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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秦风则径直去了卧房,在没有重要的事时,他对两个弟子都是一视同仁,并不会单独给某一个开小灶。
“婉婷,这是怎么了?谁的信?”
刚进卧房,秦风就见刘婉婷正手持一封信暗自垂泪,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绝对称得上我见犹怜。
大步凑过去一看,只见抬头就是吾女两个字,秦风顿时一阵天雷滚滚,不是他那个便宜老丈人要回来了吧?
对刘婉婷的娘家,秦风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她爹是个大官,好像还是个武将。自个这小身板,如果那便宜老丈人回来,得知他女人破家而出,会不会过来一巴掌拍死自己?
秦朗如果放到军中,最多就能当个偏将,要不要找杨广要两个高手保护自己?
就在秦风惴惴不安的时候,刘婉婷擦去眼泪,仰着头道:“夫君,是我父亲来的信。”
“你父亲...”
果然如此,秦风尽力压制住自己颤抖的双腿,勉强笑道:“婉婷,你还没跟我说过,老泰山是何官职?”
刘婉婷长出一口气,缓缓道:“妾身的父亲如今任甘、瓜两州的刺史,单名讳方。”
刘方?
没听说过。
秦风松了一口气,这个名字他没听过,说明这位应该不是像伍建章、杨素那等留名青史的大将。至于甘、瓜两州的刺史...说实话,这官也不怎么大,如今的州和汉时的州不一样,汉时分天下为十三州又一部,一州刺史和后世的省长一个级别,绝对的地方大员。
可经过五胡乱华、南北朝之后,地域划分的很乱,杨坚直接撤去了州这一级别,全国只有郡县两级,只是有的郡名字里还带着州,实际就是一个郡而已。
也就是说,自己那便宜老丈人是两郡太守?
看着秦风的表情,刘婉婷哪还能不知道自家夫君在想什么,顿时没好气道:“夫君,父亲爵封河阴县公。”
县公...
秦风想骂娘,公、侯、伯、子、男,隋朝虽然也有异姓王,但那都是开国时候的事,如今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当臣子的只有七等爵位,区区两郡太守就能封第三等爵,大隋这爵位也太不值钱了吧?
难怪后世说隋朝国公遍地走,侯爵多如狗,这年头你没个像样点的爵位,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让我缓缓。”
秦风扶着额头坐在床边,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婆娘竟然是县公的女儿,哪怕是庶女。
这一刻,秦风很像问问自己那个便宜老子,你一个区区吏部员外郎,究竟用了什么招数才哄得一个开国县公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儿子?
看到秦风发呆,刘婉婷笑了一声,道:“夫君,当年公公出事的时候,我父亲随卫王出征突厥,后来担任瓜、甘两州刺史。大兄有些懦弱,二兄、三兄是标准的纨绔,而我那位大嫂崔氏胆子小,听说公公出事,又是那等大事,就把我关在家里...”
“我原本以为公公的事过去也就好了,可谁成想那天她回来,竟然说已经亲自上秦家退婚,我这才...”
就在刘婉婷给秦风诉说过往的时候,大兴城中的一处宅子中,十多个丫鬟正守在一个房间的外面,鸦雀无声,就听里面说道:“方儿的来信,你们可都看过了?”
房间中,一个足有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坐在一张大床上,有些懒洋洋的开口,声音虽不高,但却极有威严。
在老太太的下手,左边坐着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瘦弱妇人,如果秦风在此的话,定然不会对她陌生,因为此人正是当初亲自到秦家庄为刘婉婷退婚的那个。
右手边则坐着一个稍微年轻一些的妇人,她闻言轻声道:“是,父亲的信儿媳已经看过了,只是婉婷当年负气出走,这半年来和我们没有一点来往,只怕这心里...”
话没说完,就被她对面的妇人打断道:“你说得倒是轻巧,当年秦毅犯得若是一般案子也就罢了,那可是谋逆!若不是我当机立断,这河阴县公府还能好好的吗?”
年轻妇人也不跟她争辩,只是淡淡道:“姐姐无需着急,当年的案子,我不太清楚,但如果真是谋逆,亲家公岂能只是丢了官职那么简单?如今公公既然写信回来,我们还是要好好安抚婉婷才是。”
“好了!”
