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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可我也不敢说金兀术就完全错误地估计了我们的实力,尤其是唐军和蒙古军战斗力如何,我从来没有见过,破破烂烂的蒙古人有没有达到他们黄金时代的凶悍不说,装备豪华的唐军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不是有那么一段脍炙人口的评书吗:挎的拉挎里挎零丁挎,里挎零丁挎……在这山上,盘踞着美俚地王牌军,号称是常胜部队美式装备的白虎团(节选自快板书《奇袭白虎团》)——看看,美式装备的白虎团都不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个时代唐式装备就相当于美式装备,我就不信金兀术真能搞出一群把白沙烟别在头盔上,手里端着m16的越战美国大兵来。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五十七章 爱bia才灰牙
第一百五十七章 爱bia才灰牙
如果不出意外,这次偷袭与反偷袭之战将是我们和金兀术的第一次交手,用吴用的话说,只能赢不能输。
而事实上知道敌人要偷袭这仗已经先赢了一半,我们现在只要摆出严阵以待的姿态金兀术就非更改作战计划不可,可我们并不想这么做,与其扛着枪去打狐狸,不如把狐狸放进院子里来。
只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金兀术这只狐狸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偷,所以我们在等有经验的老猎人——3oo个有经验的老猎人。
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王寅开着车返回梁山基地,我问他:“人呢,接来了吗?”
王寅往帐外一指:“一车全给你拉来了。”
我往外一看,只见我那破金杯后面挂了一排木板车,从上面噼里啪啦跳下几百个战士,当先两人紧跑几步,亲热地叫道:“萧大哥!”
喜欢这么叫我的,只有岳飞的3oo,那两个小战士正是李静水和魏铁柱。其他人也纷纷跟我和梁山好汉们打招呼。
我拉着他们的手笑道:“你们来了,路上顺利吗?”
李静水笑道:“如果从家往这里赶,最早晚上才能来,幸亏王大哥想了这么个办法。”
我看看那一排木板车,对王寅说:“有时候你也挺聪明的嘛!”终于报了一箭之仇了。
王寅:“……”
这时一个人走到我近前敬个军礼大声道:“奉岳元帅令,背嵬军3oo人随时听从小强命令!”正是徐得龙。
我笑着回个礼道:“徐校尉,又见面了。”
徐得龙也微笑着说:“是啊。”
刚从抗金阵地回来的他们身上重新释放出一股铁血的味道,我一挥手道:“走,先吃饭。”
徐得龙道:“没时间了,先说说情况吧。”
我往对面一指道:“那是金兀术8o万大军,在他们身后是帮咱们的6o万唐军。北边是3o万蒙古人,这边你也见了,就是咱25万梁山军,现在光知道金兀术要对我们搞偷袭,摸不准他的重点和方式。”
徐得龙抬头看看天色道:“金兀术搞偷袭一般会在夜里,从现在开始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徐得龙嘿嘿笑道,“想不到换了个地方又交手了。咱们就跟他打一回时间战!”说着他大声命令道,“李二狗王老三,干活!”
两个战士应了一声,飞跑而去,他们是负责侦察敌情的。
我问:“要做什么准备工作?”
徐得龙道:“咱们的总指挥部在哪?”
“就在这,梁山就是总部。”
徐得龙点头道:“那两边地盟军战斗力怎么样,能经得起冲击吗?”
我说:“应该没问题,都是精兵。”
“那他们的任务就简单了。金兀术会各派一批人马动冲锋,他们只要顶住一次进攻就算大功告成,你让他们太阳一落山就做好迎敌准备就是了。”
我问:“那总部呢?”
徐得龙嘿嘿一笑:“这里就费工夫了,你给我派5ooo壮劳力,再准备几百方巨木。同时把梁山主力后撤5里,前方只留空帐篷。”
这次梁山倾巢而出,人和物资都不缺,不多时就调集全了徐得龙要的人和木头。徐得龙捡根木棍弯腰在梁山营地上画了一个1o米见方的大圈,吩咐那些前来听命的士兵道:“划圈的地方挖成一人半深的大坑,每排三个,往后每3o步再挖一排,一共挖1o排。”
李云是土木工程高手,很快就领悟了徐得龙的意思,一边分组干活一边凑上来问:“就算在晚上,挖这么多坑金兵会上当吗?”
徐得龙再抬头看天。深思道:“如果来得及做伪装,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我现在最怕地是金兀术提前行动。”
不多时李二狗王老三都回来了,徐得龙问:“怎么样?”
