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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告御状?”朱由校哈哈大笑几声,“当今皇帝就是小爷我的皇兄!只要我一句话,你们就连城门都进不去。”
“还告御状…来呀,把这人给小爷拉出来,往si里打!”
“砰!”
“砰!”
王府的家丁们,不知从哪弄来一根老粗的棍子,将人按在地上,不由分说就是一通猛打。
二十几棍过后,那农户已被打得血r0u模糊。
这时,朱由楥蹲身下来,将他下巴抬起,用充满嘲讽地语气问:
“就是你、要告小爷的御状?”
“你就要被我打si了,还告么…”
农户喘息一阵,却是突然吐出一口血沫,正好命中朱由楥的眼角,后者擦拭片刻,不由大怒,顿足道:
“打,直接打si!”
家丁正yu下手,却是从后方轻飘飘传来一声冷笑,却见一位俊俏的小官人负手而来,声音愠怒,步履依旧从容。
“什么时候,这大明朝的皇亲就能随便杀人了…”
“惯的?”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三十八章:皇帝凯旋
“你是何人?”
朱由楥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便从衣着上断定,这人该也是个勋戚、富家子弟。
旋即,他再度冷笑一声,放缓声调,道:
“足下是哪家豪门的贵公子,需得知道今日你管的是谁的事!”
“我知道,桂王府嘛…”说出这字眼时,朱由校显得极为平静,更让朱由楥暗暗咋舌。
“si了没有。”
皇帝询问的自然是那被打农户,王朝辅赶紧上前,试探一番,蹙眉道:
“小爷,尚还有一口气…”
“送他去医治,要治好。”朱由校说道,转而朝呆愣在原地的朱由楥道:
“带我去你们王府上吧,我有话要和桂王爷说。”
“你算那颗葱——”
这话在朱由楥口中回旋一阵,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他心中隐隐觉得,眼前这个俊俏的小官人,并非是个凡人。
一行人来到桂王府门前,望着请自己进去的管家,朱由校冷笑一声,负手而立,道:
“叫他来亲自请我。”
不多时,一头雾水的朱常瀛从睡梦中被人唤醒,带着恼怒出门,打算好好见见这位不知来历的贵公子。
方一出门,他就瞪大了眼睛:
“皇、皇上…你回来了?”
话音落地,周围一g人等全都惊呆,尤其是于皇庄中放了许多狠话的朱由楥,更是面如白霜,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
“免礼。”
朱由校冷冷瞪了一眼身材还算魁梧的朱常瀛,当先走入桂王府,到正厅的首位坐下后,才是道:
“来人,绑了!”
随即,几名一直跟在身侧的锦衣卫,也没什么面子好给,分出两人,一左一右钳住了朱由楥。
“皇…皇上!?”
这位皇帝年龄b自己还小,说话却简单明了,一时没转过弯儿来的朱由楥也没有反抗,却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朕问你,为何要阻挠国策推行!”
“你知不知道,因你一人,番薯未能及时夏种,要饿si多少无辜百姓?”
“朱由楥、你万si难赎!”
“还不快给皇上请罪、求情——”朱常瀛向自己儿子打几个眼se,也没有过多紧张。
想是于他看来,这事也就是走个过场,不然为何皇帝要微服而来,却不是兴师动众。
待朱由楥认了罪,朱常瀛便在一旁解释道:
“我儿不懂礼数,下次不会再犯了,还望皇上能从轻处置,宽恕了他这一回…”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朱由校眼中兴起波澜,片刻又归于宁静,寒声道:
“你桂王府的宗亲,向是朕在京几位皇叔中最多的,也是最难管的。”
“朕有诸多兄弟,皆与他年龄相仿,可作出这等事的,他是第一个。”
“若不严加惩戒,岂不是向天下人明说,皇亲就可以目无王法,随意阻挠国策了?”
“番薯夏种,关乎数万、甚至数十万百姓的身家x命,被他一人所阻,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朕还在西南时,听见这个消息,愤怒至极,当时就在心中暗暗发誓。”
“待朕凯旋回京,再有欺辱百姓,挟私逞意者,绝不轻恕,君无戏言!”
朱由校没有理会旁人劝说,挑了挑眉毛,ch0u出腰间帝王剑,直视问道:
“你可知罪?”
