大大咧咧地说:“别他妈的都出来,来个二三十个愿意占便宜的跟我走。”嘴说着,却跟出了不少人。
出了市场大门可就没那么温柔好说话了。先下手为强,都都不容多想,快抽出砍刀,转瞬之间,已经横穿斗鸡眼的大腿,而哈德门也同时斜劈了两个人,手起刀下,两声惨叫,开了膛的人倒在血泊中,而宝全抡着短棒铁锹,致命的击打,五个人已经掀翻在地,拍中脑门的已经不省人事,劈中肩膀的单腿跪地捂着伤口,一滴血也没有流下来的跪在地下疼痛难忍,突如其来的血腥暴力,让菜霸们呆住、傻眼。第二轮的打击随着降临,宝全抱着四个脑袋顶着地,哈德门切掉了一个人的四节手指,都都用刀顶着斗鸡眼的喉咙:“是接着打呀,还是交银子,你小子划道?”
血在往外哗哗地流着,人的精神已经涣散,斗鸡眼哆哆嗦嗦地喊着:“大哥,大……大……大哥,狗,狗子快给钱,你他妈的快点!”
等收到钱,哈德门朝斗鸡眼的脸上扔了一本:“孙子,留着看病吧,明儿还来,不服气,敞开练,奉陪到底。”说罢扬长而去。
在一片混乱当中,暗中静观的易军和兆龙现了匆匆跑出的两个人,打的疾驶而去。没跑,肯定是通风报信去的,于是追了上去,两个小子还挺贼,换了两次车,并且装模作样地吃了个早点,终于赶到了易军他们之前到了。不大工夫,前呼后拥地推出一辆轮椅车,座上的人得五十开外,精瘦精瘦的,易军和兆龙迎了上去,拦在了他们的前面。
残疾人冷冷地说:“来得好快呀!”
易军说:“哪里,你藏得很深,挖你出来不容易。”
残疾人说:“看样子是想分一口吃?自古乱世出精英,二位青春年少,可喜可贺,真是一代新人辈出。”
兆龙切入正题:“捧臭脚不解决任何问题,如果要想在北京扎根,这关得过。”
“有点圈里人的霸气。”
“行,好眼,阁下也是老运动员出身呀,大家彼此彼此。”兆龙眼里也不揉沙子。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5)
“既然有共同语言,那就好说话,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只要狮子不大张口,完全可以商量。”
“很奇怪,前辈肯就此善罢甘休,这可不是老炮的风格。”易军小将一军。
“拼个你死我活,到头是两败俱伤,能伸出这一脚,就是能耐人儿,起码敢作敢当。人是光着屁股从老娘肚子里出来的,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哪有个够呀?更何...




邪性 分节阅读_75
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蒙古也在倒腾,透着边境线长近水楼台先得月,目光放得够远的,怎么这朝鲜也往里掺和,看来,为了钱不分种族不分国家不分阶级,有奶便是娘。”
兆龙也兴奋地说:“我的这份资料,1996年11月2日,中央电视台报道武汉海关、上海海关在长江水道次查获国产白沙牌香烟走私入境特大案件,查获近万箱,价值两千万。”
都都说:“那破烟,白给都不抽。”
兆龙说:“傻冒,你听我给你算,出口环节上,可享受百分之四十的消费税和百分之十七增值税的免征,而进口环节算,征收百分之八十五的关税和百分之四十五的消费税以及百分之十七增值税,哥们儿,这意味着加起来正规渠道要征百分之二百六十的税。
“资料上说出厂价是每条十一点六元,而市场零售价是四十多元,批价是三十九元,以刚才说的案子为例,进口偷税三千一百一十三万人民币,出口可免三百五十四万元,这简直是聚宝盆。”
都都说:“嘿,这不是咱能玩得了的,充其量咱们也只是小打小闹,光本钱就让人望而却步。再者说,没有强硬的后台,根本玩不转。”
兆龙说:“细水长流嘛,先小后大,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
都都说:“易军这小子有点邪性,他不但能搞到这些内幕情报,居然可以小打小闹,换上我,想都想不到。不过有点担心,凭咱们哥儿俩能把货安全运回吗?”
兆龙有些不高兴:“你呀,自己没本事,还不相信别人的能力,有矛就有盾,什么都不是绝对的,都有相克的一面。既然他很放心让咱们俩搞,肯定有备而来,将哥们儿推入火坑的事,他不会做的,你不相信他,还不相信我吗?”
