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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军
哈德门说:“老粗也有真理,黑头的话中听,我举双手赞成。”
都都跟上:“我早就说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一千道一万,易军真赶上事了,包括咱们每一个人,第一个挺身而出的保证是兆龙自己,比蝎子还准。”
宝全还是一言不。
易军达到自己的目的,咯咯一乐:“得,听人劝吃饱饭,兆龙,也许哥们儿心太黑,太走极端,咱们干个正当营生如何?”
兆龙正色道:“早应该想到这一步,凭你的脑袋一百个合理合法的生意也能做好,都收一收,没亏吃。我倒真心希望哥儿几个全都好好生活,天天向上。说心里话,真有个好歹,我殷兆龙真不服这口气,有我在,绝不能让你们受任何伤害。”
这些话说得易军相当服气,相当感动,同时,心里也在认真考虑兆龙的想法,他挺矛盾:一方面兆龙永远是他的死党,阻止他的偏激行为实在是一番苦心;另一方面,自己的目标打了折扣,力量相对减少,真要照兆龙所指去做,自己着实心有不甘,何去何从,无法决断,易军第一次没了主张。
五彩缤纷的世界永远给人类带来无穷尽的各式各样的事端,像永远搞不清明天、明天的明天会给你带来如何的如何。而且,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你甚至躲都躲不开,迎着你就来了。
哈德门现了新大6,兆龙的对头就是当年老华子的手下——八戒竟然吃上了女人饭,当上了名声不小的鸡头。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32)
兆龙急切地问:“人不会弄错吧?”
哈德门十分肯定:“前些日子,我制服了一批小崽,这帮小崽x专门给几个歌厅压场子,...





邪性 分节阅读_87
可怜穷光蛋,只能给他们带到目的地。张科长又忙着重新调整座位,车上轻松了许多,他走过来与兆龙闲谈:“是不是有点奇怪呀?”
兆龙递过两盒中华烟:“这起不到什么作用呀?不等你们到家,这帮早都回到北京。”
“咱官小,就这点权力范围,那不是咱考虑的事,对得起工资,对得起这身衣服,不伤天害理,齐活。”
“这每年不少费用呀?”
“这刚哪到哪呀,春节前后,大的严打,每天得几十万银子往外扔,治不了根儿,只是个措施。苦的是我们,与列车为伍,这差使就是这样。”
“哦,对了,晚饭您受累去餐车订一下,我看你们弟兄全是方便面的干活,四人一组,八个菜一个汤,兄弟买单。”
“干吗?大头呀?这交情可用不着这个。”张科长态度坚决。
“要不了几个子,再说,给您老哥长个面子,千万别当回事,嘎嘎的事情,你们那点工资,我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朋友?是朋友摇头不算点头算,再争没劲。”
“行,兄弟,真够仗义的,哥哥沾把光。”张科长还真说不出什么,让兆龙把话封死,只得作罢,“你们聊,我眯瞪会儿,呆会儿见。”
吃饭弄得皆大欢喜,兆龙他们也开撮,开了瓶红酒给冉梅压惊,三杯过后,也许精神的放松,她的情绪立即丰富起来,话自然而然多了起来,话题是兆龙引起的:“冉小姐,怎么跟八戒打上连连,冲您,我可真想不通。”
“别小姐小姐的,听着别扭,我攀个大,今天三十五,改口吧,兄弟,别那么瞅着我,跟你虚的,没劲。”
“梅姐,你这行挺神秘,我也够老外的——农民兄弟,您给上上课,长长学问。”
“不嫌烦,咱就边喝边侃,兄弟干一个。大姐我从良家妇女到可以放弃一切,如梦如烟,作为女性本应该在健康的世界里享受生活,但事与愿违,鲁迅先生说过:‘爱的表面也许是毫不保留的给予,但爱的本质都是百分之百的夺取。’女性的感情非常细腻,往往痴迷于爱的甜蜜和欣悦,付出应该有价值,我得到的却是从一个欺骗走向另一个欺骗,伤情至极之后,又饱受生活艰辛,双重的压迫只能揭竿而起,既然道德、法律不能保护自己,那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听着挺哆嗦,事实如此,并非危言耸听。兄弟,拿你做朋友,你也应该听听老姐掏心窝子的话,都说母性母爱伟大,但是这个世界上,膨胀之中既有情欲也有钱欲,男人昏,女人沉沦,女人在耻辱与悔恨交织下痛苦煎熬着,抗争着。”冉梅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我开始在男人的世界里摸爬滚打,很快地就麻木了,机械地重复每一个动作,面对每一个跟我上床的男人,在我眼里,跟动物没什么两样,惟一的是会人话,而有些人甚至人话都不会,高高在上,有点权,有点钱,好像全世界跟他们家一样,照你们北方话假牛x大了。什么事都有个比较,中国人玩虚伪,我有所指你不介意吧?”