朱由楥胆虚不敢对视,闷声道:
“那些刁民若不加以惩治,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你是我皇兄,居然向着那些刁民。”
话音很小,只有朱由校等几人听得见。
朱由校呵呵一笑,将剑放归鞘内,转身道:“贬为庶人,流放西南。”
“这样,也算是为朝廷出力了。”
“皇上,你、你怎么能——”
朱常瀛本以为是走个过场,认了罪嘴pa0几句就行了,没成想是要来真的,当即变了脸:
“皇上可不能听信这些刁民的一面之词,我儿日日都在王府,乖巧老实,哪有什么逞私nve民之举。”
朱由校紧攥剑柄,道:
“皇叔这意思,是要与朕、斗争到底了?”
这话一出,围观的众人如梦方醒,全都看出来皇帝真正的意思,乃是要为民做主,惩治无视法规的皇室宗亲。
这话四散而出,伴着大捷消息,激起群情沸腾。
朱由校环视左右,见诸皇亲刻意与自己远离几步,心中失望,旋即,嘴边露出一丝冷笑,令朱常瀛心里打了一颤。
不多时,声音继而从上方传来,带着决绝:
“自今日起,礼部管礼部的事,宗人府管宗人府的事,着英国公张维贤兼摄宗人府。”
“日后桂王府俸禄发放、封号、嫁娶等事,皆需先报宗人府,有擅自行事者,即打入宗人府,废为庶民。”
“待朕回g0ng,即刻拟旨下发!”
说完,朱由校跳下首位,就打算到通州即刻领兵回京,将堆积诸事一一解决。
方行至门前,忽然转头,冲朱由楥道:
“最迟明日,朕要请你到宗人府喝茶。”
意思很明显,现在朕拿你没办法,但是朕一旦回g0ng,就要新下一道谕令,增加宗人府权利。
你可以护得住他一时,却护不住他一世!
明代的宗人府,可和鞑清的不一样。
宗人府设立于明初,洪武三年时称大宗正院,起初只有掌管皇帝九族、按时编纂玉牒的记录权利。
直至洪武二十二年,改名为宗人府,权利才逐渐加重,开始记录宗室子nv嫡庶、名字、封爵、生si时间、婚嫁、谥号、安葬的事。
到了建文时,朱允炆进一步给了宗人府更大的权利。
规定凡是宗室陈述请求,均由宗人府替向上报告,引进贤才能人,记录宗亲罪责过失。
永乐以后,宗亲特权增多,宗人府所辖之事,多移交礼部办理,行至今时,宗人府名存实亡。
朱由校这一番雷厉风行的改制,可以说彻底把宗人府这个唯一对宗亲有限制的机构,给盘活了。
还不仅是盘活了,再过一日,宗人府将成为专管宗亲的“东厂”,b在建文一朝的权利更大。
这道谕令,不仅规定了宗人府再次具有监管宗亲的权利,更是首次有了犯事宗亲废为庶民,逮捕到宗人府看押的先例。
十月的京师,秋日怡人,相b西南地区的气温多变,更让人觉得舒服。
距亲征已过去了数月之久,京师还是那个京师,可当时出京那位皇帝,却不再稚neng。
繁忙的京师街市已多年未曾见到这般情景,百姓们一大早就自发组织,在街道两侧静候大军凯旋。
顺天府的差役全数出动尚捉襟见肘,不得已,只好临时通知了五城兵马司,让他们派出兵丁协助维持秩序。
不多时,一身戎装的皇帝骑着高头大马,率领骁勇善战的勇卫营自永定门而入。
旌旗飘过,皆是响起振奋的呼喊。
这一日凯旋,注定是天启皇帝及麾下勇卫营载入史册之时,他们随着皇帝,人人昂首挺x。
大军过后,京师四处随即响起皇帝率军平定西南,获取大捷的英勇事迹,更有童谣四处传唱。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三十九章:魏忠贤吃瘪
时间追回到西南捷报刚刚传回京之时,自那日起,京师内外就已经忙活的不可开交。
韩鑛、刘一燝、王在晋等阁臣,还有崔呈秀等尚书、侍郎,相互之间要互相串门,走个过场,也要协调各部院,加紧准备凯旋仪式。
说起来,大明的皇帝实在没亲征几回,这凯旋仪式可借鉴的经验不多,就武宗那回平叛凯旋来看,告祭天地和献俘大典都还是要准备的。
