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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不,不是威胁。”刘炫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双腿一软,直挺挺地跪倒在地,哭嚎道:“我为你们老爷办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我求求你,救我出去吧,我把这些年攒下来的钱财全部给你,出去以后就躲得远远的,绝对不出现在你们面前,如何?”
“为何不能?”黑衣人似乎厌恶了这种游戏,摇头道:“你那点银子,还是留着给自己处理后事吧,老爷说了,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老实说,你下午若是把事情告诉了秦风,那我还真不敢对你如何,不过如今...你且安心去吧,至于你的家眷...”
就在刘炫以为这人身后的老爷会照顾自己的家眷时,那人却恶狠狠道:“他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随你一起上路,让你在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来人,来人,救命!”刘炫楞了一下,甚至没来得及后悔就放声嘶吼道:“我要见秦风,我要见晋王,我要见陛下,我有要事禀告,有人要谋反!”
那个男子就静静地看着刘炫,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直到刘炫声音嘶哑,再无力叫喊的时候,他才笑道:“既然我能出现在这里,你觉得还会有人来救你吗?”
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男子随手丢进了牢房之中,随后转身向外大步走去。
刘炫正准备去拿那东西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囚犯却比他动作更快。
那人一把捡起跌落在地的油纸包,打开后闻了闻,一脸狂喜的回头喊道:“是油脂!”
油脂?
刘炫有些莫名其妙,大牢之中,又不能自己做饭,那人给自己这东西有何用,难道是下了毒,让自己自尽?
可他分明看到,另外两个囚犯的脸上都露出了喜色,其中一个双目已经死死地锁定了他,而且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那个样子...像极了他以前去青楼时,面对那些美女时的模样。
“呼...”
距离最近的一盏油灯突然被吹灭了,牢房深处顿时陷入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唯有三双闪烁着欲火的眸子在死死地注视着他,仿佛寻找到猎物的野狼一般。
“你们想干什么?”
“放开老夫!放开我!”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满脸阴沉的男子已经走出了牢房。
他回头忘了一眼那扇厚重的大门,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大步向外走去。
“大儒?呵。”





调教大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堵门
“大黑,今天跟你爹我出去打猎!”
“大黑?”
清晨,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秦风就开始满院子的开始寻找大黑,并准备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体验一把古时候最受推崇的娱乐活动之一,打猎。
可惜的是,大黑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仍由秦风在院子里转了三圈,楞是没找到它的身影。
听到秦风的喊声,婉儿嘴里叼着一个比她手还大的肉包子走了出来,含含糊糊道:“少爷,大黑出去...找食去了。”
“它是狗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野!”
婉儿把最后一口包子扔进嘴里,一本正经道:“少爷,大黑确实是狗啊。”
秦风有点无言以对,不过大黑如今已经不爱吃秦风藏仓库里拿出来的冻肉了,刚刚宰杀的羊肉也不成,每天早上,当大门打开,家丁们出操的时候,大黑也会跟着去外面,时不时还能带回半只它吃剩的野兔、野鸡。
找不到大黑的秦风只能开始例行巡视,听着远处整齐的脚步声,他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才是他在这个时间安身立命的根本。
仓库里的好东西数不胜数,可如果没有这些家丁的话,秦风就如同一个浑身上下带满珠宝,但却行走在遍是匪徒的狼窝中一般。
在和贾家庄相隔的水渠边,秦风再一次看到了贾辰,不过这一次,却不是他在专门等待着秦风了。
因为这小子在看见秦风以后,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走,好像秦风 是看一样都会带来厄运的瘟神。
“哈哈哈。”
看着贾辰的背影,秦风毫不犹豫地大笑起来,带着无尽的畅快。
小兔崽子,前几天的得意呢?
贾辰羞愤的回头,故意装出一脸不屑道:“你不过就是走了狗屎运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条足有两三斤的大鱼竟然从水渠中一跃而起,重重砸在了秦风脚边的石头上,直接晕了过去。
秦风弯腰,把那大鱼捡了起来,笑道:“我就是运气好,在家呆着能遇到上门的晋王,去一趟南陈就能立下大功,什么狗屁大儒也会上门挨揍,怎么着?某些人做梦都想有这个运气,可他只有被人暴打的运气,还真是可怜啊。”
说着话,秦风还把手中的大鱼提起来对贾辰摇了摇,脸上的得意根本没有丝毫掩饰。
“你...”