兆龙挠挠头,微笑地与她对饮一杯。
“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是对女人讲的,用在某些男人身上同样适用。不是吹,老姐我绝对高档次,有的不少的高官在电视上装大丫挺的,想起以前在我面前的孙子样,让人起鸡皮疙瘩,败类的败类。最可气的要打折,玩得起玩不起呀?玩不起别玩,让他生的孩子没屁眼,断子绝孙。就说这大抄和扫黄,你们倒是清干净呀,越清越多,越扫越多。为什么呀?男人需要我们的下贱,可他们也强不到哪去,一边喊着口号,一边骑在我们身上,你说他们是什么?猪狗不如。”冉梅说得有声有色,甚至牙齿狠狠咬着嘴唇恨之入骨。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34)
“看看人家外国,是白的黑不了,是黑的白不了,挂牌服务,法律保护。当然,社会制度不同,咱也理解,但是,既然你没有解决和根除的能力,强努不吐血才怪。人是很奇怪的,越是禁止的、不让干的,越要冒险去做。男人是潇洒,完事走人大吉,而我们东躲西藏,在夹缝中游离,提心吊胆不说,受的王八气更觉得不幸和委屈,可又摆脱不了,人陷进去拔都拔不出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炼,我突然意识到,全没有必要牺牲自己,我有自己的优势,可以应付各类混蛋,并且有极好的姐们儿基础,组织谈不上,起码团结个几十人,领导她们,富富有余。社会不保护我们的利益,自己保护自己,姐们儿的付出必须得到回报,她们有权利得到自己的血汗钱。电影里叫‘老鸨子’,叫什么都无所谓,她们心安理得给,我心安理得收,于是……”
“于是,我很荣幸地认识了您。梅姐,把酒干掉,不是有句话吗?要生存,先把眼泪擦干,走过去,前面是个天,这话有劲,人有轮回,你的苦日子到此结束。”
“兆龙,托你的福,但愿如此。”
冉梅的话平凡而朴实,用一种愤恨表达着自己渴望热爱生活的心声,虽然恨得咬着牙讲的,但是绝对是真理,着实让兆龙感动了一把:自己的路走的是对的,自己更有责任去拉易军一把。
...




邪性 分节阅读_88
深地一鞠躬,转身向易军走来。
二人双目相对,易军的心口窝跳动急促,拼命地搓着自己的双手,竟然一句话也讲不出。女囚美丽的大眼睛深潭如水,悄声细语:“我知道你会来,找个地方我们谈谈好吗?”
这时候易军的智商绝对是最低级的,像个小学生跟在家长的后面,乖乖地跟在女囚的背后走着,他们一直默默无语,竟然走到前门大街。易军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什么,将女囚让进全聚德烤鸭店。没有任何修饰的女囚,其耀眼的美丽以及易军俊美的搭配,引起就餐的众人纷纷争睹风采,暗暗称奇。天造地配的最佳组合,这时,再是木头人,也觉察到周围火辣辣的目光,女囚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更加灿烂无比,令人神怡。
易军傻傻地对服务小姐说:“您随便上。”可笑得很,就餐哪有随便的菜,可小姐还是宽容这对特殊的顾客,第一次自作主张为客人点了“随便”的菜。
女囚拿出一个银行存折,放在餐桌上:“一共是十四年零一个月,三十三万八千元,现在如数奉还,感谢你在危难之中帮助我。”
易军没有任何反应。
“这么多年惩罚,是我罪有应得,老天已经报应,请你尊重我的意愿,走我自己的路,至于结果如何,是自己的选择。你的手帕我留作纪念,可以吗?”
