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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慢爱上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唐多令
我坦白的点点头,“她和外公……”
曾念拉起我的手包在他的掌心里,“她应该不会待在这里太久,你忍忍……”
我有些意外的仰头瞧着他的脸,“……”
“石头儿的事情怎么样了?”曾念转了话题,问我。
我看着夜空里的点点星光,“他们还在查,他们去监狱了,要去见一个快刑满释放的杀人犯。”
“那他们还有时间去观礼吗?”曾念问。
我抿了下嘴唇,“余昊应该会去,李法医已经说了没时间到场,他不会去了。”提起李修齐,我内心不禁就开始不安起来。
“是我的话,也不会去……年子,我想过,如果当初你没接受我而是选了他,那你们的婚礼,我不会去的,好在是我们的婚礼,不是你和别人的。”
他说着,侧头俯身,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闭上眼睛,难道他选了那个日子去远行,是为了避开参加我的婚礼,就像曾念说的这样,我不知道。
我挺想问问曾念之前和李修齐动手的事情,可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第二天,我和曾念一起离开别墅,我回了自己家里收拾东西,曾念去公司继续忙,留下左华军陪着我。
左华军生怕我累着自己,进门就说需要做什么我来指挥,他去做。
其实我没什么重活要做,就是回来收拾衣服和生活物品准备拿到别墅那边,可看了看左华军期待的眼神,就跟他说我把要拿走的东西挑出来,他再帮我装箱就好了。
不知不觉的时间就到了中午。
我和左华军说想吃楼下一家粥店,两个人一起出门下了楼,刚走到小区门口,左华军的手机来了电话,他接电话听,我就走在了前面。
“什么!怎么搞的……好,我知道了。”
我听到左华军的声音,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看见左华军脸色沉着,挂断了手机。
“怎么了?”
左华军看着我,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公司有点事,你说的那个粥店在哪儿?”
我看着他走在我前面,四下张望,“往右边走,第二家就是。”
看来是不想跟我多说,我也没追问,等进了粥店点好吃的坐下,我看见左华军低头看着手机,才又问他,“有事情你就去忙,我一个人没事的。”
左华军抬头,手握着手机,“没事,不用我去,你饿了吧,一会儿多吃点。”
还是不想跟我说。
整顿饭,左华军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怎么跟我说话,眼神时不时就盯着他的手机看,似乎在等电话。
吃完东西,我正把剩下的包子往打包盒里装,左华军的手机又响了,他马上就接了,然后起身往外走,冲着我很急的说了一句在外面等我就先走了。
我扭头看着他的背影,他几步就到了粥店外面。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拿好东西也很快跟了出去,左华军的电话还没讲完。
“……那你小心点……我知道,你放心。”我只听见这么一句,左华军看见我出来了,又说了句放心,就挂了。
我们两个默声往回走。
到了家里,我坐下拿起手机,想给曾念打电话,可电话打过去,好半天他也没接听。
我又打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
正打算和左华军说打不通曾念的电话,曾念的电话就打了回来。
“刚才没听见你来电话,你在家里吗,吃午饭了吗。”曾念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我朝左华军看了一眼,“吃过了,你呢,公司里今天很忙吧……”
听见我这么问,左华军看了我一眼,转身去卫生间了。
曾念在那头淡淡的回答,“我也吃了,今天是很忙,所以你别打电话过来了,我怕还是没时间接,你该多想了。”
末了说完,他还笑了一声。
我大概想象了一下,曾念现在可能拿着手机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眉目舒展,神色清冷疏离的样子。
“我干嘛会多想,那你继续忙,晚上回别墅吃饭吗?你要是不回,我就去我妈那边吃……”我不是很愿意一个人去和舒添还有那个向海湖一起吃饭。
