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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我只问你一次,想不想离开安辰羽想的话我就找人为你打官司。”他的手指走进了一个不该进的地方。裴然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虽然她不舒服,可是她的眼里还是燃起了一朵希翼的火焰,逐渐放大,可是又被他接下来看话语彻底熄灭,“不过你得答应我要和阿乔好好相处,不要给我闹事”
“”
她终于退缩了,明知道这样会让哥哥讨厌她,再次疏离她,可是她的希翼碎了,也无法忍受哥哥用滚烫的眼睛一瞬不瞬凝视她最为神秘的地方,她感到一阵羞辱和无奈,哥哥的眼神似乎充满了讥讽,像是欣赏荡妇。那一刻,她努力咽下眼泪,颤抖的合上腿,环紧身体。
方知墨当然不会放过她,又将她重新推倒,然后急切的脱着自己的衣服,裴然怔怔望着他。
直到敲门的声音响起,传来刘瑞的中低音,“boss,崇康出事了。”方知墨作为崇康的开发商,盘下这块地盘,盖了两座二十层高的白领住宅区,孰料施工单位刚一离开,这边就窜出一个民工闹自杀。
在面对利益的时候,方知墨的控制力惊人的好,或者说他早就变成了一台不断耕织利益的机器,任何撼动利益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全神戒备。他收回了闯进裴然的打算,缓缓坐起身,系着衬衫纽扣,似乎没看见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裴然。
多么美丽的身体却被人用难堪的姿势扭曲了。在方知墨离开后,她才找回了知觉,也缓缓的抓起,将衣衫整理的一丝不苟,其实她真的只是想看看哥哥,奢侈一点就是想让他抱一抱,她没想这样的
“自杀者是前施工单位的水泥工,工作时被机器吞了半只手,成了二级残废,施工单位为了尽快赶完进度,给了一点钱把他骗进医院养伤,结果竣工后就卷包袱走人,没有拿到约定的三万元赔偿金,又找不到原来的包工头,这个家伙便跑到崇康顶楼,扬言要跳下去,血溅当场,把事情闹大,保管谁也不敢过来买房子找晦气。”
又是一场人间悲剧,裴然拾起包,无声无息朝门口走去。
可她万万料想不到哥哥会对这件事反应如此淡漠,还不痛不痒的冷哼一声,“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找包工头反过来给开发商添乱,让他去死好了。”
裴然开门的手深深一震,倏的转过头,用一种特别陌生的目光盯着方知墨,这使得一直假装不在意她的方知墨感到莫名的慌乱,隐隐有些紧张。
忽然之间,他好陌生。裴然怔忡的推门离开,消失在穿梭入流的人群里,t市的空气似乎永远不会改变,就像终年如一日的绿篱,可是人总会变的
方知墨已经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了,拥有金钱,地位,美女以及各色嘴脸的拥戴者。如今的他四周镶嵌了金碧辉煌的城池,拒人于千里之外,整个人很忙,也很冷,断不会有时间陪她回老家上坟。这一点裴然从办公室走出时就清楚了。
裴然从火车站挤出来时,一片艳阳,比城里的清朗,空气也到底是乡下的好。她穿着从前的旧衣服,一身带绿杠的白底运动衣,茶色的棒球帽,脚上穿着刷褪色的半旧帆布鞋,老家的人最习惯朴实的孩子,他们遇到她时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小囡一个人回家哒,哥哥没来呢”
“我哥在大城市工作呢。”
“小囡也毕业了吧。”
“嗯。”
“快找婆家了吧,出落的真水灵。”
“大婶过奖了。”她淡淡的笑,朝着从前的老房子走去。
村口的大婶们开始津津有味的议论。
“这兄妹俩真有出息哩,都考上g大,真是鸡窝里飞出金凤凰咯,可惜她老娘没有福气享。”
“这姑娘越长越漂亮,谁能想到刚来我们这的时候头上没几根毛的,瘦的吓人。”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老娘一天到晚就知道搓麻找男人,孩子没给她养死就算命大咯。”
老阿婆正坐在门口的石墩上绣花,远远望见裴然的身影,立刻摘掉老花镜,满脸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房东小姐,你来啦”
“嗯,今天我想给母亲上坟。阿婆,家里还好么”
“好好好,难得你这样观世音在世的好姑娘收留我,我怎么能不好。”
