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军
“愿意效劳,天天、时时、刻刻,我都乐。”
宝全的婚礼相当隆重与成功,气氛非常好,大家都给了重礼,弄得热热闹闹、圆圆满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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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捧场,再见。”
德国老外:“这就颠儿啦?喝点,我请客,打八折怎么样?”
“改日,再会。”易军走出包房,转身对侯鑫,“停几天,听听风声。”
不知兆龙出于一种什么目的,在祭奠完英子之后,竟然费尽周折找到当年的仇家老华子。早已成为废人的他,瘫在床上,兆龙对他的打击非但没有使他受到重创,反而精神焕,满面红润,而兆龙的突然拜访足以让他始料未及:“兆龙?”
“没想到吧?时间过得真快,我们进入中年,您已入暮年。”
一个您字把老华子的心安定下来,更觉得心暖暖的,回往事已淡淡离去,但就像昨天生的一样,历历在目,兆龙的现身使他不禁十分地感慨:“兄弟,人生一场,如同梦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呀……”正要讲话被一位少妇打断:“华哥,谁来了?”
“多年的老友,叙叙旧,孩子该放学了,你也要注意点车,小心点,早去早回。”
老华子的叮嘱之后,亭亭玉立的少妇匆匆走出房门,向兆龙微微点头,走了出去。她虽不漂亮,但属于那种耐看的女人,利利索索,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南国女子。
精明的兆龙早已看出名堂:“恭喜您,晚年得子,享受幸福生活。”
老华子摆摆手:“惭愧,让你笑话,咱们实在,人家更实在,一报还一报。兆龙,以你现在的境界,着实让我敬佩有加。你也知道,我虚度七十,能让我挑大拇指的不多。依你现在的心态能成大事,忍耐、宽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人有轮回,终有归宿,不是人老面软,偏门永远不可能成正果,得过且过,知足者常乐,好好地善待自己,人就这一辈子,上下都要对得起。”
“您多保重,这三千元钱,是给孩子的,跟您没关系,也别拦我,有时间来看您。”兆龙起身就走。 老爷子意味深长地:“兄弟,好自为之。”
黑头出事了,等兆龙和易军他们赶到时,他已经被警察抓走。犯的事再简单不过了,安火丽跟黑头吵了一架,愤愤不平,没地方泄,将黑头的母亲当成自己的泄对象,甚至动手打了老人家。等黑头回到家,见老人默默地流泪,再三追问原因,闭口不开的老人将委屈埋在肚里,一心为儿子着想。老北京人最容不得不孝敬老家儿,在黑头的暴力威逼下,安火丽承认自己的行为,失去理智的黑头,将她带到怀柔,大卸八块分尸野外。事情根本无法挽回,他面临着的将是最严厉的惩处。
按照兆龙的吩咐,费青青和叶月住到黑头的家,陪伴可怜的老太太。易军找到司马怡,任何的努力全是白搭,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兆龙失去了自己的哥们儿,黑头上路后,他自责了很长时间,这种情绪始终没有缓上来,话极少,整天看着黑头的相片,陷入极度的矛盾当中,拔不出来。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43)
这烦心的没完,添堵的事又找上门来,方局长直接将他带到戒毒所。
一哥们儿拼命撞着墙壁,用手撕扯着能够得着的所有部位,嘴里不停地“啊,啊”地喊着,挣扎的力气大得惊人,五六名医护人员都弄不过他,兆龙实在忍耐不住,一个快猛狠勾拳,击在他的腹部,人立马瘫在地上。
方局长拍拍兆龙的肩,又走到隔壁的房间。这哥们儿骨瘦如柴,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老老实实地站在地上,一圈一圈地走着。
“兆龙,咱们北京最大的台球城就是他开的,一把刺激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由于吸的全是高纯度的毒品,已病入膏肓,侵蚀得太厉害,可能够呛。”
他又告诉兆龙一组数字:在广东戒毒所一百个脱毒瘾的人员中,竟有高达七十多个艾滋病病毒携带者,而且,目前全国登记在册的吸毒者已达九十点一万人,吸毒导致全国共生艾滋病感染者三万人,而不在册的又有多少!
