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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军
“我点她的钟。”易军边说边对迷惑的玉女眨眼睛。
长相很一般,但骚气十足的徐丽上来了,易军将她叫到一旁,核实了情况,签了钟单,另付了五百现金,让她下去,一切都清楚了。
完全属实,易军还知道了玉女的名字:姓司马单名一个怡字。
易军说:“司马怡妹妹,咱们碰上了,是缘分,给我一个帮助你重新生活的机会,你爸的病咱治,你的学咱也得上,只有一个要求,不蒸馒头争口气,必须拿第一。我跟你赌了,人可以改变一切,还有一条你记住,你我没有任何交易,我心甘情愿。”
司马怡愣住了:“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头脑清醒,思维正常。”
“有这好事儿?不会是做梦吧?”
“不是,实力哥哥有,而且做事立竿见影,你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咱们订机票回北京。你也别谢,也别多想,四年后,给哥哥做个样儿看看,去吧,明天等我电话。”
司马怡愣愣地想着生在眼前的这一切,带着疑惑走出门外。
两天后,司马怡的父亲住进了北京协和医院高干病房。有特护护理,准备接受手术。
一周后,政法大学王副校长和教务处处长接司马怡到校报到。
人要有前意识(11)
司马怡每学年享受学校最高奖学金和助学金,这是干妈的努力和易军与校方私下交易的结果。易军交给姥姥、姥爷两万元,是一年全家人的开支和司马怡的零用钱,嘱咐二位老人不要再挣辛苦钱,要保重身体,并告知二位老人,他负责司马怡四年的学业,直至她毕业。
易军做了一件一生中最不后悔的事。
易军和司马怡之间在今后的岁月里,还会有事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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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是不讲道理的(1)
福建省,厦门市。
兆龙和英子,带着哥们儿姐们儿住进了鹭江宾馆。
带着一种幸福,带着一种依靠,英子的心紧紧依恋着兆龙,同时,也有着担忧,生怕有人把兆龙从她身旁夺走,这也是因为自己比兆龙长几岁以及英子在以前碰到的几个混蛋男人所遭到的不公正的磨难。兆龙根本没有察觉到英子的忧虑,带着极度的兴奋,进房间就嚷嚷要出去玩,没有人不听他的。他们登上了去鼓浪屿的渡轮,哥们儿姐们儿都是第一次在海上享受行驶的快感,看着渡轮过后激起的层层浪花,四老包子、迷糊、茅萍、李丹璐全部尖叫起来。
望着辽阔的大海,给人以无边无限宽阔的胸怀,迎着海风,心情是那么爽快,兆龙紧紧地抱着英子,两个人都沉醉在遐想之中。
渡轮到岸,他们登上了日光岩。抬头望去,巨石上的三幅摩崖石刻,分别题刻“鼓浪洞天”、“鹭江第一”、“天风海涛”,气魄非凡。
淘气的迷糊张牙...





邪性 分节阅读_10
坐,十分可爱。
兆龙跟着英子,学她的样子向佛像叩了三个头,很认真,英子口中还念着什么。
英子在出了天王殿后对兆龙说了一个长联:“开口常笑笑天下一切可笑之人,大肚能容容天下一切难容之事。”逗得兆龙哈哈大笑。
来到大雄宝殿,正中莲花座上端坐着释迦牟尼,只见佛祖的眼睛向前凝视,左手放在盘腿而坐的膝上,右手微微抬至胸前。
在佛祖像前面,还供奉着一尊千手千眼观音。英子又叫兆龙去拜,他照做了。做完之后,他和小哥们儿直奔十八罗汉而去。淘气的他们还和塑像耍起了鬼脸,并模仿着动作。
行至大悲殿,殿内供奉着观音菩萨,正面是双手观音,其余三面为四十八臂观音,掌中各雕一只小眼,手上各持法器。
