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程丰收兴奋道:“光凭这一点,他们就肯定都能来。”
这时惊魂未定的小六凑过来说:“强哥,我们干什么?”
我一指说:“食堂在那边,什么都齐备,做完饭选宿舍,4个人一间随便住。”
小六一挥手,大声道:“兄弟,老本行动起来。”一个混混把脑袋凑上来问:“六哥,这回咱们阴谁,斗地主还是诈金花?”
小六狠狠给了他一下:“做饭!”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六十一章 我是传奇
第六十一章 我是传奇
初,育才之成,多以蔑世强梁市井之徒充斥其间。
——《史记.育才本纪.司马迁》
上面那句翻译过来就是:最初的育才,是由一帮土匪和混混支撑起来的,我对司马迁的措辞感到遗憾。
我带回来的几批人给现在原本就热闹的非凡的育才又加了几分催化剂。
段天狼和好汉们本来是颇有芥蒂的,经过解释,现在看来还算能融洽相处,程丰收和小六他们的摩擦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目前最要命的是宝金和好汉们的恩怨,机械厂工人宝金根本无意与好汉们为敌,可执拗的宝光如来邓元觉却不愿意主动和解,这让人非常棘手,宝金谢绝了程丰收提出的和他住一间宿舍也好有个照应的好意,自己一个人住了单间,可想而知在这栋小楼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虽然都是自己以前一心仰慕的英雄,但他们却恨不得杀自己而后快,宝金也确实够郁闷的,还有就是在吃不吃肉方面宝金也面临了一些小尴尬,鲁智深是半路被逼出家,光明正大的酒肉和尚,而邓元觉则是一个宝相庄严的大师——这一点绝对从宝金身上看不到任何一点痕迹,事实上宝金从刚断奶就开始吃肉,刚学会说一句完整的话的时候就被老爸的工友用2钱的杯子灌了2杯半,相当于半斤的量。
把程丰收他们安顿好以后我才有时间检查我那台车,它的右侧车门完全被砸扁了,开始是关不住,我站在后面踹了半天终于能合上了,可新的问题是在合上以后只要车身有轻微的颠簸它就哗啦一声自己敞开,非常吓人,后来还是汤隆找来一个钻。在车门和紧挨着它的车身上各钻了一个孔,这样就可以用锁子锁住,从此以后我这个车锁就成了全手动人性化设计了。
这时扈三娘拉着佟媛的手风风火火地从我身边经过,我诧异地问佟媛:“你还没走啊?”
扈三娘这才现我,她把假摘下来拿在手里扇着风,说:“是我把妹子硬留下来的,帮我教那些女孩子几天功夫,你可要给她工资地哦。”
我看看段天狼又看看佟媛。嘿嘿一笑,佟媛也正好往那边看去,皱眉道:“他怎么也来了?”她随即瞪我一眼道,“你笑什么笑?我本来是着急回去的,既然姓段的也在我还就不走了!”
我懒洋洋地说:“好啊,旧围墙拆下来不少砖,你领着孩子们都劈了吧。”
以现在育才的人员成分,三天内要不打起来足够开门社会关系学的了。
我回了当铺。正巧碰见李师师在收拾东西,我问她去哪,李师师停下手道:“正要跟你说呢,我可能得出去一段时间,我接了一部戏。”
我笑道:“动作不慢嘛。演什么?”
李师师道:“女一号,其实也就是主角,这是部女人戏。”
我端了杯水边喝边问:“叫什么名儿啊?”
李师师把一个塑料皮本子扔过来:“自己看。”
我漫不经心地揭开第一页,一口水就全喷出来了。上面赫然四个大字:李师师传奇!
李师师抢过剧本,擦着上面的水,嗔怪地说:“怎么了你?”
我边咳嗽边说:“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直当什么女一号云云是她跟我开玩笑呢,但一看一名字就知道八成是真的了,不说气质外形,就光对宋朝地深入了解而言,谁能比得上李师师自己?只要是真心想把戏拍好的导演没理由不选她当主角。
李师师边收拾东西边说:“这事挺急的,我也是刚签了约。明天就得到剧组报到。”
我又拿过剧本往后翻着,突然惊讶地说:“投资方金廷影视,这不是金少炎那小子的公司吗?”我问李师师,“那你见过这小子没?”