他又给兆龙作进一步讲解:“一般人吸食海洛因,开始会使人沉醉于相当美妙的梦幻,随着吸食量的增多,人体内会产生一种生理上强烈的渴求,随着逐步的上瘾,人就陷入了万丈深渊。如果突然中断吸食,就会有所反应,呕吐、剧烈的抽筋,如果吸量极大,更会伤害人体的中枢神经系统,使其深陷昏迷状态,而且危及生命,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内丧命。海洛因完全可以破坏一个人的正常社交本能,包括人体生理需求,由于高昂的价格,与日俱增的强烈吞食欲,使吸毒人变成孤单的掠食动物。为了满足毒瘾,不惜走向罪恶,偷、抢、杀人,甚至卖淫,都会愿意以身试法。一些成瘾而又搞不到毒品的人,在‘白大仙’的作用下,用烫烟头、切肢体自残的方式缓解一时的毒瘾,而熬不过的,无非就是上吊、跳楼、撞墙等各种方式变向自杀,痛不欲生,也就是说搞到了毒品死路一条,搞不到毒品更是死路一条。毒品,正在以一种难以抵抗的诱惑,毒害着无数原本善良的人们,吞噬着他们的灵与肉,万恶的它,随时可以降临到任何一位对生活不负责任者的身上,失去人性,失去尊严,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悔恨。”
兆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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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军,不是哥哥说你,最近你的歪门邪道、旁门左道可不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把你哥哥沉默当成白人,你小子,当其冲的要注意,别一天到晚往疯里整。你的心思,我特清楚,你不想连累哥们儿,越是暴力危险系数越大,你的性格,永远决定着你越是艰险越向前,你根本不可能刹车,也刹不住了,已经将自己推到边缘。让哥哥敬佩的是你对哥们儿的一片关爱,我们也永远不会忘记,是你易军将我们推到现在,不是奉承,也不是夸张,实事求是,没有你的指引,哥儿几个还不知道路在何方。今天,我的话说得太多,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正是兆龙想说而没有说的话,你让兆龙为难了。
“兄弟,我们不能没有你,更不想失去你。”宝全的结束语让易军眼眶湿润了,而兆龙又一次领略到宝全在自己最关键的时刻,恰到好处地帮了自己。
易军以往的霸气全无,复杂的心情伴随着动情的面目,头一次破天荒地低下头。
易军没有开车,径直走到自己家,往楼上望去,灯光微弱,他想象着家中的情景:母亲正操持家务,永远沉默的着父亲回想往事,想念不能沟通的儿子。足足站立三个小时的他,拖着疲惫的双脚,深深地冲灯光鞠了三个躬,咬了咬后牙槽,义无反顾地走向自己选择的路。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45)
兆龙已经给易军留有很大的余地,方指出示的号码,他是再熟悉不过,而提供给费青青的毒源,正是从易军手中流通的。兆龙秘密调查时,亲眼所见魏民子走进易军的专车,他的那辆加工过的红旗实在太引人注目。兆龙正在给他时间,希望他自己亲自开口讲给自己听,只要开口,纵使易军千难万难,自己也在所不辞,赴汤蹈火,甚至可以牺牲自己,帮助这个患难的朋友。
兆龙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活得很累,替易军着完急,又放不下费青青。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其实不然,事实上,一个男人永远也无法了解一个女人的内心世界,无论怎样努力,无论怎样倾注心血,都深入不到她的心灵深处。女人的心灵很深奥,犹如伟大的宇宙,而男人只不过是星球上的点点凡物,站在星球探索宇宙,你又能知之多少?
好女人是一所好学校,男人有上千个铁哥们儿,也不如一个好女人,更不能替代她。好女人有巨大的能量,诱导好男人寻找自我,去征服自然世界。
只有好女人带给好男人好家庭,不断完善,带动男人的自信,刚强、果敢、坚忍,勇往直前。
费青青给兆龙带来温暖、柔情、抚慰、欢乐和关爱,并且有一个最伟大的美好心灵——替代英子,牺牲自我,而所获取的不是同等的,任由兆龙将男人的尊严带到何时何地,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太完美就不是人,而是仙。
人贵有自知之明,兆龙始终处在自责当中,于情于理,对待费青青本人太不公平,他承认自己的自私,承认自己的不近情理。自己有责任给费青青更多的呵护,自己疏忽了,做事就像个混蛋,只有更多的自责,他心里才略微宽慰。
兆龙在努力。费青青在马克西姆餐厅与兆龙共进晚餐,经过刻意打扮的她,一身黑色的中式旗袍,魔鬼般的身体支撑着服饰,精彩美艳,震惊四座。兆龙英俊潇洒,一身黑色燕尾服,与费青青黄金组合,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费青青像少女初涉风情,怀里揣着小兔子一样心跳加,甭提有多得意,多开心。
兆龙望着费青青跳动的睫毛:“青姐,真靓,这层里坐着的女子,一群二。”
费青青心里甜甜的,嘴上可不这样:“你才二,这些小姐们儿真不开眼,一个殷兆龙把她们的小眼瞪得跟牛似的,这世界上没男人了?”
