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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贺元帅微笑道:“你有勇有谋,这次战役又都是你一手策划的,由你来挂帅肯定比我更得心应手,明天我只做好我地诱饵,剩下的社稷安危、15万将士的性命就都拜托你了!”
花木兰呆呆道:“这……怎么行?”
贺元帅一挥手:“就这样吧,你们再商量出什么新主意明天告诉我,老夫可要偷懒去喽。”他缓缓走出帐外,颇有不甘却又满含欣慰的叹息声却传了进来:“老啦,是该把重担交给年轻人的时候了。”
我们眼看着老贺有些蹉跎的背影消失,项羽感慨道:“虽然英雄迟暮,总算激流勇退,老贺也称得上功德圆满——木兰,恭喜你呀,只要明天这一仗不出意外,你就是新的三军主帅。”
我撇嘴道:“我以为我28岁混个八国联军总司令就够牛b了,没想到木兰姐27岁就当军委主席了——姐我问你,你们贺元帅是不是有个闺女?”
花木兰奇道:“你问这干什么?”
我说:“我估计他早就相中你给他当女婿了,所以才特意栽培你,要有的话你赶紧把话给老头说清,要不被你拖成老姑娘跟谁哭去?”
项羽道:“不能不能,老贺都奔七张儿地人了,怎么可能再有二十来岁的姑娘?”
我说:“老爷子行伍出身,老骥伏枥……”
花木兰脸一沉道:“我说你俩有谱没谱。说正事!”
项羽作畏缩状道:“噤声噤声,花元帅官威了。”
花木兰呵呵一笑道:“项大哥,明天还要多靠你了,咱们来商量一下两军的配合问题吧。”
项羽道:“别两军了,我听你指挥。”
花木兰道:“你肯吗?”
项羽微笑道:“做大哥的给妹子跑回龙套有什么不肯的,有事尽管吩咐,就把我当成你地马前卒。”
花木兰爽朗一笑道:“楚霸王给我当马前卒,我这威风可比刘邦刘大哥强多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头里。明天三军作战只能有一个主帅,你要不服调度……”
项羽接口道:“军中无戏言,我是那种说了不做的人吗?”
花木兰痛快道:“好,你来看。”她指着地图分析道,“这是燕山,明天决战之前柔然的斥候必定会事先侦察地势,这个时候你们不能被现,我要你地人从营地出。逆时针绕到燕山背后,决战开始之后再出现在西麓方向,等我命令动总攻。”
项羽领会了她地作战意图,答应道:“好。”
花木兰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记住,我不让你打你就不能打。”
项羽道:“放心。既然选择了你的办法,我就不会坏了你地事。”
花木兰伸个懒腰道:“都去休息一会吧,明天是个硬仗。”
项羽道:“你呢?”
“我需要冷静冷静。”
我开玩笑道:“要是车在的话我去三国把诸葛亮地扇子给你借来扇扇。”
花木兰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小强,再帮我洗一次头吧。”
项羽摸进虞姬的帐篷捏出两袋飘柔来递给我:“这还是你上次带来的呢。给咱们花元帅用了吧。”
我在木桶里调好水温,看着花木兰解开头,把温水慢慢浇上去,我们女英雄的脖子依旧细腻,我说:“姐呀,打完仗有什么打算?”
花木兰低头揉着头,说:“还没想好,你说我不会到了29岁的时候又死掉吧?”
“那不会。不过这个元帅就够你忙的了。”
花木兰道:“不管是元帅还是尚书郎,对我都没什么诱惑,我还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说:“那你还是赶快找个男人嫁了吧,动作快地话你的孩子能赶在我和羽哥儿子周岁之前出生,要都是男的,就让他们结拜兄弟,要都是女的就是姐妹,要是你俩都生女儿我生个儿子。哎呀呀……”
花木兰脖颈一红。口气不善道:“那你想怎样?”
