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工业革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科创板
现在正是嘲笑朱舜的好时机,错过了就没了,东林党官员们耐不住性子了,一个个没有体统的开始吆五喝六。
“工业伯还不赶紧端来一盆水,让我等好好的涨一回见识。”
“不错不错,本官也想看看工业伯的奇技淫巧有多大本事,可以让天底下最坚硬的铁块裂开。”
“你们可别乱说,说不定还真的可以。”
一句玩味的真的可以,当场引起了满朝官员的哄堂大笑,还真的可以,假的都可以不了,别说真的了。
朱舜却是准备再坑黄澍一把,笑眯眯的问道:“黄御史,如果可以裂开,你敢在朝堂上学驴叫吗。”
黄澍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朱舜真的穷途末路了,只能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激怒稳赢的他。
用大丢颜面的学驴叫逼迫黄澍主动退缩,放弃这一次的朝堂对峙,暂时躲过一场危机。
黄澍抚须笑道:“有何不敢,甭说是学驴叫了,只要工业伯能够精诚所至的裂开了铁块,本官学狗叫都可以。”
第三百三十四章 开始做实验
朱舜听到这句淡定自若的回话,脸上露出的表情让黄澍有些看不懂了,没有一点的惊慌失措,反而是一丝满意。
像是朱舜一定能裂开铁块,黄澍一定会学驴叫。
黄澍很快就把这个可笑的想法驱出脑外,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神色淡定的说道:“工业伯这么有信心,那便请吧。”
东林党官员们再次发出了哄笑声,耻笑朱舜的不自量力,现在骑虎难下了。
也要自食恶果了,接下来就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开始颜面尽失了。
朝堂上突然乱糟糟的变得很吵闹,东林党官员们已经在呼朋唤友的准备去庆祝了,京城内大大小小的酒楼全被官员们定下了。
只要欣赏完朱舜的丢人现眼,他们便立即去庆祝,不喝的烂醉绝对不罢休。
工业派官员听着东林党一句句的讥讽,脸色很难看,没能忍住的斥责起来。
“住口,士可杀不可辱!”
“你们可曾还有半点官员的样子,简直是一群长舌妇,要不要本官送些百褶裙给你们。”
一位心情刚烈的工业派官员,更是直言不讳的说道:“还有没有人敢立下约定的,谁输了谁学驴叫!”
东林党们哄笑的声音更大了,真是奇了怪了,这年头还有人主动学驴叫。
“哈哈,怎么不敢,本官是仪制司员外郎,只要铁块能够裂开别说是学驴叫,当一回韩信都可以。”
“当一回韩信?不错不错,倒是个给日子增添乐趣的好法子,谁敢和本官立下个勾践尝粪。”
“罗郎中这就是你的不对,大家好歹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卧薪尝粪,这样吧只要铁块能够裂开,咱们来一回西门庆私会潘金莲。”
工业派官员们人数很少,面对这么多的东林党的官员也没弱了气势,一个人以接下三十人四十人各种约定的方式,死磕东林党官员。
东林党官员们想到工业派等会儿学驴叫、钻胯下、尝粪、甚至是把妻子让人把玩,心情激荡到了极点,一息也等不了的催促起来。
大殿之上,崇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东林党官员们,哈欠连天的他,脸上带着了一丝古怪的神色。
昨晚一名叫做焦勖的年轻人,走进了紫禁城,代替恩师朱舜提前做了一场铁块溶化的奇迹。
崇祯记住了这个瘦弱的焦勖,更是记住了亲眼见证的那一场奇谲画面。
一块坚硬的铁块放在水力,不仅真的裂开了,就连一点渣都没剩下全部消失不见了,甚至还把透明的水变成了绿色。
崇祯以前哈欠连天是为了批阅奏章,昨晚不是,昨晚他堕落了,竟然没有半点批阅奏章的心思了。
