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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一炷香时间已到!”
守候在香炉边上的太学学生重新点上一根信香插在香炉之中,大声喊了一句。
刘炫额头上全是冷汗,不过转头看了一眼双眼望天,一筹莫展模样的秦风,他又松了一口气。
如果最后两个人都答不出来的话,最多就是平局罢了,而且他还能推脱说秦风找出的乃是他秘籍之中最为困难的十道题,连他都没有找出答案,如此一来的话,依旧是他占据上风。
而且凭借众人的支持,他在声势上完全能够压倒秦风,坐视秦风的罪名!
低头看了看题目,刘炫又得意了起来,研究半晌,他已经勉强能够解出一道题目,虽说不能保证对错,但总算比那小子笔都动不了要强。
想到这里,刘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他有些惊讶的发现,秦风竟然也笑了。
“我让了你一炷香的时间,可够?”
什么?!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望着秦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
“他不会是在吹牛吧?”
“一定是,搞不好他是在使诈,自己做不出来,便想扰乱刘先生的演算。”
“果然是小人一个,刘先生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我看不会,刘先生身为大儒,养气功夫何等了得,之前秦风百般刁难,可刘先生都没有与其计较,这么浅显的计谋,怎能让刘先生被迷惑住?”
耳边各种各样的声音传入耳中,刘炫的脸色没变,可秦风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手在颤抖,甚至墨汁滴在了纸上也未曾发觉。
“小心纸...”
秦风的话还没完,刘炫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直接跳了起来,然后一把抢过旁人递过来的手绢开始擦拭墨迹。
不屑地嗤笑一声,秦风提笔,淡然道:“我可要开始了...”
刘炫简单擦了擦墨迹,重新坐了下来,可看着下笔犹如龙飞凤舞的秦风,他的心绪已经彻底乱了,就连方才刚刚想好的答案都忘了一大半。
豆大的汗珠从刘炫的额头上滚滚而落,重重砸在宣纸之上,将早已风干的墨迹晕染成一个又一个难看的图案,正如他的脸色一般。
甘露殿中,当气喘吁吁的曾亮再次赶来,然后把秦风的原话复述一遍之后,杨阿五激动的直接把完成一大半的拼图给掀翻在地,欢呼道:“我就知道秦风是最厉害的,我就知道!”
襄城公主也就十二三岁,本来拼图的主力就是她,可看着自己大半天的心血瞬间就付之一炬,伸手就想和自家妹子讲讲道理。
可一想到自己父皇和母后对杨阿五的溺爱,以及小丫头之前受的罪,只能长叹一声,放弃和杨阿五讲道理的打算。
杨广一拍椅子扶手,直接起身道:“好!不愧是子玉兄,先示敌以弱,然后直捣黄龙,一击毙命,看那所谓的大儒还有什么话好说!”
反观杨俊、杨秀两人的脸色突然黑了下来,反倒是杨谅始终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看着自己欢乐的一儿一女,独孤皇后笑了笑,她方才又何曾没有为那个救了她女儿一命的少年捏了一把汗?
而在杨坚那里,他也接到了鹰扬卫的禀报,不过脸上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抚须笑道:“故弄玄虚的小子,且看他是不是胡言乱语。”
苏威想起秦风教出来的三名学生和自家儿子,便开口笑道:“陛下,不论如何,那秦风的算学绝对当的起一个大家的称呼,臣自愧不如,就算陛下以他来代替臣这个民部尚书,臣也是服气的。”
杨坚,还有在场的大臣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苏威,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苏威这个家学渊源的家伙口中说出来的。
似乎是察觉到有些不妥,苏威笑着道:“臣不是说那年轻人现在就有当民部尚书的本事,但若是磨练一二的话,定然不会比臣差。”
众人都沉默了,民部尚书,掌管堂堂一个帝国钱袋子的存在岂能那么容易干的?
但苏威既然如此给秦风站台,想来那人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那此次比试的结果...





调教大隋 第二百一十七章 开盘
太学之中,秦风提笔之后就没有停下的意思,仿佛连题目都无需看,答案早在心中,动笔写下来就行。
“文乐兄,这小子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吧?”