易军拿着烟抽了一下,点点头。
“难得你的一片心,承领。不过,我没有资格跟你坐在一起,保重。”女囚飘然而去,易军愣愣地坐在那里,对她的礼遇着实领略了一番,留下更多的无奈和遗憾。
服务小姐兴冲冲地端上佳肴,已是一个无言的结局,她更看到易军的扭曲的脸,非常恐怖的一张脸。
回到海威,易军已经七十二小时足不出户,将自己封闭在办公室内,严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否则后果自负。门虽然没锁,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但兆龙是个例外,他同样没有劝阻,哥们儿的泄由来已久,终于疯狂爆,兆龙确定,哥们儿的秘密不久将浮出水面,他会主动找自己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自己只需要等待。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36)
果不其然,叶月请兆龙过去,办公室内狼藉一片,烟头遍地开花,啤酒罐散落其间,易军蓬头散,眼窝深陷,一只手端着酒罐,一只手拿着五四手枪,枪口对着自己的头部,敲击着。
兆龙走过去:“把枪放下,要想说就好好说。”
易军听话地将枪扔在桌上。
兆龙说:“说吧。”
易军示意他喝酒,兆龙断然拒绝:“打住,喝猫尿你一个人灌吧,一个人犯晕还不够呀?”
易军诉说衷肠:“她叫欧阳可心,从小学到中学,我们都在一起,而且邻桌,那时候也傻狗屁不懂,抱一下就牛x死了。你别乐,比我强不了哪去。毕业之后,我、可心、奇强三个人形影不离,反正也无聊得很,整天就是胡x乱侃,无所事事。等到哥们儿醒悟,毅然闯荡之时,可心和我生平第一次没回家,在陶然亭公园私定终身,信誓旦旦地永不分离。哥们儿也誓:闯荡两年非她不聚,可心也削表示:非我不嫁,哥们儿特神圣。你丫不许笑啊,她让我摸了一把乳防,说是已经占有了她,不能负她,否则杀了我。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他妈的够傻的。”
兆龙说:“更傻的事还在后面呢,你往外撂吧你。”
“没错,哥们儿郑重地将可心托付给奇强,然后不知深浅一头扎进倒腾之列。你也知道,那时候通讯工具极少,所以联络起来很麻烦,加上开始操练一头雾水,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肯定万事开头难,加上一心一意扑在搂钱上,忽略了对可心的关爱。起先两个月一次,回去看看,再后来生意有起色,忙得不亦乐乎,次数逐渐减少,哥们儿正在崛起之时,突然接到她与奇强双双被捕的消息,罪名抢劫和杀人,等我和干妈赶到北京,一个死刑,一个死缓。见他们的时候离执行还有三十六个小时。人,是一起见的,她只是拼命地哭,奇强戴着坦克帽,出奇地冷静,他说:实在对不起,将死之人无法让你得到公正的报复,可心没有错,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呵护,你的托付我做到了。但是,哥们儿日久见情你明白吗?并不是给我们解脱,可心太无助,太娇嫩,请你不要问谁迈出的第一步,反正,反正是相互吸引,将一种关爱升华,这不是罪恶,而是孤独无助之时,男人应尽的责任,而易军你没有将承诺变为行动,而是忽略了她,背叛这个词不恰当,但从事实上,你让她失望至极。’
“面对奇强的辩解和既成的事实,我无言以对。他又提出了更近乎非分的要求,尽管想不通,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应承下来。奇强很诚恳:‘易军,我将不久于人世,看在一个灵魂将逝的分上,拜托你,好好地照顾好可心,她的路还长,需要漫长的刑期,但是终究可以活下来,还有生活的希望,她可以重新生活,千不该万不该,请你将所有的仇恨记在我身上。现在,你还有泄的机会,可以动手。奇强边讲边跪在地上:‘拜天拜地,跪父母,为了可...