“我怎么样啊?”秦风满脸得意道:“我出门就能捡条大鱼,不像某些人,踩着狗屎还敢说我走了狗屎运,也不知道哪来的脸。”
贾辰低头一看,果然看到自己左脚下面踩着一堆狗屎,连忙抬脚在一旁枯黄的草地上擦蹭起来。
“哈哈哈...”
秦风大笑着走了,那条自己送上门的大鱼则被做成了一锅香喷喷的酸菜鱼,一家人都没能吃完,还有不少便宜了魏徵、李长雅那几个小子。
满意地拍拍自己滚圆的肚皮,秦风一脸惬意道:“等我明天再去看看,说不定还有一条傻鱼会主动跳到少爷的脚边,那我们明天就吃水煮鱼。”
刘婉婷捂嘴笑道:“夫君,那可不是兔子,而且守株待兔最后也没等到啊。”
“少爷,吴胜有事找您。”
没等秦风展示一番自己诡辩的才能,丫鬟就进门轻轻开口道。
“等夫君忙完正事才回来收拾你。”
在刘婉婷的轻啐声中,秦风昂首挺胸来到大堂,然后吴胜就带来一个并不是那么令人意外的消息。
“秦先生,刘炫死了。”
吴胜一脸的沉重,不过却不是因为刘炫的死,而是因为自己竟然没能完成杨广的交代,还没等他问出点什么东西来,刘炫就被人干掉了。
“正常。”秦风并没有意外,倒是一脸好奇道:“不过那老东西怎么死的?”
吴胜沉声道:“昨夜刘炫被教训了整整一夜,我的人一直在盯着,本来想着要给他一些教训,也好把他的口给撬开,我便没让人管,可...”
这是很正常,不过吴胜在教训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想来刘炫绝对不仅仅是挨打那么简单,难道说...
卧槽!
秦风有些惊讶于自己的猜想,古代的大牢就已经这么劲爆了吗?
“后半夜的时候,刘炫还能发出喊叫,可等到快天亮的时候,我的人上了个茅厕,等回来的时候,那刘炫就已经没气了,牢房中那三个囚犯也都死了。”
“四条人命?”秦风皱起了眉头,杀刘炫,他能理解,可那三个囚犯为什么也会死,难道说他们也知道了什么能要他们性命的消息?
“刘炫和那三个囚犯的死因是什么,还有,你的人昨天晚上一直在吗?”
“互殴致死!”吴胜脸色难看道:“不知道幕后那人是蠢还是有恃无恐,那三个囚犯在一起住了近半年都相安无事,可刘炫一进来就互殴,谁信?再者说,哪怕真是互殴,总该有一个胜者才是,哪那么凑巧就四个人同归于尽了?”
“至于我的人...大概就换班的时候有半刻钟没看着,那个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有没有人来见刘炫...那狱卒说没有,但我觉得他没说实话,要不要...”
“不用了。”秦风摇摇头,断然拒绝了吴胜准备严刑拷打那个狱卒的想法。对方既然敢动手,那就说明这件事定然没有首尾,而且扪心自问,换成是他秦风的话,也有无数种办法不暴露身份的胁迫那个狱卒,这事基本没有丝毫的难度。
说完这些让人心情不悦的事,秦风有些奇怪道:“公主这几日怎么没有来?”
杨阿五大有把秦家庄当成自己游乐园的趋势,这里有玩伴,有好吃的东西,还有秦风这个能拿出无数新奇玩具的哥哥,让杨阿五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闹着要去秦家庄,而且每天都舍不得走。
不过自从刘炫要来京城的消息传扬开后,杨阿五就没来过了。
秦风也能理解,一来,皇家要避嫌,不能让人觉得皇家和秦风的关系匪浅,在这件事中做了什么手脚,二来,独孤皇后也有让秦风专心应付比试,不让杨阿五打扰的意思。
可这比试的结果已出,杨阿五竟然还是没来,让秦风有点奇怪。
说起这事,脸色阴沉的吴胜也带上了一丝笑意,开口道:“公主殿下掉牙了,说是丑,不想让秦先生看到。”
小丫头片子就有爱美之心了?女人爱美这件事果然是没有年龄界限的。
秦风想着杨阿五掉牙以后一脸气恼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亲自把吴胜送出门外,并且不厌其烦地交代着小孩子掉牙应该注意的事项,让他一定要告诉杨阿五之后,心情大好的秦风准备回去,可却被一阵嘈杂的大喊给惊住了。
“这是又有人来闹事?”
