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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心菜
窗外雷声连天,滚烫的温度从掌心渗入血液,容上的眼前却没再生出渗人的脸庞。
他看着她乖巧的面容,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似的,又将她的小手叩紧了些。
时间转眼过去了两个多月,虞蒸蒸没再去试探容上,容上也绝口不提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两人倒是十分默契。
虞蒸蒸忙着准备渡劫的事,那五个面首却死活不长眼,整日往她身上凑。
不等她做什么,他们几人便轮番的窜稀呕吐,不过几日的时间,白嫩的脸蛋便蜡黄蜡黄的了。
她用脚趾头也知道是谁干的,谁能想到昔日以心狠手辣而着称的鬼王,如今却变成一个拈酸吃醋的幼稚鬼。
倒是那眠矜安分了一段时日,自打那日之后,虞蒸蒸都没怎么见到过他。
虞蒸蒸望着水缸里的白色昙花,伸手撩拨了两下清水:“裴前,你看看这花瓣,是不是要开了?”
裴前仔细的观察一番,点头赞同道:“好像是快开了。”
她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天雷降至,她也没信心能渡过天劫,只是不知道她还能否亲眼看着昙花盛开,迎接山水的重生。
也不知为何,想着想着,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裴前一愣,连忙递上锦帕:“仙尊,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最近掉眼泪的频率,比以往多了不知多少倍。
虞蒸蒸吸了吸鼻子:“我都快被雷劈死了,你说我有没有心事?”
这是她第一次表露出自己的忧心,裴前刚要将天罡阵的事情告诉她,她便在他之前开了口:“听说你寝殿里遭贼了?”
裴前脸色发绿,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跟在王上身边数万余年,不光是王上得力的左右臂,在六界之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结果昨日却被个不知名的小贼偷了东西。
虽然很丢人,但既然虞蒸蒸问起了此事,他自然要如实禀告:“下人正在清点失窃之物,仙尊放心,这两日属下必定将那小贼擒住。”
话音未落,殿外便有下人前来禀报:“裴大人,您壁画之后的柜盒,似乎被人动过,怕是需要大人亲自查认一番。”
一听这话,裴前有些急了。
若是旁的东西丢了也就罢了,这柜盒里装的是王上交给他的遗书。
虽说那遗书是用不上了,可到底是王上交付之物,他怎能给弄丢了?
裴前心急如焚,又不敢轻易离开虞蒸蒸身边,这几日正是渡劫的紧要关头,那三道天雷随时都有可能会劈下来。
王上到人界给她买橘子去了,约莫还得半个时辰才能回来,虽然有天罡阵引雷,但身边有个人陪着总归还是要安心些。
虞蒸蒸见裴前一脸便秘之色,拿着他的手帕擤了个鼻涕:“你又不能帮我扛雷,去一趟不过片刻,你快去快回便是了。”
裴前一想,她说的还挺有道理。
栾殿离他的寝殿不远,只要他派人守着她些,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他点点头,认真叮嘱道:“仙尊不要乱走,就在寝殿里等着,属下很快就会回来。”
说罢,他将身边两个修为深厚的下属留在殿外,一阵风似的踩着剑飞远了。
虞蒸蒸觉得裴前有些大惊小怪,她倚在美人榻上,捧着枸杞红枣茶,赏着窗外的一株株红梅。
那红梅是容上栽的,因为她说殿外空荡荡的,连点花香都没有,他便从人界移了几十株红梅,每日悉心浇水照料。
原本栾殿冰寒至极,四季连绵大雪,根本养不活任何植物。
但自打容上回了归墟山之后,这栾殿外的大雪便停住了,连覆在栾殿上下的冰霜也都融化了。
这些移过来的红梅基本都活了,在这冬日里瞧着也算是赏心悦目。
虞蒸蒸呷了一口热茶,满足的发出一声轻叹。
她最近胃口不大好,吃些青梅橘子便能缓解一些,容上去给她买橘子了,过不了多大会儿就能回来。
等他回来了,她便让他把橘子榨成橘子汁,届时放进冰窖里冷藏半个时辰,做成冰棍的样子。
她正想着,殿外却传来了脚步声,她欢喜的探过头去:“我的橘子买回来了……”
当她看到眠矜的脸,那灿烂的笑容瞬时凝固住。
眠矜穿着一身墨色长袍,一袭长发垂于身后,他手里攥住一支玉箫,嘴角噙着冷笑,与以往的形象天差地别。
他鬓角带着凌厉之气,眉梢微微挑起:“很失望吗?”