裴然与安辰羽结婚不久就把老家卖出去的房子又买回来了。整整不眠不休跑了三天旧货市场,花了好几个月,也不知用了多少方法居然奇迹的把以前的旧家具都凑齐了,实在弄不回的就请人根据她的记忆做一个。
家里,特别是她与方知墨的卧室还与从前一模一样,每隔一天老阿婆都会进来打扫。老阿婆是个孤寡老人,房子被雨水冲塌,眼见就要露宿街头,是裴然收留了她。所以老阿婆经常感激的称呼裴然为房东小姐。
房东小姐很善良,不但不要她一分钱房租,还每个月回来一趟,给她带好些好吃的,甚至会给她一点零花钱,唯一的要求就是守护这所房子,没事的时候打扫打扫。老阿婆活了这么大,不用猜也知道房东小姐有一颗悲伤的心,往往太悲伤了,所以才需要旧的事物来麻痹,假装穿越回忆里。
房东小姐每个月来的时候都会将一本写满了字的日记塞进她自己卧室的纸箱内,纸箱就放在床下。老阿婆不识字,但是会数数,每一本日记都有三十页纸,这次应该是送第33本。也就是房东小姐第33次到访了,眨眼都快接近三年,老阿婆对房东小姐的怪癖逐渐发展为见怪不怪。裴然也不躲她,反而十分信任她,只嘱咐过不要别人进来动。
翻着袋子里的腊肉,蜜饯,老阿婆苍老的眼睛里泛着浑浊的泪花,泪花里有欢喜,又开始唠唠叨叨的讲述她的过往,她从前也是有个儿子的,可惜儿子对她不好,还会打她骂她,后来儿子把家里的水泥房子卖掉和一个女人进城打工,再后来警察给她送来了儿子的尸体。原来他进城没多久,女朋友就卷了钱和当地一名混混好上,儿子不甘忍气吞声便找混混理论,结果被人乱刀戳死街头。老阿婆擦了把眼泪,握着一包蜜饯,嘴角笑了笑,往事如风,谁也没料到她后来的生活会遇到房东小姐,会是甜的,还有蜜饯。
记着每回房东小姐回来都要躲在卧室里画一幅画,有回她装作送水过去偷瞄了眼,画上的男孩子别提有多俊俏咯,就像跟织女私定终身的牛郎,不,比牛郎还要俊俏百倍。他一定是房东小姐的心上人,多么美的一对儿呀。老阿婆也是有阅历的,看到房东小姐眼睛红红的盯着画,心里也不好受,便静悄悄的退出,该做啥做啥,那是房东小姐的秘密,不希望外人插足的。
不过这回房东小姐不画画了,提着一大袋冥币香烛就出门,老阿婆遥遥喊了声,“晚上回来喝口粥,我给你熬八定粥”
青冈山其实特别美,下坡的时候绕过两条河就是一望无垠的油菜田,金黄金黄的,哥哥经常骑自行车带着她玩,油菜田的废弃土屋是两个人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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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基地,几年没在意了,如今望去,居然已经被铲平,仿佛在提醒裴然,记忆的东西始终是记忆里的,没有人能阻止时光的脚步。青冈山上有许多馒头一般的坟包,有的立着碑文,有阔绰的还糊了水泥,有的祭台上还摆着新鲜的瓜果食物,风一吹扬起黑色的纸灰,有的则冷冷清清,杂草丛生。
裴然的母亲睡在风水最普通的地界,周围几乎没有邻居,似乎这些还不足以衬托它的寒碜,连坟包都比别人的小,杂草倒是青冈山最浓密最长的。
将鼓鼓的化纤袋放置一边,从口袋里翻出人工常用的粗面手套,戴好,她跪在坟边认真的拔草,有的草根扎的很深了,以至于被拔出来时带起一大坨土。裴然一边拔一边无所事事的聊天。
“从前你就懒,也不爱收拾屋子,就知道打扮自己,现在到了那边还是这样。坟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长,看看左邻右居哪个不比你干净。”
“以前我特别讨厌你,看你抽烟就烦,抽了烟浑身都是股怪味,还非要搽地摊上买来的香水,都快被你熏死了,真不懂那些男人怎么受得了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对我也不好,所以我也特别不喜欢你可是你知道么,有一次我听见你说梦话,喊一个男人的名字阿良回来吧,咱们的闺女长大了,原来我的爸爸没有死,他叫阿良。可是他为什么要抛弃你,难道他不知道当时的你肚子里已经有我了”
“很多人都夸你漂亮,说我鼻子和嘴巴特别像你,小时候我一听这话就害怕,因为我看到的你脸上花花绿绿的,像个唱戏的,直到有一次我看了你压在箱子底下的唯一一张年轻时候的照片我相信了,妈妈,真没想到你那么漂亮,干干净净的样子好清纯,像个刚进校门的女大学生。那个挽着你肩膀的男人脸庞和胸口都被你用烟头烫焦了,他看上去又高又瘦,很帅的样子,他是不是我爸爸那照片我本想扔了的,又没舍得,便一直放在你箱底了,其实你也舍不得,对不对”
