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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跑到第9排坑边的时候,我实在已经到了身心崩溃的边缘,不光是疲惫,我脚下的陷阱踩上去也开始非常刺激,几乎就是踩在弹簧床上——小时候我们经常这样踩弹簧床,我们的老妈也经常拿着扫帚一路追杀出门,深一脚浅一脚的,我比谁都明白,这次一但踩漏了,我以前踩土坯房、砸茅坑、跳弹簧床的罪过就可以一次赎清了……后边的人不杀我也得压死我!
可是我有的选吗?没有!
所以继续跟着裸女跑!等跑到第1o排陷阱上头的时候可舒服了,这排坑上用的都是最薄的木板和最细的支撑,你左脚踏上去右脚根本不用自己迈,那巧妙的结构会把你弹得高高的,人跑在上面像在太空漫步一样,我的心真是凉透了——这坑绝对会把我吃了!
徐得龙本来是跟在我身后的,这时为了不让坑体坍塌,飞身从边上跑过,而那匹奇迹似的马也鬼使神差地贴在了我的背上,我真实地感觉到了那喷着热气的马鼻探进了我的脖领子里,我惊恐地要回头张望,徐得龙大喝一声:“跑,别回头!”
我一个激灵之下终于蹿出坑口,在我脚踏实地的一刻扭身一屁股瘫在地上,要死要活已经由不得我,继续跑显然没意义了。
这时那个副将脸上露出了狰狞的和胜利的微笑,他猛的一提马缰,战马人立,这小子高高举起马刀,照着我的额头狠狠劈下,就在那刀口离我脑袋还有半指头的时候——
“扑通”“哎呀”,我眼前的木板一翻,幸运之神在最后一秒弃他而去追裸女去了,可怜的家伙就那样眼睁睁地凭空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五十九章 “误杀”
第一百五十九章 “误杀”
总结一下这次得以逃脱的经过,之所以能成功,一是因为有少许的帐篷掩护,二是因为金兵想拿活的,否则他们完全可以拉住马朝我射箭,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跑的快!
据徐得龙事后回忆,他笃定地说我绝对没过一分半,这在世界上可能还不算特别骄人的成绩,可也绝非一般二般的人能达到的,而据另一目击者李静水回忆,当时3oo有一多半的战士是被我的度甩在身后了,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他们是一帮正值青春岁月的年轻人,还是特种兵里的特种兵。
5oo米跑进一分半是个什么概念呢?就拿博尔特来说吧,他的个人4oo米最好成绩是45秒28,我跑5oo米比他只多用了半分多,咱们上学的时候都跑过5o米,能跑进7秒那就已经相当快了(从侧面看出11o米跨栏记录12秒88那有多快了),也就是说加上耐力损耗,世界飞人跑5oo米也需要一分左右,我比他多用不到3o秒,哇卡卡,难怪二胖小时候跑不过我……
由此引了我深深的思考:人类的极限到底在哪里?或者说,人类到底有没有极限?就拿1oo米来说吧,现在的世界记录是9秒69,以后每年往前赶个零点几秒,到公元三零零几年的时候,百米记录很可能已经被刷新到1秒甚至更短,这裁判枪一响,所有人几乎同时瞬间转移到了终点,只能通过把录象放慢n倍来裁决谁是冠军,因为有触线的问题,所有运动员都不得穿加厚上衣,必须由主办方统一配,不过那时胸部的大小很可能将成为制胜的关键。女运动员的成绩将远远过男运动员,而且,欧洲女运动员将远远过亚洲女运动员……
呃……这是扯哪去了?
我一跤摔倒扭头观望,只见身后大批大批的金兵消失在平地上,这时的第一排坑体也被踏坏了,只要一角崩溃,方圆1o米内就会骤然坍塌,伴随着轰隆轰隆地声响。一队队的骑兵被陷了进去,一人半高的坑虽然不算深,但加上马的度,人掉进去以后难免被撞得鼻歪口斜,前排的人掉进去,后边的人来不及勒马就赶了上来,很多坑是被填平以后又被后人踩踏而过,更有不少人甚至是身在半空就做了后边的踏板。最前边的金兵死伤惨重哭爹喊娘,最后边地金兵还懵然无知地继续前进,眨眼的工夫1o排巨坑就吞噬了无数人马,只有最后一批人得以保存,但已经1o成去了七八成。
这一万的人冲锋遇上这些坑。就像把一大把细沙划拉向满是坑凹的桌面,坑凹被嵌满,沙子也所剩无几。
不得不说徐得龙他们已经在过去无数次跟金兀术的交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们好象算准了金兵的人数。1o排坑刚好能容纳一万人——有条件的朋友可以找一万人马试试。
我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呆呆看着眼前地景象,说实话造成这么大的伤亡并非我的本意,可项羽也说过,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离我最近的一个坑里,一个金兵摔进去以后唉声叹气地想爬出来,这时我地心里充满悲悯之意——一脚又把他踹进去了,死人归死人,在这个时刻我不当人不就完了吗?