这次凯旋,象征意义不小,自然要事事万全。
京师各部院、衙门亦是各有各的分工,就和一个大机器的小零件一样,迅速发动起来。
司设监相当于后勤部门,掌管仪仗、帷幕等,钦天监则负责观察天象,告诉天下百姓,皇帝凯旋那日我们算准了,乃是良辰吉日,会有上苍庇佑。
皇帝返京的前几日,尚宝司掌管符牌、印章,要在正yan门外的广场上安置旌旗、架设点将高台。
顺天府衙门和五城兵马司,则会在凯旋的当日出动衙役、兵丁,侍卫于街巷两侧,以免有什么不开眼的小民惊扰圣驾。
还有教坊司,主管乐舞和戏曲,凯旋回京后几日举行的献俘(装b)大典上,会由她们献上歌曲、舞蹈,烘托热闹气氛。
今日,朱由校自通州出发时,皇后张嫣也没闲着,起了个大早,去慈宁g0ng向刘太妃问安。
几乎在同一时间,正yan门外,百官聚齐,像过去一样在京师先呈祭告,感谢天、地、宗庙,迎候凯旋归来。
天启元年十月某一日的午后,披坚持锐的勇卫营迈着整齐的步伐,自永定门缓步踏进北京城。
事实上,这支自西南凯旋而归的得胜之师,几日前就抵达了十余里之外的通州。
之所以会驻留几日,一是给京师准备仪式的时间,二也是朱由校在梳理头绪。
至于这场仪式礼部究竟准备得怎样,反正肯定b武宗凯旋那次要盛大就是…
神情冷峻地皇帝骑在白se战马上,身着皇家jing制的甲胄,身后披着大髦,无数旌旗伴着北风猎猎作响。
这位十七岁的帝国皇帝,来自深g0ng之中,但万历末年继位以来的种种举措,还有衣甲上沾染的血迹,都说明了他与年龄不符的手腕、能力。
继位不过一年,声望就能在民间达到如此之高的皇帝,遍寻史书也实在罕见。
迎接朱由校的,是京师百姓振奋的欢呼声,许多人心悦诚服地自发伏跪在道路两侧,一声声呼喊响彻云霄。
“大明万胜!”
“大明皇帝威武!”
在这样震撼天地的欢呼声中,倒是维护秩序的官差和兵丁们人人难受,都不敢掉以轻心,紧张的跟什么似的。
在无数百姓的沸腾之中,他们就像是一叶扁舟,随时有可能被冲散、冲乱的风险…
不得不说,人的情绪是最令人捉m0不透的东西。
踏入京师街道上的那一刻,面对无数人的殷殷期盼,他们就都不经意地挺直了腰板,此刻,眼中更是燃起熊熊烈火。
训练有素的勇卫营将士并没有做出过激举动,静默无言地随在皇帝马后,看不出什么,可那gu骨子里的骄傲与自豪,是掩盖不住的。
朱由校缓缓来到正yan门外广场,见到早于此静候多时的文武百官,许久没有变化的脸上生出一丝嘲弄。
伴着广场上司乐团奏响的凯歌,朱由校引勇卫营行至正yan门下,换乘御车,径自入内。
先到奉先殿、几筵殿一一拜谒之后,朱由校来到慈宁g0ng,因本朝没有太后,所以按惯例朝见太妃。
“皇帝快起来,一路来回几千里,都是骑马回来的?”刘太妃端坐最上,话才刚刚落地,便微笑说道:
“亲征辛苦了。”
“不辛苦…”朱由校说话时,回想到大腿内侧的伤,嘴角一ch0u,旋而问道:
“皇后呢,怎么没来?”
“她呀…”刘太妃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眼睛亮亮的,似是含着话儿:
“听说皇帝回来,她先是高兴,跌跌撞撞差点失了t统,现在又不知怎的,忽然生了闷气。”
“奇怪,早晨与哀家请安前儿还好好儿的。”
朱由校一愣,转而会心一笑。
的确,刚刚得知她怀有身孕就去亲征,又不是非亲征不可,是有些莽撞了。
想来这段时日留她在g0ng中,没少受那些风言风语,不过现在自己回来了,断不会叫人再造什么谣出来。
这回打胜刷了威望回来,可以大展一番拳脚了。
只是这g0ng中之事,要先处理妥当…
朱由校对刘太妃b较尊敬,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故意做作,是一摊手,笑道:
“那、我去看看她——?”
