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妻难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雾矢翊
太后对面的是崇德皇帝和皇后,而这对大楚皇朝中最尊贵的夫妻此时的表情有些无奈。
重华宫里很静,宫女悄然无声地上了茶后,恭敬地退至一旁,使得气氛显得更凝滞。
半晌,太后阴着脸,怒声问道“皇上,为何肃王会受伤肃王不是皇家派去安抚民心的代表么为何会在战场上受伤哀家可怜的肃王,那等蛮荒之地,又无太医随行,要受多大的苦楚啊”太后说着,用帕子压压眼睛。
崇德皇帝一见,赶紧安抚道“母后请宽心,冯侍卫不是说了么,皇弟虽然受伤,但已无大碍,休养些时日便好。”
“休养什么桐城是什么地方你又不知道,肃王呆在那里能安心休养么”太后气道。
“母后”崇德皇帝虽然觉得太后在无理取闹,但大楚皇朝重孝道,他也不能甩袖不管,只能给一旁的皇后使眼色。搞不定老娘的话,还是老婆出场吧。
皇后原本是事不关已,看他们母子俩纠缠就好了。可谁知皇帝竟然想让她去做炮灰,心里不由得有些生气,大家都知道太后是什么德行,这十年来的养尊处优,让她的脾气越来越蛮横,她这个皇后的面子可不大,太后也不会卖她面子的。而且,说到肃王的事情,她还生气呢,她就只有一个嫡亲的哥哥和一个嫡亲的侄女,可唯一的侄女竟然让肃王直接送回了老家嫁人,这如何让她不气
皇后在接到哥哥赵耿的信,知道侄女赵琦华竟然被肃王直接命令回老家嫁人时,真真是气了个仰倒。而后知道了侄女所做的糊涂事情后,她虽然心有不甘,可是还是觉得肃王太不留情面了。为此,皇后只能忍住气,暗中安排亲信回老家去帮忙打点,免得那说话不经大脑的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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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被老家那一群八杆儿打不着的亲戚给欺负了。
可是这一系列事情后,皇后还是恼上了肃王,连同无辜的肃王妃也一起恼上了――谁叫他们是夫妻呢。
皇后不能无视皇帝的眼色,只能整整思路,然后笑道“母后,您这么说话就不对了。边城虽无太医,但军营里的大夫的医术还是好的。而且您忘记啦,肃王身边还有肃王妃呢”
谁知皇后不提肃王妃还好,一提太后又暴躁了“哼,你别跟哀家提肃王妃,一提起她哀家就气哀家让她过去是伺候好肃王的,可瞧瞧,她干了些什么人都给她伺候成什么样了哀家当初应该另送几个会体贴人的女人去的,而不是看着就让人气的肃王妃”
看着陷入暴躁中的太后,崇德皇帝不由看了眼皇后,却见她有些无奈地笑着,仿佛对自己无意中引暴太后的情绪挺无奈似的。
崇德皇帝知她因为赵将军的事情心中有怨气,不过皇后这种行为仍是让他眸色微冷,转过头抿着唇看着太后径自说着。等太后终于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后,崇德皇帝赶紧说道“母后消消气,朕相信皇弟吉人自有天相。且此时大雪封路,车辆难行,皇弟也回不来,何不等春天天气转暖时,朕再派人去接他回来便是。”
太后沉着脸点头,恨恨地说“皇上,等霸宁回来,哀家一定要再挑一个贤良淑德的姑娘给他作侧妃,这事情你也不必劝了,届时哀家看好人选后,您就下个旨吧。”
“母后,这”
太后瞥了他一眼,说“听冯侍卫说,肃王妃可是健健康康的,显然是桐城那等蛮荒地方都能适应良好,还有什么能她的”太后说了个冷段子,不过此时没有人笑,“所以,那些流言什么的就不必理会了吧。哀家相信,肃王的命格已经改变了,可以给他纳侧妃了。”
――可若是指了女人过去再出了事呢不是生生给人看咱们皇室的笑话嘛
崇德皇帝心中可没太后那么乐观,先不说肃王的命格是否真的改了,送人过去会不会真的像肃王妃一样平平安安的。但你也要看他那怪癖肯不肯接受你塞去的女人啊若是塞了个女人过去,他心里不喜欢不碰人家,不就是白害了个无辜的女子么
崇德皇帝没有明确给太后个答复,只能先用拖字决。
最后,太后对崇德皇帝说“皇上,哀家不管肃王什么时候回来,可是他的伤拖不得,你还是派两个太医过去吧。”
太后这要求不过份,崇德皇帝点头应了。
又安抚了会儿太后,崇德皇帝方才和皇后一起离开了重华宫。
阿难自然不知道京城里太后的暴躁,随着时间接近年底,她为了过年的事情忙得团团转。
虽然没有回京过年,但这个年阿难依旧过得不轻松。
而温良自赖在肃王府里,将楚霸宁白天的时间都占据去了,两人经常窝在书房里讨论兵法或下棋看书,或直接进练武场比划几下。
相对于他们两个爷们的悠闲,阿难就像个糟糠之妻一样为过年的事情累死累活。
