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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蠢货,愚不可及!”
夜色已深,但胥伥还没有睡觉,在交代手下的人给任坚成善后之后,忍不住破口大骂着属下的愚蠢。
没人敢回嘴,而且在所有鹰扬卫看来,任坚成就是一个蠢货。大兴城中拔刀杀人,而且被杀的还是堂堂御史,不是蠢货是什么?
鹰扬卫的办事效率很高,区区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被胥伥派去处理首尾的人就回来了。
“将军,已经敲定了善后事宜,保证不会有任何纰漏!”
“很好。”
胥伥揉了揉眉心,感觉今夜总算有一件事能让自己气稍微顺上一些了。
苗松忍不住开口道:“将军,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御史罢了,用得着这般小心谨慎吗?”
御史的官位确实不高,就比如死了的齐辰,其实他才是个八品官,还不如一个县令。但架不住御史能见到皇帝,还能什么都喷啊,而且少了一个御史,谁知道御史台那是个什么反应。要知道如今的御史大夫可是由尚书右仆射杨素兼任的,他胥伥万万得罪不起的一号人。
“你也是个蠢货!”
胥伥大喝了一声,却牵动了眉骨上的伤势,殷红的鲜血顿时顺着他的脸颊就流了下来。
“将军!”
“滚开!”
苗松吓了一跳,本想上前给胥伥止血,却不想胥伥一把将他推开,喝道:“想想那齐辰最近做了什么再与我说话!”
沉思半晌,苗松有些不敢确定道:“将军,难道说那个齐辰是我们的人?”
胥伥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点头道:“这他娘的就是自相残杀,任坚成那个蠢货!”
苗松闻言劝道:“将军,那些御史多得很,没有一个是屁股干净的,咱们只需再拿住几个的把柄,还怕没人给我们说话吗?”
“哪有那么简单。”胥伥双眼有些无神地看着外面的一片漆黑,喃喃自语道:“你以为御史的把柄那么好抓?如果遇到一个性情刚烈的,你我定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更别说若是别旁人发现的话...”
公器私用是个大忌,尤其是逼迫御史,这事要是让其他官员知道了,纵然杨坚再想保住他们,那也不得不顾忌朝野上下的舆论。
“谁能发现?”苗松不在乎道:“将军,旁的地方不敢说,整个大兴城都是我们的天下...”
“蠢货!”胥伥不知道这是自己今天第几次骂出这个词了,但除了这个以外,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些愚不可及的家伙。
“御前都督府你以为就鹰扬卫一个?”
想到杨坚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胥伥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长叹一声,任由旁边的扈从给自己上药,胥伥这才交代道:“既然那边已经答应压下此事,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去休息。”
“最近都给本将小心一些,若是再出现这等事,后果应该无需本将多说!”
...
经过许久的黑暗以后,天色大亮,接到自己平安无事的消息后,任坚成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中,开始‘养病’。
至于那个偷跑的小妾...哪怕心中再愤怒,他也只能暂时将此事压下,待日后再说。
“老子的运气真好!”
任坚成觉得自己投靠胥伥是这辈子做出最明智的选择,否则别说能不能达到如今的权势,就凭昨天那件事,他绝对有死无生。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彻夜狩猎’的秦风也赶回了秦家庄。
这年头狩猎是贵族们最喜欢的游戏之一,远的有孙策、孙权兄弟,近的有射雕都督斛律光,原本历史上李元吉也是个酷爱狩猎的家伙。
如今这个季节又是最适合狩猎的季节,所以刘婉婷并没有多想,只是好奇自家夫君有没有捕到什么猎物。
大黑围在秦风的脚步疯狂嗅着,似乎在对自家主人没有带自己一同去的行为十分不满,可片刻之后,它就外面大叫起来。
秦风打了一个哈欠,指指外面道:“猎物在朗叔他们那里,很快就到了。”
“少爷,那是...”
笑脸盈盈的婉儿也赶了过来,本来准备询问自家少爷要不要吃点早饭,可外面的景象突然被她给吓住了。
“野猪?”
