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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浮的遐想
心理疾病有时如同癌症一样,危害小时发现不了,可一旦发现了,便是无药可救的晚期。
最近我老做这样的梦,一片黑暗中,总是有几双像卡通片效果一样的大黑眼睛在眨巴眨巴的看着我。眼睛不会说话,它们就这样盯着我。
我无处可逃,不管我怎么狂奔,总是甩不开那几双眼睛。
眼睛绝对不会单独存在,它肯定是长在人的身上。可黑暗中,看不见眼睛的主人,只有几双卡通大眼睛在黑暗中扑闪扑闪的。
因为白天我也老是有那种被人凝视的感觉,且我修练清明梦的缘故,梦境越来越逼真。导致我现在每天醒来都会做扳指实验,不靠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何时是梦,何时是现实。
当梦和现实的内容高度重叠时,很多人都会产生困惑,分不清梦和现实。
我原本以为格式塔实验够恐怖的了,没曾想到,别人甘之若饴的清明梦,到了我这儿竟变成了恐怖至极的事情。
我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那个周围全是眼睛的恐怖梦,因为我没到清明梦控梦的境界。
一个大男人被梦吓倒这样的事若说出来,尤其是从心理医生的嘴里说出来,可能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好矫情,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连对悦儿都说不出口。
我不用代入到小曹的梦境中去了,我已经感同身受的体会到了小曹的痛苦。
当我特别能理解小曹时,我就觉得我有必要再和他深聊一次,可他在那次催眠之后,只来了两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我自认为治疗效果很好,再约谈半个月,可能他的问题就能解决了。
可我感觉,小曹是不想解决自己的问题的,我越接近他的内心,他就越抗拒。他来看医生,完全是被他老爸逼着来的。
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指天发誓说自己绝不泄露他的秘密,可小曹还是不愿对我敞开内心。
一个不愿配合治疗的心理疾病患者,就像一个面对牙科医生却打死不愿张开嘴的病人一样,任你再有通天彻地之本事,也只能摇头叹息。
开始我以为小曹的秘密只是一个老妇女对他性侵这样不堪的事情,但后来,我慢慢感觉他的秘密可能远不止这么简单。
小曹可能有一个真正的秘密,绝对符合爱因斯坦曾经对秘密的定义——我对秘密有2个定义,一,它肯定是坏事,二,它不能对人说。
老曹一心想治好他的儿子,对我极其尊敬,每天来都会给我带上一份小礼物,有时是几盒高档外烟或只有大领导才能抽的无包装的内部特供烟,有时是几罐茶叶。
可世上很多事,父母都能赴汤蹈火的代替子女去做,治病这事老曹热忱再高也代替不了。
最后一次分别时,我送他们到门口,转身准备回办公室时突然想起我没烟抽了。于是我准备下楼去买烟,想快步追上老曹和他们父子俩一起坐电梯下楼。
可我没能赶上他们,在电梯门闭合的那一瞬间,我清楚的听见小曹在说:“爸,我再也不要来了,这个崔医生也没什么本事,纯粹浪费时间。”
在我看来,治疗效果是极好的,我就快要搞定他了。可病人的说法却跟我大相径庭,这着实有点伤了一个医生的心。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八十六章 恐怖的清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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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奉行着相声演员般的职业守则,希望让人哭着来,笑着走。
很多极其难缠的病人,我都搞定了,可在小曹这条阴沟里竟翻船了,要知道他还是个未成年呀。
如果让不怀好意的同行听见,一定会在背后耻笑我:小孩子能有多阴暗的秘密?能有多难搞的心理疾病?崔冕名气虽大,其实是侥幸成名,没什么真本事。
背后耻笑还是轻的,如果有同行利用这件事在网上大肆炒作一番,我肯定会声名扫地,直至影响诊所生意。
治不好一个小孩子发生在一般的心理医生身上或许不算什么事,可发生在我这样一个明星医生身上,那就不是一般事了,人们就不怎么能理解了。
因为我成名了,公众对我期望值高,对我要求更高。
这个小曹确实让我头疼甚至消沉了一段时间。
最后我还是想通了,可我说不清是在自我安慰还是有理有据的推理。我认为小曹说崔医生没本事并非是他的心里话,他或许是真有一个或数个极阴暗的秘密不想让我知道,宁肯自己继续受折磨,也不想让我知道秘密。
不是我没本事征服不了病人,而是我太有本事了,病人要逃避我了!