阿难日日见着温良光明正大地霸占着她家王爷,真想一口盐气水喷死他。
看着两人白天时间都腻在一起,莫说别人误会,连她都要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了,而她这个王妃绝对是b文里的炮灰女配角,是专门促进攻和受感情的催化剂,等攻和受的感情水到渠成便功成身退
口胡她才没这么伟大呢。
所以,看到貌似受的温军师,阿难只想咬他几口泄恨。
不过,阿难想起那天楚霸宁的一时情绪失控,心里隐约有点明白什么,看着温良将楚霸宁拽走,心里虽然有气,却也没有多大生气。只因为,这些日子以来,阿难再次发现,楚霸宁对温良的纵容已经超越任何人了,相信连太后都没得过他这般纵容。
所以,其中一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猫腻
终于到了年三十这天,吃了团圆饭后,阿难给府里的下人们发了红包顺便放他们一个晚上的假,晚上就不用他们伺候了,让他们自个去组队过个好年。
没了下人在,一切都要自己动手。
温良穿着一件肃王府的绣娘做的棉袄窝坐在靠窗的坑上,边上的小炉子里正在温着一壶酒,而他手里还拎着一壶酒,正不紧不慢地喝着,偶尔会转过头与另一边坑上正在下棋的楚霸宁说说话,怡然自得。
外头的风雪已歇,但还是天寒地冻,没事绝对没有人会犯傻地跪出去吹冷风找乐子。而古代不同于现代,年三十可没有春晚可看,而又要守岁,这样的话,晚上只能自己找乐子了。于是,温良的乐子是煮酒喝酒赏雪,阿难和楚霸宁两人下棋消磨时间。
阿难正认真地和楚霸宁下棋,眉头攒着努力地想着下一步路。楚霸宁支着颊看她,修长的指中把玩着两颗棋子。
楚霸宁现在已经习惯了阿难这个臭棋蒌子,很快便调整出策略,现在与阿难对奕,楚霸宁完全将之当成了智力的考验,要扭转一个臭棋蒌子下的臭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阿难正思索着下一步棋怎么走时,突然啊了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在楚霸宁抬眼询问时,笑着说道“王爷,这一步容我再考虑一下,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做,你等一下啊。”说着,便下坑穿上鞋跑了出去。
两个男人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兴冲冲地跑了出去,然后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这当口出去要做什么。
温良笑了笑,喝了口酒,对楚霸宁说道“王爷,王妃很有活力呢嗯,也很有趣。子修现在有些明白你为何愿意”未完已抿唇笑起来,虽然未明说,但彼此皆心知肚明。
楚霸宁眸中滑过什么,端起旁边还温着的茶喝了一口。
“呵呵,世人皆喜欢人云亦云,不好的事情传得沸反盈天,假的也能说成了真的。可我却不这么看。王爷,我相信姻缘天注定,您以前的缘份未到之故,是以上天不愿你娶个自己不乐意的女子,才会生出如此多的波折”
温良边喝酒边说,楚霸宁慢慢地品着茶,未看他,也未插话,等唠唠叨叨了一通后,温良方扯到了正题“王爷同王妃生个小世子吧,届时子修希望能成为小世子的义父,不知王爷可会嫌弃子修”
温良有些喝醉了,脸上一片酡红,双眼却亮如天边的星辰。
温良等了几秒钟,才见楚霸宁淡淡地点了下头,不由得抱着酒壶发出呵呵的笑声。
这时,阿难进来了,手里拿了个荷包,将它递给温良,笑道“温大人,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给你红包。”
“”
温良一脸惊讶的表情,完全忘记了动作。
这荷包是王府里的绣娘做的,款式极普通,里面装有几片金叶子,是阿难给温良准备的红包。阿难自是不会将自己做的荷包装压岁钱送出去,温良以后娶了妻子会给他做荷包,是以她拿了府里绣娘做的装钱子送出去。
阿难见他酡红着一张俊脸,以为他喝醉了不懂她的动作,正想说些什么时,楚霸宁冷静的声音传来。
“王妃赏你的,就收下吧。”
温良一听,咧嘴笑了起来,一张俊脸仿佛发光似的,颜色鲜活夺目,十分的惹人眼睛。温良喜滋滋地接过阿难递过来的荷包,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阿难看得出他心里的高兴,对他珍视的样子有些不解,不过见他收了,心里也轻了一口气。