“以前一听你骂老娘真后悔生下你个赔钱货,扫把星,贱男人的小孽种时我就特来气,心想我还不愿意被你生呢。现在我不恨你了,因为我也变成女人了,知道了女人的心情,如果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生下的。妈妈,其实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否则就不会明知道自己被坏男人抛弃,还要坚持生下肚子里不愉快的回忆。不管日子有多苦,你都没有把我扔了。我想你年轻的时候大概给男人欺负了,骗了,可是为什么不去找姥姥呢,我有姥姥么”
“妈妈,我现在也好难过,我来找你”说到这里,她突然哽咽住,强行咽了咽涌上的泪水,擦了把,又恢复了笑意,“我也被男人欺负了。妈妈,你不该生下我的,妈妈”
她将坟上最后一颗草拔去,清泪悄悄滴进凹陷的小土坑里,转瞬就被泥土吸收的了无痕迹。
将各种水果一一摆放在坟前,她拿出大把大把的冥币使劲烧着,想象着母亲拜金的眼睛闪闪发光,咧开白白的牙齿发笑。
“是不是很多你省着点花,别再大手大脚的,明年我就要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你也赶快找个好地方投胎吧。”她掏出一枝七里香的花枝,往坟头随便一按,“这花的味道很好闻,花语叫我是你的俘虏,希望下辈子与有个好男人送这花给你。你也学着珍惜吧,别在搓麻乱找男人了。女人应该对自己好点,千万别那么傻爱一个男人”说着说着,她竟词穷了,因为她就是那个傻女人,傻了很久,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还要傻多久,不过她会尽量学着放开自己,让自己好过一些。
突然想到还没打电话告诉娟子自己回老家的事,免得她找不到人又乱发脾气,裴然拨通电话,那边却久久没有回应,倒是有一首彩铃还蛮好听的,只是太伤感了些。
你曾经说要保护我只给我温柔没挫折
可是现在你总是对我回避不再为我有心事而着急
人说恋爱就像放风筝如果太计较就有悔恨
只是你们都忘了告诉我
放纵的爱也会让天空划满伤痕
太委屈,连分手也是让我最后得到的消息
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
太委屈,还爱着你你却把别人拥在怀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穿过爱的暴风雨
宁愿清醒忍痛地放弃你也不在爱的梦中委屈自己
唱歌的女人有副好嗓子,清亮绵软悠长的哼着,让人的心有点痛,裴然忍不住挂断了。
娟子最近闹失恋所以总弄些奇怪的铃音。
裴然万万没想到她会在家门口遇到安辰羽。
老阿婆将蜜饯摆在石墩上请安辰羽吃,安辰羽笑着摆摆手,坐在对面心不在焉的听老阿婆唠叨。
“你是房东小姐的朋友,就不要跟我客气咯,留下来吃饭吧,她很快就会回来。”
“她经常来这里”
“是呀,每个月都回来,给我钱花给我饭吃,她真是观世音在世,将来一定嫁给百万富翁呢”
“错了,她嫁的是亿万富翁。”安辰羽认真的纠正。
“对对,亿万,就嫁给福不死福布斯排行第一名的人”
“不行,那个太老了,还是秃顶,裴然会害怕的。”
“就是排名第四的那个人家做儿媳最好。”
“嗯嗯,好,我们房东小姐不仅要嫁有钱的还要嫁最帅的。”老阿婆笃定的重复,仿佛只要她认真念叨就会成真一样。
“像城里人吧,我们这的小伙子没有像你这么干净这么俊的。”
“嘿嘿”安辰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被老阿婆夸奖和被风骚的女人夸奖完全是两种感觉。
“你跟房东小姐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俩是同学吧,我看你们年纪差不多。”
“我算她师兄,不过我们年纪差多了,她比我小七岁。”
“七岁呀,那你可是她哥哥咯,我们房东小姐心地善良最招人疼了,在城里又没啥亲戚,你可要帮我照顾她呀。”
“嗯,我会的。”
裴然害怕老阿婆把许多不该说的也说出来,只好现身,打扰了侃侃而谈的二位,“你怎么来了这里脏,条件很不好的”
“你怎么能当着阿婆的面赶我走。”安辰羽压根就不当一回事,经过方才的一番交谈,阿婆似乎对安辰羽印象不错,立刻帮腔道,“房东小姐留他住一晚吧,我刚拜托照顾你哩,他说你将来会嫁给一个最帅最有钱的人。”
裴然脸色一红,呐呐的应了声。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52
