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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专抢自己兄弟的nv人?”
魏朝g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个位置,是有原因的,他嘴皮子b起魏忠贤来,实在不利索。
说了没几句,就要动手打人。
魏忠贤冷笑几声,也是拍桌起身道:“你嘴巴放g净点儿,谁抢你nv人?大家都是阉人,谁还不知道谁呀!”
“你小子有nv人?入过洞房吗你!”
“你你你…我我我…”魏朝磕磕巴巴,气急败坏,属实不知道说点什么。
见他先指了指魏忠贤,又指着自己,最后再去指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徐氏。
好半晌,嘴里也没蹦出几个大字,差点活活憋si。
“你小子,我叫你一声兄弟,那是瞧得起你。”魏忠贤坐了回去,闷了一口酒进肚,道:
“一天天的,yyan怪气儿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样儿!”
“呵呵,不过依本督看哪,你是狗熊照镜子,照也是熊样一个。”
不一会儿的功夫,魏忠贤说出了一大堆话,看他的样子,似乎对魏朝十分看不起。
魏朝被撺掇的急了,居然直接张牙舞爪的上去开打。
魏忠贤见他来真的,也不甘示弱,撸起袖子,两个人在司礼监就这么打起架来。
一时间,两个太监在司礼监为了个nv人开打的消息,传遍了内廷。
看起来,这又是一桩天启朝的g0ng廷趣事了。
约半个时辰后,穿着戎服正打算出去的朱由校,看着跪在脚下的这两个人,也不知道该觉得生气还是该觉得好笑。
过了一阵,朱由校看向鼻青脸肿的魏朝,开腔道:“魏朝,你进g0ng多少年了?”
“回皇爷,十多年了。”魏朝浑身都在抖。
“你也是个老公公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遇事沉不住气?”朱由校叹了口气,道:
“你去凤yan守陵吧。”
听这话,魏朝身子像是散了架一样,直接晕了过去。
他也不是不知道,那凤yan的守备太监是魏忠贤的g儿子,这要是去了,一条老命都怕是要交代在那儿。
“还有你,魏忠贤,你怎么能一直盯着人家的对儿不放呢?”
这回,达到目的的魏忠贤不再狡辩,老老实实地道:
“皇爷教训的对,奴婢给朝哥赔礼了,这就把徐氏遣出g0ng去。”
“不必了,你能有个对食也不错。”朱由校想了想,没好气儿的道:
“别再ga0事了。”
魏忠贤点点头,和丢魂落魄的魏朝一起出去了。
看着他们俩,朱由校也没了什么去南海子的心情,这魏忠贤,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对付王安身上。
这魏朝是王安的得力心腹,魏忠贤对徐氏应该是没什么感情的,估计只是拿他激撩魏朝。
有意思的是,这魏朝还是先动手的那个。
就算朱由校有心保王安,在魏朝这事儿上,还真就没辙,谁让这小子情商太低,让老魏一招小伎俩就忽悠住了。
近些时日,王安自病愈重归司礼监后,与魏忠贤势同水火。
原本朱由校想着,留王安掌印司礼监,掣肘魏忠贤,但后来却发现。
魏忠贤根本容不下王安,王安亲东林,也不会让魏忠贤随心所yu地“残害”东林士人。
通风报信倒是小意思,朱由校怕的是他背后使绊子。
虽说不是对自己不利,但王安这么g,却也是耽搁了朱由校整治东林的大计划。
如果想让魏忠贤全心全意将所有心思用在对付东林身上,就不能再让王安有什么实权。
不过就从魏忠贤对付魏朝这gu劲头来看,他显然不是什么会念旧情的主。
王安毕竟没做错什么,移g0ng案中还一直陪着自己,这个情,朱由校一直记着。
所以,王安不能有实权,妨碍魏忠贤重办东林,却也要有起码的自保能力。
不至于和历史上一样,被魏忠贤追着咬si。
至于魏朝,他的si活朱由校才懒得管,政治斗争向来都是有牺牲品。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五十六章:一道选择题
从京师往皮岛最近的路,就是先走陆路到天津卫,然后再乘船。
坐在去往天津卫的马车里,随着身子上下颠簸,王t乾也闭着眼睛在想,皇帝设这个都监府的深层次圣意。
左兵监这个职就相当于全国兵监的总扛把子,现在虽说只有大同、宣府、蓟镇和江南各派去了六名兵监。
可如果这些地方的效果很好,想必日后兵监会更多,到时候,这个左兵监的位子就炙手可热了。
固然,他当初是靠魏忠贤进位,得以到皇帝身边侍奉。
可好是如此,坏也是如此。
上次因此遭皇帝敲打,以致于失去了几颗门牙,这也是拜魏忠贤所赐。
看起来,皇帝并不想让自己和魏忠贤来往过密。
他想着,魏忠贤靠魏朝、王安上位之后,不也是与这二位反目成仇了吗?
