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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四十四章:抢钱了(求收藏!)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江南烟花之地,曾有无数豪商在这里崛起,甚至富可敌国,但这终究只是少数,他们的光鲜亮丽背后,是更多人的倾家荡产。
这里是天堂的同时,也是让人害怕的炼狱。
昔日“斯文在兹”,白墙青瓦的东林书院,此时却是碣断碑横,如逢兵乱。
几名缇骑正在街上挥舞着长刀,指挥匠作将拆毁的土石收拢,再将该处坐地变卖。
换来的银两,都要送入京师皇帝的内帑。
十数名青衫士子默然望着已被夷为平地的依庸堂,回想当年这里的学术之风,当b得上廷中翠松,华茂长青。
只可惜后来,当今天子年幼,深受阉党蒙蔽。
权阉魏忠贤横空出世,以谄媚献上而飞h腾达,不及一年,朝中党羽遍布,杨涟出走,魏氏一族,j犬升天。
魏忠贤假借冯三元讲学一事,大放厥词,缇骑四出,血腥打压东林党人。
京师毕竟天子脚下,番子尚还有所收敛,可江南天高皇帝远,自魏良卿来到以后,苏州的天就变了。
魏良卿乃是魏忠贤之侄,提督苏州督办司,更是力压督饷馆等实权地方官署一头。
士子们都说,厂卫g结,繁华的江南之地,现如今已是混乱不堪,再不似从前。
近几日厂卫频有动作,就连五城兵马司及地方官府都视若无睹,更有甚者,居然与厂卫配合行事,一有东林讲学,官差必临。
轻则驱赶士子,打砸场所,重则抓人下狱,指挥作匠拆毁讲学之地。
自魏良卿来到苏州,这已是被毁掉的第五个大型书院了。
士子们百思不得解,只能将一切归咎于时运不济,朝廷内恶鬼满盈,阉党蔽天,此乃人臣之不幸,乃大明之不幸。
这时,街边走来一行商人。
指挥拆毁书院的缇骑中有一人注意到他们,转头看了过去。
缇骑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先惹事,却还是让商人们心下一惊,故作镇定的与缇骑擦肩而过。
这些商人一看便是不同,他们中有一部分是倭人,加上归来的华侨,男男nvnv,人数不少。
“这是在g什么?”一名约莫十七岁的小孩子见到缇骑在街上耀武扬威,充满了疑惑。
“魏阉得势,缇骑四出,打压异己。”李旦冷哼一声,“这些番子,又在拆东林书院。”
方才问话的小孩子更加不解,眼中闪着大大的疑问。
“拆了东林书院有什么不好?”
闻言,李旦皱紧眉头,不满道:“一官,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位李旦,就是郑一官的叔叔。
郑一官还有个在后世大名鼎鼎的名字,就是郑芝龙,只不过此时的他和朱由校一个年纪,还在跟着李旦混。
李旦在大明海商之中极具威望,地位和在日本的华侨总扛把子差不多。
这次自东瀛平户藩回到大明,是打算运送一批货物出售,再发一笔横财。
李家船队路过苏州时遭遇变故,因为他们被以魏良卿为首的督办司给拦下了。
非说要交什么关税,才肯放行。
李旦能做到这么大,地方上是有不少门路的,苏州府这里自然也有老相识。
海外跑商多年,早已赚的盆满钵满,关税对李旦形同虚设,没有什么人敢真去收李家的税。
在码头上交了二百多两的停靠税,李旦带着一行人下了船,直奔苏州府衙。
他心中满腔怒火,想要去找苏州知府讨个公道。
商人收税,自古有之,大明一样如此,海商运货停靠税属额外税之一,官面上的说法,是要按船只大小和货物收取。
这么多的货物,交上二百两停靠税很正常,但现在的商人基本上已经偷税漏税惯了。
李旦家大业大,差点就忘了交税这两个字怎么写。
按以往套路,每次自大明运货物去倭国,李旦都会宴请当地官员,私下敬送礼物,以朋友相称。
这样一来,原来几十两甚至几百两的各种税,一次x花一些银子就全解决了,全无后顾之忧。
这样的官商利益锁链下,地方官得了些便宜,商人拿了暴利,而朝廷吃了大亏。
这也是为什么商税一直存在,但却基本收不上来的原因。
督办司的存在,直接起到抑制官商g结的效果,但弊端也有,下边的人会编排名目去对付富商,从他们的手里抢钱。
朱由校明白一个道理,想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
这些钱你下边的人可以吞掉一些,但是朕必须要拿大头!