都都的担心得到了宽心丸:“那倒是,兄弟你,老哥肯定是指哪打哪,没半点含糊。”
在广西北海,愣是两位警察接待了他们两个,都都心里还真没底,一个劲地捅兆龙。面带微笑的兆龙与警察谈笑风生,丝毫不理不睬,搞得都都心里一个劲地骂自己傻x,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犯的哪门子急。
车子疾驶,赶到罗浮,住到招待所,照例是接风洗尘。十个小时后,货已办齐,警车开道,威风十足地护送,路经哨卡绿灯放行,直到送到目的地,兆龙刚要致谢,被拦下:“兄弟,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光是为钱不一定干呢,有头们给后面顶着,出的公差外加小费。合作愉快,欢迎下次光临,再见。”说完,回去交差去了,这一切让都都看得傻傻的:“真痛快,这钱就这样落下来,易军有把刷子。”下家交完款,一接收货,兆龙和都都完成使命,打道回府,虽然日夜兼程十分辛苦,但挣钱的喜悦浮在心头,再苦再累也值。
易军在司马怡强硬的口气中,不得不硬着头皮前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
一身蓝色日本板型的西装穿在易军身上,英俊潇洒,让司马怡喜欢得不得了。他的出现引起众多朋友,尤其是女人们的青睐,司马怡更是心花怒放,而当一款华贵别致的项链作为送她的礼物奉献出来时,绝对让她心跳不已。易军的表现令她欣喜若狂,不开眼的女友甚至惊叹。他十分自然又很贴切地吻了一下幸福之中的司马怡,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司马怡挽着易军的胳膊,带着满足迷人的微笑向他介绍着自己的朋友和同事。她今天的着装同样精彩:雪白色的曳地长裙,白色的高跟皮鞋;忽隐忽现,瀑布般柔亮的头,模特般的身材亭亭玉立,白雪公主般的刻意打扮,将所有的女性全都压了下去。
司马怡说:“易哥,总算没让我失望。”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7)
易军笑她:“小家子气,那么多小帅哥,用得着你老哥来丢人现眼吗?”
司马怡说:“气人是不是?玩深沉也用不着拿小妹当靶子。何况,这是最为正当的理由,你再忙,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忙,不吃不睡,是铁人呀?再说,这钱挣的哪有个够呀。”
易军无话可说:“到底是干律师的,出口便是责问,哥哥我一身的不是,天天围着你转,那可是没出息的男人所为。”
司马怡当仁不让:“好男人柔情似水享受生活的关爱,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呀。”
易军针锋相对:“那都是你们小年轻玩的把戏,今天我爱你,明天爱死你,后天打死你,大后天做错了不原谅就去死,弄个死去活来,伤身体。”
司马怡又可气又好笑:“你怎么那么多说道,就好像你亲身经历一样。老实说,有几个花季靓女落到了你这个魔鬼手里,从实招来,落个好的态度从宽处理,不要痴迷不悟,现在掉头,还来得及。”刚说完,自己倒先咯咯地笑了起来,很甜很纯,让易军看着很舒服。
易军针尖对麦芒反击她:“恶人先告恶状,你说,这么光彩照人,丰华艳丽的小美人竟然没人追求,说出大天去也没有人信,痛快交代,甩的有没有一个连,从实招来。”
司马怡十分珍惜和易军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一比一,打平...




邪性 分节阅读_76
天生丽质,顺其自然。兄弟,不是姐姐外道,我老觉得你身上有股煞气,可跟你举止又不相符,是个谜团呀。”
“你姐姐是经历过风雨之人,不过,拿你当姐们儿,现如今的眼泪可有点不值钱,姐姐太有点小题大做,冲您这坯子,大可不必这么相思苦熬,您也同样与身份不符呀。”
“行,棋逢对手,人呀不可能十全十美,老天爷安排的让人一辈子总有遗憾。”看看易军略有同感地点头,她又表自己的见解,“当你拥有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可当失去时,你才会觉它的珍贵。”
“大姐,话说得一点没错,但是不是给你添堵,男女感情这玩意,一切随天缘,是你的绝对跑不了,不是你的,怎么都不行的。退一步海阔天空,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走路的人多得是,想开了,去他妈的吧。”
“听你这么一说,道理讲得通,可心里不甘心呀,凭什么呀?”
“什么都不凭,缘分尽了,你活着不是为他活着得为自己活着,如果他值得你去做,那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果三孙子的事都让他做绝了,你再犯一根筋,那是你冤大头。”
“痛快,姐姐我敬你。”两个人畅饮欢快。
“兄弟,小小的年纪,怎么会那么有城府,心胸怎么那么开阔?”
“大姐,谁都有转不开的磨,兄弟也有钻到死胡同的时候,说别的,把牙吞到肚子里,人不能越活越抽抽,给自己争口气,体现价值全是扯淡,关键是树立自己的尊严。”
“兄弟,轻松。释放不是罪过?”