魏忠贤可以拿魏朝击垮王安,我王t乾为什么就不能借他魏忠贤,自己进位呢?
想到这里,王t乾更加对自己临行前的安排感到满意,
紫禁城这边,魏忠贤与大太监王安的心腹魏朝大闹司礼监的事儿,已经传的很开了。
由于朱由校处置及时,明面上并没有造成太大波澜,g0ng人们都是当做私下的闲谈之资。
在这事情的处理上,朱由校的态度很是让人意外。
在g0ng中侍奉多年的魏朝,居然直接被发往凤yan守皇陵去了,先给人戴绿帽子的魏忠贤,却只是轻飘飘的被说了两句。
王安自然不能对朱由校说出什么不满意的话来,他的做法与东林党如出一辙——请辞。
朱由校接到王安的辞呈后顿时就笑了,这家伙,是在用请辞做无声的抗议啊!
朱由校摇摇头,将辞呈放在一边,心道:
“王安,你还不知道呢,若不是朕保着你,你早就被魏忠贤弄si了!”
你哪儿能玩得过他呀!
这天,魏忠贤刚刚定下直隶各处的矿监名单,就见到一个小阉鬼鬼祟祟跑进来。
这个人他认识,是王t乾的人。
上次暖阁那事儿,魏忠贤至今都记忆犹新,王t乾出来连声招呼都没打。
自此后,魏忠贤就对王t乾十分留意,很快就发现他是在躲着自己。
看见小阉进来,他挥退了众人,只留下徐氏在身旁伴着,讥讽道:“怎么,王t乾得了皇爷重用,做了左兵监,不是牛气了吗!”
“还来找本督做什么?”
“瞧厂督您说的话,王公公能得这差使,不也是您在皇爷面前念叨嘛!”小阉一副谄媚的笑容,“王公公常说呀,日后绝忘不了厂督您的恩情~”
听这话,魏忠贤冷哼几声,问:“说吧,什么事儿,我知道他现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小阉左右望了两眼,最后定定落在前挺后翘的徐氏身上,一时挪不动眼睛。
自己的nv人被人这么瞧着,要是正常男人,早就怒了。
可魏忠贤不这样,他反倒高兴得很,像是心里畸形的某些情感得到满足了。
倏地,他问:
“怎么,想了?”
小阉吞了吞口水,忙摇头道:“不敢,奴婢不敢”
“哈哈哈!”魏忠贤忽然笑了几声,ga0得这小阉丈二和尚m0不着头脑。
这时,小阉回过神来,开始说起正事儿。
他凑到魏忠贤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调说道:“厂督,此番王安请辞,您不知道吗?”
魏忠贤道:“本督自然知道,皇爷又不会准了他,你提起这事儿g什么?”
说到这,他上下仔细瞧了一眼这小阉。
“厂督,您想啊,现在是什么时候?”
魏忠贤心里嘿嘿一笑,却是明知故问。
“什么时候?”
小阉道:“皇上严惩魏朝,对您却是只言片语,这是要对您继续委以重任呀!”
“而那王安,不过是有些旧情的伴身老太监,皇上因设了都监府,百官批鳞,正是震怒之时。”
“厂督您想,那王安这个时候去请辞,不是找si是什么?”
