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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浮的遐想
周律师道:“有个问题很关键,是谁把你送去医院的,还是你自己去的?”
“我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突然很困,随便找了个空房间睡一觉,醒来就有医生说我是前列腺癌。”
“崔先生,我知道你是研究心理学的,我就班门弄斧的猜测一下,你别见怪。您会不会是患上了某种短期失忆症?会不会是你自己要求做了什么相关检查,最后却忘记了。然后又想逃避患癌这个可怕的现实,编造了一个这样有点奇怪的故事?我们从常理上来讲,这事很多地方都有点不可思议。你好好的跑到医院睡午觉,又好好的有医生非说你有病,还要给你开刀,这一连串事不合情理。”
周律师的大白话翻译成我们心理学术语就是他说我得了一种叫做解离症的病,这种病是把痛苦的记忆和不被社会认可的部分行为或思想从整个精神活动中脱离出去。
解离症又可细分为心因性失忆症,心因性迷游症等。
任何人被别人说成是有某种病,都不会开心,所以周律师他说的很客气也很小心翼翼,说的过程中一直观察我的表情,不断调整语气。
但他无须这么客气,我一点也不生气,我被人怀疑有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真的已经习惯了。
再说我也在纳闷,这奇怪的不合逻辑的一切究竟是不是我自己的臆想。
如果我真有这种解离症,显然我自己无法察觉,甚至无法分辩。
我想了想问道:“人民医院应该有多处摄像头吧?”我说出这样的话,确实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记忆了,想凭借摄像头来确认究竟这一切是不是我自己在胡乱折腾。
特别的医院如精神病院,摄像头密布各处是一定的,但普通的医院,应该不会有那么多摄像头。
“据我了解,公共区域肯定有,如大厅,收费处,拿药处,但若是病房里、检查处、手术室,不可能会有。”
开膛破肚的手术室,病人很可能赤身*,不可能安装摄像头;而有些检查需要宽衣解带露出*部位,同样也不能安装摄像头,这些都是侵犯病人*,病人会抗议。
不过挂号处有就行了。
“周律师,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有什么失忆症,能劳烦你去查一下当天医院的监控吗,看我到底有没有在挂号处或收费处出现。”
“可以,帮你调查真相,以及法庭申辩,这本就是我的职责范围。”
当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病时,周律师看我的眼神都微妙了起来,当我看向他,他就慌忙移走眼神,而我不注意时,他又老偷偷的观察我。
我重重的咳了一声,瞄了他一眼,表示一种无声的抗议。
周律师整了整领带,正色道:“那我们就商量一下在法庭上怎么说,统一口径。我倾向于你说自己在梦游,这样你无需坐一天牢。我也看了当场视频,大家都听到你一直说什么是不是在梦中,旁观者都认为当时你处于一个不太清醒的状态。”
“我怎么说?”
“你就坚持说你有梦游的毛病,而且亮出曾经的精神病史,说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别的话就不要再多说了,其他一切交给我。”
“你意思是说我必须要上法庭,私了不可以?你帮我去谈,我愿意出很多钱来赔偿他们。”我用近乎哀求的口吻。
上法庭绝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尤其是我这种有点知名度的人。以前是个默默无闻的吊丝,上也就上了,现在我多少算个公众人物,知名人物,再上法庭那又将是人生一大污点。
我宁愿付出全部积蓄来求个私了,我实在是不想上法庭不想去看守所了。
“抱歉,这是公诉案件,不是自诉案件,撤不了诉的。所谓公诉,就是对你提出控告的不是当事人,而是检察院。自诉案件,只要当事人同意撤诉,那就没事了。”
周律师的回答让我绝望。
我当然不可能找检察院私了,那搞不好得多个行贿罪,我明白法庭这趟流程我是非走不可了。就算最后我被判无罪,可在看守所呆几个月等法庭开庭审判,肯定是避免不了的了。
我头脑一片混乱,顾不得想这一切是谁在害我,满脑子想的就是我他妈真是家门不幸,等伤一好,我又得去看守所蹲着了。
也真难为悦儿了,一个警察竟然找了个接二连三进看守所的男友。当时若不是悦儿忠于职守,开枪阻止,我说不定还得多伤几个人,甚至闹出人命,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不仅不痛恨她那一枪,还对她那一枪感激的要命,
“你好好休息,有事电话联系!”周律师边道别边走到门口。
悦儿刚好也推门进来:“哎,周律师你好……哎,崔冕,对不起,我大义灭亲也是没办……”
我打断:“上面没有处罚你吧?”
