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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啊呀!”一名扛着锄头的农民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说道:“老张的nv儿被选成皇后,一步登天了!”
“我早就和你说,宝珠有富贵之相,必不会与我们一样,一直待在这小小的县里。”一个妇人也道。
“祥符县居然出了本朝的皇后…”县官更夸张,看他喜极而泣,居然b张国纪还要激动。
张国纪痴痴望着后面长长布满整条街的队伍,心知这都是来接自己的,喜笑颜开道:
“快请,快请进来!”
“不必了,你且收拾收拾,随我们入京吧!”锦衣卫千户笑道:“皇上看中了你家nv儿,已准备了三间大院,你能到京里享福了!”
“享福,我能享福了…”
张国纪复述一句,呆若木j,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
河南祥符县监生张国纪因nv得福,为大明国丈,远近震动,邻里乡亲们都是又羡又恨。
很多人听了这个消息,都是努力耕耘起来,恨不能生出个好nv儿,好在日后光宗耀祖!
此刻在京师,百官接了皇帝谕令,特赶来承天门楼下侍立。
他们等了半个时辰,被冷风吹了半个时辰,现在已经颇有微词,低声私语起来。
皇帝喊他们来,自己却没到,这是什么道理?
没过多久,伴着楼上突然间响起的凯乐,朱由校身着常服登楼而坐。
与此同时,街角出现了一队大步前进的兵士。
这批兵士,个个身上都是杀气腾腾,b起戚金编训出来的勇卫营,还要多出一副桀骜不训的气质来。
伴着激昂的承天门司乐凯歌,东江军的将士们满心骄傲,引俘虏百余名自东华门入场。
他们昂头阔步,站定在承天门之南的兵杖外。
须臾,一名身着制式甲胄的军将跨步上前,向端坐于楼上的皇帝高声禀道:
“臣镇江参将陈继盛,奉总兵官毛文龙之命,将镇江一战所获的百余虏酋献入京师!”
“镇江一战,将士用命,皆因我等愿为皇上效si!”
“皇上万岁,大明万岁!”
话音落地,一众东江军将校全都放下手中刀枪,齐声喊道:“皇上万岁,大明万岁!”
朱由校大笑几声,道:“东江军勇猛,平身!”
陈继盛起身,向后一招手,大声道:“带虏酋!”
百官闻言皆向后一望,看见东江军兵士们正押着一批俘虏缓缓而来。
这批俘虏每囚一镣,又各有一块开有大圆孔的红布、红巾穿过头颅,遮x覆背。
不用下令,东江军兵士们将俘虏头上盖巾一一取下,让他们见识到大明京师雄伟后,再将他们按跪于御道。
“跪!”
看见这些生x凶残,脑后梳着辫子的建虏样子,百官皆是一惊,甚至有人已经吓得不轻,作势yu逃。
却见,一名东江军兵士发现手中建虏yu动,两肘当即向他脑上狠狠一垂,将其稳稳压于身下。
那建虏咬着牙,挣脱更加厉害。
东江军兵士心中知道皇帝看着,更不敢让他动弹分毫,即在百官面前ch0u出刀来,毫不犹豫,直接切下他两根手指。
伴着一声惨叫,两飙鲜血狂s而出,且听那东江兵士恶狠狠向虏酋喝道:
“奴贼,见了皇帝,还敢放肆!!”
闻见空气中的血腥味,周围文官们个个心惊胆颤,面se惨白。
朱由校居高临下,见这批建虏被东江军兵士sisi按住,一个个不服不忿,但又完全挣脱不开,心中更是觉得畅快。
“都让开,朕要下去!”朱由校一时兴起,起身作势yu下楼亲自去看。
“皇上三思!”高攀龙挺身而出,道:“皇上万金之躯,万一出了什么以外,那该如何是好?”
闻言,朱由校脸上的欣喜顷刻间消散,冷冷问道:“高ai卿,这是在哪儿?”
高攀龙四目相对,方才见到建虏时的害怕之情全然不见,大声道:“是在京师。”
“高ai卿既然知道这是在大明的京师,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朱由校在魏忠贤的紧紧跟随下,边下楼边道:
“这些边疆将士,用x命将建虏抓到京师,朕若连看都不敢看,那还有什么资格做他们的皇帝!?”