李师师淡淡道:“这是一部小投资的作品,他是不会亲自探班的,其实我之所以选这部戏就是因为它投资小,拍摄期短,本来还有一部《赤壁》也叫我去的——可我时间不够了。我要了最低的片酬。唯一地要求就是在1o个月内杀青。”
我苦笑:“自己演自己不别扭吗?”反正要是有导演打算拍我的故事我就会认为他是有意跟我过不去,因为我知道自己没做出什么光辉的事迹。拍完直接给年轻人当反面教材还行,至于李师师,她这个“一代名妓”的名声好象也不怎么样。
李师师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微微一笑说:“剧本地每一个字我都看了很多遍,还算忠于事实,我想诠释一个真正的我自己——李师师,并不完全是一个……”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晚饭当我把这个消息宣布了以后,包子最先欢欣鼓舞起来,她开了两瓶啤酒给每人倒了满满一杯,连曹冲都有小半杯,包子举起杯说:“表妹,等你成了明星可别忘了我们,你在家这段日子嫂子都没好好陪过你,以后找你要签名你可不要说不认识我哦。”
李师师端着杯,动情地说:“表嫂,你在我眼里是全世界最好地女人,表哥有了你真是他的福气……”李师师看看项羽他们,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却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我知道她是因为这一去以后相见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伤感了。
包子笑嘻嘻地说:“你看你哭什么,这是好事呀,不说别的了,祝你成功,来,干杯!”
一桌人集体站起,碰杯,刘邦项羽他们都明白这一杯酒的含义,他们默默地喝干,一切祝福尽在不言中,只有小曹冲抿了一口,皱着眉说:“好苦——”把我们都逗得笑了起来。
李师师放下酒杯说:“至于小象的文化课以后就拜托……”说着话她的眼睛在桌上挨个逡巡一一扫过,从刘邦到二傻再到嬴胖子,又看看我和包子,最后李师师的目光回到曹冲身上,郑重地说:“小象,以后就全靠你自觉了。”
我们均感无地自容,一起说:“喝酒喝酒……”
我忽然灵机一动说:“其实小象可以去咱们育才嘛。”
包子犹豫着说:“我看还是去片内地小学吧,你们那是个正经地方吗?”
她这一说更坚定了我的决心,李师师一走,与其让曹冲每天跟着嬴胖子打游戏机还不如把他送到育才去磨练磨练,至于普通小学,那根本不用考虑,没有谁比我更明白哪才能学到真东西的了。
项羽放下筷子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先去看看。”
刘邦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美好往事,眯着眼睛说:“能再做一回自己也不错啊。”
秦始皇感慨道:“饿也有些儿想回起(去)。”说着看了看一旁嘿嘿傻笑的荆轲,“歪要丝摸油腻就更好咧(要是没有你就更好了)。”看来当年二傻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确实是不小,有一句话我没好意思说,在座的如果都去拍电影演自己,项羽和刘邦当然没问题,就算二傻身上也有种杀手特有的味道,大概惟独没有哪个导演挑秦始皇的演员会选一个胖子,当然,在此之前我也不能接受秦始皇是个胖子地说法,这可能跟史书里地描写手法有关系,书里只写越王勾践是“鸟喙而豺声”,写刘邦“隆准而龙颜”,从没有哪本书里描写皇帝写“此人是个胖子(大意)”——我就不信中国那么多皇帝就没个胖子!
包子凑在李师师跟前,很小声地问:“表妹,你演的这个有没有激情戏呀?”
李师师脸一红,说:“剧本我看了,都是用一些远镜头和道具过渡地。”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到,按说现在的商业电影不是特技大制作就是用情色吸引人,要按李师师说的那样,拍小投资文艺片,又没著名导演撑着,十有八九拍出来的就是仆街货,金少炎难道真的被我那一砖拍傻了?
