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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军
月明星稀,出租车载着戴克兴和易军往凭祥疾驰。公路上,经常停下来,接受盘查和询问,放行后,戴克兴指着全副武装的武警和警察说:“兄弟,你问问司机师傅,这儿查缉毒品跟吃家常饭一样,指不定是哪位没玩好,受到通缉,围追堵截呢。”
司机点头赞许:“老百姓穷呀,有什么卖什么。我兄弟前年贩毒被枪毙,这东西,对我们当地人太正常了,谁跟钱有仇呀。”
小城凭祥市的夜晚流光溢彩,大街小巷热闹非凡,缠绵的歌曲四处飘荡,迷离的夜色中,涂脂抹粉、搔弄姿的女人竟然公开在窗口晃来晃去,夜市人来人往,生意火爆,美容美歌厅、酒吧,散落其间,异常繁荣。
街上时不时有人跟戴克兴打招呼,甚至不乏有穿制服的人,看来他在这地方很吃得开,他带易军走进黑猫酒吧。
酒吧内人满为患,易军惊讶于当地的消费水平,他们二人的出现,竟然有七八张桌子有人站起来让座。戴克兴只象征性打了个手势径直南边角落走去,易军这才现,角落之处有一张桌子空着,不用解释,这是戴克兴的专用座位。酒吧始终维护着他的面子,而当地人也承认他的面子,易军挺欣赏他的霸气。
宾主落座,已经送上美酒,哥儿俩边品味着,边注目着嘈杂的人群:只见不少人匆匆进来。喝个大概齐,又匆匆离去,一拨人走空,又一拨人补进。
“兄弟,醉翁之意不在酒,看见没有,这是一帮小倒,直接面对吸粉的主儿,说他们是小倒,是因为倒腾了好几手,剩到手里的利润已经相当可怜。这只是就地消耗一部分,但是这地方的价格拿到内地就翻了番。可是,没有能耐绝对行不通,来的路上你已看到,如临大敌,层层围追堵截,多少人因此走上黄泉路,而越是断档价格越是飚升,水涨船高嘛,这市场可是风光这边独好。哈哈,喝酒。”
易军索性就打破沙锅问到底:“看着挺正常的,没什么异样呀?”
“他们都是单线联系,有人要就打电话,一般都是吸毒本人所需,要的一般不是很大,够三四天用的即可,成交时均为现款现货,钱货到手迅分离。看见刚进来的小靓女没有,注意,看她的手,对,伸向桌前,啤酒瓶子后面也伸出了手,钱和货都扣在手内,合在一起了,退手,交换完毕。看见没有,简单快捷实用,即使抓个现行,充其量也就是个劳动教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抓就抓大鱼,毛八七的没意思。”
“看见没有,那个瘦高个,油头粉面的,也是个隐君子,原先可是个人物,做边贸是个千万级的,吸上这玩意,可不像现在这么狼狈,一要就是成斤、成块的,得派人给他专送。这不刚三年的光景,落了这么个样,估计是浪荡完了,没有几个子。看,成交完毕,小东西肯定是饿急了,当场就敢吸,真他妈的没出息,连小命都不要了。兄弟,你看看这个出息。”
易军没有一点仁慈:“大哥,周瑜打黄盖。”
戴克兴特赞许他:“刚开始我也觉得这良心过不去,可时间一长,就麻木了,反正就是那么回事,玩纯洁,吃不上饭掀不开锅没人心疼你。话又说回来,活他妈的该,谁也没逼谁,路是自己走的,你不干,有人干。真邪性,明明知道这玩意害人害家害社会,可是真捉摸不透,不但人没减少,反而供不应求呈大幅度上升趋势。这他妈社会,人全疯了,老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现在可倒好,往死里嘬,还说是时尚,够王八蛋的。”老毒贩的振振有词,易军感到相当好笑,他更关心的是取一些真经。
“戴哥,纵使壁垒森严,百密也有一疏,这么繁荣昌盛,足以说明一切。”
“高,兄弟眼力不差,你有你的一定之规,我有我的一技之长,国外咱就不扯了,单说说中国的这条通道。除了国内日常食用外,大部分的货在云南、广西、广东为主,以及一些其他省份登6,然后转道香港,再经由香港转运到其他国家。你一定会问,干吗不直接进入国外?一方面毒品贩卖是非法的,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列为头号公敌,打击力度不亚于中国,于是,开始转移开辟新的通道。你知道金三角离得最近的是云南,中国的国境线上,云南与越南、缅甸、老挝总共有四千多公里的边界线,而西双版纳州的省府景洪市与泰国清...