李二狗神秘地点点头:“是有偷袭计划。”
我奇道:“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王老三骄傲地说:“这还是当年我们岳元帅的创呢。”
徐得龙见我满头雾水,微笑道:“小强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马无夜草不肥?”
我纳闷道:“听过啊,可这跟你们岳元帅的创有关系吗?”
徐得龙缓缓道:“当年我们元帅第一次和金兀术两军对垒,双方都不知彼此底细,两家的探马流星似价的过。在诸多回报里。我们元帅终于现了一条有用的线索:金兀术没有叫人给马备草,这就是咱们刚才说的马无夜草不肥地道理。养马人都要给马在夜间添料,尤其是咱们军中的马,更是有专人饲养,晚上的草料会在白天就备在马厩旁,金军不备夜料,说明晚上会有行动需要用马,这样,金兀术的诡计就被我们元帅识破了。”
我叹道:“元帅真不好当啊,这么说金兀术那小子今天又没给马备草?”
徐得龙笑道:“是啊,想不到这小子死性不改,不过自从他上次偷袭失败以后大概一直也没想通我们是怎么识破他的。”
我问:“上次你们就是靠挖坑来对付金兀术地?”
徐得龙带笑点头:“相当管用。”
挖坑就相当管用了,不知道斗地主和拖拉机怎么样。
5ooo多人倒班挖,另有1ooo多人运土,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终于挖出了1o排巨型坑,我在一个坑的坑口绕了两圈,问徐得龙:“这么大的坑,金兵会往里跳吗?”
徐得龙挽起袖子跳进坑里道:“要让他们乖乖往进跳,就该我们动点技术性地活了。”徐得龙一伸手,李静水便把早准备好的方木递给他一根,徐得龙接住立在坑当中,然后以这根木头为中心,在它两旁又立了几根方木,在这些木头的顶端又搭上横木,我越看越迷糊,蹲在坑口问:“你这是做陷阱呢还是搭立交桥呢?”
徐得龙把木头都固定好,爬出坑外,把坑口用薄木板一点一点遮起来,最后在上面铺上一曾沙土做伪装,他找了几个战士在上面又跑又跳试了试,满意道:“嗯,这就算做成一个了。”
我也上去踩了踩,感觉几乎跟平地无异,纳闷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这陷阱做的是不是太结实了?一会金兵踏过去怎么办?”
徐得龙道:“这第一排就是要让他们踏过去。”
说话间,3oo的其他人也都忙碌起来,渐渐的我也看出了诀窍,这1o排巨坑的前几排用地都是一人多粗的方木做支撑,木板都有三四公分厚,基本可以保证人马在上面短时间内畅通无阻,可是越往后的坑,用的支撑也就越细,木板也越薄,到了最后一排,只能勉强让人跑过,我心下大定,站在最后一排坑边上小心地用脚试探着颤巍巍的陷阱笑道:“还真是技术活哈。”
徐得龙最后一次抬头看天,眼见夕阳西下,拍着手上的土说:“时间差不多了,现在就剩最后一件为难事了。”
“什么事?”
徐得龙道:“要想让咱们的坑都用上,必须得有一个诱饵,能让金军奋不顾死地往前冲。”
我说:“那你看用什么合适呢?”
徐得龙问我:“咱们联军的主帅是谁?”郁闷,原来这么半天他们还不知道在给谁干活。
我左右看看,最后只好指了指自己,不好意思地说:“好象……是我。”
徐得龙瞪大眼睛看了我半天,讷讷道:“这可不是开玩笑地时候。”
吴用和好汉们在一边乱哄哄地搭茬儿:“就是他没错!”
徐得龙忍着笑道:“那好,萧元帅——今天晚上地行动还得请你配合。”
我纳闷道:“这里还有我的事呐?”
徐得龙道:“要使金兵全部落坑,必须得有个他们一见就眼红地引子……”
“……我就是那个引子?”
徐得龙笑道:“我的计划是这样,陷阱区里只留我们3oo人和你,金兵一但冲过来,你就带头跑,只要跑到陷阱区外,咱们就安全了。”
“那……那要是没等跑出去就被人追上呢,还有,万一你做的陷阱没起作用呢?”