刘婉婷也有些惊讶,不过终究是将军的女儿,对这些东西的承受能力比婉儿高了不止一筹。
只见秦朗和另外三个家丁,四人合力抬着一头硕大的野猪走了进来,看那样子,颇为吃力。
“轰...”
沉重的野猪被丢在了地上,秦朗问道:“少夫人,这野猪是昨天晚上我们猎到的,该如何处置?”
“少说得有二百斤吧?”
刘婉婷没到近前,不过看那恐怖的身形就绝对轻不了。
秦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头野猪,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把功劳揽在自己的身上。
“两百斤出头,昨天你家夫君我亲自以身为饵,把它引到陷阱里才干掉的。”
“夫君可曾受伤?”
刘婉婷有些焦急地盯着秦风上下打量,直到确定他没有受伤以后才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分一分,不然吃不完都臭了。”
这年头可没冰箱,冰窖也是世家大族才有的高级货,况且那地方只要是用来存冰的,却不是为了保存食物。
秦风摇头道:“分的话太少了,这样吧,吃不了的熏一熏,特别是那四条腿,做成火腿看看味道如何。”
“呜呜...”
野猪进来的时候,大黑摆出了战斗姿态,可惜忙活半天以后,发现居然是头死猪,让它颇为无趣,径直去了外面。
这头大野猪仅凭杜平一个人定然无法解决,所以最后还是倒霉的家丁们全部参与了进来。
内脏在这年头一般是喂狗的,秦风也没打算留,倒不是他看不上这些下水,相反,他却知道这些东西能够治疗这个时代人们的夜盲症。
不过野猪的他却不打算要,庄上养的肥猪已经差不多到了能屠宰的阶段,野猪的下水也未必卫生,秦风可不打算用这些辛苦培养出来的家丁来做试验。
除去四条粗壮的大腿以后,剩下的肉量依旧很可观,秦风大手一挥道:“家丁们都分一分。”
随后,秦风猎到一头大野猪的消息从秦家庄传了出去,上次吃了一亏,差点被那个小太监干掉的贾辰得到消息以后,只是说了一句不学无术就一门心思想着要怎么巴结太子。
而在皇城中的杨广却听到一个十分荒谬的消息。
“殿下,外面有传言说那个任坚成是为了报答您的恩情,所以昨晚杀了齐辰。”
杨广一脑袋的问号,呆愣半晌以后才看着曾亮,问道:“你没听错?”
“绝对没有,小的敢拿项上人头担保。”
杨广品了品,还是觉得不对味,就继续问道:“也就是说,齐辰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齐辰弹劾那个小勋贵的事弄得杨广焦头烂额,想要报复,却没有借口,不报复吧,那些为数不多投靠他的小勋贵必然不满,而且若是没有一点作为的话,以后谁还敢来投靠他?
所以他这两天正为这件事发愁,就差去找秦风问计了,如今听到齐辰的死讯,倒是解决了他一件麻烦事。
“具体的情况,小的也不太清楚,不过听大理寺的人说,齐辰是死于自家车夫弑主。”
“呵呵。”
学着秦风的样子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杨广继续问道:“那个车夫呢?可曾伏法?”
车夫弑主?
杨广觉得编这个笑话的人绝对没有常识,要知道在大隋,弑主这种事不是说一命抵一命就完了,尤其被杀的还是一个御史,全家被杀只不过是基本操作罢了,弄不好家中的女人还会沦为官妓。这就导致但凡是个智商正常的家伙,哪怕被家主活活打死都不会反抗,齐辰会找一个傻子来给他赶车吗?
所以平日里大兴城有不少官员把家奴殴打致死的消息,但从来没有反抗把家主杀了的家奴,除非他是光棍一条,不在乎。
曾亮明显也不信这个消息,有些意味深长道:“殿下,听说那车夫在杀了齐辰以后便畏罪自尽了。”
死无对证?
杨广敢肯定这其中在有人弄鬼,只是这个人是谁,他却不好判断,反正不会是他。
不过不管怎么说,齐辰死了对他都是一个好消息,至于那什么报恩的狗屁传言,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去信,杨广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自己的父皇是个智商正常的家伙。
“你去母后那里,就说我要去秦家庄,问阿五去不去。”
“遵命。”
应诺一声,曾亮快步退了出去,而杨广则有些迫不及待要和秦风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调教大隋 第二百五十六章 捅你一刀
“一个御史,临近宵禁的时候才回家,而且放着大路不走,非要往漆黑的小巷子里钻...”