“没有,我开枪完全符合相关规定。”
“那就得了,我也不怪你,甚至还要感谢你。”
悦儿很意外的看着我,大概是完全没想到我这么深明大义。
她感动的问道:“还疼吗,还好ct片显示没打到骨头,不然你后半辈子就一瘸一拐的了。你为什么要砍医生?我真搞不懂。”
“一言难尽那,你别问了,反正我这次又是被人陷害。”我咬牙切齿的道,实在是没有力气去解释这复杂事情的前因后果。
“崔冕,你老说你情商高,智商高,可你为什么么老是被人害?你又得罪什么人了?”悦儿走到我旁边坐下,拉起我的手。
我也搞不懂,我一直自信自己的情商智商无可挑剔,所以面对她的质疑我无话可说。我闷半天才冒出一句:“唉,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周律师是本市最贵最好的律师,你听他的就行了,别的办案方面的事,我不能对你透露太多。好好养伤,然后你要有心理准备,看守所是免不了的。”悦儿在床头给我削了个苹果。
我没有手也没有心情吃什么苹果,但她却固执的往我嘴里塞,坚持要喂我。
“悦儿,对不起,说好陪你看失孤的,现在看不了了。”我还记得这事。因为她喜欢刘德华十多年了,刘德华的电影基本一场不落,演唱会也看了好多次。
“没事,我在电脑上看枪版了。”
“是嘛,跟我说说剧情。”我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说的就是刘德华在戏里扮演一个农民,骑着摩托车,几乎跑遍整个中国,只为寻找被人贩子拐走的儿子,他足足找了十五年。很感人,看完我泣不成声。”
“哦!”我很少看电影流泪,所以不知怎么配合她。
“你是真的有癌吗?”悦儿问。
“我不信,下午会做个检查。”
我们扯东扯西,扯到案情时总是点到即止,我是觉得越扯越烦不如不扯;而她可能是出于工作纪律方面的保密要求,不愿跟我多讲。





催眠疯人怨 第二百零二章 对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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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下次来给我带份报纸。”
悦儿迟疑了一会,就好象我要的不是一份一块钱的报纸,而是一辆一千万的跑车一样。
她那微妙的表情我顿时就明白了,报纸上肯定有许多关于我的极不堪的新闻,她不想让我看到。
我要报纸,也正是想看这帮狗日的记者到底会怎么写我。
“相信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我用缠着绷带的手,用力的拍拍胸膛,险些扯断了插在手里的吊针。
“好吧。”
悦儿陪了我一个多小时左右,才跟我道别:“你好好休息,我得去上班了。”
第一次感觉我们俩如此的生疏,因为彼此心里都有事,谈话时有两个禁区都在刻意回避。一个是我的案子,另一个就是我到底有没有前列腺癌这事。
我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总觉得杜臣有问题,大问题。
我怀疑他对我下了迷药,迷药的下法很多,可能装在汽车空调里,通过空气循环进来,而他事先服了解药就没事。
也可能是在我吃的瓜子里面。
总之,一定是迷药,否则我不会无缘无故那么困。
只是我不懂的是,我跟他杜臣无怨无仇,若不是这个学习班,我压根也不会认识他,他为什么要害我?
想我最近所接触到的最不平凡的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雪夜里的鸭舌帽,另一个就是小曹。
以老曹的财力,想要买通医院害我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可老曹为什么要害我?
想到这里,我再也按捺不住,我摸索着手机,找到曹国庆的电话。
打开手机才看到有几个未接来电,是杜臣打来的。
每次去控梦学习班上课,出于对杜老师的尊重,我都是将手机关静音或震动。当时在医院太过惊心动魄,未感觉到腿部电话的震动。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准备挂断时,曹国庆的声音传来:“喂,崔医生,什么事?”