兆龙让她尽情挥:“青姐,听这话怎么有股酸味?你没事吧?”
“我没事,怕你看花了眼,今夜无眠,你的眼睛现在也不小,买个望远镜?加深印象。”
“青姐,鸿门宴怎么着?今儿是您老的开心一刻节目主持是不是?”
“你才老呢?嘴里没把门的,不爱听的你偏说,什么时候阴损坏成了你的长项?”
“戴的帽子够高的,小心,惹急我挤对你,让你无地自容,找地缝钻进去。”
“什么时候长的这本事?真是长大了。嘿,让我看看,”费青青故意用手扳兆龙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唔,像个小大人儿,只不过这毛不硬,还有点嫩呀?”
“青姐,给点面子,你这举动,不知怎么回事的,还以为是你儿子,让妈……我操,我上套了,踩上你埋的雷。”
费青青对兆龙没有任何做作的流露,咯咯开怀大笑,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欢乐,更让周围的男女嫉妒。从她的目光里能感受到,很长时间的压抑,一下迸出来,她旁若无人地站起来,走过去亲热地拥抱兆龙,没有防备的他,被费青青大胆自然的表露窘得涨红了脸,越是这样,越让费青青兴奋不已,她马上投入地尽兴做了第二动作——交杯酒,兆龙不想扫她的兴,依她而做。
“青姐,大庭广众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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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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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那样,你又能怎么着?不要把你的恩怨强加在别人身上,坐牢不是请你去的,从心理学角度,这是一种蜷伏在人潜意识中的野蛮冲动。这一心理历史相当悠久,它证明人类的的确确有在虐待自己同类为上的卑劣性,在这一方面,甚至人的作为连动物也不如的,尤其当人处在卑劣状态还要为此制造理由和借口。哥,你现在就站在极度危险的边缘,我不敢想象,我的亲人我的恩人将会制造多大的灾难。”
“上纲上线挺快吗,穿过囚服的我,知道在圈里吃一顿饺子意味着什么,但这个好是谁给的?中国有几个周恩来,不就一个吗?
“是个人谁敢站在这里亮亮嗓子喊我不自私,真要喊了,得狠狠抽他自己的嘴巴,装最大的丫挺的。咱不抬杠,你说,你知足吗?实话实说,凭良心回答我的问题。”
“上进心人皆有之,物质生活人人向往。”
“打住,打住。”
司马怡站了起来:“打住什么,哥,你再不回头,彻底完蛋,你的心态完全与社会背道而驰,在你的眼里,什么都是灰暗的,你的心目中没有美好二字。请问,现在是杀富济贫的年代吗?社会主义制度不好吗?人都有错,那么大的国家,那么多的人口,出几个败类是很正常的,不出才是不正常的,你仇恨,你报复,你没有这个权利,不是看低你,你也没有这个能耐。”
易军一下愣住,小妹的措词如此激烈,毫不留情,自己不能怨她,她没有错,难道自己错了?他拿起酒杯陷入沉思。
司马怡也略感自己的激动有些过分,但动机一点没错,她自己点了一棵烟,塞到无语的易军手中,对视着他,给他时间好好想一想。
易军这时突然觉得欧阳可心站在身后,冷笑着,回头一望,是个错觉,深深大吸一口烟心里骂着:“你也笑话我,这一切究竟为了谁?难道真是自作自受,活他妈的该?哼,现在呀,对也是错,错也是错,我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没几天蹦头。易军呀易军,你活什么劲?”
司马怡现易军微微的变化:“哥,还到不了山穷水尽,你一直是我心中的偶像,最最崇拜的男人,放弃吧,从头再来,天大的娄子,小妹跟你一起顶。”
易军再也不能小视眼前的司马怡,她成熟了,长大成人了,而且是一个好人,一个好女人:“小妹,这些话哥哥受领,谢谢。”深深地一鞠躬,任凭她如何喊叫,易军急急奔跑起来,对往来的车辆无视存在,引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他自己也不知道狂奔了多少路,当体力终于不支时,才现自己已经来到热闹非凡的三里屯酒吧一条街,他一头扎了进去。
“服务生,十打啤酒。”
“先生,您几位?”