3oo岳家军也全部脱离了陷阱区。这会的主要工作就是把还有战斗力的金兵推进坑里,在我们逃跑的过程中,梁山军已经悄悄潜过来,这时悉数杀到,用长枪帮着3oo往坑里推人,金兵最后边那不到两千人地幸存者眼见大势已去,拨马落荒而逃。
坑里的八千人其实绝大部分还都活着,只有坑底被压死了一部分。中间的被马踩得骨断筋折了一批。多数是被自己人已经出鞘的长刀给扎伤的,最上面一层人被我们团团围住。站在同僚的身上冲又冲不出去,脚脖子不停被人扒拉,尴尬异常。
我见景况过于悲惨,也不为已甚,吩咐道:“活着的只要缴械投降我们不杀。”
金兵听说忙把武器纷纷扔出坑外,梁山士卒收走他们的兵器,便叫还能行动地人自己走出来抱头蹲成一排,吴用担忧道:“拉出来的金兵人越来越多,万一反抗我们难免也有损伤。”
我挥手道:“把他们裤带都缴了!”
结果剩下的金兵只能一手提着裤子站在一边,金人凶悍,其中不乏好勇斗狠之徒,可你要让他们光着屁股打仗那是死也不敢的。这跟你犯了事进拘留所先没收裤带是异曲同工之妙。
越拉到后来,伤亡情况就越重,死的不说,几乎一大半人落下了终身残疾,坑底的残兵伤马只能用长长的搭钩捞出来,大致打捞工作做完,再看这些人躺着的爬着地,脑袋上大窟窿地,真是惨不忍睹,曾一度追着我跑那小子被十来匹马压得火车道上耗子一样了。
几千伤兵相互搀扶,在梁山士卒的看押下一个个沮丧地低着头,看来也不抱什么生望了,吴用小声问我:“这些人怎么处理?”
我大声问:“你们这里谁职位最高?”
金兵左顾右盼,最后推举出一个两条胳膊都耷拉在脚面上地将领来,我看了看他说:“我不杀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元帅,这次只是一个小教训,为的是偿还一部分他以前欠下的血债,还有,我再说一次,我对你们的事情并不感兴趣,让他赶紧答应我的条件。”
那金将听我口气似乎是还有生还的希望,甩了甩两条断臂表示礼貌,带着人就要走,我喝道:“站住!”众金兵脸色一变,又都回过身来,我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那金将哭丧着脸道:“那还要怎么样?”
我指了指满地的大坑说:“看看,为了你们我这营地挖成什么了。你让我怎么住?给我把坑都填上再走。”
那金将又甩甩胳膊道:“可是我干不了活了。”
“你干不了不是还有别人吗?”我说:“你认便宜吧,你是没碰上白起,我们没打你没骂你还想怎么样?”
那金将还想再说什么,我变色道:“你们是想给我填坑呢还是想让我拿你们填坑?”
众金兵闻言不由分说赶紧干活,挖出来的土就堆在旁边的帐篷里,也好在填坑比挖坑省劲,少数的人就拿铁锹铲,大部分缺胳膊短腿的就用身体拱。总算把几十个大坑填了个大致平,我看着一帮伤兵给我干活,叹气道:“哎,这就是战争对人性的摧残啊——我现我越来越不善良了。”众人:“……”
干完活,我挥手道:“都滚吧。”
几千残兵败将拖着同伴地尸体提着裤子像魂魄似的晃悠回金营了。
其实我说的没错,虽然来偷袭我们大本营的金兵损失惨重,可至少我们真的没有动他们一指头(我那一脚除外),杀到唐军大营和蒙古人地盘上的那两队就没他们这么幸运了。
攻打正西方的那支金兵被唐军1o万人围住。一愣神的工夫就被两边地斧头帮和标枪党丢了个伤亡过半,领队的头头倒是很有大将之风,在危急关头还想着观察一下局势,看哪边比较弱好突围,可是他刚往西一跑东边就立刻露出破绽。他再指挥人往东打的时候西边又好象出现了混乱,就两边一倒腾的工夫,他带来的人已经像花瓣似的被唐军剥落了一层又一层,等他反应过来。手下已经就剩一千人马了,唐军暂时停止攻击,金兵领队满脸悲愤,把刀竖在鼻梁上,是当悲情英雄还是投降这两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转来转去,正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秦琼催马出阵,失笑道:“投降吧兄弟。你一个侵略者还玩什么英雄主义呀?”
