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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打细算【花满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满筛
暮雨没提来看我的事儿,所以杨晓飞也不大可能想到他韩哥生气是因为他的失约,而为了这个约定,暮雨不得不压缩了我们相见的时间。
既然暮雨没跟杨晓飞说明,那我也就干脆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要是在我面前我也想踹他两脚,暮雨这么温和地方式,够便宜他了。
晚上打电话我把这事儿跟暮雨讲了一遍,我知道他不告诉我是担心我跟杨晓飞赌气,其实不至于。我只是问他,干嘛不跟杨晓飞说清楚了,暮雨说守约是因为他不想做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所以,他说了会等杨晓飞就会等,严格说杨晓飞也不是故意失约的,谁还没有个突发状况什么的,他也不愿意杨晓飞为这事儿不好意思。
我问暮雨,“那你干吗这几天都没给他好脸色”
暮雨说,“晾他两天,算是替你出气。”
有他这句话我心里就痛快多了,大方地表示不介意,“算了,多大点儿事儿啊,再说,我也快回去了,下周六。”
暮雨显然很开心,总是平平稳稳的声音都透出些急切,“周六,好,我等你”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在光阴之路上迎风奔跑,满怀期待,欢欣鼓舞,只因为,他在等你
、七十一
立秋那天,借调工作圆满结束。
s市分行的领导很够意思,在s市很上档次的饭店为我们这些借调来的员工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会,给我们每人一份包括纪念章,纪念币,集邮册等等值钱物品的大礼包。此前,领导专门找我谈过一次话,问我愿不愿意留在s市。其实从长远来看,留在s市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在论资排辈的银行系统中,能在一个新建的分行级机构里工作日后升职的机会要比在全是老员工的支行级机构多的多,甚至都是高的。
我拒绝地很坚定,一来在市生活惯了,朋友亲戚都在那里,有什么事情都有人照应;二来,s市再好也没有韩暮雨。
后来我跟暮雨说起这事儿,暮雨挺惋惜地,很亲昵地骂我笨,说他可以去s市重新找工作,问我能不能再去要求留下来。这个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我就是那种胸无大志的人,重新到一个城市生活、重新建立自己的交际圈子太麻烦了,反正我也没想着要高升到哪里,两处工作挣的钱也没啥区别,而且在市我周末就能回家转一圈,到了s市离得远了,就没这么方便,总之,综合各种因素和我这个人天生的惰性,我还是要回市。暮雨听完我不求上进的论调说,随你吧,你乐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那时候总以为生活会这么一如既往的平静下去,我们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一直到老死;那时候鄙弃争名夺利,觉得甘于平淡、随遇而安也是一种态度;那时候,不想往上爬,以为钱差不多够花就行了,何必活那么累;那时候,以为爱的人一直都会在身边,以为自己会一直在爱的人身边,总之那时候,太年轻。
回到市已经是下午六点多,我拎着我的行李从大巴上下来直接打车去了江南水郡。到了小区门口,暮雨和杨晓飞都等在那里,杨晓飞特自觉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大包儿,傻笑着问我,“安然哥,你怎么打扮的跟新郎官似的”
这身行头是欢送会上直接下来的,分行领导那么客气我们也不能太随便,个个都穿得特别正式。要不是我在车上把胸前那朵印着名字的红花给摘了,现在看上去更像新郎官儿。暮雨也极少看我穿得这么西装笔挺的,竟然愣了一下儿。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别太激动,走过去在暮雨腰上摸了一把,死不正经地说“娘子,还不带着相公我回屋歇息去”
