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雨革月--玩宠.txt 分节阅读_67
地自容。她一直以为哥哥是圣洁无瑕的。
“害羞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跟女人不就那么回事。没尝过灵魂结合的人就像井底之蛙,只知道肉体结合的快乐。可是一旦找到了灵魂的伴侣,所有曾经迷恋的快乐都会食之无味,除非得到她,否则生活了无生趣。”
“那你找到了么”
“找到了。”
“”裴然紧张的再也不敢乱动,后面有个东西正在蹭她。
“安辰羽的技术那么好,和他在一起,你快不快乐是肉体的还是灵魂的”
“哥哥,告诉我你和阿乔的关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裴然用从未有过的严肃发问。
“很重要”
“非常重要。”她猛然扯开那只爬上自己胸前的大手,起身跑了两步,忽然顿住,转过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目光不允许他有一丝闪躲。
“好,我说。”他浑不在意的朝后仰在沙发里,慵懒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不过你今晚得留下陪我。”
半杯啤酒准确的泼到了方知墨的脸上,他不怒反笑,呵呵笑着冷睨裴然。
金色的液体顺着他乌黑的发丝滴落,滑过男人精致的轮廓,顺着他轻微滚动的喉结流进衣服里,这校报画面足以让无数女人血脉贲张。裴然微微别过眼睛,扔了手里的杯子。
浅浅舔了舔嘴角的酒液,他叠着腿,目光深不可测,“我已经预约了最好的律师,你,必须和他离婚”
“告诉我,你和阿乔的关系”
“性伴侣,满意嘛”他邪笑,“我的技术已经练习的很不错,再也不是从前笨手笨脚的蠢货,足够代替安辰羽满足你三十年。”
一整瓶啤酒从他的头顶顺流而下,裴然卷起包袱冲向门口。
“呵呵”抹了把挡住视线的液体,他箭步上前,拦腰抱住裴然,怒吼,“我要跟你结婚,我要你一生一世都在我身边如果我死了,所有的钱都归你,这一点安辰羽做不到,他死了,安家不会给你一分钱”
无力的承受着他的愤怒,有苦涩的液体涌上喉咙,哥哥,为什么你还不明白我
你确实爱我,可也同样的不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三年来,任何男人都未走进我的心,我只爱你呀直到现在,明知道你的爱比从前复杂了,我还是想试着重新开始,即便知道总有一天会受伤
“方知墨,我爱你呀”
他浑身一震,手臂赫然松开。这是裴然第一次喊着他的名字告诉他,她爱他
“我也爱你,宝贝。”
用了三十秒的时间回过神,他猛然攫取她的芳唇,大口的吮着,辗转相融,直到再也无法呼吸,才喘着粗气停下,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眸,滚烫的视线让人难以承受。他的嘴角牵起淡淡的笑,再次热烈的亲吻而上,绵绵密密。
方知墨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笑起来的时候像天使一样温暖,不笑的时候像撒旦一样阴冷。
“我也想要你”在方知墨亲吻她锁骨的那一刻,裴然颤抖着说,“可是,我们现在不能。”
“为什么”他的嗓音干哑,憋得双眼发红。
“不管承不承认,我现在都是安辰羽的合法妻子,我不爱他,也不在乎他是否忠诚这段婚姻,但我绝不做婚姻的背叛者。哥哥,不,知墨,我要堂堂正正离开他,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让我们重新开始,忘记所有的不愉快,好不好”
她是如此可人,如此无辜,方知墨这辈子最无法抗拒的就是裴然的乞求。
强行按下沸腾的火焰,爱意终于占用了兽性,他哑着嗓子道“好,我等只是别再辜负我。”两个人难舍难分的死死抱在一起,像一对交颈鸳鸯,尽管有道积累三年的伤痕还在若隐若现,可是这一刻,彼此是真的想试着重新开始。
只是方知墨,你是否明白,爱情的伤痕不是用遗忘或者假装不在乎来治疗的,而是义无反顾的信任。
方知墨请的律师叫百里晔友情提示,百里晔和娟子有奸情,是他最铁的朋友,不过此人更喜欢别人叫他jt。
贾斯汀关于国内外名律师的资料裴然没少查过,她不认识百里晔,但绝对对jt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此人据说是美籍华人,母亲就职美国政府高级翻译官,父亲乃刚刚上任的阿莱石油公司高层决策者,凡是关心油价的人对这个霸占世界四分之一原油储量的阿莱公司绝不陌生。