高攀龙还不待回话,朱由校已经走下承天门,飞快的来到陈继盛面前。
陈继盛也没想到皇帝会亲自下来,他怔怔望着朱由校,呆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慌忙的跪下行礼。
跪到一半,朱由校将他扶住,道:“此番献俘大典,朕不仅是为东江军而办,朕是为天下武人而办!”
“多年来,你们就算饭吃不饱,衣穿不暖,也还是世代守在那边疆苦寒之地,与建虏以命搏命!”
“朕不懂,你们为何要这样做?”
陈继盛垂下头去,侧让到一旁,抱拳道:“我们是为皇上而战,为保卫大明而战!”
闻言,朱由校肯定地望了他一眼,继而转身道:
“衮衮诸公,朕今日喊你们来,一是要让你们见一见,正在辽东肆nve的建虏,都长得什么样子。”
“这二,也是要让诸位反思自省,你们到底配不配得上现在的锦衣玉食!”
“朕提前喊你们来,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有所怨言,边疆将士们整日受那风吹雨打,他们可曾有过任何不满?”
紧接着,朱由校从宽袍大袖中掏出一颗人参,冷冷道:
“这颗人参,是王t乾到皮岛带回来给朕的,这是一个小孩子用手挖出来的。”
“她说要用这颗人参买粮食,众卿,你们有谁想卖给她的吗?”朱由校手中举起一颗人参,语气渐冷,字字诛心。
这一席话,听得高攀龙等人不知所措。
这时,已t察到圣意的魏忠贤,忙向内阁大学士顾秉谦打了个眼se。
后者见到,即领“阉党”众臣伏跪在地,都称愿往皮岛捐粮,剩下一片的东林党人,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卖粮?
就这样一小颗人参,能买多少粮?
陈继盛站在一旁,双眼泛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皮岛的情况,原来远在京师的皇上一直都知道。
他携东江军诸将士,齐刷刷地跪了一片,大声喊道:“吾等万si,亦不能报效皇恩!!”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六十二章:凌迟
“朕知道你们难,朕、又何尝不难?”朱由校上前两步,望着眼前被东江军兵士sisi按住的建虏,道:
“就是这些连狗都不如的蛮子,每日在辽东屠戮朕的子民,就在这说话的时候,不知又要有多少无人si在他们手里。”
“朕心痛,但朕是大明的皇帝,朕不能没了方寸…”
“朕、从来都没有忘记你们!”朱由校将那颗人参高高举起,狠狠攥着,道:
“这颗人参,朕会命人挂到西暖阁,就挂在朕的御案后,让它每时每刻警醒朕,告诉朕,还有你们这样一群人,在为了大明与建虏拼命!”
“你们回到辽东,尽可以将朕今日的话,相为传知,告诉还在受建虏压迫的每一个人,大明的皇帝朱由校,没有忘记他们。”
“请他们给朕一些时间,给大明一些时间!”
说到这里,朱由校向前来献俘的东江军将校们深深一拜。
陈继盛随毛文龙深入敌后,听见皇帝这番真情流露的话,更是回想起来曾在辽东见过的种种境况。
他鼻子一酸,道:“带逆奴大将佟养真来!”
话音落地,一名金钱鼠尾辫发的建州人被两名魁梧的东江军校尉一左一右押缚过来。
“狗奴,见了皇上,还不跪下!”
两名校尉对视一眼,狠狠一踢,这满脸倨傲的建州人闷吼一声,才是“噗通”跪了下来。
佟养真没什么太激动的反应,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朱由校,用带着nv真话的汉语说道:
“这就是你们,明国的皇帝?”
随即,他朝眼前吐了口被东江军兵士塞进嘴里的麻药,挣扎着抬起头,冷笑不止。
“一个小娃娃?”
