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由此可见方镇江终究是江湖礼数不忘。江湖人讲究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和段天狼交手是他把对方打了,这时候说几句场面话给别人一个台阶下,但是绝口不提谁对谁错。那就表示:跟你喝这碗酒是因为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但我并不理亏。他当面问询我项羽,那更是表明了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
段天狼虽然一身好功夫,但他并不是真正的江湖人,一时间哪能反应过这么多,他见人家酒也跟他喝了,便又走回座位,他那些徒弟们也只得都坐下了。
方镇江从进门开始可以说就干了两件事。还钱、喝酒,但是他的豪迈过人顿时吸引了很多人地注意,其中就有一个人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在他身上,片刻不舍离开,扈三娘用手在这人眼前乱晃,笑道:“妹子,看傻了?”
佟媛这才意识到失态,低着头红着脸挪筷子玩。嘴里敷衍道:“我……喝多了。”
扈三娘哈哈一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这个兄弟为了你不是也跟姓段的掐了一架吗?”
佟媛惊讶地“啊”了一声。听扈三娘一说才知道方镇江和段天狼在小酒馆里的事情,脸上越的红了。其实那天比赛她戴着头盔。方镇江根本没见过她的正脸,那声彩他是为项羽喝的。
但是女人这种生物胡思乱想起来是很严重地,只要不是包子那个级别的看见路边有人撞电线杆子,肯定会想:他刚才是不是在偷看我……
佟媛眼见方镇江要走到门口了,鼓足勇气站起来挡在他面前,盯着自己脚尖道:“你……把这个喝了再走。”擂台上劈5块砖眼睛都不眨的女魔头此时竟大有扭捏之态。
方镇江走着走着忽然被被拦住去路,打眼一看,只见一个头乌黑顺滑得可以去做广告的高挑女孩站在自己面前,长长的睫毛指着地,竟是娇美不可方物,不禁也傻了,可是看了看她手里端地东西,喃喃道:“这个……我实在喝不进去。”
佟媛一听有点不乐意了,顾不得再装淑女,双眉一拧道:“别人的酒你十碗八碗都喝了,我的一碗你都……”说到这忽然“哎呀”惊叫了一声,用手捂着嘴,脸蛋瞬时间红透了,原来她这时才现自己手上端着碟醋……
扈三娘哈哈笑道:“武松兄弟你就喝了吧,我这妹子为你好,特意给你解酒的。”
段景住促狭地喊:“今晚吃醋,谁家借点螃蟹——”
佟媛和方镇江都臊了个大红脸,还是好心地宋清给二人换上酒碗,两个人碰了一下,边喝边缓缓地注视着对方,大厅里所有人都微笑地看着他们两个,我却恶寒了一个,和身边的一个人异口同声道:“英雄美女——太狗血了!”我伸手问那个兄弟:“贵姓啊?”
那人跟我握了握手:“好说,张小花。”……
等两人喝完了酒,扈三娘问方镇江:“兄弟,不走了吧?”
方镇江嗫嚅道:“我……我还有……”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方镇江的决心已经动摇得像8o岁老太太嘴里的牙齿了。
这时戴宗推开窗户喊:“王五花,王五花——”
正从外面路过的戴宗的徒弟王五花道:“嘛事啊师父?”
“去,把那边工地上的叔叔们喊过来一起喝酒。”
王五花把一只手放在身前当马头。另一只手在屁股上边拍边喊:“驾,驾!”一溜烟跑了,董平笑道:“这孩子多聪明呀,知道真马比假(甲)马跑得快。”戴宗狠狠瞪了他一眼。
扈三娘把方镇江按在自己椅子上道:“你们聊,要是嫌这吵就回宿舍聊……”佟媛眯缝起了眼睛,扈三娘举手大叫:“算我多嘴算我多嘴。”
方镇江见扈三娘走开了,没话找话地说:“你眯眼睛的样子真好看。”可见他并不了解佟大小姐,这里除了他谁都知道佟媛一眯眼睛就代表要“大开杀戒”了。他要喜欢看,那以后可就有地“受”了。
我趁机坐过去跟方镇江说:“镇江,以后也别打工了,来学校带孩子们练功夫吧。”佟媛看着方镇江,要听他怎么说。
没想到方镇江这回毫不犹豫地道:“不行,我得跟着那帮兄弟,我们是一起出来的,现在我半路走了让他们继续受苦算怎么回事?”
