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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浮的遐想
“去你的吧,说话这么粗鲁。”我娇嗔。
老曹一个人跑去卫生间悄悄自己解决,我发现后说帮他,他说不要,孕妇不能劳累。
他越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我心理压力就越大,就越内疚,越害怕。
如果这个婴儿再保不住,如果老曹知道我骗他那么多,如果……
越想越怕。
可又阻止不了自己去胡思乱想这些。
才怀孕的女人,医生都会建议说,不要操劳过度,这个操劳过度不仅仅是指生理,也包括心理。
孕妇如果常和丈夫吵架,经历大的变故,情绪变化反复无常,都会导致流产。
因为怀孕,激素上升,体征改变,大多孕妇情绪会被生理不适弄的焦躁不安,极易生气,但矛盾的是又不能生气。
很多食物、药品都是孕妇、婴儿禁止或慎吃,这也从侧面说明孕妇和胎儿实在是如温室花朵般太娇弱了。
十月怀胎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每一天都是如履薄冰,连大便都不敢太用力,害怕伤及腹中的宝宝。
因为大便不敢用力,又因为躺床上不怎么动弹,我患上了严重的便秘。每次肚子胀的难受,跑去蹲马桶又颗粒无收。
我现在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卧室和卫生间,很少出门或不出门。
老曹说要给我请个保姆,我拒绝了,我说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其实是我不想家里有任何人,我害怕第一次流产的事被任何人知道。
长期便秘使我脸色难看,有口气,人又臃肿,整个人就像老了十来岁,免疫力也下班,常常感冒和生些小病。
因为怀孕不能吃药,生什么病我都咬牙扛着。
无论多苦多累我都不怕都可以忍受,只要能安全生下宝宝,割我肉都没问题。
可上天像在捉弄我似的,在第二次怀孕四十六天时,上厕所小解时发现竟然又流了些和第一次一模一样的深褐色的血。
我日防夜防,无时无刻都在担心的东西终于来了。
那马桶盖上深褐色的血迹像是一张魔鬼狞笑着的脸。
现在的我,掌握的生育知识已经不亚于妇科医生了,和第一次的懵懂无知完全不同,当时我就明白肚里的胎儿指定又是保不住了。
我是一边流泪一边开车去医院的,泪糊了眼,就像是瞎子开车一般,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平安的开到医院的。
结果和我想的一样,孩子果然再次夭折了,又要清宫。
子宫壁就好比是一面墙,当你觉得墙上有污迹时,刮一次,墙变干净了,但是会变薄一点;墙再脏了,再刮……于是便越来越薄……直到墙薄的像纸,甚至崩塌。
做完这次手术,那个老医生好心的道:“恕我说句难听的话,我认为你再怀依然可能会是习惯性流产的结果。流产对孕妇的身体和心理伤害都很大,很多常年流产的妇女都得了精神病。所以我建议你考虑一下试管婴儿吧?”
我怎么能做试管婴儿?做了无疑就是告诉老曹我有问题,子宫壁薄,也就意味着我曾不纯洁,我骗过她……
我现在不得不撒下更多的弥天大谎活的这么辛苦,就是因为那时我撒了一个小谎,我要不停的圆这个谎言。
我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院,心里五味杂陈,突然又有种解脱的感觉——因为我他妈再也不需要走路东张西望怕摔倒了,再也不必吃什么东西都不放心了,再也不必一次大便要分十次慢慢上出来了……
出医院大门时突然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拉着我衣角:“美女,你家需不需要乐队演奏?”
“滚你妈的!”