先前给下人们提前发红包时,阿难想起客居在王府的温良,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也给温良准备个红包。虽然温良年纪比她大,但楚霸宁现在是他的上司,上司给下属发红包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所以,阿难还是准备了。
给了红包以后,阿难坐回坑上继续刚才未完的棋。不过其间阿难瞄到温良虽然边赏雪边喝酒,但总是时不时地将那荷包拎出来赏玩一下,好像对待一个无比喜欢的玩具似的,那爱不释手的模样,阿难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异样情结了。
楚霸宁发现阿难的视线后,手撑着桌沿,凑近阿难轻声说“这应该是他离家十年来收到的第一个来自长辈的新年红包吧。”
阿难抬眸看他,楚霸宁的脸凑得很近,灯光下,他的肌肤看起来很细腻,竟然没有被桐城恶劣的天气弄得粗糙――阿难想起梳妆台上的各种皇宫出品的护肤品,便释然了――他的眼睛又黑又亮,近距离的凝视下,让她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阿难的脸慢慢红了。
楚霸宁的眼里滑过几许笑意,觉得眼前的少女非常可爱。
不过,等明白楚霸宁话里的意思后,阿难瞪圆了眼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难道这京城第一美男其实是个可怜没人爱的怨不得不想回家过年呢
温良许是喝高了,一会儿后,不知他打哪里摸出一支青绿色的长笛开始吹起来。笛声清杳,悠扬缭绕,带着一丝丝幽远,一丝丝旷然,有一点点的愁,一点点的寂寞,一点点思乡的情绪。本应该是喜庆的新年,如此清丽悠扬的笛声却给人一种哀思的感觉。
橘黄的灯火中,那执笛的男子,清远而悠逸,遥远而优雅。
阿难和楚霸宁停止了对奕,静静地倾听着那笛声。
半晌,温良放下那支长笛,轻轻地抚摸着笛身,叹了口气,说道“曾言京城镇国公府一双幼子,箫笛合鸣妙绝天下。如今笛声依旧,清萧已难寻”
阿难直觉不喜欢这般,可她又不知道说什么,直到楚霸宁说了声“醉了便去歇息,守岁由本王和王妃足矣。”
温良抱着长笛,转头对他们一笑,说道“哪能啊,守岁是传统,子修再不着调也要亲自守岁,才能保一年平安。”
楚霸宁便不再言语。
夜渐渐深了,外边响起了鞭炮声,噼哩叭啦的,打破了寒夜的清冷,整个世界都热闹起来。
“王爷,咱们也去放鞭炮吧。”阿难说。
楚霸宁看了眼窝在坑上喝得醉醺醺的某位京城第一美男子,点点头。因是新年,楚霸宁便允了他喝酒喝到醉死的愿望。
楚霸宁让木圆儿进来将醉鬼送回他的卧房,携着阿难出去,到院子里看下人放鞭炮。
庭院里,噼哩叭啦的鞭炮声刺入耳膜,阿难捂着耳朵想躲,又贪看这代表新一年的鞭炮烟火,有种活受罪的感觉,却在这新年的气息中,笑意不绝。楚霸宁用披风圈着她,两人站在回廊边,仰望着夜空中的烟火,彼此的体温透过来,亲密如斯。
直到两刻钟后,鞭炮声渐渐熄了,阿难才和楚霸宁一起回到了寝室。
回到室内,阿难才发现身上冻得僵了,忙洗漱一翻后就爬上了床,盖着暖融融的被子,只觉得无比的幸福。
不过,很快的,她却不觉得幸福了。
因为,她家王爷上了床后,直接将她的衣服扒了。
“王爷”
楚霸宁压在她身上,薄唇密密地亲吻她的脸,透着情欲的沙哑的声音说“阿难,咱们生个孩子吧”
阿难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神经,有些诧异的表情。然后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嗔道“王爷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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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说这个了”
楚霸宁的双手在她身上点火,唇一寸寸下移,慵慵懒懒的蛊惑声音说道“刚才子修说,让咱们生个小世子,然后让他当义父”
阿难皱眉,好像温良以后不承袭镇国公的爵位,按理他的身份以后做不成世子的义父吧难道是两人私下的决定阿难也不是小气之人,温良虽然狡猾得像狐狸,却无恶意的,做自己孩子的义父什么的也没关系,反正楚霸宁也同意了,她才不会拿这种丈夫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同他倔呢。不过呢,要做义父什么的,也得等她有娃了再说吧。可是阿难比较好奇的是,楚霸宁这洁癖的性子,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多个义父么