回想着大半年前太学师生来的那一次,秦风感觉声势差不多,然后他就怒了。
真当他秦家庄是谁都能来闹一把,然后还能功成身退的地方?
先是让人去找秦朗,让他带着家丁来支援,随后秦风迈步就朝着大门的地方走去,他倒是想看看,就在刘炫这个‘大儒’刚刚被他收拾掉的当口,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找死!
不过,在距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秦风就被那密集的人群给惊呆了,并且他们大声喊着的话同样让秦风摸不着头脑。
“秦先生可在?我们是来拜师的!”
“小子久仰秦先生大名,恨不能相见,今日特从河东郡赶来,只求能够位列秦先生门下为一童子,端茶倒水,绝无怨言!”
“老夫久闻秦小友才高八斗,今日特来拜访。”
“都闪开!我家少爷特来挑战秦风,什么天才,什么十倍于甘罗,什么斗酒之后诗百篇,我家少爷才是真正的天才!”
一个彪形大汉正在后面推搡着前面的人群,在他的身后,一个身着绿色衣袍,年纪大约在二十上下的年轻人一脸倨傲地看着秦家庄有些简陋的门楣,眼中的不屑丝毫没有掩饰。
这年头,门楣和衣袍的颜色都代表着身份,秦毅早亡,虽说五品世家还在,但秦风尚且是一白身,主宅的门楣自然算不上有多么牛逼。
这年轻人穿着绿袍,说明他家也是官宦世家,而且他本人很有可能已经当官,虽说定然在六品以下,但照他这个年纪来说,确实是件很了不得的事。
“少爷请。”
年轻人大步穿过大汉挤出来的通道,径直来到最前面,下巴微微一点守在门口的家丁,开口道:“叫秦风出来,就说有人拜访。”
家丁们跟着秦风可见了不少的世面,李长雅、苏夔两个大少爷无需说,就连晋王也很熟悉,区区一个六品以下的官员就想吓住他们?
双手怀抱胸前,那家丁根本没看他,只是不屑道:“我家少爷很忙,没功夫见你这闲人。”
年轻人的城府不错,并没有动怒,而是一脸玩味道:“你家少爷莫不是怕了?”




调教大隋 第二百二十五章 拜师
“多谢诸位抬爱,但我暂时并不打算收学生,所以诸位请回吧。”
秦风缓缓渡步而来,看着门口这些心思各异的人,微微拱了拱手,但说出来的话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不收学生?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番话给惊呆了,要知道他们之中有很多权贵子侄,只要你秦风点了头,甚至不需要真的教授什么东西,便能编织出一场密布在整个朝堂上的大网,能够谋取无数利益的大网,银子、权利、名声,你想要什么没有,可你居然这么轻松就拒绝了?
“秦先生,我家公子可是范阳卢氏子,您这么做,不妥吧?”
五姓七望之一?
秦风心中有点惊讶,要知道范阳卢氏可是如今的顶级世家,比杨素那个弘农杨氏,苏威那个武功苏氏还要高上一个等级。这等世家出来的子弟,哪怕只是旁支也绝对不容小觑,要知道凭刘方的官职和身份,才能给刘婉婷的大哥求取一个崔氏旁支的庶女,可见五姓七望在大隋是多么牛逼。
可秦风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就淡然了,范阳卢氏又能如何?
根本没回答,秦风转身就准备朝主宅走去。
之前那个绿袍少年见秦风连范阳卢氏的面子都不卖,先是心头一喜,随后大声道:“秦风,我乃北海...”
“闭嘴!”