那个在河东郡外信心满满的子善如今有些心虚,希望能在同伴那里得到一些安慰。
文乐点头道:“据我估算,他应该是在乱写,否则就算再厉害,怎能连题目也不看?如今就看刘先生的了,无需多,只要能答对一道题,那个秦风必然会身败名裂!”
子善松了一口气,大喜道:“如此最好不过了,只要刘先生能够胜出,我等皆能在京城中露脸,想来进入太学,乃至以后的仕途定然能够一帆风顺!”
太史公有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句话道尽了从古至今所有的因果关系。
这些刘炫所谓的追随者,就如同盘旋在草原上空,用自己无比丑陋的粉红色头颅寻找腐肉的秃鹫,只等着刘炫这匹野狼猎杀了秦风,在自己吃饱喝足之后,能够得到一些它看不上的腐肉充饥。
不然这些没有家世,勉强读过几本书,家境还算不错的家伙凭什么走上仕途?
刘炫看到秦风竟然真的动笔了,脸上一颤,然后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毛笔,却迟迟不敢落下去。
完了!
宋孝心中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刚才交换题目的时候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刘炫确实是老老实实地秦风出了十道题,可秦风却没有出够,只写了区区三道。
三道题,你好歹答出一道来挽回颜面啊!
似乎是听到了宋孝的心声,刘炫悬在空中半晌的毛笔终于落下,但他右手的颤抖却始终无法遏制。
此时此刻,在太学的外面,一大堆没能挤进去的人聚集在门口,有读书人打扮的家伙,也有各家的杂役、家丁前来打探消息。
而他们等在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等到秦风和刘炫对决的结果。
“谁要来一把,到这里来!”
几个发现商机的大汉找到一个空地,然后搬来一张破旧无比的小案,大声吆喝道:“闲着也是闲着,过来耍一把啊,可买刘炫和秦风的输赢,一赔一,童叟无欺!”
不得不说,这个赔率对庄家的风险很大,毕竟所有人都看好刘炫,压秦风的人注定是寥寥无几。如果最后真是刘炫胜出的话,那绝对能够让庄家倾家荡产。
可问题是,风险不大注定挣不到钱,对于这些青皮、混混们来说,这就是个无本买卖。他们最后若是挣了钱,说不定还会按照规矩来办,可要是挣不着,大不了卷了银子跑路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周围的人有些跃跃欲试,可终究没人迈出第一步,那领头的大汉道:“在场的应该有人认识我们吧?大家看清楚,咱们可是逍遥坊的人,童叟无欺,下注无悔!”
一听这话,一群人顿时围拢了上去,铜钱、银子在众人手中疯狂挥舞,深怕自己的动作太慢。
“我买刘炫五十文!”
“穷鬼滚一边去,少爷要买刘炫一两银子!”
“酸书生也学人家装阔,都闪开,我家少爷买刘炫一百两银子!”
“我买十两!”
一时间逍遥坊的几个大汉忙得不可开交,满头大汉的把那些银子收拢过来,然后指使一个帐房模样的家伙把下注者的名字和金额记录下来。
就在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压刘炫会胜,甚至有不少人在憧憬这笔银子该怎么花的时候,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在人群中显得异常刺耳。
“朕...我买秦风一百两金子!”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随后闪开一条通道,就看到一个年逾五旬的老汉正在一个壮汉的陪同下缓缓走来。
“我说老汉,就算家中有钱,可也不能乱下注,否则到时候连棺材本都亏没了可没地儿哭去。”
“是啊!不过这老汉若是不下注的话,那逍遥妨不是亏大了?”
“对对对,老汉,搏一手也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秦风也并非没有一点胜算,万一他真赢了呢?”
一群人瞬间开始起哄,剩下没开口的也用关爱傻子的目光看向那老汉,逍遥坊的几个大汉也不急,就这么静静地等着这老汉开口。
反倒是老汉身旁的大汉有些恼了,伸手向怀中摸去,同时一双虎目在 人群中巡视着,仿佛在寻找刚才出言不逊的家伙。
微微摇了摇头,那老汉毫不犹豫道:“我就买秦风赢!”