我不禁狠狠地赞了一声:这才叫好汉!在大节上稳如铁的男人。他方镇江是一个十足的现代人,应该很明白这个社会的现实和残酷,苦力和老师之间有多大差距?尤其是有了心爱的女人以后还能做出这样的抉择,简直可爱得有点迂腐或者说迂腐得有点可爱了。所以说武松是我偶像,偶像是什么?偶像能做了好事不留名。偶像能挺身而出堵枪眼,偶像能为了不暴露队友趴在烈火里不动弹,偶想能日更2万字……简言之,偶像做的事情我们都很佩服但就是做不到——武松就是我偶像。
我现佟媛看方镇江地眼神已经迷离了。这小妞已经作废了,国庆以前非被方镇江拿下不可。
就连别人也都纷纷挑起大拇指称赞这份义气。我见方镇江心意坚决,慢条斯理地跟他说:“我这个学校以后用人地地方很多,水工电工烧锅炉的,不知道你那些工友们有没有兴趣?”
方镇江使劲一拍我肩膀:“我替他们谢谢你!”
我揉着肩膀站起来讪讪地说:“那不打扰了,你们聊吧。”这小子一巴掌差点把我拍成杨过,佟媛要给我也来一下我就成维纳斯了。
这些事情定下来以后我留下他们继续喝,一个人背着手在校园里四处转悠。喝了点酒以后我脑子更乱了,看着工地上千军万马在忙碌着我甚至了一会愣,现在地育才虽然看上去最多的还是钢筋水泥,但雏形已成,它迟早是要腾飞的,问心无愧地说,我们学校除了我,无一不是顶尖精英。可是这些精英都是些什么人呐:古代的。现代的,半古半今地。植物人幻化来的,我真不知道该让他们如何相处,育才如果真是一个山村小学倒好办了,可它现在已经有国家力量渗入,它势必会更加强大,而我的客户们也将源源不断地到来,我的初衷原本就是为他们建造一个栖息地而已,那么也就是说以后将有更为严峻的危机等我处理:大量地客户能否安全融入到这个社会。
我看着已经显得孤零零的旧校区出了一会神,忽然灵机一动:为什么不把他们彻底分开呢?现在好汉们和程丰收段天狼他们在一幢楼里住,新校区建好以后完全可以让后者搬过去嘛,再以后就照此例,凡是新的客户一律住进老校区,而学生们和国家调集来的教员一律进新校区,到时候随便编造个理由,严禁一切学生进入旧校区,这样就减少了相当大部分地接触面,而那些教员和我的客户们之间的交流应该不会太多。
可是也有一些小问题,那就是比如宝金这样的人到底应该住在哪边?当然,我更偏向于让他住在好汉们这边,可事实上最为棘手的并不是他或者说他这一类人的问题,最难办的是:花荣和秀秀怎么办?花荣那铁定是要跟好汉们一起地,难道让他和秀秀近在咫尺却两地分居?还有我儿子曹冲怎么办?我们吃饭地时候这家伙露了一小脸,后来又跑出去和同学们玩去了。他的人缘很好,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倒是希望他能忘掉现在的身份一心一意做我儿子。
还有还有,方镇江这种心知肚明却又没恢复记忆的人该怎么处理,万一住在新区又说漏嘴怎么办?住旧区的话他和佟媛结婚了怎么办?
我有一个优良的传统就是想不通地事情就不去想了,就像我当年参加数学考试地时候都要带一本小人书一样,把答案胡乱填完就算完了,就是因为那个时刻我能想通地事情几乎没有。别人偷偷摸摸地翻书是为了作弊,我偷偷摸摸地翻书是为了解闷儿——给我书我也找不见。
但有一个问题我是明白的,我需要一堵墙!
这时我就见育才地总工程师崔工腆着肚子出现在我眼前,我们今天会餐特意给他送去了酒菜,崔工看来没少喝我们的五星杜松,红头涨脸地叉着腰在那指挥几个副手呢。
我跑过去说:“崔工,商量下,给我们学校加一玩意儿。”
崔工见是我。冲几个副手气吞山河地一扬胳膊:“……就这么办,你们去吧。”
崔工打着酒嗝儿看了我一眼:“你要什么玩意儿?”
我学着他大气磅礴的样子一挥手:“从这到那,我要一面大大的墙。”
崔工还没明白:“你说屏风?”