暮雨穿着那件蓝白格子的长袖衬衫,领口小小地开着,袖口挽起一截。我一直觉得这个颜色的衣服很适合他,用活泼清纯中和去一些他身上的冷淡沉静,整个人都会温柔下来。布料摸在手里是洗过很多很多次之后才会有的那种软韧感,而布料之下,是更加紧致柔韧的腰部肌肉,那里流畅硬朗的线条,让我无数次地如痴如醉。
暮雨没躲没闪地任由我吃了一记豆腐,抬手捏捏我的脸,说,“走吧。”
穿过绿化带,长廊,上电梯,我一路都在感慨,这小区真不错。进门之后看着满屋子古香古色的家具,从屋顶的吊灯到墙面的壁毯到脚下的地板,无一不显示出暴发户的神奇品味虽然搭配不伦不类,效果倒是富丽堂皇。
我里里外外地看了一圈,发现这房子特别宽敞,只是两室一厅但保守估计实用面积得有一百三,我想起金刚平时土得掉渣的样子,感叹万千,有钱得也忒低调了。
杨晓飞把我行李放在客厅沙发上,说安然哥我去给你切西瓜,韩哥下班儿特意买的,然后钻进厨房里。
“你住哪间”我问暮雨,他拉着我朝一扇房门走去。
打开门,是一个相当宽敞的卧室。落地玻璃窗挂着浅蓝色的纱帘,原木色的床和衣柜,正对着床是一台很大的液晶电视,屋子一侧与浴室相通。
只是,我认出与那张大床不相称的略微嫌小的床单和薄被都是暮雨自己的。
“真不错,终于可以不在那个破棚子里受罪了。”我由衷地欣慰。
暮雨拉住还要四处参观的我,问道“你不热啊,还穿着西装。”
“哦,是哦,我说的呢”光顾着兴奋,都忘了这茬儿,“我像不像卖保险的”我笑着打趣自己,暮雨却遥遥头,手指先我一步摸到我的衣服扣子上。
他说,“不像”便慢慢解开第一个扣子。
我被他脸上动人的专注表情迷惑了,瞥了眼关好的房门,踮起脚轻轻地吻在他唇边。结果,一个轻吻,却把从刚见面就压抑在心里的念想都勾引了出来,一下,一下,再一下儿,在他将我的外衣仍在床上,开始扯我的领带时,终于变成热烈地纠缠。我听见他低低地喊我名字,安然,安然那两字从他的唇边直接滑入我的齿缝,新鲜温热,像是入口即化的迷药,让我精神恍惚起来。
他一只手摸索着把我系在腰带里的衬衣下摆拽出来,另一只手继续解我衬衫的纽扣。拉扯着倒在床上的时候,我已经有些失控,暮雨在我胸前敏感地带的撩拨像是某种难耐的刑罚,勾起万千欲望却不得纾解。他带着洗发水花香的短发硬硬地扎得我手心麻痒,那痒一直从手心传到大脑,传到心脏,传到身体充血的部分,我难受地磨蹭他,在他光裸的脊背揉捏的那只手更是慌不择路地沿着脊柱一行探入他的裤子边缘,手指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腰臀之间那段格外美妙的弧度。
我想我大概了昏了头了,当然,一般见到暮雨我都不怎么清醒,不过,这次昏得很厉害,完全不记得杨晓飞还在外面等着我俩去吃西瓜。
我只顾手忙脚乱地解他的腰带。不行,这样不行,太磨人了,我受不了。
碍事的衣物都褪了去,“暮雨,暮雨”我看着他、喊着他,故意拿自己挺立的部分去蹭他的同样的状态的家伙。他也有些为难,眼睛瞟向门口。管他呢,我扳过他的脸深深地吻下去。细腻柔韧的舌尖还有属于暮雨的清冽到微苦的气息让我完全沉溺,我感觉到他压下来的重量和手掌上不自觉加重的力度,然后用膝盖顶开他修长的双腿,摩擦他大腿内侧丝般滑腻的皮肤,急不可耐地催促着,“暮雨,帮我”
之前做过几次,我完全相信暮雨强大的学习能力和改进水平,我放心的把自己交到他手里,在浪潮般层层涌来的快感中沉沉浮浮。那是种激越的享受,从沉溺水底的窒息般的无助到被抛上潮头失重般的眩晕;那是调动身体全部感知的一场欢宴,释放身体最原始的诉求,消耗所有生物电的能量,它们涌向欲望中心,被一只温柔而强悍地手点燃,最终炸开雪白的礼花,在头脑里、在眼前、在爱人掌心。
我抱着暮雨的肩膀缓了一会儿才又看清眼前的东西,轻轻在他肩膀咬了一口,满足地夸奖他,“技术越来越好了嘛”
暮雨稍微颤了一下儿,因为身体贴得很紧,我马上感觉到暮雨仍抵在我小腹部的挺立,炙热坚硬。我轻笑了一下儿,手指握住他的,“换我帮你”
然而,暮雨将我按在床上,拉开了我的手。
天色暗下来,夕阳金黄色的余光从浅蓝的纱帘透进来,映在白墙上,变成淡淡的鹅黄新绿,映在暮雨眼睛里,就像盈盈欲波的两池碧水。
我总是震惊于他冷冽坚硬的气质下攫人心神的性感魅惑,比如此时,我呆呆地看着他,在有些烫人的热气扑进我耳朵里时,都没有立马反应过来,他说“安然,我能换个方式吗”他说的同时沾满来自我体内的腻滑液体的手指从大腿根顺畅地挤入我两腿间的缝隙。
我身体本能的绷紧,停运地大脑再次开工。