那金军领队受了侮辱,把刀横在脖子上想要自刎,手下一看也都纷纷效仿,金兀术治军极严,若是主将投降,那责任自然有他去担,但主将战死士兵私自投降那回去也没有活路,那金将把刀横了半天。开始还有点下不去手。最后长叹一声,他身后好几个士兵被他那一声长叹所感。以为他们的敬爱地队长要决心以身殉国,结果刀往后切了几寸才现误会了——他们的队长长叹一声,扔了刀下马投降了……
罗成啼笑皆非,鄙夷道:“你投降就投降,瞎比划什么呀?”
秦琼来在一干降兵面前,大声道:“我们萧元帅有好生之德,你们回去以后让那个完颜兀术放了李师师和元帅夫人,不然我们8oo万联军朝夕至,让你们灰飞烟灭!”
一群金兵丢下马匹兵器,唯唯诺诺仓皇出逃,还有好几个骑在马上不动的——那是刚才自己把自己给“误杀”的。
蒙古军大营,经过一次摩擦式的对冲,金兵5ooo人已经所剩无几,在他们外围,是满坑满谷地蒙古兵,剩下的这些金兵都是侥幸没有对上对手的,其余人就像被砂轮打过一样破烂不堪地掉在马下,活下来的金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异非常,这是他们第一次在马上吃这么大地亏。
木华黎笑眯眯地把刀插好,在马上抱着肩膀道:“放下武器,脱下盔甲,人可以走,马得留下。”
被蒙古人吓破苦胆的金兵一言不地扔掉武器脱下盔甲,徒步跑出包围圈,木华黎在他们身后叫道:“记住,不杀你们是为了得几副完整的盔甲好给我们大汗做纪念,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这一战直到凌晨4点多才彻底结束,以联军的完胜而告终,金兀术的两万精锐只回去不到一万,还有战斗力的不足4ooo,我们除了打压了其嚣张气焰,还送给他一万被缴械没了马的骑兵和5ooo多需要被人照顾的老爷兵。
天大亮之后,金营还是一片平静,但从营门守卫那看我们惊惧地眼神可以看出我们想要的威慑作用已经起到了,金兀术大概再也不会把我们当成一群农民了,他应该能看出来他经历的这场失败是一帮技艺娴熟的职业军人所为,在唐军和蒙古军那里吃的亏只是让他明白了敌人的实力,而偷袭的失败才最让他感到震撼,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碰到了空前强大的对手。
也不知道逃回去地金兵把我地意思带到没有,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呀,只是两个女人而已,其中一个还是个又丑又怀了孕地女人,另一个按刘邦的话说,也就“颇有几分姿色”,值得让上百万人一起卷进去吗?
可是早饭的时候,金兀术不但没有任何要讲和的意思,还派出大量的士兵加固营防。
吴用在帐篷里踱来踱去,纳闷道:“这个金兀术难道真想跟我们决一死战?”
我说:“这小子八成还有点下不来台转不过弯,刚吃点亏就赔着笑脸来求和,那他以后还怎么混?”
吴用忽然恍然道:“不错!他这是在做表面文章,我们要防止他南蹿!”
这时忽有梁山探子大声来报:“报各位头领,我们南方突然出现大批朝廷军队,约有2o万左右,请哥哥们下令我们该怎么办?”
卢俊义道:“朝廷军?2o万?他们是抗金来的还是剿匪来的?”
林冲百思不得其解道:“朝廷现在还能组织得来2o万军队吗?”
我说:“2o万总不难吧?”