就像是得到一支草蚱蜢的幼稚孩子,玩了一晚上焦勖所说的稀硫酸置换反应,到了现在了还想着稀硫酸置换反应。
心想着下朝以后先不回去补觉,再玩几把再说。
崇祯在上朝以前就很期待东林党目瞪口呆的表情,没想到东林党官员们居然又开始给自己挖坑了。
朱舜为了满足东林党的迫不及待,只能勉为其难的开始做置换实验了:“请皇上安排人端来一盆水。”
一名小太监端着一盆稀硫酸,快步走进了大殿。
为了表明朱舜没有做手脚,稀硫酸盛在一只透明水晶盆里面。
在满朝东林党的注视下,一盆很正常的‘水’放在了大殿中间的紫檀书案上。
朱舜环顾四周,扫了一眼满朝东林党脸上的表情,大多都是露出了玩味笑容,意思就像是在说有了这盆水看你还能玩什么把戏。
临时搬到大殿中间的紫檀书案上,放着一块方方正正的铁块,朱舜走过去伸出手拿起了铁块。
就在这时,黄澍突然喊了一句:“等等。”
同样是满怀期待的崇祯,心头一紧,难道黄澍发现了这里面的猫腻。
黄澍从怀里拿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铁块,抚须笑道:“倒不是信不过工业伯,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还是用本官手里的这块铁块为好。”
就是信不过。
东林党官员们瞧见黄澍在这等激荡人心的时刻,还能保持心平气和,并且做出了更加百密无疏的反应,心中感慨黄澍的心计城府当真是超拔俗流了。
朱舜倒是无所谓,谁准备的铁块都一样,就算不是铁块也行,只要金属活泼性排在氢的前面就行。
这样一来反倒是能够堵住东林党的那张满口仁义道德的嘴了,朱舜也不准备过去了,再次帮黄澍把坑刨的深一些:“黄御史可以亲手放进去。”
黄澍闻言怔了一下,难道这是朱舜的投名状,眼见要落败了就主动交好他这个未来的言相。
黄澍不免对着朱舜点了点头,似是一位上官在关照下属,朝着满朝东林党拱了拱手,整理了一番衣冠,大步迈向了一盆‘水’。
如那状元郎迈向了金榜。
说不尽的意气风发。
朱舜抬脚远离了紫檀书案几步,看向自己挖坑,还要自己把自己给埋了的满清好臣子黄澍,还敢这么装相,脸上的表情比崇祯还要古怪。
朱舜远离紫檀书案的动作,引起了一些东林党人的注意,东林党人还以为他这是下意识的在逃避,其实是朱舜想要远离氢气罢了。
朱舜脸上露出的古怪表情,更让周围的东林党人受用了,他们还以为朱舜这是临死前的哀怨。
黄澍走到紫檀书案旁边,淡定从容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铁块扔进了‘水’里。
满朝东林党们终于是绷不住了,有失朝仪的大笑起来,甚至有官员公然在朝堂上呼朋唤友的商量去逛青楼用来庆祝。
满朝东林党过年般的热烈气氛,以及心里大呼痛快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久,全部都是傻眼了。
呆若木鸡的僵在了原地,愕然的望向了大殿中间,一副比见了鬼还要惊悚的表情。
众目睽睽之下。
大殿中间的一盆‘水’。
竟然凭空开始沸腾了,还是不带一丝热气的沸腾出了大量气泡。
只有热水才会沸腾,这是满朝东林党甚至是那几位尚书侍郎活了这么大的共识。
那盆明显只是一盆冷水的‘水’,竟是冒出了大量气泡。
铁块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的减小。
成祖显灵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 硫酸亚铁的颜色
但是再怎么显灵,也不可能把世上最坚硬的铁块凭空裂开。
甭说是裂开了,整整一块坚硬的铁块化为了乌有。
还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整个消失了。
一些东林党官员本来还想说这是朱舜动的手脚,但是紫檀桌子和水是皇上准备的,铁块是黄澍准备的并且亲手放在了水里。
朱舜从头到尾根本就没碰过任何一样东西,难不成要诬陷皇上?还是说诬陷自己人自己抽自己一巴掌?