易军斜眯着眼:“这是你关心的事吗?”
“对不起先生,我马上给您送过来。”服务生心里明白,又是一个精神空虚者,自己是打工的,好心成了驴肝肺,躲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酒正往肚子里灌,易军打电话:“苏欣姐,哥们儿的身边,只剩下你这么个亲人,赶紧向我靠拢,老地方,来。”随手将电话扔在桌上。
一会儿工夫,穿着相当鲜艳的苏欣出现在易军的面前,他上下打量:“苏欣,真敢穿,不怕男人泡你呀?”
“混小子,风风火火地叫我来,拿我开涮是不是?”
“我敢吗?”
“这是在哪儿受的伤害,跑这儿伤感来了?瞧你小脸绿的,哪位精灵那么高,把兄弟弄得这么惨,没着没落儿的。”
“得,又请来一个瘟神。”
“惹不起锅惹笊篱,是不是?”
“苏姐,你这有点不对劲呀?精神焕,神采奕奕,什么支撑着你?莫非……”
“你们这帮男人,想不到别处去,跟你易军出来,不下点功夫,不跌面子吗?您是谁呀?得撑大面,给姐倒酒。喝,是要较劲呀,要不要叫辆救护车,在门口停着。”
“干吗呀?”
“随时护救你呀,好嘛,这要传出去,易军死在苏欣怀里,明儿就有人追杀我,我还想多活两天呢。”
“姐,您老人家能不能说两句让我听着舒服点的,行不行。”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需要去哄,甜言蜜语,玩酸的,你姐早过了那个年龄,要不,找俩小姐哄着你玩?”
“罚酒三杯,违反规则,伤害朋友。”
“正好我口渴呢,兄弟我给你晃晃脑袋,对,转过身,晃晃。”
“什么意思呀?”
“千万别有幻觉,别重影,我是苏欣,不是那个让你牵肠挂肚的小美女。”
“无聊。”
“无聊你还找我?喝酒就是喝酒,打架就是打架,泄就是泄,你点道。”
“喝酒,苏欣你一来,毙了所有的女人,我特开心。”
“开心个头呀,是我拿我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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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辈子德。”
“你还别这个那个,你问问她本人,是我犯贱,还是她想往里钻。再者说了,我能给小慧带来安全,你做得到吗?你都掉到钱眼里去了。钱比人亲,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样,原先,哥们儿还真想成全你,现在,姥姥!小慧你说吧。”
还算长得不错的女孩,在两个人的逼问下,指了指插足者,让易军最可气的,斗败的哥们儿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是出于同情,还是联想到自己相似的经历,怒火中烧的易军莫名其妙地奔跑,追到前面的那对冤家前,不分青红皂白,掏出五四手枪,照着男孩近距离地连扣五下扳机,受害人倒在血泊中。
女孩被眼前的暴力吓得哆哆嗦嗦,抱着脑袋:“大哥,大,大哥,你饶了我吧,我才十八,我想活。” 易军将枪口对准她的胸口:“祸害,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连射,女孩慢慢倒下,一双求生的眼睛张着,易军迅撤离现场。
两分钟后,警报器鸣响,数辆警车驶往出事现场。
易军跌跌撞撞跑回住所,苍白的脸上挂着汗珠,相当地恐惧,有生以来第一次剥夺他人的生命,只有不停用酒精麻痹自己,壮壮心虚的胆子,渴望自己尽快进入梦乡,忘掉可怕的罪恶行径。实在没办法入睡,只好吃了三片安眠药,这才昏睡过去。
一周后,易军与合作者肖海亮操作一件早已策划的金融黑洞。
肖海亮和易军头一次见面就臭味相投,聊能聊到一起,想能想到一起,论胆子一个比一个敢干,也就是谁的钱也敢拿,谁的钱也敢挣。至于后果嘛,想都没想过。不过易军其实另有一番算计,他看中的倒不是肖海亮本人,而是死死盯住肖海亮手中的王牌——情人,海青市海关关长乐小萌。
早在圈里以至于出来,易军都十分注重金融系统形势的走向,并且刻苦钻研,金融知识圈里的齐中华曾经讲给他的话至今铭刻在心,耿耿于怀:“你记住,必须有高智商,懂得金融外贸知识的人钻空子易如反掌,再就是人际关系的运用,外贸、金融、海关缺一不可,里应外合,水到渠成。!”