林冲呵呵一笑道:“打咱们梁山那阵是有,可这短短几个月里都被金军打散了。”
我也跟着纳闷:“那这朝廷是……”随即猛的一拍额头,“不是朝廷!只能说是宋军——赵匡胤的人马来了!”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六十章 一派溪山千古秀三河合水万年流
第一百六十章 一派溪山千古秀三河合水万年流
为了验证对方身份,我亲自(咱现在也能称得上亲自二字了)带人去南面侦察,1o里外,一面大旗高高飘扬,上有一斗大的“宋”字,2o万人马已经初步驻扎并做好了抵挡敌人冲锋的准备,在西边,唐军也派出了一个万人队,时刻观察着这群新军的动向,毕竟是多国联盟,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对任何人的到来都不能放松警惕。
宋军见大量不明军队出现,更加戒备,不多时一员副将在多名扈从的陪同下来在我们面前,那副将高声叫道:“前方的将军可是姓萧吗?”
我往前溜达了几步道:“你们是谁的部队?”
那副将看看我,若有所思,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卷展开对了几眼,抬头跟我说:“你笑一笑。”
我愕然,便笑了一笑,那副将见“笑”大惊,急忙下马单膝跪倒,抱拳道:“回安国公并大元帅,皇上命我率6o万精兵日夜兼程前来助你破金,末将刘东洋随时听候调遣!”
一提安国公,那就是赵匡胤的人没错了,只是他手里拿的那个卷轴让我十分好奇,我伸手道:“你手里是什么,给我看看。”
刘东洋把画卷双手呈上,我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一个粗线条的人脸,正在贼忒兮兮地奸笑,张顺和阮家兄弟探过头一看,都笑:“画得真像,尤其是那个笑太传神了。”我郁闷道:“这像我吗?”众人都道:“不笑不像,一笑就活脱了!”
我把画藏在身后,问刘东洋:“这谁画的?”
刘东洋向上拱手道:“乃是陛下亲笔所绘。”原来赵匡胤怕有人冒领,还亲自(他勉强有资格用亲自这两个字)画了一副我的肖像,就相当于虎符了,想不到老赵还有这一手呢。
我摆手让刘东洋站起。随即问道:“你说你领了多少人来?”
“回大元帅,6o万。”
我站在马上伸着脖子看了看——其实我也看不出有多少人,但探子说是2o万,那八成是错不了的,我沉脸道:“我怎么看着只有2o万呢?”这小子吃了回扣了?
刘东洋佩服道:“元帅果然眼力过人——是这样的,为了保证体力,末将让4o万重步兵随后缓行,他们最迟在一两日之内就到。”
我满意道:“嗯。你做得不错,现在正好南方空虚,你让咱们的人往前推1o里,和东西两边接壤,咱们把金兵围起来。”
刘东洋干脆道:“得令!”可是马上又为难道,“元帅,不知友军旗号如何辨认?”
我往东西各一指道:“替天行道和唐字号都是自己人,最北面穿的破破烂烂地也是。不过你们没什么机会能见到他们。”
这时唐军也已得知是新盟友到了,缓缓回归本营,我要留下张顺他们帮我接电话传达口令,刘东洋谨慎地把我拉在一边小声道:“元帅,皇上在末将临行前再三嘱咐。军令传达一定要元帅和末将嘴对嘴地执行,以防有人矫拟将令啊。”
嘴对嘴地执行……要是那个小宫女领兵,在没救出包子之前还可以考虑,可眼前这位……
我不悦道:“你哪那么多毛病。这没人想夺他的兵权。”
刘东洋执拗道:“这是皇上的意思,请元帅不要为难末将。”
我左说右说就是不行,最后只得用一个折中的法子:每次布命令完,还要对一个只有他知我知的口令:上句他问“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下句我对“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刘东洋默念了好几遍,带着人去前方扎营去了。
这样,联军终于从三面兜着金军完成了四面合围。可是经过众人合计之后我们又不太乐观了,现在,金军主力8o万基本未伤元气,而我们兵力总和只有不到15o万,兵法上讲十则围之,可联军连对方的2倍都不到,虽然都是精锐,但金兀术万一真铁下心从某一面突围。那是万万挡不住的。自然,他从任何一面突围。其它三面会动联攻,这样双方难免拼个鱼死网破,这就构成了麻杆打狼两头怕的尴尬局面,我自然没想过要攻,金兀术也不敢轻易突围……
其实事情本不该搞到这么僵地,就因为点小事儿,可是到了这一步,两家都骑虎难下了,尤其是金兀术,估计打死他也不能相信我们只为了两个女人,就像原本就是邻里因为借个醋借个酱油什么的闹了点小摩擦,结果一家把航空母舰都弄来了,那另一家肯定也不会傻到人家还是奔着自己的醋和酱油来的。
半下午的时候,唐军正后方风尘大动,大约2o万以上的不明人马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秦琼急命罗成和单雄信各带5万人马从两边挟制,双方军队相距不足一箭之地,展开对峙,据探马来报,新来的这批人马非常怪异,他们的骑兵都晃晃悠悠地骑在没有马镫地马上,手里端着半人多长的弩,还有就是这帮家伙看上去土里土气,像刚从地里刨出来的似的,但是非常凶悍,随时有可能动致命的攻击。
我一听就急了,拿起一个车上做装饰地铜车马问那个探子:“是不是全长这样?”
