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嘲笑我“黑暗中她苍凉的我算她似一朵枯萎的白兰。
安辰羽嗤笑一声,继续道,“我知道你不肯说出真相的原因,因为你害怕他早已不爱你,知道真相后只能迫于责任和亏欠的压力接受你。你够傲的呀,有爱就不错,还t挑肥拣瘦,这看着根本就没有纯爱,等你再长大一些就会明白。”
“别说了”她用胳膊使劲的压着眼皮,不许自己再流泪。
“他不比我好多少,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否则他一样会对你做我想做的事。”
有什么东西突然碎了,裴然紧紧蜷缩成一团,无辜的心脏伤痕累累,曾几何时,在这块地板上有哥哥的身影,那里彼此还年少。
“你试着喜欢我吧,就算他比我爱你,也请你不要回头,因为我会不好受,如果你非要选一个爱你最多的,那我就跟他比。其实我也可以变成好男人的,只是没有遇到能管住我的好女人,好不容易遇到了,你却不肯管我,把我丢在野花堆里放养“他很自私,明明知道方知墨还爱裴然,明明知道方知墨与阿乔的关系,却偏偏不让裴然知晓,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方知墨被嫉妒蒙蔽了真心。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幽幽的空间传来她凄凉的哀鸣,伴着她所有的绝望,她的爱情,一起陨落成灰。
“那你将永远生活在地狱里。”安辰羽闭上眼,沉着入睡。只是他睡的并不好,半夜突然抓起,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吸烟。
再次见到娟子是她回城的第二天,从前还带着婴儿肥的姑娘已经苗条了很多,笑容却变回了从前的开朗明媚,没心没肺的跳过员喳喳,末了还带着几分炫耀道,“小然,我要出国留学咯,几年后你将拥有一位从头到脚充满洋味的闺蜜。”
裴然一怔,从私心出发没人舍得在最脆弱的时候离开红粉知已,可是她怔然过后依旧努力的笑,“恭喜你。我会为你骄傲的。”
娟子是真的受伤了,今天是冷楚订婚的日子。
娟子解释之所以推迟两天上飞机是因为想赶赶时髦,学人家偶像剧里矫情一把,让裴然双眸含泪,挥动小手帕为她送别,口中呢喃两句雅灭蝶,不要走
不对,这好像是日剧对白,还是弄个普及化的韩剧吧呕爸,雅灭蝶,不要走
望着故作轻松的娟子,裴然忽然觉着她长大了,褪去了青涩的外壳,破茧成蝶,绽放出一个女人今生最耀眼的美丽,爱情真的能让人成熟许多许多。
打断她的无厘头,用手帕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裴然笑着送出一个拥抱,“没事的,这个世上有很多男人,你会遇到更好的”
娟子强装的坚强终于瓦解了,泪水如破闸的洪水倾巢出动,狠狠的反抱住裴然嚎啕大哭,顺利的夺得最高回头率。在这个不良信息四通八达的社会,人们的脑子也越来越不纯洁,从他们怪异的目光里,裴然大概读懂了一点好一对深情的蕾丝边
“别哭了,我们俩已经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忘记冷楚吧,甩了他”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裴然耐心的安慰。
哭累了,娟子狠狠擦了把泪,似乎特讨厌这么感性的自己,下了狠心道,“嗯,我一定会忘记冷楚,重新找一个好男人”顿了顿,她蓦地抬起严肃的目光紧紧盯着裴然,“那你也要答应我忘记方知墨,找一个好男人,我们姐妹俩要一起找好男人”
“嗯,一起找一个好的。”裴然咽下一口酸涩,努力的微笑,说好了,不哭泣。
候机大厅里,活泼的娟子,穿着时尚,亭亭玉立,身后是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娱乐播报,最受人瞩目的钻石三太子之一冷楚今日与地产大亨二千金杨柏宜在zk金殿堂高调举行订婚仪式,主持人市场狂赞,此乃现实中的童话,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合,少女所能幻想的终极美梦,除了完美还是完美,更是有史以来商界最受人瞩目的强强联手
裴然但笑不语。脑子里不期然蹦出一句“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不知道用这句话开窗恰不恰当,可裴然找不出别的了。
临别前,娟子夸张的跳到蒋盟身上,像只无尾熊一样狠狠啵了他一口,留下粉红的唇印,蒋盟气急败坏的踹开她。
这可是她临别前最后的热情,裴然也休想逃过,送完了吻,她像只欢快的小鸟,对众人挥挥手,兴高采烈的冲进人群里,有谁知道这一别究竟有多少年,也许娟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人生就像一场宴席,分分合合,不管有多少纠葛,或缠绵,或情深,最后都逃不过一场曲终人散。裴然站在原地,能给予的只有比任何人都真诚的祝福。
