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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难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试问,明知对方方强不入,砍不到杀不到,他们又哪来的斗志呢
敌军将领见士气一下子跌落谷底,狠狠地砍掉一个逃跑的士兵,吼道“阵型别乱,围攻他们,本将军就不信这个邪,不过是一群装神弄鬼的软蛋,杀光他们”
一刀砍在一名全副武装的黑甲卫身上,刺耳的摩擦声伴随着一点火花溅起,似乎在嘲笑那位将军的自欺欺人。
他正想再次挥刀,对方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见那名黑甲卫一手拉扯着缰绳,坐骑调转了个头,男人向后倒去,胳膊一身,长枪刺入对方的脑袋,偏高了半寸,只斩断了一撮黑发和对方的帽子。
“呵呵失误,继续”爽朗的男声从面具下传来,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继续出击。
“拼全力,否则你今日必死无疑”
“哼,狂妄自大今日本将军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兵器交戈,两人迅速交手了十几招,一个胜在敏捷,一个胜在防备坚固,倒也没很快分出胜负。
第231章 这是准备埋尸么
“这是什么声音”玉荣街,众人侧耳倾听,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郎君,若是城破了”一名老妪正帮着唐越的病人擦洗身体,抬头问淡定着对病人缝合伤口的唐越。
这位老人家正是当初在半路拦下唐越,请求他把孙儿带回来的那位。
“妪不用担心,这城破不了的。”唐越打了个手术结,让禾过来给这位患者上药,转移到旁边一位重伤患者边上。
“是啊,只要城一日不破,我那孙儿就还有一日活着的机会。”妪用平静的语气说,她已经过了那段惶惶不安的阶段。
也许是被唐越的情绪感染,她现在平静多了,她干活是一把好手,把这玉荣街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很干净,空闲了就帮唐越的病人擦擦身体。
救人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有三头六臂,唐越和他带来的人根本忙不过来,只能依靠着这些义工照顾病人。
“妪,您听,这声音是我们的人,我们有救了。”唐越肯定地说。
“郎君如何得知难道仅从声音就能分辨出是敌是友”
“嗯,因为只有黑甲卫才能有如此整齐厚重的马蹄声。”
老妪自是不知黑甲卫是什么军队,不过光听声音就知道一定非常强大,“那就好,早点儿把敌人赶走,也好早日过上安生生活。”
“会的,这谈下将会统一,等南晋足够强大,邻国不敢侵犯,天下的百姓就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了。”
这个目标对于苦了一辈子的老妪来说太过遥远,她也不知道南晋强大时是什么模样,当然,她也不关心,她只想要自己的家人平安终老,于愿足矣。
唐越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太过虚无缥缈了,百姓们不在乎国号叫什么,不在乎龙椅上坐着谁,只要能给他们安定的生活,少课税,少服役就很好了。
唐越不再说什么,帝王的功绩自有历史来评判。
城楼上,太子昭手握重剑,斩断了一只正攀岩上来的胳膊,听着对方惨叫着跌落的声音,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城楼下的尸骸遍野,堆积的尸体如小山般成为了攻城者的垫脚石。
“殿下,您还是退到城中去吧,观此战役,我军胜局已定”杨枫喘了口气,双目明亮,带着必胜的把握。
太子昭往后退一步,身边的侍卫步步紧跟着,刚才那一下他们是觉得没有危险才没有事先为太子殿下解决的。
“孤就在此看着我方将士得胜”
“大人,敌军的地道已经挖到城门口下方了。”一名小兵急匆匆地跑来汇报。
杨枫目光一凝,往下扫视一番,并未看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之前敌军左翼军在城外开挖,就猜测到他们是想从地下通过城墙的阻碍进入城中,想不到还真让他们做到了。
“知道具体方位么”
那名小兵指着某处不起眼的位置说“根据卑职听查,应该是在那个方位,但具体他们挖到什么地段了,还需要查证。”
杨枫有些愁,如果让对方顺利挖通了地道,敌人从地道进入城中,也不是完全应付不了,只是没了城墙的阻挠,他们的损伤必然加大。