可是,他虽然问我“能不能”,但是并没有给我说“不能”的权利。滑溜地指头在入口出徘徊了两下便试探着挤进身体里。
我终于明白了,于是我紧张了,慌了,我不停地后退,直退到不能再退,然而,这根本不妨碍那陌生的异物感越来越深入。
“别暮雨你等下儿哎靠”我破碎的请求,使劲按住他的胳膊,“等等求你”看我慌地都快哭出来,暮雨暂停了进一步地动作。
“那个,你你怎么”我想问你怎么知道这样做的。
暮雨显然领会了我的意思,他抬眼看了下床头柜儿,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躺在床头柜上的那个东西,那台邪恶的平板电脑。
要不说网络就不是个好东西呢看把孩子都教成什么样儿了
我是后悔了,真的,很后悔。
可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怎么办,我快速地转动大脑,只是,暮雨没给我想对策的时间,身体里的开垦又继续进行,那些晴色的润滑让那种近似折磨的侵略快速而顺利,“等等啊混蛋你别动你你会吗你就乱搞”这样一边忍受着从没有过的刺激一边考虑着退兵之计,我的大脑显然不够使了。
暮雨在我耳边压抑地喘息,他说,“安然,你得让我有机会学啊我只想,只是想,跟你更亲近一点儿”我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已经有点儿心疼,再听到这么动人地话,心一下儿就软了。其实,按说我们交往这么久了,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我





精打细算【花满筛】 分节阅读_46
臆想过把暮雨压在身下,后来发现这个只能智取不能力敌,也想过暮雨主动的情况,当然不是不能接受,可能我会有点不甘心,但是,我愿意让他,我爱他。只不过那些都是想法,当事到临头,我还是乱得一塌糊涂。
他在我耳边温柔地叫我名字,缱绻缠绵,婉转请求的姿态,不容拒绝地架势。就在我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由着他还是由着他还是由着他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杨晓飞的声音传过来,“韩哥,安然哥,你们磨蹭什么呢还吃不吃西瓜啊我都吃了一半儿了再不出来我不给你们留了啊”
终于啊,有人给了我一个退缩的借口,我忽然觉得杨晓飞砂纸打磨过的嗓子也是能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的,虽然,那声音里还夹杂着咬西瓜时汁水淋漓的感觉。
“暮雨暮雨杨晓飞敲门呢要不咱们改天改天再做”我试探着推他。
结果暮雨连手下的动作都没停,甚至加了一根手指,我惊得低呼一句,扣在他肩膀的手将泛着水光的皮肉抓出深红的印子。他毫不在意,扭头冲着门口颇具声势地喊了一句,“杨晓飞,去做晚饭。”
门口安静了一阵,然后听到杨晓飞“哎”了一声,就没音儿了。
我瞪着暮雨,他有意地将坚硬的部分在我腿上蹭了蹭,呼吸越发混乱无章,“等不了了,安然,我不等了行吗”
我已经明白了他不许我不行,我也不舍得不行。算了,这么着吧,早晚的事儿,毕竟,从心底深处,我也是期待着的,更亲密的关系,更紧密的联系。我扬起脸亲吻他线条流畅的脖子,尽量在他身下放松身体,他感觉到我的配合,笑意染透了眉目,动作愈加温柔细致。
当我全心投入地去适应这样一种亲昵方式时,敲门声又响了。
“韩哥,安然哥,要不咱不吃面条了,我给咱包饺子吧,这个时间长那个你们你们慢慢来慢慢来”杨晓飞这话越到后面越听着猥琐。
“靠”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敢情那俩人还挺默契,不怪暮雨向着杨晓飞,他真是啥事儿都紧着他韩哥。
暮雨没搭理他,低头轻吻我的眼睑,湿漉漉地感觉溜到耳垂上,之后是咒语般地呢喃安然,你最好了,最好最好了。
、七十二
本来以为能忍的,可是当暮雨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骂了出来,“操”
疼,还有某种极度不舒适的侵入感。
坚硬、炙热,我可以明晰地感知陷入身体内部的物体的形状,甚至它表面血脉细微的搏动,那感觉让人不可思议。
我努力再努力去适应,去放松,大口地吸气呼气,迷蒙的水汽模糊了视野。暮雨一动也不敢动,他问安然,能行吗