娟子,一定要快乐。
幽幽转过身,她走出这令人窒息的地方,一直走一直走,最后站在台阶的中央,任左右人来人往,默默的仰望湛蓝的天空,不久以后会有一架飞机带着娟子永远离开。那何尝不是一种快乐能放下的女人最勇敢。
目光从天空垂下,在最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裴然看到了冷楚今日本该出现在订婚典礼上的新郎,他带着满脸的憔悴偷偷的躲在人群里观望,当目光与裴然撞上时,浑身一震,竟逃也似地跑了,十分狼狈。
十月的空气浸润而来,染红了大片大片的枫叶,用极其微薄的力量反驳不可逆转的萧瑟。
红尘翻滚,有多少情可以轮回红尘不可能因为任何人停留脚步,红尘还告诉裴然方知墨走了,t市的那个人ken。
将近十年的爱恋早已变成了心底的刺,扎进了肉里,遗忘是一只手,在拔掉它的同时总要牵连伤口,甚至挣破嫩肉,于是伤口在反复的撕扯中不停泣血,不过没关系,即使流再多也会有结疤的那一天。
用最镇定的微笑为娟子送行,倾佩这放弃爱的勇气,为这样的好女子祝福。转身,裴然将自己深深埋进课业里,努力克制那只试图描绘一个男人脸庞的右手,粉碎心中卑微的思念,一个人舔舐伤口。
她小心翼翼的行走在t市的每一个角落,避开春风得意的他和笑靥如花的她。
裴然告诉自己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他守护了她六年,如果没有那样的六年,她早已枯萎。
不曾亏欠她什么,她也不曾亏欠ken什么,只是唏嘘这场守护同能持续到永远。
刘瑞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小桥边潜心写生的美女,又回头瞥了眼后车座上沉默的老板。两个小时前,结束了一项议案,驾车至此,老板忽然喊停,于是他停了,隔着稀疏的铁栅栏,排除几个散步的大妈,唯一值得男人眼神留连的只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安静的坐在小桥边,对着一片竹林静静挥笔。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裴然,安家大少的女人,貌似跟老板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时刻关注不见时心烦意乱,见面时爱恨交织。明明比谁都在意,却当真的盼来时又比谁都冷落。
自从走出老板办公室后整整两个月,裴然再也没有出现在he大楼,老板超完美的诠释了一个精神分裂症,比如背后指使紫藤为z大美术系搞活动做宣传,偶尔召集几个特优生开开会。这时的他无论多忙都会出现在会议必经的走廊附近,有时候出神的盯着那个朝思暮想的影子,有时候装作冷酷的从她身边经过,那副视而不见的样子让刘瑞大跌眼镜,高呼世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演技比老板更强的人。每当擦肩而过,老板百密一疏的假面具就会顷刻坍塌,溃不成军,这一点只要裴小姐肯稍微仰起小脸就会发现。可惜她总是垂着头,有时候被老板逼急了还会浑身颤抖。
而现在,一上午连口水都没喝的老板又开始陷入了分裂状态,坐在没人发现的角落里忘我的窥视,一窥就是两个小时,动也不动。如果不是为了保住饭碗,刘瑞真想跳车大吼妈的,受不了了喜欢就拖过来压倒,光看着我都快被你们折磨疯了
面对时不时发生的“偶遇”,裴然又何曾好过,她的难过不比方知墨少,每一次都会让心口好不容易愈合的疤再次破裂,血崩,抽走脸庞最后一丝红润,男子的阴冷,嘲弄,无一不让她痛彻心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终于逼的刀子开始逃课,逃离所有的集体活动,哥哥,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刘瑞,下车。”
“啊”
“打的回公司,找财务科报销。”说着,方知墨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笔挺的西装与皮鞋,利落的翻过铁栅栏,刘瑞怜悯的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窥。
在看清方知墨那一瞬,裴然几乎本能的后退,身体一轻便被人猛然抗上了肩膀。
“啊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不”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53