我跟他说了半天他也不懂——这不怪他,他是一个工程师不是一个瓦匠。
我从他胳肢窝里抽出蓝图展开,冲他伸手:“给我笔。”
崔工完全被我弄懵了。一边递支铅笔给我一边纳闷道:“你不是不会看地图吗?”
我不搭理他,在蓝图上找到现在地老校区,然后用红铅笔切着老校区粗暴地划了两道子,几乎横贯了整张纸。有一截都划到地上去了,我说:“看明白没?新校区和老校区之间我要这么一堵墙!”
崔工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别害我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你别管,给我垒起来就行了。”
崔工无声地把图纸卷起来坐在屁股底下,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不说话,光看我。
我说:“卷起来干什么,看明白没?”
崔工静静道:“不用看也明白了——这张图纸我不要了。”然后他用饱含感情的语调跟我说。“兄弟呀,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育才也是我的心血呀,你就别祸祸它了。”
我坚决地说:“我不管,这回你一定得听我的,我知道你是为名声着想,你要不给我垒等你完工走了我给每座楼都披红挂绿,不把它装饰成村支书地小别墅不算完。然后每条彩绸上都写:设计师。崔某某……”
崔工小脸儿像是已经披红挂绿一样变幻着颜色,最后他终于叹息一声道:“你先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行吗?”
我说:“怎么想的你也别管。我就告诉你我这堵墙就是为了挡人的,要高,两米五,它要整个把学校切成两半,就中间给我留个脚门走人。”
崔工疑惑道:“你这是要建……柏林墙?”
“不管什么墙,我要地是切实的效果,能把人隔开。”
崔工甩着手道:“你这是图什么呢?你要是嫌旧楼寒碜,我不是早让你推倒了吗,我给你起新的。”
我说:“我不是也早告诉你了吗,这旧楼就跟我老婆一样,我要用墙把它围起来我这就是——”我一拍大腿,“对,我这就是金屋藏娇。”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八十二章 不平等条约
第八十二章 不平等条约
用墙把人隔开在任何时期都没成功过,柏林墙同样如此,可惜我当时并没意识到这一点。
离开育才我本来想回去睡一会的,却接到孙思欣一个电话,说酒吧有两拨共计3个人找我,其中包括我“二大爷”。
“我二大爷?”我马上醒悟了:刘老六!
我一边喊着让孙思欣无论如何看住他一边加大油门往酒吧赶。
我一进门赫然先看见了刘老六正坐在那里,这才放下心来,孙思欣一指旁边桌上的那个枣核脑袋的老头说:“那个也是找你的,看样子和你二大爷他们不认识。”
我:“……那是我三孙子!”
刘老六悠悠地道:“小强,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人,不过这人看来是喝多了,伏在桌子上不动。
我跳到两张桌子前,指着刘老六刚想骂,可当着外人的面又骂不出口——太影响我形象了!最后我只得微笑着先问另一个老头:“您有事么?”
这个老头穿着一身中规中矩的灰白甲克衫,戴着一块老上海表,像是某个厂子的厂长似的,他先礼貌地冲所有人笑笑,然后跟刘老六谦让:“您要赶时间就您先说。”刘老六回笑:“我不忙。”
然后俩老头就开始客气:“你先。”“你先。”……
我在一边直郁闷,看这样俩老头是把我当坐台小姐了,俩人在商量谁先上呢,娘的,要不咱双飞吧?
最后枣核老头拗不过刘老六,他先跟我握了一下手,然后从老式黑书包里掏出一沓文件。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萧主任是吧?你把这个签了吧。”
我心一提,听他口气怎么那么像法院下传票的呢?拿起文件一看,又是一份协议,甲方是我的名字,乙方是我们本地最大的国有酒厂,我先没顾上仔细看条文,疑惑地看了一眼枣核老头,枣核老头“哦”了一声:“还没介绍。鄙姓倪——倪筑陵。”说着递给我一张片子,最上面先是两行大字:香飘天下名扬海内,然后是名字,头衔是:佳酿酒厂厂长兼工会主席。佳酿酒厂在我们本地非常有名,只生产高度白酒,从高低档都有,几乎垄断着本地白酒市场,在省外也有倾销渠道。
这枣核老头还真是个厂长。
我急忙重新跟倪厂长握手:“失敬失敬。我从小喝您厂里的酒长大地——可是您找我什么事啊?”倪厂长示意我看协议书。
这回我仔细地把协议看了一遍,这是一份非常莫名其妙的协议书,上面规定:只要双方签字后那天起,乙方,也就是酒厂方负责全力帮助甲方把“五星杜松”酒送上生产线。制作成瓶装酒在全国范围内推销,在这个过程中,甲方只负责提供成品液体酒,秘方自行保留。
这根本就是一份不平等协议嘛。只不过我是那个最终得利者,佳酿酒厂在这纸协议里好象没有任何好处,为别人徒做嫁衣裳不说,它还得经受我们的五星杜松跟它抢夺市场,我坐在那里犹疑再三,没敢动地方,这协议也太yy了,yy得像一只小猪跑到火上把自己烤熟然后跑到我面前说:“你把我吃了吧”——呃。这不叫yy,这叫恐怖!