“我看你这么愁眉苦脸,一定是刚有什么亲人离世吧?要是办丧事,记得找我们,我们乐队最专业,收费又低廉。”那男人对我的辱骂不以为意,笑眯眯的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一看,原来跟我上一个男人长毛是同行,专做红白喜事演奏的。





催眠疯人怨 第二百八十九章 再遇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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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个满脸挂着谄媚微笑的男人,心道现在的生意当真是难做,这些个丧事乐队都直接到医院来拉生意了,估计是他们是见着愁眉苦脸的就怀疑人家家里有人离世,然后就散名片。
就像我做孕检时,那些做宝宝摄像生意的、卖奶粉的商家也直接派人堵在妇产科硬给你塞名片。
我没好气的扔了名片,走向停车场,一个蓬头垛面的男人正在忙碌着往所有车的雨夹上塞广告单,他此刻正在往我的宝马车上塞广告单。
放好后,他一转身,我看到他的脸,呆住了,他也呆住了。
我们四目相对,足足凝视了五分钟没有说话,他眼神很复杂,有质问、愤怒、不解、伤心、绝望,我有点无法面对他的眼神,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人生很奇妙,你想再次遇见的人,往往踏破铁鞋也找不到;而你不想碰到的人,躲在天涯海角还是能偶遇上。
眼前这个有些憔悴的男人竟然是长毛!我的前男友长毛!我万万没想到会在星海这个百万人的大都市里再遇见他!那是多么小的的概率啊!可上天就是这么的捉弄人!
看来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和长毛是一个乐队的,长发此刻肯定也是在往人车上塞他们的业务广告单。
长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瞎子也能看得出我的装扮今非昔比,他冷笑着大叫:“红霞,你他妈的现在成阔太太了呀!吃的好吧?都胖成这样了?老子有哪点对不起你的?挣十块钱我用一块,你用九块,吃什么好的都是让你先吃,我自己不舍得吃,你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跑了?你这个贱人,对得起我吗?”
我除了对不起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对我确实不错。我不告而别的抛下他,此时再偶遇他,确实是有点内疚不安。
我只是一个现实的爱慕虚荣的女子,并不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女子。
“借我点钱成吗?”
我拉开小坤包,将里面的钱胡乱的全部抓给了他:“全给你,你放过我,我现在有我的生活。”
“等会再走,陪我抽根烟。”他贪婪的接过钱,眼睛放光。
因为对他内疚,我没有掉头就走,我决定陪他聊一会。
我了解到,在我走了后,长毛也在小镇呆不下去了,便拉着他们乐队来到离小镇最近也是国内最大的都市星海市来讨生活了。
他并不知道我在星海,只是小城的人们讨生活都知道要去一线城市罢了。
在大都市做白活跟小镇是不一样的,虽然收入好很多,但竞争要激烈的多,大城市里一般都是殡仪馆直接就给人配了吹拉弹唱的乐队。以致他们这帮农村来的草台班子乐队长期没有活计干,他们之间便有人想到要抢在殡仪馆前头,直接堵在医院门口拉生意。
这个想法的确极有创意,反正碰见愁眉苦脸的人就上去散传单,一百个人里面总能拉到一个客户。大不了给人骂一顿,骂一顿又不少块肉,总比生存不下去好。
我当然没敢告诉他我嫁了个有钱人,我怕他阴魂不散的缠着我,问我借钱。钱其实不是问题,我最担心的是怕曹国庆知道我的过去。于是我告诉他我身上的衣物其实都是地摊货。
他瞅着我手上抓的宝马车钥匙皮笑肉不笑,我当时很慌乱,来不及藏钥匙,只得解释道:“这车是我男人单位的,不是我的,我男人没什么钱。”
“打开车门,进去坐着聊。”他以命令式的口吻道。
我稀里糊涂的就打开了车门,大概是我觉得这个建议挺好,因为我也不想被熟人看到富商曹国庆的太太和一个脏兮兮的农民工在停车场交谈。我的身份已经不是以前无所顾忌的女吊丝了,当然得注意点影响。
结果一进车,他立马就扑倒了我,在我脸上胡乱吻着:“宝贝,我想死你了,我几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
“我刚做的清宫手术,你不能这样!”我大声阻止着,顿时意识到进车是个愚蠢的错误。当时只想着不要被别人看到,万万没想到现在是引狼入室。
他完全不听,如狼似虎的压了上来,我刚做的手术,身体非常虚弱,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完全挣脱不了。
结果他强行占有了我,我又大出血了一次,高档真皮座椅上全是血,我痛的撕心裂肺。
医生嘱咐过,手术完至少半年不能行房事,结果手术完半小时我就行了房事。
会有什么后果?