“那就是兄妹,我儿子已经和张良他闺女订了亲了……”
第二天一早。项羽自带人先行出了,北魏军全体集合,贺元帅声明法令,特别说明这一战由花木力先锋全权指挥,老头今天金盔金甲擦得锃亮,猩红的斗篷披在马背上,红黄相间,看上去就像一条饱满地面包虫——为了做诱饵,老贺也算煞费苦心了。
片刻,传令官上前请示花木兰:“先锋,将士们都准备完毕了,咱们是不是先开个誓师大会?”我一听这个就头疼,这是又要开赛诗会,说气壮山河的话了,我所见过的人里这个好象就章邯比较在行,然后就是我小强的招牌式傻笑,可我那个没心没肺笑跟杨过地黯然销魂掌一样,是需要时机契合的,自古有哀兵必胜和哀兵必败两种争论,可一群傻笑的兵那绝对是打不了胜仗的……
花木兰不动声色道:“没时间了,你去跟他们说,一会战斗打响有谁想后退的,让他们想想自己的老娘和媳妇,别让一个女人都瞧不起。”
传令官愣了一下,随即大声道:“是!”
传令官刚走探马来报:“柔然骑兵已经全体集结在2o里外。”
贺元帅催马来到花木兰跟前,慈祥地看着她,深沉道:“木力,全拜托你了,假如我这次不能回来……”
花木兰断然道:“您一定要回来,您不是一生有两大遗憾吗?我保证,只要这场仗打完,我帮您把两个愿望都实现了!”
老贺微笑道:“真是胡闹,第二个愿望也就罢了,那第一个……哎, 不说这个了,其实老夫还有一个私愿未了,我有两个儿子,虽然都不成大器,总算不堕我贺家威名,都为国战死了,虽然我从不曾后悔过,只是现在老怀寂寞,我多希望再有个温娩的女儿……”原来老贺真没女儿。
我纳闷道:“为什么非是女儿,儿子不好么?”
老贺呵呵一笑道:“身为我贺家男儿,焉有不上疆场之理,可说句不好听话,人在沙场身不由己,今日不知明日事,只有女孩儿才不必担此责任。”
花木兰哼了一声道:“女孩儿一样能上战场。”
我见老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花木兰,忙打岔道:“老元帅,我答应你,只要打完这场仗,第三个愿望我也捎带脚地给你实现了……”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八十三章 谢幕之战
第一百八十三章 谢幕之战
大概上午8点左右,老贺带着1万人马出了,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把敌人吸引过来,相当于我们钓鱼所用的鱼虫,我们知道,最后不管能钓上多大的鱼来,鱼虫一般很少能再次利用了,所以,这1万人命运叵测,谁也不知道他们中还能回来多少,但是他们跟在自己元帅的身后,都毫无惧色,雄赳赳气昂昂地从我们面前经过,花木兰带着全体北魏军目送着他们的离开,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大碗的酒送行——除了梁山的土匪,我还没见其他军队出征携带大量水酒的。
这就是冷兵器时代的无奈和壮美,这是能产生史诗的时代,不见面就把对方打得头破血流的战争只能催生军事评论家,当然,从人类生存角度来说,这两种职业最好都别有,但那是不现实的,这就叫有人就有江湖——我上幼儿班的时候就知道和同班小男孩争风吃醋了,我们老师一边给我们调解一边还得惦记着涨那一级工资,你说这世界能不乱吗?
老贺走后,花木兰只带十几骑来到了燕山的山腰,在我们下面,是1o万北魏军排成的两个骑兵方阵,远处,贺元帅的人马腾起的烟尘还隐隐能见,花木兰极目远眺,轻轻说了一声:“但愿这一仗是我的谢幕之战,北魏的百姓从此能永得安宁。”
我点头道:“但愿这一仗是我看的最后一仗,大老远跑到古代,四大明没搞出来,种马也没做成,尽跟着你们瞎参合了,没见过我这么窝囊的穿越者。”
花木兰一笑,伸手道:“小强。把你手机给我。”
我递给她,花木兰接过以后给项羽打了一个:“你现在在哪?”
项羽道:“正在山后爬着呢。”
“半个小时以后能到位吗?”
“你让我们到我们就能到。”
花木兰道:“好,到了以后等我命令再行动。”
“是,花元帅!”这就是冷兵器时代用现代化工具的好处,不用怕敌人截取信号。
花木兰微微一笑挂了电话,看着我手机里长长的人名表感慨道:“都是老朋友啊,还真想他们呢。”
我说:“反正时间还早,给他们打一个聊聊呗。”
花木兰咯咯一笑。打第一个没人接,第二个打到梁山专线了,吴用接的,一听说正在打仗,吴用还给了几点建议……
第三个打到朱元璋那了,朱元璋问:“你干啥呢?”