听到他略显讥讽的语气,虞蒸蒸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你吃错药了?”
眠矜懒得与她废话,直接从手里甩出去一封书信:“若是想要知道容上的秘密,便去圣泉天阶找我,我只等你一炷香的时间。”
虞蒸蒸看着落在脚下的信封,又瞥了一眼眠矜远去的身影,迟疑了半晌,她终是面色犹豫的弯腰捡起了信封。





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 第116节
只见信封上写着四个大字——夫君亲笔。
第79章 番外十·有孕
待容上回来时,栾殿内空无一人,他拎着一筐子柑橘,嘴角的笑意缓缓凝固。
如今正是渡劫的关键期,他早就吩咐过裴前,这几日尽量不要让她外出,能在寝殿待几日便待几日。
容上放下篮筐,对着通信镯点了两下。
红光闪烁不及,不知等了多久,那一端也没有接通。
虞蒸蒸不接,他便用通信镯联系裴前,还没刚点上去,身后便传来裴前的声音:“王……呃,你回来了?”
容上侧过身去,本以为会看到虞蒸蒸的身影,但他身后除了裴前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眉头紧皱:“她人呢?”
裴前一怔:“不是在寝殿里……”
他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
若是仙尊就在寝殿里,王上就不会这样问他了。
裴前疾步朝着殿内奔去,书桌前没有,美人榻上没有,床榻上也没有……
他寻遍了整个寝殿,殿内一尘不染,安静的犹如死寂的坟地。
裴前顾不上请罪,点开那腕间的通信镯,心急如焚的联系着那两个下属。
也许只是她觉得气闷,想要出去走一走。
又或者她是去城里买吃食了,她近日想吃什么都是突发奇想,许是等不及他回来便先走了。
可随着通信镯的红光消失,这些牵强人意的理由全都不攻自破。
不管她去了哪里,只要那两个下属跟在她身边,看到了通信镯闪烁,就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接通。
容上见裴前那慌张的模样,便知此事定有蹊跷,他将薄唇抿成一条线:“你为何不在她身边守着?”
裴前不敢说谎,将自己寝殿失窃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下人来报柜盒被动过,属下便赶回去查看……检查后发现,您交给属下的那封信不见了。”
容上攥住通信镯的指腹泛白,他垂下的手臂轻颤,沉稳的呼吸乱了一拍。
那封遗书……若是她看到那封遗书,便什么都会明白。
她突然消失不见,就是因为看到了那封遗书吗?
容上不知道答案,他听到裴前‘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干脆利索的磕了三个响头:“属下办事不利,愿以死谢罪!”
说罢,裴前腰间的利剑出鞘,他紧紧握住剑柄,将剑刃对准自己的喉咙,用力割了下去。
银光映出血色,只听见‘当啷’一声,长剑应声而落。
裴前怔怔的垂下头,他的脖颈被锋利的剑刃所伤,却只留下了一个细长的血道子。
他望着落在不远处的一颗菩提子,眼眶不争气的泛起一圈红意:“王上……”
容上的眸光冷漠:“将那几人抓来拷问。”
裴前抱拳称是,连忙率人去偏殿寻找眠窕夫人送来的面首。
偏殿内整整齐齐的躺着五具尸首,瞧那嘴角泛出白沫的模样,似乎是被人下毒暗害了。
当裴前看见这些尸体,他的心都凉了半截。
鬼宗门不负责照料他们的饮食,这两个多月都是他们自己做饭吃,若是被人下了毒,也只能是他们自己人下的毒。
五个人都死了,唯有眠矜生死不明,那到底是谁下了毒,这已是不言而喻了。
裴前拖着尸体回去时,正好碰见了七太子。
七太子看着那一具具尸体,只是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对他们下手了吗?我就说他是装的。”
裴前没心情与他废话:“若是仙尊出了什么事,你们整个南海都要陪葬。”
一听这话,七太子不禁有些恼了:“我方才还看到她活蹦乱跳的,她能出什么事?”