英子非拉着兆龙,共同拜礼叩。这回兆龙听到英子的声音:“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请您保佑我和兆龙一辈子在一起吧。”
出来后,兆龙被英子所感染,问:“真灵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
转了一圈回到宾馆,英子感到有些累了,兆龙出去买了些厦门的佳点马蹄酥,又在工艺品商店买了一款别致的珠绣包。营业员告诉他,这是用传统工艺手法凸绣、平绣、串绣、粒绣、乱针绣、叠片绣、浅浮雕式的图案。作为礼物,他带回房间。看到优雅秀美、清新悦目的礼品,真令英子欣悦,让兆龙抱着她转圈,并狠狠亲了他一下。
第三天,他们登上海拔三百三十七点六米厦门岛最高山峰,登上云顶岩,一轮红日从无垠的大海缓缓升起,染红了海面,染红了兆龙、英子,以及小哥们儿小姐们儿的脸,呼喊、跳跃,兴奋至极。如此壮观的景色,让在北京小胡同长大的孩子们领略了大自然的微妙奇观。
吃晚餐的时候,兆龙提议到广州游玩,无一反对,且反应强烈,他们开心死了,玩疯了,这也很合英子的意,她不在乎几个钱,只要高兴,只要兆龙愿意的事,她不反对。
其实兆龙此时真实的想法是想让英子开开眼界。他听别人讲,有人开始从广州倒服装,想让英子看一看,给她出钱,练个摊儿,有个寄托,也给英子留个退身步,英子可没有想到这一步,这可谓是兆龙的一片用心。
广州市,由于地理位置特殊,历史的原因,广州在8o年代初期,已经是全国闻名,走在前列的城市,精明的经商头脑和意识、食在广州扬名海内外,广州人没有自豪,务实创新。看着五花八门、花花绿绿的广告,哥们儿姐们儿真是小巫见大巫,眼睛都不够使了,繁华喧闹的街道,花枝招展、鲜艳多姿的时装,令他们眼花缭乱。走在北京路和高第街小商品及服装市场,英子和姐们儿一下子拥了上去,电子表、饰、耳环、珍珠项链、化妆品,应有尽有,价格便宜,有批,有零售,从香港传过来的新潮样板,令英子兴奋、激动,大有采购欲。
报复是不讲道理的(3)
兆龙给了英子五千元钱,示意她随心所欲。英子挥挥手,带着姐们儿冲入了拥挤的人流。
兆龙点着烟和四老包子、迷糊闲谈着,告诉他们自己的想法,并嘱咐不要让英子知道。正说着有人拍兆龙的肩膀,兆龙下意识伸到后面要拔刀……
“您是兆龙大哥吧?”
兆龙抬头一看不熟,问:“你谁呀?面生。”
“大哥,我是春生,曹伟的兄弟,上次圆明园跟那帮‘院派’的碴锛儿,就是为我铲的事。大哥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兆龙反问。
“哦,我呀现在消停了,做买卖呢,我在西单和东华门练了俩摊,到这儿来进货来了。走,咱们吃饭去吧,正是饭口,我请您大哥,您是我大恩人呀,上次没您,我就彻底歇菜了,那帮孙子,要卸我两件东西,没您,全完。哥哥,走走走,吃饭去。”春生诚心诚意让着。
兆龙一拦:“说正事,饭呆会儿再吃,我这儿还等仨姐们儿呢。曹伟是我兄弟,帮你帮他一样。你得给我讲实话,这倒腾服装挣钱吗?”
春生说:“哥哥,您只要能吃苦,我说的苦呀就是进货的受累,这罪能受的了,就把吗字去了,挣钱,周转的钱多,还能回北京二批,挣大了。”
兆龙又追问一句:“现在咱北京玩得最火的是谁?”
“曹伟的兄弟潘二,丫霸着西单的地面。怎么?大哥,您要插进来,那可就牛了,潘二得给您面,我给您负责进货,您找人督着卖,生意没跑。”
“行了,兄弟,大哥我请你吃饭。”兆龙看见了大包小包拎着的英子和姐们儿。
春生急了:“别价呀大哥,我来,我来。”
广州酒家。众人落定,向来办事干脆利落的兆龙用命令的口吻说:“不要争,今儿我请,这是我姐英子,听明白没有,我姐!”
春生赶紧站起来,点头哈腰地向英子鞠躬:“也是我姐,大姐,我叫春生,是大哥的小兄弟。”
英子很有面地招呼道:“都是自己...