阿婆比过年的时候都开心,她一个人冷清惯了,难得突然有对小年轻儿和她一起吃饭,晚餐格外丰盛,都是阿婆最拿手的菜肴也是老家的特色菜。
安辰羽吃的不多,有钱公子哥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见过,这些年他的舌头早就麻木了,最最重要的是他挑食还有洁癖,当听说自己面前那团黑乎乎散发出异味的东西其实是蔬菜而且还是专门发霉发烂的蔬菜烹制的时候脸色已经变绿了,连笑容也格外僵硬。
裴然倒是挺喜欢吃的,阿婆烧的蛤蜊汤味道又鲜又清淡。晚餐后阿婆照例抱着她的大猫出门遛弯,还笑的格外暧昧,要给小年轻留点空间,不用等她,她有钥匙,散一个小时步就回家睡觉。
一顿饭下来,她要是还看不出这个城里俊后生对房东小姐有意思那可就算白活这么大年纪了。
裴然在浴室里调了好长时间才把水温调好,这个破太阳能快老了,莲蓬头也有些生锈,她看到安辰羽磨磨唧唧的徘徊在门口,用一种惊悚的眼神打量她家的浴室,很显然他不想进来洗。
“我早告诉你这里是乡下,又破又脏,是你非要留宿的。”她调好了水温,将莲蓬头放下。
“我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切”他硬着头皮走进去,浴窒门的高度有限,他个子太高不得不弯着点腰,小声咕哝道,“盖这房子的男人究竟有多矮”
裴然把沐浴乳放在洗澡篮里刚要关门,手腕就被安辰羽猛然抓住,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道,“这里这里不会有老鼠、蟑螂之类的吧”
“你害怕”
“切,我会怕这东西出去出去。”仿佛被人戳中要害,他将裴然推推搡搡赶走,砰的关上门,强装镇定的脸色瞬间垮下,蹙眉环望着这间光线暗沉,又矮又窄,还有不明动物响声的小浴室,浑身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很纳闷裴然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命坚韧的不可思议,外表虽似蒲公英那又柔又白的一团,连一阵风都能捏揉它,可是谁又知道无论它被如何捏揉,都会在任何一块土壤中生根发芽它们不会死,环境越恶劣,开出的花朵越美丽,让所有的杂草野花黯然逊色,连狂风暴雨也无可奈何
裴然正弯着腰拖橱柜里的毛毯,软腰忽然多了两只大手,松松的掐着,似乎正在比划她的腰围,安辰羽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气息,光着上身嬉笑道,“没想到天天吃又烂又霉青菜叶的你还能长的这么水灵。”
“那不是又烂又霉的青菜叶,是香椿。它的叶子很香,烫烂了再发酵长一层霉,连汁水都香,你吃贝肉时蘸的酱油就是它的汁液。”
“呕”
安辰羽忽然捂住嘴,跑进浴室呕了,直吐的脸色发白。
赶走了对自己性骚扰的花花公子,裴然转身继续铺毯子。
越想象越恶心,安辰羽把晚餐吃的饭全吐清了,才有气无力爬起来刷牙闻着最喜欢的柠檬薄荷味,翻腾的胃总算好过了一点点,小然经常吃这种东西,居然还活着真该早点遇到她,他一定会提前把她拐走,骗到家里做童养媳,现在孩子肯定早就生了一堆。可是,如果真的提前十几年遇到她,他还会爱她么或者说只沉醉在应接不暇的百花中的他能注意到这朵不与群芳争艳的小小蒲公英么
所以他庆幸自己在二十五岁的年华里遇到她,那个时候的他心智相对成熟,阅历了形形色色的女人,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即便只用望远镜目睹了第一眼,他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的眼眸,只有最纯净的灵魂才会有这样的眼眸。无论她身在何方,哪怕聚焦了人间绝色的夜总会,也没有人可以掩盖她的光芒,就像一粒鱼眼中的珍珠,清香不可方物。
指着裴然正在铺的地铺,安辰羽不悦道,“我不要睡在地上,我要睡床。”
“哦。”裴然将自己的毯子从床上拽下,睡地铺也不错,空间大,她真的无所谓。
“你也不准睡,我的意思是我要跟你睡在一起。”他横眉。
“床太小了,你睡觉不老实,会压到我。”他哪来这么多毛病,都说过乡下不适合他,还非要留下。
他急忙蹲下,拽着毯子道,“那就一起睡地上,我喜欢。”
其实他就是想跟她一起睡觉而已,只是这个笨蛋是不会理解的。
为什么有床还非要睡地上,裴然无法理解他的思维。
灯一关,安辰羽就猴急的钻进毯子里抱她,裴然有些紧张,急忙抓住他乱动手,“别,我们这里隔音不好,我不想”