我终于忍不住问:“您的酒厂和我合作能得到什么利益呢?”我信手翻着条文,这才现另一个重大问题:这上面丝毫没提作为酒厂方的条件。
倪厂长顿了顿说:“哦,咱们两家只要按照这个合同来就行,好处费另有人给——事实上是有人花钱请我们做这一切的,我们酒厂这次充当了一回包装商和广告商,每卖出一瓶酒,我们会从他那里拿到回扣。”
我不禁希奇地“啊”了一声。
倪厂长笑道:“你这位朋友说了。他欠你钱。还说只要跟你一提你就明白了。”
我顿时恍然:是金少炎这小子!想明白这一点我什么心病也没有了,通体舒泰。拿起笔忙不迭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难怪倪厂长一开始让我签字的时候口气那么冲,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份让人无法拒绝地协议。
我笑着问:“那您不怕我们的酒跟你们的产品抢夺市场?”
倪厂长也笑:“不怕,我们厂只出高度白酒,在低度这一块没有自己的扛鼎之作一直是我们的遗憾,这是两个相对固定的市场,影响不大,再说萧主任的五星杜松有口皆碑,我们不做迟早会有人做的。”
我现倪厂长桌上只有一杯饮料,马上责怪地冲孙思欣喊:“怎么不给倪厂长来一碗咱们地酒呢?”
倪厂长急忙摆手:“是我不要——我滴酒不沾的。”
我愕然笑道:“难怪您当酒厂厂长呢!”
倪厂长站起身道:“那萧主任你继续忙,我明天就派车来跟你提酒,以后销路好的话我们可以分出一条流水线出来直产直销,当然,秘方还是由你保管。”
等倪厂长走了以后我拿着自己那份合同傻乐:“嘿嘿,这下可了。”因为我知道我们的酒销量绝不会差,在本市它已经有了扎实的人气基础,每天4点以后慕名前来品尝地人络绎不绝,有不少人已经抱怨过在市面上买不到了,它浓郁的酒香几乎可以透瓶而出,到了外地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来钱的法子呢?
刘老六忽然嘿嘿道:“他终于出手了。”
我这才想起刘老六,恶狠狠说:“对了,你又有什么事?你说谁终于出手了?”
刘老六冲我手里的合同努努嘴:“‘他’呗,还能有谁?”
我搂紧财合同,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
刘老六慢条斯理道:“你没跟‘他’打过交道不了解他,每次他把一个人当作正式对手之前,总会想各种办法让对手变得更强,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他绝不会跟一个臭棋篓子下棋。”
“……谁是臭棋篓子?把话说明白点!”
刘老六笑呵呵地说:“在下界,金钱永远是最大地力量,可能他看你太穷了,所以接济接济你,这样才好跟他继续斗。”
我诧异道:“你是说酒厂的事是他在背后鼓捣的?”
刘老六点头:“八成是了。”
这时我也忽然想到,酒厂这件事情好象不是金少炎的风格,他那种花花大少,你没钱跟他说一声,几百万甩过来是常事,可帮你从根本上振兴家业却不大可能,他没那个思路也没那个工夫……我立刻给金少炎打了一个电话,对此事他完全茫然。
一丝凉意从我后背上缓缓升起,显而易见,我的对手是把我当成了一头斗牛,只有把牛养得精壮无比他才玩得开心,这种变态的做法昭示着他有变态的实力,我迟早是要被那把剑插进心脏的……
我把那纸合同卷成一卷在桌子上狠命摔着,一边大叫:“老子不玩了,老子不玩了!”