若他说的是化外之语,小校也倒没什么,可这逆奴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些汉话,叫皇帝听了个清楚。
两个校尉自觉失职,连忙用黑毛巾堵上佟养真的嘴。
朱由校负手而立,淡漠的望着被他吐到自己明hse脚靴边上的那口浓痰,没有丝毫动气的感觉。
皇帝这般淡然,群臣们都是咋舌称奇,窃语起来。
朱由校一直没有吭声,数百名前来献俘的东江军兵士则肃穆以待,一时间,承天门外陷入了si一般的寂静。
“给朕先绞了他的舌头。”须臾,朱由校冷冷一笑。
听这话,一名校尉取出佟养真口中黑巾,往里灌上不少麻药,从脚靴上取下一把小刀,直接掏进他的嘴里。
不多时,望着被校尉奉上来的血腥舌头,朱由校冷笑几声,转身而走,到了承天门内时,又抛下一句话。
“凌迟。”
这天,顺天府衙门在京师最为繁华的牌楼街,连夜搭起了一座不高不矮的大台子。
起初,许多百姓还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的。
可是到了第二天一早,皇帝下旨凌迟逆奴佟养真,将百余名鞑子斩首示众,封为京观的消息,传遍了北京城的大街小巷。
“听说了吗,镇江大捷抓的鞑子,已经被绑到京里来啦!”
“听说了,昨天皇上还在承天门办了献俘大典,这些鞑子要血债血偿了!”
就在底下百姓们聊的热火朝天时,一百余名建州人被勇卫营兵士五花大绑的押了过来。
一路上,鞑子们的囚车都被围观百姓扔满了臭j蛋、烂菜叶,更有甚者,将一口腥h恶臭的浓痰,狠狠吐到了他们脸上。
“天杀的奴贼,砍了他们啊!”
“直接砍了太便宜了,应该把他们全都凌迟!”
“皇上做得好,我大明对奴贼,就该不si不休!”
这次斩首和观刑,原定是让东江军前来。
但就在昨日夜里,戚金辗转反侧,还是决定入g0ng面圣,在朱由校面前为勇卫营争取到了这个机会。
此刻,勇卫营的兵士们分列在台子两侧,满脸肃穆地将建虏一一按跪下来,二话不说,一刀挥下。
望着建虏人头滚滚落地,许多百姓都是破口叫骂,道是狠狠的出了口恶气。
至于那佟养真,更是全身被剥光后紧紧网住,勒出满身的鱼鳞r0u来,就在所有人的面前,由手艺jing湛的行刑者割足了三千四百刀。
行刑时,佟养真再没了昨日那副强装出来的y气。
面对大明军民的同仇敌忾,他怕了、慌了,这样的民族,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战胜。
汉人的凝聚力,实在不是他们建州人可b的。
入暮,行刑者的额头上悄然滑落一滴汗珠,他将最后一刀轻轻割完,大大松了口气。
霎时间,围观了半日许的百姓们欢声雷动,叫好不绝。
有富商,为这最后一片奴r0u豪掷千金。
更有游学士子,为此番盛况作诗词数首,市井之间,广为流传。
当晚,紫禁城懋勤殿中,朱由校正手把手地教张嫣抄习《岳飞破虏冬窗记》。
后不教,帝之过。
作为张嫣的丈夫,朱由校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知道一下,什么才是平日里该读的书。
儒家那些还是少看,不然就该和东林党一样,读傻了。
“不对,你这样写不对,拿笔来。”说着,朱由校夺过张嫣手里的笔,在另一张纸上写的龙飞凤舞。
张嫣侧着头,望着朱由校认真的脸。
“皇后,你瞅瞅,朕与你谁写的好?”不多时,朱由校放下笔,得意洋洋地向她道。
直到这时,张嫣方才回过神来,原来她已痴痴地望了这位皇帝许久。
感到脸上微烫,她忙低头看去。
下一刻,却是噗嗤一笑。
皇帝这篇字,极有特点,一点也不像是孙承宗等大贤们经筵日讲教出来的。
“皇上这字,风格迥异,t势端严,妾…”
“怎么样?”朱由校来了jing神。
“妾不好多说,可是…”张嫣抿嘴一笑,“皇上可以拿给孙先生他们去看。”
闻言,朱由校将笔一扔,赏了她一个眼刀。
“给他们看,他们不又要烦的朕一个头两个大?”