“好,下注无悔,老人家以后若是反悔的话,我们逍遥坊可不会退钱。”
“绝不反悔!”老汉点点头,旁边的大汉大步走上前去,掏出十个金锭放在那小案上,然后拿着逍遥坊看出的单据,一笔投注就完成了。
“里面又开始了!”
这时一个太学学生大步跑了出来,大喊道:“秦风下笔了,还说他刚才是让刘炫一炷香的时间!”
那些刚刚下注买刘炫胜的人心里一咯噔,连忙问道:“刘炫呢?不是说他是大儒吗,怎得还没动静?”
那学生笑道:“刘先生也动笔了,只是速度却没那秦风快。”
听到这话,众人松了一口气,开始互相安慰起来。
“别担心,刘先生可是大儒,当年朝廷征辟他都看不上,岂能被秦风这个毛头小子给击败?”
“没错,想来刘先生应该是求稳,不愿意出一点错处,演算良久才开始动笔,不像那秦风,腹中空空,只能胡诌一通!”
这年头,大儒的名声可比后世那些专家、学者响亮多了,普通百姓没有任何能力、学识来验证这些大儒的真伪,只能依靠传闻和名声来做出判断。
这也就是为什么古代的文人喜欢相互吹捧的缘故。
“答完了!”
秦风随手把毛笔一扔,然后接过魏徵递来的毛巾擦擦手,转头看向旁边的刘炫,一脸惊讶道:“刘先生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害怕胜之不武,准备让我这个小辈一炷半香的时间?”
众人闻言不自觉地向刘炫看去,只见他此时面色通红,就如同一只被煮熟的螃蟹一般,还不断往下流着汗水。
“刘先生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真的答不上来吧?”
“怎么可能,应该...应该是像那秦风所说,刘先生是怕胜之不武吧?”
“可是...刘先生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啊,莫非是身体不适?”
“若是刘先生真的答不出来,那...”
此言一出,太学学生齐齐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秦家庄发生的屈辱,尤其是这次还在他们的地盘上。
“不可能,此次比试又不是谁答的快就能胜出,那秦风胡写一通,过一会自然会原形毕露!”
“没错,定然是如此。”
“咳,肃静!”
宋孝喝了一声,虽说压下了周围嘈杂的声音,但他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深吸一口气,刘炫重新提笔,可那支不大的毛笔却犹如重达千斤一般,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刘先生不愧是大儒,竟然真的让了小子一炷半香的时间,果然胸襟广阔!”
众人听到这话都有些愕然,不是因为话有什么不妥,而是这话竟然是从秦风嘴里说出来的。
“你能有自知之明,却是再好不过。”
子善一脸的得意,仿佛秦风真的是被刘炫的气度所折服,可刘炫自己却清楚,秦风这话就是嘲讽!
“时间到!”
随着第二炷香的熄灭,那个守在信香旁的太学生硬是又等了半天才喊了一声。
刘炫愕然抬头,发现那炷香真的已经完全熄灭以后,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毛笔放下,颤颤巍巍地起身。
“刘先生的后背怎么都湿了?”
一个太学学生指着刘炫后背的衣衫,有些惊讶的开口。
“可能是天气太热了,今天又这么多人...”
话说到一半,那个博士就果断闭上了嘴,如今已经入秋,大兴城的天气根本不热,甚至能算得上凉爽。况且太学之内的大树可不少,他们凑在一起都没觉得热,坐在中央的刘炫怎么可能会热成这个样子?
两张试卷被收到了宋孝的面前,他略微看了一眼之后,就偷偷看向了刘炫。
刘炫微微一点头,心中有得意了起来,气定神闲地打量着秦风,仿佛自己赢定了一般。
宋孝攥着两张试卷纠结片刻,最终还是为儒家正名,替太学挽回名声的心思占了上风,便伸手招了几个博士过来,准备验证两人答的对错。
“等等!”秦风双手一拍,就见秦朗摔人抬了一块硕大的黑板来到前面,他这才开口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日在场的有太学学生,应该还有不少民间才子,既然如此,何不把题目和答案一并写出来,让大家一起看看呢?”