坐在床上的妇人沉声低喝,对那中年女人道:“崔氏,你的身体不好,且先回去吧,以后少操劳一些。”
“我...”
中年女人张口想要争辩,可抬头一看老太太那浑浊的双目,突然心中一寒,没敢再开口,起身离去。
等崔氏走了之后,刘方的老母亲放缓语气,对刘婉婷兄长的侧室道:“范氏,你不知道,当年方儿在的时候,就不甚同意娶这五姓七望家的女儿,我们刘家是什么门第,人家就算是庶女,也不是我们能高攀的。如今看来,这崔氏果然如此,若非她自作主张,我们刘家也不会闹出那件丑事,更不会背上薄情寡恩的名头,唉。”
范氏连忙安慰道:“祖母且安心,我听闻婉婷与她那位夫君颇为恩爱,如今晋王殿下似乎都在跟着妹婿学习,恐怕日后定然能够受到重用。”
“晋王?”
老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愁容道:“这皇家的争斗,介入进去不难,可想抽身却不简单,当年那秦毅就是...如今这秦风难道也要如此吗?”
范氏连忙道:“祖母多虑了,晋王如今年纪日长,用不了多久应该会前往封地就封,到时候妹婿给晋王当个属官,不说光耀门楣,总算还在世家之列,婉婷也不算被委屈了。”
老太太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只是你费点心,听闻那秦风为了安葬亲家公,连城里的宅子都卖了。那孩子倒是仁孝,只是不知日子过得如何,你命人去看看,能帮衬便帮衬些,不然方儿回来,连唯一的女儿都不认他了,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范氏连连点头道:“祖母放心,孙媳回去之后就操办此事。”
老太太连连点头道:“你是个好的,只是方儿生了三个儿子,都是不争气的,你回去之后提点着他们点,若是再胡作非为,不干正事,那便把他们全送去甘州,让方儿亲自操练他们。老身眼不见为净。”
“祖母说的是,孙媳一定把话带到。”
“来了刘家,委屈你了。”老太太长叹一声,道:“只是那三个混小子,唉...”





调教大隋 第七十三章 考察
天色已然大亮,可秦风今日却一反常态,没有早早起床。
按他自己的话来说,这是他还没有接受自家的泰山竟然是当朝县公的事实,可刘婉婷却知道,自家夫君这是怕冷,根本不愿起床。
昨天刘婉婷看的那封信是刘方从甘州寄来的,这甘州其实就是汉时的张掖,丝绸之路的中段,离大兴城倒也不算太远,只是这年头交通不方便,一封信可能几个月才能传回来。
信中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他已经狠狠喝斥了大儿子,也就是刘婉婷的兄长。
这大概是让刘婉婷消气的意思,第二件则是刘家开了祠堂,当年刘婉婷破家而出,他这个当爹的没同意,这事不作数。
在古代,尤其是科举还没正式出现,世家势力最为强盛的隋唐时期,宗族其实和天没什么区别,让那些世家子选择的话,基本一百个会有九十九个会选择自己的宗族,还不是效忠皇室。
刘婉婷破家而出,只是她单被逼无奈下的选择,未必便是真心,她大嫂倒是一百个同意,可刘婉婷自己却不好受,刘方说此事不作数,她昨天才哭得那么凄惨。
“对了,婉婷,咱爹昨天不是送来不少金子,说是给你的嫁妆吗?金子呢?”
看着财迷一般的秦风,刘婉婷有些无奈,只能由着他翻箱倒柜。
最后,秦风在床底下找到一个大箱子,很大的箱子。
“这得有多少金子?”秦风看着能把他自个装进去的箱子,有些不敢置信道:“婉婷,甘州是不是有矿啊?”
听到这话,刘婉婷实在没忍住,在秦风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下才让他老实下来。
“这东西是金子?”
秦风拿起一根颜色黯淡的金条,眼中满是疑惑。
少爷我上辈子虽然是个穷鬼,但金店好歹也进去见识过,可他面前这东西别说颜色,就连份量都不对啊。
秦风下意识地那‘金条’放进嘴里。
刘婉婷脸色顿时变了:“夫君,别...别咬...”