望着皇帝这副放挺无赖的样子,张嫣心中更觉得有趣。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的心中对这位少年天子的陌生感,正在逐渐拉近。
“对了,你与朕来!”朱由校忽然想到什么,不由分说,拉着张嫣跑出懋勤殿,来到空旷的院中,问道:
“你、喜欢花吗?”
“喜欢,皇上,nv孩子都喜欢花的。”张嫣轻声说完,忽又说道:“皇上,你看妾像什么花儿?”
朱由校愣了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自己后世不过是个穷酸si宅,仓促之间,哪知道什么能博nv孩子一笑的花来。
朱由校想了半晌,方才指着张嫣身后,含糊其辞地道:“就像那个。”
张嫣望过去,见皇帝拿路边野菊b说自己,眼中微见失望。
不过很快,她的眼中亮了起来。
只见张嫣小步跑到朱由校随手指着的那处,将野菊采下戴在自己头上,回来转了一圈,羞涩问道:
“好看吗?”
“好、好看!”
朱由校心中感叹,真正的美nv,就算头上只是戴着一朵路边野菊,也能显得这样楚楚动人。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六十三章:黑吃黑?
献俘大典时,朱由校那一席话,如今已在京内传的妇孺皆知。
许多百姓都说,当今皇帝年幼且圣明,若不是那魏忠贤蒙蔽,必会有一番更大的作为。
也有人说,当今皇上还小,待日后长大些,定会发现魏忠贤真正面目,到了那时,大明中兴指日可待。
大典结束后的第三日,陈继盛正打算带着数百东江军兵士赶回皮岛。
就在今日一早,陈继盛接到镇江总兵毛文龙的急令,说是奴贼莽古尔泰亲率正蓝旗来犯,岛内si伤不少人,叫他们献了俘后赶快回去。
现在的东江,可真是到少了这几百人就要不行的地步了。
“大家把钱凑一凑,来京一趟,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军营外,陈继盛望着兵士们,先掏出了自己积攒几年的几两碎银。
兵士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嘀咕:“我们身上都没几个钱。”
陈继盛自然知道,他叹了口气,道:“我也就这几两碎银,可大帅还等着我们带粮回去,岛上可拖不起了。”
“大家将身上物件都凑一凑,好换些米面回去。”
谁也不会想到,东江军一名战功不低的参将,身上就这几两碎银。
众东江兵士没什么好说,闷声议论半晌,才又有人出来道:“现在大家身上,最值钱的就这一身的甲胄、刀枪了。”
“胡闹,没了刀枪,如何去与奴贼作战?”陈继盛一口回绝,但过了半晌,发现根本没什么好东西,才点头道:
“拿出一半的盔甲、兵器去换粮食,回去大帅问起来,这责任我扛着…”
一众将校皆是穷困潦倒,也没什么好办法。
尽管心中不情愿,还是有一办兵士主动将陪伴自己于边疆作战多年的甲胄、兵器扔了出来。
陈继盛望着这一地的东西,命人收拢起来,打算去那些米店好好与店家讨价还价一番,能多购来一粒米都是好的。
走在街上,迎面而来一队身着华服的锦衣卫,为首的百户见他们这副潦倒模样,也是吃了一惊,问道:
“陈将军,这是——”
陈继盛叹了口气,抱拳道:“骆百户,岛内奴贼来犯,大帅来令,叫我们回去抵御奴贼。可岛内粮食近绝,这样空手回去…”
听了这话,骆养x失笑,问道:“莫非陈将军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陈继盛一头雾水。
骆养x解释道:“皇上有谕,叫外廷文官按那颗人参的价格,为皮岛捐献粮食。我们此行,就是去高御史府上去问粮。”
“还有这事!?”陈继盛满脸惊喜,望向紫禁城方向,遥遥一拜:“将士们,还不快谢谢皇上隆恩!”