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派人出城,从那地道上方直接阻断他们的通道,只要地道一塌,他们想逃出生天都难,更别提进城了。
太子昭听完,朝身边的侍卫吩咐几句,只见那侍卫抽出一面小旗,朝着下方挥舞了几下,正交战中的黑甲卫突然有一小队脱离了战场,朝着某个方向移动。
杨枫看到这一幕,好奇地盯着侍卫手中的旗子,想知道他是怎么用这个传递具体消息的。
一般的旗语就那几种,表达的意思无非是前进、撤退、左攻右防之类的,从未见过如此准确传递消息的旗语。
十几名重骑兵来到既定位置,马儿在原地绕了几圈,然后一名士兵跳下马背贴在地面听了片刻。
最终他选定了一个位置,朝队友们挥手,一群人交流了个眼神,站成了一个圈,从腰带上拔下一枚小小的火弹,埋进了脚下的土地里。
唐越给这支军队配备的武器绝对是在这个时代中最好的,他们除了常用的长刀长枪,每个人身上还带了两把匕首,一条铁钩子,两枚火弹,一小袋干粮。
“准备破”
“砰”微弱的爆破声在厮杀的战场上并不显眼,不过还是不少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敌军将领怒吼道“拦住他们杀”
趁着他这一分心,正与他对招的黑甲卫一刀砍向他的头颅,这一次他没有偏移半分,可对方机灵地躲过,那一刀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将整支胳膊卸了下来。
“啊老子和你拼了”
“哼,找死”黑甲卫一刀成功立即打蛇上棍,毫无畏惧地迎接对方的攻击,越战越勇。
那敌军将领断了一条胳膊,拼尽全力想要拉着对方一起死,可时间不允许,伤口大量出血,只片刻间他就觉得头晕目眩,痛入骨髓,难以支撑。
“受死吧”一声低吼响起,黑甲卫长刀从敌军将领的脖子抹过,一颗人头咕噜噜的掉在地上,正好滚到一名北越士兵的脚边。
那士兵起初还没当一回事,战场上踩到人体部位太正常了,可当他低头准备将那颗人头踢开时,见到了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将将军”士兵扑通一声跪下,捧起那颗脑袋,撕心裂肺地叫道“这不可能将军死了”
就在他想将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上时,一把刀从他胸前穿过,然后抽出,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尖挑起了那颗脑袋,再然后,他就不得而知了。
“北越将领已亡,速速投降北越将领已亡,速速投降”顷刻间,战场上飘荡着这句话,这句话就像是打开水坝的闸门,敌军溃败如潮,纷纷丢下武器逃离战场。
“好”杨枫大喝一声,哈哈大笑起来,举起武器吼道“儿郎们,随本城主出城痛打落水狗”
“吼吼”全军振奋,厚重的城门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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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蜂拥而出,对着还未来得及撤退的敌军一顿砍杀。
被憋了大半个月的气终于有地方出了,自然没有人会手下留情,何况要不是他们有如此强大的援军,今日死在刀下的人就是他们自己了。
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杨枫才下令回城,依然有一部分敌军逃之夭夭,不过那不重要,失去了主将的士兵,就是再勇猛也只是一盘散沙。
等杨枫带着人回城,差点一个踉跄连人带马跌到一个坑里,还好他及时拉住了缰绳。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城门口,里头填满了尸体,还有人在奋力地往外爬,不过最终还是被守在边远的黑甲卫用长枪刺死,丢回坑里。
“这是准备埋尸了么”杨枫暗道太子殿下的兵也太犀利了,动作太迅速了,这都已经到了挖坑埋尸的步骤了么
“大人,您忘了么这是之前敌军挖的地道,被被那火弹一炸就成这样了。”一名小将领挠着脑袋说。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个坑怎么出来的,好像之前听到了几声巨响,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坑就在这里了,底下还埋了不少人,而当时站在这坑便是的十几名黑甲卫就显得尤为突兀。
尤其看到他们的那狰狞的面具时,众人心里都情不自禁地抖了下,这黑甲卫的名号怕是从今日起要响彻天下了,试问,这样坚固且杀伤力强的军队谁能抗衡