魏忠贤越听越邪乎,听完以后,心下也是豁然一清,他气息时而急促时而放缓。
沉默良久,才是忽然问道:
“你在何处任职,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小阉道:“奴婢初在文书房供职,得了王公公的荫庇,现下已调到直殿监任了西六g0ng的一个小管事牌子。”
魏忠贤见他没自报姓名,也便知道,这是王t乾的si忠,遂放下了想要招为自己人的想法。
他摆摆手,说道:“行了,你忙去吧。”
“奴婢告退——”
看着小阉离开的方向,魏忠贤脸se再度变得y鸷起来。
这次,本督总算是有机会能彻底ga0si王安那个老东西了!
翌日,朱由校将魏忠贤和王安全都传到西暖阁,让他们当面对质。
“王安。”朱由校起身背对二人,拿起墙上的佩剑,仍是用手轻轻抚着剑锋,淡淡道:
“你是先帝的老臣,亦是朕的肱骨之臣,当初李氏移g0ng,是你陪着朕,替朕出了大力。”
言至于此,朱由校话锋一转,握着剑转过身来,又道:
“可你也是私通东林党徒,通风报信,使朕之谕令不能即刻下达的大内暗桩。”
朱由校紧紧盯着王安,道:“朕问你,魏忠贤所言,你可认?”
王安一怔,他本是和杨涟当初递上辞呈一样的想法,这也是高攀龙等人的意思。
他们不认为朱由校会舍弃肱骨老臣,而去选择一个魏忠贤。
他们都没料到,魏忠贤得个空子就灵便地钻了进来,到皇帝旁边一顿撺掇,事情又变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与当初杨涟被b致仕,又是何其相似?
王安手在宽袍大袖里紧紧攥着,直捏出满手心的汗,也是哆嗦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他分明从朱由校眼中,见到了十分的决绝。
这个问题,是魏忠贤挑拨起来的,却也是朱由校抛给他来回答的。
王安不是个愣头青了,他知道这个回答到底有多难。
要是自己认了,就坐实了私通东林党,东林党众人的身上,也会刻上一个私通g0ng廷的罪名。
到时候,最好的结果也是要自己交出司礼监大印。
魏忠贤则会彻底掌控内廷,东林党再想对抗“阉党”,就更加艰难。
可如果自己不认,y着头皮,自己抗下所有罪名去保东林党,那皇爷一定会大失所望。
到时候,为难的会是皇爷。
这道选择题,是朱由校给王安抛弃东林党最后的机会。
魏忠贤紧紧盯着王安的一举一动,朱由校则坐回卧榻,沉默地抚着锋利的佩剑。
如果他选错了,那朕就太失望了。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五十七章:魏忠贤掌印司礼监(感谢画心的一万点打赏!)
“你不要命啦,还敢进去?”
一名g0ng娥正端着枣茶打算端给皇帝,却被拦在西暖阁外,听几名g0ng人煞有其事的劝阻,也很快停下脚步,站定不动。
沉闷的西暖阁内,王安抿着嘴唇,心中纠结到了极点。
其实在他的想法里,天启皇帝仍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
孩子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根本不会有什么主见,以至于完全被魏忠贤这样的j人带着走。
“高御台等si谏,并非只为沽名,阉祸出于g0ng墙,皇爷,您不能亲小人而疏贤臣哪!”
王安话音落地,暖阁内更是寂静的可怕。
猝然间,朱由校轻抚佩剑的手一顿,划破了一道口子,内侍们都十分害怕,没有一个敢进去。
起初那名g0ng娥深x1口气,银牙紧咬,奉枣茶来到朱由校面前,轻轻为他清洗着伤口。
朱由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唉——”良久,一声浓重的叹息传出了乾清g0ng的西暖阁。
接下来,朱由校的声音仿佛换了个人,充满了疲倦。
“你、好让朕失望。”
“王安,你辜负了朕对你的情分啊——”
王安心中在滴血,但在他心中认为的大是大非面前,他不会心软,更不会回头。
宁负皇恩,也不违忠正之名,这是他人生的信条。
王安嘴唇微颤,避过朱由校诛心般的目光,说道:
“先帝在时,奴婢碌碌无为,皇爷在时,奴婢又屡屡获罪。今恳请皇爷开恩降旨,罢了奴婢吧…”
“呵…”朱由校冷冷一笑,望着浑身颤抖,仔细为自己处理手指伤口的g0ng娥。
下一刻,他的手轻抚到这g0ng娥漂亮的脸蛋上,引得她浑身更是一颤。
只听朱由校沉声道:
“你既又如此说,若不准你所请,倒是朕这个皇帝刻薄寡恩了?”