我可能已经越来越接近他的秘密了,所以他害怕了,就在他父亲面前说我坏话,要放弃我这个医生。
我的个性是任何事都不轻言放弃,可这件事有点棘手,我真的不能主动出击去找老曹父子。
因为我觉得心理医生要跟明星一样,得矜持一点,傲娇一点。只有病人追逐医生的份,不可能我去打电话催人家小曹过来治疗,这显得太没档次太丢面子了。
农村有句土话叫一头猪挑食,一群猪抢食。
农民伯伯发现,只喂一头猪时,猪会很挑食,爱吃不吃的,长膘极慢。但当喂一群猪时,给的食物再差劲,所有的猪都会冲上来哼哼唧唧的抢食吃,甚至还在猪圈里抢的打架。猪都明白,稍微吃的慢一点,食物就会被别的同伴给抢了。所以喂一群猪时,所有的猪都长膘且长的快。
这个效应其实也算是植物界的共生效应。
其实喂猪这种现象这个道理,很多地方都相通,比如追逐女孩也一样。一个人追一个女孩,会对这女孩横挑鼻子竖挑眼睛,追到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当一群男人在追呢?这时,所有男人都会觉得这女孩是完美无缺的仙女,是女神。大家都会想,这么多人追,这女的肯定不错。同时也激发了动物内心中喜欢与人竞争的本能。
治病当然也是如此。
所有病人都爱往门庭若市的医生办公室那儿去挤,于是门庭若市的医生会更加的门庭若市,而门可罗雀的医生则更加门可罗雀。
医生要是倒过来缠着病人,那就像傲娇的女神倒过来追吊丝,会乱了套。吊丝会想这女神不是肚子有别人的种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否则怎么会来追我?而病人则会觉得医生你是不是没生意手艺不好,闲的没事做,竟然追着要治我。
综上所述,尽管小曹这个人如鲠在喉卡的我上不上下不下很是难受,尽管小曹像是个定时炸弹随时能被同行利用弄的我声名扫地,但我还是认为我绝不能主动去找他,不能丢了身份颠倒关系。
想虽这么想,但这对父子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翻阅报纸和看本市新闻时,听到或看到曹国庆的名字,总会不由自主的多加留意。
曹国庆还是曹国庆,马不停蹄的四处收购这个企业那个工厂,或者参加这个剪彩那个重要会议的。
难道他儿子好了么?谁治的?我看着曹国庆那春风得意油光满面的大肉脸,总是会情不自禁的这么想。
生活中很多人和事情稍有一段时间不出现,不管他们有多不可思议,但都会慢慢的淡忘。我承认小曹是个相当难缠的病人,不仅仅在于他的不配合,还在于我好奇他到底有什么阳暗的秘密和不可告人的过往。
鸭舌帽同行也没有再来纠缠我,这段时间印象最深刻的两个人,就要慢慢的消失在我记忆中时,我又有事发生了。
这年的冬天似乎特别漫长,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街道要么结冰,要么化冰,反正永远都是湿漉漉的,让每个人都如小脚老太太般踮脚行走。
在一个飘着飞雪的清晨,我从噩梦中惊叫着醒来。最近,清明梦里的眼睛越来越多,幸亏我没有密集恐惧症。
我有一次问杜臣,这些密密麻麻的眼睛到底代表着什么?为什么我老做这样的梦?
