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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临曦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二七
容栩虽然对她的投怀送吻很受用,但是面上却仍旧很不情愿的样子,“我洗了那你等会儿得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贺连溪不笨,要是他的要求的事情包含了割地赔款这种不平等条件,那她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洗碗。她这小心思,容栩岂会看不出,他说:“放心,不会是不平等条约,绝对在合情合理合法范围内。”
容栩保证的事,贺连溪还是相信的,她毫不犹豫的答应:“好!”她女王般指挥他,“亲,现在你可以洗碗去了。”
容栩目的达到,很“勉强”的洗碗去了。贺连溪看他轻快的动作,丝毫看不出他哪里勉强了,反而是她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贺连溪刚坐下来没多久,门铃就响了,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容栩经常嘱咐她,晚上有人敲门要先问清楚那人的身份,再从猫眼那里看看情况,最后再考虑要不要开门。贺连溪趿着拖鞋走去开门,“谁呀?”
外面的人回答:“快递。”
贺连溪收住要扭开门把的手,她这段时间没在网上买过东西呀?哪来的快递?不会是趁机骗人开门然后实施打劫的吧,新闻上可是曾报道过此类案件的。不能怪她疑心重,只能说容栩百年不变的叮嘱起了效果,再加上她从来没遇到过晚上送快递的。
她从猫眼里看到门外边送快递的是个长相清秀的男生,贺连溪感叹,这年头作案的连美人计都用上了。不过就这一眼贺连溪就知道外面的人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因为一个人的眼睛不会说谎。
她打开门,站在门边上看着快递员手里鞋盒子般大小的包裹问他:“你是不是送错了,我没有买东西呀。”
快递员说:“江南区永安路龙腾小区c座0701贺连溪,地址和姓名没错吧。”贺连溪点点头,是没错,可她确实没买东西呀。
快递员继续说:“我们也只是负责送快递,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们是没有权利拆开来看的,既然地址和名字没错,那我就没送错,麻烦你签收一下吧。”快递员给她递了纸和笔。
贺连溪莫名其妙的签收,莫名其妙的关门,再莫名其妙的端详了一阵后,拿起剪刀拆开外部包装。
外部包装拆开,看到的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她拉开上面的蝴蝶结,揭开盒盖,里面装着的,赫然是......另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贺连溪拿出那个盒子,拉开上面的蝴蝶结,揭开盒盖,里面装着的......仍旧是比之略小的包装同样精美的盒子。她有些无奈,这送东西的人是不是故意整她还是脑子被绑架到火箭上发射到外太空去了。
她雄赳赳气昂昂的快速拆开层层包装,她倒要看看到底那人搞的什么把戏。
桌子上散落了一堆被随意丢弃的包装盒,而此前一鼓作气做“爆破”工作的贺连溪正呆呆傻傻的盯着手里的东西,完全看不到此前“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在恶搞她,看她不残了ta”的气势。
贺连溪手上拿着一个绒盒,里面装着的正是闪瞎她双眼的,让她腾腾的杀气戛然而止的精致钻戒。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错综复杂的心情,讶然、惊喜、伤怀、感动......。一系列感觉汹涌而来,让她措手不及的不知做出什么表情比较应景。贺连溪有些木然想起正在厨房里洗碗的男主角,她拿着戒指想要去问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刚转身就看到男主角此刻正拿着一捧鲜艳欲滴红艳如火的玫瑰花站在她身后。
容栩把玫瑰花递给她,“拿着”,贺连溪傻傻的接过他手里的玫瑰花。容栩拿起她手里的绒盒,取出里面的戒指,然后执起她的左手,缓慢而郑重的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贺连溪盯着无名指上熠熠生辉的戒指好一会儿,思绪回笼才想起来,他还没求婚!她也还没答应呢!!这就把戒指给她戴上了!!!还有这玫瑰花,简直就是直接塞过来的嘛!虽然心里甜得冒泡,但是贺连溪觉得,此时此刻,她应该矫情些,不能让他那么容易就把自己给收了。求婚这种事,可不是经常有的,她得端着。
她举起戴着戒指的左手在容栩面前晃悠,明知故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栩觉得,他一大男人,能做到这份上就很突破自身极限了,还想让他跟其他傻逼一样,一手玫瑰花一手钻戒单膝下跪吗!那都是老掉牙的情节了好吧,他这个求婚方式才叫新奇,人类不能总是因循守旧固步自封不是,创新!现在这个社会需要创新!尤其需要他这样的创新型人才!