方知墨出国前的梦想
儒雅版的与伤害他的裴然用九牛二虎之力行周公之礼,再将安辰羽处以宫刑。
粗暴版把裴然奸了,安辰羽阉了。
脑袋有些晕眩,一部分是被人倒提着扛在肩上弄的,一部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冒犯惊吓的。
从小到大,哥哥都没有这样粗鲁的对过她,哥哥总是那么的温和,脾气好的对她近似于百依百顺,以至于让裴然险些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了。就算她再不乖,惹得哥哥真的生气了,他也会努力克制,顶多佯怒的瞪下眼沉默或者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盯得她赧然,坐立不安,让她的小小无理取闹瞬间安静。
方知墨简直是她的魔障,他的一个呼吸一分体香一句呢喃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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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无力的身体溃不成军,明知是他的恶作剧,却还忍不住被蛊惑,引诱,沉沦,让她妄生再也不想离开的念头
而如今,面对他的忽冷忽热和难以揣测的阴冷,裴然惶恐,无法招架,出于疼怕了想要保护自己,开始本能的躲闪,却不知这样的躲闪让对方兽性大发,改守为攻。
哥哥,求求你放过我,不要靠近我,你知道么,一旦让我沉迷了再把我抛弃,我的心就会比从前更痛一百倍。就像血淋淋的伤口好不容易结疤了,又被你扯开,反反复复,每次都把伤口扯得比上次更不堪
“方知墨,你别欺负人,呜呜,放开我”裴然趴在他肩上,呜呜大哭。
“”
“哥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恼了,用脚尖踢他男性部位,被他使劲一掐脚踝,痛的嗷嗷哀鸣,只要她敢妄动一下,他就在她臀部上狠狠拍一巴掌,那声音清脆入耳,又羞又痛,裴然红着眼,咬紧牙关。
一番挣扎,不但没成功,反倒把自己弄的精疲力竭,软趴趴挂在他肩上。
“我讨厌你,呜呜,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不是有女朋友了么,为什么还要招惹我,方知墨”
“闭嘴。”
显然这样的招摇过市并不低调,瞬间引来了几个散步大妈的围观。
“哎哟,你这孩子做啥呢,可不能欺负女朋友。”
“阿姨,她内分泌失调,正在闹离家出走。对不起,让你们见笑了。”方知墨站在一群大妈中央十分镇定,面容少了几许冷漠,看上去和二十多的小青年没甚差别,正在绞尽脑汁的哄离家出走的女友。
美色是最容易恍人心神的东西,几位大妈被方知墨一脸的纯良湿润打动,直觉这么漂亮的孩子一定不是坏人,便语重心长的劝说裴然,“姑娘,女孩子家在外面瞎晃荡可不好,快跟男朋友回家吧,别闹了大白天的多丢人。”
“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是他妹妹,他早就有了别的女人。”
“阿姨,她有恋兄癖,还不准我跟别的女人说一句话。”
“啊这问题可严重了,得看看医生吧。”
“方知墨,你别逼我,不然我就,我就”
“你就干什么回家吃药吧,别在这里闹了。”
大妈们实在看不下去了,纷纷挤上来七嘴八舌对裴然道“孩子,听男友的话回家吃药吧。你没见前天的新闻,一好端端大学生跟男友闹别扭离家出走结果路上遇到坏人,要不是警察出现的及时,不定要怎么吃亏呢回家吧,回家吧。”
裴然哑然“”
“哎,这年头的女孩越来越娇生惯养,在家被父母宠坏,出来被男友宠坏。”
“是呀是呀,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哟,整天被他媳妇吆喝的跟条狗似的,前天我还看见他跪搓衣板呢。”
“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几位大妈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她们的孩子身上,讨论如今青年人对待恋爱和婚姻的放纵态度。
裴然哽咽了声,人已经被方知墨托着臀部硬生生塞进了车内。
由于她穿着刚刚过膝盖的裙子,这么一挣扎,一被塞,裙摆竟不知何时攒到了腰际,露出了白底黑圆点的内裤,她有很多漂亮的内裤,都很有女人味,可是今天为什么要穿这条最幼稚的裴然从方知墨的眼中清晰的看到了嘲弄,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白底圆点小裤,目光似要将其挖穿一个洞,揭开里面的秘密。