如此优渥条件培育的公子哥偏偏抛弃一切,独辟蹊径,成为一匹战无不胜的律界黑马,创造史上最年轻金牌律师神话。
“真的是他”裴然喜极而泣的抱住方知墨肩膀。
“是他可是我们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他温柔的摸了摸那颗小脑袋,冷静道“安家的御用律师是jt的恩师。”
恩师
这两个字让裴然浑身仿佛沉入了冰窟,徒弟对师父
“没关系,虽然是强强对决,可jt说过,你是弱势群体,在道义上占绝对优势,他会利用同情牌攻克法官大人的心理防线。”
“嗯。”她总是那么的相信方知墨。所以安心的嗯了一声,闭上眼。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再也不用看安家的脸色,不用遭受安夫人的精神折磨,也不用和安辰羽做不喜欢的运动,更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了。一瞬间,她似乎从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变回了裴然,自由自在的跟着哥哥的裴然。
“知墨,以后再也不要欺负我了,也不要和别的女人来往,好不好”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碰别的女人,否则我会让你每天有吃不完的醋。”他半真半假的戏谑。可是看到她红红的眼圈又有些不忍,轻轻压下唇,吻了吻。
虽然现在与安家作对实在操之过急,文伯也不太赞同,不过他等不及了,他无法容忍安辰羽再染指他的小然一分一毫。裴然是他这辈子戒不掉的软肋,为了她,他耐心全无
“好了,就这样吧,我怕怕你那个”擦枪走火。裴然粉颊酡红一片,羞涩的后退一步,离开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三年多了,她几乎快要忘了快乐的感觉,娟子,我好像还不能忘记方知墨,我爱他,他也爱我
曾经总是苍白的脸颊和嫩唇染上了薄晕,粉粉的,似乎又变成了刚刚迈进t大校门的十八岁裴然。她会找一个晴朗的天气,与安辰羽喝杯茶,心平气和的商量,尽量将他的怒火降到最低,迁就他花花公子的尊严。满足任何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比如把这些年用他的钱还清。
安辰羽今天提前下班,在停车场逮到了裴然,不由分说把她挟持到了他经常去的高级餐厅。
今天是他的生日,裴然也清楚,所以在工艺木品店订了一只泰坦尼克号的模型,说好了直接送到家门,可没想到安辰羽把她拖到这里庆生,手里貌似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
“除了第一年,我可是每年都送你礼物,你的礼物呢,拿出来。”服务员刚一转身,他就颐指气使的伸出手。
“礼物晚上才送到家门,现在没有。”
“那可不行。要不,你送我一个法式吻来代替。”说着他已经倾身上前,恰好服务员进来送水,裴然趁机推开他,可服务员一出去他便又开始。
“好吧,我送个别的礼物。”她在包里掏了半天,是一只粉色的小猪,头上载着一顶绿色的小花帽,还穿着绿色的小花裙,今天刚在饰品店里买的,样子很可爱,让她爱不释手,所以就一直放在包里。
望着这只还不到十厘米的粉色猪,安辰羽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了,“你这是在骂我吧猪头加上绿帽子,也太毒了”
明明是那么美好的事物,为什么经过他的嘴巴一解说就完全变了味,慕容寒越说他中文一般,可裴然却 觉得非同一般。
“今年很流行粉红猪的,而且这也不是绿色的帽子,是苹果绿,上面还点缀了花纹,它穿着裙子,是女孩,并不是讽刺男人的意思。”裴然认真的解释。
“”
“不要就算了,反正家里还有一份。”其实也不太想给他,这是最后一只。
“”手一缩,他迟疑了下,明显不想要绿帽子,可是这头猪是裴然送的,斟酌再三,还是没有还给裴然,然后当着裴然的面把粉色猪的绿帽子拆了,裙子扒了,粉色猪顷刻孑然一身,从头粉到底,雌雄莫辨。
将衣帽还给裴然,他抓着光溜溜的猪看了几眼,然后塞进口袋里。
顿了顿,他开口道,“我的家人过几天要来t市大家都很期待你能为安家开枝散叶,”有了孩子女人就跑不了,这是慕容寒越说的。“曾小姐毕竟是长辈,所以我希望你在某些方面忍让一下。”
“我尽量,也请她不要再随口侮辱别人的亲人。”