“戒指,求婚。”容栩言简意赅。
“是,求婚,那你的婚求哪儿去了。”贺连溪不打算放过他。
“你这不是戴上了吗,况且我戴上去的时候,你都没有挣扎反抗。”
“那是你趁我愣神的时候戴的,算不得数。不过戒指就不摘了,婚你还是要求一次。”
容栩觉得要是不转移点注意力,她在这件事情上会执着到底,于是他问:“你这花是打算依依不舍的拿着还是放下。”
贺连溪没反应过来他换了话题,顺着他的话说:“拿着。”
容栩点点头,而后欺近她,以吻封缄,这下她该老实了吧。
事后,贺连溪找了个花瓶把玫瑰花放进去,她盯着被压得变形的玫瑰花,伸手拍了一下,懊恼的想,自己怎么就被他吃得死死的呢。
**
第二天一早贺连溪跟kyle请了一天假,拿好东西下楼,刚出楼梯口就看到容栩等在那儿了。她上了车,接过容栩递过来的早餐。容栩心情极好的问她:“证件都带齐了吗?”贺连溪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
昨晚容栩趁热打铁,跟她说第二天去民政局把证领了。虽然求婚这页在她迷糊中揭过去了,可是领证这件事,她觉着还是要慎重。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让他一下就把人生两件大事搞定了,太便宜他了。她刚开口否决,容栩就拿着刚才洗碗之前答应他一个条件的话开始说事。贺连溪顿悟,原来他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她往里跳呢。
贺连溪郁闷自己太笨那么轻易就掉坑里了,目光所及却看到始作俑者正满面春/光一脸荡/漾的看着她。她气恼的拉起他的手,对着虎口的位置就是一咬。
虽然她气恼,但是却没有下狠力气去咬,咬坏了,心疼的终归还是她。等她松开嘴的时候,容栩手上赫然出现了一排牙印子。不过这牙印子对容栩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媳妇儿她高兴,爱咬哪儿咬哪儿,用多大力气都行。
不管怎么说,贺连曦最后终是答应了他第二天去领证。
等他们到了民政局,便看到民政局门口排了老长的一支队伍。贺连曦想,今天日子很好嘛?怎么那么多人,这得排到什么时候去。他们已经来得很早了,可是那些人来得比他们还早,这会儿民政局才上班,那些人不会天不亮就起来了吧。
贺连曦扯扯容栩的袖子,“要不我们明天早点儿来吧。”
容栩是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证领了,他说:“媳妇儿你看,那么多人赶着来登记,说明今天日子好,我们能撞上这好日子,老天都觉得我们今天该领证。”
贺连曦斜睨他,“之前我怎么没觉得你说话那么溜呢。”
容栩做谦虚状:“可能是我优点太多,你一时没注意到这个。”
贺连溪此刻不想理这个傲娇的男人,她环顾四周,发现有不少女生往他们这边看,确切的说,是在看容栩。容栩今天穿了一身笔挺正式的常服,脑门上扣着军帽,往人群中一站,军人刚毅威严的气质展露无遗,惹得众妹子频频回首。
贺连溪看着他周边桃花朵朵开,踮起脚尖伸手扒拉下他的帽檐盖住大半张脸,“别妖颜惑众。”
容栩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帽子戴正,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了几下,“老婆放心,我由内到外都是你的。”贺连溪红着脸哼哼。
等了半天,终于轮到他们。两人把材料交齐,等工作人员审核无误后,随着钢印下落的声音,新鲜出炉的红本本就到手了。贺连溪拿着手里的红本,上下左右翻看了个仔细。她觉得很神奇,就这么一个小红本子,就把两个人,两个家庭密不可的联系在了一起。
等她看够了,容栩抽走她手里的结婚证放入上衣口袋,理所当然的说:“这个本子现在起由我保管,现在,我们回去搬家。”
贺连溪随着他走出去,问他:“搬家?搬什么家?”