秦风上辈子没有拥有过金子,哪怕一个戒指都没有,但他的见识却不少,金子较软,他这一咬肯定会留下牙印。可一口下去,秦风只觉得自己牙齿被咯得生疼,忍不住道:“泰山这也太不讲究了吧,铜就铜,还非得说什么金子。”
“...”
刘婉婷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家夫君,有些无语。
好半晌,刘婉婷才无奈道:“夫君,赤金就是铜,别说我父亲,就算陛下下旨赏赐,也是这个东西。”
这是实话,古代技术有限,普通百姓一辈子未必能见一次银子,更别说更加珍贵的金子了,对他们来说,铜就是钱,没有任何的区别。
对皇帝来说,下旨赏赐某某赤金三百斤,难不成你还以为皇帝老儿赐下的是三千两黄金?
那可不就是铜嘛。
秦风有些不解道:“可是,这铜有什么用,难道你夫君我出去吃饭,拿根铜条出来结账?”
“造钱啊。”
卧槽!
钱这东西,还能自己造?
经过刘婉婷的一番讲解之后,秦风才了解到,原来这个年头,但凡有点规模的家族竟然都能自己造钱,甚至模版都是朝廷发下来的,不过铜矿这东西却是朝廷的东西。
也就是说,他们只有在拿到皇帝赏赐的‘赤金’之后,才能造钱。
小世家也没关系,有了铜之后送到朝廷去,只要来路正当,那朝廷就可以为你造钱,只收取一点点工本费哦。
锁好箱子,把钥匙交给刘婉婷,秦风就不管了。
说他大男子主义也好,说他看不上铜钱也罢,这家既然交给刘婉婷来当,他就没打算改。况且一箱子铜条,着实也让他有点提不起兴趣来。
洗漱之后,大步进入正堂,就见比他早起一会的刘婉婷正在秦华的陪同下接见一个中年男子。
“夫君。”
“少爷。”
看到秦风,所有人都起身招呼,那中年男子也不例外,起身施礼道:“可是秦公子当面?”
废话!
秦风腹议一句,可伸手不打笑脸手,他也拱手道:“正是秦某,不知...”
这人手中拿着刘婉婷的回信,秦风已经猜出此人应该是刘方派来的,可这该问的却不能落下。
“在下曹鹏程,侥幸得老爷看重,目前在刘家做个先生。”
先生,幕僚吧。
秦风撇撇嘴,自己那便宜老丈人是个武夫,这位应该就是给他出谋划策的人。
曹鹏程仔细打量着秦风,他这次来,除了送信之外,连带着还有考察秦风的职责,如果不满意...
这年头可不是宋明,讲究什么贞洁烈妇,改嫁不要太多,别人也根本不会说三道四。
可无论他怎么看,秦风都是从容不迫,而且不卑不亢。按理说,如今的秦家和刘家相差的可不小,在曹鹏程看来,秦风讨好他都是正常事,如今这个情况才让人奇怪。
难得!
曹鹏程虽说不是官,但跟着刘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像秦风这么年轻,但在他面前却不露怯的年轻人还真不多见。
秦风看到曹鹏程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口道:“曹先生既然来了秦家庄,那就不妨多住几日,只是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曹鹏程笑了,他这么早来见刘婉婷,为得就是秦风,为得就是这句话。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跟少爷我搁这拽什么文呢?
秦风有些不满,毕竟他的古文虽然有一些基础,但绝对算不上好,万一露馅了,那可一点都不好玩。
可该聊还得聊啊,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说着没营养的话,不过曹鹏程但凡说到儒家学问,秦风便推脱道:“实不相瞒,自亡父仙去之后,我便浑浑噩噩了一年,等再醒来之时,便已经忘了那些东西,如今不过弄些杂学度日,让曹先生见笑了。”
糊弄谁呢?
这话,曹鹏程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大兴双蛟的名声,真当别人不知道吗?
不过这事也无所谓,刘方本身就是一个武夫,对圣人之言不感兴趣,让他来看的也是秦风的人品,而不是什么学识。
“那还真是让人扼腕!”
曹鹏程一脸的惋惜,换个不知道内情的人来,还以为秦风之前是什么了不得的天才呢。
这个捧哏好啊,想想自己身边的人,秦朗是个木头,秦华倒是不错,可惜太忙,魏徵、杨广两个人每天就会问他为什么,自己身边怎么就没这么一个合格的捧哏呢?