徐得龙正色道:“我们3oo人拼死一战,足够你跑回梁山大营。”李静水和魏铁柱也道:“是啊萧大哥,我们一定保护好你。”
我愁眉苦脸地说:“那我就当一回引子吧。”
这哪是当引子啊,我就那传说中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中的孩子,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里的媳妇,可我还能说什么呢?人家是为了帮我才来的,该我做点牺牲的时候咱也不能含糊,闽南话里不是有那么一句么:爱bia(拼),才灰牙(会赢)——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小强快跑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小强快跑
夜色慢慢降临,联军和金军的营帐一片安静,一只野狗在月光的掩护下在两军的空地上嗅嗅刨刨地找食物,忽而,它警觉地抬起头,使劲抽了抽鼻子,哀嚎一声落荒而逃——以上纯属想象,为的是营造诡异恐怖的气氛。
事实上除了野狗,其它情况还是很贴切的,大战来临之前总是伴以令人窒息的安静,反正我就很窒息——为了让对方轻易现我,汤隆用黄金给我打了一顶高达o.6米的帅盔,风向标似的,盔顶铸有避雷针一根,针顶有马鬃几许,遇上脑子不好使的,拿着这东西都得卡在城门上。
因为知道敌人要偷袭,唐军的一字长蛇阵已经动,老将定彦平为了把自己的伤亡减到最小,尽可能多的调集了人马参与了布阵,一字长蛇阵本来就讲究以少胜多,你打其蛇头蛇尾卷来,你打其蛇尾蛇牙咬你,破阵其实很简单,就是那句话:打蛇打七寸,但这相当于一句废话,地球人都知道这句话,可没见过蛇的人几乎都找不到七寸,至于长蛇阵的七寸在哪,连定彦平也说不清……
蒙古人晚饭都吃七成饱,这是他们的习惯,连大战前也不例外,因为吃太饱人容易倦怠,他们在帐篷里小憩了一会之后就默默地盘腿坐在自己最得力的马旁,在这个时刻他们不愿意浪费一丁点的马力,他们把形貌丑陋的弯刀抽出来,用磨石粗粗地打着,相互间偶尔交流一两句话,安静得像一群围着餐巾等着吃法国菜的绅士。
梁山军已经悄无声息地后撤5里,营地里灯火依旧,一如往时,我和岳家军3oo战士就坐在陷阱的最前端。一会金兵来偷袭的时候我们得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快跑过陷阱区,5里以外有梁山的人接应。
我坐在徐得龙身边,一个劲地抖,徐得龙陪我抖了一会这才止住抖势道:“第一次上战场都是这样,非常兴奋,静水和铁柱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等真正上了阵就好了。”
我没好意思告诉我这不是兴奋而是吓的,而且我也不是第一上阵了。以前上阵只管笑就行,我从来没想过要当诱饵,我们知道诱饵其实是一种廉价的消耗品,不管你是钓鱼还是套狼,做饵的蚯蚓和羊肉一般都掏不出来了……还有就是我也没打算真正上阵,我一直在考虑一件事:怎么才能顶着这顶一米多高的帽子迅跑出陷阱区,这要是顺风还能起个帆的作用,要是逆风那可完了……
凌晨1点半的时候。还不见对面有什么动静,我把1米盔摘了又戴戴了又摘好几回,有点坐不住了,徐得龙安慰我道:“别着急,偷袭一般都是凌晨两三点地时候来。这时候的人最容易犯困。”我是着急吗?我巴不得他们别来才好。
又过了半个小时,包子忽然打过电话来,她鬼鬼祟祟地说:“你们小心点,我听见他们在集合了。”
我急忙把这个“好”消息通过电话告诉秦琼和留在蒙古军中的花荣。秦琼久在军中,熟知这些伎俩,6o万唐军平静如常,但已经格外加强了戒备,木华黎则少谙阴谋,还没处理过类似的情况,听我一说兴奋道:“但愿他们赶紧来吧,我们这刀都快磨没了。”……