“我们现在都是夫妻了,难道不该住一起么。”他在大门口站定,“在这等我,我去取车。”
容栩取了车回来,贺连溪才把他刚才的话消化完全。她看着几步之外的他从车窗里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她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脚步迟疑着迈不出去。她明白结了婚是要住到一起的,可是,她不知道两个人住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平时两人有空时,也会一起做饭,一起吃饭,饭后也会一起看电视或者是其他消遣,但是她知道,结了婚的两人真正住到一起是不止这些的。生活中的琐碎事,工作中烦心事,以及个人生活方式的差异,这都是情侣之间没办法切身体会的。如果,在两人的本性和缺点全都暴露出来,且没办法磨合的时候,他们的结局会不会是相忘于江湖。
忽然间,她心里萌生出了一股怯意和不安。她并不后悔和他结了婚,只是这一刻,来势汹汹的怯意、不安让她不敢继续向前,她害怕前一刻的美好会在下一刻灰飞烟灭。
容栩从她的眼里读出了她内心的挣扎,他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下车,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朝她张开双手。贺连溪看着那双曾无数次拥抱自己,无数次给予自己温暖的大手,视线上移,对上他盈满坚定和深情的双眸。这一刻,所有的不安倾数消失,犹如布满阴霾的天空豁然开朗。
她快步走下台阶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她决定了,她不想也不舍得放手近在咫尺的幸福,哪怕他们不能相伴最后,她也要牢牢抓住此刻的幸福。况且,她不是那么容易就认输的人,那么多公司那么多案子她都搞定了,她就不信搞不定一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二七来更啦!!今晚和众同事一起k歌!怕大家等得太焦急...所以早早的就来更文了...





军临曦下 第19章 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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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之前,贺连溪决定带容栩去见见她的母亲。
两人在位于边郊的墓地停车处下车,贺连溪牵着容栩的手一步步朝母亲的墓地走去。
站在母亲的墓前,贺连溪和容栩把墓地清理了一遍。她蹲下/身说:“妈妈,我来看你了,不过这次可不是我一个人呢,我还带了个人。见到他,想必你会很高兴的。”她站起来同容栩并肩而立,“妈妈,他叫容栩,是我的丈夫,今天我们领证了。”
容栩顺着贺连溪的话说:“妈,我是容栩,很抱歉那么久才来看你。”他望了一眼身旁的她,继续说:“很感谢您把曦曦带到了世界,让我认识了她。您放心吧有我容栩在,一定会让曦曦一世无忧。”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贺连溪说她想跟母亲单独聊一会儿。容栩点点头,深秋的气温有些低,他脱□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便走到不远处的树下等她。
贺连溪摸着没有照片的墓碑,手指抚过上面的每一个字。
她想起白莫青和许昕怪异的眼神,“妈妈,你从没跟我说过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可是我却觉得我现在离他很近。”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能让妈妈你至死不忘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有时候我觉得,他一定是个毫无责任心的男人,不然怎么会让我们母女两个沦落至此。可是想想又不对,若他是那样一个人,依妈妈你的性子又怎会看上他。”
“若有一天我和他相遇了,妈妈你是希望我和他相认呢还是如陌生人一般呢。”
“不说这个了,说说容栩吧。他是个......嗯......”她歪着头想了一下,“他是个对我很好的人,甚至比阿延还好,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很放松。”贺连溪说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发麻的双腿站起来同母亲道别。
下山的时候,贺连溪同容栩说起了关于母亲的一些事,不过对于母亲的事,她知道的并不对,毕竟母亲去世的时候,她才4岁。
她知道母亲的名字叫贺笙语,a市人。母亲的家里也就是她的外公家,在a市也是较有名气的人家。
高中时的贺笙语喜欢上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追了好多年,终于在大学毕业时如愿嫁给了那人。可是那段婚姻才维持了两年就宣告结束,具体原因是什么贺连溪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从没见过她的生父以及其他家人亲戚,母亲也从不提起。而她也从不曾想找过要寻找。
容栩紧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倾身抱住她,此刻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比不上一个怀抱来得真切。
**
回到贺连溪的住处,贺连溪看着屋子里的家当,东西太多,起先也没有准备,这家搬起来还真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好,于是容栩说先拿必用的东西,剩下的那些等有时间了再找搬家公司搬过去。贺连曦没有反对,乖乖的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就跟着容栩走了。临关门前,她再次环顾的住了两年的小公寓,最后带着不舍合上了房门。
贺连曦以为容栩说的回家是回他大院里的那个家,起初她还有些别扭,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登记不说,现在还搬了行李过来,他爸妈会不会觉得她很猴急呀。可是看着眼前这三房一厅的居室,贺连曦有些不敢相信,这真是他的房子?