刘老六看了一会我地表演,笑模笑样地说:“你到是别光摔啊——撕了它!”
当老子傻啊?现在是有钱也得斗没钱也得斗,撕了它我以后拿什么玩?
我把合同仔细地揣好,悻悻地坐下说:“这又不是他白给老子的,厉天闰那一场他还欠着我钱呢。”我一指桌上趴着那人,“这又是谁?”
刘老六道:“先说我们的事。”
我马上冲他一伸手:“我的眼镜呢?”
“……什么眼镜?”
“别装了!能看出前世今生的眼镜,没有它,我怎么阻止那个变态继续往出变人?”
刘老六很凝重地说:“关于这种技能的申请被上面很严厉地驳回来了,这属于严重影响三界平衡的东西,是天庭的大忌,以后想都别想了。”
我叫道:“那个王八蛋怎么用都行,老子用就犯了大忌?”
刘老六一摊手:“警察和劫匪打仗,吃亏地永远是警察,因为我们有顾忌。”
我也学着他地样一摊手:“那我们当劫匪怎么样?”
刘老六神秘地说:“但是,我给你准备的新礼物你肯定喜欢。”说着,这个老骗子在我面前码出一排饼干……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八十三章 大汉使节
第八十三章 大汉使节
我怎么那么馋呢,拿套饼干就想打老子?
我随手拿起一片,笑道:“还他妈是夹心儿的。”说着我就往嘴里塞,刘老六一把拉住我的腕子:“你作死啊?”
我莫名其妙道:“不是给我的吗?”
“是给你的。”
“那不就结了?”我又往嘴里塞。
刘老六忽然放开手说:“你就不想想我会给你普通饼干吗?”
我一下愣住了,是啊,这老骗子怎么说也是神仙,虽然人比较猥琐一点,但是身上是真有好东西的,读心术就很好用。
我小心翼翼地放下饼干,问:“这跟普通饼干有什么不一样?”
刘老六拈起一块来,像看什么宝贝似的,最后才说:“它跟普通饼干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是夹心儿饼干!”
我二话没说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砸他,幸好刘老六很及时地说出了后面的话:“你想拥有谁的能力?”
我的烟灰缸停在他脑袋上:“什么意思?”
刘老六慢慢地把一块饼干分成两片,说:“比如说你很羡慕项羽的神力,或者花荣的箭法。”
“那又怎么样?”我的心动了。
刘老六把分成两半的饼干对着我,说:“它的名字叫子母饼干,每一块都是由两片组成的,所以看起来就像夹心饼干,一片你自己吃,另一片给别人吃,1o分钟之内,你会拥有对方身上最独特的力量——记住,必须得对方先吃。否则毫无用处。”
我心花怒放,郑重地从刘老六手里接过那两片饼干,问:“对了,项羽和花荣都好说,本事很明显,那如果我把这东西给一个很稀松平常的人吃了怎么办?”
刘老六道:“你要不怕浪费可以找一个这样的人试试嘛。”
我把其中的一片递给他:“那你吃!”
刘老六:“……我们一般把有字的那一面叫子面,顾名思义,它可以接收来自母面那一面感应。简单说,就是你把对方地身体复制在你身上了,所以你要在一个稀松平常的人身上用了也就变得稀松平常了。”
我又问:“这个对人没害处吧,比如我和项羽一起吃完,他不会就此瘫痪掉吧?”
刘老六说:“副作用是多少有一点的,被你‘吃’掉的那个人,在那1o分钟之内他的力量会比平时弱一点,但几乎没差别。他自己也不会觉察到的。”
我数了数,一共是1o块饼干,我心想这东西既然无害,那我索性一古脑都和项羽“分享”了算了,以后谁敢惹我直接抓住领子扔到中南海门房。让保镖们收拾他。
刘老六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说:“这饼干在一个月内在一个人身上只能用一次,你别打歪主意,我劝你可以先挑有能耐的人给他们先吃一半。另一半你留在手里,保命的时候自然用得着,还有最最重要地一点我再提醒你一遍!”
我看着刘老六。
刘老六拿起一块饼干指给我说:“有字是子面,没字的是母面,”说着他把饼干翻转着,“千万记住,有字的这一面自己吃,没字的那一面是给对方吃的。如果给反了,你不但得不到他的力量,还会被他把你给复制了——当然,他把你复制了远比你把他复制了还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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