邪性 分节阅读_11
有二硬(小王和梅花2),一个a,做成了,各自付钱,老满收下。
今天牌面是515,即:5o元,1oo元,15o元。以此类推。“成牌”:减了分,不加倍;“剃了”:没有得分,加倍;“破了”:得分,过了自己叫牌的分数,即叫牌方付对方三家的钱。
新一轮的牌,“记张”手牌有四硬(二王和两个2),估计底牌有点剩货,因为前三个人都没有叫牌,所以喊了“9o”,抓上底牌:两个a,一钓主牌,不偏成了,自己又没有副牌,剃了一把,加倍,赢了。
走了三圈,段可明、“记张”,赢了,老满小输,而东北老客只叫了一把“75”,继续开战。东北老客很礼貌请三位牌友吸烟,牌子是大中华,三人注意到,老客很特别,旁边站着两个人,替他抓牌,而打开牌,老客念一张,旁边的人就出一张,很别扭,老满他们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残废,这事先五十四万已经讲过,何况,赢钱重要,只要不偷牌、换牌,管丫谁拿着牌呢。他们也非常清楚:这个场子,公正,以前也出现过老千,让五十四万的兄弟拿下了,几位很放心地赌下去。
东北老客抓了一副好牌,手牌就有五硬(二王三个2),其他三人没叫牌,算了一下:手里有个a,抓上一个k或一张主,即可剃牌,叫了“95”。底牌没有补上牌,打95,十分就破牌,自己有一张副牌太小,只好认输推牌作罢,将钱付给对方。
报复是不讲道理的(5)
很不以为然的东北老客喊道:“老板,饮料四听,可口可乐。”计美莲送来四听饮料,东北老客放在桌上十张。
计美莲堆着笑:“大哥不够。”“记张”补了十张,解释道:“这儿,每听五十,烟一百,人家开场子的,肯定更挣钱。”东北老客没说话,饮料分递到其他三位身前,旁边的人,也替老客打开罐盖,老客很解气地喝了一大口。
又抓了一把牌,老客看着手里的二王和一个2,叫了把“85”,底牌补得挺正,挂副牌a、k、q,钓主不均,老客头一圈还软了一下,“记张”一张2管上,打出老客手中副牌色,收尾的老客,用k管上,看到头一圈老满断主,知道有人主偏了,第二圈又软了一下,下家“记张”跟主,老满跟了一张,收尾的段可明管上,又捅出老客副牌,老客出了个q,“记张”用主牌杀掉,老满又上了1o分血,加上刚才两轮的分,共减了3o分,已破牌而且加倍。
老客用三硬(二王和一个2)清主,果然偏到姥姥家去了,两家断了,牌型是:73o6。等第六钓,被段可明管上,而老满、“记张”主动加2o分,这样,一破二番,7o起算,这一把牌输了一千八百块。
到了四圈,调换位置,输的还是东北老客,“记张”、老满、段可明都是赢家。
第二个四圈过后,老满向东北老客靠拢,段可明、“记张”赢。
最后约定再打三圈不论输赢结束,逆风转向,上家的三位都没反应,东北老客一看手中只有一个2,决定冒险扑底:“8o。”扑上四硬带a,剃了,第一把东北老客赢了,乘三倍。
借着兴劲,在最后的赌战中,好像神助,东北老客连剃了一把1oo、两把95、四把9o、两把85,一点共收了:两万七千元整。按规矩,东北老客甩了两千元的喜儿给了五十四万。
老客和五十四万商量,说不过瘾,要打大一点,玩“拉耗子”。五十四万考虑了一下,约定三天后再联系定时间。
相互一握手,散了。
三天后,五十四万守约地请了京城豪赌的客人,他们是西城的爬爬、东城的刘进财、海淀的二春。东北老客也准时到达。
五十四万亲自主刀牌,约定赌局时间为两小时,不论胜负,收局。五十四万请各位验牌,无异议,很客气的东北老客先行切牌。
桌面上,爬爬明面牌红桃k,梅花q。刘进财:一对1o。二春:方块a,方块3。东北老客:黑桃8和9。
“一对说话。”
刘进财:“五百。”三家全跟。
第四张牌已出:刘进财进1o,爬爬进黑桃j,二春进方块2,东北老客退出。
“三条1o大,说话。”
刘进财:“两千。”两家跟进。
第五张牌推出,刘进财梅花4,二春改花色,爬爬进方块1o。
爬爬一看自己买两头,决定试一下,“四千。”刘进财面上很好。不信邪牌,跟进。
实际上,爬爬知道自己的底牌是a,故意摆出赌两头的样子,引刘进财上钩,也断定他不是“分耗子”,果然,刘进财底牌不是4,而是方块6,钱推到爬爬前,继续开牌牌。
牌局进行至中间,东北老客用手中黑桃3、4、5、6,底牌梅花9,以六千元叫出,诈走了二春的三个3和一张方块q,底牌红桃4的牌,赢面:二春的三千,爬爬的一千五和刘进财的一千元。之后,互有输赢,彼此差距不大。
离牌局结束差二十八分的钟点,赌桌...