对阿难的疑问,楚霸宁沉默了会儿,在阿难以为他不会说时,他轻声道“因为,本王曾经欠子修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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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新年伊始,阿难差点陷入起不了床的尴尬境地。
阿难趴在床上,使劲儿地揪着身下柔软的床垫,恨恨地发泄着怨气。她怀疑楚霸宁是打着“生孩子”的名义将她使劲儿地折腾了。
当然,这也是某位王爷受伤两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了肉,好不容易伤好了,也解禁了,自然是不留余力地使劲儿吃了。可怜她的老腰,好像要折了似的,她都怀疑下面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是不是因使用过度而肿了,全身更是酸软难受
“很难受么”
一具温暖的身躯靠过来,乌黑的青丝跌落在她的视线里。
阿难微微抬眼,便见楚霸宁坐在床边微倾看她,清幽深邃的双眸里闪过异样的光华。此时他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头发未束,仍是自然披散而下,柔顺的头发有几绺滑至胸前,那一瞬间形成的风情将他严肃的面容打了几分折扣,看起来柔和不少,让人生出些许亲近之心。
阿难微微红了脸,憋了声“废话”
楚霸宁若有所思,相处这么久,自然知道阿难并不若表面所表现的般是个没脾气的姑娘,相反,她的脾气大着,只要不踩到她的底线,她对一些人纵容到不可思议。所以,楚霸宁知道,这姑娘若是没了平日所表现的谦恭和顺,直接说了实话时,就代表她的心情很糟糕。
看来真的累到她了。
阿难正憋闷时,突然她的腰间被一双手揉捏按摩着,想来王爷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刚开始的时间力量拿捏不对,那揉捏的力道大得让阿难痛叫了一声,差点以为他要谋杀亲妻了。阿难抬起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很想对这位王爷说不会按摩的话就找个会的吧,真的不需要您老人家亲自上阵啊。
楚霸宁严肃地看她,然后放轻了手中的动作。
几次下来,等楚霸宁终于掌握好阿难需要的按摩力道尺度时,阿难只觉得她的腰更酸疼了。阿难只想泪流满面捶地大哭嗷嗷嗷她竟然成了她家王爷学按摩的第一个试验品,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感到荣幸
楚霸宁的力度适中,为阿难按摩全身,让她舒服得昏昏欲睡,真想直接睡过去――昨天守岁到很晚才睡,好不容易爬又被折腾半宿,天蒙蒙亮她才被满足的男人放开入睡的,相信自己眼底下一定有黑眼圈了,若是在京里,大年初一去拜年,被那些闲得蛋疼的人瞧见,定然又会传出她被克了,病得随时可能香消玉殒的传言
想到京城里的事情,阿难心里啧了声,闭上眼睛,摒弃一切杂事,不想让自己心烦。
桐城虽然比京城冷,也没有京城的繁华,但这里没有那些不堪的流言,她上个街也不用担心某些人认出她后,会暗地里惊呼一声“传说中的短命妒妇”之类的。所以,阿难这几个月来,在桐城过得很舒心。
突然,阿难觉得身上按摩的双手变了轨迹,怎么越来越有专往她敏感的地方揉按的错觉
阿难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容,对上那双暗沉的眼眸,知道了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
楚霸宁见她睁开眼睛,唇角微微弯了一下,低首凑近她的脸,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蛋,低低哑哑地问“舒服么”
“舒服”
阿难头脑一热,等回过神时,发现他们的对话咋这么暧昧呢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而在她回答后,男人已经将身体压下来了,温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滑过她的亵衣,慢慢往下移
阿难赶紧说“王爷,今天是大年初一,城守大人他们会过来拜年呢。”
楚霸宁将唇压在她唇瓣上,“不急,他们午时才会过来”
可是我急啊,我不要再来一次啊温良那厮若是早起来找人,一定会知道咱们关在房里头干了啥事情啊
“王爷,温大人”
“子修宿醉,可能午时都未必会醒”