本来我能顺利生产的几率差不多是千分之一这么渺茫,被他这一折腾,估计得成亿分之一了。
无所谓了,破罐子破摔吧,我像是个眼眶里塞了一团雪的木偶,除了麻木的从眼眶里大颗流泪,什么表情和动作也不会了。
他看着血,没有心疼,没有同情,有的只是狞笑,冷笑。
我看得出来,他对我已经由爱转恨,恨我恨的入骨,曾经的爱、怜惜都已不在了。我伤害过他,现在轮到他伤害我了
我流着泪道:“长毛,欠你的我都还你了。请你从此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再找我我就报警了!”
“只要你再给我十……十……十万块钱,我不会再找你了,我马上不做乐队了,我找到挣钱的营生了。”他满意的抽着事后烟,那是四元一包的低档香烟,呛的我立即开了车窗。
十万块对现在的我而言只是九牛一毛,但对落魄的他而言,却是个天文数字,所以他是很忐忑结结巴巴的说出这个数值,深怕我拒绝。
现在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可这种感情是念着旧情还是愧疚我不得而知。但当年如果他不是穷,我绝不会走这点我是可以肯定的,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曾同居过那么久。于是我忍不住问道:“你准备干什么?”
“如果我有钱了,你还会回来我身边的是吧?”长毛没回答我的问题,转而问了我一个问题。
怎么可能,开什么天大玩笑,你再有钱能比曹国庆有钱吗?就你那能力,就你那水平,就你那怂样,能发什么大财?覆水难收不懂吗?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那怎么可能?我都结婚了,你知道我又不是朝三暮四随便的女人。今天车上这种情况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再来纠缠我,莫怪我报警。你今天这行为算是强奸知道吗?我不想跟你计较了。我会给你十万块钱,当是对你的补偿,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钱我会汇给你,咱们不必再见面了。”
依我的性格,如果他不是长毛,我怎么可能不计较,就算不去告官,也会找人将他打个半死。
但遇到他,我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实在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节外生枝,我还得继续骗老曹下去呢。
“你当初不就是嫌我没钱吗,连夜跑了,你知道我像个疯子一样全城找你吗?等我有钱了,你为什么不可以离婚?”长毛用力的抱紧我。
我只得用缓兵之计拖着他:“我男人快下班了,我得赶紧回家了,以后再说。”
“名片上有我的手机号码,记得打给我,我记住了你的车牌号,不要以为不给钱你能躲得掉我。”他递过一张名片,下了车。
车开出去很远,还能从后视镜看到他站在原地,冲我车影冷笑,也不知他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回到家后,我洗了个冷水澡,想浇醒自己乱麻一样的脑袋。
曹国庆那儿怎么应付,孩子丢了,他下次回来,我是垫个枕头装继续怀孕缓兵之计还是直接坦白?、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长毛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他就像颗定时炸弹,随时能摧毁我的一切。
我仔细想了一会,我觉得我能在这个城市立足,完全是靠老曹。如果我说出一切真相,依老曹唯我独尊的脾气,是绝不可能容忍我那么欺骗他的。
我只有继续瞒下去,骗下去。
然而现在有了长毛,这种欺骗的难度会更大。我不确定长毛会不会在哪天突然的出现在我和老曹面前,告诉老曹一切……
那时的我还年轻,稚嫩,胆小,如果换成现在,早就直接找个杀手解决长毛了,有钱什么事办不成?
我第二天就将十万块汇给了长毛,用公用电话打他电话问他是否收到钱时,他非要问我手机号码,我说我们关系已经了结了,你问我手机号码干什么。他纠缠不休,说不会再勒索我,只是有时想听听我声音。
我当然不会信他这一套,可是拗不过他,推辞说先挂电话容我考虑一会儿。
后来,我跑去买了个新手机,弄了个新号码给他,并表示,我有家庭的人,不会立即接你电话,当看到有你来电,我会在合适时机给你回电话。
好在长毛也遵守承诺,足足有二十多天销声匿迹。我宽慰自己,他应该是离开这座城市不会再找我了,到时我换个车牌号,就能摆脱过去的一切阴影了。




催眠疯人怨 第二百九十章 和长毛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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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曹府还不算什么豪宅,只是个普通的一百多平米的商品房,没有请什么佣人家丁,所以我怀孕流产这事只要瞒住曹国庆一个人就可以。
但是怎么瞒呢?能瞒多久呢?最多再瞒半年而已。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到时我从哪弄个孩子交给曹国庆?