花木兰道:“打仗呢。”
朱元璋道:“嘿,小丫头片子还打仗呢……”
花木兰一听他那口气就把电话挂了,下一个打到李世民那了。李世民倒是很够意思,拍着胸脯说:“用李哥帮你不,再开个兵道我给你2o万人马。”
最后花木兰又跟花荣和方镇江他们聊了两句,把电话交给我说:“老吴那你还没去呀?”
我叹道:“是啊,老吴那是个麻烦。去早去晚他都得难堪。”我问她,“你怎么不给师师和嬴哥他们打一个?”
花木兰道:“那话就太多了,还是见了面说吧。”
这时那第一个电话又打过来了,我一听是颜景生。他说:“小强啊?刚才我正上课呢,不能接电话。”
我笑道:“当副校长了还这么敬业,你猜我在哪呢?”
颜景生道:“那我哪能猜出来,你这秦汉三国唐宋元的来回乱跑。”
我说:“我在北魏呢,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谁猜猜?”
颜景生愣了一下,忽然紧张道:“是木兰?”
我纳闷道:“咦,叫得这么亲切?”
花木兰接过电话,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谁。问道:“你是哪位呀?”
颜景生讷讷道:“我是颜景生。”
花木兰莫名其妙道:“颜景生?”
“……你忘了,在育才你们打雷老四那次你还拍了我一巴掌。”
花木兰失笑道:“哦是你呀,怎么,记仇啦?”
颜景生小声道:“没有……你走以后我们大家都挺想你地……”
这时忽有一匹探马跑上山来,花木兰急忙把电话交到我手上,只听颜景生好象是鼓足勇气又说了一句:“我……也挺想你的。”
我吹了声口哨。
颜景生狼狈道:“怎么成了你了?”
我笑道:“花木兰元帅正在统军2o万和匈奴决战,没工夫搭理你。”
颜景生听我们这边马蹄急促,知道大概不是玩笑。急道:“小强。你要保护好木兰啊。”
我恼羞成怒道:“屁话,人家12万匈奴冲上来我能怎么办。你觉得我的板砖是翻天印啊?”
颜景生凛然道:“可我们是男人!”
我嘿嘿笑道:“男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嘛——好好,我不跟你争,你要够爷们跟佟媛比劈砖赢了她再说。”
挂了电话我笑道:“难怪我们的这位副校长最近魂不守舍的,原来……”
花木兰道:“怎么了?”
“喜欢上你了呗。”
花木兰也不当真,挠头道:“我怎么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我替颜景生哀叹了一声道:“你别看这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可在我心目里他和羽哥都是了不起的汉子。”
花木兰饶有兴趣道:“哦,他用什么兵器?”
我做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道:“仁者无敌!”我把他为了孩子放弃学业一心扑在育才上地事一说,花木兰点点头道:“嗯,这样的人称得起是英雄了。”
我嘀咕道:“评价够高的呀,两眼加起来顶一件老白干度数的英雄我还头回见。”我问花木兰,“刚才探马说什么了?”
花木兰望着远方忧虑道:“贺元帅已经和柔然的大部队碰面了,我现在最担心他不能安全脱困。”
说话间,喊杀声骤然远远地传来。不一会地平线上烟尘大动,我们虽然看不见那里地情形,但上万人的吼声震动数里,燕山脚下的1o万北魏军面面相觑,似乎颇受触动,他们虽然大部分都不再是新兵蛋子,但和柔然生这么激烈地正面冲突还是第一次经历。
我总也算是见识过上百万部队的人,一看北魏军的阵容和反应就猜测出这支部队训练是到位了。但气势上并不怎么足,我担心道:“咱们的人能顶住对方的正面进攻吗?”
花木兰道:“只要没人逃跑,就能顶住!”她忽然大声道,“传令官,传我命令,撤消最后地监军部队,让他们顶到最前面去!”
所谓监军,就是战场上的督察。主要只能就是监督士兵有没有临战逃脱的,一些军纪苛严的军队督察甚至可以当场格毙畏缩不前地士兵,毕竟是人就会有自私和恐惧的心理,在血肉相搏的古战场监军部队是必不可少的,连处在颠峰时期地大国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的监军部队职能会有别的偏重而已。
花木兰把监军撤了,那就意味着这支部队失去了最后一点强制约束,我明白花木兰这是想感化士兵鼓舞士气,可一但真有人贪生怕死溃逃。那就弄巧成拙了。
传令官听了花木兰的这道命令在马上一个趔趄,停了一会这才说:“先锋,还有别地吩咐吗?”