邪性 分节阅读_89
赌了还得输,最后无非是铤而走险,偷、抢、贪,最后的结果只有东窗事,不是没现,而是没到火候,罪魁祸不抓你抓谁。赵卫林算个屁,到北京坐得上车坐不上车还得单说,乌纱帽和你之间,能选择你,那才叫出了鬼,火红的背后隐藏着种种危机,这都是炸子,会有一天爆的。”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38)
“我考虑考虑如何?”易军还真认了真,这一点,还真没有往深处想。
“时间有的是,早决断早拔腿,少一分危险,多一分主动,你小子脑袋够使,敲你对不对?错了,你揍我。另外,兄弟要珍惜生命,珍惜友情,哥哥我不想失去你,话可有点沉重,但是掏心窝子的话,我说的,你应该明白。”
几天后,易军通知那影赌场暂告段落,看来他还是相当明智的,轻重已经掂出分量。
北京亿龙房地产公司开张。
紧锣密鼓的运作开始,资金和地皮同时进行,攻的山头就是地皮的落实。
千万不要小看郊区县的一名乡长,官衔不大,实权不小,“更是威风四方的地头蛇。听着知情人的介绍,易军不免哈哈大笑:“你们还真不好整,这家伙鸡贼到什么程度,都什么年代,怕露富,夜里吃独食。”这一说,倒真吊足了易军的胃口,更愿意接受挑战。
“这家伙总得有怕,不可能十全十美。”
“有,出了名的怕老婆,在乡党委会上,竟公然给老婆跪下求饶,没一点老爷们儿样,还有他老婆运动员出身,惟一的嗜好是开车,公车成了她的私人财产,一摸方向盘比见她爸还亲,爱车如命。”
易军有了主张,吩咐黑头他们依计行事,只两天,他便见到了北京城玩“碰瓷”最好的郝立柱,开门见山:“做,一定要天衣无缝,要真流血,死人必须逼真,守口如瓶,如果有半点泄漏,自己找坑去,代价四十万,替死鬼好找,钱你也能挣下。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知道了别无选择。”
郝立柱心知肚明,这贼船上了已经下不来了,只得照做。
乡长刘宝贵的老婆刁悦遇到真正的车祸,而郝立柱就是肇事者,一个大活人死掉,面临着坐牢不可抗拒的事实,易军以死者亲戚的身份与刁悦谈条件:地皮和坐牢由她挑。
在强逼淫威下,易军他们如愿以偿得到珍贵的地皮,与此同时,易军并没有放弃贩毒的生意,反而越滚越大。再谨慎也有风声传出,“飞碟”的落网,如此干净利落不留后遗症,毒品的量逐渐加大,“飞碟”满世界抛货,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视,而狡猾的易军又将自己处于静止状态,切断与“飞碟”的一切联系,他又侥幸躲避了打击。
他刚春风得意之时,正准备落实资金,烦心的事找上门来,也赖哈德门和都都贪玩,死活接易军去泡歌厅。他意外地现欧阳可心当了坐台小姐,看着她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场面,他火冒三丈,怒冲冠,热血一个劲地往头上涌,抄起酒瓶将男人打翻,半截的酒瓶带着锋利的碴子插在骚男人的脸上,他一把拽过欧阳可心就往外走。
“你说,是报复我,还是缺钱花?”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这不是好人呆的地,你会学坏的。”
“既然不是好地,你来什么?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易军脸已经变成酱紫色:“我已经受到惩罚,这辈子不够,下辈子继续偿还,我自作自受。别去,行吗?祖宗。”
“我不愿意见到你。”
“可以,我走,但要告诉你,如果你再去,下一个目标必死无疑,不信,你可以试一试。”他转身离去,见到兆龙二话不说一把拉过来,“哥们儿,有人招我,有人招我,有人招我!”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随后将自己锁在房子里。
兆龙问清原委,立马翻脸:“两位哥哥,这是第一次,我不想说什么,怎么做,你们知道,他疯,你们没疯,少些是非,成吗?”
都都和哈德门头一次听兆龙说这么重的话,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深深地点头。
第二天,可靠的消息来源,欧阳可心离开北京,前往广州,兆龙没有告知易军,否则,事端又将生出。他雇了三名武警退伍之人二十四小时紧随欧阳可心左右,担负着监视和保护的双重作用,并随时禀告他。当然做的一切都严格保密,这钱花得值,一切为了易军,费用是兆龙自己支付的。
这一切易军和欧阳可心都不知晓,都是在极端机密中进行,兆龙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为他们二人,自己心甘情愿。
易军又恢复了常态,很快筹集到资金,接着又办齐所有手续,地基开挖,全部正常周转运行。他自己虽然尽心尽力,但对欧阳可心的牵挂与日俱增,而内心的不平衡,促使他在不耽误公司工作的前提下,又不甘寂莫地策划新的罪恶。
他现在饥不择食,大钱也挣,小钱也搂,跟钱他似乎永远没够。近乎于疯狂,忙得不亦乐乎,即使司马怡打电话问候他,请他吃饭,也三言两语打说是事忙脱不开...




邪性 分节阅读_90
警匪片,你长几个脑袋,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好了伤咱再说,没完。”
易军话:“兆龙……”
“咱哥儿俩不谈,怎么回事,你也别装傻,回去想想,叫我说你什么好,骂你是我兄弟,打你是我朋友,坐视不管,这事又窝囊又不值,这事传出去叫人笑话,告诉你,十天不许出去,我自有安排。”
兆龙连夜带着宝全和黑头出去了。第二天,很晚才回来,等贼心不死的易军到地盘再次挑衅,现所有的对手消失得无影无踪,保护费收得异常顺利。他转过弯来,哥们儿已经替他扫平了障碍,这小子心里这得意,当晚请哥们儿吃饭。
易军在饭桌上哈哈大笑:“哥们儿就是哥们儿,我易军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结交了你。”兆龙骂他:“玩蛋去,少拿话甜格我,你做得真好,好得叫我钻到桌子下边去,不但胡来,还伤了哥们儿弟兄,你有什么权利让他们流血流汗,你自己怎么不死去呀?”