杨坚的表情很愤怒,就如同一头须发皆张的老狮子一般咆哮道:“谁来告诉朕,这御史究竟想干什么?还有,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齐辰的级别真的不高,但能够常常在朝会上露脸的家伙,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死了都无人过问。
要是查不清楚齐辰的死因,那就是往大隋,往他杨坚的脸上呼耳光,还是啪啪响的那种,这是杨坚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刑部!”
刑部尚书刘仁恩颇为无奈地出列抱拳道:“臣在。”
“爱卿可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仁恩一脸尴尬道:“启禀陛下,事发突然,这...臣无能!”
“哼!”
冷哼一声,杨坚却没有怪罪刘仁恩的意思,实在是昨天晚上宵禁前发现的事,现在就要一部尚书搞清状况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大理寺!”
开口之后,杨坚有点后悔。
大理寺是处置犯罪官员的地方,齐辰又没犯罪,和大理寺有个屁的关系。
看到杨坚被气得有些头昏脑胀,高颎连忙开口道:“陛下,昨夜应该是由左右金吾卫的将士最先发现的,不如派人命他们前来询问一番?”
左右金吾卫掌管整个京城的巡视,宵禁以后巡夜的将士就是他们的人,高颎这个提议可以说是目前比较合适的。
杨坚微微点头,高颎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命人去找左右金吾卫的将军前来,却不想一个小内侍大步入内,叩首道:“陛下,鹰扬卫中郎将胥伥求见。”
“让他进来!”
杨坚的语气依旧不好,但总算没有了之前暴怒的倾向。
鹰扬卫的消息灵通,已经找到了消息也说不定。
片刻之后,胥伥大步而入,对满朝的宰辅目不斜视,抱拳道:“启禀陛下,关于昨夜御史齐辰被杀一事,末将有事禀报。”
今天的鹰扬卫效率很高嘛!
这是皇帝杨坚和所有大臣们一致的想法,于是乎,胥伥有些惊讶的发现,他居然在这些平日里对他怒目而视,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的大臣身上看到了一些和煦的眼神。
定定心神,胥伥抱拳继续道:“陛下,昨夜御史齐辰行经一条小巷时死于非命,末将在得到消息以后立刻命人前去调查,结果发现那名车夫竟然是死于自刎...”
话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了胥伥的意思。
杨坚沉吟片刻,问道:“动机呢,那个车夫为何这么做?”
胥伥道:“末将没有调查清楚,不敢妄言,不过据末将了解,那名车夫欠下了巨额赌债!”
胥伥清楚,论智商,自己根本玩不过这满堂的大佬,玩弄一些小聪明根本没有一点好处,所以只需把经过说出来,然后让这些聪明的家伙自己去把这个故事补完整便可。
劫财?
这个想法在众人脑海中略微一过便被否决了,既然是巨额赌债,别说齐辰这个八品的御史有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有,在路上把他杀了有什么用,难不成齐辰还有随身带大量钱财的习惯?
况且哪怕是为了劫财,自杀是个什么操作?
胥伥看着满朝宰辅在寻思自己的话,脸上一片淡然。如今任坚成在家‘养病’,他相信自己的说词和善后的手段没有一点破绽。
而且昨晚所有的目击者无非就是一群巡夜的将士而已,凭鹰扬卫的名头,略微一吓唬,再给点甜头的话,应该没人会冒着得罪他胥伥的风险出来乱说。
就在胥伥无比笃定的时候,秦风刚刚补了一个回笼觉。
昨夜他不敢惊动秦府的那些杂役和丫鬟,只是随便寻了一个客房凑合了一晚,如今补了一觉起来,只感觉神清气爽,就连肚子都有些饿了。
于是乎,秦风让厨房做了一大碗汤饼,浇上满满一层野猪肉末,配合着通红的辣椒油,让秦风胃口大开。
“野猪肉果然好味道!”