“曹总,我有没有得罪过你?”我单刀直入的道。这种老总级别的人物日理万机,没有时间和我东扯西拉,所以我必须争分夺妙开门见山的说。,
“这什么话呀,没有得罪呀。是我儿子觉得自己快好了,才不去你那儿的。”
老曹应该以为我是在说他没继续带儿子来找我看病这一事。
我道:“小曹最近真的好了?”
老曹有点支支吾吾了:“嗯,哼,好,好多了……我在开会,有空请你吃饭?感谢你对我儿子的关心……”
老曹匆忙挂了电话。
从电话里,我感觉老曹应该是对我现在的境况不知情的,我直觉害我的人不是老曹。
从老曹支支吾吾的口气来看,小曹的病当然没好,但是他反感再来见我,并对老曹说了一大通我手艺不行的坏话,这是我在电梯口亲耳听到的。
我还是坚持认为不是我技艺不精,而是我技艺太精,小曹怕暴露秘密才抗拒来找我。
不过就算老曹相信儿子说的,认为我手艺不好,不再来找我就是,我又没坑他许多钱,老曹实在是没必要设计什么阴谋诡计来害我。
也就是说,我认为老曹没有什么害我的动机。
我又打电话给杜臣,我还没开口,杜臣就大呼小叫的:“哎呀,你跑哪去了?等不到你电话,打你电话又不接。等我回头去找你,你都不在那病房睡觉了。”
看来我在那病房睡的时间很短,醒来后经过一番折腾,杜臣回头来找我,我已经被他们转移到这间外科病房了。
“杜老师,我当时为什么那么想睡觉?瓜子里有迷药?”
“哎呀,你真幽默,你又不是美女,我又不是基友,我给你下迷药干吗呢?”杜臣是轻松调侃的语气,让我想严肃都严肃不起来。
我本来也不怎么怀疑他,因为我觉得任何人害你,一定都要有一个目的和动机。把我弄成这样,他杜臣能得到什么好处?也不存在是复仇,我确定我以前从不认识这个人。
所以尽管我依然奇怪我为什么当时那么犯困,可确实也不知该怎么质问杜臣,随口扯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他一直关切的问我在哪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不清楚他是否真不知道我的现状,但我并不想告诉他我正狼狈的躺在这里等候牢狱之灾。
我百无聊赖心乱如麻的抓过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电视,寻找本市新闻频道。
在等了一条又一条各领导视察访问的新闻之后,总算等到了我的新闻。
本市新闻频道公布了我在病房行凶的视频,当然按照常规,对我的脸部打了马赛克。
贯穿始末的滚动大标题是知名催眠师缘何突然发狂伤人……
小标题是催眠大师疑似患癌,精神崩溃,怒而袭击医生……
由于我印象中马赛克这玩意一直是打在女优下体的,所以这次打在了我的脸上,使我感觉到相当的不舒服,我倒宁愿他们不打马赛克。
其实打不打真无所谓,主持人那种暗示的语气,大概人人都能猜得出来是我。
主持人说,据悉,此次行凶的人是本市著名心理医生,曾经治好过多位让专家束手无策的转世人……
这样一说,谁不知道是我崔冕?还打马赛克做什么?这不掩耳盗铃吗?我操他电视台七舅姥爷的!
看完新闻,我突然觉得我要从另一个方向去考虑这个谁在害我的问题。在周律师查监控视频结果没出来之前,我不考虑我有病。
我在想,我变成这样,谁得到的好处最大?
毫无疑问,是本市心理医生从业者,他们少了我这个劲敌,生意自然会越来越好。
因为我这样子上了电视,我莫名其妙的对医生行凶,这些都说明了我要么是个穷凶极恶的歹徒,要么是个前列腺癌合并精神疾病的人。
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讲,我肯定是不再适合当心理医生了,肯定不会再有人
敢信任我了。
一个自己有绝症及精神疾病的心理医生,自己肯定是非常的不开心了,又如何能去开导别人使别人开心?