杨枫一听火弹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必是刚才那一小队的人在此处截到了挖地道的敌军,炸了上面这层土,自然就露出下面的道道来了。
至于为什么是个大坑,想来是敌人挖地道时想得太周到,一万人的施工队伍,挖出来的地道自然不可能是细细的一条。
“哈哈自作孽不可活活该”杨枫瞥了那群黑甲卫好几眼,心里羡慕得不行,要是他麾下能有如此强兵,他还当什么劳什子的城主啊,早带着这些兵打天下去了。
不得不说,杨城主有一颗不服老的心,建功立业大概是每个男子心中的梦想了。
第232章 原来是长相太不起眼了,哎
“火弹竟有如此威力那岂不是可以开山填海”杨城主的目光火辣辣的,很想去把太子妃抓来问问,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一人一马走到他身旁,那冰冷的铁甲散发出来的寒气令杨城主霍然转头,发现正是那名将领斩与刀下的黑甲卫,似乎在这支队伍中也有着不低的身份。
只听对方开口打趣道“城主大人想的太美好了,这些货单不过是有一点爆破的威力罢了,真要开山填海那恐怕得搬一座山的火弹来。”
杨枫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一时没能想到是谁,他问“那为何这个坑”
“哎呀,这个坑嘛,地下不都是敌军挖出来的么,只要咱们把上面一炸,自然就陷下去了啊。”
杨枫拍了下脑袋,“哈哈是在下愚钝了,敢问英雄是”
那黑甲卫将头盔摘了,露出一张甚是年轻的脸,杨枫指着他惊呼“你是赵三郎”
赵三郎啊,杨城主自然不会不认识这位镇国公府的嫡公子,虽然那是曾经的。
“卑职黑甲卫第二队队长赵显,见过杨城主”赵三郎笑着做了个揖。
“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年见你还是个爱风花雪月的公子哥,如今竟然有如此成就”杨城主看着对方铜色的肌肤与记忆中那个奶白公子真是完全不同,也不知道他这几年吃了多少苦。
贵族世家的子弟出身就比别人有优势,多少世家公子一辈子碌碌无为,担着某个朝廷官职,沉浸在花红柳绿的儿女情长中,只有少数会大放异彩,将来位列三公九卿。
赵三郎这个人,杨枫本以为他会是前者,未曾想也能看到他蜕变的一天,也不知那镇国公可曾后悔将他们母子抛弃。
如此佳儿,谁会嫌弃
一阵鼓声从城楼上传来,杨枫和赵三郎同时寻声看去,之间城楼那面独特的旗帜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赵三郎带好头盔,朝杨枫拱手道“在下该走了,后会有期”
“这”杨枫还来不及表达思念之情,对方已经策马疾奔而去,在百米外迅速融入到一片黑云中,只眨眼工夫,这支黑甲卫就集体离开了城下。
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若非这场战争赢得太过真实,杨枫都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他回头眺望着高高的城楼,对太子殿下的敬佩之心达到了一个新的。
太子昭缓缓走下城楼,身边跟着胡金鹏和王鼎钧,其余侍卫靠后,胡金鹏将令牌带到后就与黑甲卫一路同行,刚才趁着城门开时跑了过来,也算是不负使命了。
太子昭吩咐道“让他们在附近找个隐蔽的地方修整几日,有伤疗伤,下一个目标,楚州城”
王鼎钧想去,不过还是被胡金鹏快了一步,“属下领命。”
他拼命地向胡金鹏使眼色,可对方就是不接收,目不斜视地跟着太子昭走下城楼。
看着太子殿下往玉荣街方向走,王鼎钧眼疾手快地抓住胡金鹏,笑着说道“殿下这是要会太子妃呢,咱们就不跟了吧”
胡金鹏一听这个理由,也没好意思去打扰人家小两口的重逢,耸耸肩停下脚步其余侍卫依旧远远跟着。
“胡兄,你不厚道了,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活也跟兄弟争”王鼎钧嘴都气歪了,他也想去会会黑甲卫啊,刚才只是远远看到,都没近身观察过。
这支秘密部队太子昭特训了五年,五年中淘汰了近一半的士兵,有的撑不下去,有的是在训练中死亡,最后才有了这批黑甲卫。
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
胡金鹏咧嘴一笑,“老弟真爱说笑,这种跑腿的活哪能让你去干,你可是堂堂一城之主啊,公务繁忙”
王鼎钧这个城主自上任后就没带过两天,好在有一种下属在,以前怎么办的事现在还是怎么办,至于那些潜在的威胁,王鼎钧自打继承了这个位置后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要知道,这个城主之位真的丢了,也不可能落到那几个叔伯兄弟身上,太子殿下能答应