此话一出,刘炫直接跌坐在了石凳上,宋孝看向秦风的目光中也带上了一丝凶狠。
可秦风就这么站在原地,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调教大隋 第二百一十八章 急什么
“对啊,这机会难得,还是写出来,让大家都见识见识!”
“没错,如此也能让那秦风输的心服口服,无法再找什么借口!”
对于太学学生来说,谁输谁赢其实并非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们有热闹看。
更别说那些有资格进入太学的人,他们本来就是为了凑热闹,如今这么重要的时刻,宋孝竟然打算私下判卷,他们怎么可能同意?
“对对对,让大家都看看。”
李长雅一点害怕的意思没有,躲在人群中大声喊道:“难不成你们打算作弊?”
“这话谁说的?站出来!”
宋孝勃然大怒,周围的声音很嘈杂,李长雅又躲进了人群之中,所以根本找不到人。
“我说的。”
秦风踏前一步,冷笑道:“太学若是不准备作弊,那为何不肯当着大家的面判断对错?”
宋孝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可秦风作为当事人,再加上之前和太学的仇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太学的公平。
“小子狂妄!”虽然明知道这话不是秦风说的,但宋孝就仿佛抓住了秦风的小辫子一般,喝道:“太学的名声岂是你的质疑的?”
“有何不能?”秦风没有动怒,而是淡淡道:“堂堂太学祭酒都能凭借一个学生的三言两语来我秦家庄闹事,如今再做出点什么来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况且若是心中没鬼的话,让大家看看又有什么不可,难道那题目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一句话把宋孝逼上了绝路,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就证明此事确实有鬼。
宋孝一脸为难地看着刘炫,只能任由秦朗直接带人把那个硕大的黑板直接架在了空地上。
众目睽睽之下,宋孝麻爪了,秦风便站出来问那些学生道:“出来两个字迹好的学生。”
这可是个难得的露脸机会,没等宋孝同意,几个学生便主动站了出来,从秦风的手中接过了粉笔。
宋孝死死攥着两份题目,半晌没有松手的意思。
太学学生等了半天,觉得宋孝的情绪有些不大对头,就开口轻声喊道:“祭酒?”
“嗯?”
宋孝如梦初醒,抬头看了一眼那几个学生,勉强扯动一下嘴角,双手微微颤抖着把两份题目递了过去,自己则直接退到了一边。
嘈杂的声音落下,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名书法最为出色的学生正在认认真真地抄写着题目和答案。
先抄的是刘炫的,总共只有三道题目,所以速度很快。
但是结果却让众人颇为失望。
“刘先生怎么才答出了一道?”
“这是不是刘先生觉得自己出的题目实在太难,这才只答一道,给那秦风留些面子?”
“不是吧...你看刘先生那个表情,我怎么觉得他是不会答呢?”
“胡说八道!刘先生乃是大儒,怎么可能不会答?”
就在太学之中吵吵嚷嚷的时候,围拢在外面的人也在听着那个学生的讲解。
“题目和答案已经全部抄出来了,刘先生只答了一道,秦风全部答出来了,只是还不知道对错。”
难道...不能吧?
那些给刘炫下注的人都要疯了,该不会自己的银子都要打了水漂吧?
“刘先生何等大才,可他都只答了一道题,那秦风肯定是在乱写,咱们赢定了,无需担心!”
“是啊,咱们等着收钱就是了,看好逍遥坊的人,莫让他们跑了。”
“唉,某还是心软了一些,早知道方才应该跑回家里拿银子,多下一点的。”
仿佛是在安慰自己,所有下注刘炫赢的人都大声呼喝起来,反倒是那些始终不曾下注的人脸上挂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方才那个投了秦风一百两金子的老汉呢?”
似乎是为了羞辱对方,给自己增加信心,或者是打算看看对方脸上惶恐的表情,总之有人一下就提到了这个话题,让大家都开始四下寻找起来。
“在那!”