“子玉兄,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在磨蹭?”
秦风和曹鹏程两个人聊得热烈,直到一声大喊打破了这份和谐。
一个锦衣年轻人大步迈入正堂,曹鹏程一看此人的面貌,顿时一惊,连忙行礼道:“草民见过晋王殿下。”
“你是何人?”
杨广没想到秦风有客人,他对秦家庄的人自然是和蔼可亲,但在外人面前,晋王的威严不自觉地便显露了出来。
曹鹏程不敢抬头,低声道:“启禀晋王殿下,学生曹鹏程,乃是河阴县公府的文书。”
“无需多礼。”
随意答应一声,杨广有些不悦道:“刘方将军可是要认这个女儿了?”
杨广贵为晋王,哪怕只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秦、刘两家这点底细也瞒不过鹰扬卫的查探,只是秦风没有开口,他自然不好擅作主张去管人家的家事。
曹鹏程求助地看向秦风,这话他可不好接,也不是他的身份能够回答的。否则不管得罪刘方,还是得罪杨广,都够他好好喝上一壶。
秦风皱眉道:“这事你少管,把玄成叫上,该上课了。”
如果这个河阴郡公不是自己便宜老丈人的话,那秦风自然不会管,可如今看来,便宜老丈人对刘婉婷还不错,秦风自然不能看着曹鹏程在这吃瘪。
“曹先生,我这还有点琐事,恕不能招待了,不过秦家庄民风淳朴,景色也还不错,曹先生有时间倒是可以四处走走。”
曹鹏程如今哪还敢摆谱,连忙道:“姑爷有事先忙便是,无需招呼我。”
等到秦风和杨广离去之后,曹鹏程才敢擦去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可之前对秦风的满意已经转变成了骇然。
之前曹鹏程对秦风总体而言算是比较满意的,虽说不是什么满腹经纶的少年才俊,但刘家也不是什么诗书世家,对此事自然不甚看重。真正让他觉得满意的是,秦风在他面前既没有战战兢兢,也没有纨绔习气,而且刘婉婷看起来在秦家也过得挺好,小两口十分和睦。
但如今看来,这位姑爷只怕不简单啊。
用这等语气跟堂堂晋王说话,晋王还不见丝毫怒色,反而低眉顺眼跟个小媳妇一样,看来自家这个姑爷和晋王没有师徒之名,有师徒之实的传言一点都不虚。
看来以后刘家对待秦风这个姑爷的态度得变一变了。




调教大隋 第七十四章 勾引
书房之中,杨广看着秦风波澜不惊的面孔,有些奇怪的问道:“子玉兄,你早就知道...是河阴县公的女儿?”
似乎是怕秦风不了解情况,他提醒道:“河阴县公可是栋梁之才,父皇对其多有赞誉,虽不及临贞县公名望卓著,但亦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秦风有些懵逼的问道:“这个临贞县公又是谁?”
杨广仿佛看傻子一般看着秦风,好半晌才幽幽道:“临贞县公姓杨,单名一个素字。”
杨素?
这可是一个大人物,如果秦风没记错的话,有隋一朝,将领首推杨素,在他面前,什么韩擒虎、贺若弼...都是弟弟,至于张须陀、来护儿之类更是小辈,连和他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他这老丈人虽说比不上杨素,但能被杨广拿出来和杨素比较,这可了不得啊。
秦风知道杨广这话是想点醒自己,刘方可是一棵大树,不过他却满不在乎道:“管他呢,反正我就已经这样了,管他什么河阴县公还是随便什么公,他要愿意认我这个亲戚,那大家就走动走动,要是不愿意,我还能热脸上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不成?”
杨广牙花子疼,这位的话咋那么糙呢?虽说有那么一点道理,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贴这个冷屁股都贴不到吗?
而且,什么叫随便什么公?
秦风觉得自己装逼装得不错,可他看到杨广一脸纠结之后,有些不解,这孩子又怎么了?
一天到晚发愣,在我这学傻了?
杨广苦笑不得道:“子玉兄,那个随便什么公,以后不要乱说,否则小弟也保不住你。”
“为什么不能说?”秦风更加不解了,满脸疑惑道:“难道朝廷还真有一个随便公的爵位?”