“快去、快些去…”
刘太妃似是懂了,也不挽留,故作催促,见朱由校离了慈宁g0ng,微微一笑,又去ga0自己的事儿去了。
刚出慈宁g0ng走了几步,远远就望见魏忠贤。
朱由校神情一顿,换了副淡淡的样子,负手走了过去,魏忠贤则笑眯眯上前,行礼道:
“皇爷凯旋回来,请恕奴婢没去正yan门迎候。”
方才朱由校就在奇怪,这样重大的典礼,以魏忠贤的脾x,是不会不来的。
这会儿听见,也没多做表情,只是放缓脚步,边走边道:
“有什么事了?”
魏忠贤惊异地看了一眼,才是说道:
“禀皇爷,数日前,g0ng中抓了几个刺客,他们受人指使,潜入坤宁g0ng,yu行刺皇后。”
说到这,他微顾上颜,见朱由校果真眼眉微动,心下顿喜,趁热打铁道:
“不过奴婢的厂役最早听见风声,将刺客全部抓住,据招供,是——”
正题还没说完,朱由校却忽然打断,问:
“皇后怎么样?”
“娘娘无碍,只是这刺客招供,说是——”魏忠贤这话又被朱由校打断。
“好,你护驾有功,朕有赏。”朱由校站在坤宁g0ng门前,笑道:“怎么,要看看朕与皇后叙旧?”
“不不不…”
魏忠贤一个激灵,连连摆手,后退下去,心中却是在暗自警醒,今日是不是有些c之过急了。
要不,在等几日再来面圣?
想到这里,他望了一眼紧闭上的坤宁g0ng门,转身离去。
进了g0ng内,朱由校在g0ng娥服侍下去了甲胄,黑着脸将大髦扔到地上,望见灯光昏暗的暖阁,便亲自掌灯,来到内室。
此时,张嫣正躺在榻上,朱由校也没扭捏,直接上去,在后将她搂住。
怀中人浑身一颤,却没过多挣扎。
朱由校感觉到怀里软软的,很是舒服,正要说话,却听一阵哭泣声音,顿时蹙眉,起身问道:
“是刺客的事?”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四十章:你的委屈朕都知道
皇帝大胜,凯旋而回,民间自是欢闹沸腾,过暖阁再向北,朱墙深g0ng里,另有一番动静。
朱由校屏退g0ng人,起身去掩了门,g0ng中烛火悠悠,蜜香氤氲,随着门扉闭合,室内更显得缥缈有烟。
朱由校往前走了两步,于榻前站住步子,四周烛火昏暗,显得他脸上一时斑驳,一时y暗。
许久,坐在边上,语重心长地道:
“朕虽然离京,但是对京中之事尽都知道。”
猝地,张嫣转过身来,闪亮的眸子直直望着皇帝,轻声问:“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有人造谣,说你不是张国纪之nv,上月你遇刺受了惊吓,去找裕妃大哭一场,这我也知道。”
“我受的这些委屈、你全都知道,怎么不为我说说话?”
张嫣冷哼一声,再度背过身去,使起了小x子。
许久之后,见皇帝没有吭声,张嫣小nv人似的悄悄转回头来,发现那人正盯着自己,便浑身一颤,忙又躲了回去。
架子摆不起来,片刻后她主动转回身来,却是开始为朱由校担忧,道:
“皇爷,裕妃与我说,近日后g0ng里还不只是对我的传言,说你的也不少。”
“说那魏忠贤在您不在的时候,肆意妄为,庭杖文官,四处抓人,这些您都不管管吗?”
“还有人说他意图谋反,这g0ng里g0ng外,都是他的党羽,皇爷要小心些。”
小nv人就是这样,气儿上的快,消得也快。
“这些朕心里都有数。”
朱由校拉住她,心中憎恨那些东林党,恨不能将他们全部斩尽杀绝,须臾又道:
“朝中那些文臣,平日里净拿圣贤书教说于你,这种洗脑的法子,他们对朕也不是没使过。”
“洗脑?”