一滴水“啪”地落在我胸口,我使劲儿闭了下眼睛,然后睁开,正看到暮雨下巴上凝着另外一颗汗珠,他双臂撑在我身体的两侧,每一寸皮肤都泛着水光。
对着眉头蹙起的侵略者,我居然还挤出个笑容,“不行你能退出去吗混蛋”
死小孩儿看着我,忽然也笑了,把我汗湿的额发拢到一边,俯下身亲吻我的瞬间,是一个没防备地挺进,我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眼前一阵黑,下意识地就想要推开身上的人。暮雨按紧了我的肩膀,在亲吻中一点一点地深入,不知道是烫还是疼的刺激,让我忍不住求饶,然而那家伙是打定主意不听我的,干脆都不让我说出来,我所有的话都变成唇齿纠缠里没有意义的碎片。他在完全没人我身体里后,从我的嘴唇转向我的耳朵,他一边撕扯我的耳垂,一边感叹,“安然,早知道有这么好”
好那是你,混蛋。
我想说我没觉得多好,可是实在无心旁顾,我全副心神都在身体里的另外那个人的部下身体上。哪怕他稍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明显的拉扯感,让我疼到发抖。暮雨还在继续自说自话,他说,“我的安然,就是这样的,现在这样的感觉”
“啊”我没听明白,“什么感觉”
“火热柔软亲密无间”他一个词一个词的灌进我耳朵里。
情话,总是煽人动情。虽然害羞在此刻毫无意义,甚至显得矫情得很,但我还是觉得脸上烧起火来。
好吧,除去身体上的不舒服,我其实乐意这样子跟他亲近,一种交互和结合。比以往都要深入而且感受深刻,最亲密的方式,负距离的接近,让我们都无法拒绝。
看着他满足而迷恋的神情,身体的负担似乎一下子小了很多。
我小小地调整了下身体的角度,很微小的,却换来自己和那家伙都压抑不得的闷哼声,然而,暮雨却在之后轻微地动了两下,“别动我靠你”下身传来明显地撕裂般的灼热痛感,我话不成句地阻止他,他居然抬手盖上我的眼睛,动作幅度也渐渐加大,那家伙还安慰我说“等一下就好了网上说开始会有些疼很快就好了”
天,网上的话你也信哪孩子,你怎么这么天真的。
我各种后悔不及,各种疼,各种无奈和愤恨。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人啊不管一门之隔外就是杨晓飞那个肥人,我终于被暮雨一下下越来越有力地深入逼得喊出声来。
痛苦不全是,痛,但并不苦。
暮雨布在我颈边和胸前的细吻一定程度上分散着我的注意力,对了,他也有些语无伦次,翻来覆去嘀咕这么两句傻话,“安然,我爱你,我娶你好不好好不好不然你娶我好不好我们俩一辈子”
我真的疼,疼得懒得回答他,然而那些傻话就像融化了的酒心巧克力,浓醇美味,所以,我也真的甜,甜到微醺。
疼就疼吧,谁让我愿意给他折腾呢
心理放松一些,似乎那些火辣辣地摩擦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痛感仍然明显,只是不那么尖锐了,而且随着暮雨小心控制着幅度、慢慢变化着角度的挺入,我的身体也少了些阻滞多了些顺畅,人的适应能力果然是无限的。
我能感觉得到暮雨很享受此刻,从他情欲迷蒙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极少见得贪恋,带着直指人心的坦白,大概我第一次去人民银行金库看到堆成山的纯新粉色大钞时也是这么样的想据为己有目光。虽然我心里是盼着他早点结束早点收兵,可是,也活该我受着,我更愿意他能舒服久一点儿我试探着抬起腰迎合他的动作,结果,结果暮雨没有想到我的配合,那个极为深入的冲刺撞到了我身体里的某个位置,一阵几乎麻痹的激越感盖过所有不适瞬间传遍全身,我猝不及防像通了几百辐的高压电一样,在暮雨身下痉挛般颤抖一下,却不由自主的咬紧牙关。
“安然”暮雨显然注意到我的反应,我竭力推了他肩膀一下,“你混蛋你不许你丫有完没完”我吼他,他却一脸坦然地盯着我看,在我几乎快被他看毛了的时候,暮雨的手抚摸过我仍在发抖的大腿的内侧,将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似乎是试探着一个深入重新撞到那个让人难以自持的位置。
“别暮雨不行”话还没有说完,接连几次凶猛的撞击让我再也张不开嘴求什么在一波波电流穿透脊柱和四肢时,眼角的生理眼泪被软韧的舌尖卷了去,那个毫不留情的人似乎是很开心很得意地说“行,安然,怎么不行”他的手在我又一次抬头的下身轻轻揉了一把,“它都说行”