2o分钟之后。金军正西方和正北方的辕门突然同时大开,各有5ooo精锐骑兵冲出来,人无声,刀出鞘,巨大的马蹄声裹胁着凛冽的杀气标枪一样刺进唐军的大营和蒙古人地营地,这些人一但冲进敌方的阵营,这才拼命喊杀,唐军的长蛇阵如马蹄型横呈在金军前方。所以金兵在一开始很有长驱直入的势头。直到触及了蛇腹,唐军1o万人的大阵才猛地收缩起来。刚才还势不可挡的5ooo骑兵被这1o万人一围,顿时像只温顺的小白鼠被条巨蟒盘住一样失去了生机,在阵外,又有1o万人马分两路拦在了金兵的退路上,一是防止有人漏网,二是防备金兵地后援部队,在金兵的正前方,惯于抵挡突厥骑兵的唐军已经竖起了无数面3米高,长满丈把直刺倒钩的巨盾,别说血肉之躯的骑兵,就算坦克来了也未必能短时间突围,最前面的几排金兵撞在盾上,非死即伤,而围在四面的唐军也都纷纷出手,有的投掷标枪,有地扔斧头,还夹杂着无数的箭矢和流行锤之类的暗器,这就是唐军的风采,看上去威武雄壮,可真打起来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跟他们的主子李世民很像,而且唐朝的军队有一个可怕之处就是完全不讲套路,他们都是来自于各地的府兵,性质跟雇佣军和私家兵差不多,受过严格地训练,有着过硬地军事素质,却没有过多的思想负担,他们地雇主只要求他们能打胜仗就行,别的方面没有约束,从这帮家伙手里的武器就可见一斑,那叫一个形形色色五花八门,除了主武器外,每人至少佩带着3种以上副武器,可应付远投近搏,当然,这些武器需要他们自己出钱购买,平时管制,战时各归原主,这是一支为了抵挡凶悍的突厥在力求保命战争中训练出来的更为凶悍的军队。
蒙古人是听到唐军那边喊杀声起这才纷纷上马,一个个仍旧落魄绅士一般,从容不迫,面色恬静。金兵冲过第一排空帐,就看见了冷静的蒙古人在那里等着他们,排着一列列整齐的冲锋队型,迎接他们的,先是蒙古人精绝的箭术,蝗虫群一样的箭阵铺来,前几排的金兵基本清场,花荣了两组连珠箭,便射落了54人,他前面的阵地空白一片,像被机枪扫过似的,木华黎笑道:“兄弟,好箭法呀!”
花荣微微一笑,挂好车把弓绰起双枪道:“我枪法也不错的。”
这时的金兵已经冲到近前,在对射中先失一局他们并没有太当回事,女真人也以骑射著名。骑兵才是他们的秘密武器,靠着蛮横的武力,他们硬是打垮了另一个蛮族契丹,可以说在没和蒙古人交手以前大金的骑兵是无敌地,而宋朝的军队射术不精也就罢了,骑兵更几乎是一个笑谈,宋人以文士治军,统帅往往只会勉强骑马逃命而已。编制骑兵只是一群骑在马上的步兵,在没有来复枪的时代,骑兵是战场上的主导,没有骑兵的国家注定要挨打受气。
今天,金国人碰到了一支命里注定把自己赶出历史舞台的骑兵,也只能说他们倒霉,在面对着如此危险的敌人时还抱着轻敌地态度,到了适合冲锋的距离。木华黎把刀一扬,百里挑一的一万蒙古精兵一改常态几乎是以叫花子领救济一样的欢呼姿态挥刀冲上,他们手里的弯刀不停的划着圆圈,这是在蓄力,身子不老实地在马背上扭来扭去。这是为了避免对手找准下刀的部位——蒙古人可没有轻敌。
金军那个将领开始还对这群破烂军团报以冷笑,可当第一个蒙古人冲到他跟前时他已经不这么想了,可是也晚了,冷光一闪。netbsp; 紧接着,破破烂烂的蒙古人给足了骄傲地金兵教训,这简直就是一群破烂传染者,所过之处也都是一片破烂,只不过他们破烂的是衣服,而敌人破烂的是身体,蒙古人的弯刀不论哪一部分搁在人身上,只需要再轻轻一旋。一个人基本就不再完整了,而普通制式的刀砍在他们地厚牛皮上则很难砍透,双方的马队度不减,一轮冲锋过后,蒙古人依旧骑在马上,只是衣服更加破烂而已,而金兵所骑的马上则像被迁徙的牛羚挞伐过地庄稼一样荒芜了……
这一切,大本营里的金兀术并不知晓。喊杀声一起。今天的重头戏——准备突袭梁山大本营的1万精锐中的精锐金兵排好阵型,眼望我们的方向跃跃欲试。这工夫我们也没闲着,3oo岳家军人手一个火把点燃了早就插在营地里的各种火盏,给人造成一片荒乱的景象。
金兀术面带自信地微笑,牛b烘烘地用一根指头向着正东方一划,1万精骑顿时杀声震天地飙了出来,说实话,你可能见过足球场里有1万人聚集,可我敢打赌你绝没见过1万人都骑在马上是什么样子,更没见过1万骑在马上,举着大刀,以平均六七十迈的度杀过来的景象,那动静比在你耳朵眼儿放一个麻雷子还要震撼,所以在金兵刚冲出辕门的时候我撒腿就跑,徐得龙一把拉住我:“让他们看见你再跑!”真怀疑徐得龙是卧底,让他们看见我还能跑得了吗?
在轰鸣的马蹄折磨声中,涨潮般的金兵越来越近了,我誓,你现在就算给我一套抢滩登6里的装备再输入作弊无敌密码我也不愿意待在这里,我心惊胆战地问徐得龙:“还不能跑?”