我看着自己瘪瘪的肚子着实是犯了愁,也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邪恶的念头,这个念头让我都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念头就是——买个孩子!现在有钱什么买不到!
只有买个孩子才能掩盖我很多谎言,才能稳固我正室的地位,否则等他找小三小四生孩子时就迟了。
可问题是去哪儿买孩子呢?在这个城市,我清清白白干干净净,认识的朋友都是曹国庆生意场上的朋友,没有任何一个三教九流的朋友。
巧就巧在在我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我有天开车出门,恰好碰到了长毛。
我看到他在一个公园,弯腰拿着棒棒糖,哄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子,然后他四下瞅瞅无人,拦腰抱着孩子迅速的往前狂奔。孩子在他手上嚎淘大哭,他猛的跳到一辆面包车上,车绝尘而去。
长毛这个人从来就不喜欢孩子,也不喜欢小动物,他绝不会这么好心的去哄一个陌生孩子。
所以瞬间我就明白了,他所谓的发财行当竟然是做人贩子!他刚才就是在拐孩子!
他动作太快,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事后我才后悔我当时该用手机录下那一切才是。如果录下来,我就掌握了他犯罪的证据,他从此自然是再也威胁不了我什么了。
我突然又是灵光一闪,咦,对了,我现在最缺的就是孩子,最头痛的就是找不到人贩子,长毛这不现成的人贩子么?
那么,要不要找长毛买个孩子?
你知道,很多违法乱纪见不得光的行业,我们普通人都是找不到其踪迹的。
比如说常寻花问柳的人,无论城市有多错综复杂,他还是很容易就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就像猫能闻到腥似的,我这种普通女人却找不到;瘾君子无论到哪个城市,也是几天之内就能找到毒品交易的隐蔽地方;无论国家将非法信息管制的有多严格,恨不得日本动画片都要打码,可资深吊丝们还是能轻易翻墙找到国外的成人网站。
我没有这些天赋,这些坏事我从来都不做,我不认识任何一个违法乱纪的人,我能上哪儿找人贩子?
如果我当初能认识别的人贩子,也绝不会找长毛这个人贩子。
所以后来我还是找了长毛,因为反正他所掌握的东西足够能摧毁我的一切,无所谓再多一条把柄给他抓着。
再说我也想到了一处关键的地方,我要真买了他的孩子,他也有把柄抓在我的手上了,我就不必再怕他了,要知道拐卖人口也是重罪。
到时他若敢再威胁我勒索我,我不怕了,因为我买了他的孩子,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到时大家抱团一起死就是。
曹国庆大约要在十月一号回来,我必须要在他回来之前拿到孩子,然后假装坐月子就行了。
说干就干,我立即打长毛电话:“你干的好事!”
长毛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你那天在公园拐卖孩子!你小心我报警抓你!”
长毛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沉默半天呼吸才平缓,他发出一阵冷笑:“我知道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你要是会早就直接报警了,何必打电话告诉我?我知道你肯定是嫁了个有钱人,想脱离过去,脱离我这种人,对吧?要是把我抓起来你以为我就整不了你了?我会让外面的朋友到处跟人说,你跟我在车内通奸。”
“哼,你以为我男人会相信那些流言蜚语吗?”我心是虚的,口气却假装强硬。
“嘿嘿,如果我说出你的私处特征呢?”长毛冷笑。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特别的体征,比如胎记,伤痕,我的特征就是屁股处有块烫伤,那是小时候被开水烫的。
屁股这种私密地方的特征对做为“处女”的我来说,应该只有丈夫一个人知道才是。也不能解释成什么闺蜜泄露出去的,老曹知道我从不去公共浴室。
长毛贼一下击中了我的软胁,于是我也不再跟他兜圈子了:“好了,明人不说暗话,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
“现在的市场价买个孩子多少钱?”