野猪肉其实还是有一股腥臊的味道蕴含其中,不过有辣椒油和秦风的那些调料在,问题不大。
等杨广带着杨阿五来到秦家庄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秦风吃得酣畅淋漓的场面。
秦风三口两口吃完,最后把汤也喝完,抹抹嘴,打个饱嗝道:“你们来的正好,中午我请你们吃野猪肉,新鲜的。”
“子玉兄打猎去了?”
看着自家妹子嘴馋的模样,杨广笑了笑,开口问道。
“是啊。”秦风拍拍肚子,一脸惬意道:“昨夜忙碌了一宿,逮到一个大家伙,足有二百多斤,晚点你带些肉回去,给陛下和娘娘尝尝。”
杨广关注的重点明显不在一头野猪的身上,他先是打发杨阿五去和憨憨玩耍,这才压低声音道:“子玉兄,昨晚御史齐辰死了!”
“死得好!”
秦风没有丝毫公德心地往太师椅上一靠,问道:“谁杀的?”
“子玉兄怎么知道他是被人所杀?”
秦风一愣,笑道:“我听闻他才刚过四十,平日里也算康健,不是为人所杀,难不成是走路把自己摔死了?”
杨广没想那么多,继续说道:“据胥伥说,凶手是他的车夫。”
秦风撇撇嘴,不屑道:“你信吗?”
“不信!”
如果换成别人说这个话,比如刑部尚书刘仁恩,那杨广说不定还真就信了,可胥伥...
哪怕只是处于对此人的厌恶,他的话,杨广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呵呵。”
好戏才要刚刚开始啊!
想起自己的安排,秦风不禁笑出了声,让杨广有些莫名其妙,可秦风却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
位于平康坊的齐府一点都不扎眼,毕竟作为一个御史,俸禄也就勉强够糊口罢了,若是太招摇,怕不是立刻就会被自己的上官给盯上。
不过自从今天清晨开始,平康坊内就开始流传着无数的谣言,本来也没什么人在意,不过当一条消息传入齐府以后,纵然对齐辰的死不甚在意,但他的正室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径直出了刘府,向皇城而去。
皇城之中,对齐辰的死并不太在意的杨坚已经接受了胥伥的说词,准备把那个车夫的家给抄了,至于杀人的动机,日后再慢慢调查不迟。
不过,还没等到杨坚下令,刚才那个小内侍去而复返,并带回了一个消息。
“陛下,齐辰之妻如今正在大理寺喊冤。”
杨坚有点愕然,他不明所以道:“她有何冤屈?”
小内侍垂下了头,可所有人都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尴尬。
“陛下,那妇人说,如今外面都在谣传,说是她和那个车夫私通,那个车夫又看不惯齐辰平日里对她的欺侮,所以一起合谋杀了齐辰。”
“荒谬!”
杨坚勃然大怒,这事不管真假,只要传出去,大隋朝堂的脸面可就丢尽了,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杨坚正准备命人去查清谣言的来源,那个小内侍却继续道:“陛下,还有其他谣言。”
“...”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杨坚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年初祭祀的时候心不诚,导致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区区一个御史被杀,哪来那么多谣言?
强忍着心中怒火,杨坚开口问道:“还有什么谣言?”
“有人说是齐辰和鹰扬卫副千户任坚成在争抢女人的时候发生了冲突,之后被醉酒追来的任坚成杀死。”
这下子,大隋的几个大佬全部面面相觑,要知道齐辰的名声还不错,素有铁面无私的外号,他和一个鹰扬卫副千户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这事可能吗?
正当杨素准备出列为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属下辩解一番的时候,那个小内侍的话却还没有说完。
“陛下,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任坚成感念晋王殿下早年的恩德,所以对齐辰的弹劾很恼火,于是在醉酒之后便想为晋王出头...”
他娘的见鬼了!
杨坚的眼珠子都瞪大了,想他从少年继任随国公一直到成为大隋的皇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今天这事怎么这么离谱?
那群大佬没比杨坚好到哪去,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的状态,仿佛小内侍的话是什么天方夜谭一般,让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
“荒唐!荒唐!荒唐!”