“”
然后,她所有想说的话都被他忍耐地堵掉。
他的表情很忍耐,吻得很细致,但一只已经滑到她身下密林处的手很放肆,甚至直接滑进她体内。那里面还湿润着,让他的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阿难想起最后一次办完事情后,他们是直接睡了的,还没有清理,下面仍存留有他留下的东西
这么一想,她的脸红咚咚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色情了,所以才会专门想这些东西可是身体的感觉太过清晰,让她清楚地感觉到因他的手指的推进,异物入倾,让她不由得用收缩起来。
可能是女性的包容力有时真的超出人们的预计,明明觉得下面一定肿了,可是在他撩拨起体内的情欲时,竟然生出一股渴望的空虚感
楚霸宁身上的衣服很快脱了,直接将身体覆上已经摊软成一团泥的少女身上。
她的双臂被他拉着环上他的颈项,两人的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身下一片湿漉漉的,然后她感觉到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上面,一点一点地推入,将她充满,撑得发疼不过,这样温柔地进法,终于让她松了口气,昨晚的激烈真的让她有些怕了,那种不留情的深入,让她这个未成年的小身板难以承受太多。
阿难现在已经不想控告某人摧残未成年少女了――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她也早就到了为人妻为人母的年纪了,只希望自己在如此频繁的床上动作中,不影响她的发育,还能再长高长大长得纤细一点,那就美了
“阿难,你不专心了”
楚霸宁直接将她的脸板正过来,下身撞击的频率未停,却仍是将她的脸固定住,咬住她的唇,让她专心一点。
“我想休息了很累”阿难扁扁嘴,她真的不想白日宣淫啊,这有违圣人之道,不应该是他们这些古人最忌讳的么
“乖,再等一下”
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安抚,透着一股子的宠爱味道。而她也是个不争气的,总会因这种宠爱的语气妥协,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下次――下次绝对要坚决拒绝某人的过度索欢
在陷入越来越多的快感中,她晕晕沉沉地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阿难摊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床顶上的图案,失氧一般的脑袋慢慢地恢复神智。
身上的人轻轻一动,扯动了体内的那个东西,虽然已没有先前的大,但仍是堵得不舒服。她哼唧了一声,压在身上的男人胸膛鼓动,似乎是在笑。终于,等那东西慢慢抽开时,一些热流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感觉到那股湿意,她原本未退下红晕的脸再次红了。
阿难转过眼睛,看到已经坐起身的男人,一头散乱的青丝凌乱地落在结实的胸膛上,汗水淋漓。他严肃的眉目俊秀如画,此时带着一种魇足的神色,双颊微红,乌眸潋滟,眉目含情,真真是让她很想奋起一把,将他扑倒。
可惜,她的腰又酸又软,并且也爬不起来。
幸好,害得她爬不起来的罪魁祸首还算体贴,温柔地用被子将她裹起,直接抱到一侧的耳房。
耳房里,偌大的浴桶里已准备有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她再次被剥光,整个人被放入水中。
阿难缩在水中,舒服地叹了口气。
水纹微动,阿难便见一条长腿跨入浴桶中,然后她整个人被抱到一具光裸的怀抱里。
阿难心中哀怨,难道要再来一回
幸好,接下来只是单纯的清洗身子,兼泡澡舒络筋骨。
一通泡澡下来,阿难觉得全身的身子骨舒服了挺多。
等阿难和楚霸宁一起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近午时了。
“王爷、王妃,可要摆膳”如蓝神色如常地问道。
阿难脸蛋微红,他们一早在房里胡闹到现在,早膳自然是没有吃的。而这种事情,无论前世今生,也是阿难第一次做,自然觉得很不好意思,怀疑丫环们应该都知道他们一个早上锁在房里干了什么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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