“那你去妈那边吧,我还真的没时间陪你吃晚饭了,晚点……晚点我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左华军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我坐了坐,想了下刚才和曾念说的话,从他那儿没感觉到公司出了什么大问题。
可我也知道,他要是不打算被我发现,我也很难从他声音里听出什么的,也许只是我多虑了,即便有什么事也是曾念能解决的吧,至多棘手一些。
但愿如此。
我去了卧室继续收拾衣服,又过了几分钟才听见左华军出来的动静。
他走到了卧室门口,看着我把要拿走的衣服摆在床边。我等了等没听见他说话,就跟他说晚上要去我妈家里吃晚饭。
“哦,好,我给你妈打电话,想吃什么?”左华军反应有些缓慢。
我看看他,“做什么都行。”
左华军去客厅打电话了,我继续收拾,过去这些年我也没怎么买过衣服,收拾起来也快,很快就弄好了,只剩下装箱的工作了。
准备去卫生间继续收拾的时候,我走出去就看见左华军没再客厅里,再往阳台那一看,他站在阳台上呢。
到底是有什么事呢,我看着左华军的背影,他在吸烟,烟雾从他头顶散开,整个人看上去都带着愁云密布的感觉。
到底是有什么事呢,我看着左华军的背影,他在吸烟,烟雾从他头顶散开,整个人看上去都带着愁云密布的感觉。
公司发生了什么,该担心的人不是曾念吗,左华军怎么这种反应呢。
像是感觉到正在被我看着,左华军突然从阳台上转身往屋里看着,正好和我视线一对,他很快掐了手里头的烟,推门走回来。
“收拾得怎么样了,要我做什么吗?”左华军问我。
“帮我把衣服装箱吧,快好了,我再去收拾一下卫生间里。”我指了指卧室里面,左华军答应着走了过去。
等左华军把三个箱子运下楼放进车里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刚坐进车里,余昊的电话就打来了。
接了电话,余昊告诉我,他们已经去监狱见到了那个孙海林,准备今晚就返回奉天。
“问出来什么没有?”我问他。
余昊,“孙海林不是在监狱里也收到了那个快递吗,他看了照片说跟当年那个案发现场很像,那个寄快递给他的姚海平他不认识也没见过,不过他在监狱这么多年,隔一段就会收到这个人寄给他的信,有时候还有包裹,从今年开始没有信寄过来了,这个快递是今年收到姚海平寄的第一次。”
左华军已经把车子开出了小区门口。
“不认识怎么还这么多年一直跟他有联系呢?”我纳闷的问。
“是啊,我们又问了问,最后说起可能他当年的案子有问题时,这个孙海林才有些激动的说他是冤枉的,可是这么多年没人相信他,他在里面也没能力请什么律师替他喊冤,还准备出狱了想办法呢……他说这个姚海平他过去真的是不认识,是进监狱以后收到他的信,姚海平在信里说知道他是被当成替罪羊关进来的,可没说他怎么知道的,一来二去就熟了,孙海林回信给他会说点自己的冤枉,这个姚海平就让他一定要在监狱里好好表现争取减刑,等他出来的时候,他会去接他,然后帮他想办法翻案。”
没想到还是这种情况,我听着余昊的讲述,抬头看了眼车外才发觉,左华军的车子已经快开到我妈家那里了。
“王艳红也见到他了吗?”我又问。
“没有,只有我和李哥进去见到他了,没让王艳红一起。”余昊说着顿了一下,“李哥要跟你说话,等一下啊……”
很快,李修齐的声音响起,“喂,我寄了份结婚礼物给你,注意接收。”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跟我说这些,“哦,谢谢,寄到市局去了吗?”我记着他并不知道我家的地址,应该是寄到单位去了。
“对,我看一下时间……明天应该就能收到了。”李修齐似乎翻看了什么确认时间,语速不快的回答着我。
我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他的记忆力已经这么差了吗,连寄快递的时间都需要记下来确认了?
短暂沉默无语,李修齐换了话题,和我说起了石头儿的事情,“孙海林很快就能刑满释放了,我问他出去了怎么和那个姚海林联系,他说姚海林只说到时候回来监狱接他,没给过他自己的联系方式,手机号码联系电话什么的从来就没说过,他们除了通信,一个电话都没通过。”
这个姚海林,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们居然没查到什么有用的讯息。甚至连一直跟他有联系的孙海林也知之甚少。
“你什么时候离开奉天?”李修齐轻咳了一下,问我。
“就这几天,还没确定,你们是明天回来吗?”