邪性 分节阅读_79
干什么,可你们输了怎么办?”
宝全说:“输了放你一马,你输了得带我们去找你老大,如何?把皮带给他,别说咱们欺负他,小子咱也不讲究,可着你的本事尽量往外使,别留着,来吧。”
连易军和兆龙都没有亲眼看见过宝全的功夫,今天真是开了眼:愣小子抢进攻,眼花缭乱的组合拳连续击出,被宝全一一闪过,愣小子的拳头与宝全相对,出咯咯的声响,急于得胜的他施出飞腿,半空腾起,横扫过去。宝全急停,身子后仰,单腿跪地,两只手臂像铁钳子似的夹住飞来的腿,愣小子也在一百八九十斤,全身的力量已随着动作全部使出,生生地让宝全夹住动弹不得。宝全腾出一只手,狠狠切去,一声惨叫,愣小子的腿竟然让宝全切成骨折,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其他几个人想动,无奈有东西顶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
宝全掸掸土,站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退到一旁,给易军高兴的,跳着过去重重地拍了他一下:“宝哥,牛x,有把刷子。”他对着那帮血霸说:“听着,今晚十点,密云水库,让你们老大来,告诉他,如果不来,天天砸你们的生意,一天不来砸一天,两天不来砸一双。兄弟,多有得罪,回去好好练去吧,功夫不到家呀。”说完,往其身上扔了一千元,扭头带着哥几个走了。
京郊的密云水库,依山傍水,空荡荡的寂静,只有风刮树叶的声响,阵阵寒意随风飘过,易军他们坐在车里静静地等待着。山脚下一串车灯时隐时现,眼尖的都都说:“易军,人上来了,我操,跟个车队似的,人可够多的。”
易军马上安排:“宝哥,咱们的家伙不够使,总共两把,全部交给您,树上猫着去,别显身,看事态展,顶不住了,目标吉野,提大个的,你去吧。”宝全利落地爬上大树。
兆龙有些担心:“易军,你招来的这帮小子能不能练呀?怪我,想得太简单。”
易军说:“都什么时候啦,还后悔?都是我太轻敌,等这场碴锛儿弄完了之后,真得撮起一帮兄弟来,光是咱们老露脸也不是个事。”正说着二十多辆车已经驶上大坝,呼啦啦下来一群人。
为的像个文人,站在大街上你绝对看不出是个大哥级的人物,易军和兆龙带着十几个人迎了上去。
文人说话挺慢:“北京的哥们儿,各挣各的钱,各找各爹妈,今日相见,二位仪表堂堂。”他眼睛够使,一眼可以分出公母,“怎么会看中小弟的蝇头小利,假若不是,莫非有得罪之处,请你们摆在明面上。退一步讲,没有深仇大恨,也不能赶尽杀绝,让弟兄们的饭碗丢了。”
兆龙也不含糊:“挣钱的路千千万,惟有你们太操蛋,可以偷可以抢,那帮贪官污吏可着劲去折腾他们,你们可倒好,拿一帮手无寸铁的孩子当成挣钱的机器,那是血,那是人,那是生命。”
文人也针锋相对:“谁都想正正经经做人,办人事,你瞧瞧这个社会,能容得下老实人吗?讲道理,谁都会讲,可它不顶饭吃。说到损,这行当也不是我们明的,已经存在多年,只不过,我们组织得规范一些,牵个头。可风险也是极大,警察抄了多少回,折了不少兄弟。可要是在北京混口饭吃,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挡我们吃饭的道,谁也不行,今儿也就是今儿了,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
后面有不耐烦的:“大哥,你跟他碴锛儿啥!”“就是,大哥他北京人咋的。”这话说着,人可就拥了上来,百十个只多不少。
没等易军招呼,兆龙早已提着砍刀冲了上去,转瞬之间已砍翻三四个,一下子就乱了套,喊声、骂声、惨嚎声响彻一片,不时地有人倒下,家伙有什么使什么。都都的刀砍在对方的肩膀骨头缝里,拔不出来,被七八个小子围上,三下两下被掀倒,身上已经被血染红,中了五六刀。易军赶紧斜劈一刀将自己的劲敌砍倒,冲向都都的包围圈,大声叫骂着,左突右撞,拉起了都都:“都哥,还站得起来吗?”边说边递过一把日本砍刀,都都的伤势不重,没砍在要害,爬起来:“兄弟,没事,干吧。”说着又和易军背对背迎击着冲上来的对头。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16)
哈德门个头大,边挥着砍刀,边低头拾砖头、石块,抓起来照着周围的脑袋狠狠砸下去,立马拍倒好几个。有个坏小子,抽出了自己的皮带,顺着反手抽中了哈德门的面门,铁扣的打击,使他前额抽开了一道口子,血哗地喷了出来。这一下,可把哈德门抽上了火,冲着他冲了过去,左手一记重拳击打在耳朵上,愣是打裂了耳朵,右手对着他的胸膛部位,狠狠地猛插进去。哈德门还不解恨,拼尽全力用刀猛搅两下,狠狠地往下压,对方的大肠子流了出来,白花花的,掺杂着血水,小肠子也冒了出来,慢慢滑到肚皮外,伤口创面太大,肚皮已经破裂,连接的部位已挣开,场面极其惨烈。兆龙正和文人打斗正酣,易军招来的其他哥们儿,无一不挂花彩,毕竟双方力量悬殊,情形非常不利。在这紧要关头,一声暴喝:“啊!”从树上跳下威猛无比的宝全,拾起一棵树干,抡了起来,树到人倒,增加了有生力量,以一当十...