毫无疑问,在这个市我已经身败名裂了。前段时间累积的名声,应该是化为乌有了。
我不禁想起雪夜里那个鸭舌帽青年,他低垂在脸颊快要结冰的长发,只是奇怪的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脸。
我拼命在脑中反复回想那一晚的所有细节,甚至连雪花从哪个角度落在他帽子上我都想得起来,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脸。
就像人有时想找个东西怎么也找不着,一转头忘记了这事,一会东西又自己出现了,记忆也是常常如此。
但现在情况不同,现在我想不起来某事,我就直接怀疑和害怕自己是不是真得了什么短暂失忆症。
对了,杜臣也是长头发,他和那挑衅我的长发催眠师是不是有什么瓜葛?
杜臣说他的职业是企业白领,可梦这东西本身就是心理学研究范畴,他对梦研究那么透彻,是不是他说谎了?是不是他其实也是心理医生?
一连串的问号浮上心间。
我下了一个决定,我要催眠杜臣!电话催眠他!
我现在不能下床,即便有人愿意用轮椅推着我出去恐怕也不行。因为我现在是犯罪者,警方一定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我猜病房门口应该有警察在看守着我。
我再度拨通杜臣的电话。
“崔老师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我想你帮我解个梦,可以吗?刚做了个极可怕的梦。你一定要代入到我的角度去体验这个梦,好吗?”
“可以,你说吧。”杜臣的声音和以往一样,还是那么的热情开郎,听着他的声音我都能想象得到他站在树下,辅以丰富的手势,声情并茂上课的情景。
杜臣给我的感觉是很文艺,很清新,那么,我得设计个文艺青年喜欢的场景。
“我梦到我在中国的艳遇之都,丽江的一个小酒吧。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色亚麻长裙,手上缠着几圈小叶紫檀木珠,非常文艺气质的女孩,她正坐在台上拨动着吉他,在唱一首民谣。”
“嗯,你继续说。”
“唱完后她下了台,背着吉他坐在我旁边要我请她喝酒。喝着喝着,我认为有故事要发生了。因为她在不停的撩动头发,我觉得这在暧昧的小酒吧,这个暧昧的小动作是某种性暗示。”
“没错,恭喜你做了一个美梦,女性在男人面前不停的拨弄头发,确实是一种强烈的示好暗示。”
“她突然说,你数下我的吉他有多少根弦。我说这不废话吗,吉他肯定是六根弦啊,否则还是吉他吗?”
“你知道很多女孩撒娇时会要星星要月亮非常无厘头,关键不在于要不要得到,在于你去不去做的态度,对不对?所以我拗不过她,只得放下酒杯低头去数。她说如果你数到了十根弦,我就会立马像只温驯的小猫咪,非常听话,绝不撒谎。她的语气很神秘,表情也很奇怪,我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开始数。我用手指触摸着琴弦,慢慢的向下数。”




催眠疯人怨 第二百零三章 检查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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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把做工很精致的民谣吉他,通体淡黄色,面板拍打起来很清脆的声音,吉他头还挂着一个可爱的小装饰。”
我相信只要杜臣认真在听,他的全部精力和想象力应该都集中在那把吉他之上,这样,我就有机会了。
记得我的导师曾用过一个最生动的办法告诉大家什么是暗示。
上课一开始,他用粉笔在黑板上点了一个白点,问大家,你们看到了什么?
大家有的说是白点,有的说是一个句号,有的说是粉笔灰,有的说是一个圈。
老师惊讶的问,这么大的黑板你们竟然没看到?
这就是催眠中的暗示。
因为老师画了个白点,所以大家都忽略了黑板,而只在意那个白点。
很多人有逆反心理,你让他去做什么,他偏不做什么,所以你若不是他尊敬的上司或长辈,直接命令效果会很差。
如果当时导师说,同学们,你们注意这个白点,很多学生说不定就会走神,看着黑板,看着墙壁,或看着别的地方。
如果老师什么也不说,别人却莫名其妙的会对白点很感兴趣。因为常情之下,同学们总觉得老师不会无缘无故的画个白点,白点肯定有深意或玄机。
所以,我没直接让杜臣去在意吉他,我只是说梦里的女生让我数吉他弦。杜臣一定会情不自禁的联想那究竟是把什么吉他,有什么不一样的,想要迫切的听我说下去。也好比是篇悬疑小说中埋下的伏笔,会情不自禁的勾着人们的好奇心看下去。
果然杜臣迫切的问道:“这女孩子有意思,那吉他有什么古怪的?”