杨坚一直在重复着这个词,仿佛想不到有什么其他词能形容这件事一般。
“谁能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杨坚没有指名道姓地去问一个人,但他那双眸子却死死地盯着胥伥,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一般。
冷汗从胥伥的头上滚滚而下,他不知道这谣言是从何处传出来的,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应对不好的话,别说任坚成,只怕他自己也过不了这关。




调教大隋 第二百五十七章 该死的谣言
晋王和鹰扬卫的关系很好?
这话别说满朝文武,就连皇帝杨坚自己都不信,从胥伥几次拐弯抹角地说秦风和晋王的坏话来看,杨广和鹰扬卫的关系就注定好不了,唯一的问题是,空穴来风,事必有因啊!
胥伥急了,连忙解释道:“陛下,这定然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意图混淆齐辰的死因,还请陛下明察!”
杨坚若有所思地看着胥伥,开口问道:“若齐辰果然死于自家车夫之手,又有谁会借此生事?”
胥伥麻爪了,不论做什么事都要有动机,杨坚这个问题是很简单,人家为什么要陷害你鹰扬卫?
“这...”胥伥沉思片刻,开口道:“陛下,末将平日里以公事为重,不讲私情,想来得罪了不少人,至于究竟是谁在背后释放谣言,还请陛下明察。”
不讲私情什么的是放屁,其实胥伥想说的是,咱给你皇帝老儿干特务,平日里没少得罪人,此时被人报复也是正常,您说是吧?
这个理由还算说得过去,杨坚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口,却不想旁边负责收拾御案的老太监罗元突然开口道:“陛下,老奴倒是知道一点事情,不知...”
“说就是了。”
杨坚倒是无所谓,旁边的内侍大太监刘哲明却没想到会有这个变故,连忙对着罗元狠打眼色,可罗元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根本不在意刘哲明,根本没搭理他的意思。
罗元垂下首去,开口道:“陛下,国家大事,老奴不敢随意开口,不过那个任坚成,老奴却是知道一二。据老奴所知,他家就住在昨夜齐御史身亡的巷子中。”
“嗯?”
这下子,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原来任坚成就住在那里,也就是说,这个谣言...
杨坚大怒,回头逼视胥伥,喝问道:“昨夜宵禁之前,任坚成在何处?”
其实从罗元开口的时候,胥伥就慌了,可是他不敢隐瞒,因为昨天晚上任坚成在城中纵马飞奔的场景可是有不少人都看到了,他断然没有能让所有人都闭嘴的能力。
也就是说,这事没法瞒,也根本瞒不住!
“末将...”
在杨坚犀利的目光逼视之下,胥伥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仿佛关二爷现世一般。
当然,这是客气的说法,如果让秦风来说的话,定然会说像猴子屁股。
就凭你胥伥,拿什么去和关二爷相提并论?
“说!”
杨坚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暴怒,变得异常平淡,可听在胥伥的耳中,却如同平地惊雷一般震耳欲聋。
是谁知道齐辰是被任坚成所杀?
又是谁散播了这些谣言?
这些疑问在胥伥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然后他无比果断地抱拳躬身,摇头道:“陛下,昨夜任坚成下职之后就离开了鹰扬卫衙门,他去了何处,末将不知道啊!”
弃车保帅,既然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胥伥自然也不会一条路走到黑,而且现在他最害怕的是,这件事会不会把他也牵连进来?
他给任坚成掩盖其实不算什么大事,但欺骗皇帝杨坚...
杨坚阴沉沉地看着胥伥,沉默片刻后大声道:“来人!”
“陛下!”
几名侍卫应声而入,杨坚挥挥手道:“去,将锦衣卫副千户任坚成拿来。”
“遵命!”
几名侍卫领命而去,没有得到命令的胥伥不敢起身,他全身颤抖着,就像一只正在瑟瑟发抖的蛆虫。
回想着平日里胥伥嚣张的姿态,在场众人都是脸带笑意,心中畅快无比。
...
野猪肉的处理其实有些麻烦,因为野猪时常要活动的缘故,所以它全身上下以瘦肉居多,肉质也比家猪要好,唯一的问题就是腥膻之味比家猪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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