探子道:“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我边往外跑边大声道:“赶紧去告诉罗成他们,是自己人,都不要冲动!”
等我匆匆赶到现场,得了消息的唐军正摆出防御阵型,那边,是不计其数的喘气版兵马俑,一副得理不让人地样子,长戈林立,与地面呈锐角对准唐军,更有一排排我看见就肝颤的秦弩已经上了簧,则都瞄着罗成,统带兵马俑的是一个方头方脑的将军,此人把青铜剑拿在手里,不停策马在军队前面奔跑动员,一边怒气冲冲地喊道:“不管你们是谁,闪开道路让我去见萧校长,否则我大秦的雄师将踏着你们的尸体而过!”
罗成上辈子就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射死的,这次见自己又成了这么多人地目标,浑身不自在,又惊又怒又是哭笑不得,说道:“你先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我得由此来决定该不该让我们大唐的雄师先踏过去!”这两个人都是不懂得谦让的主儿,越说越僵眼看就要动手了。
我赶紧大叫一声:“王贲,住手。”
那方脸将军正是被我和蒙毅包围过的王贲,王贲一见我,大喜道:“萧校长!”
我缩头缩脑地迎上去,跟王贲说:“你让兄弟们先把家伙收了,看着肉疼。”
王贲一挥手,秦军全体收弩,罗成这才擦汗道:“这是秦始皇的人吧——一千多年都过去了,脾气还这么大。”
我看看王贲,拍着他肩膀道:“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我给你估计的是六七天呢。”
王贲道:“我听说萧校长你被围了,带着人马不停蹄地往来赶。”
我一阵感动,以前对人家也就是小恩小惠,想不到王贲都牢牢记在心里了,老陕就是实诚啊。
我说:“被围的不是我,是包子和咱们陛下地干妹妹。”这就怪胖子没把话说清楚,否则王贲也是一代名将,不可能毛躁到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和罗成火拼,他以为我被围在里头了。
想不到王贲听说包子被围,惊道:“大司马她被人抓了?”
我点头。
王贲回头怒吼:“骑兵下马,全军休息进餐,我们将在黄昏地时候冲进敌营救出大司马。”
我和罗成急忙拦着,好么,这位帮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将军是怎么百战百胜地呀?一点花花肠子没有,不说包子不在了他爹就能名正言顺当大司马吧,这初来乍到的就要拼命,你该说他是雷厉风行呢还是脑袋缺根弦?大概是被懦弱的六国军队给惯坏了。
跟王贲解释清楚目前的情况,我说:“目前南面的力量比较薄弱,你带人过去和他们合营,他们的统兵叫刘东洋,你过去跟他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就行了。”
至此,秦始皇的25万秦军到帐,南方军团也由2o万宋军骤然增加到45万宋秦混合军,金兀术待在大营里毫无所动,也不知他是见惯不惊了还是虱子多了不咬了,但为了试探联军南方的实力,他还是派出了一支3ooo人的部队前来挑战,不等刘东洋带人迎战,王贲一声令下秦军万弩齐,把金兵全射在墙上了——秦军是从来不讲究单打独斗的。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六十一章 秦舞阳的小板凳
第一百六十一章 秦舞阳的小板凳
从黄昏到傍晚,宋军又赶到1o万人,联军总兵力已接近2oo万,包围圈也越来越厚,但众将都认为还不到最后跟金兀术摊牌的时候,剩余的宋军还没到齐,项羽的3o万人马还在路上,最重要的,朱元璋答应我的7o万人可是个重头戏,如果说现在还只能算是两军对峙,那么当我们凑齐3oo万人马的时候那就是绝对的围剿性质了,从量变到质变有时候就在一线之差。
深夜时分,西南方再次涌现大批人马,看其行军风格应该是目空一切的楚军——他们硬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唐军和宋秦联军的空隙中插了进来,好在秦琼等人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性,而王贲则认识这位新到的统军将领:荆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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