裴前一怔,抓住尸体衣领的手指蓦地松开,他揪住七太子的衣襟:“你在哪里看见了仙尊?”
他的手上还沾着血,这一抓直接把血染到了七太子的衣襟上,惹得七太子火冒三丈:“不就是渡个劫,至于的吗?”
裴前将沾满鲜血的手掌攥上了他的脖子,他憋得脸色青紫,只能不断的拍打裴前的手臂:“至于至于……她在圣泉天阶……”
寻到自己想到的答案,裴前的脸色却变得更难看了。
天罡阵就布在圣泉天阶,那阵法是用来引雷的,若是仙尊正好就在那阵法内……
裴前一刻不停的奔向容上,还未开口,耳边却炸起了雷响。
原本万里无云的晴空,此刻已是乌云密布,天色骤然漆黑,黑云滚滚迅速向下压去,耳边隐隐响起一阵阵刺耳的轰鸣。
裴前的呼吸急促,指着圣泉天阶的方向:“天罡阵,仙尊在天罡阵里……”
话音未落,原本立在栾殿外的容上,已经不见了踪影。
裴前红着眼睛追了上去。
不能有事,仙尊一定能扛过去的。
王上好不容易才和仙尊团聚,仙尊千万不能出事。
当容上赶到圣泉天阶时,虞蒸蒸正站在天罡阵里,踩着眠矜的后背,用一根玉萧捅他的屁股。
许是听到了石阶下传来的脚步声,虞蒸蒸的动作停顿一下,微微侧身转过头去。
漆黑的天空,凝出虫洞般的白色光圈,不过眨眼之间,便已经迅速孕育出一道粗长的蓝紫色雷电。
容上的耳边出现嗡鸣声,他的眼前发黑,心跳不断加速,那一张张骇人的血色脸庞,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神女临死前的凄声咒骂,像是一个漆黑无底的黑洞,渐渐吞噬着他的神智。
——总有一日,你会尝到痛失所爱的滋味,你这一生必定厄运相随,孤独终老。
孤独终老……吗?
容上殷红的唇瓣微微扬起。
裴前赶到时,只见一阵沙尘狂风掀起,一条通体漆黑的长龙跃于黑云之上,獠牙利爪散出森森寒气,它飞身盘旋至天罡阵上,黑色的麟毛随之飞扬。
竟是容上显出了真身。
一道蓝紫色的天雷从空中劈下,黑龙以极快的速度向下冲去,它用龙尾卷住虞蒸蒸,龙身上的鳞片犹如铠甲,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只听到一声巨响的轰鸣声,第一道天雷已是应声落下。
不过眨眼之间,第二道和第三道便接踵而至。
许是老天爷为了烘托悲伤的气氛,瓢泼大雨倾盆落下,雨下的比依萍找他爸要钱那天还大。
裴前甚至不敢抬首去看,他无力的跪到在石阶之下,一行泪水从眼角缓缓落下。
为什么老天爷,总是这样的不公平?
王上差一点,就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为什么……
虞蒸蒸欲哭无泪的叫喊道:“你等会再哭,先过来帮我把他抬走行吗?”
裴前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一人一龙安然无恙,只是黑龙晕了过去,龙尾重重砸在了她的小腿上。
原来天雷压根就没往天罡阵里落,而是落在了不远处无人居住的烂山头上。
裴前小跑过去,吃力的将黑龙的龙尾从她腿上移开,他看着昏迷不醒的黑龙,小心翼翼的问道:“仙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蒸蒸揉了揉自己被砸的失去知觉的小腿,伴随着淅淅索索的雨声,思绪飘得有些远了。
一炷香之前,她拆开了那封名为‘夫君亲笔’的信封。
泛黄的信纸上,只写了六个大字。
——别等了,嫁人吧。
她反反复复的确认过,这的确是容上的字迹。
只是她没想明白,这封信是他什么时候写的。
看这信纸发黄的颜色,最起码也要有些年头了。
如果这是容上在七年前赴宴之前写下的,那便说明他去之前便知道自己会死,若不然他又怎会在信纸写上‘嫁人吧’这三个字?