两个人刚走下飞机,一辆奥迪车早已停在机场,半老徐娘的乐小萌早已恭候迎接自己的小情人。让她没想到的是,小情人带来的朋友,无论从气质、形象、作派都令她眼睛一亮,兴致大,她摆着柳腰,迎上前去。
“海亮,来了贵客也不打个招呼?”
肖海亮马上介绍:“我北京的朋友,易军,亿龙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这是……”
易军接过话:“乐小萌,乐姐吧?能允许这样称呼您,是兄弟的荣幸。”
乐小萌脸上开了花:“能叫,能叫,这样亲,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嘴上说着,手却一直与易军握在一起,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精明的易军早已洞察一切,第一感觉自己的事成了大半,同时也感觉到肖海亮的不悦,马上抽出手,主动上前打开车门,像个车夫,殷勤地请乐小萌和肖海亮入座,自己则坐在前面,多少给海亮挽回点面子。他觉得现在时机未到,还是不得罪为妙。
南方的气候清爽宜人,绿阴片片,跟北京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乐小萌精明强干、才智群,没有能耐也坐不上这么厉害的位置,正是她具备这样的资本,才将肖海亮不放眼中,旁若无人地与易军相谈:“易总,来海青是观光还是考察?”
易军马上回击:“海亮,你真不玩,乐姐拿我开心,你也不管管?”
肖海亮被他这么一抬,自然高兴:“什么易总不易总的,易老弟,恰如其分,萌萌,你把口改过来吧。”
乐小萌听他说话就别扭,一句萌萌叫得她起鸡皮疙瘩,心里骂着:“不入流的家伙,也不分个场合,够酸的,没个男人样。”心里这么想,可面子上还得阳光灿烂,她已经倾斜于易军:“易弟,别看这一亩三分地,是咱们中国沿海的最前沿,这儿可是真正磨炼人的地方。”最后的几个字,加重了语气,寓意深刻。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5o)
易军心领神会,事情正在像自己希望的那样,一步步走近。
他们入住中国城大酒店,单以酒店总经理对他的态度,完全可以感受到乐小萌在当地的分量。易军打电话告知干妈自己的位置。稍事休息,她宴请客人,等步入包房,麻利地打了几个电话,时间不长,作陪的人鱼贯而入,乐小萌一一介绍。
易军一边拜会一边欣赏着她的能量,公检法各口子到齐,市委秘书长这个实力派也捧乐小萌的场,工商、税务更是不在话下,称兄道姐,如同一家人,纷纷问候入座。
临场挥是易军的强项,等乐小萌作了开场白,他开始粉墨登场:“谢谢诸位,在百忙中光临,能够接见我们,这是乐小萌大姐的魅力所在,这个号召力照我们北京话可值点嘛儿,那可不是扒拉个脑袋就摆得正的。有人说现如今,面子不值钱,那是大错特错,互敬互助,礼尚往来。尤其是诸位仕途朋友,劳心费力...
邪性 分节阅读_95
当年大姐瞎了眼,他刚闯荡海青时在一家公司打工,出的是牛马力,吃的是低价的饭菜。偶然的机会到他们那检查,那时候,我还是海关征税处的处长,当时看到他吃苦耐劳、自食其力的样子,还真打动了我,再加上他能说善道,理解女人当官的苦衷,我寻找多年的知己就在眼前,漂泊多年的我,终于找到可以依托的肩膀。虽然年龄相差甚远,但双方都不在乎这一切,于是就……”
易军接过她的话:“于是,如胶似漆,他就成为你乐姐的影子,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乐小萌说:“易军,你真是神奇,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谁教的你?尤其你刚才的霸气,真让我惊呆了,大姐经历不少场面,还是被震住,这与你的年龄太不相符,太不可思议。”
易军回答他:“其实很简单,因为他做人不正,所以做事也不可能做得好。你回到家中图的是舒心,而他是闹心,假若你是个白人,还有被他吸引的可能吗?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呀,大姐,你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一味地迁就,男人就是这样,他越得不到、难得到就越想得到,假若你轻易让他得到,你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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