似乎感觉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就要破坏气氛,他急忙打断,“一提这个就烦,总之还是文伯和你的老相好,大家会坐在一起吃顿饭,我想最开心的人莫过于你。”
“”裴然垂下眼睫。
原来是为了文海,否则她哪有这么大面子见到安辰羽全家,这次可是连他那从未露面的大姐也要登场
据她所知文家和安家一直面和心不合,能凑到一桌想必也吃不了什么顺畅饭。
房间的灯很快暗下去,只薄薄笼罩了层迷人而浪漫的晕黄,为了能和裴然单独庆生,他推脱了曾小姐的好意,请家人晚些天过来,毕竟骄傲的他们很难将裴然放在平等的位置对待,而裴然又那么倔。
烛火诡异的跳跃,让安辰羽俊美的脸庞半明半寐,眸光格外深邃,他轻轻捻起一朵玫瑰的花瓣,若有所思道,“你知道我会许什么愿么”
“早日为安家开枝散叶。”
安辰羽摇了摇头,他许的愿望是魔鬼和天使永不分离。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54
其实富家子弟的生日也可以过的很简单,这个“简单”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指低调,比如安辰羽只和裴然共进烛光晚餐,至于这顿饭包括酒水价格就不得而知。
很多时候,看着安辰羽挥金如土,裴然说不心疼是假的,总觉着这么多钱可以用来做好多有意义的事,买一大堆既便宜又实用的东西,可是仔细想一下这又不是她的钱,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况且这些对安辰羽而言真的不值一提。所以,她便也不多说,而且每当她觉得浪费时都会被他取笑成村姑。
安辰羽把碍事的蜡烛全拨了,将沾着奶油的水果一片一片挑出来放在裴然的盘子里,然后十分享受的看着她吃东西,那张红红的小嘴巴真是越看越可爱,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一个小东西学会跟他耍心机了
鱼子酱和鹅肝都是生的,裴然吃不惯不熟的动物性食品,尽管安辰羽告诉她这些东西非常非常好吃而且还是一种高雅的精神享受。她毅然拒绝,生的就是生的,人为什么越活越倒退,茹毛饮血不是远古时代才流行的么。
本以为吃完饭可以回家,孰料他竟对电影院来了兴趣,严格说来家里的家庭影院效果不比电影院差,而且景盛岛的那间根本就是个电影院,可安辰羽非要体验村姑生活,而且不由分说的挤进人堆里买票。
他这一挤立刻引起了不小的波动,比如原本一脸烦躁的排队美女脸上赫然散发出了夺目的光彩,而那些原本舍弃男友,准备去座椅上歇息的女孩们也重新折回,胆子大一些的甚至直接盯着安辰羽的脸望不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安辰羽总能对辣妹回一个迷人的绅士微笑。
这微笑杀伤力太大,中招者无不脸红心跳,四肢僵硬,愣在原地,以至于清醒过来时美男早已不见。
裴然点了一大桶七彩爆米花,蓝色制服的营业员美女在递给她爆米花的瞬间朝安辰羽柔媚一笑,脸颊粉云朵朵。可惜安辰羽正盯着裴然的头发发呆,错过了美人恩情。
“你买了哪个电影”
“不告诉你。”
“其实你想看什么都可以,只是请不要看恐怖片。”裴然从小就怕鬼,方知墨曾抓这一点晚上专门给她讲鬼故事,没想真把她吓出毛病,一个月不敢单独睡觉。
“你害怕啊”他突然凑近,俯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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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的盯着她。
熟悉的剃须水香味扑鼻而来,这么多年了裴然依旧不习惯与他亲昵,总像少女一样容易脸红。她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感觉周围有无数道视线投向自己,在这个帅哥美女云集的电影售票大厅,衣冠禽兽安辰羽竟占据了首席焦点的宝座。
悄悄后退一步,她低着头假装吃爆米花,“反正我不看那个。”
“你连我都不怕还怕鬼”他不可思议的喟叹,而且旁若无人的抓起她的手朝六号厅走去。
一路上回头率颇高,现场目睹俊男美女站在一起,那种视觉上的震撼不亚于一部大片。
“你看我们俩多般配,好多人在看我们。”走进电梯,安辰羽脸上溢出得意之色。
“把票给我看看。”裴然总觉着不安。
“第一个是双食记,传授广大女性如何不动声色谋杀老公,我想你日后可能需要,所以就点了。”他一本正经,言语间却充满了讽刺。