如果是真的,那秦风觉得杨坚可太随便了,而且他很想看看这个被封为随便公的是个什么倒霉蛋。
杨广长叹一声,他算是发现了,秦风是真的不想做官,否则的话,不会连这么明显的忌讳都不知道。
“那个...”一直在听着他们说话的魏徵有些无奈,这话杨广不好说,他只能小声提醒道:“恩师,陛下在登位之前,爵位就是随国公。”
“隋国公?”秦风有些后怕道:“可是大隋的隋和随便的随不是一个随啊,陛下不会这么小气吧?”
杨广已经彻底无语了,魏徵也有些无奈道:“恩师,陛下的随国公就是随便的随,只是陛下登位之后,以为随有走意,不祥,这才改为隋。”
卧槽!还有这回事?
秦风看看杨广,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天可见怜,他只不过是随口一句,而且就是因为害怕莫名其妙得罪别人,他才没说具体什么公,只说了个随便,天知道这也能把杨坚给捎带上。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如果只是一群人私下说还就罢了,最重要的是当着儿子的面说老子,这事怎么都有点...
“反正这里就咱们三个人,无心之言,不作数。”说到这,秦风心虚地看了看杨广,问道:“阿英,你不会去告状吧?”
魏徵,秦风是放心的,这孩子倔是倔了点,还有点笨,可还是孝顺的,至少有把他这个恩师放在心里,倒是杨广这小子,不会卖队友吧?
杨广翻了翻白眼,有些不想开口,你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这么说,还不允许人家打小报告?
话题一扯而过,秦风为了挽回尴尬的场面,开始例行的教学。
杨广和魏徵都是聪明人,两个人数学的进程很快,已经到了学习方程式的地步,可化学和物理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就是天书奇谈,进展奇慢无比。秦风不好拿出太多的试验器材,否则一个来历的问题就不好解释。
拿出一张参考后世地图,秦风自己画出来的世界地图,开口道:“你们看,这就是我们脚下这颗大球的全貌。”
“这里是大隋,幅员广阔,但在整个地图上,也不过是一偶之地罢了。”
“这里就是我们说的大秦,他们自己称呼为罗马,中间隔着的这个国家就是大食。”
“而这里,汉时叫做身毒,也有叫天竺的。阿英,你应该对这里有一些了解,这里就是佛门的发源地。”
这话不是秦风瞎说,大隋崇佛不是什么秘密,传说杨坚就是在般若寺出生的,小时候更是由一个尼姑抚养长大,所以隋皇室和佛教很亲近。
“大秦、大食、身毒再加上大隋,如今就是整个天下最大的四个国家,其余如高句丽、倭国、林邑不过是一些小国罢了。”
“而且天下还有很多无主之地,上面只有一些野人,比如这个大岛。”
教鞭指向澳洲的方向,秦风随意道:“论地域,这块大岛甚至比大隋还要大上一些,上面看似无比荒凉,渺无人烟,只有一些野人一般的土著,但却有丰富的资源。”
听到资源两个字,杨广两眼放光,急不可耐道:“子玉兄,上面可有什么资源是我大隋能用上的?”
“铁!”秦风一脸郑重道:“按我大隋每年铁矿的出产量,这座大岛上的铁,采个上千年都挖不完。”
“上千年?”
杨广和魏徵一脸的不可置信,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地图,恨不得能立刻将这座大岛给拿下。
魏徵年纪小一些,但他清楚的知道对于一个国家来说,铁有多么重要。杨广就更不必说了,皇室子孙比寻常人家的孩子更加早熟,再加上这些日子管理匠作营的经验,让杨广非常清楚大隋对铁有多么渴望。
秦风得意地一笑,他觉得有必要给这两个家伙泼一盆冷水,便说道:“暂时不要想了,看看大隋和那座岛之间隔着多远,凭现在的船,不等到那座大岛就全部倾覆了。”
杨广闻言顿时有些丧气道:“子玉兄,你这不是折腾人吗?一座大矿山摆在面前,但看得见,摸不着,这...小弟心里难受啊。”
“那就说点能摸着的。”
教鞭重重一点,秦风道:“这里也是一座岛...”
话没说完,杨广顿时有些不满道:“知道,倭国嘛,还没大隋两个郡大,弹丸大的地方,就算有铁,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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