闻言,王安垂头望地,眼中闪过某种情绪,张了张嘴唇,仍倔强的选择一声不吭。
这时,魏忠贤心中早已笑开了花。
本以为对付这王安会是千难万难,却没想到这家伙执意找si,故意和皇上作对,能有好下场吗。
且见他笑眯眯的抬起头,劝道:“皇爷,王公公服侍先帝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皇爷从情处置。”
朱由校转过头去,望了他一会儿,直看得魏忠贤心虚不已,胆虚低下头去。
“魏忠贤?”朱由校唤了一声。
“啊…皇爷?”魏忠贤心中毛骨悚然。
“你这话,有理。”朱由校闭上眼睛,好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长吁出口气。
下一刻,朱由校的声音,冰冷的就像块石头。
“朕今日便也做个君子,chenren之美名。王安,这些时日,劳你费心教谕,不然,朕只怕还是个文盲皇帝。”
听这话,王安顿觉大祸临头,惊恐万伏地抬起头。
“皇爷!?”
“下去吧。”朱由校靠躺在卧榻上,轻飘飘地说出了三个字。
王安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方才皇帝那句话,实在让他觉得后脊背发凉。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感觉?
因为“文盲皇帝”这四个字,是东林党人私底下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啊!
皇帝怎么会知道?
想到这里,王安望向低眉顺眼的魏忠贤。
魏忠贤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邪邪地复以一笑,然后做了个杀头的收拾,忙又低下头去。
“先生,还不走么…”朱由校仍未抬起头,但声音中已透着彻骨的杀意,“还需要朕亲自送你出g0ng?”
世人皆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王安这样的人,怕的不是皇帝震怒,他最害怕的,就是皇帝这样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
无论怎样,王安还是跪拜而去。
王安走了,魏忠贤心里如释重负,却又好像被拷上了千斤重的枷锁。
他留在原地,久久未动,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多年的老对头,就这样被自己g掉了?
紫禁城外,h昏时的落日余晖顺着窗檐照shej1n来,沉闷了许久的朱由校才是静静说道:
“自今日起,你掌了司礼监吧。”
魏忠贤谢恩跪去,刚刚包好伤口的g0ng娥正yu随他退去,却听背后的皇帝毫无感情地说道:
“今日你就留在西暖阁吧。”
听见这话,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小g0ng娥顿下脚步,眼睛里不争气地淌下滚烫泪水。
当晚,大太监王安去职,朱由校以“教朕识字,社稷大功”恩旨其回乡养老。
同一天,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掌司礼监印,将王安多年在g0ng内中的党羽、眼线,全部一扫而空。
百官闻之惊恐万分,皆言:
魏阉权势倾颓一时,大明危在旦夕。
自遣走王安,朱由校的脸上就没出现过笑容。
不是真对王安有什么感情,是因为b起魏忠贤的变通,他的这份迂腐,实在是太让人失望。
这天,朱由校趴在案上,奏疏堆了一封又一封,却一件也没有看过,闷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魏忠贤奉着另一堆奏疏自暖阁外而来,道:“皇爷,内阁在登莱巡抚的问题上有结果了。”
“是谁?”
“这回管保让您满意!”魏忠贤脸上堆着笑,拿出一份交了上来,“皇爷快看看吧。”
“袁可立!?”朱由校望了一眼,却倏地站了起来,指着他道:“魏忠贤,你,你有功!”