裴然知道他在讽刺自己,只好佯装不觉,继续道,“那第二个是什么”
孰料安辰羽的电话竟在这个时候响起,他立在阴暗的走廊上接听,电影院的走廊五颜六色,有一种诡异的华丽。
这通电话由始至终以法语交谈,裴然一句也听不懂,原本也不甚在意,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有一瞬,竟隐隐感觉到昏暗的那一头安辰羽明亮的黑眸里闪过狡黠,像一只蛰伏的猎豹,露出白森森的犬牙,对着不安的小兽戏谑一笑。
“走啊,发什么呆”折断电话,他一脸气定神闲。
六号厅的电影貌似都不是最新的,看的人很少,冷冷清清,气氛显得尤为古怪。
“以前是不是经常和方知墨这样约会”
怎么可能这家电影院是t市最好的,环境一流,票价也一流,除了了小白领,普通人谁洞过来砸钱玩小资,偶尔一两次就算不错了。
裴然脱口而出,“我们可不像你这么有钱”忽然又打住,感觉这句话说的十分不对劲。
果然安辰羽的眼底溢出了阴沉,讥讽道,“嗯,我们和你,有趣”
在他似笑非笑的斜睨下,裴然紧张的抱着盛爆米花的纸筒。离婚的事迟早要摊牌,不过今晚是他的生日,尽管怨他恨他,可是这么多年朝夕相处,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她还是懂得分寸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双食记既没有血腥场面也没有惊悚镜头,清清淡淡,不过对于男人而言,它真的是一个恐怖片。
物欲横流的世界还剩下多少真情
金钱,美色自古皆是男人的终极追求,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鱼和熊掌兼得的福气,想要的太多,终归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当影片里的男人严重脱发,奄奄一息时不少女人立刻拍手称快,可这称快里多少又带了好些沉重,玉石俱焚的下场里没有赢家,彼此都输了。
安辰羽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小的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偷偷在饭菜里下毒不失为一个摆脱丈夫的好方法。不过我死的太早,安家不会给你钱”
裴然浑身一震,险些打翻手中的爆米花,“你你别这样。”
呵呵,他淡笑不语,手臂自然的舒展,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裴然试图挣扎又怕动作太大引起别人的反感,弄了半天,两只手也打不过他一只手便只好作罢。
“以后早晨起来跟我做瑜珈,除了逃跑的速度,你的各方面指标都很差。”两只手连一只手都搬不动,就这样还想跟他斗安辰羽忽然发现裴然在某些方面和凯斯蒂像极了。
凯斯蒂是一只小母狮,性格非常倔强,身体只有成年猫那么大,却是唯一一只敢于张牙舞爪扑向他的宠物。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这点在它牙齿还未长齐时就体现出来,而安辰羽只需一根手指,对方就会落得人仰马翻的下场。这个时候的它异常脆弱,仿佛受尽委屈一般夹着尾巴去找哥哥凯撒龙。凯撒龙足够强壮,外表威武英俊,可惜终究不过一只驯养的宠物,它并不能为凯斯蒂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复仇计划,因为安辰羽的鞭子会告诉它听话了,才有肉吃。
裴然从小到大就不是一个吃独食的人,发觉安辰羽自始至终没有动爆米花,谦让道“你怎么不吃”
“这个了会得老年痴呆。我本来就比你大,如果再痴呆了下场会很惨。”今天晚上,似乎不管裴然说什么都能被阴阳怪气的安辰羽从头到脚讽刺一通。
他吃错药了自己又没招他惹他。裴然试图仰起脸观察他的表情,孰料他忽然低下头压下自己的唇,吓得裴然脖子一缩,急忙塞了一口曝米花在嘴里自卫。
肩膀后面的胸膛一抽一抽的,裴然知道他在憋笑。
双食记以悲剧落幕,裴然看的心情颇为沉重,希望下面能来一个喜剧色彩的调剂调剂。
当画面赫然转为惊悚,色调黑白闪烁之际,影院内屈指可数的几对情侣集体倒吸一口气,女孩们无不做小鸟依人状抱住男友
裴然脸色刷白刷白,身体又挺又僵,目不转睛盯着大荧幕上滴血的三个字鬼肢解。
“安安辰羽,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她几乎是带着口腔说的。