一个眼尖的汉子伸手指着一棵大树喊道,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老汉正坐在树下静静地吃着东西,旁边还多了一群管家模样的老家伙。
“这老汉,竟然还有心情吃东西?”
本来打算在老头身上找点安慰的众人麻爪了,难不成这老头就能笃定秦风会赢?
“你们觉得如何?”
一块油饼下肚,杨坚满意地擦擦手,看着自己身边一众打扮俭朴的朝廷大员,开口问道。
“这秦风不会是在乱答吧?”
高颎看不上路边小摊油乎乎的东西,强忍着强胸贴后背的感觉质疑秦风只是故弄玄虚。
“我看未必,那小子是个精明的,否则早死在南陈了。”
杨素倒是荤素不忌,拿着一块油饼吃的不亦乐乎,嘴里含糊不清地反驳着老对头。
虞庆则本来也不屑于这等路边摊上的东西,但杨坚吃得痛快,他也象征性地咬了几口,道:“我看那个刘炫此次要倒大霉了。”
礼部尚书牛弘眯着眼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可最终成败如何,还要看谁答对了才是。”
按理来说,秦风和牛弘甚至没见过面,更别说什么仇怨。但太学是归礼部管辖的,秦风三番两次给太学没脸,更逼得他罢了巩治的官,牛弘的心里其实挺想看到秦风吃瘪的。
民部尚书苏威摇头道:“秦风我却是知道,我民部有三个官员在他那学习,回来以后果然精通算学。刘炫空顶着大儒的名头,与国何益?”
牛弘摇摇头,不愿再开口了,他不是什么性格狭隘的人,最重要的是,他在看秦风不爽的同时,也看不惯刘炫这等沽名钓誉的大儒,所以,对苏威的话,他并没有反驳。
“看着便是,急什么?”
一碗羊汤下肚,杨坚只感觉在宫中都没有吃得这么畅快过,回头看了一眼争辩不休的一众大臣,低喝了一句。
“秦先生已经答完了所有的题目。”
曾亮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来回奔跑,他只知道,自己的两条腿就仿佛灌铅了一般沉重。但这个能在皇后和晋王面前露脸的差事,他却不愿意让给别人。
杨广先是一笑,随后有些担心的问道:“那个刘炫呢?”
曾亮看到杨阿五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他,就连忙道:“殿下莫急,那个刘炫只答出一道题,而且秦先生总归只给他出了三道题而已。”
杨广一脸欣喜道:“大事定矣!”
独孤皇后笑着摇摇头,开口道:“广儿,对错还不知道呢,你高兴的未免早了一些。”
杨广却一脸笃定道:“母后,儿臣了解子玉兄,若是没有把握的话,他根本不会去答,既然能答出来,那就说明定然是对的!”
对于杨广的话,独孤皇后不置可否,不过在她心里,自然也是希望秦风能够获胜的。
就在整个大兴城都在比这次比试争吵不休的时候,太学之中,所有的题目已经在黑板上列了出来,左边是秦风的答案,看着密密麻麻的,右边则是刘炫的答案,孤零零的只有一道,看起来有些凄凉。
宋孝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有请几位博士上去解说一番吧。”
两个在太学中专门教授算学的博士闻言大步上前,先是看了看刘炫的答案,然后在一旁演算许久之后,点头道:“答案正确!”
当然正确,刘炫那一脸从容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他对这道题有着充足的信心,而这也是他击败秦风唯一的希望。
“我就知道,刘先生岂能被一个小小的秦风可难住?”
“是啊,这回看那秦风还有什么话说!”
“可是刘先生只答出一道...剩下的那两道,你们能看懂吗?”
看着剩下的两道题目,在场的众人都有些懵逼,随后向刘炫报以了同情的目光,觉得他回答不出来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这两道题不会是秦风从哪个孤本上找来,专门难为人的吧?”
“定然如此,此人卑鄙,连出题都如此下作,可见人品卑劣至极,枉我当日还认为他在南陈为我大隋扬威,如今看来,陛下失算,竟然让这等人出使南陈,实乃我大隋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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