说实话,我问出这个问题时脸就红了。因为这就像一个厨师问别人青椒炒干子这种最基础的菜怎么炒一样。
我做为一个明星心理医生,实在不该问这样的话。
可我实在是有点苦恼和走投无路了。
所以我为挽回面子又赶紧解释画蛇添足的解释道:“当局者迷,心理医生可以从梦观察别人的潜意识,但并不擅长解梦,也不了解清明梦。”
杜臣哈哈一笑,要么说明现实中真的有人在跟踪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要么那些眼睛可能象征你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或者说你有某种秘密,害怕被人窥见。
我之前也尝试着多次去解自己的梦,答案和他说的差不多。
在朝阳时,我怀揣一个秘密一年多,后来事情解决了,可这个秘密还赖在心里没走,化成了一双双的眼睛在暗处像贼一样日夜盯着我。
我怀揣卧底秘密时,或许就已经分裂成了两个崔冕,一个崔冕是卧底,一个崔冕是单纯的医生。
心里有阳光,就会梦见阳光,反之,是阴暗,就会梦的阴暗。做为心理医生的我,见识了太多人性阴暗面,心里千疮百孔,所以我做不了那个盲人诗人那样美丽梦幻的清明梦,怨不得谁。
无论夜晚睡的有多甜,但只要是恶梦,睡眠质量就会大打折扣。我略有些疲惫的伸个懒腰,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慢慢的穿着衣服。
在小区楼下,我吃了一碗香喷喷*辣的兰州牛肉拉面,然后踏着积雪和坚冰,慢慢踱向诊所。
没走几步,我后背觉得一凉,汗毛仿佛都立起来了,刚才拉面带来的*感瞬间就过去了。和往常一样,我还是觉得有眼睛在背后冷冷的注视着我,有人在跟踪我!
悦儿说我现在得了两种病,一种病叫做“走路不停回头症”,以及“醒来老说梦里有眼睛症”。
她的诊断是我之前太受媒体和公众关注,现在没人关注了,心里落差很大,所以老是幻想有人在跟踪和偷窥自己,以至梦里都有眼睛。就像有些明星几天不上头条就头痛,拼命的折腾个新闻,哪怕是负面的,只为把自己送上头条。我就跟那样曾经大火后来又殒落的明星是一样的心理。
尽管我不太服气她的“诊断”,可我竟也反驳不了,只得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悦儿却还不依不饶的追着我道,你自己都老说你们心理医生是树洞,只吞不吐,所以也极容易出现心理问题,说我们吵架时叫我尽量迁让着你。现在我说你有病你又不服气,你这什么态度?
悦儿性格要强,得理不饶人,老喜欢把我逼的没有台阶下。
今天的我和往常一样,走路不停回头症又发作了,我不停的回头,左右前后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什么人在跟着我,或有什么人多看了我几眼。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八十七章 被五步龙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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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要路过一个小小的农贸市场,其实不是真正的菜市场,就是一块空地。由于紧邻公交车站,人流量较大,所以常常有当地的农民提着自己捕捞的黄蟮、泥鳅、青蛙、蛇以及地里的蔬菜瓜果蹲在那里卖。
久而久之,这样提着菜篮的流动农民越来越多,倒真有点菜市场的氛围了。
此刻,我正在这农贸市场附近,每天早上这儿都很热闹,至少有二百多人左右。
我又向前走了几步,还是感觉有一双甚至好几双眼睛在暗处看着我。
我背后当然没长眼睛,这完全是直觉,第六感。
这种直觉或第六感,女人更强烈。
女人常爱说什么回头率,其实很多时候女性自己是不好意思回头打量有没有人在偷看她的。但女性就是能感觉到擦肩而过的男性到底有没有回头打量她。
这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但又真实存在的第六感,灵敏到好象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我不是女人,可我相信我的直觉,我就是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我再次回头,身后几个小孩子,穿着溜冰鞋,在结冰的马路上溜来溜去嘻笑追逐着。我心想,这车来车往的很危险,家长怎么也不管管。
我的右边有一个穿着棉大衣的农民提着一竹筐蛇正在和人讨价还价:“这条是五步龙,泡酒喝用来治痛风,效果好的很!八百一条,少一个子儿我不卖!”
那个农夫将蛇提出竹筐,正捏着蛇脑袋给那位感兴趣的客人看。蛇离我最多不到3米,我仿佛都能听见蛇丝丝吐信的声音。
我裹紧风衣,扎紧围巾,掏出火机,用手挡着寒风,准备点一支烟。
手挡住了寒风,也挡住了视线。
一股大力从左边朝我冲撞而来,我站立不稳,轰然摔倒,滚向卖蛇农夫的方向。
湿滑的雪地里,衣服穿的很多圆滚滚的我就像是一颗保龄球,滚到哪儿,哪儿便倒一片。菜市场很快鸡飞狗跳,一片哗然。
刹那间,我头脑几乎是一片空白,最先想起的事是我的右边是一筐蛇啊,五步龙啊!如果撞翻蛇筐可怎么办?