你们有利益关系,朕同样可以自成t系,也ga0出来一个专为自己服务的利益链条。
听说是李旦求见,苏州府的知府寇慎非常重视,当即将其引入内堂。
仆人端上来的的杭州龙井香气四溢,李旦却并没有任何品茶的意思,他开门见山道:
“府尊太爷,我的船在码头被收了二百八十两的停靠税,还说要是想出海,就要核实货物后再补税。”
“这个事儿,你得给个说法!”
寇慎闻言白了白眼,心道这是朝廷的新政,督办司总揽大权,你以为这是本官能cha手的。
“自去平户藩贸易以来,我李家的船,就没被收过如此重的税!”
“仅一个停靠税,b去年全部的税银都要多出数倍,督办司是个什么玩意儿,居然敢如此作为?”
“来的路上,我还见缇骑拆了三元坊书院,一堆读书的聚在门口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这大明就变了天吗?”
李旦是粗人出身,说话也不讲什么礼法,寇慎听的直皱眉头,一想到还是督办司的事,就一阵头疼。
这些时日,督办司引起的商人闹事,已经不止一回了。
“李船主,朝廷下发新政,运河关税加征六成,督办司,是专为查官商g结而设的”
听他说完,李旦冷笑几声。
“专查官商g结,亏朝廷想得出来!”
“这事儿怎么办?府尊太爷,你总得给我个说法,我这手下一百几十条船,可还都在码头等着运货去平户藩!”
“那边儿的买卖早已谈拢,卡在这头上,这事儿可没完!”
“你都运了什么货?”忽然,寇慎问道。
“白糖三十五船,奇楠五大船,麝香三十船,鹿皮六大船”说完,李旦问道:
“你问这个g什么?”
“如此之多的货物,到了督办司手底下可就麻烦了。”寇慎站了起来,道:“这二百八十两停靠税怕还还只是开始。”
听寇慎说着,李旦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
这个关税加征六成,对一般的小商人来说,没什么太大变化,他们货少船少,很多就连文引都拿不到,也多收不了多少。
可是对自己这种要做大型海外贸易的海商来说,这税收到点子上了。
自己经常要来往出海贸易,每次都这么收,这不就和明目张胆的抢钱一样吗?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四十五章:魏良卿之死
毕竟是自己兜里钱的问题,李旦只能耐着x子听完。
这次督办司想要李家交的税,除了引税,还有另外三大种和无数小种。
其一,船税。
顾名思义,这是按照船t大小课的税,无论南北漕运,还是出口商贸,都必须要交。
李家这次回大明向倭国平户藩运输货物销售,要交的是出口船税。
督办司的标准是,船宽十六尺以下,征银八两,超过十六尺,每多一尺则加银八钱。
其二,价税。
这是督办司按照货物价值量征收的从价税,李家需要交的是进口价税。
货物到苏州后,督办司会派人核查,要按照货物价值量的多少征税,税率原本为百分之二。
朱由校一纸圣旨后,直接上调到了百分之五。
其三,额外税。
吕宋在万历年间已经沦为殖民地,是西方与大明的贸易转运站,倭国的平户藩,也是货船云集。
大明的海商将丝绸、茶叶、瓷器运到吕宋、平户藩卖给海外商人,赚取高额差价。
吕宋没什么值得运回国内销售的商品,海商经常空船回国,造成官府征不到进口价税。
可是倭国不一样,李家无论是自大明运送货物去倭国销售,还是自平户藩携带倭国货物返回销售,都能赚到极大的利润。
再加上丝绸、瓷器在西方非常畅销,价格又高,海商们赚钱相对容易。
因此,自天启元年起,督办司加征额外的进口价税,方法更是简单粗暴,直接按每大船一百八十两,小船八十两征收。
听完这些,李旦脸都白了,只见他猛然间拍案而起,道:
“照这样收取,这次运货我李家还没赚到,就要先交如此之多的关税?”