邪性 分节阅读_12
大炮接上:“人是人精,人也仗义,就是别玩儿咱们,劲儿肯定是一齐使,但愿是好事。”
“你别闹他妈的神经病呀。”大熊不耐厌地。
“小心一点好。”大炮回了一句。
西城二龙路新皮库胡同,浙江的倒爷范新正在租的房里批着货。范新在家乡有一个服装厂专门制作牛仔裤,然后贴上买来的名牌商标在北京批,由于质量好价格低,销得挺好。今天批了不少,一数流水达一万八,洋洋得意正要出门去银行存款,进来六个人,用刮刀顶上了他。
“哥们儿,交出来吧。”一个块大腰肥的汉子用刮刀敲了敲范新的“腰里横”,见范新护着它,一道白光闪过,范新捂着的双手,皮肉开裂,就跟割猪肉一样,血一下就溅了出来,没等反应过来,又是“咔嚓”两下,锋利的利刃切下布带,“腰里横”掉在地上。范新不顾疼痛下意识地去抢,手刚挨着地面,一只肥大沉重的脚跺在他受伤的手上,又是猛地一拳,将他击倒在地。等他身体晃晃悠悠扶着墙走到门口,已被人从外面用锁锁在里面。现金在大白天被人抢劫了。他的伙计早已被人击昏在地。兆龙他们已事先踩好的点,摸清他每天批货的时间,其中一个兄弟混杂在进货人中间,看差不多了,通风报信,事情在短短的时间内很轻松地完成了。
过了两天,有消息来了,目标是西单摊上的俩温州人,每天销售额挺大。兆龙考虑到英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没有动他们。
陶然亭蔡家楼一巷,东北人哈背因为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所以叫媳妇谢小丹包饺子。饺子刚出锅,他哼着二人转,喝起了饺子酒。
社会活泛了,干什么的都有,一场“文化大革命”,在全国范围内制造了大批冤假错案,可国家不可能面面俱到,这些人的家属就在当地申诉,没有结果,就到北京最高权力机关的上访部门上访,申冤,而到北京又不知如何才能告上状,于是,就有了仙人指路,给你一个胡耀邦的地址,给一个中央组织部头头家的电话,给一个中央头的车牌号,明码标价。还真管用,远远看到长的车来了,人往车前一跪,手拿申诉状,爱人民的长问寒问暖,大笔一挥,不但在申诉信上亲自批示,并让秘书给所在省份的党政一把手打电话,督促办理,多少年的事就解决了,落实了政策,补了钱,还分了房子。这行当就还叫响了,一传十、十传百,全国各地的人到北京来了不少人,在公安部上访办,全国人大上访办,中央各个部委上访办,上访者的人群中就猫着这样的高人,出售特殊商品,赚着聪明的钱。
而哈背就是这些高人中的优秀者,每天雇二十多人在这些上访人群中,寻找愿意出钱的人,并热情指点迷津,哈背早就是十万元户了。他被胡同串子大熊的弟兄们盯上了,很快找到了他们夫妻的落脚处,并秘密跟踪,并且选择了这一天,选择了这个时候,天刚摸黑,下着大雨,街上无人。
哈背喝着小酒,哼着小曲,晃着的脑袋突然不晃了,进来几个剽悍的男人,两个魁梧的大个,站在一个满脸杀气的年轻人的身后,哈背先把媳妇往后推了推,带着浓浓的东北口音说:“干哈呀?哥们儿。”
“哥儿几个跑路,借点路费。”年轻人说。
哈背在东北老家也折腾过几天,因为伤了人,才带着谢小丹跑到北京来,他知道这是碰上硬碴儿了,于是道:“好说,都外面跑的。”顺手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千块钱,放在桌上。
年轻人说:“打要饭的呢,你姓哈的可不是一本的身价。”
哈背已经感到,对方对他了解得底掉,反正也躲不过去了,脖子一硬:“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照你们北京话,面儿我是给到了,玩黑的哥们儿跟了。”说完,身子往后挪,要摸床垫下的家伙。
大熊和大炮别看壮,人挺灵活,已经一左一右将哈背按到了墙角,哈背挣了几下,根本挣蹦不过,喘着粗气,骂着人:“你们这帮孙子,能把我怎么样,钱没有,有也不给!”