“对,到了会直接回那边,马上要查清楚这个姚海林究竟是谁。”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是没时间跟我再见面了,一时间不知道还要跟他说什么了。
“那就先这样吧,希望你能喜欢我的礼物。”李修齐也不打算跟我再继续说下了去了。
“好。”
挂了电话,左华军看我一眼,“是那个李法医吗?”
我回答是,我妈家的小区门口已经出现在眼前。
吃过晚饭,我看下时间还早,就坐下看着电视,等曾念来接我。
左华军和我妈在厨房里半天才出来,出来以后,我妈坐到我身边,问我身体和其他一些事,一直就没停嘴。
左华军说要下楼去溜达一下,就走了。
我注意到他拿了车钥匙走的,本想问他,可被我妈给岔了过去。
我妈继续跟我说着各种事,我忽然注意到一点,打断她的话看着她问,“妈,你怎么不问我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和曾念哪天出发去海岛,你们又什么时候过去呢?”
我妈被我问的一愣,眼珠转了转,有些不大自然地笑了笑,她的嘴角因为生病有些歪了,笑起来的感觉不那么舒服。
“哦,忘了问,现在光想着你怀孕的事儿了不是,我听你爸……听左华军说,我们婚礼前一天的机票,我就没问你,他都说了……”
我妈说完低下头,摆弄了两下手里拿着的电视遥控器。
我看了下时间,左华军下楼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上来,就随口问我妈,“平时他下去也这么久吗?”
“啊,他平时也不下楼散步啊……哦,今晚吃太多了吧,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看着我妈,心里的不安渐渐浓了起来。
左华军有点不对劲。
我拿起手机,“曾念不知道几点过来接我呢,妈你晚上几点睡啊?”
我妈没马上说话,我抬头看她,看见我妈眼神有些发愣的看着我的手机。
“妈……”我叫了她一句,我妈这才回过神应了我一句。
“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和他……和我爸今天都不太对劲,有事就告诉我。”
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把左华军称呼成了我爸,自己也不由得呆了一下,我妈的反应就比我大多了。
她歪着的嘴抖了抖,“年子,你是叫他……你肯认他了?”
我一直压在心底的情绪,一下子仿佛泄洪般全涌了起来,一时间感觉自己浑身没了什么力气,像是那句我爸叫的用尽了我的力气。
我闷闷的回答了一句,“嗯,你们都住在一起了,我也无所谓了。”
我妈眼里涌出泪水,结巴着,“好好,他要是听见了,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
正说着,房门一响,左华军开门回来了。
看见我和我妈都盯着他看,左华军笑了一下,“都看我干嘛?”
我看着左华军站起身来,“爸,曾念还没来电话,要不你送我去公司等他吧,让我妈早点休息。”
啪嗒一声,有东西从左华军手里掉了下去,落在门口的地板上。
我看了一眼,是车钥匙。
左华军赶紧弯腰去捡车钥匙,好半天都没捡起来,像是这个动作很有难度似的。
我知道他是激动了,所以才控制不好动作。
我的眼睛也湿了起来,心头真的是百般滋味齐聚。
好不容易,左华军才抓起车钥匙站直了看我,我看到他眼里也闪着泪光,嘴角也在抖着。
我对他笑了笑,“我先给他打了电话,突然去找他,他该以为我去查岗了……”说着,我就低头想给曾念打电话,借机迅速擦了下眼睛。
“别打!”左华军却突然喊了一声。
我抬头看着他,眼神疑惑,“怎么了?”
左华军不自然的看了眼我妈,然后又看着我,“没什么,曾念不在公司,他有事忙着呢,呆的地方估计信号不好,你就在这儿等着吧,你妈没这么早睡觉,没事。”
我妈听了他的话,也马上附和,“对,我哪有睡的这么早,你就在这儿,不行今晚就住这儿。”
很不好的感觉,强烈的占据了我的心头,我握紧手机,看着左华军。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曾念怎么了?”