邪性 分节阅读_80
北京人有几个天天泡歌厅的。你想呀,这小刀一磨快,谁愿意挨宰呀?结账的时候,就是个麻烦事,别看现在人有钱,往里进可以,往外扔可是费劲,开歌厅的图个平安,所以,花钱买免灾,这得罪人耍混蛋的事就得有人出头。”
兆龙不解:“可这一动手,一报案,还得寻根,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呀?”
子一乐:“兄弟,听我给你讲呀,没有人敢不给,只想少给,人生地不熟的,他也不敢 刺,拍唬拍唬也就差不多了。真是刺刀见红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哈德门就想不明白:“难道还有人在公共场合耍横?那不是找死吗?除非是找茬儿缺练。”
子说:“兆龙,你们这帮哥们儿挺神,一看就是战犯,像你们还保持英雄本色的人可不多了,不是奉承,而是嫉妒,我要有几个这么齐心的哥们儿,准成气候。现在的小崽,人小鬼大,有奶便是娘,私心太重,压不住他,宰了你的心都有,真正的仗义劲没有了。刚才那哥们儿说得一点没错,这年头人为了钱,心黑到家了,你的歌厅生意好,我的不行就得给你捣捣乱,折腾折腾,外地人也多,花个千八百的敢上门砍你,再多花点,敢拿枪堵着门扫你。不是吓唬你们,真是这样,哥儿几个,现在有把枪太正常,人他妈的也不值钱,给点他就敢招呼,所以,奉劝你们,咱们挺投缘,凡事不同以前,做任何一件事,前思后想,不是怕谁,算计不到家,有的亏吃,别信别人,只相信自己。来,哥儿几个举一杯,干掉呀。”
易军说:“歌厅确实复杂,什么人都有,好人也不往那钻。”
子立马同意他的观点:“高,兄弟,话说到老家去了,男人也贱,女人也骚,去的人没他妈的一个好东西,放在一起不找钱,我也算在内,真的。”他的坦白实在没有人不笑的。
兆龙说:“听说现在都跟官场上勾着,自古警匪是对头,怎么可能混到一起呢?”