“别急,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骆养x安抚住惊喜不已的东江军兵士们,道:“皮岛这几日你们是回不去了,待在京里看好戏吧。”
“总归总,这粮食定是要给你们送去的。”
言罢,骆养x朝他一笑,换了个嚣张的步伐,向都察院左都御史高攀龙府上走去。
高府。
骆养x没等来到门前,就见到了令他啼笑皆非的一幕,只见高府门前正摆着不少破烂家具。
一名管家带着几名家仆,沿街叫卖。
“哟,你们这是?”骆养x带着锦衣卫上前来,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问是如此问,骆养x心中自然明镜一样。
这高攀龙是不想捐粮,所以ga0了这一出,向京师百姓卖惨,以证明他清流之身。
百姓们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倒还真有不少妇人围在周围yu买,与高府管家来回讨价还价。
见锦衣卫来了,妇人们赶紧散去,但并未走远,都是聚在不远处对这边指指点点。
“我家老爷向来清贫,但皇上要百官捐米供辽左军需,我家老爷说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支援边疆的将士。”
听这管家说完,骆养x心里是冷笑不止。
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还真就不能一时冲动跑进去。
要是那姓高的提前把资材转移走,自己什么都搜不到,岂不是成全了他那所谓的清正值名。
想到这里,骆养x什么都没说,带着一队锦衣卫直接转头走了。
“他们怎么走了?”一名高府家仆不明所以。
管家冷笑几声:“我看他们是没辙了,看好,不要让人偷偷溜进来,我去找老爷。”
当晚,京郊一座破庙。
骆养x正带着锦衣卫,与十几个身着粗木麻衣的京城小青皮、地痞对视。
这群小流氓之中,为首的一个唤做张凯,此刻正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满脸都是对锦衣卫的不爽。
当然,他心里还是挺虚的。
锦衣卫不是谁都能惹得起,作为京城地界上几个b较有名的混混头子,张凯也知道骆养x的来历。
这骆家可是南北镇抚司有名望的大户,更不好惹。
骆养x可不是刘侨那种办事中规中矩的人,锦衣卫这个差使,要想真正做好,就得哪个阶层都有联络人。
这些混混虽然为人不耻,但有些事情,还就得他们去办。
“开门见山吧。”张凯先开了腔,将嘴里的签子一口吐到地上。
骆养x微微一笑,道:“张凯,别跟爷摆这一副臭脸子,上回弄si那差役的事儿,你以为完了?”
闻言,张凯一副吃惊的样子,指着他道:
“你不是说已经结了吗?”
“是结了。”骆养x冷笑几声,“可爷是谁,要是爷想翻,也就一句话的事儿。”
“行,你说吧,这次是什么事。”张凯怂了,老老实实的道。
骆养x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附耳过去说了几句。
第二天,高府。
骆养x再次登门,没什么意外,高府外那些家具还摆着,只不过一件也没卖出去。
“高御台粮食准备的怎么样了?”
管家见这帮人又来了,也是憨态可掬的笑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家具太破,没什么人来买。”
“不对吧。”骆养x有备而来,当即冷笑一声,“我怎么听说,是有人想买,你们漫天要价不肯卖呢?”
那管家一脸懵,不明白他从哪知道这些内情。
不待他回话,骆养x也放声一笑:“这样吧,你们卖不出去,我来帮你们卖。”
“这皮岛的战事,可不能再拖了。”
“这这这…”管家望着上来就在叫卖的锦衣卫,正yu出言制止,却被骆养x满脸的杀气b退数步。
锦衣卫们将高府仆人制住,纷纷钻到府内,将那些上好的檀木桌椅搬出来摆在大街上,以近乎白送的价格,卖给了前来抢购的小混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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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朝会。
皇极殿上,君臣四目相对,在这大明权利的中心,气氛却冷冽的仿佛边疆风雪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朱由校冷冷环视阶下,见诸臣中半数都穿着多年前的破烂补丁朝服前来,未发一言。
下面的每个人,都好像心中有着千头万绪,迎来皇帝冰冷的目光后,几乎都选择了垂头躲开。
唯有都察院左都御史高攀龙,铮然昂头,与朱由校四目相对。
他的脸上充斥着不正常的cha0红,似乎心中对眼前的皇帝,含着无边的不满。
“平日里你们不是总嚷嚷着朕鲜少视朝吗?”朱由校冷哼一声,“怎么,今天都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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