“瞧、瞧、瞧,骂两句得了,兄弟知道错不就完了,搂的钱我又没有独吞,也是为了大家,当着几位嫂子,兄弟没面子。还有叶月,你别笑,再笑我揍你。”
费青青接过话:“易军,老实点,再犯口我们收拾你,惹不起沙锅惹我们是不是?还冲杀呢?公司生意这么好,犯得着去冒险吗?以后想惹事,自己去,为了你的事兆龙……”
兆龙赶紧挡住:“我什么事没有,不会说别说,反正事也过去了,再提没意思。易军,喝酒,青青练他,罚罚这个混蛋。”
易军脸上又开了花:“嫂子,别跟他一般见识,你会不会说话,惹嫂子生气,开兆龙的批斗会。”
“关,给我关上。现在除了哈德门不在,其他人都齐,宣布两件事:第一件小小之事,经过我再三考虑,决定退出公司。以后,公司的一切事务均与本人无任何关联,谁也不要劝我,主意已定,真要是拿我兆龙还当朋友,就都支持我的决定。同时也强调一点,无论各位哥们儿,只要不提干任何事情,叙旧相聚,绝对没问题,只要是生活上有困难有难题,能瞧得起我殷兆龙,吱个声,那是我的荣幸。第二件才是真正的大事,宝全大哥明天复婚,你们各自做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易军跳了起来:“宝哥,这么大的事,掖着藏着,拿你兄弟往外看是不是?什么时候有戏的?”憨直的宝全说:“全倚仗兆龙兄弟,先后去了三十多趟,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大嫂今天过来找我商量,日子是兆龙定的,老夫老妻的,还张罗什么?”
费青青说:“那不行,大哥,您就什么都不管,场面的事交给易军就得,这小子歪门邪道多,至于大嫂,是我们姐们儿的事,千万不能凑合,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
叶月她们围上来:“宝全大哥,恭喜您。”
宝全脸涨得通红,拱着手:“谢谢大家,谢谢各位小妹,兄弟们,多谢捧场。”
易军说:“得,一是我检讨,二是大哥大喜,我入地狱,大哥上天堂,今天狂欢狂喝。”
兆龙:“酒不怕喝,大家高兴,你别犯神经就行。”
“我闹,是全世界的孙子。宝哥喝,来之不易,祝宝哥因祸得福,不,不,不,口误该打,万福有贵,欢乐有喜。”
兆龙叮嘱他:“易军,留点精神气儿,明天你是主练,车、仪式、订桌,可别掉链子。”
“多大的事呀,要什么规格都行,小菜一碟,我办事,大家放心。宝全大哥开了好头,我希望哥儿几个都落户安家,你们好,我就高兴。”嘴上说着,心里特酸,但很快振作起来,“其实呀,结婚是失误,离婚是觉悟,再婚是谬误,复婚是执迷不悟,生孩子是犯大错误,一个人过什么都不耽误,没有情妇是废物。不说天长地久,只求一时拥有。”
黑头咯咯地乐:“小东西的,又开始喷粪。”
易军说:“不说不乐不热闹,宝全大哥有大喜,我们哥儿几个穷欢乐,明天咱们好好折腾折腾他,弄个人仰马翻。”
安火丽逗他:“易军,怎么就没个人治治你,一天到晚,鬼主意连篇,坏水出尽。”
“您来管,你行,真的。”
“小王八蛋,拿你大姐开心,叶月整他。”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41)
“我跟叶月是哥们儿,不逗。”
叶月始终敬易军:“易总与我平行,是我的荣幸,能跟大家在一起,我很幸运。”
费青青赞许她:“叶月就是好,看着她我就舒服,看到易军我就来气,人家跟着我们图什么呀?易军小子,还时不时打镲挤对人家。妹妹,他是纸老虎,你这些哥儿们降着他呢,翻不出天去。不过,兄弟人是好人,有些不如意的地方让他尽情挥吧,心里好受些。哎、哎我的嘴也欠抽,好事喜事,我也瞎扯,易军,给我们女同胞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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