第二天9点多,我才刚起床,小家伙已经刷洗好了穿戴整齐坐在电视机前玩了半天了,看来曹操真是想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一个小政治家,至少在曹冲的严于律己上他已经成功了,话说我当年也为了争小组长早起过一个礼拜,我们那时候的班主任也不知道抽的哪股疯,格外喜欢早起的孩子,还在后黑板上开了一个“光荣栏”,每天早上最先到班里的前三个同学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小组长一个月一换,可以根据早起记录优先录用或者连任。那一个礼拜我疯狂地早起,但是后来我现不管我起的多早前两名总是被几个离学校近的孩子占据着,每次我连颠儿带跑地冲到班门口,却现人家连作业都快补完了。好容易有一次见前面只有一个人还在半路上,我边跑边喊他名字,假装有话要跟他说,没想到这小子也不傻,一溜烟跑进班里先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第一个上这才回头跟我说:你现在说吧……
我特意地要把曹冲放到集体里就是想让他明白,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朝代,从小就要适应竞争和勾心斗角,这样总好过他三哥被他大哥逼得作七步诗。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六十二章 玩命的一课
第六十二章 玩命的一课
我们来到外面,项羽看了看自己开的那辆现代又看看我开那辆面包,最终还是忍不住走到面包跟前爱怜地摸着它的车身说:“我们还是开这辆吧,那辆车也该还给人家了。”
他拉着曹冲的手习惯性走到右侧的后车门,一看门上挂的锁就乐了:“小强,你这高科技呀,来把钥匙给我。”
我说:“从那边上吧,这边进去以后还得拽着,等有工夫了再在里边安个插销就好了。”
曹冲站在车外看着,忽然伸出小手指着驾驶室说:“我想坐前面。”
我说:“小不点儿不能坐前面。”
项羽道:“你抱着他坐前面,我来开车。”
项羽现在打火摘手刹挂挡给油做得行云流水,曹冲这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车动起来,他探过头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项羽操作,项羽问他:“想学吗?”
曹冲目测了一下座位和油门之间的距离,奶声奶气地说:“我的腿不够长。”小家伙天资过人,居然这么快就看出来开车是要手脚协作的。
项羽一把把曹冲提在自己腿上,说:“现在我教你一遍怎么开,我的腿就是你的腿,你踩一下就行,我的手就是你的手,你命令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曹冲兴奋道:“好啊好啊。”
项羽重新拉上手刹,熄了火,然后从头示范给曹冲看,当车子动起来刚跑出不到3米的时候曹冲拍着方向盘说:“好了好了,我会了。”项羽又把车熄了,刚拉上刹车,曹冲自己伸出小手又把车拧着,指着手刹说:“给我放下。”
项羽笑呵呵地照做。曹冲左脚踩着项羽的腿,说:“我现在已经踩住了离合器,你帮我挂在一挡上。”项羽笑道:“明白。”曹冲的小脚在项羽右腿上一点,车就慢慢启动了,曹冲兴奋地挥手大叫,项羽忽然把他的两只手都按在方向盘上,说:“小象,现在方向由你来把。我和你爸爸的性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能保障得了我们的安全吗?”
曹冲鼻尖冒汗,却还是执拗地点了点头,项羽就居然真地放开了手,我本来还笑嘻嘻的不以为意,此刻不禁魂飞天外,叫道:“羽哥,玩过了吧?”
项羽冲我微微摇头。说:“要相信小象。”
就这样,在我的指挥下曹冲居然就那样搂着方向盘把车开出了小巷,上了马路曹冲更舍不得下来了,小孩子天生的好奇心和操控欲都在方向盘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开始他还能合理地调整方向。后来玩性大,索性在平坦的马路上把车开出一溜蛇行。我脸色惨白头皮麻,几次要求下车都被这爷俩无视了,项羽则干脆把双手枕在脑后。悠然自得地随曹冲折腾。
到了空阔地,项羽更是在曹冲的授意下把车挂在了三挡上,以匀65迈的度向前冲着,在城市里这个车已经要被罚款了。
因为度地刺激,曹冲的小脸儿已经通红,但不得不说他掌握方向盘的技巧已经非常熟练了,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个繁忙的十字路口。交警也正在指挥台上打着手势,各种车辆川流不息地从他眼前经过,虽然离着还有一段距离,但项羽丝毫没有放慢度,我勉强笑道:“羽哥……还玩啊?”
项羽根本不理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腿上的曹冲,丝毫没有要干涉的意思。
这时曹冲却有点慌了,他的小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眼睛瞪得溜圆。却一点也没想起该采取什么措施了,我们的车以疯狂而轻快地位移越了不少已经减的驾驶员。向路口的中央起了自杀式的冲锋。
我只觉得不管是脑子还是身体,处处是一片空白,像个纸壳人一样风吹即倒,这下我彻底明白,不管是英雄还是叛徒,但凡能在临死前还喊点什么就挺不容易的,哪怕喊地是“好汉饶命。”
这个时候曹冲就比我强很多,在我们的车就要冲出停车线那一刻,曹冲带着哭音大喊了一声:“停!”