东林党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也要接受这个事实了,成祖真的显灵了,要不然铁块怎么会比裂开更惊世骇俗的直接化为乌有。
盆里的水还变成了浅绿色。
工业派官员走出来一人,高呼道:“皇上,我大明是火德,木生火,旺火。”
“盆里的水变成浅绿色,成祖陛下这是在告诉满朝文武,工业伯担任左春坊大学士是中兴大明的前兆。”
东林党的几名侍郎正准备亲自出手,用一个拖字诀,暂时把这件惊世骇俗的事情压下去。
听到一句中兴大明,几位头发花白的老侍郎僵住了即将迈出去的脚步,缓缓闭上了眼睛。
帝师二字过于沉重了,低着眼皮始终不说话的几位尚书,已经准备让一位尚书亲自出手。
但是听到中兴大明也只能闭嘴了,因为这四个字已经成为了崇祯的执念,谁敢阻拦他做中兴之主,崇祯就敢抄了谁全家。
六部尚书也不例外。
黄澍那张淡定从容的脸容,额头上沁满了冷汗,后背也早就已经湿透,难以置信的盯着那盆绿水,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几步,几乎跌坐在大殿金砖上。
这要是放在昨天,或者说铁块消失以前,附近的东林党官员绝对会争相去扶住黄澍。
现在却是躲避瘟疫一样从黄澍身后逃离,生怕沾上一点关系,有几名东林党官员跑的太急了,险些栽倒在地上摔个跟头。
大殿之上的崇祯,昨晚只顾着铁块消失很有趣,忘了无色的水变成了浅绿色。
崇祯可不知道硫酸亚铁是浅绿色,也真的以为这是成祖皇帝给他的预示。
朱舜担任帝师,中兴大明。
崇祯哪里还能坐的住,声音里略带一丝急切的说道:“王承恩拟制,由工业伯朱舜担任左春坊大学士。”
满朝东林党官员听到皇上的命令,痛心疾首,却又想不出什么办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朱舜成为了东林党势在必得的官位。
大明帝师。
这还不算完,一名工业派官员走了出来,玩味的笑道:“刚才是谁说要学驴叫的,黄澍算一个,仪制司员外郎也算一个,还有武库郎中。”
“你们现在是不是要兑现承诺了,你等可是朝廷命官,难道要言而无信?”
东林党官员们正在悲痛对于他们极为重要的大明帝师,就这么眼睁睁的送给了朱舜,听到工业派官员的要求,脸色更加难看了。
在朝堂上当着这么多官员的面学驴叫,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京师,到时候他还怎么做人,全家人都要受到牵连抬不起头了。
长子在国子监也会受到旁人的嘲笑,说上一句就是他父亲在朝堂上学驴叫,当儿子的还不得羞愧的拿刀抹脖子。
更不要说还要效仿韩信、勾践,甚至还要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对头,感到一股奇耻大辱的东林党官员们,全部吃人般的看向了黄澍。
就是他葬送了东林党势在必得的帝师,就是他非得要立下学驴叫的约定。
现在好了,不仅白白的把帝师拱手让人,还要承受这么大的侮辱。
芒刺在背的黄澍,陡然一激灵,不敢转头也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看向脚尖,不用看也知道东林党官员们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满嘴苦涩,恨不得说上一句当初就你们叫嚣的最厉害,从学驴叫都演变成了钻胯下尝粪便了。
东林党官员求救般的看向了崇祯,毕竟学驴叫有失朝廷威仪,崇祯正沉浸在中兴大明的喜悦里,哪里还顾得上他们,随口打发道:“朝廷官员应当言而有信。”
大殿内再次陷入了寂静,东林党官员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那名性情刚烈的工业派官员走了出来,抚须笑道:“你等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学驴叫,想当年本官在老家也是很有名的一位驴倌。”
“来来来,跟着本官学,先啊,再吁,然后合在一起。”
精神恍惚的黄澍下意识跟着学了一句:“啊吁”
一些咱在后面的东林党官员瞧不见前面的情况,还真的以为前面的高官们学驴叫了,高官们都学驴叫了,也不差他们这些小官了。
“啊吁啊吁啊吁”
大殿之内响起了彼此起伏的驴叫声,东林党高官们也只能强忍着奇耻大辱,学了一声驴叫。
堂堂大明的皇极殿,变成了驴圈,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东林党官员们变成了一头头驴子。
几名东林党大儒受到这等侮辱,脸色铁青,差点没气的背过气。
眼睁睁的看着朱舜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大明帝师,而他们这些精通八股文的大儒只能像是个牲畜在为主人欢,啊吁大叫。
朱舜还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养的一群驴很满意,其他工业派官员甚至开始品头论足。
大声讨论谁学的更像,谁叫的声音响亮,谁学的绵软无力像头母驴。
一位精通八股文的大儒因为不敢叫的太大声,绵软无力的叫了一声,获封了母驴的称号。
脸色铁青的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场气倒在大殿内,引起了一片混乱。
朱舜扫了一眼悲愤的东林党官员,视线落在了满清好臣子黄澍身上,这位满清的大忠臣精神恍惚,似乎是预见了自己的命运。
“退朝”
一声退朝过后,朱舜带着工业派官员走出了大殿,留下了悲痛的东林党官员们。
大殿外。
朝霞铺满了天边,一轮黄红色太阳从东边升起。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