她不应该和他来看电影的,更不应该让他去买票
“来,让老公抱一抱就不怕了。”他带着得逞的微笑抱紧了企图夺门而逃的裴然。
电影放了多久,裴然便僵挺了多久,这期间她用力绞弄的双手甚至揪下了安辰羽衬衫上的一粒钻扣。而他却像欣赏文艺片一样淡定的拍拍裴然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在胸膛,“你打算从头到尾都闭着眼快看,这内脏做的好假,特效也很勉强。”
“”
“别扔扣子,上面还有颗钻石呢。”
“”
“松手松手,我被你勒的喘不过气。领子都皱了,这让我很没形象。”
“”
当几十根钢筋穿透男人的胸膛,开膛破肚的女鬼在病床上蹦达时,电影进入了尾声,数盏通明耀眼的白炽灯瞬间点亮,安辰羽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把自己的女人半扶半抱的弄出了放映厅。
“你这人怎么怎么这样,我都说不看,你非要让我看”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心里憎恨着,可是脚步比任何时候都乖顺的跟随安辰羽,特别是经过一段无人区时,她已经顾不得面子,直接攥着安辰羽的袖子钻进电梯。
“你抱着我的胳膊吧,或者拉着我的手,我很乐意。”他双手斜插在裤袋里,怡然自得。
“李婶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我们明天把她接到家里来吧。”这一个月内,裴然都不敢单独出没在黑暗空荡的角落。
“你说鬼肢解会不会影响你跟情人约会的进度啊”安辰羽一拍脑门,满脸“歉疚”的疑问,“虽然夜黑风高是偷情的最佳时段,可是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点什么,比如内脏不太齐整的东西。这样吧,如果有需要,我很乐意开车为你保驾护航。”他笑的特别“温柔”。
裴然毛骨悚然,缩在电梯的一角,“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吓唬我呜呜”
“你后面为什么有只手”他表情很严肃。
“啊”
电梯里传来裴然几近扭曲的尖叫。
那天晚上安辰羽把哭成泪人的她背回家,却把车留在了影院的地下停车场。
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小东西连续做了两个噩梦才缩在他怀里沉沉睡着。忆起她方才在电梯里尖叫的样子,安辰羽竟忍不住发笑,每个男人多多少少都带有一种小虐异性的恶趣味。原来一个惊吓过度的人真的会跳脚,比如裴然,尖叫着跳进了他怀里,柔软的冲击了他的每一根神经,那一刻,他终于不再被忽视,反而变成了她唯一的选择,值得她义无反顾
打开台灯,扒开裴然攥着他衣襟的小手,尽量放轻动作的翻身走下床,一盏一盏耀眼的水晶灯在他所到之处欣然点亮。
合上书房的门,他随手打开电脑,大概有三封邮件。
点开其中一封,下载附件,解压,三十张高清图片瞬间释放。安辰羽慢条斯理划着特制的香樟木火柴,微微眯了眯危险的眼眸,嘴角带笑的欣赏。
图片来自职业狗仔,摄影器材在世界都算得上顶端,无论选取角度还是偷拍地点都堪称完美。
比如这张,只需放大几次,就能看清豪华客厅内旖旎的春光。裴然与方知墨深情款款的拥吻,长达十分钟之久。她该庆幸自己在欲望面前选择了理智,及时打住更深层次的动作,否则不久的将来她会收到方知墨的尸体。
剩下几张则是他与裴然共进晚餐以及背着她回家。
载上蓝牙耳机,安辰羽气定神闲的继续浏览,慵懒的用法语问了声好。
交谈很简单,在开庭之前他一定是个完美的丈夫,彻底粉碎裴然的同情牌。礼尚往来,他为她准备了好多“惊喜”,并给她定位了一个全新的形象挥霍丈夫金钱,又将丈夫使唤如牛马的出轨恶妇。
这场游戏,就当做与小东西的打情骂俏,不过输的人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历来弱势群体在诉讼中都占有绝对优势,无论女性法官还是男性法官都有轻微偏袒妻子一方的趋势,以百里晔的能力,一旦抓住这点,恐怕连金一铮都要束手无措。
把白的辩白不算本事,把黑的辩白才是金牌律师的价值体现。金一铮哈哈大笑,恭维道,凭少爷的手段,我的口才,这场官司我们赢定了。
缓缓的吐出一朵烟圈,安辰羽邪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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