和容栩交往那么久,从来都是他往她家里跑,她都没来过他的小窝,因此她以为他一直都和父母住一起。
容栩站在她身后,看她四处打量着房子,他说:“这个房子是我在我们确定关系的时候买下的,花了点时间稍微装饰了下,但是细节的部分还等这女主人来设计布置,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任务。”
贺连曦转过身,言笑晏晏眼波流转的看着他,她走过去牵起他的右手,十指交握,低头看着他无名指那枚她为他戴上去的戒指。而后用自己无名指的戒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她说:“当然。”
“走,我们去看看房子。”贺连曦拉着他,一间间房子走过去,每当走进一间房子,她都会兴奋的说这里要怎么布置,那里该放什么。容栩只是微微笑着听她说,然后在她问这样布置好不好的时候,他会说好,偶尔也会提出不同的意见。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两个人一起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起一点点把他们的温暖小窝拼凑起来。
最后转累了,容栩半躺在小躺椅上,而贺连曦则坐在他腿上,依靠在他怀里手里端着他帮她冲的咖啡。一空下来,贺连曦才记起来,她一直想问却一直忘了问的事,“阿栩,你爸妈知道我们今天领证吗?”
容栩圈着她头发把玩的手没有停,他亲亲她的耳垂,说:“还没,严肃的纠正一点是我们的爸妈。”
贺连曦一下子坐起来,“你爸妈......呃,爸......妈他们不知道吗,我们领证那么大的事都没跟他们说,会不会太过分了,要是他们生气了怎么办。”
容栩打消她的疑虑,“放心吧,他们知道我们领证了只会激动地难以自持,绝不会生气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跟他们说呢,拖太久显得我们不尊重他们,要不现在就跟他们说吧。”贺连曦仍旧有些不放心。
容栩就着她的手喝了口香浓馥郁的咖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觉得你现在要担心的不是爸妈,而是,司延骁。”
贺连曦听到司延骁这三个字的时候,心脏重重跳了一下,好似一颗炸弹“砰”的一声突然炸开了。戒指、求婚、登记她被容栩一连串的事情搅着,都忘了世上还有司延骁这号在她心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的存在。是了,结婚那么大的事情,她都没有和他说一声就擅自决定了。而且她不但决定了,还做了。要是她现在带着容栩站在他面前,说他们在几个小时前已经具备合法同居的资格,他不拆了容栩她都觉得不正常,而她,估计会被禁足吧。禁足都算轻的了,司延骁最近情场失意,心情差到极点,表情冷的让她如坠冰窖,偶尔还会让她有种正在过冬的感觉。况且这种时候跟他坦白,怎么看都有种炫耀的感觉。
她正纠结着什么时候跟司延骁坦白比较好,就听到容栩说:“今晚我们就去找司延骁。”
贺连曦放下手里的杯子,生怕一不小心手抖就把咖啡撒了。
“今晚啊,这都下午三点了,很晚了的说。”好吧,她承认她在找借口,“我都没准备好呢,万一......。”
“淡定点,一切有我在,嗯?”