“绝对不是,所有的人只要不是畜生都有需要被爱的渴求,一旦生活给予不公平,本质上最温柔的东西被压抑,这种东西是不能用语言所表达的,沉醉于琐碎阴暗世界中的人们,完全有权利宣泄自己,而你若是能够真正地在一个人面前,死心塌地彻底放松,这就是爱。”
“我今儿遇见了感情专家了,茅塞顿开。”
“专家谈不上,只是千万不要让自己委屈,这年头人都变味,还谈什么道德,实际上满口大讲此道的人,才真正是男盗女娼,站着说话不腰疼,没有七情六欲那他是有病,阳痿,话糙理不糙,想干坏事,还高举毛主席的语录,那是纯纯的孙子王八蛋。”
易军的这番话让苏欣大叫过瘾,她也放开:“让一切都见鬼去吧,兄弟喝酒。”
易军进一步开导:“谁都不要恨,要恨就恨自己。弟是天上一条龙,姐是地上花一丛,龙不翻身不下雨,雨不洒花花不红。玩笑,千万别当真。”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9)
苏欣喊出了与她实际年龄不相称的尖叫,引得周围众人观看,她也顾不得那么多:“我喜欢,兄弟,地球是圆的,天是蓝的,海是深的,爱你是真的,嫁你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是有钱的,我们还是有缘的,你别瞪眼,逗你玩呢,哈哈哈。”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也从来没有人让她开窍,而这个英俊的小男人却让她做到了,煞气也好,阴谋也罢,她全无防范之心,只想多跟他在一起,好像自己一下子年轻十岁,不求拥有但求快乐。
看着苏欣欢快的笑容,易军一下子想到监狱那个女囚犯,那段让他刻骨铭心永不瞑目的复杂情感深深埋在自己心底,这个秘密甚至连兆龙都不知晓。每当想起这些,他的一股霸气油然而生,征服欲与占有欲占据心头。
他猛地一下搂住苏欣的肩膀,强行给了她一个长吻。她如同过电一般,从勉强到深深的投入,两个人完全落入疯狂之中,就像多年的恋人,粘在一团,酒玩命地灌,疯话脏话脱口而出,释放着各自的情绪。
易军的青春和热情像一块磁铁紧紧吸着苏欣,多年的沉寂终于爆,她提议:“咱们回家,这碍手碍脚的,行吗?”他没有拒绝,离开了人满为患嘈杂的酒吧。
走进苏欣居住的公寓,苏欣自己先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再一次打量自己仍然年轻的身段和洁白细腻仍保持弹性的肌肤,又补上层眼影,涂上唇膏。她重新走到客厅,看到易军用异样的眼光瞧着自己,已无刚才的热情。
“军弟,你怎么变色龙呀?”
“没有,大姐我更想与你做个朋友,如果今天越轨,今后就没有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我想保留咱姐儿俩那份真诚。”
苏欣一下子明白过来:“好吧,你这个小弟姐姐认定了,以后我们有个约定,谁有迈不过去的坎,必须随叫随到,姐弟加酒友,如何?”
两个人一击掌,成交,这一晚,双方都睡得很香很甜很踏实。
费青青在收拾衣物时意外地现了兆龙保留的那条绣着她名字的毛巾,一个男人如此的细心,她心满意足,流出了幸福的眼泪,边哭边打电话,让兆龙和他的哥们儿赶紧回来。
等到兆龙他们急匆匆赶到家中,看到费青青好好的带着笑容迎接他们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哎,姐们儿,别假传圣旨,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哈德门说:“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想兆龙也别拿我们当电灯泡,还...