扶着前方的椅背爬起来,裴然手忙脚乱的盖住乍泄的春光,脸颊很热,似被火烤。方知墨趁着这个时机“咔”的一声为她扣好了安全带。
“这条是你自己买的功夫熊猫系列”他一边讥笑一边扯下脖子上又细又长的黑色领带,不顾裴然的反抗将她的双手捆的结结实实,然后推门下车,重新坐回驾驶座,在裴然试图打开车门的瞬间猛然发动,飞一般冲了出去,又瞬间转弯,裴然的身体前仰后合,颠簸几下之后终于恢复安静。
不断从镜子里观察裴然的表情,她曲着身体,额头抵在椅背上,被捆着的小手一动也不动,面对她如此安静的小身体,方知墨忽然感到烦躁。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只是有一腔怒火不知该如何发泄。
一直以来不断强迫自己不要关注她的消息,不要盯着她望个不停,可是自己的眼睛似乎出了问题,神经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支配,而且从来就没有被大脑控制过,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她。目光像窜出牢笼的猛兽,而她就像遍体馨香的魅人小妖,时时刻刻钻进他的视线里,情绪里,思考里,回忆里,卖弄风情的勾引他的注意,撩拨的饥饿的野兽不断发狂,震怒,急躁
两个月,整整的两个月让他所有的自信一败涂地,原以为自己能游刃有余的操纵脆弱的刀子,因为她爱他,只要他轻轻的一个吻,她就会战栗,虚弱;只要他一个小小的拥抱,她就会满足,乖巧的缩在他怀里;只要他一个冷漠的眼神,她就会难过,哭泣,尽管那样的话他也心如刀绞,只是嫉恨淹没了理智,他爱上了这种在自己心口深深划一刀,让她也跟着受伤的惩罚方式,陪她一起痛一起流血,互相折磨。可是如今,他竟不安了,自信不在,这两个月,她居然开始逃避,居然能抵抗她邪恶的诱惑,甚至还和安辰羽私奔,回老家为继母上坟
在无数次“偶遇”的折磨下,她居然开始逃课,难道就这么讨厌他,真的再也不想看到他
方知墨的自信轰然倒塌,很快被一种类似惶恐的情绪接管,嫉恨难忍。
到了住宅区,泊车小弟惊讶的看着方知墨从后车座掏出一个女孩,解开她手腕的束缚,中途还十分自然的为她整理随时可能走光的裙子。女孩似乎很不情愿,想逃,却被男人搂进怀里,抱了很长时间,就像被下了蛊惑之药,女孩终于不再反抗,怯怯的任由男子牵着她的手,朝私人电梯走去。
“辛苦了。”方知墨将小费递给泊车小弟,拉着裴然大摇大摆离开。
他飞快的按了几个按钮,电梯门立刻打开。由不得她过多思考,身体被大力一拽,裴然便随之进去了。
“密码是816816你的生日,重复两遍。”
“”裴然惊讶的仰起小脸望着他,这是哥哥允许她以后随时过来的意思么为什么要用她的生日,让她产生误会,不禁又开始动摇“哥哥,不要对我好,这样我会忍不住又想你,我想你的时候你总不理我,我很难过”
那双无辜的眼睛红红的,泛着泪光。
“”方知墨优美的唇型紧抿。
“叮”两扇梯门朝左右缩退。
公寓的门也需要密码,他睨了裴然一眼,又道,“密码是618618记好了。”
倒过来的她的生日。裴然站在玄关处怔然。
他也不理她,径自走进洗手间,出来时穿着兔灰色t恤,卡其色的九分裤,两条腿笔直笔直的,也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杂毛横生。肤色和身上的一样,小麦色。用大毛巾将湿漉漉的头发随便揉了揉便丢进篓子里,浑身散发一种居家男人的慵懒,只是眼神让裴然感觉有点危险,就像一只随时会发动攻击的野兽。
似乎很满意裴然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方知墨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讥诮的斜睨她,然后自斟自饮,喝那种一千美元一瓶的啤酒,近似于酗酒的状态,裴然早就猜到他有酗酒的习惯,因为他的家里到处都是好酒。
“别喝了,会伤胃。”她稳步过去,夺下他手里的酒。
“”有什么东西在心头暖漾,他没有反驳,低沉的眸光来回逡巡她的一举一动,忽然站起身,在裴然愕然的目光里绕过几案,走到她身边,紧紧的搂住她,脸庞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
酥若无骨的娇背密密无缝的贴合他的胸膛,两个人的体温迅速穿过单薄的衣衫交融,引起彼此轻微的颤栗。他的手很规矩,没有乱摸,只是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这样温馨的拥抱已经有多久没有接触了,好暖好暖,哥哥的胸膛还和从前一样宽阔,正正好好的完全容纳她,让她感觉安全,所有的难过开始缓缓褪去,她无辜的眼眸微微阖起,长睫轻轻眨动,像一只饱受安抚的小猫,温顺的让人心尖发痒。方知墨痴痴的凝视着这一幕的她,好乖的小猫。
他很了解她,所以才能那么精准的伤害她,可惜伤害她的代价是他也要跟着一起痛。