两人用眼神厮杀了一会儿,王鼎钧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顺便让胡金鹏替他问候几位老朋友一声。
前面的战争停歇了,玉荣街却还在忙碌中,太子昭走进这条街道的时候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屋子不够用,有些伤兵只能在大街上席地而坐,好在这些都是伤势不重的,项安领着一群义工边诊断边发药,效率高的很。
看到太子昭走来,项安犹豫着要不要下跪请安,对方却径直从他身边穿过去,连个眼神都没留下。
“婶子,我长得可杀乎”项安指着自己的脸问身后的一位大婶。
项安也是官家之子,虽然他父亲只是个仵作,可却是全南晋最出名的仵作,从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皮肤白皙,五官也搭配的齐整,这在普通百姓眼里已经是贵人模样了。
“公子真会说笑,就您这长相,平日上个街都能收到不少荷包手帕吧”
项安回想了一下,好像真没有,邺城遍地是俊美公子,项安在其中毫不起眼。
他顿时对自己的外貌失去了信心,低估“难怪殿下没有看到我,原来是我太不起眼了,哎。”
项安在这自怨自艾,都没有想过他的长相比起唐越还算是出众的了,可无论唐越出现在什么地方,太子昭定然能第一眼看到他,这与长相无关。
他正要摒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见太子昭又走回来了,对着他问“你师父在何处”
原来太子昭刚进屋没找到唐越,就折回来找人问了。
项安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三号诊疗室,“师父去哪了,刚送来了一名伤兵,据说伤势太重,师父那放不下就转移到三号诊疗室去了。”
太子昭点点头,转身就朝第三间屋子走去。
项安在他后面喊道“哎师,师母,师父他正忙着呢。”
“你换我什么”太子昭回头看他。
“师,师母啊”有什么不对劲吗项安疑惑地看着太子昭。
虽然眼前这人明显是男子,可他师父也是男子啊,师父的家人不叫师母叫什么
太子昭给了他正确答案,“记住,以后叫师公”
哦,原来如此啊,项安恍然大悟
等太子昭离开,项安身后的大娘大婶们纷纷八卦开了,追问着“那位是谁啊”
“您师父不是唐神医么他怎么会是师公”师公到底是师父的丈夫还是师父的父亲呢一群文盲心里掰扯着。
项安耸耸肩,很自觉的没有把太子昭的身份泄露出去,“这可不能告诉你们。”
太子昭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唐越疲惫地走出来,看到他时眼睛亮了亮,“结束了”
太子昭眉头皱了皱,去旁边倒了一杯热水给他,“你忙了多久了”
唐越苦笑道“不记得了,可惜还是没能救回来。”刚才那位伤兵,全身有十三处刀伤,最严重的一处紧紧贴着心脏穿过,在救治过程中就停止呼吸了。
禾给唐越披上披风,忍不住说了一句“殿下,郎君都整整忙了一天一夜了,连口水都不敢喝,您还是”
禾的话还没说完,太子昭就一把将唐越扛在肩上,沉声说“走,回去休息”
“喂,太子,放我下来李昭你快放我下来”唐越挣扎着,他好像装死怎么办这一路多少人看着呢。
“别乱动否则别怪孤给你颜色瞧瞧”
唐越很想反驳回去,可是看地点不对,真怕他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来,只能闭着嘴闭着眼睛,当周围的观众都是空气。
第233章 小公子的青睐
屋子里热气腾腾,红木拔步床咯吱咯吱响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我们赢了”唐越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问。
太子昭抚摸着他温暖的脊背,亲吻着他的唇角,“若是输了,你以为为夫还能有如此闲情逸致”
两人着实憋了不少日子,自从到了秦阳城一直处于备战状态,即使上次胜利了他们心里还是存着不好的预感。
直到这次北越竟然带兵联合西南的敌军攻城才让他们明白他们一直担忧的是什么,好在这次有惊无险,顺利度过了这个难关。
但他们也知道,这两次能战胜对方都是因为“出其不意”四个字,上次他们用了火弹,震慑住了敌人,地方才不敢继续强攻,而这次,黑甲卫的出现更是一剂猛药,如一把利剑以势如破竹的气势率先打破了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之后的胜利就顺理成章了。
唐越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深眠,高强度工作了十二个时辰,要不是太子昭强拉着他早该睡了的。
太子昭亲吻着他发黑的眼角,替他盖好被子,抱着他也一起睡了。