邪性 分节阅读_77
,凉爽宜人,费青青和叶月两个女人说着悄悄话,说是同病相怜也好,说是投机也罢,反正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青姐,打一开始我认识易军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平凡,优秀的外表下隐藏着很多让人难以捉摸的内心世界。我既不是诸葛亮,也不是黄大仙,只是凭女人的直觉。直到你们来,验证了我的推测,惟一没有想到的是他和兆龙大哥以及这些朋友,蒙受了这么多的苦难。然而,肉体上的摧残还是次要的,人格和精神上的打击,不是是个人就能承受的。”
“叶小姐。”
“青姐,希望你能姐妹相称,再客气,那可就太见外了。”
“好吧,小月。一个男人不管他曾经如何,关键是要看他是不是真正有个汉子样,这世界上除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还有什么可拿着小命去拼的吗?现在的社会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这帮人这么折腾,目的是什么?三个字:不甘心。你再看看新闻,杂志、书刊,全国的犯罪之人,有几个是有权势的。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只有老百姓在无可奈何之下才铤而走险,如果生活很如意还去偷去抢,不是脑子有毛病便是缺心眼。别的不说,这小哥儿几个,哪个不是苦大仇深,事出有因,谁也不是天生坐牢的坯子。如今,灾难过后,我特理解他们,所要做的无非是混出个人样来,换回失去的人格,而恰恰就是现在的社会,惟一衡量人的标准就是——钱。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11)
“小月,也许你都不相信,与兆龙相知相认相患难,这么多年,是姐姐我一厢情愿,能有这么纯的男人是我费青青一生的荣幸,不相信吧?很可笑是吧?但,这是真的。”
费青青将自己和英子的经历原原本本讲述一遍,随着情节的延伸,叶月也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青姐,这真是一部小说的好素材,那么奇特又那么令人不可思议。”
“小月,为了兆龙,姐姐我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不管将来他怎么样,我永远是他的人。”
“这事您自己有问题,于情于理,应该得到属于自己的,兆龙哥是那么值得敬重的人,就是石头人,为您的付出,也该睁睁眼了。”
“小月,你不知道,这帮子人个性太强,尤其是兆龙和易军这俩小祖宗,让他俩干不情愿的事,绝对不行,打死也不会干的。”
“打死谁不会干的?”耳朵尖的易军刚上甲板就听到了最后的一句。
“女人聊天,你们臭小子偷听,玩不玩呀你?”费青青反击过去。
“玩不玩放一边,谁敢跟嫂子叫板,不管他是谁,要他的盒钱,包括兆龙。”他扭头对身后的兆龙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没招你没惹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兆龙觉得很可笑。
“我看你撑到哪一天?假充圣人,嫂子,别理这王八蛋,走,跟兄弟跳舞去。”
叶月望着兆龙无助的脸:“兆龙大哥,你的心思,大家都明白,本来男女之间的事,理应不该管,今儿小妹也冒昧进一言,逝去的英姐含笑九泉,心安理得。不管死去的人还是活着的人能站住脚的只有一个理字,您有自己的做人准则,但是,您想过没有,这样做,对青青姐公平吗?”
“叶小姐,你讲得完全在理,但是,一个好的男人应该给自己的女人宽宽的肩膀,稳当的安全感。像我们这样的,整天踩在刀尖上,搞不好哪天失手,青青这样的女孩,漂亮、热情、心地善良、人见人爱,得到她的男人是一种荣幸,但我不配,为什么?没资格,这年头太黑暗,以恶制恶,以黑制黑,你不懂也别趟这浑水,也谢谢你对我的忠告。”
望着兆龙远去的背影,叶月觉得自己真是白活,与一群风风火火不甘落后勇于抗争的男人在一起,他们的爽直,他们的乐观,他们不屈不挠敢作敢当的豪气,深深吸引着自己,她要找易军好好谈一谈,很想加入他们的行列。危险是不可避免的,自己有心理准备,而且还有个私心,易军在她心目中很重要,能帮他做些什么,是自己的心愿。
愿望是好的,但与现实有距离,叶月一番表白,着实让易军吓了一跳,没有思想准备的他,冷冷地跳出一句:“想嘬死,没门儿。”扭头就要走,被叶月一把拉住。
“别以为你了不起,离真正的黑社会差得远了,要想成名立万,要有心计,要有智慧,心态要正,光有恨还不够。做每一件事,要权衡利弊,精心策划,确保万无一失,你一条命不值钱,反正也豁出去了,但是你想过没有,还有一群跟随你出生入死的患难兄弟,你得对他们负责任。的确,他们同样不怕死,对朋友肝胆相照,你要记住,一个人的力量和智力是有限的,众志成城才坚不可摧。”
看似温柔却铁骨铮铮,易军傻傻地站在那里,非常不相信,但这又是事实摆在自己面前。他夸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叶月,我怎么没现,身边藏着一个女中豪杰,既然已经挑明,没什么可隐瞒的,先说说你的动机?”
“我的动机挺纯的,一是你们这些另类人物值得...




邪性 分节阅读_78
绪低落、烦躁不安、记忆力下降,性格变得孤僻,什么狗屁意志、信念,完全让它见鬼去吧。”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13)
看着易军乐着的模样,戴克兴想让他亲眼目睹一下吸食毒品人的真实面目:“走,咱们转一圈,边聊边看这狗x东西,既害人又能挣大钱,有时候我也矛盾,也有过收手的念头,但是……”
“但是,心不甘,过惯了刀口尖上的生活,你要是打住,会疯掉的。”易军说他也在说自己。
“兄弟,该着老天爷让咱俩聚齐,哥哥露脸的时候到了,不是我肉烂嘴不烂,这些年一直悠着,没有合适的人,绝不会横空出世。不是吹牛,别看哥哥没干过大宗,可境外有你老哥哥这稳当一号,一旦有所动作,货真价实,那绝对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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