我无力去分辩,也没什么可分辩的,我也有快感,我想这也是暮雨忽然特别高兴也特别积极地原因,他希望我也是快乐的而非忍受。就是因为他特别高兴也特别积极,所以我很快在他的冲击下缴械溃败,而他则在我高潮之后,在几个深入脏腑地挺进之后,将一波波岩浆般炙热的液体留在了我身体里。
暮雨趴在我身上喘气,两个人身上都是水淋淋的。余韵仍在身体里翻腾,还有那没有立即撤出去的仍搏动着的器官。我抬手揩去他额角的细密汗珠,他闭着眼睛,忽而一笑,拉住我的腕子便将手指放倒唇边亲吻。
“安然你还好么”
“好个屁啊,疼死了禽兽”我有气无力地骂他。
他笑吟吟地看向我,“我也疼,可还是觉得很好,安然,你特别好”
“”我就没法跟他生气,“混蛋,出去到底是懂多少啊你不知道不能弄到里面吗”那几乎烫伤我的热流。
他微蹙了眉,“是吗没看到这个那怎么办很严重吗”他撤出身体,认真地紧张起来。
我看他的样子,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想要调戏他一下,“当然严重”我慢慢坐起身,他赶紧扶我,就跟我多脆弱似的,我不领情地甩开他的手,他对我的别扭有些无措甚至是带点理亏的歉意。
我憋不住笑出来,“怎么不严重,会怀孕的好不好”
他眨眨眼睛,蒙了。
我看效果达到,心满意足地挣扎着往浴室那屋走去,站起来才觉得,靠,腰酸到发软,后穴仍有明显异物感,痛倒是不那么严重,即便受伤应该也不厉害,其实,那死小孩还是挺温柔耐心的,我实事求是地想。
走到浴室门口时,又被那人追上来从背后抱住,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温暖包围我,身后的胸口跟我同样频率的起伏,我侧过头拿脸颊蹭蹭他的鼻子,他在我脸上落下羽毛般的吻,轻轻的却让我从心里觉得安稳。
哪有什么抱怨和不快,本来就是自然而然的,应该应分的。爱,不就是这样,疼着、甜着、亲近着,求着、给着、失控着。谁都不用告诉我什么叫幸福,被他抱在怀里,这就是了。
洗了澡,清理了身体,基本没什么血迹,暮雨帮我换上舒适的衣服,拿了遥控让我看电视。他换了新床单,将脏的那条连同我们换下来的衣服都扔进浴室的全自动洗衣机,我的西装被平整的挂到衣柜里。开了窗子透气时,发现天已经黑下来,路灯也亮了。
我俩走出房门时杨晓飞正看电视呢,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大盘子西瓜皮。见我们出来了,他撂下手里的遥控器跑过来,张嘴就说“哎呀,你俩可算亲热完了,我锅里煮饺子的水都开了好几开儿了”
饶是我皮厚,也受不住这么露骨的调侃,赶紧转移话题,“那个,真没想到杨晓飞你还会包饺子呢”
杨胖子马上得意起来,“那是,从我爷爷那儿起就是我们那片地儿红白喜事的主厨,后来我爸也是,原来还想培养我接班儿呢,可惜啊,我只对吃饭感兴趣对做饭不感兴趣,但也学了点,就和个馅儿包个饺子还不能难住我”
“好好,本事不小啊”我一边称赞一边算计,正好儿,你韩哥缺个做饭的。
暮雨让杨晓飞别贫了,赶紧着煮饺子去,杨晓飞嘿嘿笑得特欠抽,边走边说“累了吧,饿了吧忒能折腾了你俩也新闻联播都让我看不好”
但凡我脸皮薄上那么一点儿,我都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我没有,我淡定地吃完了晚饭,不得不说,杨晓飞的饺子做得不错,芹菜猪肉的,皮薄馅大,吃了这么多年,除了我娘的手艺,就属他这份了。
吃过饭,杨晓飞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他送我。我还没说话呢,暮雨拿看白痴地眼神儿瞪了他一眼,“安然今天不回去。”
他恍然大悟,哦,哦,也是,那叫啥啥小别胜新婚是吧
过了没两分钟,杨晓飞又提议,咱们出去溜溜吧,今儿天气挺凉快的。
这次换依然腰酸无力、行动不便的我拿看白痴的眼神儿瞪他,“不去,今天累了”
他一拍额头,再次恍然状,是了,是了,怕是折腾过了
偏偏他说的都不假。
在客厅胡侃,我没撑多久就受不了了,晃晃悠悠、大大方方地回去暮雨屋子里躺下。我跟暮雨的关系胖子早就知道,反正就那么回事儿,自家兄弟有嘛可隐瞒可不好意思的,还不如该怎么着怎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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