没等他把话说完,秦风就回头喝了一声,微怒道:“我可不是什么文坛泰斗,你也不是后起之秀,有这个时间,滚回去照照镜子,莫要出来丢人现眼!”
本来秦风的心情还算不错,对于前来拜师的人,哪怕他们心思不正,但秦风也不愿口出恶言,但这位...
一脸的白粉,看着就像刚从面粉堆里爬出来的一样,再加上身上那股让人恶心的怪味,配合着他低劣的激将法,让秦风没有一点和他虚伪的想法。
照镜子?
年轻人先是楞了一下,随后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下意识的认为这个土老帽是在嫉妒自己英俊的面庞,于是便得意道:“秦风,你莫不是怕了?”
这种低劣的激将法,你就用不腻吗?
秦风一脸不耐烦道:“秦某不是你爹,没惯着你的必要,更没功夫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你若是自认才高八斗,那就先去太学...哦,现在改名叫国子监了,你若是真有本事,那就去国子监试试,若你真能赢了,那秦某陪你做过一场也没什么,若是没那个本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说完,秦风根本没给那人回应的机会,对一旁的家丁喝道:“把门关上,若是有人敢强闯,打断腿,丢出去!”
“是,少爷!”
应诺一声,家丁毫不犹豫的关闭大门,那绿袍少年正准备开口,却差点被大门砸在脸上。
“秦风,你以前我不敢吗?”
楞了一下的绿袍少年勃然大怒,抬脚就准备踹门,可想到之前传闻河阴县公府二少爷的管家都被这些家丁打断了腿,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他立刻心虚地放弃了这个打算。
可他放弃了,明显有人不愿意放过他。
“那位天才,你不是想要去国子监挑战吗?也无需那么麻烦,这至少有一半人是国子监的学生,怎么,比试一番?”
“是啊,若是你能胜了我们,想来秦先生应该会给你一个挑战的机会,怎么样?”
“来就来,少爷我怕你们不成?比什么...”
话没说完,刚才为绿袍少年开路的那个彪形大汉连忙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低声道:“少爷,国子监可不能得罪,否则的话,哪怕是老爷都压不下来啊!”
在没有科举的年头,太学,或者说国子监这个全国最高学府可不像后世那样可有可无。
但凡家世不好,还想当官的读书人,基本上全部都集中在这,说句天才汇聚完全不为过,更有无数官员本身就是出自太学,别看官位高低,人数在那摆着就是一股恐怖的力量。
秦风有着晋王之师,十倍于甘罗的名头,输给他不算丢人,更何况秦风接连搞下来两位太学祭酒,真材实料摆在那,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太学学生前来拜师。
可那绿袍少年是个什么身份,太学岂是那种人人都能来捏一下的软柿子?
真把这些吃了大亏的太学生惹毛了,别说他,哪怕他爹是当朝大员,那也只能等着无数的弹劾奏章,口水足够把他全家淹死。
想通其中的关节,绿袍少年没有丝毫犹豫,脑袋一歪,就势在那大汉的怀里‘晕’了过去。
大汉一把抱住少年,满脸堆笑道:“诸位让让,我家少爷犯病了,得赶紧去看郎中!”
在一片哄笑声中,绿袍少年被大汉拖出了人群,也有不少人见没有机会,径直离去。
但同样也有很多人觉得秦风这是试验一下他们是否心诚,所以就等在门外,大有秦风不答应收他们为徒,就不离开的模样。
对于身后发生的事,秦风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他是真的不准备收徒。
他前脚才在太学抨击了一番读书人抱团取暖的事,回头自己就收拢人心,这种事他干不出来。
踏进家门,只见刘婉婷和婉儿都有些害怕地看着他,秦风就笑道:“无妨,只要有些学生想要拜师罢了。”
刘婉婷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有些惊喜道:“夫君可是答应了?”
想象着自己出个门能遇到无数喊自己师娘的人,刘婉婷就是一阵激动,况且当官、著书、收徒本就是这个时代读书人成功的三样标准。当官,自家夫君有出使南陈的大功,著书,被人偷一本教材都能被当成秘籍,若是再收几十个徒弟...
秦风看着一脸欢喜的刘婉婷,摇头道:“让你失望了,我没答应。”
“为...为什么?”