“于是我抱着吉他,触摸着吉他弦,开始数。奇怪的是,这吉他真的不止有六根弦!突然,酒吧的歌声欢笑声嘈杂声全不见了,全世界好象只有我摸吉他弦发出的清微音符声。我开始数着,1根、2根、3根……7根……9根……10根……”
“啪”我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暴喝一声:“杜臣,我问你什么,你都必须要如实回答!”
电话催眠,对技术的要求非常高,我自认为我可能没到胡主任的技术高度,这是我第一次进行电话催眠。
催眠是一项结合语言、动作、表情、道具等各种花样的技术活,而电话催眠,则只有声音一项武器可利用,难度可想而知。
患者自愿接受催眠,各方面高度配合,难度则很小。
而在别人不情愿或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催眠,机会只有一次,失败了就不可能重来。强行的重来,在对方有了警惕心理之后,成功概率会更低。
杜臣在电话里呼吸骤然粗重了起来。
我趁热打铁:“杜臣,现在我们是在梦里,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我心跳的厉害,而杜臣沉默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崔老师,你为什么想要催眠我?”
我大惊失色,知道催眠失败了,我尴尬的干笑几声:“不是啊,是梦里那个女人这么对我说的,想必是那个女孩会催眠术。她就那么一声暴喝,差点把我吓醒。我只是完全克隆梦里的场景罢了。”
这轮交锋下来,我明白了,杜臣是不是精通催眠术我不敢说,但他一定很了解催眠术,他知道反催眠术。
“哦,再后来呢?”
“再后来,梦里,我觉得自己是把吉他,女孩的柔荑轻轻的拨动我的身体,我很舒服。”既然催眠失败,我就心不在焉的胡谄了几句。
“梦里变成物体,这也很常见,说明你生活中很累,想要逃脱某种生活状态……”杜臣在给我解梦,而我大脑一片混乱,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客套的感谢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不知是挂的吊瓶里有安眠药物成份还是我太累,我靠在床头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到护士推门,说医生有时间了,要给我做个前列腺检查。
对于一个直男来说,我觉得前列腺检查的痛苦不亚于妇女生孩子。
可我没办法,我必须得默默承受,因为这是我主动要求的。前列腺癌最快的确认办法肯定是直接肛门指检,而不是核磁共振。
我照医生说的,转身,脱裤,趴好,放松括约肌。
我微微歪头瞄到医生胡乱抹了点黄黄的油在手套上,然后,双指并拢,猛的向前。那速度和准度,就像盖世奇侠陆小凤的灵犀指。
瞬间,我痛彻心扉,发出了处女失贞一般的嚎叫
“疼吗?”医生问。
“疼!”我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也无力多说。
此时我站在床前,上半身趴在床上,后半身拼命向上撅起,这是医生要求的体位。
由于我腿有枪伤,无法支撑体重,就像一只少了一条腿的残疾猫一样,独脚撑地,有多辛苦不难想象。
我疼的不住发抖,管它床单脏不脏,反正我是用力咬紧了床单,豆大的汗珠颗颗落下。
“怎么会疼呢?你前列腺没有肿胀,没有结节,很正常的前列腺啊。”医生惊讶的道。
“我是说我菊花疼!”
“哦,我是在问你前列腺疼不疼?”
原来他是在用手指按压我的前列腺,难怪我有点想尿尿的感觉。
我左手食指疼、菊花疼、还在挂吊瓶的左手腕经过拉扯导致血管和皮肤有些轻微的疼、右手的手铐勒的手腕也在疼……
脚上的枪伤经过开刀取子弹一系列措施,虽然缠着绷带看不见里面,但肯定也是皮开肉绽的效果,不可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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