可冰天雪地的马路就像溜冰场一样,我的身体完全由不得我,我在菜市场滚的人仰马翻之后,仍不可避免的撞向那提蛇农夫的方向。
只听见咣当一声,竹筐飞向天空,几条蛇在空中飞舞着,像几条凌乱的麻绳。我感到有个冰凉湿滑的东西掉在了我的脖子上,不知是冰雪还是蛇,我吓的哇一声叫,下意识的顺手扯掉了围巾,并大力将围巾扔的很远。
我手撑着地,想站起来,触手处湿湿滑滑的,也不知道是摸到了雪还是蛇。
“小子,你赔我蛇!”农夫在耳旁咆哮着。
我躺在地上,感觉腰摔疼了,一时爬不起来。看不见农夫愤怒的脸,只听得见他的声音,还有他的胶鞋和雪地摩擦的声音,他应该在手忙脚乱的胡乱抓地上的蛇。
人群发出阵阵尖叫,大多是小姑娘和老妇女的尖叫,女人们最怕蛇。其实男人们又何尝不怕蛇?只是大多男人不好意思叫罢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耳朵像被蚊虫叮咬了一下,一阵轻微的若有若无的刺痛感袭来。在这寒冷的冬天,裸露在外冻僵的耳朵感觉很迟钝,可我还是感觉到了。
刹那间,我全身血液翻涌,所有毛孔都如开闸放水的大坝一样飚出汗来,我脑中只有一个意识——我完了,我他妈真被蛇咬了,是五步龙吗?要是的话,我这条小命就报销在这儿了!
肯定是刚才那些个穿溜冰鞋的小孩子误撞到我,然后使我又扑翻了蛇筐,这群小孩应该已经跑远了吧?我也完全记不清那群小孩的脸,冬天人都戴帽子和围巾,脸露出的部分本来就极少。我这死的可谓是莫名其妙,都找不着正主来索赔。
是我扔掉了围巾,耳朵快冻僵了,所以痛才显得不强烈?我不敢这么认为,我怕自己没有那么幸运。
我记得,被蛇咬后如果觉得不怎么痛,那才是真可怕,说明这蛇有剧毒,毒已经麻痹了血液和神经。
不知道是蛇毒让我迟钝,还是惊慌让我迟钝,我下意识反应是掏出手机拨打120。可也不知是冻僵了还是什么原因,手笨拙无比,始终无法伸进衣服的内侧口袋。
我很恐惧,恐惧的全身都在颤抖,我发现自己比以前怕死的多。
以前自己是一个吊丝,身无长物,死了没什么太多可留恋的。可现在我有这么多钱,我还有如花娇妻,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享受,我怎么能甘心去死?何况死的这么莫名其妙?
我记得老家农村发生过一件事,一个农民在地里干活被一条五步龙咬到了手腕。此农民颇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考虑了三秒,果断举起手中割油菜的镰刀,砍断了自己的左臂,血流如注。
从此以后,他的绰号就变成了神吊大侠。
是借着独臂杨过的绰号神雕大侠而来,但是由于大家都说他这事干的特别吊,吊爆了,就变成了神吊大侠。
难道我要效仿他,一刀割下耳朵么?
那以后我怎么戴帽子,怎么戴墨镜?我岂不是成了残疾人?
我感觉耳边有像水滴一样滴滴嗒嗒的声音,转头一看,脸旁一大摊鲜血。我耳朵的血就像挖出了油井一样,像喷油一样在喷血,但要命的是,流这么多血,我却压根也感觉不到什么痛。
完了,我真的是被五步蛇咬了!我记得五步龙又名尖吻腹,被它咬了的症状就是会不停的出血,大出血。
我不知道现在医院到底有没有五步龙血清,我记得小时候在农村生活时,有人要是被五步龙咬了,又没有神吊大侠那样壮士断腕的勇气,那只有回家抱着棺材等死的命。
都说人在临死前,脑电波会特别特别的强烈,一辈子做过的事会快速的从脑海中掠过,我想这么多,难道是要死了么?