在刘婉婷看来,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她想不到秦风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秦风往自己的躺椅上一坐,舒服地伸伸懒腰,开口道:“那些人大部分都不是为学本事而来的,估计一部分是为了阿英,一部分是为了我的名声,还有一部分是觉得我以后定然能够青云直上,最后可能有一小部分是学本事的。这等人收进门墙,若是闯了什么祸还得牵连于我,何必呢?”
“也是,心不诚,不知根知底的咱不能收。”刘婉婷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笑道:“再说了,那么多人,若是累坏了夫君可怎么办?”
成婚一年有余,夫妻俩对对方的秉性都很清楚,秦风很大概率是懒得教授那么多学生,其他的都是借口而已,不过刘婉婷却不愿揭穿自家夫君。
“少爷,您之前那个当官的弟子来了,正在大堂等着呢。”
“当官的弟子?”
秦风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应该是苏威推给他的那几个民部小官,不过那三人自从他出使南陈以后就没有来过了,今天能有什么事?
迈步进入大堂,只见苟才哲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道:“恩师,我们尚书大人请您去一趟。”
苏威?
那老东西又憋着什么坏呢?
秦风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帮他教授官员,可没拿他的一点好处,完全是白干一场。而且今天早上苏夔还到这来上课,有什么事不能用儿子,非得让下属来跑一趟?
“这是...升官了?”
楞了片刻以后,秦风才发现苟才哲的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官袍,虽说还是绿色,但比他们之前那身强了不少。
苟才哲有点不好意思道:“昨日吏部才下了公文,学生如今是民部巡官,正六品,都是恩师的恩德。今日弟子还有一事,我们三人想请恩师吃顿饭,还请恩师赏脸。”
秦风一边往外走,一边摇头道:“不妥,虽说你们升了官,但离紫袍还有不少的距离,想来家中还有老小要养,官场上的应酬也少不了,这都得花银子。我这你们也清楚,不缺吃穿,告诉他们两个,心意我领了,但饭就不必吃了。”
苟才哲犹豫一下,还是老实道:“恩师无需担心,我们三人的家境确实算不上好,不过私底下也都接了个帐房的活计,有恩师教的本事,用不了多少时间,却能赚不少的银钱,一家老小倒也够用。”
当初秦风就是个没有丝毫名气的毛头小子,但凡家世好些的,恐怕都拉不下脸来跟秦风求学,也就苟才哲这三个升官无望,还受人排挤的家伙来碰了碰运气。
说完这话以后,苟才哲有些忐忑,毕竟堂堂六品官员去当帐房...他不知道秦风会不会认为他们给自己丢了人,不愿意再认他们这些学生。
秦风停住脚步,看了苟才哲一眼,突然笑了。
“不错,挺起胸来!”
苟才哲闻言下意识地抬头挺胸,仿佛回到了当初在秦家庄操练的时候。
秦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赞赏道:“担心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们做的很好,民部可以说是六部之中油水最多的地方,可你们没有贪污受贿,没有中饱私囊,而是凭自己的本事赚钱,有什么可丢人的?”
苟才哲笑了笑,摇头道:“恩师说的是,只是...这终究于礼不合。”
朝廷官员都得打工养家,这事传出去,皇帝的脸往哪搁?
所以不只是大隋,历朝历代这种事其实都不被允许。
“什么礼不礼的。”秦风大手一挥,毫不在意道:“放手去做,若出了事就说是我让你们做的,哪怕闹到大兴殿上都不怕,我倒要看看,陛下是不是准备让朝廷的官员饿着肚皮给他干活!”




调教大隋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又来?
由于天色已经不早了,所以秦风根本没坐马车,而是和苟才哲两人一路纵马狂奔进了大兴城。
也好在苟才哲当初在秦家庄操练的底子还在,否则换任何一个大隋养尊处优的官员来,只怕这点路程能让他们全身散架。
一路进了皇城,秦风在兵部的前面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可惜当初那个要收拾他的门子却不见了,让他有些遗憾。
兵部的旁边就是民部,作为六部之中的老二,民部责任重大,尚书苏威完全可以说是捏着整个大隋的钱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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