长毛发出一串淫荡的笑声:“原来你要买孩子?不能生被丈夫嫌弃了?”
“不是我买,我朋友买。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多少钱?”
“十万左右吧!”
“这样吧,我给你五十万,你给我弄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然后你就从这城市消失,不要再来找我,否则你拐卖孩子被告发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听到巨款五十万,长毛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说的是真的?你要孩子干吗?”
“千真万确!我要孩子做什么跟你无关,不需要问。”
我和长毛肮脏的交易很快就谈妥了,约定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让长毛去拐孩子时,我本来准备找张曹国庆照片给他,让他尽量拐与曹国庆五官相似的孩子,但想想还是没敢给,让长毛知道曹国庆的长相,岂不是后患无穷?
要知道那时老曹还不是什么星海首富,不算什么人人都认识的公众人物。要换成现在也不用遮掩了,这城市谁不知道我是曹夫人?
所以我只能打招呼:“记住啊,尽量拐那些眉毛特别浓,一字眉,略微向上有点弧度的……”
长毛打断:“你他妈真是没见过婴儿还是怎么着?几个孩子眉毛能长到浓密的?我没听说过谁拐孩子还得限制人家长什么样的,最多要求拐个好看的还差不多。”
“那好吧,眉毛不管了,最好要单眼皮,狮子鼻,阔口,抿成一条线的薄嘴唇。”我对着曹国庆照片,在电话里朝他叙述着曹国庆的相貌特征。
“我这又不是工厂,又不生产孩子,你当定制货物呢?”
我知道我的要求是有点过分了,低声哀求道:“你尽量注意点孩子的相貌,往我要求的那样靠拢,好不好?”
“你他妈的要求太多了,我尽力吧!”长毛没好气的挂了电话。
半个月后,当长毛抱来几乎快会走路的一个大孩子时,我愣住了:“这孩子也太大了些吧,这都快有一岁大了吧?这个我不能要!”
“我操,你傻啊,三个月不到的孩子你又没有奶水,很难养活的,就这么大才是最好,他又不会记得自己父母。你瞧这孩子多俊那?你瞧,你瞧。”
我当然不会跟长毛说起我的苦衷,我的顾虑。老曹就是瞎子也能分辩快满周岁的婴儿和刚出生婴儿的区别,我只是坚持表示我要再小一点儿的,这个我不要。
长毛一摊手:“实话说吧,我们拐的孩子一般都是会走路的,在路上一个人玩容易拐。不会走的小孩都抱在大人手里跟宝贝似的片刻不离手,谁有办法弄的来?要是能弄来我不就给你弄来了?谁跟钱过不去呀?你今儿不要不行,我这儿又不是淘宝,不存在退货换货。”
“既然你说会走路的容易拐,那这个不会走路的孩子你又是怎么弄来的?”
长毛叫道:“这是我他妈真金白银买的!”
我低呼了一声:“什么人会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卖掉?”




催眠疯人怨 第二百九十一章 大爱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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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十月怀胎之苦,如果我可以生出一个健康的小孩来,实在是千金都不换,我真不明白人该是多狠心才能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卖掉。所以我喋喋不休的追问长毛为什么对方要卖孩子,是不是这孩子不健康有什么先天疾病父母才考虑卖掉。
长毛被我追问的没办法,坦承道:“孩子绝对健康你这放心,你看这小脸这水色,有病的有这么好看的脸色?其实那对父母不是你想的狠心,他们对孩子是大爱。”
“卖掉自己孩子还是他妈的什么大爱?”我大叫。
“那个小山村穷的要命,没山没水,土地贫瘠,离城又远。每个孩子长大不是背起锄头当农民就是牵起羊绳当羊倌,这是宿命,很难奋斗出头。当那对淳朴的父母听说我们是要将孩子卖给一个不能生育的大富之家,便同意了。他想孩子受到好的教育,能有个光明的前途,不想孩子再世世代代活在山沟沟里活受罪。”
我明白了,泪一下子掉落了,这的确是对伟大的父母,割肉一样舍弃孩子,只为他能幸福。就像人们常说恋人中的最高境界不是拥有对方,而是希望对方过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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