子马上支楞起脑袋:“那是各有所图,占点小便宜,哥哥把话放这,你要是杀了人,谁也保不了你。至于小事嘛,不疼不痒的,也就拉机巴倒了,在圈里那么多年,都知道怎么回事,算是互相利用吧。除非你攥着他的小命,否则翻脸不认人。至于欧阳竹,每年的进项不小,动他不大容易,可看你们哥儿几个志在必得的样子,肯定弄他是没跑。有一招,不过有点损,但实用。”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18)
易军一针见血:“想办法让他折进去。”
子一拍大腿:“兆龙,你哥们儿不软,但是有一个担心,蛇是打到七寸上,可要是有人接他的班,阴魂不散就前功尽弃,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帮孙子心齐着呢。”
兆龙有自己的见解:“回来这些日子,我也看透看清楚了,只要有钱,人是六亲不认,都是乌合之众,又不是共产党员,没那么高的觉悟,素质要高,也不会寄人篱下,当三孙子。”
子说:“虽然走的道不同,真心与你们交个朋友,不管有没有事,常联系,我也是个爱热闹爱玩的人,跟你们聚,痛快,真要有事千万别客气,尽我所能。”
通过各方面的了解,欧阳竹还真有个官托,易军紧急调叶月回来,并调两个江南女子施展女色将那个官僚拉下马。又经查实欧阳竹背有要案,一箭双雕,举报给方指,将他拿下,又将他的得力干将马京飞和于黎生软硬兼施,收编了他的人马,由段胜义接管,至此易军他们又多了一条财道。
铁路公安局属于单列,不归北京市公安局领导,易军又下了很大功夫,将关系接上,确保了段胜义的安全,控制了局面。
易军只身前往云南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来到平远地区,这是砚山和文山两县的结合部,也是通往越南、广西的交通要道,通过戴克兴的引见,找到了当地贩枪老大级人物俞力军。
看着俞力军耗资百万金碧辉煌的小别墅易军道:“俞哥,小世外桃源呀。”
俞力军感叹一声:“唉,兄弟,来之不易呀,我们亲哥们儿弟兄七个,前年严打,全都贴到了墙上,就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孤儿寡母,要不是戴哥担保,你的量太大,还真不敢接,现在风声太紧。”
易军赶紧打消他的顾虑:“都是老运动员了,深浅都知道,你大可放心,到兄弟这儿打住。”
“行,明天接货,价格给戴哥一个面子,三支仿造、一支德国造,两把五四,这家伙威力大,香港警察选,冲锋枪断档没货,你多谅解。五六式半自动要不要?”
“就短枪吧,使着方便些。”易军决定了。
都都他们有生以来头一次拥有能剥夺生命的武器,兴奋不已:“牛x,这下子管他皇上二大爷,爱谁谁。”
兆龙赶紧阻止:“要不说你们毛病,有几个脑袋呀?命不值钱是不是?不到万不得已,也轮不到你们,都给我踏实点,少说话多做事,那嘴把点门。怎么嫖我不管,别连累大家,就是亲爹亲妈也不许透露半点,始终记着自己是怎么进的圈,记着自己在圈里受的罪,好日子刚开头,把所有的狂...




邪性 分节阅读_81
人自有比你高的行为与思想,反之,就不正常了。”
“深刻,言之有理,但是,我感到了威胁。早早晚晚有一天他将阻止我,将他的思想强加于我的行为之中,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现在就有预感,不单单是情义,搞不好伤及双方。”
“你太过于敏感了吧?有那么严重吗?”
“我自信自己的先见之明。”
“想听我说吗?”
“费话不听,要听真理。”
“就这么跟我说话?”
“在您面前,我有承认错误的优良传统。”
“这还差不多,倒酒,听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无论是伟人还是凡夫俗子,由于每个人自我人生心路历程不同,道路不同,信仰不同,思想都是各异的。不是有句特别俗的话吗,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虽然不能登大雅之堂,但形容人的品性是相当贴切的,也很实用。人是随着自己的思想而行动的,别人的思想不可能强加到你的头上,除非你是低能。每个人所作所为,都要有自己的道理,你能搞懂,你就认为是对的,反之,你不能懂,你就认为错误。你刚才谈到威胁,这就有问题出现了,假如你意志坚定,不为任何人所动,始终勇往直前,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顾忌,你永远自信,永远走自己的路。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你也不让问,旁观者清,当事者迷,我难了……”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2o)
易军回答她:“唉,女人就是事多,你不提责任,叫亲姐行不行?”
“哎,听着舒服,我明确认真地警告你,他的思想触动了你的灵魂,为什么这样讲,他动摇了你的决心、你的信仰,甚至可以说,他站在公理一边,你不能否认这一点吧?”
“他是对的。”
“而你却要背道而驰,冒天下之大不韪,易军,这是很危险的,是朋友劝你就此罢手,甜言蜜语才是害你,路是人自己走的,三思而后行。”
易军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没那么严重。”
苏欣说:“人的差异就是相差得如此微妙,义无反顾奔阳光大道,有些人大彻大悟自有他的根本之所在,而有些人阳光大道不走,非得碰得头破血流再调头,最要命的是有些人根本就没有调头的机会了,你应该能理解我所说的话,能有这么一位朋友是你易军的造化。”
“对与不对,先谢谢,聚会到此结束,本人反省思过,电话联系。”易军匆匆道别。
在易军和苏欣交谈的同时,兆龙正强行将费青青的手拔出来,拼命地用雪揉搓着,嘴也不停地念叨:“不会戴着手套吗?瞧把手冻的,不叫你看摊,你偏去,数九天知道不知道?真要冻坏了,真没法交代。”
听着兆龙的数落,费青青心里暖呼呼的,她愿意听兆龙说心疼的话。
“过完春节我就不干了,省得你跟我遭罪。”
“我乐意。”
“手不乐意。”
“讨厌,你的心思我都知道,既不能跟易军直接挑明,更不能伤投奔你的朋友们的心,我知道你难,性情中人,永远想着自己的朋友。哎,对了,反正你也闲不住,开个餐厅怎么样?”