左华军听了我的问话,没出声,眼神里因为我叫了他爸爸的激动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焦虑,还有些心疼的意思。
见他不回答,我决定还是给曾念打电话。
左华军喊了我一声,可我已经把电话打出去了。
手机里诡异的静默了两秒后,才想起系统的提示音,告诉我“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我马上再打一遍,还是关机。
曾念的电话,打不通了。





慢慢慢慢爱上你 129 另一种死刑(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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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被吓到了,我看着突兀出现我脚下不远处的那一大团黑乎乎的长头发,啥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擦,吓尿了!什么啊……”我毫无底气的小声嘟囔着,脚下一点点往客栈门里面挪,还把手里的黑框眼镜迅速架到了鼻子上。
我本意是想不管是人是鬼,总归这时候许乐行能出现在我眼前,怎么着也可以壮壮胆,可是……
我透过碎裂之后视线模糊的眼镜片,看到了一个人影,可我马上就判断出那绝对不是许乐行。
也许是刚刚接连被惊吓到,我的生理反应也迟钝了很多,呆呆愣愣盯着眼前的人影看了好半天,才认出来是谁。
“季月劳!你这是怎么了……”我大声冲着人影喊了起来。
人影声音虚弱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把这个弄坏了。”
他说完,抬起手指指向我戴的黑框眼镜,一道鲜红的血痕,顺着他轮廓硬朗的脸颊,正缓缓流下。
“吧嗒”一声,我呆呆低头朝脚下看,他流的一大滴鲜血,砸进了刚才绊倒我的一大团黑头发里。
不等我反应,人影已经朝我怀里直直倒了下来。
“季月劳,你又干嘛去了啊,又弄了满脸血,哎!”
我使出所有力气架住人影,习惯性地张口就冲着客栈里面喊人,“娇妹,白嫂,出来帮忙啊……”
“来了来了,这是怎么了!”
“老板娘,眼镜怎么破了啊!”
随着两声女人的应答,压在我身上的力道顿时减轻起来,两个披散着长头发的女人一左一右帮我架住了季月劳。
我看着她们出现的方向,这才想起我的客栈小妹和厨娘都是没树古城的本地女人,她们今天也去树河洗头发了,我还冲客栈里喊她们出来帮忙,脑子真的是出问题了,记性这么烂。
“你们洗完头回来啦,看我这记性,刚才还冲着客栈里喊你们呢……来,把他扶到石头上。”
我们三个女人合力,把耷拉着脑袋的季月劳扶到客栈门口的一块方石上坐下,季月劳清醒了一些,他半睁开眼睛瞅了瞅我,虚弱的说:“头发,那些头发帮我拿到店里,谢谢……”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季月劳,季大老板,还是先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出血了吧!”
“哎呀,好多血啊,我去拿药箱来。”客栈小妹叫娇妹,她一直很喜欢季月劳,看到人家脸上流血,马上心疼喊着就朝客栈里跑。
我马上喊住她,“娇妹,回来,客栈里现在不能进。”
“啊,怎么不能进了……那季哥的伤怎么办呢!”娇妹不解的探头往客栈里看,嘴里着急的念叨着。
“老板娘,送医院吧,全哥呢,咱家出啥事咧?”四十出头的客栈厨娘白嫂看着我,她的本地口音很重,我每次跟她说话都要很注意听才能听明白。
“有点麻烦事,全哥忙着呢……这样,白嫂你留下看看一会全哥有啥需要帮忙的,我跟娇妹送季老板去医院。”我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下,做了决定。
就这样,娇妹按我的吩咐去桥头那边叫了辆人力车,我跟她架着季月劳上了车,三人一起去了古城唯一的人民医院。
路上几乎都沿着树河岸边前进,娇妹全副精力都投在了半昏迷的季月劳身上,我则心不在焉的朝树河岸边看。
“娇妹,你和白嫂怎么洗的这么快啊。”我看着岸边不时出现洗头发的女人,随口问了一句。
娇妹声如其名,娇滴滴的回答我:“白嫂天没亮就拉我起床啦,还说客栈住了新客人,让我快洗完跟她早点回客栈干活嘛,对啦,刚才干嘛不让我进去呢,季哥,小心啦……”
我转头看着娇妹和季月劳,娇妹正把他的头小心的扶到自己的小肩膀上靠着。
我嘴角抽抽两下,“甭提了,说了你别害怕啊,就白嫂说的新客人,刚才出事了,好像妈妈和儿子都死了,还死在咱们客栈里,真晦气!”