大脑意识越来越模糊,我不知道是蛇毒发作还是恐惧使得大脑要短路,我用力咬着嘴唇企图保持着清醒,却耗尽了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我终于将电话掏出口袋,可我不仅没有力气按下120三个键,手机反而从手中滑落了下来。
为啥没有人来扶我?没人帮我打电话?我眯缝着眼扫视人群,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可都离我远远的,就像我是一只受伤的危险猛兽一样。
我知道现在的人都不敢做好人,害怕被帮助对象倒打一钯反咬一口讹诈起自己来。
血流多了会冷,躺在湿滑的雪地里更冷,我牙齿打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人群吼了一声:“救命啊,帮我打电话给医院,我不会讹诈人的。”
我他妈为啥要买六英寸这么大屏这么重的手机?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识。
其他的一些画面完全不是我意识中的,是他们自己蹦到我脑海的。我记得那些画面中有悦儿的笑脸,有小曹沉默的脸,还有那夜雪巷里那个鸭舌帽青年雪白的牙齿。
他们的脸慢慢变成一片黑暗,然后这片黑暗吞噬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见悦儿站在我旁边,她问你怎么了?
我说,我被蛇咬了,又是一次该死的意外。
她说,这是第四次意外了,你最近运气真差。
我猛的意识到,我不可能这么倒霉,生活中哪有这么多意外?我颤抖着道,悦儿,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想暗杀我?设计这种极巧妙的意外来暗杀我,只为了日后自己不用刑事责任?
悦儿道,也许吧。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八十八章 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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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道,我强烈要求你们警方派人日夜保护我。
悦儿道,不行,你不是显赫政要,又不是什么污点证人,警方如果找不到别人暗杀你的蛛丝马迹,是绝不可能浪费警力来保护你的。
我大叫,难道我就这么等死吗?
悦儿笑,我看不见她的脚步在动,可她的身子却迅速后移,就像演员吊威亚那种感觉。
我感觉不对,这究竟是我死了之后的幻想,还是刚才的事其实是个梦?我立马尝试着扳指大法,准备扳手指来验证。
可我很虚弱无力,刚摸到中指,便又觉眼皮很重,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皮时,大概是昏睡了太久,眼睛有点刺痛。
我眯缝着眼,我身在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有空调有电视,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被子。
床头柜摆满了鲜花,牛奶、八宝粥等营养品。
看这环境,很像是在医院。我没死?谁救了我?
恰好,悦儿正推门进来:“啊,你醒了,我刚去拿的验血报告。”
我二话不说,立马扳指大法,我不想再浪费气力说半天话才发现自己是在梦里。
“哎呀!”我疼的一声大叫,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悦儿满腹狐疑的看着我:“你在干什么?”然后又转身大叫:“医生,医生!你快过来,我男友有奇怪举动。”
我沙哑着声音道:“没事,蛇毒没有侵袭到我脑袋,我大脑是正常的!我只是试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咬我的是五步龙?现在医院有五步龙血清了?”
“嗯,现在没事了,是一个好心的路人帮你打的电话,然后医院拿着你的手机通知到了我。”悦儿大概是被我吓的够呛,不停的拍着胸口,念叨着哎哟我的妈呀我以为蛇毒弄坏你脑子了。
“快喂我点水喝,我渴死了。”昏睡太久的人醒来第一感觉总是嘴巴特别渴。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在医院接受各种检查,各种挂水治疗,原本肿的跟猪八戒耳朵似的耳朵慢慢的恢复正常,但身子仍很虚弱。
六天后我才恢复元气,可以下床走动。
悦儿陪着我在医院散步,我问道:“你身为一个警察,就不觉得我被蛇咬这事有点蹊跷吗?”
“没什么蹊跷,我们去查了,有目击者说你是自己失足摔倒,也有目击者说确实是有溜冰的小孩子冲撞到你。反正你也没什么事,难道还真的找那群小孩赔医药费不成?再说还真不好找,那个地方有所小学,上千名小学生,你怎么找?”
我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真觉得我被蛇咬这事只是个意外吗?”
“本来我不知道,但你住进医院我才知道,这个市每个月平均要收治近百例被蛇咬的患者,你只是百分之一罢了,不算什么小概率事件吧?”
“确实被蛇咬不稀罕,但你不要单独看这件事,要联系以前,这可是我遭遇的第四次意外了呀!”
悦儿抿着嘴巴:“那你什么意思?”
“我感觉有人想要暗杀我!”
“哈哈!”悦儿笑的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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