徐得龙死死拉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对面,喃喃道:“上回我们岳元帅是射死一个敌人以后才撤退的。”
我仰天打个哈哈:“愿博尔特与我同在!”
李静水一边把黑白无常牌金盔扣在我头上边问:“博尔特是谁呀?”
我回答他:“世界短跑之王!”我一直以自己是个中国人而骄傲,这是我第一次羡慕别人,尤其是牙买加人——
这时,金兵已经逾接近了,我几乎可以看到头前那个副将地五官,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放松下来了,就像徐得龙说地,还真有点兴奋,这就像第一次入洞房一样,在没入以前可能还有点怯,可真到了关键时刻你是顾不上别的地,虽然我和包子的第一次不是在洞房,可道理是一样的……
眨眼工夫金兵已经冲进了我们的营地,凭着多年的经验,那个副将已经感觉到了异样,在偌大的营盘里只有疏拉拉的几百人不能不引起他的警觉,他下意识地放慢度,借着火光一打,猛的就看见我了,遂大喜道:“务必生擒此人!”说着不顾一切地催马赶来。
受徐得龙一激,我现在手里抓着块石头,见丫看见我了。便奋力地朝他一丢,可是沉重的头盔束缚了我的视线,厚笨的铠甲遏制了我地呼吸——这块石头差点把我脚砸了。
徐得龙使劲在我背上一推,大喊道:“小强快跑!”接着叫道,“其他人依次掩护!”
我飞一样的朝陷阱区跑去,很快就隐没在了一顶帐篷后面,那副将边追边招呼手下:“就追那根儿头盔!”
妈的,听听这量词就知道我戴多高一顶帽子了。根儿……
从我力奔跑到副将喊话,我们间的距离已经不足5o米,而从第一排陷阱到最后一排,这其间大概在5oo米左右,也就是说我要利用不到5o米的距离和已经跑起来的快马抢时间。
当我的脚踏在第一排陷阱上的时候,心里一点也没塌实,现在我自己就在陷阱区里不说,我还知道这排陷阱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徐得龙和战士们紧紧跟在我身后,手里拿着小型弩,抽冷子就回身放一箭,不时能听到有金兵惨叫落马地声音,可这丝毫阻止不了他们的度:有精兵保卫的大帽子将军。绝对错不了,已经红眼的金兵一心要拿我去换高官厚禄,尤其是冲在第一排的,只要死的不是自己。能活抓对方主帅的机会就越大!
一万骑兵在不足5o米的身后追你,光从声音已经不能判断他们接近到了什么程度,但是绝对够吓人地,就好象已然有人跑在了你身边,不抬头的话,就算有人跑到你前头去也无从知道,我玩命跑,3oo战士就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倒不是他们跑不过我,他们是在保护我。
等我跑过3排陷阱以后,脚下的感觉已经有点不一样了,软塌塌的像踩在土坯房上一样,小时候我们经常踩,而房下也经常跟着又急又气的房主,手里举着板砖吆喝我们——啊,又找到童年地感觉了。只不过追我的人从一个手拿板砖的邻居换成了一万个手操大刀的骑兵……
在前6排陷阱地奔跑过程中幸运一直没有离我而去。毕竟有5o米的缓冲,人要玩命跑。马也不是说追上就追上的,我刚迈上第7排陷阱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有人的意外惊叫声和马的嘶鸣声,伴以大块石头落入茅坑那种闷响——小时候我们经常这样砸茅坑(现在的孩子已经没有这样的乐趣了),也经常能引来愤怒地提着裤子举着板砖的人来追我们,终于有人落马了!
可这时我的体力也到了极限,极冲刺5oo米,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我嗓子眼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腿也像灌了铅似的沉,徐得龙的声音在我身后道:“加油,就快胜利了!”
加油真是一种灭绝人性的说法,人又不是摩托加什么油?
我的意思是他不说这种废话我也在尽力跑,而且我敢肯定凡是以前见过我跑步地人见到我现在地样子绝对会大吃一惊,那度和耐力,怎么形容呢?就像一个裸女在无形的空气里领跑一样……
可幸运眷顾我地同时也眷顾了我们身后那小子,他的马一直跟在我们的后面,他的手下从第5排陷阱开始就已经在不断落坑了,可他仍旧死咬着我不放,他跑过去的坑很快也开始吃人,可他就是没事,当他现我们的阴谋时也吃了一惊,愣了一瞬之后,这家伙硬是咬了咬牙,横出一条心要抓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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