说着,他忽然回头冷冷看着,道:“府尊太爷,这事儿您做不了主吧?”
寇慎无奈的点了点头,叹道:“李船主,听老夫一句劝,该交的税,还是交了吧。”
“督办司的后台在司礼监,不是那么好惹的啊!”
“司礼监?我没记错的话,如今掌印司礼监的,还是王安吧?”言罢,李旦冷哼一声,拂袖而走。
这一趟虽说没有解决问题,但也没有白来,李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督办司为什么盯着自己给整清楚了。
感情在魏良卿眼里,自己就是一块大肥r0u啊!
那莫不如就来斗上一斗,敢从虎口里夺食,撑不si你!
六日过后,苏州码头,商人们正在忙着。
中午时分,一批缇骑吆五喝六的来了。
因为知道李家势大,一般的官差都避着李家的船队走,只有缇骑是找准了目的,直奔着李家船队而来。
面对凶神恶煞的缇骑,郑一官没什么害怕,说道:“叔叔,番狗来了!”
李旦似乎x有成竹,他微微一笑道:“一官,不必担心,我们看好戏。”
这天,天空y风阵阵,惨淡无光。
带着缇骑走在路上,魏良卿却发现在这时,天空中居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他皱起眉头,看着两侧聚拢过来的人群,心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看什么看?”一名缇骑吓唬道:“督办司收税,与你们有何相g!”
待走到码头上,围堵在街上的人更多了,就连那些船队的人也都不怀好意地看过来。
有人坐在船头,一下一下的磨着锋利地尖刀。
这种离奇的情况,让缇骑们都有些提心吊胆,他们暗自握住腰间的快刀,互相打了个眼se。
魏良卿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李家船队这边,人群却已经将后路堵住,叫骂声也是愈涨愈烈。
眼见李旦、郑一官等人就站在自己十几步远的船头,魏良卿擦了擦汗,壮着胆子走过去。
未想,到达一艘李家货船边上时,忽然跳出一个c着刀子的壮汉堵住了去路。
看样子,该是跟随李家出海的家丁。
只听他道:“今日人情如此,督办司难道就不怕群情激愤,引起变乱吗?”
魏良卿后悔没带太多人来,心中也害怕出事,含糊的应了几声,继续向李旦走去。
那汉子也不追赶,只是双手环x,站在后看着缇骑们与自己擦肩而过。
须臾,后方聚着的人中有士子大声呼喊道:“番狗追随权阉,蒙蔽圣听,无故加征课税!”
“今日民心如此,何不据实奏闻,请皇上开恩!!”
见士子混杂在人群中,摇惑视听,缇骑们更是心中恼火,有一人折回身去,走向士子大声道:
“今日事与秀才们有何相g?行商取税,自古有之,岂敢劳烦圣天子过问!”
又有一名缇骑回身道:“秀才们在哪儿?再敢妖言一句,尽数锁拿,下至狱中,看尔等还敢聒噪!”
另外还有两个缇骑,直接ch0u出腰间快刀,要用刀背ch0u打后面紧跟着的士子。
“督办司清查货物,识相的速速让开!”
见此情景,站在船上的李旦冷冷一笑。
清查货物?想的倒是挺美。
早与李家船队串通好的士子们,因今日大风呼啸,也都十分胆大,居然直接一拥而上,上前与缇骑扭打在一起。
缇骑们没有想到,士子们这回是早有预谋,意图反抗朝廷。
一名士子揎袖捋臂,怒形于se,从人群中窜出,劈手夺过缇骑腰间的快刀。
见状,余的士子纷纷拥挤上前。
正在此时,天空轰然一道雷鸣,更是引得场面大乱,码头内商人的船队也趁势参与进来,四处追打缇骑。
一名士子将刀架在一名缇骑脖子上,喝问:“圣天子下旨,是不是受了那魏阉的蒙蔽?”