“那你咬我胳膊就不会发出声音了,给我吧,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碰过你了”他霸道的声音里掩藏不住哀求。
“安辰羽,你”
男子的唇一下一下亲过来,只要她想张口说话,他就把唇一压,反复的戏弄,追逐。结实的胸膛轻轻蹭着她的柔软
“我就进去一下,就一下就好”这个谎言他已经用了太多次。安辰羽破天荒关了所有的灯,但怕热心的老阿婆以为开着灯的人还没睡,闯进来送吃的。
当男子亲吻到胸前时,裴然猛然想起白天方知墨留下的吻痕,身体某个角落似乎被锥子刺了一下,钝痛,痛的连抵挡的双手也不禁松了。
就让更多的痕迹一片一片的覆盖吧,永无休止的覆盖,密密遮掩她忍受的屈辱。
有多少次几乎快要克制不住了,大声的对方知墨说,哥哥,我爱你,就算我选择了一条错的路可是我依然爱你,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可是,当看到纯洁无辜的阿乔时,竟又什么也说不出了,这算什么,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这到底算什么
就算方知墨知道了真相又如何,结果不外乎心痛




雨革月--玩宠.txt 分节阅读_65
,然后就像履行一样的收留她,让她介入他与女友的幸福生活,这是裴然要的么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怜悯的施舍,她只想要哥哥真心真意的爱。
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
哥哥爱阿乔了,不会再爱小然,小然始终是个过去式裴然紧紧的咬着下唇,眼前有些朦胧,心好冷,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也好冷,而手心唯一能抓住的温度却是衣冠禽兽,彼此不是同类,夜的浓黑却让她蒙蔽双眼,在虚妄的思绪里给自己安慰,学着对自己好一些。
不知是谁先主动的,两个人的唇再次纠缠到了一起,难分难舍,就像沸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裴然用尽所有的力气抓紧安辰羽,长长的指甲抠进他的皮肉,让他感觉到痛。安辰羽大口大口的喘息,他没想到裴然会如此的配合,撩拨的他心率不齐,几乎快要蹦出胸臆。
“你这个小妖精,我快要死在你手上了”他大力的掐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笨蛋,位置坐错了,算了,还是我来”
无力的身体又重新跌了下去,感觉眼睛酸酸的,她急忙把胳膊压在眼皮上,耳边还回荡着男子特有的嘶哑,脑海里却是方知墨与阿乔的缠绵缱绻,心,撕裂一般的痛,她忽然抬起头,满脸的泪水让安辰羽吓了一跳,他刚欲启音,疯狂的小东西已经倾向愤怒的野猫,张开尖锐而柔软的小爪扑向他,笨拙的咬着,吻着,手法拙劣的让人汗颜,可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正被她当成另一个男人在发泄,惩罚
她愤怒的咬他,不停的哭,说不清这是报复还是走投无路,竟狠狠的骑在他腰上,两个人同时吃痛的尖叫
折腾了半天,安辰羽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直到现在脑子还嗡嗡作响,刚才那个疯狂的女人是谁
“你舒服嘛”安辰羽哑着嗓子。
“”好疼,她后悔的哽咽。
“我也有点疼”小弟弟有点痛。
“是不是偷偷见过方知墨了”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比女人还要管敏锐,这取决于谁爱谁多一些。
裴然浑身一震。
“其实我巴不得你跟他闹翻,越恨他越好,这样你就完全属于我了。可是貌似你恨的越深伤的越深就代表爱他有多深”
“”
“为什么不去告诉他真相,就说我强奸你又逼婚,嗯我保证他得哭着给你跪下。”
“”
“其实知道了真相也未必是好事,他只会生不如死,无法保护爱的人,爱的人也不信任他的能力,宁可投奔魔鬼,这就是你们爱情最失败的地方。虽然你很伟大,但是你选错了爱他的方式“没有人比他更讨厌方知墨,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真正的方知墨,一只伪装牧羊犬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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