嘎——
刺耳的刹车声传出老远,背对着我们的交警愕然地回过头来,但不明所以地他马上又进入了忙碌状态。
头前的交通灯红得亮,眼前的车流有条不紊地穿梭,我一拳砸在车窗上,大叫了一声:“靠!”我们心里都清楚只要曹冲晚喊两三秒,我们现在就已经和其中的某辆车撞成了一团火焰。项羽连自己的命都不珍惜,当然更不会把别人的命当回事。
曹冲神经质地抓着方向盘,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前面。项羽慢慢把方向盘握在自己手里,曹冲抬起头来,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他委屈地说:“你怎么不早停呢?”
项羽微微一笑,把他抱起来放在我怀里,绿灯亮了以后过了路口把车停在边上,这才轻松地扭头对曹冲说:“我们说好了车是你开,我只是你手里的机器,你不叫停我怎么敢停?”
曹冲擦擦眼泪,毫不示弱地再次抬头盯着项羽。
项羽半趴在方向盘上,淡淡地跟曹冲说:“我教你开车是为了让你明白:第一,没什么事情是干不成的,给自己找理由地人都是懦夫;第二,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你答应过保障我和你爸爸的安全的,你可能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可是作为男人,君无戏言;最后,永远不要依赖别人来帮你解脱困境,你都明白了吗?”
曹冲仰着小脑瓜若有所思,最后使劲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不怪你了项叔叔。”
项羽哈哈一笑,这才现我铁青着个脸,问我:“小强,你怎么了?”
我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他,不说话。
项羽不禁也被我盯得毛毛的。小心地拍了拍我说:“喂?”
我打开车窗哇的一声吐了,好半天之后我才抽出几张面纸擦着嘴,狠狠地说:“以后再坐你的车我就是你孙子!”
项羽和曹冲都笑了起来,我随即醒悟到我就算给他当孙子还是占着便宜呢,因为按辈排下来我应该是他几十代灰孙子,尤其是从包子那算。而且就算坐在我怀里的曹冲小朋友,今年其实也有一千多岁了……
其实我也明白,项羽这是在把曹冲送出去之前给他上了最重要地一课——也是玩命地一课。
我们到了育才之后这里依然是一片生龙活虎地景象。到处是灰蒙蒙地脚手架、坑里作业的工人,吊车和压路机轰隆隆的声音震得人脚底麻,虽然抽取个别截图来看是普通的工地,但这种大型联合作业的方式在民间应该还是头一次见,我估计至少有上百颗各国的间谍卫星都盯上我们了,他们应该百思不得其解中国政府为什么要在居民区建这么大规模的军事基地,或者正在纳闷为什么在这里没有出现导弹射器和核井地身影吧。
下车以后曹冲牵着我的手东张西望眼睛都不够用了,不停问我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别说他,就连项羽看到这番景象都有些失神,当他看到起重机轻轻巧巧地把几吨重的钢筋抓向十多米的高空时出了似有似无的一声叹息,他可能这才意识到在这个时代“力能扛鼎”不过是个普通苦力的料罢了。
我领着他们来到旧楼前,虽然旁边的建筑还没有起立。但在这一片恢弘之中这几栋小矮子已经相形见绌,孩子们刚散了早操,但都没闲着,三五成群地围着各自的教师劈叉练拳。这些教师们也是五花八门,有以好汉们为主地梁山代表团,有以段天狼段天豹为代表的天狼武馆兴趣小组,还有扈三娘和佟媛为的女子特训队,宝金虽有有一身功夫却不知道该怎么教,索性一言不地在空地上自己练了起来,身前也围了一帮孩子,小六他们看来是忙活完孩子们的早点。在食堂门口蹲了一排,抽着烟休息,还有的拿着一个豆沙包……
我问曹冲:“喜欢这吗?”
曹冲点点头:“喜欢。”
“去找个师父学本事吧,你看看你想学什么?”