那缇骑没想到士子竟敢真的和朝廷作对,一时惊惧,下意识回道:“实非皇上旨意!”
听闻此话,那士子一刀t0ngsi这缇骑,喊道:“加增关税不是圣天子的旨意,皆因魏阉从中作梗!”
“大家一起痛打番狗!”
士子们闻声响应,群呼拥上。
缇骑只有十几个,士子却不知道聚来多少,见状纷纷大惊,有直接跳到水里想游走的,也有慌不择路跑到商船之中,被李家家丁直接刺si的。
魏良卿转身yu走,被先前那名壮汉赶上几步,一刀劈在头上,登时一命呜呼。
余的缇骑也都大惊失se,四散而逃,或si或伤。
苏州码头直乱到天se渐晚,远处方才传来一阵锣声。
听闻锣声,士子们轰然退走。
没过多久,一批官差赶来,看着满地狼藉和十几个缇骑各有惨状的尸t,全部都是震惊不已。
谁也没想到,多收一点儿关税,居然闹到了当街行凶打si收税缇骑的地步。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四十六章:仁圣爱民好天子(求收藏!)
当日深夜,苏州码头周围聚着的士子和船队才陆续散去。
苏州知府寇慎听闻此事后甚为惊恐,他知道,能有这么大手笔的,只能是李旦了。
寇慎在衙门里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时,却又有一名官差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喘着气说道:
“不好了,不少人把督办司给围了!”
“收拾不住了”寇慎直接瘫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惶恐,“李旦他要g什么!”
“他以为这么闹上一闹,朝廷就会把新政给撤了不成?这是添乱!”
一名差头上前说道:“府尊太爷,现在怎么办?”
“属下已经把能派的差役都散出去了,可那帮士子喊叫的厉害,不少青皮也跟着起来闹事,府衙人手不够。”
“要不去找五城兵马司吧?”
寇慎随即摇头,“五成兵马司此时只怕也是自身难保,有了,你速去将能召集的差役全都调回府衙。”
差头也不问为什么,点点头转身就走。
待他离去,寇慎抖着手喝了口茶,深呼口气。
现在苏州府已经乱了,光靠府衙根本制止不住,自己能做的,只有保证衙门不失,但求无过了。
苏州督办司衙门,作乱的青皮和士子们冲进去,将一具浑身如筛糠般的缇骑尸t抬起,抛入河中。
见缇骑尸t顺河而下,士子们欢呼雀跃,相拥庆祝。
李家船队还烧了督办司停靠在码头用来传递信息的舟船,将督办司官署内的驾贴、信牌等物也全部毁弃。
城中大乱,兵马司随即出动维持秩序,但只是杯水车薪。
士子们知道缇骑都是北方人,不习水x,他们将缇骑从督办司中擒出来故意抛人河中,一边指着笑骂,一边看着缇骑惊慌失措的被河水冲走。
一名被扔进河里的缇骑勉强挣扎至下游对岸,起身后看了下周围环境,见苏州城内已是火光冲天,心中更是恐惧。
他微微一想,再纵身跳入河中,抱着块小木板顺流而下,至偏远处才敢上岸。
随后这缇骑用随身的散碎银两雇了条小船,连夜逃往京师。
听到自己侄子si在苏州,魏忠贤是又惊又怒。
本想着替自家侄儿讨个肥缺,到江南那繁华之地给皇上多捞点银子回来,也好更得重用。
谁成想,亲手把自己侄儿送上了绝路。
这个时候的魏忠贤已经没有什么方寸可言,他不再去想东林党对这事儿的反应,满心只想着到皇帝那讨张圣旨,发兵平了苏州作乱的那帮士子。
为首者要着重处理,好好儿地给江南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知道,这大明朝,还是北边儿做主!