听了我的话,娇妹张大着嘴巴一脸惊呆的表情,说不出话。
我就知道她会这个反应,刚想再吓吓她把我看到的场面描述出来时,就看见歪头靠着娇妹肩膀的季月劳,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额头的头发凌乱遮挡住双眼,可并不妨碍我和他的视线相遇。
我看着他,他的眼眸很安静,一副看透世事无悲无喜的样子,再加上他脸上那些血痕,我一时间有点看呆了,有点被偶像剧男神眼神电到的感觉。
“你那里怎么会住进去母子呢……”季月劳有气无力的问我。
“母子……对啊,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个!”我被问得恍然大悟,连连拍着自己的大腿喊了起来。
下一秒,我掏出手机就给全七林打了过去,看屏幕时才注意到自己还一直戴着镜片有裂痕的黑框眼镜,我愣住朝自己周围看看。
许乐行,一直没再出现。
我慢慢摘下了眼镜,全七林那边也接听了电话。
我不等他说话,直接开问:“我们客栈一直都只接待情侣和夫妻入住的,为什么那对母子会住进来啊!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能因为淡季没生意就改变原则啊,全哥你看看,这回出大事了吧……”
等我不喘气说完,全七林这才在电话那头压低嗓子回答我:“老板娘,你听我说,这是怪我自作主张了,我本打算今天跟白嫂一起跟你说的,可是,唉!还没说呢就出事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这时人力车又在土路上猛地颠簸了一下,我吓一跳伸手扶住栏杆,不耐烦的对全哥说:“哎呀,说重点,到底什么情况!”
全七林在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秒,声音再响起时,我却听到了一个女人拉着哭音跟我说话:“老板娘,死了,我儿子没啦……”
我彻底蒙圈了,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说啥了。
手机那头又换成全七林在讲话,“是我老板娘,刚才是白嫂,那个用头发吊死在卫生间里的男孩……其实是白嫂的儿子。”
全七林的回答,让我变得跟娇妹一样,满脸惊呆,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喂喂,老板娘,在听吗?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全七林在手机那头焦急的喊着,我深呼吸了一大口,这才能继续讲话了。
“淡定,淡定,我马上就赶回去,你先照顾好白嫂啊,我知道她在古城没啥亲人了,这时候我们就是她最近的人了,等我回去咱们再说,挂了啊。”
我说完,看一眼已经完全睁大眼睛的季月劳,看他这样子应该伤得没多严重,我马上叫住了人力车的师傅让他停车。
“娇妹,你陪季老板去医院吧,我得马上回客栈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哎,你看完伤也来我客栈吧,可算有机会让你报答我了,记住啊,我走了。”
我下车付了车钱,冲娇妹招招手,小跑着朝客栈原路返回了。
很快,我就回到了客栈,在客栈门口,我喘着气停了下来,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客栈的店招牌。
“定婚店”——这是我客栈的店名。
店招牌的旁边,写着我这里住宿的规矩:“各位亲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本店只接待情侣和夫妻入住,单身和家庭出行的客人抱歉啦,请右转继续寻找舒服的大床啦……”
我皱着眉头,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当初来没树准备开客栈时,因为这里有座很有名香火很旺盛的姻缘山,所以就把古时候记录月老故事的古书名拿了过来当店名,为的是吸引那些来这里拜月老的游客,所以才定了这么个入住规定。
结果这招也很灵,好多一对对的游客都冲着我这个“定婚店”的店名来这里住,不少人回去之后就结婚或者有了宝宝,一时间我在网上的店家好评如潮,还有客人专门在旅游网站上发帖管我的客栈叫什么“入住定一世姻缘的妙处”,搞得客栈正经爆火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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