我挥手道:“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非得整点热血沸腾地段子说说才有意思啊?你就跟他们说,这仗是为他们自己打,想好好过日子就往前,国家没工夫浪费资源看着他们。”
花木兰微笑道:“说的好。就这么跟他们说。”
监军部队撤消以后,北魏军的战士们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会要跑可是天时地利,尤其是最后面那排,大战在即,现在要跑了一点办法也没有。传令官策马在阵中奔走,大声道:“花先锋说了,这一仗是为你们自己而打。没人强迫你们!”
这时队伍里有人大喊:“来了!”
前方。尘烟大起,马蹄的隆隆声震耳欲聋。各队地队长检视部下,纷纷喝道:“准备战斗!”北魏军将士轰然答应,拔刀的声音一个劲摩擦人的耳膜,后方地部队下意识地往前靠着,两个巨大地方阵显得更加紧凑了。
花木兰舒心地一笑,凝视远方喃喃道:“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
尘土飞扬之中,第一排撤下来地北魏军隐约可见,紧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他们中间,包裹着一员金甲老将正是贺元帅,他肩上插着一枝狼牙箭,正在把匈奴兵吸引过来,在离自己军队的骑兵方阵还有1ooo米距离地时候老贺大喊:“从两边撤退,不要冲乱我们自己的阵脚!”一边指挥着人马分两队从方阵东西方迂回退开,匈奴人和他打了1o年仗,自然识得他就是敌人的主帅,这时疯了一样从老贺背后杀到,为了不动摇己方的攻击阵型,很多撤下来的北魏军骑兵在转换方向的时候纷纷中刀落马,老贺奋力砍杀了两个过自己的匈奴骑兵,仍旧勇悍地滞留在原地继续指挥,十几个亲兵直到最后这才护着他往北魏军的右翼撤退下来,等回到指定地点,却已经只剩下了两人。
花木兰看着这一切,表情竟然平静了很多,她手下一个副官急得直搓手道:“先锋,我们什么时候攻击?”花木兰丝毫不为所动,直到见贺元帅已经安全撤退这才道:“全军准备。”
旗官一挥小旗,山下地北魏军士兵都把身子弓在了马背上,手里握着刀,眼睛死死盯着前面,在这个时刻,1o万人地大军竟然静可聆针,他们中很多人不住地抬头看着山上那面令旗,可那面小旗子自从挥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动过……
5oo米外。匈奴骑兵已经进入狭窄地带,继续以山呼海啸的态势冲锋,更远地地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敌军,乌沉沉地前仆后继,从高处鸟瞰,这片戈壁就像是被野火烧过一样,冲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跑过遮天蔽日的烟尘。忽然现前方踞着一支数量无法估计地骑兵方队,正严阵以待,不禁一愣,不自觉地放慢了马,后面的人不知什么事,就在这有限的地势里拥塞起来,花木兰见状大喝一声:“攻!”
“唰”的一下,小旗终于动了。一个个早就等得脑充血的北魏士兵挥舞着兵器声嘶力竭地向着敌人弹了上去,随着轰隆轰隆的巨响,两支都在冲锋中的骑兵部队像两条高压水枪滋出的水柱在空中对接,交界地方地士兵都被挤上了天空,最高的几乎有4层楼那么高。一个个在空中手舞足蹈,哇哇大叫,落下来以后运气好点的能落在下面人的头上马上,倒霉的就落在了地上只有听任战马的踩踏。还有更倒霉的就直接落在了人家兵器上,不过北魏军风云突起,在度和力量上占了一点便宜,所以飞上天的匈奴明显要多一些,落下来又像土炮一样砸掉了不少自己人,最前面地匈奴马背上一片空虚,北魏军趁机直进,双方终于起了摩擦。像磨石和磨石对磨,尸体和伤兵粉末一样不停掉落。
这是我见过的最惨烈的一场战役,从前几十万上百万的军队虽然经常见,可真正流血冲突并不多,这会可是每分钟都在消耗一个连级单位啊,我焦急地往左山麓探望着,一边拿出电话道:“羽哥怎么还没来?”
花木兰道:“别催他,让他慢慢走保持体力。时间还有的是。”
她话音未落。一面“楚”字大旗缓缓从我们左脚边飘出来,打头地正是黑虎。项羽紧随其后,手里绰着大枪,手搭凉棚向我们这边张望,因为角度和高度原因,战场上的人是看不见他们的,我们却能彼此一览无余,项羽很快就把5万楚军排成攻击队列,居高临下地虎视着战场,远远地冲我们做了个ok的手势。
花木兰无奈道:“这个项大哥,我给他半个小时时间,他还是为了赶度早到了2o分钟。”
旁边地副官道:“花先锋,是不是现在就让咱们的友军冲上去?”