之前,番子们拆毁书院,那是个别讲学严重的地方,这回魏忠贤打算来一手大的,劝皇帝下诏把全国的东林书院一个不剩全拆了。
不过魏忠贤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只是自己去g,还得拉上一个人,便是礼部侍郎顾秉谦。
这内阁四个东林,现在也该有一个自己的人了。
魏忠贤找上顾秉谦的原因很简单,第一,这厮楚党出身,并非东林,第二,他是文官里头一个找自己的,足够无耻。
最重要的一点,顾秉谦的老家就在苏州,在苏州城里有一片巨宅,老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按理不会坐视不管。
果不其然,顾秉谦听闻苏州生变后甚为惊恐,半夜里就跑到魏忠贤府上问计。
早准备好说辞的魏忠贤当即给他一顿“分析”,意思也很简单。
家乡都闹成这样了,你要是不想让家人遭祸,就得和我一起劝说皇上发兵苏州,办了那帮挑事的士子。
消息传到京师的第二天,魏忠贤派人去内阁,让阁臣按他的意见票拟一份奏疏,然后再由他拿给皇帝。
此时首辅叶向高正因联奏之事苦受科道官弹劾,根本不愿意再惹是非,次辅韩爌也不愿大动g戈,伤及无辜。
最后,内阁给魏忠贤的票拟回复是:
“寇慎逮到,朝廷自有酌量处分。小民无知,稍经蛊惑便拥众号呼,几成鼓噪,法纪安在?”
“如自行解散,姑不深究,再有违抗,为首者定行正法,且益重本犯之罪。抚、按官员另疏奏闻。”
面对这个票拟结果,魏忠贤没什么办法,只能再把朱由校搬出来。
内阁的意思,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弄一个苏州知府寇慎出来背锅,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闹事儿的是东林士子,他们当然要包庇。
魏忠贤执意报复,并不打算这样做。
他拉上顾秉谦,带着票拟来到乾清g0ng西暖阁,而朱由校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并没有先说话。
苏州变乱,朱由校并不意外,也知道魏忠贤迟早会来。
无论怎么样,解决办法就不该是从自己嘴里出来,要么是内阁提出来的票拟自己准了,要么就是等一个背锅的自己送上门来。
内阁的票拟朱由校看了,是想云淡风轻的把这事儿盖过去。
苏州知府寇慎在地方上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se,朱由校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事儿不可能是东林士子单方面弄出来的。
就凭那些嘴pa0,不可能有这么大能耐。
果然,在朱由校想着的时候,魏忠贤起身说道:“奴婢以为,此事绝不会有这么简单,苏州是运河重地,不容有失。”
“若朝廷处置不力,新政再无法实施,奴婢觉得,应当调兵往苏州,捉拿闹事士子。”
“如果审问,奴婢或许还会从朝廷中牵连出一大批人来。”
“牵连出一批人”朱由校手指敲打着桌案,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这票拟就打回去吧,调兵的事儿,你那儿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
对于自家皇爷,魏忠贤是根本不敢轻视的。
朱由校这句话一出来,他心底马上就活络起来。
这事儿就目前来看,传出来的只是士子和刁民闹事,必须要从北方调兵吗?
当然交给南方的卫所兵,这也不是不行。
可是皇爷听了自己的话,直接把内阁票拟打回,要从北边调兵下去。
魏忠贤觉得,皇爷早就预料到南边要闹,这是借着苏州府的事儿,把北边忠于朝廷的兵马cha到江南,日后也好行事。
那问题来了,为什么朱由校不直接下旨,非得等自己拉着顾秉谦来?
因为调外地兵到苏州抓人这种事,就不该从皇帝的嘴里说出来。
皇帝是天子,天下万民都是他的子民,这种话只能出自于蒙蔽圣听的j人之口。
毫无疑问,自己就是这个为了给亲侄子报仇撺掇皇帝出兵的j人。
这是明知山有锅,偏向山中行啊!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四十七章:巡抚之争
“皇上,臣与顾大人的意思是,如今苏州生变,及时勘定止乱、保全新政,势在必行,不可一味忍让。”
“榆林总兵官杨肇基,练兵有方,谙熟阵战,足当阃外,请皇上委任其事。”
魏忠贤说完,顾秉谦悄悄看了他一眼。
“用杨肇基”朱由校手指敲打在桌案上,嘴中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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