张嫣睁大了眼睛,满脸的问号,甚是可ai。
朱由校一时说错了话,也没过多解释。
半晌,复又叹息口气,用有几道伤痕的手捧起她的脸,仔细打量着,怜惜道:
“傻丫头…”
张嫣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无从应对。
朱由校平静地望着她,用不容置喙地语气说道:
“别再为别人做出头鸟了,谁要‘劝谏’朕,就让他们自己来说,明日朕就叫人,把g0ng里g0ng外的那些所谓圣贤书,全都烧了。”
“今后,这些书朕不看,你也别看。”
皮岛,望着满地的尸骨,毛文龙蹙紧眉头。
“奴兵强攻多日,总算是退了。”这时,毛承禄从一旁走来,与身后的几名东江士兵,身上全都挂了彩。
“他们这一退,不知何处又要遭殃!”
毛文龙没有丝毫庆幸,这次也亏得是皇帝凯旋及时,不若再拖上几月,皮岛能不能守得住,还是两说。
自今年五月,朱由校御驾亲征离京后,起初还没什么,时日久了,g0ng里g0ng外的闲杂碎语便就没断过。
还不仅如此,后金趁此“良机”,再度倾巢而出,突袭毛文龙。
虽然阿敏首战失利,紧接着后金大军来袭,迫使毛文龙先后放弃了义州、定州。
这次奴兵也没多留,只是毁城掠地而去。
当地人民不愿背井离乡、哭嚎遍地,而建奴动辄杀戮,强行将他们掠往辽东,这惨烈场景,更是不必再提。
辽东地区,一直以来就是战云密布,没有一刻消停过,毛文龙与朝鲜的联系刚恢复两月便又被切断。
不过幸好,袁可立巡抚登莱,让疲惫的二府军备有了很大起se,自蓬莱等处每隔半月就送来一次的军粮,也极大缓解了东江军的燃眉之急。
努尔哈赤打算将毛文龙彻底b回岛内,与阿济格、阿敏分兵三路,令外遣别将,奇袭宣川。
宣川陷落的同时,阿敏也在围攻铁山。
那里是东江军家的属大本营,更是秘密经营数年的军屯重地,这次遭受突袭,远在毛文龙意料之外。
努尔哈赤分兵四出,将铁山与皮岛的两部相互隔开,让其彼此无法互援。
洪台吉接到j细密报,从而断定,毛文龙极有可能就在铁山,便向其父努尔哈赤献计,让人着朝鲜军服饰,假称运送物资,突袭铁山。
实际上,毛文龙几日前真的就在铁山探望家人。
洪台吉亲领奴兵突袭铁山时,他只率毛承禄等几人出岛,侥幸逃过一劫。
而铁山都司毛有俊等将校就没那么幸运,千余东江军与奴兵血战几日,后金数次招降,一直无人肯降。
为免遭受侮辱,毛友俊在奴兵攻入岛内,弹尽援绝的情况下,饮剑自刎,壮烈殉国,余部尽皆战si。
守军被后金军杀尽后,洪台吉遍搜全岛三日,仍未能寻到毛文龙踪迹,盛怒之下,将全岛东江军家属及辽民,屠戮一空。
铁山沦陷,东江军全线溃败,根本抵抗不住后金浩大的攻势,不毛文龙只好收缩防线,率部退回皮岛。
恰好这时,皇帝亲征凯旋消息传来,东江军心大振。
没过几日,又有探报称经略熊廷弼及巡抚洪承畴,正不断召集辽东将领升帐议事,积极准备反击。
努尔哈赤对熊廷弼、洪承畴深深有忌惮,怕前线空虚,慌忙与洪台吉、阿济格等率军回撤,只留阿敏一人留守朝鲜边境。
毛文龙意识到,反击时机已经到来,遂以“万历年援朝”旧例为引,称阿敏为祸朝境,上疏请兵部,直捣奴巢。
兵部的回复还没到,毛文龙却也没闲着,后金大军刚刚撤走,便率部逆袭。
留守于此的阿敏,自然知道强攻皮岛,损耗颇巨,分营围岛,打算围困。
当他听见j细密报毛文龙率部出岛袭击时,却是狂妄,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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