花木兰道:“不急,让他们调整调整。”她下了马站在山崖边上,专注地看着战场上的局势,这时的厮杀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大部分的人都短兵相接,喊杀声,惨叫声,配合着簇簇喷涌的血雾朵朵绽放,北魏军第一次杀红了眼,后面的人马紧紧地往前推着,惟恐让人误会自己有惧战之意,凶悍地匈奴兵竟然被一线一线地打得倒退起来,花木兰看着这一幕,柔声道:“看到没,我们的兄弟都是好样的!”
看到后来,花木兰索性盘腿坐在石头上,她把头盔抱在怀里,柔顺的头便披在肩膀上,背影颇有几分沉寂,不断有传令官上前请示,花木兰便有条不紊地布着命令,宏大的战场随着她一道道指示不停变动,北魏军前进的脚步越来越明朗,我来到她身边,看着她脸庞柔和的线条和坚毅的眼神,忍不住说:“木兰姐,现在地你比穿着名牌扮白领地时候漂亮多了。”
花木兰微微一笑,道:“打完这仗,我就可以做回女人了,到时候还少不了你帮我,真怀念你和小雨跟我买衣服那些日子——对了,小雨现在怎么样?”
我说:“每天训练很紧张,她的目标是在伦敦奥运会上拿八块金牌。”
花木兰看着远处地项羽道:“小丫头还在想她的大哥哥吗?”
我说:“那就不知道了,她有时候会去育才教孩子们游泳,也没听她再提这码事。”
花木兰叹道:“这说明她还没有忘记项大哥,哎,也是个傻丫头。”
下面,项羽把双手交叉,冲我们一个劲来回胡招,希望引起我们的注意,他大概是等不及了。花木兰嫣然一笑道:“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违背诺言擅自出兵。”
这时探马报道:“柔然的单于已经亲自出马督军。他们的攻势太猛了!”
花木兰站起身道:“让兄弟们撑住,很快就会见分晓的。”
“是!”
探马下去以后,花木兰眉头紧锁,战场上局势风云突变,匈奴人果然加剧了进攻力度,平地对攻,北魏军战斗力要逊了一筹,伤亡情况不堪乐观。项羽这会已经跳下马,像根弹簧似的直上直下地蹦,不过就算这样他总算信守承诺没有私自出兵。
副官忍不住央求道:“花先锋,花将军,让友军上吧!”
花木兰摇摇头道:“还不到时候。”
我也小声给副官帮腔道:“可是姐,在不停死人呐……”
花木兰断然道:“对方还没有麻木和疲倦,现在出击起不到奇兵的作用——这一仗如果不把他们地两只手打断永绝后患,那以后我们将面对的是漫漫无期的战争。哪个多哪个少你想想就明白了。”
我无奈道:“那你想让羽哥什么时候上呢?”
花木兰道:“等双方到了拼人头的时候,等让他们以为我们黔驴技穷的时候。”花木兰忽然揽着我的肩膀指着战场说,“你现没有,今天的柔然兵有点畏畏缩缩的?”
我看了半天道:“没现,反正要跟我比我觉得他们都挺勇敢地。”
花木兰:“……”
一边的副官叫道:“对对。先锋这么一说我也现了。”
花木兰撇开我,有点兴奋地跟副官说:“看出来了吧?他们这个样子就是在等着项将军出现,所以现在还不能让他们塌实了。”
“羽哥成了你的秘密武器了?”
这时项羽从胸甲里掏出来个诺基亚来贴在耳朵上,我手里的电话马上就振起来。花木兰道:“不要接,晾着他。”
项羽见我无奈地冲他耸了耸肩膀,知道花木兰非常坚决,只得乖乖回到马上,在瘸腿兔子脖子上画圈圈玩。
匈奴兵在他们单于的监督上动了两次猛攻,在拼斗中已经小有成效,但在气势上还没效果,北魏军寸土必争。让他们着实领教了蔫豹子威的厉害,老贺退下来以后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带着去做诱饵剩下的几千人马就想再上沙场,花木兰扭头对一个传令官道:“你去把元帅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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