贺连曦原本还想争取一下的,结果却被他尾音的那个低低的“嗯”给弄晕了,她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不要用那么性感诱人的声音蛊惑她好不好。以往一听到他带着磁性的尾音,把他扑倒的邪恶因子就开始沸腾,但总会被她暴力的镇压下去。不然的话他定会认为自己很饥/渴/难/耐,说不定以后还会抓着这个把柄取笑她。
可是现在他们都领证了,和他做某些事情是合法的吧。这个想法一生成,贺连曦的底气就跟游戏里回血似的瞬间直线飙升。她直起身体,双腿跨/坐在他身体两侧,两手捧着他的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容栩看到她如此直接的动作,挑了挑眉毛,不动声色的坐等她下一步。
贺连曦视线下滑,落到他微抿的唇上,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容栩看到她如此具有挑/逗性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在容栩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汹涌澎湃中,贺连曦慢慢低下,贴上他的双唇。
她就这么静静贴着没有进一步动作。两人都没有闭眼,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对方。贺连曦贴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伸出舌头,左右来回的舔着他的薄唇。虽然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速度来进行,但是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她觉得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得好。
可是她一个人自得其乐了,某人却忍得很痛苦。憋了那么久,原是想看她能做到哪一步,但是过了那么久,她怎么还是停留在亲吻这一步啊,而且还只是唇贴着唇。按照她这节奏,他到过年都没法吃到肉。
容栩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往前稍稍一压,顺势加深这个吻。贺连曦一时不查,主动权瞬间就易主了。她扭/动着身子一次次想要夺回主权,不但被容栩轻易化解了,还被他趁机脱掉了衣服。等她浑身光/溜/溜的缩在他怀里时,他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皱巴之外,居然还完整的穿在身上。
贺连曦双手环胸试图遮住根本没办法遮住的春光,刚想拿眼瞪他,却被他一下子打横抱起来,吓得她忙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容栩却得逞般大哧哧的盯着眼前一览无余的春/光。不该看的早看过了,不该摸的早摸过了,贺连曦知道今天是没法躲过了,可是又没法完全放开,索性一头扎进他怀里装死。
赤/裸的身体触到绵软的床被,她被放到了卧室的那张大/床/上。一开始她是闭着眼睛的,可是转念一想,不能每一次都是任他欺负,她也要反扑回来,即使不能在行动上占便宜,视觉上占点便宜这个还是可以有的。
等她睁开眼睛,却看到原本衣冠楚楚的某人,此刻脱得只剩一条裤/衩了。我c,这什么速度!贺连曦不但在心里这么想,嘴里也确实这么说了。
容栩答她:“做坏事的速度。”随后不等她反应,倾深靠近她。
贺连曦看着越靠越近的某人,大脑的cpu运转速渐渐度慢了下来,直至沦陷在身体的感官中。
**
贺连曦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房间,发了一会儿呆才反应过来她今天结婚了。而且还和容栩做了某件难为情的事,她动了/□/子,除了觉得有点酸累之外,并没有别的感觉。想到此,之前和容栩滚/床/单的某些片段窜入她的脑海,她用被子捂着脸兀自害羞了一会儿,才懒懒的爬起来。
换好衣服走出卧室,看到容栩站在客厅外的阳台打电话。不经意转身看到客厅里的她,他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走进来。
“醒了?”容栩轻声问她。
贺连曦点点头,没好意思看他。
“感觉怎么样?”
“......哈?”贺连曦尴尬的看着他,感觉......做这种事,事后还要交代后感么?她该怎么说,说好吧,会显得她太重/欲,说不好吧,万一他再一次实践怎么办。
容栩知道她肯定想歪了,他解释说:“我是说,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贺连曦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说:“没有啊,我好着呢。”为了掩饰尴尬,她转了个圈,还原地蹦跶了一下。容栩看她是真没事,才说:“刚才我跟司延骁说,晚点我们过去吃饭。”
贺连曦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拖得越久她越忐忑,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于是,她双手握拳,视死如归般的点了下头,“嗯。”
往常贺连曦来司延骁这儿总是大摇大摆,这次却像是个做错了事孩子,一只手抓着容栩的袖口,跟在他后面走来。在客厅里摆弄着电脑的司延骁只是抬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贺连曦,复而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神都没给容栩一个。容栩倒是不觉得尴尬,也不介意他这态度,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自顾自坐在贺连曦身边,他们聊天时,他也能见缝插/针的说上几句。
在这方面,贺连曦尤其佩服容栩不折不挠的执着精神,一般人对上司延骁这种态度,要么沉不住气的撂摊子,要么就自以为是的挑衅,就是她碰上司延骁这脾气也只能有乖乖听话的份。可他偏不,既不是沉不住气也不是自以为是,而是跟司延骁比耐力,看谁先松动。
当贺连曦觉得气氛开始好转的时候,容栩说出了来意,“司......咳~司延骁。”容栩觉得每次叫他的时候感觉不是一般的别扭,“这次我和曦曦过来,是想告知你一声,今天,我们领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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