“小然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明明这么喜欢被我抱着,却还嚷嚷讨厌我”低头轻轻嗅着她颈窝里的体香,呼出烫烫的气流,让她满面绯红,微微耸起小巧的肩头。
“哥哥,放开我”她勉强拉回一丝理智,天知道一旦真的被放开她会有多痛。
三年了,三年的朝思暮想,伤痕累累,终于等来第一个最真实的拥抱,裴然紧紧抿着唇,晃动泪花,她好贪恋,不想放手
方知墨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在噩梦里惊醒,安辰羽残忍的折磨他的小然,小然不停的哭,不停的喊他救命。他比谁都着急,只能拼命跑,告诉她不要怕,却怎么也跑不到她身边,脚下的道路好似该死的跑步机,移动多少便后退多少,当他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手,安辰羽却邪狞的劈下一刀。小然竟就此缩回双手,转而投入了安辰羽的怀抱,她爱上了魔鬼的金钱王国,爱上了魔鬼的英俊外貌,哭着请他原谅,请他成全
这撕心裂肺的恨,折磨了他三年。
感觉到男子的胳膊越来越紧,没有轻重的收紧,裴然吃痛的呼出声,仰起无辜的小脸望着他,身体难受的扭动。
视线与他在一刹那交汇,那一刻他的目光复杂的让人惴惴不安,里面满满的恨满满的伤,还有满满的不确定。纤细的颈子忽然被一只大手卡住,力道很轻,却足以钳制她的自由,迫使她仰面迎接他凌厉的目光。
“小然,你喜欢钱嘛安辰羽有多少哥哥就给你挣多少好不好”
“哥哥,我不喜欢钱,我喜欢你”和三年前一样,她真心的告白。只是,方知墨呀,你为何总也看不到小然的真心究竟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不再相信任何人
“喜欢我”他似是回味的呢喃。
“我喜欢方知墨,有责任心有爱心,对我宽容又大度,像呵护最珍爱的宝贝一样疼我怜我。可是不喜欢背着女友偷吃的方知墨。”
“女友我只有伙伴和性伴侣。”他扬起眉,裴然却眼圈一红。
“吃醋了你觉得你有资格吃醋吗”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咬下了她一串清泪。
“其实你特别嫌弃我对不对”良久,她擦了擦腮边的泪,笑着说。
“这个世上没有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了,独占欲本来就是雄性动物的本能。可是我比别人贱呐,尽管你跟了他三年,我还是舍不得,怎么办小然,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只有选择忘记,不在乎这段黑色的回忆。”
“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嘛”她镇定的启音,空灵的让方知墨有些抓不住,“不是你的不在乎,也不是你的施舍,我只要你的信任可你根本不信任我的感情,也不明白它究竟有多深,但你又克制不住身体的欲望,,想得到我,所以不得不假装不在乎”话音戛然而止,身体几乎要被他的双臂勒成两截。
“是,我就是对你有无法自拔的欲望,就像时不时发作的毒瘾。”他牵起右侧的嘴角,充满邪气道,“十四岁那年我就爱上你,还记得我们一起骑车跌进油菜田水沟里么那天,你的身体被水湿透了,我第一次看到了女孩的身体轮廓,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我知道我彻底爱上你了,从那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你,也是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见识了梦遗,吓得我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总想远离你,可是就如同现在这样犯贱,还是忍不住靠近你。小然,你说你怎么把我害的这么贱呢是不是非要等我变成一条围着你石榴裙不停打转的狗,你才满意”他咬着牙,狠笑着说。
情窦初开的时光,因为一时逞能,方知墨连人带车飞进水沟里,还连累了一向怕痛的小然。带着满心的愧疚将她从水里捞出,送到岸上,那日,阳光好的有点罪恶,满眼金色的花海,小然上边穿着一件白色的棉布衫,里面只有一件小吊带,也是白色,被水浸透,方知墨脑子轰的一声爆炸,他看到了两只嫣红色的小果实若隐若现
“求你别说了”从没想过那么小的时候哥哥就对她方知墨一系列赤果果的坦白让裴然羞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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