依着容上的性子,但凡留着一口气,也不能看着她嫁给别人。
她去蓬莱山便是抱着必死之心而去,他也抱着这种想法赴宴,倒是不怎么奇怪。
可那前三个字怎么看,就怎么诡异。
‘别等了’这三个字,乍一看,就是单纯的让她不要等他了。
但若是细细品味,他好像很笃定她一定会等着他,直到有人将这封遗书送到她手里。
那时候她还没有原谅他,他为什么这般笃定她会等他?
若是按照这种思路来推理,再结合那句‘嫁人吧’,便是他去之前就已经确定他会死,而且他还很笃定,她会因为某种原因一直等着他。
他得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她不婚不嫁就等着他?
答案显而易见。
比如装作大意疏忽,让她被向逢劫持,他为从向逢手里救出她,当着她的面剥离元神?
再比如,引爆神识与天帝同归于尽,为了救她惨死在她身边?
这些都只是猜测,可若是再添上他归来后装作失忆的表现,不得不令她更加确信这个猜想。
许是因为太过愤怒,她的小腹疼得钻心,她实在喘不上气来,便让裴前留下的两个下属请来了医修。
医修诊断过后,惊讶的恭贺她,道是她有孕了。
她一时间未反应过来,医修见她呆滞的神情,以为她是在担忧身体内还留有毒素。




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 第117节
医修耐心的对她解释,只有吃了解药才会筋骨软化,半身不遂的瘫痪在床。
而她没有吃解药,毒性早已被她体内的元神净化干净了,不会影响腹中的孩子。
她这才明白,容上为何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因为,他要用元神救她。
她哭了一鼻子,带着书信去了圣泉天阶。
而后她在圣泉天阶,看到了失传已久的天罡阵阵法。
衡芜仙君给过她一本布阵图,这天罡阵就是衡芜仙君所创。
其实她有考虑过用天罡阵引雷,但衡芜仙君骗过她太多次,她实在没办法完全相信他。
万一衡芜仙君给她的布阵图是假的呢?
她不知翻过多少次布阵图,早就将那阵法部署熟记在心,到了圣泉天阶,只一眼便看出了阵法所在。
虽然容上总是骗她,但在这一刻,她对容上的气已经消了干净。
人生苦短,不知何时便会出现灾祸意外,与其浪费时间计较得失与否,倒不如一起享受往后剩余的美好时光。
于是,她将布阵图交给两个跟来的下属,让他们按照布阵图,在无人的地方部署出天罡阵。
待两人走后,她不动声色的把圣泉天阶的阵眼移开,打乱了此地的阵法。
本着积攒福报的想法,她和蔼可亲的上前与眠矜沟通,看他是不是和容上之间有什么误会。
但眠矜却口出狂言,一言不合便咒容上生孩子没□□。
而后她便平易近人的从他手里抢过玉箫,一萧萧捅向眠矜的菊花,令他刹那间茅塞顿开,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她这里还没尽兴,头顶便传来了雷声,紧接着容上就变成了一条加长版的泥鳅plus飞上了天。
她紧赶慢赶的护住肚子往后退,末了还是被他的泥鳅尾巴卷了进去。
虞蒸蒸回过神来,看着倒在她身旁的黑龙,用手抚了抚龙身上的黑色鳞片,眸光温柔:“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这样了。”
裴前一愣:“那王……呃,钢门怎么晕过去了?”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
虞蒸蒸本来是不想拆台的,但容上的演技实在是太拙劣了。
方才奋不顾身救她的时候,倒是什么都没有考虑,现在天劫过去了,又想要装死逃避她了。
就算她什么都不知道,看见他化作龙身,也很难不猜到他没有失忆吧?
虞蒸蒸望着黑龙,低笑一声:“你信不信,我只说一句话,便能让他醒过来?”