“奴婢谢过皇上。”看着朱由校高兴的样子,魏忠贤也是打心底里为他高兴。
可如果皇爷这份对自己的依赖不是演出来的,那该多好。
飞得有多高,摔的就会有多惨,这个道理魏忠贤自然明白。
朱由校想让袁可立担任登莱巡抚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朝廷上议来议去,从没个准确的章程。
魏忠贤掌印司礼监后,东林党们失去了g0ng廷最得力的盟友,在对付魏忠贤上就如瞎了眼的老虎,明显没了劲头。
王在晋和顾秉谦入阁后,一直都顶着阉党的名头,根本不敢发力。
这次他们也联合起来,力主袁可立巡抚登莱,两名阁臣的意见,还是值得其余阁臣重视一下。
无论愿不愿意,袁可立的名字都必须出现在名单上。
实际上,袁可立巡抚登莱,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让不让他去,在于设不设登莱巡抚一职。
真要问起来,袁可立去做这个登莱巡抚没什么问题。
可东林党就是不想让他去做,为什么?因为他们不是一路人!
袁可立和后来的孙承宗b较相似,两人都是清流,但并不属于东林与齐楚浙任何一党。
只是相b于孙承宗的亲东林而言,袁可立上为皇帝下只为百姓的做风,得不到大多数人的认同。
这次朝廷议设登莱巡抚以前,袁可立就在家宅了很多年,朝里也没啥朋友。
在此之前,袁可立在“亲民官”的位置上g了一阵子,亲自下过基层,懂得百姓最需要的是什么。
这样的人上来担任封疆大吏,东林显然不会好受。
显然魏忠贤并没有让朱由校失望,刚刚上位,就弄出这么一份大礼来。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五十八章:一颗人参
魏忠贤掌印司礼监,权势大涨,文臣们都在私下窃语。
因为b起三朝老臣的王安,魏忠贤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实在是陌生又尖刻。
自魏氏掌权后,内廷无数宦官、nv官被逐,理由都很牵强,只因魏忠贤党同伐异而已。
魏忠贤安cha自己党羽入g0ng,朱由校置若罔闻,整日不是去南海子,就是在去南海子的路上。
原本,朱由校身边的近侍都由王安通给外朝,其品行如何,文臣们知根知底。
现在新上来的一批全是魏忠贤选拔出来的“谄媚”小人,在他们看来,皇帝正处于更深的蒙蔽之中。
外朝文臣们不知皇帝近侍底细,心中也都蒙上一层不安的y影。
尽管如此,言官科道们隔三岔五,还是会奏上几分弹劾魏忠贤及其党羽的奏疏。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朱由校即便不用刻意去躲,也能避开这些毫无作用的朝野党争。
这天,朱由校正在内校场观看戚金演示勇卫营内c。
左身,一名魏忠贤选来的小太监正为朱由校读奏疏,右身,戚金挥手示意,叫一名标兵挥舞军旗。
且见军旗舞下,场中猛烈地迸发出一阵白烟。
“皇上万岁,大明万岁!”
在众兵士震天的喊声中,朱由校的思绪飘到了偏远的皮岛。
海岸边,毛承禄m0着空空如也的肚皮,嘟囔说道:
“弟兄们提着脑袋出去打猎,好不容易捕回一只獾、两只兔子,却要留着等他来。”
“这王t乾是什么人?”
“我不也不是两天没吃,你小子叽歪个什么劲儿?”毛文龙冷笑几声。
这时,见仍没有船只的影子,一旁亲兵忍不住道:“将军,我两天没吃东西了…”
“我们也是,这天使怕不会来了,要不我们——”
亲兵们跃跃yu试,就要去抓笼子里的猎物。
毛文龙头也没回,将手放在佩刀上:“敢抓?不怕犯了本将的军法!”
听这话,早饿成前x贴后背的亲兵们,这才将目光强行从笼子上移走。
这天,是朝廷左兵监王t乾到东江的日子。
毛文龙日盼夜盼,等的就是这天。
朝廷不派人来这里,根本不可能知道东江镇如今到了何等窘迫的境地!
“来的据说是原本常在皇上身边伺候的近侍?”
“不知道,反正来头不小就是。”
“那他来了,见到我们穷成这副模样,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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