这一睡两人就睡到了第二天傍晚,门外小洛洛来了又走,每次都要透过窗户上的小洞往里看几眼,确定床上有人才安心。
他不如以前活泼了,才五岁的孩子能坐在书房里写字写半天,有时候会对这一棵树或者是一颗石头发呆,好在现在大家都忙,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伺候他的下人只会负责照顾他的身体,却照顾不到他的心灵和思想,所以也就任由他自己思考人生。
外头打仗时,张淳都会把他带在身边,他们也没去前头添乱,连玉荣街张淳也没让他去,一条街的伤残人士,血淋淋的,太伤害孩子幼小的心灵了。
但其实在张淳不在身边的时候,小洛洛有偷偷跑去看过,与繁华的邺城不同,战时的秦阳城显得又脏又乱,地上随时都可能出现血迹,路边随时都可能发现尸体。
小洛洛算是胆子大的了,去玉荣街偷偷看几眼回来后只是恍惚了半天,晚上连个噩梦也没做。
至于最前线,别说是小洛洛,就是唐越和张淳也没胆子去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画面他们只停留在电视剧里,真实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他们脆弱的神经了。
“行了,别看了,你两位爹爹都累坏了,让他们多休息。”张淳把小洛洛抱起来,瞥了一眼房间门,带着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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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开了。
“淳叔叔,两位爹爹都那么忙,你怎么这么闲”
张淳“”这是在嫌弃他没用的意思么
他捏了捏小洛洛的屁股,呵呵笑道“谁说我很闲我这还不是为了照顾你如果连淳叔叔都不在了,你哭鼻子了怎么办”
小洛洛想想也是,有张淳在身边他确实不那么害怕,而且他会玩的东西真多,把这一带的孩子都制服得服服帖帖的,现在都认自己当孩子王了。
小爹爹之前交给自己的任务就是照看着附近的孩子,和他们玩了几天,收获了无数崇拜的小眼神,他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那我们现在去哪”
张淳是想去找王鼎钧的,战争远远还没结束,王鼎钧定然是要跟着太子昭前往楚州城,而他却不能一直离开邺城,他的生意重心还在邺城,何况他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不如稳住后方,多赚点钱,万一他们缺衣少粮了,自己也供应的上。
还有这孩子,太子昭能带他来秦阳城却不可能把他带到楚州城,一来耽误他的功课,二来也是将自己的软肋暴露在敌人枪口下,太不明智。
所以他想,自己和王鼎均估计是很难再做共患难的鸳鸯了,说不定运气差点,他们就此阴阳相隔,永世不得相见了。
“呸呸胡思乱想什么啊”张淳甩了自己几个嘴瓜子,把小洛洛看得一愣一愣的。
“小爹爹说,你这种情况叫做福尔摩斯综合症”
张淳嘴角一抽,“小子,你知道福尔摩斯是谁吗”
“福尔摩斯是个人不可能”小洛洛坚定地摇头,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人叫四个字的名字。
“当然是,而且是个很厉害的破案高手,据说啊”张淳开启了他讲故事的功能,把其中一个案例说得形象生动,高潮迭起,连跟在身后的下人们都听得入迷了,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呼。
王鼎钧和杨枫自外头进来,看到这群紧密贴着身走路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刚要打招呼就看到两名小厮相互抱着,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主子发怒了要杀人呢。
“说什么呢这么惊心动魄的”王鼎钧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罪魁祸首。
张淳嘿嘿一笑,挑了挑眉梢,“自然是好听的,不过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意思是不准备当着王鼎钧的面继续说下去了。
可偏偏大家听的正是最高潮的部分,一个个挠心挠肺的,又不敢以下犯上,只能低着头表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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