裴前自然不相信。
她趴在龙身上,笑眯眯道:“容上,我要改嫁了……”
黑龙毫无反应,软趴趴的盘在石阶上,就像是死了一般。
虞蒸蒸将小手覆在他的犄角上,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带着我腹中的孩子。”
黑龙蓦地掀开眼皮,赤红色的蛇瞳死死的盯着她的小腹,他的瞳孔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怔愣。
孩子?
是她和他的……孩子?
第80章 番外十一·相伴
虞蒸蒸得了网抑云综合征。
若是按照医修的话来说,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闲的。
上了月份之后,容上便不让她四处乱跑了,她白日里没地方去,便只好做一只冬眠的熊。
问题是,熊也分时间冬眠。
一到夜半子时,她就会准点睁开眼睛,趴在容上的枕头边,红着眼睛盯着他的脸看。
若是他不醒过来,她便会独自流泪到天明。
可若是他醒过来……
容上缓缓掀起眼皮,迷迷糊糊的揉了揉她的小腿:“腿抽筋了?”
虞蒸蒸摇了摇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容上:“……”
她垂下眸子,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为什么不理我?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容上叹了口气,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爱不会消失。”
虞蒸蒸眨了眨眼睛:“那你喷个水给我看。”
容上:“……?”
她扯着他的衣领子晃了晃:“你不是龙吗?肯定会喷水吧?”
容上:“……”
她在他唇角啄了一口:“宝宝也想看。”
容上:“好。”
于是,在子时三刻,容上牵着裹得像是粽子一般的虞蒸蒸,走到圣泉天阶上。
容上化出龙身獠牙,他四爪着地,垂下龙头喝了一口圣泉水。
而后他腾云而起,他仰头将积攒在齿间的圣水喷出,漆黑的鳞片在月光的折射下,映出一道淡淡的琉光。
见他喷过水后,虞蒸蒸心满意足的回去睡了。
而修仙界整整下了一个月的大雨,积水差点没把山头淹了。
怀孕的第八个月,他几乎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为了给她补充足够的营养,他开始学习炖汤烹菜。
容上是个天才,学什么都比常人要快。
不过两三日的时间,他已经将江南四大菜系都掌握的炉火纯青,一顿饭做三五个菜都是小意思。
这一日,他正在烧她最爱吃的东坡肉,殿外却传来裴前略显慌张的声音。
容上询问过后才知,是新任的天帝上门来找麻烦了。
新帝乃是先帝哥哥的嫡次子,不过几万岁的年龄,正是年轻气盛之时。
许是宴会上与仙官喝醉打了赌,说是要取他性命,趁着酒意便来了归墟山。
这是容上承认自己的身份之后,头一次有人敢上门来找麻烦。
虞蒸蒸听闻这趣事,殷勤的凑了上去:“容上,我也想去看热闹。”
容上将东坡肉放下,给她盛了一碗排骨汤:“不去。”
她撅起嘴:“可是我想去……”
他递上一双筷子:“不行。”
都八个月多了,正是需要多加注意的时候,她怎么能去看这种热闹?
虞蒸蒸见他态度坚决,索性也不提了。
大不了她自己溜过去,反正她快要憋坏了,若是再不给自己找些逗趣儿的事情,她的头上就要捂出蘑菇来了。
容上没有急着走,他取出新做好的衣裙:“裁缝刚送来的,先不要穿,等我晚上过一遍水,晾干了才能穿。”
虞蒸蒸敷衍的应了一声:“知道了,你快去吧。”
容上将衣裙收好,叮嘱裴前需得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反复重复了五六遍,才快步离开栾殿。
虞蒸蒸等容上走远了,风卷云残的将桌子上的饭菜扫了个干净。
自打有孕之后,她便开始正常进食。
她最近的胃口特别大,容上每次做五六个菜,菜量都不怎么多,全部吃掉也就刚刚好。
待她用完晚膳,裴前将提前备好的红薯泥端了上来。
红薯泥甜丝丝的,容上每天中午都给她备上一碗。
许是今日排骨汤有些油腻,她只吃了一口,还未咽进喉咙里,一股气流顶上来,便又将红薯泥呕了出来。
她看着沾满不明液体的红薯泥,决定放弃这道饭后甜点。
她正要起身,想法子去看热闹,七太子便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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