现在因为还没有形成系统地学习班,孩子们都是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跟老师,经常有小孩儿在这边听着听着看那边有趣就自己跑了过去,人脉最旺的倒还是憨态可鞠的小胖子段天豹地轻功班,曹冲左看右看。忽然撒开小腿跑到跟前人数寥寥无几的程丰收跟前。跟着蹲起了马步。
这时程丰收也看见了我,走过来跟我笑了笑。他看了看曹冲,问我:“这是……”
“呵呵,我儿子,来学本事的。”
这句话一出口可不得了,周围的好汉们顿时围上来十多号,纷纷问道:“你哪来的儿子?”
戴宗正领着王五花绕着操场一圈一圈套呢,经过我们身边时喊:“小强,让你儿子跟着我跑吧,保证1年内11o米跨栏突破9秒大关。”
王五花边跑边说:“师父,9秒不算什么,我一定突破1o秒!”……
张清抢上来说:“别争别争,让他自己选。”说着炫耀似的命令身边的放羊孩子,“徒弟,给他们表演一个,就打那棵树上的鸟。”
放养孩子掂了掂手里吃剩地半个豆包,向着15米开外树上那只鸟瞄了瞄,挥手一抛,弹去如流星,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小鸟……继续整理羽毛。
众人愣怔了片刻,就听离我们老远的食堂门口“哎呀”一声惨叫,转头一看,只见阿汤哥鼻血长流,在他面前的地上,骨碌绿转着半个豆包……小六身在育才,早已练就了敏锐的危机意识,他顺手抄起一口锅顶在头上,喊道:“今天的豆包碱大了是我的错,也不至于这样吧?”
张清在放羊娃后脑勺拍了一把,尴尬了片刻之后才给自己找到场子:“虽然准头差了点,但力道已经有了嘛。”
董平伸手去拉小曹冲,一边假模假式地说:“乖,叔叔带你看金鱼。”
曹冲扒拉开董平的手,继续蹲好马步,扬着脸说:“学功夫要打好基本功,你们懂不懂?”
众人一愣,随即都哈哈大笑起来。
程丰收笑道:“这孩子跟我有缘,我收一个入室弟子吧。”
我蹲下身子跟曹冲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怕不怕?”
曹冲依依不舍地看了我和项羽一眼,但仍旧说:“我不怕,但我会想你们还有包子姐姐的。”
我说:“没关系,爸爸每个周末接你回去住。”
这时戴宗领着王五花已经又跑了一圈了,听见我们说话冲我们喊:“接什么接,跟着我练吧,到时候跑两步就回去了——”
就这样,我们把小曹冲托付了下来,跟好汉们我也没有说曹冲地真正身份,我想让他跟着程丰收这么个现代人对他以后地生活应该有帮助。
当我和项羽走回到车边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一个骑着辆电动自行车地3o岁上下的男人正好从我们身边过,他见我们刚从那边走过来,就用脚支着地问:“喂,前面就是育才吗?”
“是啊。”
这男人一言不骑起车就要走,我忙叫住他,问:“哥们,电动车多少钱买的?”
这男人眼神里有些乖戾,本来正在出神,听我这么一问,愣了愣,只得无奈地说:“一千六。”
我扭头跟项羽说:“我一直想给包子买一辆呢。”
那男的刚想走,我又把他叫住,问:“几天充一次电呀?”
“……3天。”这哥们已经满头黑线了。
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就说:“谢了啊,贵姓啊?”
这人再也耐不住性子,双脚一蹬离我们而去,只远远地丢过来个名字:“厉天闰!”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六十三章 一旬三斗
第六十三章 一旬三斗
厉天闰骑着电动自行车跑我们育才闹事来了!
我第一感觉是比较气愤,因为你知道,从一个人的装备可以看出对手对你的重视程度,像过去两个侠客决斗,都是背着刀拿着枪腰里盘着软剑怀里揣着暗器,骑着高头大马而来——这样即使打不过也可以跑。
但对手要就端着碗炸酱面来找你决斗,那说明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恶心你的。
问题是不管这姓厉的是以上两个目的中的任何一个我都受不了,育才不是一个决斗的地方,这个时代更不是一个决斗的时代,而且厉天闰和好汉们的仇恨属于死仇,张清就丧生他手,而骑电动这哥们最后也没什么好下场,被抓住以后让卢俊义剜心而死,想想我都要吐了。
“厉天闰?”项羽喃喃地念叨了一遍,然后拍了我一把说:“去看看,我找他很久了。”我这才想起来他答应过张顺帮他报仇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