兆龙拔出匕:“骂得好,你牛x,不过,你不给,有人给。”一摆头,上来两个兄弟用床上的被子将平房的小窗户堵死。
大炮说:“来人,替我一下,按住他。这美事我最爱干。”
三个人按住了哈背。
大炮色迷迷地转向谢小丹:“东北小妹妹,跟北京的大哥玩玩。”说完,向后退的谢小丹逼去。谢小丹也是东北人,性子烈,一边骂,一边后退,还是让虎背熊腰的大炮压在了床上。
谢小丹玩命地踢打,毫无用处。看到此景,哈背拼命地喊着:“孙子,王八蛋,有本事你们冲我来呀,你们呀不是爷们儿。”
“没错,我们不是男人,住手。”兆龙命令道。大炮停止了进攻,但身子还在压着。
“因为我们没本事从男人手里拿钱,只好从女人身上拿了,看你是条汉子,却救不了自己的女人,你,又是不是男人呢?”兆龙用刀背敲了敲哈背的脸,“现在有一个让你不失面子的方法,你给钱,我们放你的女人,我保证不伤害她,如何?”
...




邪性 分节阅读_13
俩孙子我给你摆平,我肯定玩坏,最后让他们为我自相残杀,这我做得到。但有一个条件,必须答应我,做我的朋友。你不要歪解,也不让你为难,一个不上床的朋友,怎么样?而且,现在就请我吃一顿西餐。”
别说,兆龙还真喜欢费青青的率直,于是向来敢作敢为的他也下了一个后来影响他的决定:“我认你做干妹妹,给面子吗?”
费青青听了这句话,一下子扑了上去,喜出望外地说:“真的,不骗人?拉钩。”
兆龙照做,陪费青青去用餐。
过了不长的时间,兆龙就看到了结果:大熊的大腿残废了,大炮用刀捅了他十二刀;而大炮也没好哪去,被大熊弄瞎了一只眼睛。
这事完了,不到一星期,就举办了认干亲的仪式,在丰泽园,兆龙摆了五十桌,大请特请,了却费青青的心愿,并且让她和英子在一起练摊。
费青青从良了。
1983年7月17日。
全国在这一天开始了一场历时一年之久的从重从快严厉打击各种犯罪的斗争。
刚过八天,英子和费青青早早收了摊,等着兆龙回来。一见面,英子直截了当地说:“兆龙,必须走,这次玩真的了,已经抓了不少人,好些旅馆被征用,各地方都在整名单,我是从老到我那去占便宜的周青那儿得到的准信儿,她爱人是分局副局长。我已经找了辆军车,咱们连夜走,青青的一个表亲在湖南一个山沟里,很僻静,摊被我卖了,衣服都甩了,人在什么都有,你赶紧吧。”
兆龙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给几个人打了电话,让他们分头通知,该走的走,该躲的躲,然后和英子、费青青上了那辆保命的军车。
果不其然,出京的路口盘查很严,如临大敌,全副武装的公安人员,荷枪实弹,认真查车,由于军车是一位军级以上单位的车辆,免检通过。
湖南省靖州县,一个与广西比邻的小县,兆龙和英子、费青青在县城购买了大量的生活必需品,然后来到一个没有任何污染的大山里。据老乡说,翻过山就是贵州的黎平,这里是三省的交界处。青青的表亲是村长,兆龙送了不少他们见都没见过的礼物,这里的人没有见过汽车,只有挑着货担的货郎卖一些小用品。青青跟表亲说是作家写小说的,所以很平安地住下了。
没有了城市的喧闹,没有了血腥的争斗,一种隐居的新感觉出现了,三个人都很高兴和新奇,面对着翠绿的群山、清亮的山泉小溪、农家的饭菜,一切都是那么质朴、平静,与世无争。
兆龙开始了有计划的锻炼身体,英子和费青青无所事事地跟老乡们的媳妇打成了一片,还种了一片菜地,精心地种植。丰收了,他们第一次吃自己种的菜,很香甜,吃着自己的劳动果实,感觉就是不一样。
日子过得平淡,也很舒心,一晃已经五个月了,兆龙怕她们姐儿俩受委屈,一个劲地要出山,遭到了拒绝,而且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兆龙死心了,这样,又过了三个月,在兆龙的坚持下,他们出山了。
第一站,长沙。
在长沙,英子打了几个电话,询问了些情况,知道北京杀了一大批,判了一大批,严重的都是抢劫、杀人、弓虽.女干犯,阶段性的严打已过去。英子松了一口气,三人决定,费青青回去看一看,并规定了打电话的时间和地点,费青青坐上火车返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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