“好主意,听你的。”
“要真是全听我的,我就烧高香了。”
“开春就干,保证让你天天烧高香。”
“得了吧你,鬼才相信。”
兆龙和费青青、叶月及哥们儿闲谈,闯进来的易军傻兮兮地笑,什么话也不说,问他照常傻笑,气得兆龙开口破骂:“急死人,出什么事?快说。”
易军一边笑一边指着兆龙:“你丫请客,吃大餐哎。”
兆龙看他有事又像没事:“别慎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饭辙好说,不就一顿饭嘛。”
易军指着身后:“都别摔倒,大变活人,请显身。”
谁都没想到,乐呵呵的黑头站在了众人的面前,兆龙揉揉自己的眼睛,大叫一声:“黑头。”扑了上去,那亲热劲别提,哥儿俩紧紧地抱在一起,都都和哈德门也冲了上去,只有宝全稳如泰山站在一旁。都都也不客气,上去就是一拳:“真黑,你不是跑出来的吧?”
哈德门也琢磨不对劲:“对呀,你小子刑期还不到,坐火箭也不对日子。”
这些话倒提醒了兆龙:“黑哥,千万别瞒着,天大的事兄弟顶着,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易军看着兆龙认真的样,赶紧冲黑头说:“黑哥,把大票给他,瞧他那样,有吃你的心。”
柴昆从包里拿出假释证明:“该着我捞着,大伙房着火,一下子让我救出仨来。嘿,要全是咱们的人也没那么大的响,你们说巧不巧,启干事给捂在里面了。”
易军怜香惜玉:“启干事没落下什么吧?”
兆龙带头起哄:“给易军一大哄哦!”
“啊哄,啊哄。”哥儿几个全部响应。
黑头说:“没什么大碍,搞对象没问题,就是胳膊烧伤二十公分,留下个小疤,正是由于...




邪性 分节阅读_82
有她足矣,老姐会理解的。你丫那个死木疙瘩该开窍,再说,全是顶着枪口的事,咱们得留一个后呀,我他妈的不争气,心太野,也不想做好人。叶月、司马怡,都是好人,咱不能装孙子,至于那个吗?哦,不说了,有机会告诉你,你睡吧,颠了。”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22)
兆龙喊他:“哎、哎,易军。”怎么也喊不回来,他知道易军又无意中说出了那个她。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自己这么精明的兄弟犯难,有多少情怀令人牵肠挂肚,又有多少难言隐情。她,是一个非常难解的谜。兆龙不想逼他,一旦成熟,易军会讲给自己的,能帮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们是过命的哥儿们。同时,也希望他回心转意,收收锐气,做点正事。
易军刚走去又返了回来:“兆龙,菜霸来电话,有一事妈记者暗访,将倒票的事捅了出去,公安处得做做样子,头一次遇见这事,没底,你给出个高招。”
兆龙一听这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多容易的事呀,难倒了我们的当家人,交人可以,雇些盲流,一个人一天二十元,反正是应付差事。但是,你必须跟他们讲清楚,只许做做样子,不能作处理决定,有钱大家赚,太过分缺了财路,大家面子上都没有光彩。”
易军说:“我这脑子可能进水了,这点事都没转过磨磨。”
兆龙说:“哥们儿,不是打击你的积极性,心事重重,永远搬不掉你那块身上的大石头,害了你自己,也害了别人,人跟人有多大仇呀?这么多年过去了,总得有个了断。”
易军的脸色立竿见影:“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当哑巴不会卖了你,我怎么了,没错,我永远没错。” 他气鼓鼓地掉头离去,跟哥们儿没法谈,自己又没处诉苦,只得打电话找苏欣,借酒消愁:“喂,苏姐,半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你抽疯呀?还没营业呢。犯什么神经?哪位小姐招我们哥们儿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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